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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大师开卦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闻声声
难道?想到那种可能,范骁浑身打了个激灵,艰涩的开口:“阿姨,是我,冯南他、他怎么样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时间每推进一秒,范骁的心就沉重一点,压的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阿南还没死,只是断了一条腿,你是不是很失望?”对方最后在电话里这样刻薄的说道,随后挂断了电话。
不过在白扬家的客厅里,范骁看着已是一片漆黑的手机屏幕,脸上却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舒展的笑容。
只要活着就好,一条腿,在生命面前又算的了什么呢?
白扬指了指范骁左手小指上,已快到小指根部的灰色“细线”样“指环”,对他道:“这个“细线指环”原本并不是灰色,也并不是在现在这个位置的,对吧?”
范骁眼睛放光,激动的大声道:“对,对,你怎么知道?它原本是黑色的,从指尖开始慢慢的往手指根部后移,位置越往后,颜色越浅,现在已经变成这种浅灰色了。”听到白扬说能帮他,范骁脑子一热,简直像听到了天籁之音一样,他不想去考究真假,他像是抓住了唯一一颗救命稻草一样,无论如何,他要紧紧抓住。
不过么,人是一种极其理智的动物,一顿早餐的时间,足以让他冷静下来,也让他对白扬的话产生了怀疑。
但是,他已经走投无路了,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想法,他没有走,对白扬也是有问必答,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听到白扬明确的点出灰色“细线指环”的变化,范骁就知道白扬是个有真本事的,也当真是能够帮助他的。
当下,原本死水一样的心,翻起了滔天巨浪。
白扬继续问他:“你父母,以及你发小的手指上,是不是也有这种“细线指环”?
范骁立刻肯定道:“有,我听我妈妈抱怨过,怎么怎么洗都洗不掉之类的话,后来我爸爸还去买了两个情侣指环,戴在手上,刚好能遮住,至于我发小,正因为他手指上也出现了这种“细线指环”,我才以为他被我传染了。”
白扬点点头,“这样就对了。”一切都如他猜想的那样。
范骁很聪明,他追问道:“指环颜色如果变得更浅,到达手指根部,我会怎么样?”
白扬同情的看了他一眼,直言道:“你会死,”又安慰他,“好在一切还来得及。”
坐在一旁的江北城忍不住道:“白扬,这些受害者到底被人施了什么邪术?”
像范骁这样的普通人,遇上这种事肯定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但在风水师眼里,这些人毫无疑问是被人施了什么邪术。
因为一个人的运气再好,他也是肉体凡胎,是不可能被车撞飞而不受伤的,除非他随身携带风水大师绘制的平安符、驱邪克煞符等护身黄符,那尚有可能,不过,联想到同一地带,这些“幸运儿”背后,还有一个个倒霉鬼,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了。
白扬没有直接回答江北城,而是问他:“你知道一线牵吗?”
江北城想了想,迟疑的道:“千里姻缘一线牵?古代有传说,月下老人将红绳系于男女足部,这两人便可成为一对夫妻。”
虽然他不知道范骁的事怎么跟月老扯上了关系,江北城还是继续将他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月下老人以及红绳都是人们想象出来的,事实上是不存在的,但我师父跟我讲过,几百年前,有一位风水大师,不幸的与一位当朝重臣的千金相爱了,在当时,风水师地位不高,属于下九流,而这位千金呢,地位很高,属于上流士族,两人迫于巨大的社会地位差异,爱的很辛苦。
这位风水师,确确实实对这位重臣千金情根深种,但千金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深爱风水师,有一天,千金托丫鬟约风水师见面,风水师高高兴兴的去了,却从千金那里听到了一个令他难以相信的消息,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我的女朋友要结婚了,新郎却不是我。
而且这位千金,还跟风水师说了这样一句话我喜欢你,但是我不一定要嫁给你。
风水师回去之后,气愤伤心不已,他突然想到了月老和红绳,如果真有一根红绳,将他和千金栓在一起就好了。
他就这么在家潜心钻研风水命理,没想到还真被他研究出来了这么一种将男女的命运糅杂在一起的术法,当然,红绳只是一个媒介,他给这种术法取名为“一线牵”,在千金大婚的前一天,风水师托人给千金带话,想跟千金见最后一面。
见面的时候,他在千金的手上系了红绳,第二天,千金当场悔婚,义无反顾的投入了风水师的怀抱。
这个风水师是个很能干的人,即便后来千金被她的父亲逐出家门了,但风水师同样让这位千金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一年、两年、三年一晃十几年过去了,风水师对千金的爱始终如一,本来嘲笑千金选择的那些人,纷纷转而开始羡慕千金和风水师的感情了,就连千金的父亲,也被风水师的真心给打动了,不但重新迎女儿入家门,更是承认了风水师女婿的身份。
风水师和千金的故事,在当地广为流传,成为一段传奇佳话。”
江北城喝了一大口茶,润润嗓子,继续道:“后来,风水师去了之后,他的徒弟拾整理他的遗物的时候,发现了风水师的秘密。
徒弟心术不正,竟打起了用“一线牵”来敛财的主意,用此法帮助一些男人迎娶一些地位远远高出他们的女子,自此一线牵才流传了出去,渐渐的被其他风水师所知,不过,鉴于一线牵,牵住的男女可能并不是真心相爱的,反而利用的成分居多,所以一线牵也被定位一种邪术。”
说完,江北城期待的看向白扬:“我说的对不对?没有遗漏吧?”
