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训练学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apric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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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现在究竟是受到多么可怕的刺激。而每当我手上的搔痒乐器一摩擦过学姊的脚心,她的脚趾更是如同抽搐般疯狂地前后甩动起来,配上学姊洁白无垢的脚掌,更是有种让人感到楚楚可怜的可爱模样。
然而,尽管看到学姊这般令人不忍下手的可怜模样,我们却仍得按照命令,一次又一次地交换手上的乐器,将这一首原本应该宁静安详的平安夜合奏,谱成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乐章。到了最后,学姊们除了还能顺着旋律发出比我们睡觉时所播放的摇篮曲更为淫荡的声音之外,歌词内容,已经没有一个学姊能成功唱出只字半句出来了…
…
「好了,这场『平安夜』五重奏,到此告一段落了。现在,每组统计一下,你们的演奏过程,总共达到多少次高潮呢?」
最后,我们五次的高潮次数总合,高达28次,在短短半个多小时之内,这种惊人的数目,其结果早已显现在早已力交瘁、虚脱地躺在地上,半晌都动弹不得的梦梦学姊身上。
不过,最后的结果,却是大出我们意料之外,由于有不少组后来居上,使得高潮次数30次以上的组别竟然过半,而一向都是以榜首之头衔获得顾客、校方、同学们高度关注的资优生安安学姊,高潮次数更是突破40次以上,远远将其他学姊们都甩在后头。
「太夸张了,怎么可能达到这么多次…」我们都不敢置信地说着。
「这就是身体改造,最可怕的地方了…」梦梦学姊边喘息着边跟我们解释,「表现越亮眼,越能给自己赚到身体改造的经,而这些经就能帮助自己,让自己的表现更加亮眼,形成一种可怕的渐进式循环。所以只要自己没放弃用功求进,排名在前面的人是可以与后面的人差距越拉越远的。」
「那不会让后半段的学生追得很无力,萌生放弃的念头?」
「那倒不至于,在这所学校,最忌讳的就是想放弃,我们也都已经努力到这里了。况且,安安学姊虽强,但是也无法学会所有课程与专长,也无法做完所有的改造项目,其中甚至还会互相矛盾,我们这些追不上她光辉的学姊,就只能找那种排名在我们前面,比我们亮眼的学姊们,不愿意去学的专长,不愿意进行的身体改造项目,如此可以突显出我们的『独特性』,也是这所学校所希望能看到的。」
「好了,刚才没有达到30次以上高潮的演奏家们,正如开唱前所说的,会有个小处罚,现在我们要先请这些演奏家们移动到台前来…」
「真的很抱歉,当初如果学姊是选择『感度』改造而不是『敏度』改造的话,可能就不会害你们落败受罚了…」明明是我们之中最辛苦的学姊,竟然还自责是自己的改造项目害得这场比赛对我们不利,这更比我们听到要被处罚还要难受。
「没关系的,学姊,我们才不怕什么处罚呢!」萱萱试着安慰学姊,但颤抖的语气实在很难装作自己不在乎这会是什么处罚。
但是,我们的心中还是感到高兴的,幸好这次的处罚只针对我们五位技术不纯熟的演奏家,而不是已经快被奏坏的发声乐器…
没多久,前排就站满了一百多位幼奴女孩,而我们从台上往底下看去,原本就已经稀疏零落的圈圈数量,现在更是直接减半,只留一些空烛台还在那燃烧着,照耀出昏暗阴森的烛光。
「各位演奏家们,知道你们的处罚是什么吗?」主持故意问我们,但我们没有人回答出来。
「既然是演奏家,当然还是要处罚让你们再演奏一首圣诞歌曲『圣诞铃声』,各位有听过吗?」此话一出,我们台上的人都开始骚动起来。这首歌早已深植入每个人脑海中,几乎没有人还不会哼「叮叮当,叮叮当,铃声多响亮」,但是有了刚才的可怕演奏经验,我们知道这处罚绝对不是只要我们随便唱一首圣诞铃声这么简单…
「现在呢,台上的每位演奏家,都要从这个抽奖箱里面,抽出自己的『乐器』,然后会依据你们乐器的不同而分组。」
(果然…)听到这句话,我们的脸都吓绿了,纷纷猜想着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可怕乐器,难道我们也要像刚才蹂躏学姊那样,蹂躏自己达到多次的高潮吗?
