性奴训练学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apricandy
julic教官不知道是否有查觉到,她只是微微一笑,便径直走离教室,留下我们等候助教带我们用餐。
「莉莉,你觉得如果我们告诉julic教官,她会帮我们找徽章吗?」晴晴不安地看着教官离去的背影,小声地征询我的意见。受够了这一个早上的煎熬折腾,她也开始担忧与后悔自己适才的莽撞举动,会不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可怕后果。
我并没有回复,心里头更是纠结不定。昨天虽然我跟julic教官只有片刻时间亲近接触,但感觉得出她不是那么可怕的女人,至少不像无情地把我们往火坑推的总教官,也不像校园里诸多想将我们生吞活剥的男人助教们。可能是因为年纪跟我们比较接近,但还是很难解释她给的一种独特的亲和感。
然而,就算如此,她毕竟还是学校的教官。高中时期犯了错最怕的就是被教官逮到。或许这两者有些不同,但是她是学校里的人,这是确定的了。尽管她再怎么亲切,我还是难以确定她会不会严厉惩处我跟晴晴。
况且,教室里这么多眼睛瞧着,我也不可能引人注目地擅自离开座位去追逐教官。晴晴也只是在没办法中勉强提议而已。
我低头沉默,晴晴注视我良久后,也别过脸去想着自己的心事,只剩其余三人,还在小声讨论着今天的作业量已经有将近一百条守则,要在书桌前痛苦度过了…
…
午餐过后,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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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学们的自我介绍时间,这段期间我们台下的人都竭尽所能地,让自己放空,能少听进去一些算一些,这样能让台上的同学心里头好受一点,同样也能让自己暂时不那么尴尬。
然而,这个策略却马上就被负责这堂课的助教们破解,甚至加倍奉还给我们这些想投机的听众…
「你,站起来!」其中一名叫作『天天』的同学刚做完自己身体数据数据的介绍后,一名台下的同学,无预警地被助教点名起立。
「你说说看,幼奴『天天』的乳头直径是多少?」助教突然问,让那位被点到名的女孩措手不及地想低头查阅手上的名册簿,却发现自己根本没翻到那页数上。
「连翻页都没翻页,发呆嘛!」助教恶狠狠地说着,站起来的女孩脸色开始变得苍白,双腿也克制不住地颤抖。
「看来你这次自我介绍白了,台下的同学们还不认识你啊!」助教逮到机会,转头对着台上无辜发抖的天天说。
「既然如此…所有幼奴们把这一页页角折起来做记号,回去后除了正常作业外,每个同学都要把这一页,天天的所有数据,全都抄一遍下来。听到没!」助教无耻的要求,让原本还想着放空的女孩们全都被惊破了魂,也让台上可怜的天天同学腿软到身子差点坠跌在地。
而被点名的那位同学,更是难辞其咎,难堪地哭了起来。
「各位幼奴们,将要陪伴你们这三年的同学们,上台自我介绍,你们可要用心听喔!」助教故意装好心地轻声叮咛。而后每个上台介绍的同学,讲到了哪些内容细节,助教就会针对她所讲的数据直接抽点名,被点到的女孩甚至连低头偷看都不允许。几次下来,我们的名册簿页角又多折了几页后,原本想着放空的下午课程,瞬间变成每个人整肃端坐、认真聆听的可怕课程了…
…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下课时间,最后一位上台介绍的同学所讲的身体数据,被抽问的同学也勉强答对,助教才肯放过我们。
「记得啊!除了要抄写一遍这些做记号的同学们的所有资料之外,今天同样要像昨天一样,把这两天介绍的同学们的『过人之处』都给找出来,明白了吗?」
助教说完后,满意地看着台下,每位同学都快被今晚的作业量压得喘不过气来,个个面如土色。
不过,我们还是有一线生机,助教似乎忘了某件重要的事情…
「助教,助教,」一脸天真的奴奴突然举起手来发问,「我们的作业簿,今天早上去了,还没发还给我们。」奴奴说完后,感觉到四周传来咒怨愤怒的目光,还装无辜地低下头。
「放心吧!你们的作业簿都在你们的直属那里。」助教说着,让台下的同学们再次陷入绝望。
「昨晚的作业,有不少同学都写得很简陋,这可不是一位好学生该有的表现,我不会责怪尚不懂事的你们,但是身为你们监护人的直属性奴们都难辞其咎,我也针对你们的成绩表现,给她们对应的惩罚了。以后如果还想在自己的作业上敷衍了事、随便作答的,你们的学姊就会过得越来越辛苦喔!」
助教此话一出,便开心地走出教室,留下惊恐到像是直入冰窖般的我们。这种事情,为何昨晚学姊都不曾提及呢?
