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师开卦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闻声声
拿出玉符笔,它在灯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哪怕它只是一块普通的翡翠,也是世间难得的珍宝,更何况,它还是世间已知的唯一的能引动天地之气,凌空制符的符笔。
在某些风水师心目中,它也许胜过一切。
白扬心中隐隐有个猜测,“你说,今天的黑衣男,有没有可能就是制造夺寿、昙姬木偶、夺运事件的幕后之人?”
容熹脸色凝重的点点头,白扬曾经跟他说过,他怀疑制造这三起事件的幕后人可能是同一人,之前他们连幕后人的一丝线索都没有,而今天
“我们跟幕后人失之交臂。”
白扬倒是看的很开,今天没有人受伤,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被子一掀,招呼容熹,睡觉!
第二天容熹没有去公司,两人吃过早饭,就和容羽一起,带着安安在花园里玩耍,享受清晨的宁静致远,容家的管家却突然跑过来,递给白扬两封只在正面写着“白扬”两个字的白色信件,说是刚刚一前一后被人送到容家门口处的。
白扬觉得有点奇怪,这年头,已经很少有人写信了。
他在网上买东西,都填的学校的地址,或者长岭街的地址,从没有填过容家的地址。
而且,他昨晚才住过来,今早就有人把信送到他手里,如果这人不是在监视他,那么就是这人,非常了解他的近况。
白扬倾向于后者,如果有人监视他的话,容熹和自己应该都会发现。
两封信的信封上的字迹完全不一样,再联想到,这两封信是一前一后被送来的,说明,这两封信是两个不同的人送过来的。
白扬打开第一封信,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游轮船票,游轮的名字是白鲨号,出航日期是7月27号18点整?
今天就是7月27号!
容羽手指快速在电脑上敲打着,电脑原本是拿来给安安放动画片的,片刻后惊呼道:“我天,今天确实有一个名叫白鲨号的游轮出海,出海城市是海市,从这里赶到海市,最最起码要5、6个小时,要去的话,现在就得出发了,完全不给人考虑的时间啊!”
“还有啊,我查到了白鲨号乘客名单,你们猜怎么着,乘客全是世界名人,福布斯排行榜上的富豪,a国的政要,b国的世界巨星,就连世界臭名昭著的毒贩子、黑手党的名字都在里面,真是鱼龙混杂啊。”
白扬怀疑的看着容羽,“名单不都是保密性质的嘛,你怎么查到的?”
容羽得意的笑,“我最近跟计算机高手学了几手,黑进这个邮轮的官方系统,小意思啦。”
容熹道:“不要去,这艘邮轮集结了这么多的有钱有势之人,很有可能是赌博性质的邮轮,而并不是普通的旅游邮轮。”还有一句话,容熹没有说出来。
邮轮驶出公海,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失踪那么几个人,回来查都没法查。
白扬犹豫,这也许是他唯一一次,直面幕后之人的机会,他心里有这个预感,这张船票是幕后之人特意送过来的。
想了想,白扬打开了第二封信。
第二封信里只有一张白纸,白纸上仅有三个孤零零的大字:不要去。
白扬心里一抖,霍然站了起来。
爷爷留给他一些古籍,古籍上空白处,偶尔会出现一些注释,写注释那人有一个明显的特点,他喜欢将一竖的竖,写成竖勾,就像“不要去”的“不”字,底下就带着一个小小的勾。
在珍贵古籍上做注释的那人,爷爷说过,是他的爸爸小时候写的,那个小习惯一直到长大之后,都从没有变过。
白扬歉意却坚定的看着容熹,“我一定要去。”
有一些猜测,白扬没有跟容熹说过。
他曾经想过,那幕后之人有没有可能就是爷爷的师弟呢?他恍惚记得,爷爷说他的师弟姓袁,具体叫什么,白扬就不知道了,爷爷还说过,袁师弟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就是他的左耳没有耳垂,战乱的时候,被人一枪崩掉的。
很明显,爷爷的这位师弟现在还活的好好的,所以,白爸爸也就是白礼昀的爱妻早亡之仇,还没有报,所以,白礼昀这么多年来,才从来没有出现过。
现在,白扬很确定,那三起事件的幕后之人,就是袁师弟。
因为这两封一前一后到来的信。
白礼昀是在追踪袁师弟!所以得知,袁师弟给白扬寄来了船票,所以才来信提醒他不要去。
但,如果知道袁师弟就在白鲨号上,白礼昀一定会登上这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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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轮的。
白扬不能让白礼昀一人这样冒险,所以他必须去。