白扬只好点点头,表扬了他几句。
容羽问道:“那白扬,这跟范骁的事有什么关系?我记得范骁刚才说过,他跟他女朋友已经分手了呀。”
容熹想了想,道:“细线指环跟月老红绳的作用差不多?红绳是将两个人牵绊在一起,细线指环的主体也是两个人?”
白扬笑眯眯的看着容熹,容熹理解能力好强,好聪明哦,如果他从小开始学风水命理之术,现在搞不好跟他一样能干呢!白扬小小的夸了自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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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众人期待的求知的眼神,白扬道:“容熹说的没错,范骁,你手上的这个指环把你跟另外一个人联系在了一起,对方手指上,在相同的位置也有一个指环,你的指环什么时候后移,他的指环也会在同一时间后移,对方用这个,来判断在你身上施的邪术走到什么程度了,不一样的是,你身上指环的颜色越来越暗淡,他身上指环的颜色却会越来越深重。”
“这个邪术的名字呢,叫做“命悬一线”,一线牵要的是对方的情感,让对方离不开他,但命悬一线就霸道多了,他夺的是人的运气,所以,你没有了运气,才会做什么都很倒霉。”
“而且,范骁,你的身上不是常常会莫名其妙的疼痛吗?命悬一线还有一个作用,就是把对方身上受到的伤害,转移到你的身上。”
客厅里的几人,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这种术法,当真是,杀人夺命无形间啊!
范骁双目赤红,他寒声问道:“是谁?是谁这样害我们一家人?”
白扬道:“你仔细回想一下,你身边有没有哪个人样样不如你,非常妒忌你,然后,在你倒霉后,他却飞黄腾达了。”
范骁想了一会儿,再次拿起手机,给他妈妈以前的一个同事打了个电话,放下电话后,他恨的几乎癫狂。
“我另外一个发小,名字叫做黄进,我们两家住的很近,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他妈妈是我妈单位的一个小职员,他爸是一个中学的普通教师,他自己之前不学无术,可以说,他们一家人,是样样不如我们一家,我刚刚问了我妈同事,他却跟我说,黄进妈妈半年连升三级,他爸现在已经是中学副校长了,他自己,开了家酒吧,日子过的真是风声水起啊!”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的范骁才道。
大家都沉默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而且,这种事,也不是几句话能安慰的了的。
容熹看了看范骁,对这位战友身上发生的事表示同情和遗憾,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
他问白扬:“这个命悬一线该怎么解除?”
白扬得意的晃了晃头,“很简单,剪断两人之间的联系即可。”
正如容熹之前说过的,范骁其实是个很乐观的人,听了白扬这句话,想到自己身上的邪术很快就可以解除,想到发小冯男也能得救,即便经历了这么多,他的心里还是充满着希望,同时又特别遗憾,若是他早早的就来找容熹,然后早早的碰见白扬就好了,哦,刚刚他问了容熹,知道白扬是一位风水大师,这样的话,也许他的父母就不会死。
江北城愣了愣,“该怎么剪断呢?”
