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师开卦了
作者:闻声声
白扬是个从小地方来帝都的大学生,却算命、占卜、画符、观运样样皆通来到帝都这个大舞台白扬笑眯眯——钱真好赚众客户齐竖大拇指——大师真赞守在一旁的容熹挑眉——你这个刷新我科学世界观的小吃货,站着别跑!外表乖乖内里小坏主职大学在读生兼职算命看相风水大师受s占有欲强极度宠受实力攻s:1、112、攻宠受,轻松风水文3、风水知识乃偶自己编造内容标签:灵异神怪天之骄子
我家大师开卦了 分卷阅读1
第1章
凌晨时分,坐了几个小时火车并且小睡了一会儿的白扬伸了伸腰,抹把脸,站起来小心避开过道里伸出来的腿往洗手间走去,白扬乘坐的是家乡南湾镇通往帝都的唯一一趟火车,晚上9点上车,第二天7点多到达,几乎要在火车上度过一整个夜晚,夜,还长着呢!
卫生间并不在白扬所在的这个车厢,穿过几节车厢找过去,再原路返回,视线漫不经心,无意间经过某处时骤然一停,随即,白扬眉心拧成了个疙瘩。
两节车厢交汇处,3个年轻女孩坐在行李箱上,看样子可能是进城务工人员,最大不过二十来岁,最小的那个女孩明显跟白扬差不多大的年纪,相比起拿着手机各种聊天看视频且头发“时髦”的染成黄色而又没有好好打理显得粗糙的另两个社会气息浓郁的女孩而言,最小的那个女孩一头乌黑浓密的黑发,齐刘海留的过长遮住眼睛,脸上一副大大的黑框眼睛,标准好学生书呆子的形象,她显得青涩稚嫩,穿着朴素,与另两个女孩明显不是一路人,但她们确确实实是一起的。
齐刘海女孩抱着双膝,仰着脑袋茫然的看着车顶,白扬再次看了看她的面相,原本是幼年无忧无虑,少年贫苦,青年努力拼搏,中年家有富余,小家幸福,晚年儿孙满堂的命格,但是她此时脸色暗淡,印堂灰暗,一丝死气爬上额头,一念间,这个女孩的命运就此改变。
白扬轻轻叹口气,脚步一停,拐向这个女孩,一时想不开,往往会造就很多悲剧,而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是大功德一件。
“伤心?”白扬蹲在女孩面前,轻声问。
胡桃闻言回过神,看了白扬一眼,脸上一红,好俊秀讨喜的一个男生,特别是白皙的圆脸上那一双剔透的仿佛洞悉世间万物的漆黑眼睛更是灵气十足,此时这双眼睛里好似还含着淡淡的关切忧心,胡桃再也忍不住,豆大的泪珠涌了出来。
白扬注意到胡桃胡乱擦眼泪的手,没有指甲,手指粗大,掌心有一层淡黄色的硬茧,心里了然,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翻出一包纸巾递过去,耐心的等待着。
过了好一会儿胡桃抽噎着道:“谢、谢谢。”发泄的哭了一场,看上去神色平静了不少,也能听进话了。
“你父母恩爱,有三个子女,二女一男,你是长女,后面的弟妹是一对龙凤胎,我说的对不对?”
胡桃惊讶,眼前的大男孩怎么会知道?看了看与她同行的两个女生,自顾自的带着耳机看视频呢,除了最开始问过一句“这男的是谁”,她胡乱搪塞了一句“同学”之后,就再没关心过她这里发生的事了,不可能是这两个同乡告诉他的。
“你幼时家境很不错,仿佛生活在蜜罐里,但你十二岁那年,你家发生了一场大变故,事情应在你父亲身上,且他自此后身带残疾,家里经济也一落千丈”
胡桃张大了嘴巴,一脸不敢置信,她出生在乡下,父母自由恋爱结婚,她父亲脑子活络,年轻时出去打工攒了一笔钱,后来回乡又借了些钱买了一辆大卡车,做起了长途运输,家里条件也就慢慢好起来,她出生的时候,家境已经很不错了,她又是第一个孩子,说得上受尽宠爱,衣食不缺。
她做独生女做了6年,直到她6岁的时候,她母亲才再次怀孕,生下了一对龙凤胎,一家五口生活的很美满幸福,但是在她十二岁那年,她父亲的长途货车跟人家撞车了,事故责任在她父亲这一方,这场车祸不但夺走了他父亲的一条腿,还榨干了她家所有的积蓄。
她父亲算的上是失去劳动力的了,一家五口玩完全靠她母亲种几亩地维持生计,当然家务活也就完全落到了胡桃身上,等她再大一点,也开始忙着田里活了饿,所以手指才会变得那么粗糙。
“你、你怎么知道?”胡桃结结巴巴的问,眼神躲闪,那他是不是也知道了她接下来想做什么?
