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攻请你入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似李
再毕业后,白郴容回去做他的白家少爷,由他二叔养着,就算是个纨绔也是众生羡慕,林玉清则是据说去开创自己的事业去了。白郴容以为各有前程,再次见面林玉清说不得叫他刮目相看。
却没想到到底哪里出了差错。这次相见,这种场景,倒是带着点讽刺了。
他是在演戏吗?他不该在我面前做出委屈的模样,毕竟在我来之前不还在开开心心地玩着捉迷藏不是吗。白郴容这样想着,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虽然喜欢他的人很多,但像林玉清那般大胆告白的人却很少,着着实实在他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心里烦得很,撂下一句“有事找我”后,白郴容不顾他欲言又止的表情走向了内间。
门却正好开了,高大英俊的男人表情平静地走出来,他看到白郴容时停顿一下,才说:“郴容还未走吗。”
这时,他的手臂从后面被扯了一下,整个人倒是稳如磐石,只是领口处微微歪了,露出呢子里的毛衣。
“......不管怎么算你都是白家人!”唐小姐从他身后探出小半张脸,红唇微启,然后被盯着她看的白郴容吓了一跳,悄悄捂住了嘴。
她重新退到唐朔身后,将手拿开,抿着嘴露出一个羞涩得宛如月牙儿的笑容。实实在在地恢复了淑女的姿态,仿佛刚才的跳脱少女只是个幻影。
这会儿牌局也不知什么缘故,似乎已经散了,不像平常那般开个通宵。可能是重要人物走了个光的缘故吧。
弥漫在空气中的甜腻香味也散了些,宾客们三三两两地走出来,有的不尽兴,有的却是餍足,虽然他们并没有留在陈府享用晚餐。
只有陈太太拖着臃肿的身躯从里间出来,用力道十足的肥肉挤开了苗条的唐小姐,将短短肥肥的手指搁在唐朔充满力量感的手臂上。
她将圆盘一般因着涂了太多粉而闪闪发亮的脸对准白郴容,猩红的嘴唇动了动,粗声粗气的声音就从那张略显恐怖的嘴里滑了出来。
“白少爷还未走吗,啊,是我的疏忽,忘记备好车了。”她慈眉善目地说完,张手便要招过佣人。
白郴容制止了她,说道:“不麻烦陈太太了,我和朔哥哥一起回去就好。”
说完,他故作笑嘻嘻地去看唐朔的脸色。
唐朔只是点点头,也没见他有什么别的表现。白郴容却难得敏锐地发现他的神情中有着几分戏谑。
你看他,眉毛挑了点弧度,唇角也歪了点弧度,绷着的胸膛也放松了下来。
身后还陆续有人出来,唐朔让开走道,毫不犹豫地拉出被陈太太紧紧抱着的手臂。
陈太太遗憾地摸了摸手臂,然后她眼珠一转,庞大的身躯“隆隆”地移向某个方向,揪出了满面红光,醉醺醺的陈老爷。
一点都不想看一座肉山气愤地教训另一座肉山,白郴容飞速地移开视线,转到青松般挺拔的唐朔身上养养眼。眼角余光却看到唐小姐兴奋地打量着陈太太教训陈老爷,居然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不过她很快就调整过来。这时正好一些人给唐朔递着名片,唐小姐替唐朔笑容可掬地下。也有些人顾忌地看了白郴容几眼,最终什么都没做。
白郴容习惯性地观察唐朔的表情,唐朔浑不在意,脸上挂着有礼又疏离的淡笑。
最终,他们也跟在人群的后头慢慢出了陈府,陈太太依依不舍地挥了挥手,目送着他们坐上轿车。
从陈府到轿车的这一段路是极安静的,唐朔走起路来都很有气场,但白郴容也不是走得慢的,他们两个步履极快,居然将穿着高跟鞋的唐小姐落在了后头。
见到唐小姐隐含愤愤不平的表情,白郴容差点忍不住笑了。
唐朔为他们两个拉开车门,白郴容率先钻进车里。
车里的空间还算大,能坐上四五个人。车里许是喷了什么高级香水,闻着不像陈府里的那么腻味,直教人心情舒爽。
白郴容四处一看,其实眼珠还没怎么转,一眼就看到座位上散落的几张宣传纸。
纸上印着硕大的“周日,大剧院”几个字。
“唐小姐对音乐会有兴趣”他拿了一张仔细察看,发现是国际上知名的小提琴演奏家的宣传单子。
唐小姐捏着长裙带蕾丝的一角,两条长腿轻轻并拢,坐在白郴容身旁,小皮鞋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是的。周日国际著名小提琴家布莱兹先生将在大剧院办一场演奏会,郴容哥哥有空一起去吗。”
后天白郴容思索着那天有没有事,尽管近来他一直无所事事,但谁说玩耍发呆睡觉不算事呢。
“好呀。”白郴容最后答应一声,将一张宣传纸对折进兜里,随即转头瞧着唐朔认真开车的侧脸。
