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训练学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apricandy
事实上,这一次的「灵蛇钻」作业,对学姊们来说应该算是简单的了。在助教们协助强行训练的过程中,事先清洁是不可能的,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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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助教们还会刻意安排在助教们排便完之后,屁股连擦也不擦就直接要性奴们前来进行舔肛训练。肛门周遭的粪渣都因此被性奴的舌头带入口中再咽下肚…
这种不人性的作法,是有其必要性的。将来买下这些性奴们的,是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当然有严重洁癖的,也有极度不重视卫生的。虽然主要顾客都是一些有身分地位的大人物,所以「便器奴」之类、质量较低劣的商品,也不是主要的制作方针。但是要能有广泛的应用性,因此性奴们练习「灵蛇钻」时,能适应于不洁净的屎眼,却是必修的项目…
跟助教们又脏又臭的屁股相比,我们几个幼奴的其实还不算脏、不算臭,所以梦梦学姊丝毫不介意替我们服务。只是,对她而言,这功课却有更困难的点得去突破…
在教官、助教,甚至宾客们面前,她早已毫无自尊心;在同级生的姊妹们之间,她也能「做自己」;唯独在我们眼中,她还是有着与她的身分地位不兼容的「尊严」。我们的每一句「学姊」,我们对她的陪伴、倾诉、崇拜、依靠等等,其实让她一度找回了自己本已遗失的东西。尽管知道自己的「真面目」迟早会被摊在学妹们的眼帘底下,迟早学妹们都会发现自己有多么的淫荡、低贱。而当这些东西再次,从我们身上被夺走之后,自己就真的深深沉沦了…
这还只是第一步,我们口中尊敬称呼的「学姊」,正用她的舌头舔着我们肮脏的肛门。我们会怎么想?我们此刻的感受如何?这类问题一直在学姊的脑中盘旋。此刻学姊的心中感受到的,竟是连第一次被助教命令灵蛇钻练习时都未曾有过的撕裂感。原来比起替上面地位的人类们服务,替自己下面的学妹们服务,更加泯灭一个人的尊严…
…
「学姊…别…那里面…」我语无伦次地说着。因为梦梦学姊仔细舔了我的菊蕾周围数回后,竟伸直舌头,舌尖压在我的菊花口,我意识到下一步的瞬间,学姊原本柔软的舌头,此时却宛如长矛一般,直接刺入了我的「菊穴」…
而我也到此时才发现,自己跟前两位姊妹一模一样的叫喊方式,不是刻意对尚不知情的小芬、萱萱隐瞒才不说出「舔」、「肛门」之类的字眼,而是这些字眼搭配学姊现在的动作,竟肮脏到让我连说都说不出口…
灵蛇钻既然是「钻」,就不仅仅是舔着肛门外部而已,如何让舌头能顺利地钻入顾客的后庭,才是整个训练最重要的髓之处。舌头受限于其长度与宽厚度,无法完全进入体内,学姊努力拉伸舌头的极限,也只能深入肛门内部三至四公分左右,甚至还不如手指。然而,舌头却也能给予不同于手指的感受,舌面的肥厚、唾液的黏稠、吐出的热息、甚至是搭配嘴巴的「吸花蜜」,都是手指插入所未曾拥有的感受,也因此才使得许多受过舔肛服务的顾客们都就此上瘾。
另外一个,灵蛇钻这么让人上瘾的原音,还有一个。肛门深处距离男人性快感来源的前列腺,仅一层肉壁之遥。虽然并非每位学姊的舌头,都足已直接碰触到该段肠壁,但是每位学姊的舌技,都足以弭平这劣势。舌技高超的性奴们,甚至有办法单靠灵蛇钻,就能让主人那未曾直接受到碰触刺激的阳具射,由此便可知道灵蛇钻是多么令人销魂欲醉的性服务项目。
此时的梦梦学姊,自然还在练习中。而正接受她服务的我们,也都是女生、是女孩子,对于这部分男人的生理构造固然不了解。不过,直肠与阴道却也一样只有一层肉壁的区隔。所以当我们接受学姊如此的舌技刺激下,一方面感到恶心;另一方面竟也有股性快感伴随而来。「被舔屁眼也会有感觉」这种变态般的想法,让我们更加不敢面对这一刻,甚至在后来我也不敢出声要求学姊停下来,只怕会不小心发出呻吟声,让自己已经变得淫乱身体露了馅…
学姊一连服务了我们三位学妹,舌头足足有将近一个钟头没有停过,等到学姊终于完成作业,停下她对我的服务之后,我才敢转身看向她。赫然瞥见她尚未回口中的舌头上,竟有一些地方变成了淡褐色。在我惊愕震撼的一瞬间,那条舌头就被回到学姊的口中了…