白扬道:“画一张归原本位符,将范骁,以及他那个坏蛋发小的生辰八字写上去即可,”带着点语重心长的对江北城道:“有时候呢,解决事情的方法,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只要辩对了症,号准了脉,对症下药就行。”
江北城嘴角抽了抽,很简单?归原本位符是个什么东东?他听都没听过好吗!
估计他们八卦协会的元老都不一定知道!
江北城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学霸和学渣的距离,对于学霸来说很简单的事,对于学渣来说,也许就是完全无法想象的困难吧!
有点心塞啊!不过他还是打起神对白扬道:“那么,白扬,我们需要在你这里订购一批归原本位符,然后,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庆城走一趟?”
第79章
白扬答应江北城去庆城走一趟,不过他得花些时间绘制一批归原本位符,最后双方约定,三天之后再出发。
黄进的生辰八字并不难知晓,在他出生的医院就可以查到,他虽然利用邪术,夺取了范骁的运气,但他根基太浅,充其量也就是个运气好的过分的普通人罢了,还没有那么大的实力能够抹去医院二十多年前的记录,所以当天下午,江北城借用了政府的力量,就给白扬把黄进的生辰八字送过来了。
而白扬绘制好的第一张归原本位符,就用在了范骁的身上。
解除邪术的时候,范骁还提了一个奇怪的要求,他问白扬,手指上的灰色细线指环能不能保留着,白扬默默看了他一眼,范骁一双眼睛寒意渗人,心里给黄进点了一根蜡,自求多福吧!
明天就是出发去庆城的日子了,吃过晚饭后,白扬在客厅里找了一圈,没看到范骁,便去敲了敲客房的房门,房内久久没有人应声,白扬正满心疑惑范骁去哪儿了的时候,容熹往楼上指指,道:“我看见他上楼了。”
那就是在走廊尽头的窗户边吸烟了,白扬心道。
范骁这几天很沉默,东西吃的不多,酒是一瓶一瓶的喝,烟是一根接一根的抽,几人看着干着急,但也没办法,有些往事,总是要自己下狠心才能从中走出来。
果然在走廊尽头的窗户边找到了范骁,他正侧着身子,胳膊肘搭在窗台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手中夹着的烟明明灭灭,烟圈袅袅而上,一张年轻的面容,却带着颓废沧桑,很吸引人的一种气质,但,白扬耸耸肩,走过去打破了这一幅“沧桑美男人物图”。
范骁听到了脚步声,转过身来,看着白扬,像是在问有什么事吗?
白扬开门见山道:“一个人,在平常的时候,和非常倒霉的时候,遇到同一件事,会得到完全不同的反馈。”
范骁想了想,道:“你是在说我的女朋友吗?我被夺走了运气,所以我变得非常倒霉,人生也产生了莫大的变化,当然,这些变化是往坏里发展的,你想说,她拒绝我,要跟我分手,其实也许并不是她真正的本意,而只是造化弄人?”
白扬点点头,跟聪明人说话真是省力气啊!他其实不想那么八卦的过问人家的私事的,只是白扬觉得,这个理有必要让范骁知道,这样他也可以减轻点痛苦,以后也不会后悔。
白扬道:“出发之前,你可以去找她。”毕竟,庆城与帝都可远的很,当然,现在交通方便,乘飞机,早上出门晚上就可以到帝都,但白扬想,范骁离开庆城半年了,这次回去想必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三五个月都一定抽得出时间来,离开前,还是把感情的事处理好为好。
范骁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笑,道:“不必了,那种被背弃的感觉我永远无法忘记,就这么着吧。”
飞机场,江北城目瞪口呆的看着拎着大包小包的白扬、容熹、容羽、范骁四人,白扬是他请去庆城的,范骁家就在庆城,但,“容总你公司不忙的吗?容羽,你不上课的吗?”这两人怎么也跟着一起去?
而且,他没看错吧,那包里装着的好像是菜?
容羽笑嘻嘻回:“你放心,我跟白扬一样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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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了。”
容熹道:“公司最近不忙。”
江北城“哦”了一声,抓了抓头,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对啊,谁关心你请没请假了?谁真正关心你公司忙不忙?他想问的是,这两人到底是为什么跟着去啊?
