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之后(肉H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冰纨
“南宫……”谷云起终于出得了声,他神色变得凄厉而绝望,只是不信地瞧着南宫北翊摇头,嘶声道,“你疯了……啊!”那两名仆人似乎终于被那优厚的赏金说得动心,一人从后面捉着他的腰,另一人就在前面拉开他的一条腿,两只糙手一前一后地抓向他脆弱的地方,将他激得身子寒战连连,鸡皮疙瘩起了满身,惊恐地左右挣扎着想从他们掌中逃脱出来。然而那两名仆人本就是南宫北翊考虑到他身有武功,怕普通人近不得他身才特意选来的,力气与块头都相当的大,他又气血虚弱,不但没有挣开,反被后面那仆人拦腰抱着,一根粗短指头竟真的就突破南宫北翊方才玩弄的穴口,一下子戳进了体内。
谷云起又是“啊”的一声,那脊梁骨再硬,此时也不禁滚落两行泪珠,拼命地摇头,腰腹挺扭着不要受那被欺凌之辱,连连道:“不要!不要!”
南宫北翊却不为所动,仍是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要的。你不是除我之外,要被世上千人万人碰么?这才两个,恐怕还满足不得你。”
那大夫在旁边早吓得呆了,此时忍不住又道:“他再被折腾,就真的要死了!”
南宫北翊挥袖将他挡开,喝道:“没你的事!死便死了,大不了饶副棺材!”
“医者父母心,我总不能眼看着你们如此残害……”那大夫老虽老了,对谷云起的就诊态度也不太满意,这气节倒是正直无比。南宫北翊便干脆再一拂袖,将他穴道点了,顺势将他送到那张竹床上仰躺着,淡淡地道:“世上有许多事,你只能眼看着,莫要强出头。”
他将那大夫点着穴道,竟令那大夫双眼睁着怎也无法闭拢,这下真的只有眼看着谷云起受辱,虽是无关己身,却也骇然莫名。
那边两名仆人做到一半,受这边一打岔,不由自主又停了下来。南宫北翊回头一瞧便怒道:“蠢材!没干过这档子事么,将他当做女人一样,只管瞅准那洞往里不就得了?”他一面说,一面大踏步地走过来,就着谷云起面前那仆人拉起的一条左腿,一把将他右腿也高举起来,竟将他那条臀缝彻底打开,将那隐秘穴口显露在仆人面前。
谷云起见他走过来,本有些想向他服软,叫他别让另外的人碰自己,岂料他竟如此做派,当真全然不将自己当一回事,那心口郁积的气闷痛楚霎时间汹涌而上,一双泪眼几乎要渗出血来地瞪着将自己右腿高举起来男人,恍惚间便觉自己压根便不认识他一样,陌生得很。
南宫北翊将他的右腿高举,谷云起的身子便半悬空中,那相较女子来说不够圆润丰满,却紧实有弹性的屁股被迫迎向面前仆人的腰间。谷云起瞪着他朝自己臀缝中指点那仆人,而他脸上丝毫没有疼惜怜悯之色,真是铁了心的要将自己送给这两名仆人玩弄。他胸腹间不期然便升腾起一种内腑翻腾般的绞痛,绞着一股灼热的东西冲向喉咙。他喀了一声,那喉头便似心碎了似的喷出了数点鲜血,再一声,已是瀑流般止不住地嘴角两边直挂下来,从鼻孔中呛咳出来,整个人头一偏,又一次昏死过去。
那两名仆人都觉手中一沈,再看被抬起来的谷云起已像个死人一样瘫倒,都不由大吓一跳,如何还下得去手,只战战兢兢地望着南宫北翊,道:“老爷……”
南宫北翊往他脸上一看,但见那鼻下唇边,下颌颈项尽皆被鲜血染红,脸颊上犹自挂着两道流过泪的水渍痕迹,模样真是凄惨不堪,狼狈无比。那软绵绵的耷拉在两名仆人手中的肢体,却让他忽记起方才谷云起软软地伏倒在自己身上的情景──那滋味其实十分美妙,倘若……倘若他不是这般的顽固可恨的话!