果然,过没多久后,纷纷走入的直属学姊们,就让我们明显看出跟昨天的差异…
每个学姊仍旧是赤裸着身子,但是除了书包之外,下体还多了一些「饰品」。在每位学姊的两片阴唇下,都还吊着数量、大小不等的坠饰,每个看起来都颇有份量,把学姊们的阴唇都往下拉长了。
「莉莉,恭喜恭喜,我本来还担心你不会那么顺利拿到制服的,看来我白操心一整天了啊!」梦梦学姊见到我们每个人都双眼圆睁地盯着她那被拉长的阴唇瞧,刻意把话题从这尴尬的事物上引开。
就连我跟晴晴,也都暂时忘记徽章的事了,只是惊讶地观察着梦梦学姊的那些坠饰,数量刚好有五对,其中一对看起来比较轻的坠饰,上面用红笔写着一个b,其他四个则是明显偏重的2个c跟2个d。
如同我们的猜测,这些坠饰是依据我们的作业成绩而不同,只有成绩是a以上的同学,才不会令自己的直属学姊受到惩处,而b以下则依据不同等级有不同程度的惩处,学姊的阴唇挂着五对坠饰,就表示我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在这次的作业中拿到了a,其他的学姊,也只有极少数,是能够只挂着四对坠饰的…
「学姊,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一些…我…」我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自责感,抱着学姊、把脸埋进她的怀里哭了起来。其他人也只是距离遥远了点,无法就近搂住为我们背黑锅受罪的学姊,教室里早已从四面八方传来同学们对于自己学姊的一句又一句的忏悔录。
「没有关系啦!这些都是我们成长必经过程啊!没什么的,学姊我呢,也不会在意这些,况且这次的小惩处也不算什么。只要你们有这份心想让作业都写得更好,那么就可以了。」
「为什么,明明是我们的错,却要你们承担?我受不了这样子,我宁可是我自己受罚…」小乳头也难掩激动地说。
「你们还是幼奴,贸然惩处是很容易受伤的。」梦梦学姊解释,「你们或许不知道吧!在这段期间,你们除了吸新知外,身体也都在暗中受到各种的预防保护与轻微变化,不然将来的各种课程,对我们身体的损耗是很可怕的。」
「不过,这些你昨天就可以告诉我们啊!你跟我们说,如果我们写太差,你会受到惩罚的话…」小乳头继续问着。但梦梦学姊却是露出无奈的表情。
「我没办法,我相信其他直属学姊们也都不忍把这件事跟你们说出口。将来你也成为直属学姊后,就会了解这种心情了。我们这些学姊,没有一个会在意自己因为你们受到的一点苦痛,这些就算没有你们,我们依然会被套上各种莫须有的罪状而逃离不了。相反的,看着你们,彷佛是让我回忆起一年前青涩的自己,学姊当年的希望,当年的一切美好,都由你们接替,由你们替学姊走完。所以,看着这样的你们,我怎么忍心为了自己不在意的事情,影响到你们呢?」
「好了啦,小芬,别哭了。」学姊话题一转,对着我们五人当中最少话,但却哭得最惨的泪人儿小芬,说着:「你猜猜看,这个最高分的b,是谁的作业成绩呢?」
梦梦学姊想着安慰小芬,却让小芬哭得更加厉害,使得学姊尴尬了起来。尽管让小芬知道,她已经是我们五人之中,让学姊受到最少苦痛的「优等生」,但是却也同时提醒了她,那颗坠饰的存在。
「好啦!我们先回宿舍了吧!比起书包里面的重物,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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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坠饰根本小儿科了。想哭的话,回寝室后再一次哭个够吧!」梦梦学姊改变策略,不再无效地制止我们宣泄情绪,而是充满理性地叫我们先回到宿舍。
「可是…」萱萱看了看我跟晴晴,又看了一眼学姊,就低头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但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早引起了学姊的注意力。
「怎么了吗?」学姊感觉得出我们之间不安的危险氛围,但直觉以为是我的制服又有什么问题,却没有留意到晴晴的制服领口处少去的徽章。
(怎么办?我该跟学姊坦白吗?)我不安地思考着。原本心中盘算,等其他同学们先回宿舍后,我们再央求学姊让我们留下来仔细搜索这整间教室的每个角落,但是现在的学姊却已经为了我们受到这些苦楚,我又不敢要求学姊下体吊着坠饰,还陪我们翻上翻下,甚至还巴不得能赶快让她回到寝室坐下,这样也可减少她下体所受的负担。
「没事,我们走吧!」晴晴突然说着,把我的思绪给引了回来。我看着晴晴,她的神情已经坚定了不少,但又有一股悲哀感。
(晴晴…你果然…)我心中一阵酸楚,从早上担忧到现在的最坏可能早就得到证实了:教室里根本没有那枚徽章!