不过,前几位演奏家们抽出来的乐器,却都同样是一对铃铛,她们看着手上的铃铛都一脸惘然,心想着这些乐器究竟有何不同。
等到台上全部的演奏家们都抽出一对铃铛,还看不出要怎么分组的时候,主持也开始讲解我们的处罚方式。
「现在,台上每位演奏家们,手上是不是都有一对铃铛呢?你们打开来观察一下,铃铛的固定方式,总共有四种,第一种是用贴的;第二种是用夹的;第三种是用系的;第四种是用别的。待会,每位演奏家,都得将你们手上的铃铛,固定在自己胸前的两粒乳头上,然后依照这四种固定方式不同,分成四组,相同固定方式的在同一组。」
在主持只讲解到有四种固定方式时,我们台上每个女孩都马上惊恐万分地低头检视自己手上的铃铛。我的铃铛上面是个夹子,代表我的是要用夹的。同时我也不安地偷瞄其他人的铃铛。晴晴跟萱萱是拿到要用别的别针型铃铛,她们的脸色都不大好;小乳头则跟我一样是用夹的;小芬比较幸运,是拿到用系的细绳铃铛…
「莉莉,我可以跟你换吗?」出乎意料的,小芬竟然想放弃手上比较轻松的细绳铃铛,跟我换比较痛楚的夹子铃铛,只为了她害怕自己一人跟其他陌生人一组…
不过,小芬这一举动,倒也提醒了我,我之后又跟萱萱交换,变成我跟晴晴要一起受别针穿乳头之痛楚,但我们至少可以祸福与共了。
等我们都确定了自己的铃当后,就纷纷帮自己也帮别人把铃铛固定在自己胸前。我跟晴晴两人都是只帮对方别上,但这却比替自己别上还要紧张恐惧。
「上次是名牌,这次是铃铛,到底我们的胸前还要别上多少东西啊?」晴晴为了减缓敏感的乳头被刺穿的痛楚,只得幽默地调侃自己以忘却疼痛。
而后,我跟晴晴就得跟其他不同组别的三人短暂分开,到「别针组」的第四组集合。
「现在,我们请台下其他演奏家们也到台上来。」主持突然也把台下原本等着看戏的幼奴同学们叫上台,底下都是一片错愕,万料不到自己明明胜出了为何还必须上台受罚。
「你们并不是要被处罚,而是要你们唱这一首『圣诞铃声』」主持的学姊感受到台下传来的不满情绪,赶紧向大家解释。
而等到我们都弄明白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这些被处罚的演奏家,并不是主唱,而是当成「节拍器」使用。待会胜出的演奏家们开始唱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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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些节拍器必须依照自己的组别轮流按照拍子跳动,让胸前的铃铛发出悦耳的铃声,做为给唱歌的人节拍的依据。
唯一能交由我们独奏的机会,只有副歌中的「叮叮当、叮叮当。」我们要跟着旋律,连跳六下,让铃声代替原本的歌声…
「由我来指挥,我们先开始试唱一次,准备好了吗?」
我们都站在台上,面向台下…这时的我们才惊觉到,此时的台下只剩下刚才快被我们玩坏的学姐们,此时有些学姊们已经恢复神,坐起身子,她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满满强烈的期待、兴奋表情…
这虽然是给我们的处罚,但另一方面,却也是让我们有这机会,一起为学姐们献唱啊!