「嗯…莉莉,学姊最后还有一个作业步骤…要确定服务完成后,们还得跟学姊『舌吻』,代表已经证明,学姊完成了这一项服务。嗯…所以,介意现在进行吗?还是要再等一下呢?」
尽管学姊已经尽量先用唾液将她的舌头清洁干净了;尽管她再次伸出舌头要跟我在空气中舌吻时,舌头上已经没有刚才的褐色踪迹…我一直在脑海中说服自己,自己的舌头所缠绵之物是干净的。但是我的脑袋里却完全停在刚才那一幕挥之不去。更让我感到阵阵欲呕的是,那些还是来自于我自己的…
也难怪刚才晴晴跟小乳头都不想跟其他人舌吻打招呼…而且隔一天早上的晨洗时,我在浣肠时特别重视清洁…无独有偶的是,其他直属家族也有几位同学出现相同的异状…
…
尔后,虽然不是每天,但是总会有几个晚上,学姊会突然又麻烦我们当中的几个姊妹们帮她一些忙…
…
星期三晚上,也就是我们练习完「挤乳汁」的那一晚,学姊虽然没有这种需要我们协助的作业,但是,由于午课时注射的药剂药效尚在,那一整晚都是在学姊「胀奶」与帮学姊「榨乳」之间度过。而学姊从午课开始就一直带着的肛门扩张器与电动假阳具,在我们放学时仍留在体内没有取出,在机械不停抽插自己的「原」排泄器官的刺激与痛苦下,度过这漫长的一夜。
…
星期四,学姊们的作业当中,又有需要跟我们互动的了。这一回轮到萱萱、小芬,不过是要她们抓着假阳具,轮流抽插着学姊的菊穴。虽然这次是要她们两个小女孩扮演着「施暴者」身分,用手上的假阳具奸淫自己直属学姊的菊穴,但是跟前天的「灵蛇钻」性服务体验相比,实在是简单太多了…
然而,没有太多「肛交」尝试的我们,却没有意识到,学姊的菊穴有何不同,更不知道,此时学姊们的「菊穴改造项目」,其实已经进到一个很大的转折点上…
…
星期五,反倒是我们难得不用受到其他事情干扰,可以如同以往一般围坐在一起,闲话家常的时光。我们也有练习今天午课所学的,「用舌头帮姊妹们脸部清洁」,互相帮彼此舔过一轮。
梦梦学姊解说着,这也是一种奴与奴之间的打招呼方式,不过一般都是较熟悉的奴之间才会有的,特别是服侍同一主人、住在一起的奴之间,早上起床时都会用这种方式帮对方提神。
(如果,未来的我能跟这些姊妹们一起生活在一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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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每天都要以这种方式才能洗脸,我也甘愿了…)在我闭上双眼,接受着萱萱的舌头在我脸上游走、滑动时,心中竟如此幻想着。
这也是因为,明天又是周六的社课时间,从早到晚都得待在社团里。接着又是周日,学姊又必须被送去顾客手上凌虐,我们这些幼奴们也要再次像孤儿般分散在各个直属家族里,度过难熬的一天。
而且,这一次,我们还得用这周学习的方式,跟对方打招呼了…
第27章漫长黑夜下的回忆
…
「唔…」在这一天的深夜,我又因为身体传来不适而缓缓从睡梦中睁开眼睛…
自从开学以来,到现在已经进入到第五周的星期五,天亮后就是我们幼奴阶段的最后一堂课了。但是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的深夜时分,其他女孩们还累得酣然大睡时,我又再次被胸前传来的不适感扰醒。
还残余着些许睡意的脑袋仍然有点迟钝,我勉强坐起身,右手不自觉地「偷摸」着…那原本既熟悉不过,如今却感到陌生的…我的乳房…
拜每天服用仪队社发给的丰胸药、还有每次晨洗时学姊额外替我做的「丰胸按摩」所赐,在短短两三周的时间,我的乳房就已经从原本娇小初熟的鸽乳,长成一对性感成熟的波霸巨乳,似乎还没适应乳房急遽成长的身体,不管是站着或是躺着,都能感受到来自胸前,或拖曳或压迫的,沉甸甸的负担。
更别提每次动起身子的时候,被禁穿胸罩的我们,底部没有支撑,单靠胸部与肩膀的肌肉吊挂着的乳房,永远是摇得最厉害的部位,就算只是慢慢走在路上,不用低头也能从余光看到自己那对淫靡荡漾的奶子,也能感受到其他乳房大小比较正常的女生,看我如同看着异类一样的眼神…
(明明不是我自己想变成这样的…我自己也很讨厌啊…)心中的苦闷,大概就只有社团里跟我同样被改造成大乳房,还有同睡一寝的姊妹们,才会了解的…
说来可笑,不久前我还渴望着自己也能有对性感饱满的胸部,如今「愿望成真」,却已经变得如此狼狈不堪。而每次想到身体这样的改变,换来的只是让自己的视觉表演更加淫靡、卑贱,还有给男人们蹂躏自己的乳房时能更加满意、尽兴,都让我揪痛了心。