南宫北翊握着他右腿的手一紧,猛往上再一拉,竟高过谷云起自己的头颅,更让那下体密穴清晰地暴露在仆人眼前。他双眼充血地看着那曾拒绝自己进入的地方,冷厉地一笑,仍指着那处转对仆人说道:“你只管插进去,他觉得爽了,自然便会醒过来,百般讨好,千般承欢!”
那仆人哆哆嗦嗦的,委实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得一只手将裤子里那物拉了出来,连着撸动好几回,仍是半软不硬的样子。南宫北翊偏又还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万不得已,也只好扶了那蔫呼呼的玩意儿朝谷云起后穴塞去。
谷云起昏厥中仍是身子一阵紧绷,那仆人那物又软塌塌的没什么攻击性,竟是死活进不去。南宫北翊看得眼赤,直想一掌将那仆人打出十七八丈远去,自己挺身进入那美妙的所在。然而他那偏执的理性却令他生生压抑住这种欲望,阴测测的看向谷云起身后那仆人,道:“他不行,你来。”
前面那仆人慌忙想要退后,南宫北翊却让他兀自架着谷云起的两条腿,好方便后面那仆人进去。
part58若癫似狂
谷云起当然不会感到很爽,他的痛苦便证明了他那番话的错误,而谷云起若是错的,南宫北翊自然便是对的。
南宫北翊还没有开口,他不想让自己问得太迫不及待,仿佛很在意谷云起的感受似的。
他实在想将谷云起这倔强过头的脾气彻底磨灭,将来便能够肆意地将之践踏在脚下,而谷云起俯首帖耳,再也不敢忤逆自己的心意。
假如谷云起真的变得那样乖顺听话,他说不定真的会喜欢上他,好好对他。
就像是当初的少彦一样。
谷云起没有等到他的问话,便已经崩溃了。
他在无法出声之时,为南宫北翊那么赤裸裸地看着,又能听见从自己身体内发出的种种淫靡声响,虽想以心中的恨意来压下羞耻感,南宫北翊的目光却像是两道灼热的熔岩,生生地灼穿了他的心脏一般,令他再也无法忍受。
他那干涩的嗓子终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接着发狂般的大笑起来。他的气力太弱,才笑了两三声便喘不过气来,他却还是竭力地大笑着,一面笑,一面在脸颊上浮起两片娇艳得近乎不祥的红云,就连眼神中的痛苦难过也消失了,只剩下疯狂的神色。
南宫北翊一怔,刚才消下去的烦闷再次升腾起来,忍不住厉声喝道:“你笑什么!”
谷云起仿佛根本没听见他的话,笑声因为气力不继之故变得断断续续,那夹杂在短促的笑声中的呻吟反而多了起来,映着他娇红的面颊,刹那间竟满布着情欲。
那名仆人一直搂着他的腰,深入那幽邃谷道之中干得正得趣,忽觉手中身躯变得绵软起来,竟不再如之前那般别扭挣扎了,不由一阵惊喜,愈是紧贴着他猛力抽插。
谷云起一身滑腻的汗水,前面那仆人抓着他双腿几乎快滑脱出去,他先本来不安分地一直抽腰动腿地试图逃离掌握,此刻却乖顺起来,两只修长光裸的小腿就着被后面仆人顶入抽出的势子撩拨似的竟在前面仆人腰上磨蹭勾动。那仆人哪曾想他竟会变得这样,更兼后面那仆人一脸的享受神情,不由也被刺激得十分心动,想着老爷曾说过的赏金,待后头那仆人满足退出后自己或者也可分一杯羹。
他这副浪荡模样落入南宫北翊眼中,南宫北翊顿时便是一怔,跟着只觉胸口如被重击,竟有些喉头发甜之感。他硬将那股咸涩之意咽回喉咙,却还是气得有些发抖,控制不住情绪地猛一巴掌打在谷云起脸上,叱道:“贱货!果然更喜欢被千人万人骑么!”