正准备再问一遍的时候,白扬轻轻哼了一声,“他们不可以一起去?”
江北城连忙道:“可以,可以。”他生怕白扬下一句就是,他们不能一起去,那我也不去好了。
江北城打头,众人走向停在不远处的一架私人飞机,据江北城说,由于此次事关重大,而且经调查,还涉及到庆城几个官员及其家属,所以政府呢,特拨了一架私人飞机给他们用,让他们尽快解决这件事。
他边走边回头看几个人提着的包,用眼神问这是什么?
容羽见状热心的回答,“哦,去庆城坐飞机不是要5、6个小时吗?我们准备了火锅请大家吃。”话虽是笑着说的,但容羽脸上忍不住的抽抽几下。
出发之前,范骁说他们家那边的特色是火锅,名扬全国,到了之后,他作为东道主,请大家吃饭,感谢一下大家。
白扬听了之后,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像是闻到了火锅辛辣浓重的味道了一样,嘴里津水四溢,喃喃的说了一句,现在就好想吃,语气中带着遗憾。
然后、然后,容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小叔立刻给常去的味道极好的一个火锅店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立刻送一桌火锅材料过来,完了安慰白扬:“先忍一忍,待会儿就能吃了。”
容羽就见,白扬笑开了,而范骁看着容熹,一脸见鬼了的表情
白扬几人上了飞机,发现飞机上已经坐了好几个人,都是八卦协会的人,同样是去庆城帮忙的,众人互相打了招呼之后,便在白扬的热情邀请下,坐在了一起,吃起了火锅。
看到吃的呼呼吸气,聊的热火朝天的一群人,容羽眼里多了一丝服气,饭桌上真的很容易拉近感情!
到了庆城,一行人兵分两路。
江北城和其他八卦协会的人,去找当地政府协助,一是集所有的幸运儿和倒霉鬼的八字,然后将他们互相对上,利用白扬绘制的归原本位符将邪术“命悬一线”解除,二是让政府抓捕所有的“幸运儿”,查出隐藏在他们的幕后的黑心风水师,找出这个风水师的目的。
至于那些“倒霉”的人,就没有必要惊动了,就让他们以为,自己在“生病”了一段时间后,又极其幸运的自动恢复了好了,以真相传出去,造成整个社会的恐慌,再者,让这些“倒霉”的人,知道真正的真相,对他们自己来说,也未必是好事。
白扬、容熹和容羽三人,则随着范骁,一起杀进黄进的酒吧。
此时已经下午六点了,天色昏暗,黄进的酒吧门口已经是霓虹闪烁,白扬抬头看了一眼酒吧招牌,黄榜酒吧,好个霸气的名字,只可惜,它的主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四人进了酒吧,依次在最显眼的吧台边坐下。
现在显然还不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整间酒吧,只零零散散坐着十来个人,当然,白扬四人一进来,就完全吸引了整个酒吧所有人的目光,连原本显得慵懒的调酒师都神大振,殷勤的走过问:“几位要点什么?”
容熹给白扬、容羽和他自己各点了一杯喝的,三人便默契的不说话了,看范骁和调酒师搭话。
今晚是范骁的主场,几人坐着看戏就好。
范骁一口气点了十瓶拉菲,然后轻描淡写的敲敲桌子,略显不耐烦的对调酒师道:“快点上酒。”一副有钱人烦躁的来酒吧买醉的架势。
调酒师眼里闪过惊喜,他们酒吧是高档酒吧,一瓶拉菲在外面卖都是万元起价的,在他们这里的价格则直接又抬高了几倍客户消越多,他的提成越多,不过他随即恢复理智,这人身上穿的衣服也没多名贵,一下子几十万,万一给他开了酒,对方付不起怎么办?
调酒师委婉道:“先生,要不然您先点一瓶,喝完了再续?”
范骁甩出一张黑卡,生气的道:“叫你上就上,十瓶,一瓶都不能少,看不起人?”
调酒师看了一眼黑卡,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这可是黑卡啊,顶级群体才能拥有的黑卡,看来面前这人不但有钱,而且还是有钱人中的有钱人,就是低调了些,穿着一点不显眼,让他看走了眼,调酒师心里微微抱怨着,现在挽救挽救,还能抱的上这位的大腿吗?
