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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大师开卦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闻声声
“行程取消,”容熹合上文件夹,“让王副总代替我去。”
“好的,容总。”老总的话她一小秘书没权质疑,心里却产生一个问号,是什么事让老总终止了提前一个月就敲定的计划?
容熹回到家,问过帮佣的阿姨,便直上三楼,来到容羽的房间。
容羽正带着耳机盘腿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呢,茶几上一堆零食包装,饼干屑、面包屑各种屑漏的到处都是,容熹见了就一皱眉,容羽自从高考结束后,持续这种“完全放松”状态有一段时间了,拔高声音喊了容羽一声。
“哎挂了。”满是痛惜的语气,手柄一扔,耳机拿下,容羽抬头:“小叔,有什么事?”
“你不是说想去旅游吗?选好地方了吗?”容羽之前一直念叨着这次暑假时间好长,想去外面走走,容熹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还是没有行动。
“一个人,”容羽往沙发靠背上一倒:“没劲。”计划了不少地方,可是每次想到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只的走在异国街头,什么兴致都没了。
容熹在一边的短沙发上坐下来,提醒容羽:“我听白扬讲,他暑假去榆镇朋友家玩一段时间,后天就走了。”
容羽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真的,我也要去,我要跟他一起去榆镇玩。”说完,找不知道扔在哪里的手机。
“这样啊,听说榆镇有个大榆山,山里面有野山参,我跟你一起去吧,几只野山参回来给爸爸补补身体。”容熹看着容羽,“快打电话呀。”
容羽拨号,不忘对容熹说:“小叔,我也可以野山参的。”
“你又不识货。”容熹干脆利落的回复。
容羽:“。”
正好这时电话通了,容羽这边噼里啪啦这么一说,然后问白扬:“可以吗?住宿什么的我们自己解决。”
“可以啊,你们可以住我室友家的宾馆。”白扬顺便为赵和川家拉了一笔生意,他听赵和川说过,他家是自建楼房,一层二层搞农家乐饭庄,三层改造成宾馆,专供过往游人居住。
容羽高兴的“耶”了一声,“你现在在干吗?”
“超市,我买点零食带着。”白扬对饮食比较挑,火车上的零食他不喜欢吃,所以打算自己买点带着。
半小时后,白扬在超市等来了也要买点零食的容羽以及“司机”容熹,白扬看了看容熹,觉得他最近有点怪怪的,但那种感觉又说不上来。
容熹略尴尬,拐弯抹角也要跟着白扬什么的,好像一只牛皮糖啊。
随手拿起一盒纯牛奶,“1升的,够不够喝?”
白扬接过牛奶放回原地,改拿了一盒500毫升的牛奶,“这个就够了,我记得你好像不喜欢喝牛奶,再拿3瓶矿泉水好了。”
“牛肉干?”
“拿两盒,大家都吃的。”
“水果要哪种?”
“荔枝好了,加一盒草莓。”
“饼干呢?”
“待会儿出去买,我知道有一家蛋糕店里卖的饼干特别好吃。”
两人一问一答,气氛轻松,相处愉快,跟在后面的容羽觉得自己好像被孤立了?怎么没人问问他想吃什么呢?
跟人换了座位,四人坐在一起,桌子中间摆了些吃的喝的,聊天说笑,逗逗趴在白扬怀里的猫咪,几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火车响起到站通知后,车厢一阵骚动,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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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谁都知道还要再过个十来分钟才真正到站呢,大部分人还是从座位上站起来了,整理好行李后,走到过道,没一会儿过道就已经站满了人,排队等着下车。
白扬几人却是安安稳稳的坐在座位上,大家都不喜欢挤,准备等人下的差不多了再走。
就在这时,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怀中抱着一个捂得严严实实的小婴儿在过道里奋力往外挤,边挤还边道:“大家让一让,让一让,我家小孩生病了,让我们先下车带他去医院。”
听到的人都纷纷极力侧着身体给中年女人让道,中年女人身后,同样抱着个孩子的中年男人闷头跟着,走到白扬座位的时候,白扬恍惚听到婴儿的哼哼声,抬头,视线正好与中年女人怀中的婴儿平齐,就见婴儿脖子上圈着一只胳膊,手不像其他父母一样,保护性的虚虚遮在孩子脸上方,而是捂住孩子的脸上!捂住孩子的哭声!