“朔哥哥最近是住在白府的吧。”
唐朔表情不变地回答:“这两天的确是,不过明天我准备和媛媛去看下聚华轩附近的房子。”
媛媛自然就是唐小姐唐媛。
“唐朔他们不是上林人,这几天从东界到上林住在白府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我还以为他会把握住机会一直留在白府呢。”白郴容有些无聊地想着。
在他无聊的时候,如果不能折腾点事情出来,那就最喜欢盯着好看的脸发呆。以前他喜欢盯着他二叔,在不怎么见二叔的日子里他就只好带个镜子看自己了哈哈。
白郴容撑着下巴,手肘支着膝盖,姿势不太端正地盯着唐朔俊朗的脸庞,直把他看得轻轻咳了一声。
唐朔的反应倒让白郴容惊奇好玩起来,他有些后悔没坐在副驾驶上近距离调戏唐朔。
他只好遗憾地不再看唐朔,转而看向车窗外。
外面依然有些轻雾,这会儿车子已经开入了某条大街,行人渐渐多了起来,景色也能看得清楚些。
白郴容用纸巾抹了几把沾着雾气的玻璃,就像黑白的世界猛得渲染开色一般,窗外的景色徐徐地展开在他眼前。
他看到一个高高坐在黄包车上,穿着高开叉旗袍的女人被箍得鼓起来的腰身,她晃着一条腿,高跟鞋有时不小心踢在车夫的身上,她便轻轻笑起来。
她一边笑着一边磕着瓜子,原本托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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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上的瓜子壳在黄包车的晃动中撒了车夫一头一脸。
车夫猛得晃晃头,瓜子壳顿时被弹到了蹲在路边数着报纸的报童脖子上。
报童一个激灵,四下张望一下,然后跟着黄包车颠颠地跑起来,追着问“夫人要不要来张报纸”。
街上的路灯倚着胡子拉碴的流浪汉,几个推着小炒的小贩欢快地交谈着。隔着一块车玻璃,白郴容都仿佛闻到了糖炒栗子的气味。
怎么说呢,那个小饼干还是挺好吃的,他默默想到了小饼干的清甜,不由舔了下早已干干净净的牙齿。
一路平稳地驾驶着,唐朔的车技还是很稳的。然而就算开得不快,车子也很快开到了白府前。
白郴容这才将注意力从看不完的风景上转移到他试图在回避的问题上。
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大概还在生气的二叔呢。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白郴容的万人迷属性比较隐性,不然就太妖艳了哈哈。
唐朔(shuo,第四声)
第4章到达白府
白府算得上是一块清净地,小贩是不敢在这摆摊的,一般人路过这里也会被拦下。
带着铁栏杆的中式大院里静悄悄的,四周的风景更是悄寂,门口的警卫很快放行,车子慢慢驶入安静得仿佛择人而噬的院落里。
白郴容还在“近乡情怯”的时候,唐朔已经停好车走了出去,唐媛也很快地跟了出去。
白府的徐管家,也是那个给白郴容暖钱的小徐的父亲,出来迎接,白郴容感觉些许疑惑。
“唐少爷,唐小姐。”他所熟悉的徐叔做着迎接的工作,态度礼貌又不失亲昵。
而白郴容坐在车里,隔着窗户看着他们,好像一家人般亲近。一种失落的情绪叫他一动也不想动。
他开始生气了。
徐管家似乎没注意到车里还有个被冷落的可怜少爷,白郴容看着他接过车钥匙交给小童去重新停车,这才自己抵住要被小童合上的车门,冷着脸站了出来。
“堂少爷!”小童惊讶地呼道。
这一声简直像在喊唐朔。
什么时候开始白府的佣人喊他还得加个“堂”了,以后是不是还得加个“白”来更好地区分
白郴容气得不说话。
还好已经转身要走的徐管家一顿,没继续走,他回过身来,也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那张温和的老脸上露出一丝惭愧,一丝惊喜,他上前说道:“郴容少爷回来啦,刚才老爷还在念叨你哪,外边冷,快进去吧。”
他熨帖地拉过白郴容的手,似乎不管唐朔了,又的的确确地心疼着白郴容般说:“这才多久不见,少爷就瘦啦,按我说,少爷住得好好的做什么搬出去呢,外面哪能和白府比。”
因为是白举鹤叫我滚出去的嘛。白郴容挣了一下,没抽出自己的手,干脆地反拉住徐叔的手,强颜欢笑地往里走。
余光瞧见唐媛抖了抖裙子,拉上唐朔的臂膀,亲昵地说着什么。而唐朔忽然看过来,给了白郴容一个迷死人的笑容。
......白郴容自然不可能因为一个笑容就原谅唐朔的忽视,他寒着脸,不再去看唐朔,快步地往里走。
在白郴容身后,唐朔拧了拧眉,有些哭笑不得。
......