晴晴或许也早就知道了,只是她不忍看我在黑暗的桌子底下,被同学们『双脚相向』,也不愿看我再过一天没制服的痛苦日子,情急之下才会出此下策。
如今之计,只有硬着头皮去要求助教,放我们一条生路,他想再怎么羞辱我们,都随它去吧!
只是,这一切都跟梦梦学姊无关,就算告诉她,她也无法为我们做到什么,如果还要害她受到波及,我们就真的成为千古罪人了…
(但是…)我心中又兴起一种可怕的想法,(学姊就算不知情,以学校处理事情的方式,难道会放过这次连罚的机会吗?)
这答案恐怕早已确定了…因此,我跟晴晴也不敢对学姊有所隐瞒,只是想着先离开教室,先回到寝室再告知给学姊,得她心急地替我们爬遍所有教室桌底,让我们心中的罪恶感更加剧。
所以,回宿舍这一路上,我跟学姊几乎不敢眼神有所交集,她也只道是我们还在为了她下体的坠饰伤心难过,所以也不以为意。只是我完全不敢想象,她得知之后会有什么样子的反应。
…
进入了寝室,也意味着我们都得脱下身上唯一一件衣物,袒裎相对。刚开始学姊还会担心我的情绪。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有制服穿,现在却又要脱下来。但我却看得颇开,毕竟自己早已习惯这种毫无遮掩、任人看光的生活了。
然而,当我将制服脱下来,学姊马上就惊讶地望着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全身瘀青伤,还有一些已经有点淡了的脏鞋印等等。
「可以跟我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吗?」我们回到寝室后,梦梦学姊指着我的身体问,「是助教做的吗?」
我并没有马上回答学姊的问题,而是不安地跟晴晴互瞄一眼。原本我们两人都担心不知该从何说起,这或许是跟学姊解释这整件事情的好机会。
学姊更加仔细检查我身上的印记,也发现那鞋印像是被高跟鞋踩踏造成的,显然不是助教下的手,抑或是,不是他直接下的脚。
「学姊,其实是这样子的…」我终于选择开口坦白,将今天早上,助教刻意以「找徽章」为理由,要我爬过所有同学们的桌底,然后故意点名刁难好心帮我的同学起来出糗,让我渐渐变成全班公敌的过程,都跟学姊说了。学姊很专心地听着,眉头也皱得越来越深。
我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并没直接把晴晴为了我,拿自己的徽章假装成我的徽章的事情说了出来。而是直接婉转地问学姊:「学姊,如果我找不回徽章…会有什么后果?」
「你找着了,不是吗?」学姊似乎也不愿正面给我个答复。
「是…只不过…我怕…」我畏畏缩缩地说着,声音也小到连自己都快听不清楚了。
学姊叹了口气,说:「也还好你有找到,表示助教真的有把徽章藏在桌子底下。最怕的情况就是那枚徽章根本不在那,助教只是故意要你一次又一次反复受辱而已。」
学姊说完后,我跟晴晴都猛然一抖,这异样也被学姊给察觉到了。
「难道,你没有找回徽章?」学姊试着回想我刚才穿的制服,但是其实没有仔细比对或特别注意,也很难对于我的制服上面的徽章有鲜明的印象。
「我…还没找着…」我感觉我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好急,心中的罪恶感、紧张感、恐惧感等等负面情绪,都快被心脏泵上嘴边了…
「还没找着?」梦梦学姊有点难以置信,「这样,助教会准许你先穿回制服吗?」
我痛苦地咽了一口口水,想开口解释却几乎出不了声音。学姊确实说中了,没找到徽章,助教确实不会让我穿回眼前的制服的。难道她也看出这不合理,进而猜到我们难以启齿的严重事态?