「雪花随风飘…」歌声与铃声已经开始了,还好我们是第四组,到第四小节「驾着美丽雪橇」才轮到我们跳。
而就在我们努力对着节拍点跳了四下,成功让胸前的两个铃铛传出四遍响声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的紧张、羞耻,甚至是胸前的痛楚,彷佛都烟消云散了,我跟晴晴两人相视而笑,心有灵犀地喜欢上这种处罚了。
第二次轮到我们的四下铃声,是主歌最后一句「翩然地来到」,而后的「叮叮当,叮叮当」所有铃铛连跳六下后,我们都差点反应不及,但是凌乱地跳完六下后,几乎每个女孩们都笑开怀了。
而就在我们刚演奏完这首圣诞铃声,底下就传来源源不绝于耳的,学姐们的鼓掌声,甚至还不停喊着「安可」。她们此刻的心情,就好像是父母亲看到自己的小孩登台演出,不管那次的演出过程是否顺利、是好是坏,呈现在她们眼前,永远都是最棒的。
「各位演奏家们,观众对你们喊『安可』了,你们愿不愿意再演奏一次呢?」
突然被这么问,要答应再来一次,可能会感到些微的羞耻。但是在此刻的欢乐气氛下,竟没有人有些许犹豫地一致说好…
就如同带动唱一样,台上的演奏家们,不管是负责唱歌、或是负责跳节拍的女孩们,都能借着这样简单表演一首歌,让学姊们听见,让学姐们享受,让学姊们开心。我们小小的心灵也能得到一点满足了。尽管这是要用自己的屈辱、自己的痛楚换来的,又算什么呢?就如有些演员也是会为了博得观众的喝采,都能拚命地演出,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而这也算是让这场圣诞晚会有一个成功的开始了。原本不解为何学姊说这次的晚会是给我们的惊喜,现在也稍微能够理解了…
(中)
「圣诞铃声」的演奏结束后,原本只能依靠烛光照明的昏暗礼堂,也终于打开天花板上的灯,将整个室内照亮。我们这时才能看清楚彼此的脸,也才发现每个人都是满脸通红,但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跳跃运动、紧张羞耻、还是被学姊们夸到害羞导致。
「现在请所有幼奴们先自行回到位置上,将烛台的蜡烛熄灭,直属学姊们则到台前领取接下来的活动所需要的道具。」
我们胸前的铃铛并没有被允许取下来,所以有包含我们五人在内的半数同学,都是胸前挂着两个铃铛,叮当作响地走下台,刚好跟往台前做下一个节目准备的梦梦学姊插肩而过,虽然刚才全身敏感点的多重刺激,使她还显得有些疲态,但此刻她骄傲地看着我们的眼神,正说明着此时的她由衷地以我们为荣。
虽然这次的匆匆见面,我们并没聊到话,但是眼神投递之间,却像是已经交流了无数的话语。学姊继续朝着台上走去,而我们目送学姊走远后,也不敢多所停留,赶紧回到位子上,去查看充当我们烛台的学姊情况。
而等到我们看到了烛台学姊,我们才惊觉事情不妙,同时也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再多作逗留…
从我们进来礼堂之后,烛台学姊胸前的蜡烛都一直在燃烧着,靠着插在她自己乳头上的烛火光芒划破周围的黑暗,甚至就连我们刚才各自拿着乐器,在学姊身上演奏,还有之后我们这些学妹们要上台为学姊们演唱,身为烛台的她们,不但烛火未曾熄灭,甚至还必须跪在原地等我们回来。如此漫长的时间,已经使得原本高至她头部的蜡烛,现在却已经烧尽大半,离烛台学姊的乳头已剩半截手指的长度,远远看去,甚至会以为那火苗正在燃烧着烛台学姊娇嫩的乳头,其景象是说不出的恐怖。
而且,虽然危险的火舌还没真正烧上学姊的乳头,但是滚烫的蜡液,早已顺着蜡烛往下,流遍了学姊的乳尖处,一层一层将原本的肌肤覆盖住,凝固成一圈鲜红色的蜡块,取代了原本的乳晕位置。一想到这么厚、这么大片的蜡块乳晕,都是学姊胸前的蜡烛,趁着高温滚烫时滴落下来冷却形成的,我们五个女孩都有种寒毛直竖的恐惧感,究竟那会是多么可怕、多么痛苦的煎熬。
然而,比起蜡烛对她造成的伤害,真正最让我们惊悚的,还是她所要承受的心中的恐惧感,早已清楚地显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
这些学姊们,在被蒙上双眼前,最后看见的一幕,就是被插在胸前固定的两根蜡烛,在她们的眼前被点着。之后,她们必须在看不见、听不见的情况下,站立在礼堂门口,直到被选中、带走,甚至到达目的地后跪在圈圈中间,成为名副其实的「烛台」,她们都只能靠着些微的触觉,感受着外界的变化。
不幸的是,当我们离去时,将所有神都集中在触觉的她们,其实可以透由地板传来的振动,判断出我们都已经将她闲置在原地的残忍事实。这种失去外界联系,又形单影只的时候,人体所产生的压力与恐惧感是非常巨大的。更别提学姊自己也明白,那根燃烧的蜡烛,是迟早会烧到她的乳头上的。