白扬瞄了容熹一眼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范骁那卡,是容熹借给他用的。
容熹摸摸白扬头发,突然借着昏暗的光线,凑近白扬耳边,蛊惑的低声的说:“做朋友是什么体位?”
白扬一口喷出来
容羽不明所以的递过来纸巾。
十瓶拉菲摆在范骁面前,范骁左手拿起一瓶,对着嘴喝了起来,右手拿起一瓶,瓶口朝下,直接倾倒在地上。
倒完之后,酒瓶子一扔,他突然一下挥倒剩下的八瓶拉菲,任酒液四溅流淌,酒瓶滚的到处都是,突然接住一个将要从吧台滚落到地上的酒瓶,一把磕在吧台边沿,指着调酒师道:“你给我喝的是什么酒?是拉菲吗?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掺了多少水?”
调酒师内心叫苦不已,脸上一片焦急,道:“这位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们的酒都是从国外直接进口的,绝对没有掺水,你把钱结清,现在立刻出去,我当这事没发生过,不然,我就要叫保安了。”其实,他们酒里是掺了水的,一般人喝不出来,怪只怪这人嘴太了,当然,这话他不能当众说出来。
还有,他说叫保安,也只是想着吓这人一吓,他可不敢真叫,他敢肯定,那黑卡绝对是真卡,这人身份想必极其不简单,万一被保安打坏了怎么办?这可不是他一个小调酒师能负责的起的。
范骁听了调酒师的话,嗤笑一声,“黄进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正正经经的事不会做,歪门邪道倒是门门,我跟你置什么气,叫你们老板出来!”
调酒师心里咯噔一声,看来这人做的这一切,明显是故意的,是冲着他们老板来的。
酒吧里面,碰上一些喝酒闹事的刺头,他可以直接叫保安把他们轰出去。
但碰上范骁这样的,级别很高的,特意来找麻烦的人,就不是他们这种底下人能做得了主的了,势必要老板亲自出面了。
想到老板就在二楼包厢,调酒师给其中一名服务员使了个颜色,那服务员便机灵的跑上楼了。
第80章
酒吧二楼,只有一个人的包厢,黄进跟楼下吧台边的范骁做了同样的一件事,一把将茶几上的酒水统统扫到地上,犹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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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狠狠踹了一脚茶几,然后双手扶着墙,呼呼喘气,手上青筋暴突,面色狰狞。
他刚刚接到他在卫生部工作的妈妈的电话,半年连升三级,本有可能在夏天来临前再升一级,彻底取代范骁妈妈生前地位的他的妈妈,职位竟然突然被一撸到底,据说是帝都中央那边直接下达的指示。
这半年,他妈妈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狼狈落魄。
安静的包厢里,突兀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黄进看向躺在沙发角落里的手机,慢慢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是他爸爸的电话。
手指放在接听键上,久久没有按下去,一时间他竟然有点不敢接他爸爸的电话。
他怕再次听到家里的坏消息。
手机响了一阵,没有人接听,自动断线,黄进心里舒了一口气,还没等他将这口气完全吐出,铃声又响起来了,还是他爸的来电。
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黄进,眉毛一拧,接通电话之后,朝他爸吼道:“爸,什么事不能晚上回家说?你不知道我现在很烦吗?”
那边黄进他爸顾不得计较黄进对他的恶声恶气,快速将自己今天突然被停职的事情一说,然后道:“我跟你妈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看来,这不是自己的东西,就算抢过来也持不长久,你这段时间给我小心点,别在外面给我惹事。”
黄进一听,急红了眼,心里发狠,道:“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大师不是说,我们以后要什么就能得什么吗?是不是、是不是范骁他还没。”
他对“命悬一线”这个邪术一知半解,他们家一家三口,夺的正是范骁一家三口的运气,现在邪术出纰漏了,他就以为也许是因为范骁还活着,所以邪术的作用才没有完全发挥。
那边黄进他爸连忙“嘘”了一声,“小心隔墙有耳。”
“我也不知道跟他现在还没有没有关系,有关系又怎么样,他不是失踪了吗?咱们上哪里去找他?总之,你现在一切小心,我回头去秦大师那儿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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