此刻的胸部,除了大之外,还有另一个更让我苦不堪言的「附件」,如今仍穿在我身上的,一副金属乳托…
这是仅有仪队社才有的,要穿戴在身上的暂时配件,为的就是要「矫正」我们这些日子急速膨胀的乳房形状。然而,乳托的本质只是两个相连的金属圈环,分别套在我们的乳房根部的位置,还有一条束带往后延伸,在背部固定并上锁,顶多能够稍微给予我们的胸部一点支撑,还有更加吸引旁人目光注意之外,至于遮蔽或是其他我们所想要的功能,更是连奢求都不敢。
比起它能带给我们的好处,这金属乳托带给我们的痛苦却远胜于前者。名为「矫正」,却不是矫正乳形,而是让我们的乳房能维持挺拔之外,更重要的,竟是要让我们的乳房很自然地紧夹在一起…
乳托是由两个相连的金属圆环为主体,形成一个躺平的「8」字形,当两个环分别套进左右两乳的根部固定之后,我们的两边乳房,也被乳托限制而往中间靠拢,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就彷佛是有人用双手将我们的双乳用力往中间挤,不过人手的力量总会耗竭停顿,没有感情的乳托,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穿戴,就是对胸部一天二十四小时不曾休息的挤压,这种感觉甚至连晨洗、睡觉时间都不间断,这几个晚上,我也都是被胸部的压迫,还有乳托的挤压,导致夜夜浅眠,甚至在天亮之前被扰醒好几次都有可能…
片刻之后,刚被扰醒而一片混沌的大脑终于稍微平复思绪,理智也随即回复,这时的我,才发现自己正做着「违规」之举…因为不舒服而下意识伸手去抚摸的,属于自己的乳房,却已经没有触碰的权力了。随着我们渐渐熟悉、习惯了学校的生活,学校对我们的要求也越来越严格。我们当幼奴享受的权限不断限缩,而不久之后我们也会像学姊们一样,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完全属于我根本不认识的,将来某个买下我的人的财产了。
在上课时,私下摸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乳房、股间等敏感部位,若是被教官或助教发现的话,是会直接被叫上台羞辱与惩罚的,就连放学后回到宿舍房间,我们做着这些违规行为,也会被梦梦学姊马上制止、纠正,彷佛我们犯了一件大错一样。
然而,这些是针对于私下,未被允许的情况下,偷偷对自己或他人身体触摸的禁止令。当我们开始学到像是「爱抚」、「自慰」等等,这些羞耻的相关课程时,原本的「错事」,却又突然变成得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知羞耻地进行了…
我躺回到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眠。大脑刚恢复清醒的状态,听着充当我们每晚「摇篮曲」的,学姐的不知是被奸淫或被迫手淫时所录制的叫床呻吟声,又无可避地开始回想起,这段时间的幼奴课程…
我们这五个星期以来,午课的安排,其实是有节奏循序渐进的。经过第一周认识班上同学的所有细节后,第二、第三周,都是教我们如何在学园里,以性奴的身分生活下去。像是「饮食」:如何有效率地吸吮或是榨挤学姊的乳房,汲取乳汁果腹。「清洁」:如何自己完成晨洗的完整步骤。「打招呼」:不管是性奴对主人的「吻安」,或是性奴彼此之间的「缠舌问候」等等,都是远超出我们所能理解的「淫贱」的问好方式…
然而,至此的课程,都还谈不上是「性奴课程」,只是让我们在学园,甚至是未来生活,最基本的「日课」常识。第四周开始,才进入到性奴课程的正题,要我们开始学习性奴的「基本技能」,我也才了解,当中对于「淫贱」定义的不同…
而我们所学到的,第一项基本技能,就是现在充盈在我耳中,「学姐」此刻正在做的事情:「叫床」…
…
「身为一个性奴,『发声』是最基本的功夫。不管是正在被主人使用之时,或是淫荡表演供主人助兴时,适度地发出淫贱的声音,能够让主人更加地满足。每天晚上睡觉前,们的学姊都有播放她们录下的自己的声,帮助们入眠吧?今天的午课内容,就是要们学会,如何发出这样的声音。」