其实学姊的心中,已经有自己臆测的答案,认为可能是julic教官不忍看我继续如此,才在助教离去后暂允我穿回制服。而我跟其他人的不安感,就是因为怕明天早上又要受到同样的欺凌跟折磨吧…
「学姊,如果都找不着,我该怎么办?」我已经焦急地哭了起来,我好怕,好怕听到让我恐惧的答案…
「不会的,助教虽然将徽章藏起来,借机故意羞辱、玩弄你,却也只有这几天而已。毕竟他也不敢冒着得罪总教官的风险,坚持不把徽章还你。所以…今天是星期二,最快在星期四一大早,那枚消失的徽章就会自然出现在你眼前了。」
「真…真的吗?」我仍然止不住抽咽地问。
「当然的啊!助教被赋予的职责,就是要把制服『完整地』交到你们每个人手上,除非是你们自己弄丢,否则只要他漏了一样东西给你们,那么多双眼睛瞧着,他在总教官面前也无法耍赖的。」学姊安慰着我,却让我更加泪水更加溃堤。也吓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学姊,对不起…」一直不敢开口的晴晴,忽然开口,双腿却跪在学姊面前,「其实,莉莉那枚徽章,是我的…」
自己的学妹突然跪在自己面前,让梦梦学姊无法理智地思考晴晴说的话,只是急着想先把晴晴扶起来,但是晴晴却坚决不肯,只想把一直不敢说出来的话讲完:「我看莉莉这样一直被助教跟同学们欺负,心中不舍,就偷偷拿我自己的徽章,假装是她的,才让助教放弃继续欺负他的打算…」
晴晴说到一半,学姊就已经明白了,等到晴晴说完,学姊搭在晴晴身上的双手也失去了拉她起身的力道。学姊就只是呆站在那里不发一语,彷佛被石化了一般。
「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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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自己的徽章,向着助教说你帮莉莉找着了?他不用再为这徽章负责了?」隔了良久,学姊终于开口,语调也不再平静。
「是的…对不起!」晴晴愧疚地向学姊深深磕头赔罪,不敢抬头看梦梦学姊此时的表情。
「学姊,对不起,晴晴她只是想帮我,她也是因为我才这样子做,我愿意受到任何惩罚,求求你别再责怪晴晴了。」我也哭着跪下向学姊赔不是。今天这一切,全都是自己所惹出来的祸端,看着晴晴为了我向学姊下跪道歉,更是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你们先起来吧!看到你们这样我也不好受啊!」梦梦学姊将我们拉起身。我仍旧是泪眼汪汪地抬头看着学姊,她的表情却像是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告诉我该怎么做,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希望晴晴跟学姊你都不要在被我连累了。」我诚恳地求助学姊。
「这恐怕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都不好善终了。」学姊沉吟了一会后,绝望地说着。
「我…我可以把徽章还给晴晴,可以跟助教说我还没找到,可以…」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莉莉!我们不可以『说谎』!如果告诉助教那枚徽章是假的,就等于是承认晴晴当时是对助教说谎,这就足以让她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了。」
「可是…」我原本想开口,却硬生生止住,但我想说的话却被学姊猜到了。
「可是助教他也有对你们说谎。你是不是有这样的不平想法呢?」
我被学姊说中心事,只得点头表示。
「唉!这都是我们跟他们的地位差别啊!身为性奴的我们,诚实就是我们的本分。所以不管是任何人,我们都不能对他们说谎。可是助教、教官,甚至未来的主人们,却没有对我们诚实的义务。所以,他们可以任意栽赃我们,让我们背负莫须有的罪名受罚,或是给我们一些不切实际的梦想,却让我们永远只能自我幻想。」
「是真的,今天早上的课程才有教到,性奴守则的总则里面,就有一条『性奴必须永远对任何人类诚实以对』…」小乳头想到了今天讲到的课程,绝望地说着。她还想起教官在课堂上曾经说过,总则里面的所有规则条文,都是所有性奴都务必严格遵守的,如果违反总则里的任何一项条文,所受到的惩处都是非常严厉的。