视线上移,落在中年女人的脸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眼看着中年女人要走过他的座位,即将走到车门了,白扬伸脚,绊了这女人一脚,在她倒下去的时候,一把抱过孩子,孩子一直被堵塞的哭声终于爆发出来。
“啊,你怎么抢人孩子?”旁边有乘客惊呼。
下一秒,众人就见中年女人一咕噜爬起来,不顾被“抢”走的孩子,竟然往车门外跑。
容熹就坐在白扬对面,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中年女人的胳膊,狠狠摔在白扬身后的空座上,又一个大跨步上前,将混入人群几乎挤到车门处的中年男人拽回,摔在中年女人旁边,这两个座位刚好是最后一排座位,后面就是火车壁,容熹往座位旁一站,封住了他们的出路。
白扬冷声开口:“容羽,去叫乘警。”
就在此时,火车缓缓停下,到站广播响起
第26章
中年女人和男人听到白扬让叫乘警过来,就开始使劲挣扎,但他们哪是容熹的对手,容熹可是当过兵的,即便退役了,也从没放下过锻炼,不过三五下就让他们深刻的意识到想打退容熹,从他这边逃跑是多么不可能的事。
中年男人及时改变策略,站到座位上,想跨过前排座位逃跑,容熹又怎么会让他们如愿?而且,他对中年男人一再的反抗感到不耐烦了,一记重拳击向他的胃部,中年男人便痛苦的蜷缩的倒在座位上,彻底丧失战斗力。
中年女人害怕极了,但她更怕的是乘警马上就要过来了,她深知她做的是丧天良的买卖,真要被抓起来,不光她自己连老家的儿子孙子都会抬不起头来,电光火石间,中年女人想到了一个主意,便扯着嗓子喊:“打死人了,没天理啊,好好的走在路上被抢孩子还被打啊,没想到穿的人模狗样的心肠这么恶毒,大家帮帮忙,帮我制住他们。”
一切不过发生在短短几分钟内,围观群众们大多不知内里,他们看到的就是白扬确确实实从那中年女人怀中抱过孩子,以及容熹打人的现象,听到中年女人的话后,全都眼神不善的盯着白扬等人,有个别情绪激动的已经开始撸袖子捏拳头了。
“是啊,怎么好端端的打人呢?”
“我刚刚亲眼看见那个圆脸长的很讨喜的男孩绊倒那女人抱走孩子的。”
“那男孩看起来不像是坏人啊,会不会那女人其实是人贩子,那男孩识破了他们的真面目才这样做的。”
“傻了吧,那男孩才多大,有多少社会经验能识破人贩子的?还有啊,那男孩一伙人年纪都不大,不像是有孩子的样子,既然孩子不是他们的,他们是怎么看出人家是人贩子的?这年头,真的不能以貌取人啊。”
人群里开始响起这样的声音,白扬跟容熹的视线在空中汇聚,两人都清楚中年女人是在煽动围观群众对付他们,心里都暗暗警戒起来。
还好,此时乘警挥舞着警棍过来了,“干什么,干什么,别在火车上打架,要下车的赶快下车。”
乘警来到包围圈中,看着眼前的情况,“怎么回事?”
围观群众热心的把自己看到的以及猜测的告诉乘警,中年女人见乘警来了,咬咬牙,索性倒打一耙,反正不做dna又没办法证明孩子不是她的,于是竟然抢在白扬等人前面哭诉,在她口中,白扬成了人人讨打,且嚣张跋扈当街抢人的人贩子,容熹是武力支持,容羽以及一直在状况外的赵和川是同伙,而她跟中年男人则是一对可怜的万不得已进城给孩子看病的夫妻。
白扬微微张大了嘴巴,这世上还有如此颠倒黑白嘴脸如此丑陋的人?
虽然时机不合适,但看到白扬表情的容熹还是忍不住嘴角弯了弯,然后严肃认真对乘警道:“这两个人才是人贩子,我怀疑这小婴儿以及,”顿了顿,看向被他从中年男人怀里抱走塞给赵和川的小女孩,“这个几岁大的小女孩,都是被他们拐走的孩子。”
乘警看看白扬等人,又看看中年男女,觉得事情大发了,而且他分不出来谁说的话是真,谁说的是假,毕竟又没有人脸上刻着大大的“人贩子”三个字,想了想,乘警对中年女人道:“你怎么证明这俩孩子是你们的?”
又对白扬等人道:“你们怎么证明对方是人贩子?”