白扬换了个蹲姿继续道:“家学渊源,我爷爷是远近闻名的神算,前面的事我都说中了对不对?”
胡桃愣愣点点头。
“那么听我一句劝,看你的面相,你的人生在你18岁那一年有一道险极的大坎,只要度过这道大坎,你的人生必定顺遂无比,最终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要因为一时的失利,一时的冲动,而做下不可挽回的事情。”
胡桃内心一颤,眼前这个大男孩果然算出来了!
她家很穷很穷,生活过得艰苦无比,而她之所以能坚持下来,并且努力学习,就是因为她想改变自己的命运,改变一家人的命运,她想考上大学,在她根深蒂固的观念里,知识就是力量,而考上大学,是她通往成功的唯一一条道路。
她原本成绩很好,但在高考进考场之前,因为紧张、压力、天热等等因素,她喝了一瓶冰水,肚子疼了一下午,最终导致她那门考试根本就没有写完,而那天下午考的还是文综,高考成绩下来了,她毫无意外的落榜了,而以她们家的家境,她根本就没有复读的可能,在家帮忙了两个月,她就拾东西跟两个同乡的女孩一起出来打工了。
希望没有了,胡桃自觉人生只剩下绝望,在她内心深处,深深觉得高考失利完全是自己的原因,所以她对自己产生了厌弃,而自己又喜欢读安娜卡列尼娜,既然选择结束生命,为什么不让自己的一生文艺一次呢?
但听了白扬的话,本来就是一时想不开而产生极端念头的胡桃内心动摇了,她今年就是18岁,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个大男孩所说的人生大坎指的是什么,这个大男孩算命算的这样准,会不会只要她努力,她最终也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呢!
见胡桃动摇,白扬最后再指点了一句,“条条大路通罗马,人生处处是青山不是吗?”
胡桃眼睛一亮,如茅塞顿开,对啊,她不应该一头钻进死胡同里,打工就打工,她可以挣了钱明年再回去复读,后年也行,年轻就是资本,而她有的是资本!
白扬见胡桃的面相恢复如前,微微一笑,站起身准备回到位子上去。
就在这时,火车上响起广播到站提示音,火车缓缓停下,车门随之打开,原来是到了一个大站,而胡桃则已经拎起了行李,她和她的两个同乡就是打算在这个城市打工的。
在错身而过的那个瞬间,胡桃道了一声谢,千般感激隐藏在简单的“谢谢”二字后,她何其幸运,遇上了这么一个好心人!
白扬的座位是火车上的四人座,旁边坐的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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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家三口,等他回到座位上的时候,那母子俩的座位是空着的,对角线上的中年大叔桌子上摆着一堆零食,像是什么小蛋糕啊、奶香小馒头啊、火腿肠、瓜子之类的东西,中年大叔正在忙着什么,白扬好奇凑上去一看,竟然是在撕零食上的价格小标签?
中年大叔抬起头朝白扬眨眨眼,“她们母子两个下车透透气去了,待会儿大妈要是问这些零食哪来的,我就告诉她是从车站买的,你可不要拆穿我啊!”
白扬笑着点点头,之前有小推车推过来卖零食的时候,中年大叔看大妈很想吃小蛋糕的样子,准备给大妈买,大妈又不愿意了,说火车上的东西价格要比外面贵好几倍,这位大叔当时没有坚持要买,原来是等在这里呢。
大妈透气回来之后,果然问起了零食的价格,举起一袋小蛋糕问大叔,“这多少钱?”
大叔很淡定的给大妈拆包装盒,“8块钱,我在车站买的,比火车上的便宜的呢。”
大妈果然不是好骗的,一双眼睛看了下白扬,白扬连忙点点头,帮大叔作证,实则内心好笑,刚他瞄了一眼,这袋蛋糕要24块呢,再讲车站的东西也不比火车上的便宜多少啊,大叔看着老实憨厚,也会玩一些爱的小把戏呢!