谷云起身体虚弱,若是之前,少不得便要被他这一巴掌打得半死。然而此时的谷云起回光返照一般的神,被他一巴掌打过来,浑不在意地只是将头颅歪倒在身后仆人胸膛上,跟着竟还伸出舌头,隔着衣衫舔动那仆人也已经汗津津的腋下,神态举止如同猫儿般邪异勾人。
南宫北翊这一掌没有取得任何效果,反将他弄得更加放浪形骸。谷云起在情欲之时会有什么表现,南宫北翊也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每次都到被他严词拒绝时便意兴阑珊,倒真不晓得他还能露出这种情态。只是更令他怒火上涨的是,谷云起这姿态绝不肯表露给他,如今却为这样两个仆人轻易得到了。
──你便这样不珍惜你的身体!
──宁愿给别的人碰,也不要我!
──明明是被强奸,却这般享受,果真不愧与那谷靖书是亲叔侄!
这强烈的怒火下,南宫北翊简直就想不起是自己硬将他交给两名仆人侵犯的。他怒瞪着呻吟渐渐婉转,身子愈发火热的谷云起,极有一种冲动,想要将他抢夺过来,在那不听话的屁股上狠狠打上几百巴掌,叫他永远记得不可在他人那物的顶撞之下婉转承欢。
然而谷云起已然被弄得淫性毕露,纵然他看起来全没了平日清醒的理智,不过是崩溃后自毁式的发泄,南宫北翊却还是不能忍受。
那两名仆人若是还清醒,就该看出他脸色的异样。然而那进入谷云起体内的仆人本就舒服得飘飘然,没有进去的却正在渴慕着进去试试滋味,两人的注意力都只在满身情欲之色的谷云起身上,完全没留意到老爷的脸色。
南宫北翊面色铁青。
他好歹压制住自己那暴虐的情绪,正要说服自己不必为谷云起的区区身体动怒伤神。他本来就不在意谷云起,无论他的心意还是身体,他在意的只有谷云起可能怀有的秘密,若是得到那个秘密,谷云起是死是活他也不必关心的。
然而眼前的情景却令他心头浪潮一阵强似一阵地翻涌着。他让那两名仆人强奸谷云起,用意只是要谷云起服软认输,只要谷云起并不喜欢被所谓“千人万人”碰,便证明了他那番话的虚假,令南宫北翊心理平衡一些。
谷云起现在却赫然沉溺于与后面那仆人的交欢中,那无疑是说他很喜欢被这样对待了。
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令自己格外不舒服的。
南宫北翊直瞪到后面那仆人终于受不了谷云起后穴那强力的挤压紧裹,哆嗦着射在他体内,又软塌塌地滑出来后,才为自己确定了这个理由。
他又看向谷云起。
谷云起前面略有勃起,却并没有愉悦到射出来。此时后面那仆人退出去,他轻轻地喘着气,腰臀不满足似的微微扭动着,脸孔绯红,双眸半闭,眼神迷离。
那竟然是他一直觉得在谷云起身上永远也看不见的风情,这撩人的风情接着就被前面那仆人紧贴上去,也是挺腰贯穿而入的动作撕扯开来,化作一种几乎要榨干人血的放浪之态。
这个……混蛋……!
两名仆人依然一前一后地抬起谷云起的身子,让他身子悬空地先后承受着被插入的滋味。谷云起后穴才轻松下来,立即又被一具新的阳物填满。
part59支离破碎
他记不得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也不清楚自己还活着。他只觉得身体内有着火烧般的痛楚,那痛楚里却又含着丝丝叫人兴奋的快乐。他想要那种快乐,而试图忘记那种痛苦。便在这种执念之下,痛楚变得轻了,快乐却放大了无数倍,渐渐就从后穴扩散到全身,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
被人抱着,尽情地玩弄,抽插,揉搓。
有人在看着。
那是谁?为什么只是看着?