中年女人抢着回道:“这两孩子当然是我们夫妻的,群众们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大家都看到孩子是从我们怀中抢走的。”
此时缓过来一点的中年男人捂着胃部接着道:“乘警先生,哪有让父母证明孩子是不是自己的,我们自己的孩子还认不出来吗?”语气变得激烈,“我是带我家小二过来治病的,耽误了病情让我家小二有个万一你们谁都逃不了,这群人我懒得追究了,快让我们走!”
白扬嘲讽一笑:“你确定你们是夫妻吗?你们可没有一点夫妻相呢,倒是有血缘关系。”
中年男女对视,心中惊骇又死死忍住,这人怎么知道他们是堂兄妹?他们干的是要蹲大狱的事情,外人信不得,所以都是亲戚一起干,猜的吧,即便如此,中年女人也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她又亮出自己的大嗓门:“你瞎说什么,我们是夫妻,成婚多少年才有这么一对孩子,乘警先生我求求你,我不计较他们污蔑我们打我们了,快让我们下车,我们家孩子病真的耽误不得。”
“谁说这孩子生病了?他好端端的嘛,看,逗还笑呢,你们怎么连自己孩子都咒,肯定不是他们亲父母。”容羽大声道,白扬说他们有血缘关系呢,肯定是算出来的,好厉害!一脸崇拜的看着白扬。
围观群众里响起一阵骚动,开始有人斜着眼睛看中年男女了,对他们之前的哭诉、他们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白扬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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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的看了容羽一眼,摸摸怀中正用乌黑发亮的眼睛看着他的小婴儿,道:“你们两个是容长脸,黑直发,单眼皮,塌鼻梁,大嘴巴,这个婴儿却是圆脸,天生偏黄的卷发,双眼皮,高鼻梁,小嘴巴,你们确定能生的出来?”
中年男人支支吾吾道:“可、可能是遗传变异。”
围观群众中,一个带无边眼睛的中年瘦削男人站出来,声音寒冷发沉,“我是生物学家,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一对双眼皮的父母也许能生出单眼皮的孩子,但,一对单眼皮的父母绝对不可能生出双眼皮的孩子!你们绝对不是这小孩的父母!”
白扬耸耸肩,省了他很多话呢,以这种科学的方式说出来,特别是权威说出来的,确实更容易让人接受呢!
围观群众们包括乘警都把愤怒的目光投向中年男女,中年男女瑟缩的低下头,明白今天是逃不过了,突然中年男人猛地抬头,看向那小女孩,之前没仔细看,但记忆中他记得好像确实啊!
中年男人脸上迸发出狂喜,“乘警先生,女孩确实是我亲女儿,我夫妻两个一时想不开,穷怕了,才干了这种事,第一次干,我们把小婴儿还回去,您能不能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发誓以后再不干这种丧天良该入地狱的坏事,可怜可怜我女儿吧,我们要是下大狱,我女儿可就一下子没了父母,以后她该怎么活。”
中年女人听了这话也开始哭,双双痛哭流涕哭成一团,想要以此方式博得人们同情。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女孩儿身上,跟中年男人女人一样的黑直发、单眼皮,有些性格单纯的人开始不忍心,小声嘀咕“如果真是第一次,就算了吧”,白扬皱眉,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你们绝对不是第一次贩卖小孩!”有无血缘关系是能从面相上看出来的,只是白扬无法就这么说出来,因为人们要的是证据,想了想,只能从小女孩儿本身着手。
来到女孩儿面前,轻声问:“这两人是你爸爸妈妈吗?”几岁大的孩子会说话了,其他不记得父母应该记得的,谁知女孩儿只是愣愣的没什么反应,白扬一惊,这女孩儿不对劲,仔细看,眼神直直的,就像是、就像是傻了一样!
容熹想到了什么,走到白扬旁边,突然掀起女孩儿小衣裳的下摆,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就见覆盖在鲜艳红色小衣裳下,看得见根根分明肋骨的小肚子上,一块块淤青,一个个像是指甲掐出来的血印子,两个大字占据了所有人的头脑虐待!
突然,一个年轻的男声自人群中喊道:“网上有新闻,有人的孩子就是被一对中年男女拐走的,他们自己身边带着个几岁大的女孩,女孩还傻傻的,让人不设防。”
还有什么不了解的,这女孩儿必定不是中年男人女人的孩子,而是他们靠近别的孩子父母的一种手段!