大叔夫妻很热情,让白扬跟着一起吃,白扬也没推脱,而是从背包里拿出黄橙橙的松子糖、金灿灿的芒果干还有松软可口的牛肉干来分享,这几样都是他出发前去超市买的火车上打牙祭的,几人吃着吃着,聊着聊着就熟络了。
“白扬,你跟我家小齐差不多大年纪,也是去帝都上大学的吧?在哪个大学啊?”
“东方大学。”
“国内最好的大学啊,”大叔朝白扬比了个大拇指,“牛,我家小齐是东方理工大学。”
一直在打游戏的小齐也惊讶的转过脸来,“嚯,原来我身边坐了个学霸,哥们你什么专业?我土木工程的。”
“法语专业。”
小齐好奇,“你怎么会学这个专业?”
白扬说了一串法语,然后给明显懵圈的小齐翻译,“我势要吃遍甜品国,语言不通多么痛苦,顺便告诉你一件事哦,我已经学会了法语了哦。”
小齐觉得白扬是在赤果果的炫耀,但又不得不佩服,不得不羡慕,“哥们,我已经想象到你多姿多的大学生活了。”
“过奖过奖。”白扬眨眨猫儿眼,笑的得意。
聊聊天,吃吃零食,时钟很快转到凌晨3点多,这个时间段,是最容易入睡的,白扬也抵不过睡意的来袭,趴在桌子上进入了梦乡。
白扬是在小齐的推搡下醒来的,睁开眼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小齐放大的痛苦的脸,顺着他的手往下看,白扬秒懂,速度的给小齐让开位子,小齐便如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跳跃着跑了。
第二眼看见窗外已经是白色的了,看了下手机,6点40了,不少人已经在整理行李,火车快到站了。
白扬再次看了看窗外,果断从座位下的行李箱里抽出雨伞,放进背包侧面网兜中。
大妈不解道:“白扬你拿雨伞干嘛?你放心吧,来时大妈看了天气预报,帝都这几天都是晴好天气呢。”
“大妈,天气预报也有不准的时候,你们带了伞没,没带的话下火车在车站买两把伞吧。”
“下什么雨呀!你看看这天,这太阳,哪里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大妈不信。
白扬也不解释了,这天气不冷,被雨临一身也不碍事,这时候小齐一脸舒畅的回来了,拍着白扬的肩膀道:“哥们,我对你怎样?为了不吵醒你,我可是硬是忍了一个小时呢。”
“那还真是多谢你了。”白扬一点都不真心的道谢,一抬头,吓了一条,这三人昨天还都是长寿有福之相,怎么今天就命悬一线了呢?
想了想,应该跟这场大雨有关。
白扬叮嘱道:“大叔大妈小齐,待会儿外面要是下雨了,你们就做地铁吧,安全。”犹不放心,处了一晚上,这家人都很不错呢,互相关爱,对外人也是大方热情,白扬从背包里找了一张自己暑假期间画的逢凶化吉符,快速折成一个三角形塞给小齐,让他放到手机套子里,随身携带,才心安的跟大家告别,往下走去。
火车站出口处,容熹斜靠在栏杆上,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就只知道一个名字,跟一个到站时间,他要怎么从群蜂出巢一样涌出来的密密麻麻的人群里接到人呢?
难不成像其他人一样举着写着对方名字的牌子等人来找他?不行,那样太傻了!好在他已经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前段时间容老爷子到了一封信,寄信人据说是对容家有大恩德的恩人寄的,信上对方说算到自己大限将至,唯放不下来帝都上学的孙儿,希望容老爷子能多照顾一些。
容老爷子从到那封信后,就亲自指挥着家里的雇佣人员把里里外外都拾了一遍,还特地拾出来一间房间,更是召开了一次家族会议,核心就是要把恩人的孙子当自家子侄对待,不可怠慢,更是钦点了他容熹来火车站亲自接人。
啧,这高规格待遇!