初时,她还可以拚命安慰自己,催眠自己说,我们很快就会回来救她了。但是,随着第一滴蜡泪滴上她的胸,带给她炙热的绝望感之后,她无力的自我安慰瞬间瓦解,换得的,只剩倒数着这蜡烛燃尽、灼伤她娇弱乳头的时限。
而且,随着这一恐慌的蔓延,她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虽然被下「禁声令」的她,想忠实、无声地扮演着烛台的角色,但是自己的身体可瞒不住这强烈的恐惧感。她的呼吸开始变得起伏急促,她的身体也开始恐惧地发抖,这两个细微变化,却是当先冲击着她胸前的蜡烛,胸部因为急促呼吸的起伏、无法止歇的颤抖,传递到了蜡烛上,结果在晃动的火光下,原本积累在蜡烛顶部的蜡液倾泻而下,直接洒盖在烛台学姊的乳房上,更加剧了学姊的恐惧感,然后更加明显的颤抖…
渐渐地,随着颤抖,乳房上方已经比较没有灼热信号传来,但已经有过训练的学姊明白,这其实是极度危险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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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表示着被洒落的蜡液已经不足以飞溅到她的乳房上方,而是滴落在乳尖处,被层层累积的蜡块挡住那股灼热感。
虽然少去短暂的疼痛,但却也意味着,蜡烛的燃烧处已经离她的乳头不远了…
意识到这可怕事实的恐惧,远超出肉体疼痛的程度,此时的她,早已失去冷静,全身都异常剧烈地颤抖,使得近在她胸前的烛光火苗,也像是正热情地摇摆扭动身躯的舞者,使原本就已经恐怖的画面,更增添一种诡异的妖媚气氛。
而已经失去冷静的她,更是没有办法查觉到我们的到来,仍旧以为周遭只有自己孤身一人,在这煎熬地倒数着如同自己生命般的蜡烛燃烧殆尽之期…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被迫长时间处在这种恐惧之中,在另一方面,却也让学姊的生理起了反应…
(自己娇嫩、敏感的乳头,就快要被火焰烧灼了…学姊的心里浮现了这种想法之时,也无法克制地幻想着那种烧灼,会是怎么样的疼痛感。结果,已经初步被开发成受虐体质的烛台学姊,在这种恐怖的痛苦幻想中,身体竟然还早一步诚实地反映出自己受虐时所得到的快感,使得学姊在完全没有其他外力的帮助下,竟然光凭着这股遐想就被挑起虐恋心理上的性欲感。
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这种变态般的虐恋心态并没有得到平息,反而是随着蜡烛燃烧,她的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却不是因为烛火的关系,而是她竟然开始发情了。
不知道这一切的我们,只道学姊早就已经吓坏了,赶紧走上前帮她吹熄蜡烛。
殊不知学姊已经积聚许久的悦虐思绪,使她整个身体已经濒临极限,身体各处都变得格外敏感,胸前突然有一阵凉风无预警吹来的刺激,同时意识到自己终于得救的松懈感,在那一瞬间竟然像是开了闸一般,让她就这样顺利地达到了神上的暴虐高潮。
我们五个女孩看着这一幕都看呆了,学姊好不容易终于忍不住而发出声音,却不是恐惧的尖叫或是哭喊,竟是因为高潮而大声地呻吟,搭配着这景象,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若不是我们都有看着这一整个的过程,甚至会以为学姊是在舒服地享受着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
看到这位烛台学姊这样,我们才稍微了解,「悦虐班」内的改造与训练,究竟会是何等的可怕。
「所有学妹们,将烛台上的蜡烛熄灭之后,就将她们移动到礼堂两旁的烛台放置区,并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等待下一个节目的开始。」
主持的学姊继续宣布着。
我们也顾不得让烛台学姊多休息一会,便由晴晴再次牵引着她走到墙边的放置区。长久的跪坐姿势,使得烛台学姊的腿早已麻了,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在阴蒂被细绳拉扯下,勉强撑住身体,同时我们也尴尬地发现,她股间的地板早已湿成一片……
晴晴回来后不久,梦梦学姊跟其他学姊也终于离开台前,朝我们走来,每位学姊们的手上,都拿着几只长长的拐杖糖。
「让你们久等了,」
梦梦学姊走过来后,对我们说着,并将手上的拐杖糖递给我们,「拿去吧!一人选一根。看你们想要什么颜色的。」