我虽然没有仔细听课,错过了julic教官今天早上说的这段话,但是说谎是多么严重的事情,我也心里有数。当时讨厌鬼胡乱捏造晴晴也有看过小可的私处照片来挑拨我们时,就被apple学姊一句「你想听听说谎者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威吓的话语吓怯。如今,我倒宁可永远不要知道这答案…
「没关系,这是我应得的惩罚。」晴晴忽然开口,一脸正气凛然,像是做好受到严厉惩罚的觉悟了。「既然是我自己要说谎,我就必须自己承受说谎的后果。不管是什么惩罚,就算要我自己抽打自己下体都可以,我一定不吭一声,勇敢面对…」
「不,你绝对没办法的。」学姊说着,正式应验着我跟晴晴心中最大的不安,「我来扛下这次惩罚吧!幸好你们都还受到幼奴身分的保护,本来你们会犯这错,也都是身为直属学姊的我没教好,所以说谎一事,就由我代为受罚,你们不可以有意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心中所有的悲伤与绝望一次爆发,不断鬼打墙地说着同样的话,却无法更深切地表达自己心中的状态。我跟晴晴惹的麻烦,到最后却要让学姊来承担,这对我们来说才是最可怕的惩罚方式。
「这,就是我给你们的惩罚,看你们这么舍不得学姊,相信这种惩罚一定会比起直接罚在你们身上还要有效许多。以后,千万千万,不要再说谎了喔!」梦梦学姊故作轻松地说着,但其实面对极残酷的惩罚,她的心里也开始害怕起来。
「还有,除了说谎之外,找不到徽章,才是最大的问题。比起这个后果,说谎的惩罚反而成了小儿科了。」梦梦学姊尝试靠着换话题让自己暂时忘掉心中的恐惧。
「我向教官跟助教坦承说谎,难道没办法让助教把原本的徽章还给莉莉吗?」晴晴问,一脸惊讶地难以置信。
「他或许会将莉莉原本的徽章还给她,但是这恐怕不大可能。对他来说,当晴晴你承认自己找到莉莉的徽章那一刻,他就没有继续管理那枚徽章的责任了。他也可以提出反驳,说有可能是你们又把徽章弄丢,才会说自己找到的徽章是假的。或者也可以说是在桌子底下,在下课后不小心被其他同学踢丢了…总之,他有千百种的理由可以替自己开脱,就算总教官心里清楚,也会认为这是你们自找的,不会为了你们而去得罪助教的。」
我跟晴晴被学姊说得羞到抬不起头,我也才了解当时助教脸上的表情,是几乎难以掩藏住心中喜悦的狂喜。他原本只想利用这两天好好羞辱我,却没想到晴晴会傻傻地把自己陷进来,还把事情弄得更糟糕。这可成了他可以向其他助教们说嘴的得意事迹了。
「那…我该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成为…」我想起助教说的话,什么最低贱的下等贱奴…
「不!那是我的下场才对。莉莉,你找到的,是你的徽章,弄丢徽章的是我,所以要变得连下等贱奴还不如的…」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将晴晴原本激动的话语打断。学姊突然狠狠打了晴晴一个耳光。我们其余四人全都看到这幕吓呆了。
「永远别再说出这种话!」梦梦学姊的声音音量不大,但是语气却变得十分凶狠,「不然现在就给我滚出这间寝室。」
晴晴受了一巴掌后,不敢还手,也不敢在心中咒骂,只是一脸惊诧地望着梦梦学姊。学姊会打他一巴掌,她并没有太意外,但最让她惊讶的是,刚才她向学姊下跪赔罪时,学姊并没发作,现在却显露出满满的情绪…
「学姊?」
学姊用力呼吸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来。
「对不起,又吓到你们了。」恢复情绪的她,有点歉疚地说着。
「不,打得好,」晴晴说,「都是我害学姊要受罚,就算要被打几十个耳光也都无话可说。」
「我不是因为这种事情打你,是你刚刚要说的话…」学姊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心中经过一番挣扎纠结后,才说:「后天,也就是星期四的下午,那一天下课后,你们先赶紧把作业做完,然后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我们可以出房门吗?」萱萱不敢置信地问学姊。
「其实可以,但是非常麻烦。如果要出去,须先由直属学姊我们事先提出『外出申请』,才能在陪同下一同出门,而且还要计时付点。所以如果没有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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