这件事……这种事……很舒服,他为什么不一起来?
谷云起模糊的目光偶尔会瞟到南宫北翊的身上,他却想不起来那个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其实连他自己,他也想不起来了。
他只剩下贪婪地吞噬着男人阴茎的后穴,还在不断地抽离疼痛,送来快感。
那个人是谁,他不想,也没有多余的神去理会了。
第二个仆人也一泄如注,只是谷云起前方虽然高高地勃起着,却还是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被托在半空中的臀部缝隙里,则开始有白色的粘稠液体往下滴落。
南宫北翊的下体也有些发胀,他却并没有移动半步,更没有伸手去将谷云起抱回来。那两名仆人瞧见谷云起身体的变化,肉欲的快感加上金钱的刺激,勃起得却比方才快得多。后面那仆人又一次将阴茎插入那小小的穴口,一捅到底。
谷云起陡然受此重击,身子不由一挺,终还是细细地喘息着经受了下来。
他鼻洼唇角,鬓边腮畔,冷汗变作热汗,一缕缕地淌下来,更好像情难自禁似的,雨前的鱼儿般左侧右翻地轻轻扭动。
那前面的仆人被他这么厮磨着,比起后面的仆人却是更忍耐不住了,挺了腰间已又硬起的那物,试着就往那还含着一根阴茎的穴口顶上去。
南宫北翊一眼瞧见,忽然有些报复的快感,竟没有开口阻止。
那仆人往上一顶,谷云起正在含弄吞吐着刚进入体内的阴茎,不提防后穴一痛,竟又蛮横霸道地闯进来一只滑腻的龟头。他原已忘得差不多了的痛楚顿时再次出现,忍不住痛呼一声,又开始挣扎起来。
那仆人也只是一时心急,见他受不住的,便要退回来。南宫北翊却陡然开口道:“不要停,继续。”
“老爷……”
南宫北翊面色阴冷,咬牙切齿地瞧着谷云起,一字字地道:“他就是喜欢被人这么干!”
那声音传在耳内,两名仆人都有些恐惧,谷云起被两具阳物进入,那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喜欢。他好像也听到南宫北翊的声音,痛得一面挣扎着一面朝他看来,眼中迷蒙的雾气化作泪水滚落,双眸倒是看得更清楚了,颤声道:“你……南宫……”
南宫北翊不语地看着他。
谷云起终是被他熟悉的面貌勾回了魂,又“啊”了一声,更是激烈地蹬腿摆臂,拼命摇起头来:“南宫,不要!”