白郴容抬头看了看从窗帘里透出亮光的二楼书房,问道:“二叔这个时候还未吃饭吗”
旁边走过一个端着餐盘的女佣,他顿时住了嘴。
徐叔微微笑了笑,也没说话。
佣人端着餐盘来来往往,进出于餐厅。致的食物冒着热气摆在餐桌上,显然二叔他还未吃饭。
二叔吃饭一向准时,而这个点明显也不早了。
白郴容一直以为只有他能让二叔等着吃饭的时间,只有他能让二叔放弃自己的原则,对他包容,对他好。他简直无法想象唐朔,他何德何能也能有与他一般的待遇。
白郴容默默看着那些食物,那些人。
唐朔与唐媛两人宛如回到自己家一般将外套等交给了佣人整理,白郴容甚至看到唐朔在吩咐佣人撤掉某道菜,然后加入某道菜。
这时的他不由自主地垂下头,脑海中回想起了他老妈说的话。
“你二叔他要是认真的......”
一种巨大的危机感让他一下子忘了接下去要做什么。
八岁时,由于他爸白大白升猿过世,他被送到白府。直到一年前,他都一直住在白府。是白二白举鹤他的二叔一直在宠着他,照顾他,给他最好的想要的。尽管白郴容几乎被养成了一个废物,尽管二叔的关心并不十分纯粹。
尽管一年前他和二叔闹了些矛盾,他也一气之下搬了出去投奔了老妈,但他其实并未将这次矛盾放在心上。
白郴容以为过几天二叔就会消气,事实上二叔的确看上去不像在生气。
当白郴容没钱了去找二叔时,他也和从前一样宠着他任予任取。他甚至贴心地告诉别扭的白郴容,最近局势动荡,白府不太安全,正好出去避避难。
白郴容这一出去就是一年,白府也确实发生了几次小事件。
白郴容对唐朔不以为意,以为自己的地位不会受到威胁。但现在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他之前一直在疑惑,为什么身为白府管家的徐叔会出来迎接他们,难道唐朔是继承人的消息是真的不成
开什么玩笑呢,白郴容仔细打量了一下唐朔,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可不是二叔的样子。唐朔应该不是二叔的私生子......