如果刚才还是怒目的话,现在,众人的眼睛都开始冒火了!
容羽简直要怒火冲天了,简直不敢想像天下间竟然还有这么恶毒的人,他不是个能忍耐的人呢,有火就要发出来,抽走乘警手里的警棍,按下开关,劈头盖脸的就朝中年男女落下,围观群众们受到启发,一窝疯涌上来狂揍人贩子,容熹护着白扬,以他被人群挤到,两人默契的同时伸脚,踩使劲踩乘警看着这一团乱,默默在人群外站了几分钟,看打的差不多了,再打就要打死了,才站出来阻止,话说,乘警也是警,如果不是这一身制服,他不介意也去使一把力气的。
火车站派出所的警察这时候赶到,拷走人贩子,白扬等人因为顾及两个孩子也跟着去了,这么巧,火车站刚好到从上一个站点传过来的消息,有乘客的小孩儿被偷了,让他们留意,如无意外,找的就是这个小婴儿了。
白扬问起这个小女孩儿怎么办,警方说他们会让当地福利院代为抚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们会通过各种方法找到她的父母,直至将她送回原来的家庭,白扬给女孩儿留了一张平安符,一张沐阳符,找了个小瓶子挂在她脖子上,经过观察,女孩儿应该只是吓坏了,所以对外界反应比较小,平安符可保她往后平安,沐阳符可以让她随时感觉沐浴在阳光下,驱走这段阴暗记忆带来的伤害,白扬还给她留了点钱,才放心离去。
去赵和川家还要再坐一段汽车,白扬和容熹一起坐在前面,“你反应也太快了吧,你怎么知道那个中年男人也有问题?”他绊倒中年女人后,容熹就将爬起来要跑的中年女人制住扔到空座上,这个可以理解,但中年女人跟男人明明是一前一后的,而且没有说话,拥挤的过道里,大多数人可能想不到两人是一伙的,也幸亏容熹看出来了,不然中年男人已经站到出口前方了,门一打开,就会放跑他。
容熹指指脑袋,“我聪明啊。”那个中年男人曾隐晦的看了中年女人一眼,而他恰好捕捉到了。
目光温柔的看着白扬,他在火车上正义的、自信满满的、侃侃而谈的、善良的一切的一切举动,让他晕眩着迷。
后排,容羽看了赵和川一眼,“哥们儿,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赵和川还有点回不了神,不就是坐火车回一趟家吗?竟然遇到人贩子还救了两个孩子,这也太刺激了吧!
摇摇头,他要理一理!
看到前排两人聊的火热,容羽不甘心,管赵和川想不想听呢,开始拉着赵和川分享他这一天的激荡心情,等等,什么叫白扬一看就知道那对中年男女有血缘关系,你等着,警察调出他们的档案就知道了,什么叫白扬一看就知道那两小孩不是他们亲生的,这要怎么看出来?什么叫他偷偷看到了白扬送给了那女孩儿两张符,他可稀罕了,他要找白扬要个十张出门横着走才行,什么叫他现在已经不崇拜小叔了,改为崇拜白扬大师了
艰涩的问出口,“白扬大师?”确定不是迷信?
赵和川家的三层小楼门外有很大一块空地,空地上方,还拉着一条条小旗子带,空地上停了几辆汽车,应该是客人的,白扬抬头,看着赵家饭庄匾牌旁边的大红灯笼,多么喜庆!
听到儿子声音的赵母赵父从门内笑呵呵的跑出来,对白扬几人特别热情,一边说话,一边将几人往三楼引,给几人安排好房间后,赵母又说要下楼拿些水果瓜子什么的上来,赵父也急吼吼的下楼了,说菜都洗好了,这就去下锅,两口子都是热情周到的急性子,跟赵和川很像。
赵和川拍拍白扬肩膀,道:“就像在自己家,千万别跟我客气。”
白扬将猫咪放到沙发上,又放下背包,“知道了,哇,你家生意很红火啊,刚刚看楼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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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坐满了。”
“还行。”赵和川笑,他家的农家乐是做的不错,家境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你父母留在家乡是对的。”赵和川父母的事业运就是在家乡呢,而且是妻荣夫才贵的命格。
“我父母一直都在家里工作啊,没出过远门的。”
白扬笑笑,没有说话,赵和川也没在意,开始带白扬几人熟悉环境
第27章
夜晚,明月当空照,北方的月亮又大又圆,照的整个后院像是点了一盏10w的白色节能灯一样,恰到好处,不过分明亮,却能轻松视物。
白扬穿着双人字拖站在水井旁弯腰压井水,手柄用力往下压,冰凉的井水便像喷泉一样冒出来,白扬在旁边放了一个小木桶,待会儿可以浇脚,那是一种享受。
“洗脚?房间里有浴室。”容熹走过来道,他们几人住的都是酒店一样的房间,房间都配备卫生间以及淋浴。
“我想起我小时候了,我家屋后也有一口井,快过来,要不要试试,夏天用井水浇脚才舒服。”
“我来打水,想不想家?”