“继续。”
南宫北翊语气平稳地吩咐着,又冷笑地目注着谷云起泪落连珠的双眼,道:“你喜欢的。”
“不要!我不……呜!啊啊──”谷云起神智一时清明,却怎么受得了后穴中同时有两根阴茎抽插,只觉下体胀痛欲裂,那两名仆人一前一后,你进我退地抽动着,简直就像是拿着锯子要将他从腿间锯成两半似的痛苦。
他本来没什么力气,这时却疯狂地蹬着双腿,两只手亦拼命地抓挠着背后仆人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要将自己从他们的钳制中解脱出来。他哭着向一旁冷冷站着的南宫北翊求救,要他让那两名仆人停下来,别让他们再碰自己。
南宫北翊却只是轻轻地回他:“你很喜欢。”
“我不喜欢!我不喜欢!南宫……南宫!我好痛啊……救……救我……”
“……”
“南宫……”
“……”
谷云起挣扎的力气渐渐削弱,他望着南宫北翊的双眼也黯淡下来,最后,蠕动着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没有晕过去,也没有再发狂,只是整个人毫无生机地被两名仆人拥抱着,直至被他们在身体里又灌入一道道热流,才给放开。
此时的谷云起,腿间已然满是血迹,又混合着两人驳杂不纯的液,看来可怜得很。
他两条腿虽给放回到地上,他却早已站不住了,双脚一挨地便匍匐着要倒下去。一名仆人勾着他的颈项,才让他堪堪立在那里。
南宫北翊走过一步,伸手抱住他的腰,他也没再像以往那样闪避,只无力地顺着南宫北翊的力气倒伏在他怀里。那双腿自然是不可能走路了,南宫北翊嫌恶地看了眼在他大腿内侧交错流淌的液血水,拉过他外罩着的那件衣裳将那儿揩干净,才又将手臂穿过他膝弯,将他抱了起来。
谷云起任由他做着这些事,神色木然,脸上身上汗水泪痕都被吹得干了,南宫北翊抱着他走回那边草屋中,将他放回床上,自己却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的只在他床边坐着,赫然有些呆愣。
他想问谷云起,还敢不敢说那样的话。
还想问谷云起,你是要他们,还是要我。
但他现在问出来,谷云起却绝不会有所回应,纵然他清楚,在经受过那样的摧残后,谷云起绝不敢再逞强说自己宁要外头千人万人碰,也不要他碰了。
谷云起什么时候醒过神来?
他会不会得很柔顺,很胆小,不再总是要同自己闹别扭了?
“云起……”
南宫北翊喃喃地说着,探出手来,覆在谷云起那漠然无神地大瞪着的双眼上,想要将他眼皮合上。
睡一觉,睡一觉起来,把什么都忘掉,只留下一个可爱听话的云起就够了。
只要听话就够了。
part60无人之地
南宫玮一骑风驰电掣地卷入城中,卷尽长街,转入自家府门所在的巷口。
熟悉的家门令他倍感亲切,他还是头一次为回到家中如此兴奋,尽管他离去也不过五天的时间,但想起那等在家中的二弟,这五天便变得十分漫长。
二弟没等到自己,会不会很伤心?又或者,惶惑得不知自己为何抛下他离去,正可怜巴巴望眼欲穿地呆在房中等候?
一想到这些,路上遇袭的事也算不得什么了。他不待坐骑跑至门前便翻身下马,将马鞍上系着的包袱抓下,身形一晃,那门口的仆人还没反应过来,一句“大少爷回来了”才说了一个字,他就已经消失在屏风后面。
好在他还有些理智,先在堂前问起父亲何在,要去报告自己这一行的经过。
“老爷昨天去了郊外田庄,到现在也没回来。大少爷若是有急事,我们这就去通知老爷。”
“不用了,没什么急事。”
父亲不在,那其实更好。
南宫玮脚步不停,一句话说完,整个人已经绕开了堂屋,直奔南宫琛所住的院落。与偏远的南宫珏不同,南宫琛虽然独住着一座院子,那院子却与南宫玮、南宫北翊的挨得很近,也就是来回几步路的距离。南宫玮回到家中不先回自己房中洗漱休息,却一定要跑来二弟院中看看究竟,居然好像连自己星夜兼程的辛苦疲惫都忘记了。
只是他兴冲冲地来到,南宫琛的院子却空无一人,连个洒扫做活的仆人侍女都没有。南宫玮略略一皱眉头,仍是走到南宫琛卧房门前,伸手推开房门。