梦梦学姊手上的拐杖糖,每根的条纹颜色都刚好不同,我随意地挑了根绿色条纹的拐杖糖,正要拆封享用时,却突然被学姐制止了。
「先别吃喔!那是要来「玩游戏」用的。」
「玩游戏?」
我有点惊讶地重复着,想不到可以用拐杖糖玩什么游戏,但同时心里也开始隐隐不安。在这所学校里面,我们其实不可能这么相安无事地纯吃糖玩游戏…
「每一位学妹们都拿到拐杖糖了吗?上面是不是有不同的颜色呢?这就是你们稍后的游戏棒次。比如说,我点到「红色」,那么,所有拿到红色拐杖糖的女孩们,就是这一场游戏的参加者。这样,明白了吗?」
主持开始解释着这个节目的规则。
简单来说,我们五个女孩,各自所拿的拐杖糖,红、绿、黄、紫、蓝,五种条纹颜色,这会决定我们的顺序,但是哪个先哪个后,则是要由主持的学姊来决定。
如果,拐杖糖的功用,只是单纯决定顺序的话,那就太完美了…
「记好你们的拐杖糖颜色之后,就把拐杖糖交给你们的学姊,转身背对着学姊…」
说到这里,我们还没觉得怎么样…「然后弯下腰把屁股翘高,让学姊把拐杖糖放入你们的菊穴之中。」
「什么?」
主持的学姊突然要我们做的事,实在太突然太荒诞,结果我们虽然听得清楚,却没有一个女孩反应过来,更没有一个女孩想尝试着做出这种事情。
「学姊,她是在开玩笑的…对不对?」
萱萱无助地求着学姊,祈求着主持学姊说的那番话只是个恶作剧。
然而,梦梦学姊却只能无奈地苦笑以对。
「不是开玩笑,这就是我们的「游戏方式」。」
学姊的样子虽然有点舍不得我们,但同时却又坚定地希望我们能完成它,「以后的日子,在助教、甚至是未来的主人的控制下,类似的游戏会一再地重复着,你们也必须要能够提早适应才可以。」
我们呆立原地,却无言以驳。梦梦学姊轻摸着我们的头,温柔地安慰着我们:
「不要怕,第一次会不习惯,但是等到克服之后,就觉得没有什么了。现在,在这里,没有助教,没有其他会羞辱我们的人,只有我们,学姊们会一直在你们身边,鼓励、陪伴着你们,不会嘲笑你们的。」
「真的吗?」
梦梦学姊的安慰话语像是有着魔咒一样,我们的抗拒心态也渐渐软化,然而,我们还是因为羞耻与恶心而无法马上行动,结果彷徨纠结的我们,尽管没有怀疑学姊的意思,但还是本能地反问了她以求确认。
「当然是真的啊!」
学姊也不在意地回答着,「就像刚才,你们演奏学姊时,会嘲笑学姊吗?」
我们没有回答学姊,但其实答案也已不言而喻了。刚才的我们,满脑子只有担心学姊的身体在那样的暴虐下会不会坏掉,根本没有想过去嘲笑这样「敬业」的学姊…
而且,相比之下,学姊都能承受这么羞耻又痛苦的折磨,我们…
仍旧是保持沉默之下,最靠近学姊的小乳头却缓缓递交她手上的拐杖糖,然后颤抖地转过身,紧闭着双眼,咬紧牙关,把屁股尽己所能地翘高,以方便学姊能加速手上的工作。
梦梦学姊也没开口,只是一手轻轻抚着小乳头的背脊,一手从后方滑进她的股间,帮助小乳头将肛门附近的括约肌放松,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那根长长的拐杖糖缓缓插入小乳头那本应是排泄口的肛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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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拐杖糖的柄做得很长,因此等到学姊塞到她认定可以的深度时,小乳头身后还留有一截十几公分长度,末端还带着勾的「糖果尾巴」,随着小乳头转动身体而跟着左右摇摆,模样十分逗趣。
不过,我们却没有半点想笑的念头,而且一想到自己等等也要变成像小乳头那样的可笑模样,更是不敢去盯着她的背后瞧。在轮到我将拐杖糖交给学姊之前,我最后看了自己手上的拐杖糖一眼,这时已经完全没有品尝它的心情,而且一想到自己的肛门竟要被这东西侵犯,更是让我感到酸苦欲呕。
然而,我也只能跟其他同学们一样,转过身让梦梦学姊帮我把绿色条纹的拐杖糖植入肛门中。过程中我已经紧闭着双眼不愿面对,但是黑暗中反而脑里浮现的画面更加明显,想着原本该是从口进入体内的糖果,却反过来从原本该是出口的肛门进入,这种反差使得原本就肮脏的肛门变得更加污秽。
拐杖糖并不粗,所以虽然我仍偶尔会紧张地缩紧肛门,但是过了数秒,肛门渐渐习惯了后,就又放松肛门周遭的括约肌,让这异物继续深入。除了我拚命说服自己的肌肉放松之外,学姊的动作也很温柔熟练,像是对这种行为早已驾轻就熟般。没多久的时间,等到学姊认为可以了之后,我的屁股后方,也就多了一条绿白条纹相间的尾巴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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