“有家人的地方才叫家。”
看着白扬月光下蒙上了一层伤感的脸,一句“我想给你一个家”差点脱口而出,硬生生忍住了,抬头看见井水旁的桂花树,转移话题,“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白扬用力嗅嗅,“嗯,桂花香~~~。”
“是不是在想桂花糕?”
“还有桂花糖桂花酥桂花酿桂花粥桂花杏仁豆腐桂花糯米藕,”白扬一口气数出十几种桂花做的食物来,接着道:“也不知道赵家饭庄有没有的卖。”
“没有哦,赵家饭庄卖的都是些农家土菜和农家野味,”凑近白扬,缓声道:“你若想吃,我们在这里些干桂花,回去让人做来吃。”
“这个主意好,呀~~~。”白扬低叫一声。
容熹紧张,“怎么了?”
白扬脚拇指调皮的动了动,微微抬起脚,示意容熹看,“一片桂花落在我脚上了。”
容熹就看过去,脚也是那个白呀,暗淡的小黄桂花完全被比下去了。
“水满了,”白扬说,“我去拎过来,你往旁边走一点,小心啊,地上有青苔,有点。”
“滑”字被“啊”字取代了,白扬话没说完,就感觉到脚不受控制的往前,身体则往后倒,紧紧闭上眼睛,要跟地面接触了吧,却没想到倒在一个带有体温的肉体上?
皎洁的月光,盈动的桂花香,草丛细碎的声音,也许是气氛渲染的,白扬竟然感觉到脸颊微微发烫,好在这时,赵和川由远及近的声音传来,两人分开,白扬松了一口气,刚才竟然见鬼的不自在了,不就是自己差点跌倒,容熹从后面抱住了他嘛!
白扬没有看见,他身侧的容熹脸上勾起了大大的笑容,他刚刚从白扬眼里看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不多,但他此刻已满足。
赵和川冲过来就把着白扬的肩膀左看右看,好像他失踪了很久没想到又回来了似的,白扬拍开他的手,“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刚刚我爸跟我妈说了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有顺风耳。”
天很晚了,赵家饭庄的客人悉数走了,赵父赵母拾好客桌后,就势坐在客桌边闲聊起来。
“赵强真不是个东西,一年到头不回,也不寄钱回来,一家老小都靠他老婆,昨天总算回来了,咱们都以为他老婆能轻松点了,却没想到是回来提离婚的。”赵母叹气,同为女人,她为赵强老婆鸣不平。
赵父点了一根烟,吸一口,燃在指间,“早几年就听说他在外面弄了个小家,上个月大山回来说他又有了个儿子。”
“你们男人都不是个东西。”赵母愤愤。
赵父赶紧反驳,“别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啊。”
“我怀川子那会儿你不就跟着他们一起去外面打工了,幸亏我又把你拉回来了,不然啊,咱们这个家可能早就散了。”
赵父心有戚戚,年轻的时候他也赶潮流似的跟着同村人出去见市面,那个花花绿绿的世界,要不是刚生下孩子的赵母死活让他回来,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迷失在里面。
那个时候来大榆山的游客越来越多,他们家所在的村落正好在通往大榆山的路旁,在赵母的鼓励下,赵父去学了厨艺,回来把家里拾掇拾掇就搞起了农家乐,一晃快二十年了,当年跟他一起出去打工的同村人,依然年年外出打工,妻子儿女一年仅在过年见一次,而他呢,一家人在一起,当年的小平房农家乐,变成了现在的三层楼农家乐,比县城里面的大酒店也不差多少,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想到这里,赵父就感激的看了赵母一眼。
在旁边蹭空调打游戏的赵和川惊呼一声,凑过来问:“爸,我怎么不知道你出去打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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