里头陈设简单,一目了然,桌椅橱柜,甚至其上的茶壶杯子都各各摆放在最初的位置,似乎并没有人动过。南宫琛素性朴素,又不爱声色犬马之娱,因此屋内每一样东西都不过是常用的物什,既不华贵,也不繁多,只是清清爽爽的,看着十分舒适,并没有寒酸之感。
南宫玮倒也不是头一次来到他的房间,可是每一次都是来去匆匆,注意力也全在南宫琛的身上,并没有格外注意他的其他特点。这回一望这房间,顿时觉得二弟过得有些过于清贫。虽然南宫琛自己很习惯了,他却忽然想要将二弟好生地装扮一番,无论是屋子,还是那个人。
他随手将带回来的包袱搁在桌上,解开来,里面放着几只不起眼的木头匣子。他随手打开一只,里头赫然四散出璀璨的珠玉之光,直透屋顶,竟将南宫琛这房间映得有些个堂皇富丽起来。他也没有任何犹豫,倒像是早就有此打算似的,径自从中取出几件玉器,往尚空着的八宝格子上随意摆放上去,又将一块掌心大小的青玉佩拿着,进到里屋塞进他枕头底下,然后才满意地退回去,将包袱重新打好,踱向书房那边。
以南宫琛的性子,既然不在卧室,那自然就在书房。他也并非是怕练武吃苦,只是兴趣不大,所以除了每日必须的练习,其他时间基本不会用在那之上。现在早已过了晨练的时间,看来那孩子也没有一直就傻乎乎地在房中等着他──就算头一天在等着,第二天估计也该知道他出了门,不会傻等的了。
哼,还有心情看书。
南宫玮莫名地有些不满,走在去书房的路上,就已经打定主意无论他在看哪本书,今天都要让他躺在那书页上好好承受自己的恩爱,让那总是夺走他注意力的书上沾满他体内的淫汁液,那之后,自己倒不妨抱着他好好陪他读一回“书”。
书房门也关着。南宫玮看见那门,心中就浮现出上一次在那里面发生的美妙事情。小琛是在里面做什么呢?是摄心神,全神贯注地伏案苦读呢,还是呆在那曾经被自己玩弄过的地方回味那次的快乐?不管哪一种想象都激发出南宫玮无限的兴趣,他踏上台阶,也没有用手,一脚便将房门蹬开。
书房内还是那么昏暗,他在踢门的时候已经喊道:“小琛!”门给踢开之后,他往里环顾一眼,书桌旁,椅子上,上次他坐着的地板处,还有那些高沈的书架间,似乎都没有南宫琛的影子。
他不由得皱起眉头,如同在南宫琛院子里那样,仍旧一步跨了进去,往一排排书架后面看去,再道:“小琛,二弟!”
没有回应。
南宫琛不在这里。
南宫玮其实很快就扫遍了书架,他心中的兴奋与快感瞬间化为乌有,因为对象并不存在在这里。
更有甚者,他还有一些气闷的感觉,虽然确定了南宫琛不在此处,却还是在这里多作了一阵的停留。这阵停留是用来思考南宫琛还可能会在哪里的,然而更叫他气闷的是,他完全想不出南宫琛还会去哪里。
以前他回家,总有仆人通传,所以南宫琛也总会恭恭敬敬地候在大堂里拜见他。
这一回仆人却没有他跑得快。定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小琛才不知道自己回来了,也才没有前来见自己。他或许在其他地方,指点着仆人做事,甚至可能在城中查看商铺,采办东西。
其实二弟也是很忙碌的,他仔细一想,才发觉家中的事务也真是不少,他还小的时候,这些事情父亲大半都交给管家来处理,却还是有许多的琐事需要他亲自来安排。原来时间过去,管理这些事情的已经是小琛了。自己的二弟,其实也非常能干啊!
他索性在椅子上坐下来。书房自然已又被仆人打扫过,所以这椅子是不是上次同南宫琛交欢时使用的,他完全认不出来。但坐在椅子上,他目光自然而然地就瞟到书桌那虚开着一条缝的抽屉上。
里面放着什么?
南宫玮从来没有这么兴味盎然地研究过书房内的陈设,他只是想到这是二弟经常呆的地方,便很有兴趣知道二弟会在抽屉柜子里放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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