听说对方是从南方一个不发达的小镇上来的?容熹继续抱着胸,盯着火车站出站口那些扛着大包满身乡土气息的小伙子看,该是哪一个呢?看了看时间,不是这个点的,应该是下一波,容熹继续摆pose等待中。
白扬走出出站口,一眼就看见了容熹。
个子很高,身材极好,看的出是经过很好的锻炼的,一身深色休闲装,姿势慵懒,完全无视周围人的各色目光站在那里,不时低头看看时间,像是在等人。
驻足仔细看了看,白扬嘴角噙着一抹笑走过去,“这位。”
容熹瞥了一眼打招呼的俊秀男子,回目光,无视之。
“呀,我的背包!”白扬正准备自曝家门的时候,放在行李箱上带子攥在手里的背包忽然被大力一扯,背包落入小偷的手中,随即,小偷狠狠撞开白扬,试图从白扬和容熹之间露出的缺口穿过去。
白扬被撞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屁股几乎跌成两半,生疼,生理性的泪水都快要出来了,但是白扬完全顾不上自己,“小偷别跑,我的背包。”那里面有他的身份证、银行卡、录取通知书,更更重要的是,有他爷爷的牌位跟照片啊!他舍不得把爷爷一个人留在老家,便都带过来了。
然后,刚刚勉强站起来的白扬,就见小偷“咚”一声正面与光滑的大理石接触了,光听那声音就知道有多痛,白扬瞄了一眼那容熹回去的大长腿,小偷真倒霉。
赶紧捡起背包,宝贝似的抱在怀里,走过来跟容熹道谢。
“我说,”容熹下巴点了点趴在地上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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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偷,“不要报警吗?”
白扬同情的看了一眼小偷,“不用了,他已经受到教训了。”他捡背包的时候,瞄了一眼,那一嘴血哦,不知道牙齿磕掉几个?
“你是不是在等人?”白扬仰着脸问道,这男人比他高半个头,有点不高兴,不过他才18,应该会再长得吧!
容熹又瞥了白扬一眼,回视线,那意思是不接受搭讪,你可以走了。
白扬嘴角抽了抽,“我是白扬,你是容家大哥吧?”
容熹面部可疑的抽搐了一下,仔细打量了一下白扬,黑色休闲裤包裹着笔直的大腿,白衬衣松松嵌在裤子里,皮肤白皙,圆脸,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双漆黑灵动的猫儿眼,大方清爽,很是讨喜,容熹心目中突然冒出一个成语来钟灵毓秀!
这是哪一方好山好水养出来的人啊!
不过,“你怎么提前出来了?”
“火车既能晚点,也能早点么。”
还有,“你怎么认出我来了。”
白扬眯起眼睛笑,“感觉。”
“容大哥,你刚刚好冷淡哦?”
容熹难得有点尴尬,“我不是不知道是你吗?”转开话题,“我在家排行老三,叫我三哥吧。”
“哦,三哥。”
容熹帮拉行李箱,白扬抱着背包,两人往火车站外走去。
快要走出火车站的时候,一则寻人广播在整个火车站室内回荡。
“女士们,先生们
这是一条寻人广播,
白扬,男,东方大学大一新生,请您听到消息后,立即前往kfc门前等待。”
第2章
在临踏出火车站的时候,白扬听到了循环播放的寻人广播,被寻的那个人可不就是他嘛,至于安排广播的那个人,毫无疑问就是容熹了。
白扬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盯住容熹,等他解释。
容熹挑挑眉,“本来准备请你吃kfc的。”
白扬定定看了容熹一眼,转过身往回走,又15分钟后,白扬怀里抱着个全家桶跟着容熹一起走出火车站。
站在火车站出口,容熹看着大雨皱眉,这雨水像是比速度一样急促的往地上砸,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可见砸到人身上也是生疼,他的车还刚好停在室外停车场,走过去也肯定全身都湿了,这样子可不妙啊,而且,他记得第一次走到出口的时候,天上好像还有太阳?这鬼天气!说变就变!
容熹正准备进火车站找一家店买把雨伞的时候,就见白扬突然走到他面前,背对着他了。
头发那个乌黑浓密啊,还非常柔顺清爽的贴在脑袋上,脖子像豆腐,那个白嫩啊,背吧是黑色的,上面还有两只卡通小猪正在互相抱抱,还挺可爱的
“你愣着干什么?快拿伞啊,在网兜里。”
这时候容熹听到前面白扬有点郁闷的声音传来,盯着卡通小猪的视线立刻回,顿了顿,移到背包的侧面,一把黑色折叠雨伞插在网兜里,一言不发的取出,撑开,打在两人的头顶,走进雨幕中。
“你这是干吗?”车中,白扬见容熹关上车门就开始脱衬衫,惊问。
容熹指指自己的左半边肩膀,白扬勾头看了看,就见浅蓝色衬衣变成深蓝色的了,大半个肩膀都湿透了,贴着皮肉,又看看自己,除了鞋底之外,全身上下连同身后背包以及抱在胸前的全家桶都滴水未沾,白扬有点感动,又有点懊恼。
已经脱掉了衬衣的容熹发动汽车,似是知道白扬在想什么,便道:“就你这小身板,淋一场雨怕是要生一场病。”
白扬沉默了一下,容熹无意中说中的真相呢,听爷爷说,他妈妈怀他的时候遭了难,以至于他出生之后,身体确实要比别的孩子虚弱,别人淋雨,回去洗个热水澡喝个姜汤就没事了,他却是会真的生病,往往要躺床上好几天,这也是他特别关注天气的原因。
如果是陌生人,谁在意你淋不淋雨的,所以虽然容熹话说的不好听,但白扬还是领这个情。
这个容家三哥人很不错呢!