所谓的发声,讲明了其实就是「叫床呻吟」。但是不同的是,一般的叫床,是女性在性交相关行为时,大脑沉浸在快感与愉悦中,本能发出来的舒服声响。而我们的叫床课程,却是为了取悦主人,被逼发出来了,不管我们是否舒服还是痛苦…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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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由们的学姐作示范吧!每个学姊的发声也会有些许的差异,们可以仔细分辨看看喔!」julic教官说完后,就命令在我们身旁待命的午课小帮手,学姊们,通通在木质地板上躺平,然后屈起膝盖往左右侧展开,将股间无保留地暴露在教室中。
然后,我们每个幼奴,都要围在平躺的学姊周围,用我们的手给学姊制造性刺激,做为学姊发声的「动力」…
梦梦学姊在我们围观之下,微闭双眼,将脸别侧过去,羞耻却义无反顾地担任我们的活教材,不知何时出现的刺激,让我们在凑近她的身子观察时,都能感觉到她正在发出压抑地颤抖。
与先前几周的「生活日常」课程用意不同,从这周开始的午课,已经是要学习做为一个性奴的基本技能,完全是为了取悦主人的羞辱单元。纵然学姊们已经习惯在我们面前毫无羞耻地生活着,但是我们这些幼奴,除了专心学习如何以性奴的身分度过往后的日子外,在真正最核心的,性奴的「知识、技能」方面,却只限于早课的书本学习。虽然我们每个幼奴都早已被强破了处,却也是只有入校当天的事,随后这几周,诸如乳房、下体等性部位,更是几乎没有给帮我们晨洗的学姊之外的其他人们碰过。
在已经堕落到极致的她们眼里,我们仍宛如未懂性事小女孩般无比地纯洁,更有不少学姊把我们投射至,一年前还没受到太大摧残的她们自己。但是从现在起,自己将要以小帮手的身分,将我们这些幼奴仅存的那点纯洁给彻底染黑,这种残忍竟还胜于把自己的乳房交由我们这些幼奴们挤榨、吸吮之羞辱感。
然而,另一方面,他们也很清楚,自己无法改变我们悲惨的命运,而为了我们的好,唯一能替我们做到的,却是要尽力教导好我们,这些她们极度不愿意教我们的内容,才能让我们能以优等生的成绩,在这所学校生存下去,至少可以跟她们一样,成为受顾客关注的商品,虽然还是为这样的命运感到悲哀,但也胜于成绩低下,变成劣质瑕疵品的悲惨结局…
因此,身负重任的她们,在心理的矛盾两难下,要带给我们的课前示范,不但不敢偷懒,还必须压抑着自己心中的罪恶与羞耻,把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呈现在我们眼前…
「学姊…我们要摸了喔…」晴晴小声地先知会过梦梦学姊,内心同样充满歉疚地,不甘愿却无法违背地,将手伸向梦梦学姊开腿曝露的股间。
「呜─」几乎是在晴晴的手指刚轻轻触及梦梦学姊的股间敏感地带的瞬间,梦梦学姊就全身剧烈一震,伴随着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尚不成声的淫靡呻吟。
在校园这一年来,所有性奴几乎都不可避地要不停提高自己全身敏感部位的敏感度,即使是轻轻的触碰,在她们的身上接到的讯息,已经跟一般人相同部位被施力按压的程度相近。再者,梦梦学姊自从刚才摆好姿势后,她的身体就因为羞耻与紧张而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加上她又是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以至于不知那刺激是何时、从何处传来。尽管晴晴事先告知,让学姊有心理准备,但是当晴晴的手指无声地触及到,学姊那远比常人敏感数倍以上的下体之时,还是让学姊在身体反应上产生巨大的回响。
晴晴也没料到学姊的反应这么剧烈,早已吓得把手缩回,看着渐渐恢复平静呼吸的学姊,不知如何是好。
「别停下来…」梦梦学姊终于肯睁开眼睛,望着晴晴说:「刚才没有做错,别在意学姊…这…本来就是『应该的』…不用担心对学姊粗暴…跟我们将来都得面对的遭遇比起来…」
梦梦学姊又闭上双眼,晴晴心酸地看着这样的梦梦学姊,又再次伸手摸向梦梦学姊的股间。
「嗯──」比起第一次的剧烈反应,这一次学姊像是忍住了,只压抑地发出像是娇喘鼻息的低声呻吟,身体也没有刚才的斗震,但是指尖贴着学姊股间的晴晴仍能清楚感受到,学姊的全身仍在眼睛难以察觉程度地小幅颤抖着。
晴晴开始用手指摩擦着学姊的股间,很慢、很温柔,怕会弄疼了学姊。学姊也持续地颤抖着,口中却发出很舒服似地,压抑的呻吟声,这却跟我们每晚睡前听到学姊播放的「叫床摇篮曲」完全不同…
而且,学姊现在不是要发声示范吗?怎么还要这么压抑着,吝啬于发出半点呻吟声?