脑中乱糟糟的,不知什么时候徐叔松开了白郴容的手,静静地看着他,然后说道:“少爷要先去看看二爷吗。”
猛得惊醒,白郴容平复了一下不稳的呼吸,朝二楼走去。
他一路“噔噔噔”跨上楼梯,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然而站在黄木雕花的大门前,面对相隔一道门的真相,他却犹豫了。
他不知道自己面对二叔该说些什么。二叔从未说过白郴容是他的继承人,只是二叔无子,白家嫡系也只剩了白郴容一个,所以大家都这样想罢了。
“然而我也只是他的侄子,我似乎没有那个资格去质问他的决定。”白郴容这样想着。
但是内心涌动的复杂情感却让他感到委屈不解。为什么要把白府交给一个外人你不是最宠我的吗,还是说一年前的事你还没有消气
他此时感到恐惧,因为他忽然间想到,二叔让他搬出去避难实际上就是已经厌弃了他。会不会是那样呢
“不然一年了,我一直在等他叫我回去,他为什么没有一点儿反应。”
他踌躇许久,直到门内传来轻浅的呼声,“进来吧。”
慢慢推开门,白郴容发现二叔的书房似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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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样了。
其实书房他也不大进来,因为有一股子的他不喜欢的浓郁的熏香味道,二叔在书房时整个人不知为什么也要格外冰冷一些。
两排花梨木的大书柜,上面整齐摆着的一些藏书似乎少了些,看上去没以前那么好看了。
头顶实木框的天花板换了个吊顶,比以往暗了些。
香炉还像往常那般点着,渺远的香味从屏风后飘过来。
胡乱地看了一圈后,白郴容也无法分析他那有段时间未见的二叔是个什么态度。他揉揉鼻子,终于移到了绘着梅花白鹤的屏风后。
等了一会儿,整个书房静悄悄的,只有香炉燃烧发出的细小声响。他将视线从摆满了各种卷轴的书桌转到书桌后坐着的男人身上。
看到他时,白郴容愣了一会儿,才嗫嚅着喊了一声“二叔”。
他心里惊疑不定,着实是因为白举鹤看上去可不大好。
他倚在那张铺了毛毯的木椅子上,穿着那件熟悉的白色绸衫,瘦削的身材几乎撑不起那件衣服,肘部的骨头格外突出。
黑色的发丝松松地系成一束,搭在背后。几绺发丝垂在脸上,更衬得他脸色苍白。
他慢吞吞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像是一面剩下了骨架的风帆,修长又瘦削的手指拂了拂袖口,连指甲都没点粉色。
白郴容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椅子上,问他:“二叔,你怎么啦。”
白举鹤走到茫然无措的白郴容面前,冰凉的手指摸上他的脸颊。
“郴容,你最近乖些,二叔身体不大好,禁不起折腾。”
他说起话来也是缓缓的,不过不是有气无力,就是听着让人发抖。
白郴容低头盯着他二叔衣角上绣着的振翅高飞的白鹤,被“二叔身体不大好”这一事实惊到了。
他一直清楚的,二叔他身体不好,甚至子嗣困难,当初也因着这个原因,其他方面更胜白升猿一筹的他没被选为继承人。
但以前再虚弱,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看上去像要仙去了一般。
许是白郴容一直沉浸在恐怖的想象中没有回话,二叔拍了拍他的脸,手指微微用力强迫他抬起来头来。
“郴容。”他没有血色的嘴唇开合着,突然说出了令他没有准备的话语,“唐朔是二叔选的继承人,你以后跟着他也能过上好日子。”
他这话让白郴容没有一点防备。白郴容心中一凛。
他躲开冰冷的手指,不可置信地问他:“二叔你怎么这样”
话未说完,白郴容触到白举鹤冷冰冰的眸光,剩下的语句就断在了嘴里,心里倒是悄悄松了口气。
二叔极少用这种冷得吓人的目光看他,上次是一年前了。这种感觉居然有些新奇。
白郴容不再说话了,他还真怕和上次一般惹得二叔赶他走然后不好场。现在可是关键时候,一步都不能走错的。
于是白郴容感受到二叔柔和下目光,重新伸出手指点点他的下巴,同样放轻了声音,说:“你也长大了,别耍性子,二叔会不开心的。”
白郴容沉默地点点头。
二叔陡然笑了一下,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红晕,倒是格外艳丽。像吸了血一样。
......