爷爷生前一直担心他以后没人照顾,所以才给容家去了封信,还经常说容家是积福有德之家,三代之类都很兴盛,人品自是没话说,白扬现在有点信了。
“我行李箱里有衣服,给你找一件?不过可能会有点小,嗯,还有点勒。”白扬扫了一眼容熹线条明显肌肉分明的上身,道。
“不用了,我直接开回去,回去再换好了。”
“也行,不过你开空调吧,下雨了还是有点冷,对了,你尽量不要走闹市区,车太多。”
容熹瞄了白扬一眼,一转方向盘,原本准备开往左边的车,开向了右边,绕点路就绕点路吧,下这么大雨,市区肯定很堵。
火车站,小齐看着外边的大雨有点傻,真让小白杨说中了呢,当下就拉着他妈他爸折回去找地铁,却被他妈拉住了。
“咱们打个车,我听说这帝都地铁也贵,还挤,你那大学离车站也远,一个人怕是就要小10块钱呢,我们不如打个车,又方便又清爽,还能直接叫送到你们新生宿舍楼下。”
“可是妈,小白杨让我们坐地铁啊。”
说到这个小齐妈也赞叹道:“小白说他在镇上长大,镇后面就是农田和村庄,他啊,想必是和老农们学会了看天气呢,这小孩真是聪明啊,什么都会,不过我和你爸难得来帝都一次,我们还有这么多行李,就破一回呗,再讲了,我找人问过了,地铁离你学校还要走个百来米呢,下地铁了怎么办?淋雨啊?就打车吧。”
小齐爸也赞成打车,于是三人就站在出租车口,打了一辆车往学校去了。
车子穿过环境幽美的别墅区,打个弯,往山坡上开,又打个弯,白扬就见半山腰上,树木环绕掩映下有一座纯白的别墅,高大宏伟,在往前开一点,就见别墅被包围在高大厚实的围墙中,正门处,还有两个站的笔直的保镖在守卫。
两人一见容熹的车子,连忙按了下手里的按钮,大门自动打开,容熹直接开车进去,就见大门离别墅一段距离呢,中间是大片的绿色草坪,可以踢足球的那种,正门之间还有一道喷泉,假山其石,立刻让这座别墅“活”了起来。
白扬赞叹,好风景,好开阔,好风水啊,自进到这座别墅里来,就没看到什么不好的地方,容家这么发达,这座家宅也有一部分功劳。
容熹侧头看白扬,见白扬并没有什么羡慕贪婪或者自卑之类的情绪,而是很单纯的欣赏,就点点头,本来他对去接白扬这个事情以及对白扬这个“恩人之孙”都是有点反感的,容熹对老一代的事情并不了解,但觉得对方有“挟恩图报”之嫌,毕竟几十年都过去了么,即便要报恩,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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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白扬爷爷本人才对。
但见了白扬之后,容熹觉得这小家伙还挺讨喜的,合他眼缘,以后可以多照顾着点。
进别墅之前,容熹想到了什么,就问道:“对了,你爷爷怎么样了?”他之前有点反感,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听容老爷子说了一句,老友算到自己大限将至,对于这一点,容熹是嗤之以鼻的,什么叫“算”到?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说自己要去世?大概是因为曾经当过兵,还是比较危险的兵种,容熹对不爱惜自己生命的人反感。
“爷爷去世了。”白扬说的伤感。
容熹一愣,浑身起鸡皮疙瘩,“抱歉。”
“没事,爷爷无病无痛,是寿终正寝呢。”寿终正寝的人是喜丧,也是一种圆满,子孙不应该伤感才对,只是爷爷毕竟是白扬从小相依为命的人,想到他难悲伤。
两人走进别墅,一滴雨水遗落在白扬的身上,像眼泪沾湿衣裳。
容老爷子见到白扬就乐了,这就是他梦想中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