正当我们还没想通这一点时,却刚好被在教室中走动巡堂的助教看到这一幕…
「们在干麻?当自己是要来这里享受的吗?让们的学姊叫出声啊!」被助教这一声喝斥,训得我们都不明就里,晴晴不是已经按照吩咐,刺激学姊的下体了吗?
助教看我们还愣住没有动静,竟抬脚用力往梦梦学姊的一方胸部践踏下去,学姊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把我们完全给吓傻了。
等到学姊的哀嚎声渐渐减弱后,助教并没有「高抬贵脚」放过她,反而像是把学姊的胸部当成点着的香烟般,旋转着用那只大大的光脚丫,用力地踩踏。
我们尚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又看到学姊被这样无情地蹂躏着,却又不敢开口哀求助教停手,更深怕这会成为我们待会的遭遇,比较胆小的几人,只敢在不转头的情况下,偷偷将视线移开学姊身上。
然而,将我们完全被拉回到现实时,却是学姊终于吐漏出来的叫声,那跟刚才压抑的呻吟声完全不同,倒比较像是在压抑到极限后,终于忍耐不住哀嚎出来,从娇喘呻吟变成阵阵清晰的淫靡之声,但是细听却又听得出那亟欲压抑住的力道,使得这本来应该抛开一切,尽情发出的叫床声却又像是多么羞耻不堪的行为。
此时的声音,才与我们每一晚上所听到的摇篮曲,是几乎相近的旋律乐章。
「听到没?就是要这样才对!们还以为自己会被小心呵护吗?们将来都是要被摧残的!至少要做到这样的程度,才能真正发出,属于性奴的真谛之音。」助教看着在自己脚下大声呻吟的梦梦学姊,脸上的嗜虐表情更加炽热强烈,学姊这般的呻吟方式,完完全全将施虐者的满足心理提升到更高层次…
一般在欢愉之际,女性发出适当的叫床声,更能激起男性的雄风,尤其是学园的顾客们,许多都是这一圈子的高手,早已见识甚广,见过许多质量不一的货色,但是性奴的内质,却是要发出声音才能辨认。在外貌、身材,甚至性器结构与敏感度皆相若的性奴之间做比较的话,一个会叫、叫得好的性奴,在价格与麦相上也会吃香许多。
如梦梦学姊这样子的叫法,绝对是中上级别以上的程度,莫说是正在蹂躏她取乐的助教,就连我们这些在旁边,正替她担忧与不舍的学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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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也听着这种呻吟哀嚎,产生了莫名的感觉…
然而,我们另一个虽隐约感觉到,却无法真正想象得到的,是这种呻吟方式的练习背后,是多么地残忍苛求来的…
叫床,本来是在女性欢愉之下,常基于本能或是为这场性戏助兴而发出来的,随不同的女人角色或感受上的差异,所发出的型式与声音也是千百种。然而像这种「性奴式」的叫床,却是几乎没有在一般性欢场合中出现过,只因为女性发出这种声音的当下,并不是因为欢愉而是因为被蹂躏而发的,所呈现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因为自己的舒爽,只能透过叫声,帮对方助兴,然后更加残忍地摧残女奴的身体。
因此,这类型的叫床声中,绝对不容许半点的「强势」与「主导」,也不能像是杀猪般的痛苦尖叫,而是要极尽柔弱,像是被摧残到已经奄奄一息、发不出声似的模样,这种声音才是当对方摧残自己时,最强而有效的催化剂。
这种声音也不是随便就能发出来的,如果在女奴本身没受到半点刺激的情况下,就贸然发出不自然的叫床声,在这些早已是玩遍女人的高手们耳中,一听就知道全是装出来的,这比起沉默出不了声还要更加贬低女奴这一方面的价值分数。因此,要能够让自己能随心所欲,在受到轻微的刺激之下,就能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之音,女奴们唯一能做的,是一再地练习,练习自己在每一次的性刺激时,都有办法下意识发出那种自然不做作的天籁,还有不断透过各种方式,提高自己各处的敏感度,使自己的身体各处成为一种奇怪的乐器,只要一被碰触,就自动会有各种声音从嘴巴发出来的人体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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