“出去吧。”白举鹤目送着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默默走出书房,心里却有些痛苦。
他将压在书桌上的一份名单抽了出来,喃喃着“只要你乖一点,你不会有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别看白郴容那样,他......其实很强的。
求一下藏与评论啦,这是给萌新作者最大的支持哟。要不多点两下也可以的。么么。
第5章白举鹤
“最近你要高兴,就住下吧,房间还留着。”
白举鹤跟在白郴容后头也下了楼梯,见白郴容来扶他,轻轻补了一句。
白郴容应了一声,小心搀扶住白举鹤,为摸到一把骨头而猛得心酸了一下。
他原本坚定不移的决心突然开始摇摆不定起来。
他又站在楼梯上往下一瞟,看到唐朔戴着白手套,正在擦拭着餐桌,将那餐桌擦拭得光洁耀人。
这些佣人的活计。但是唐朔做起来就是不一样。
拧着眉头,白郴容复又瞧见唐媛仙子一般飘过来,小心不已地扶着他二叔的另一只手臂,然后冲他莫名地笑了笑。
呵呵。我才没想和你争着去扶白举鹤。
就像我没想争白家的继承权一样。就是心里不太舒服罢了。
话是这样说,白郴容还是乖乖与唐媛一人一边扶住了白举鹤,尽管他觉得白举鹤自己走路的力气还是有的。
白举鹤也不说什么,面容沉寂,任凭两个小辈扶着他落座。
餐点上得差不多了,唐朔脱了手套,站在椅子后,等他们全都坐好了才拉开椅子坐下。
终于开饭了,饿了许久的白郴容望着美好的食物有一种活过来了的感觉。
他坐在二叔右手边,和以往一样,而唐朔坐在了白举鹤左手边。至于唐媛,当然是贴着她哥坐喽。
白举鹤喜静,因此餐桌上没人说话,只有筷子与盘子轻微的碰撞声。白郴容忍不住观察唐朔吃饭的风格试图探究这个人的内心。结果看了半天,自己连菜都没吃几口,只看出唐朔这人在用餐礼仪上挑不出一丝毛病。
白郴容夹了一块涂了乌鱼籽的小饼,决定先好好填饱肚子。然后他心里略微好受了些,只因这桌上很多都是他爱吃的菜式。
就是二叔一直没给他夹菜,让他不太适应。
白郴容喜欢把要吃的菜先夹到碗里,因此他闷头吃了半天,偶尔一个抬头,被眼前的情况惊得一愣。
唐朔那家伙,居然夹了一大块虾肉,往白举鹤碗里送。
二叔对他的这位亲口说的继承人的举动自然没什么反对,他的筷子点了点摆在米饭上的虾肉,随后慢慢吃掉了。
就在白郴容想着他要怎样自然地给二叔夹点什么时,却犯了难。
因为他以前还真没怎么做过给别人夹菜这种事,也没在这张桌子上找着其他二叔喜欢吃的菜品。
就在他思索之际,一双乌木筷子却是夹了一块鸭肉轻轻松松地伸进他面前的碗里。
白举鹤回手,以沉静的眼神督促他别发呆快吃。
白郴容咽咽口水,心里却忽然窃喜起来。
二叔还是宠我的。他想。
虽然餐桌上气氛怪了点,但是这顿饭白郴容还是吃得挺开心的。有二叔给他夹菜,他都忘了去看唐朔的动作。
吃得开心,以至于吃完后他打了个嗝,让唐媛捂着嘴笑了一通。
唐朔也笑,倒不是嘲笑,是那种带几分古怪的笑。白郴容有些看不懂,又有些莫名地拿一块餐巾擦着嘴。
“我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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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郴容犹豫了一下,还是和以前一般自己吃完就走。
白举鹤没有在意,他轻轻点点头,然后吩咐一旁服侍的佣人给白郴容煮碗粥。
白郴容离开餐桌,迈上二楼的楼梯,自然不用佣人的带领实际上佣人一般上不了二楼,他熟门熟路地到了自己的房间前。
门的把手上还挂着他小时候涂鸦写字的纸牌,打开门,看着屋内一如既往丝毫未变的装饰,白郴容不由微微叹气。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掩上门,仔细听了下楼下的动静,随后脚步一转,走入另外一条走廊。
脚下华美柔软的地毯将他的脚步声顺利吸,他顺手扶了一把走廊花瓶里因为刚刚走得过急而被带歪的花枝。
他迅速地确定了目标,走到一扇门前,试着扳动把手,门没锁,他就轻易地走进这个房间里。
“这样做好像不太好......”这个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就让白郴容扔掉了。
他知道自己必须掌握主动,在这种不确定唐朔是敌是友的情况下。
这个房间倒是挺大的。也有可能是东西太少的缘故,一眼看上去空荡荡的,倒真有点马上要搬走的意思这看来的确是唐朔的房间。
白郴容四下张望起来。
说实在的,进唐朔房间,具体要干些什么,他还真没想好,反正就是想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抓住些把柄尽管唐朔那样的人不像是粗心大意,会把什么重要的东西留在不上锁的房间。
哈哈。
不过,倒真让他瞧见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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