容熹沉默了一下,突然搂着白扬肩膀,笑着道:“那我一起去,别说拒绝的话,你担心你爸,我还担心你呢,我武力值不错,打架用的上,我游泳也不错,最不济还能带着你游泳跑路呢。”
他突然捏了捏白扬的胳膊,嘀咕道:“平时叫你多锻炼,你总是躲懒,等咱俩这次回来,我要给你制定个锻炼计划,这一次我可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两人对视,齐齐笑出了声。
容羽举手,刚想说话,就被白扬和容熹两人异口同声的“不行”,给逼回去了。
容羽撇撇嘴,道:“我又没说要一起去,你们反应这么大干嘛。”事实上,他本来是想说,他也想一起去见识见识的,但鉴于这次的事情,安危难测,想也知道,容熹和白扬是不可能让他去的,所以才临时改了口。
“我想说的是,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一下八卦协会,让他们联系一下政府,让政府派人处理,人多力量大嘛。”
白扬想了想,道:“那你做这个联络人,兴许政府早关注了这个白鲨号也不一定。”
政府确实在暗暗关注白鲨号,这么多大佬突然来了自己国家境内,想不重视都不行。
要知道,这些人可是在本国境内登船的,若是这艘船出了什么事情,那是很有可能引起国际局势动荡的。
白扬背上背包,便和容熹紧锣密鼓的赶往海市。
终于在傍晚18点前,成功登上白鲨号。
当然,容熹的船票,是容羽联系他那位计算机高手好友,黑进白鲨号的官方系统,额外添加上的。
白鲨号全身雪白,跟碧蓝的海水、天空,相映成趣。
今天天气同样的好,朗日晴空,微风轻拂,伴随着长号声,白鲨号正式起航。
白鲨号内里豪华无比,各种娱乐设施应有尽有,两人找到自己的房间,把东西放下后,才惊觉今天一天,都在奔波中,除了早餐,午餐仅吃了几块干面包,现在肚子里是空空如也。
反正已经跟那袁师弟同在一张船上,接下来,只要两人心,将那袁师弟找出来即可。
白扬和容熹内心的焦躁便平静下来,准备徐徐图之。
进了浴室,洗尽一身尘土,两人出发前往餐厅,先祭自己的五脏庙。
此时正好是晚餐时间,餐厅里几乎座无虚席。
两人点好餐,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开吃。
刚吃没几口,一个非常不识相的声音在白扬和容熹头顶上方响起,“这不是容总吗?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来人冷笑一声,接着道:“容总不是一向洁身自好嘛,别告诉我你是单纯来旅游的。”
他又斜眼打量了一会儿白扬,摸不透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话到嘴边的冷嘲热讽便吞了回去。
要知道能登上这艘游轮的人,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他虽然很想打击打击容熹,但还没蠢到,随随便便就给自己树立一个强大的对手。
然后,来人就见到容熹和白扬同时脸色怪异的盯着他端着食物盘子的手。
来人脸色立刻变了变,比调色盘还要。
他端盘子的手,刚好与端坐在位子上的容熹和白扬的视线平齐!
虽然容熹和白扬一句话都没说,但那怪异的表情,让他想发毛,同时,又让他觉得屈辱。
他的个子跟娇小的女生差不多,他也最是忌讳别人瞧不起他的身高。
来人当即恨恨的剜了两人一眼,端着盘子咬牙切齿的走了。
白扬叉了一块牛排送进嘴里,闲聊一样的对容熹道:“你有没有注意到?”
容熹浅酌了一口红酒,轻轻颔首,“他左手中指上,有一个跟范骁一样的细线指环。”
很明显,刚才来找茬的这人,也中了“命悬一线”邪术。
白扬装作不经意的环目四顾,片刻后,他倒吸一口凉气。
“这船上,除了服务人员,粗略估计有一半人都中了命悬一线,我以为从庆城回来后,命悬一线事件也将告一段落,没想到。”
餐厅里,来来往往的有头有脸的人,大多都带了伴侣过来,另一半没有中命悬一线的人,就是他们的伴侣。
在某个领域极其出类拔萃的人,可以说,都是非常有气运之人。
而现在,这些大气运之人,被网罗在同一艘邮轮上,还都被施了命悬一线之术,天,这位袁师弟到底想干什么?
容熹脸色也很难看,他满含深意的道:“这些人,除了拥有大气运,他们还有另一样东西。”
白扬茫然,“什么?”
容熹道:“钱。这些人个个都身家不菲,他们登上这艘带有赌博性质的船,就说明,他们还带了大量金钱过来。”
去公海上赌博的人,大多带的都是现金。
白扬点点头,有道理,不过,“刚才那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容熹无所谓道:“没合作成功的商业上的人而已。”
白扬眯了眯眼,“不对吧,商场上,不是流行什么买卖不成仁义在么,即便没合作成功,也不该是这种态度吧。”
容熹有点尴尬,连忙塞了一口牛排进白扬嘴里,“快吃,吃完了咱们到三楼去。”邮轮上的赌场在三楼。
是的,白鲨号上,特特划出一整层,充做赌场,这是两人上船之后,从服务人员那里得来的消息。
白扬嚼着嘴里略有点麻辣的牛肉,瞄了容熹一眼,算了,大敌当前,不跟他一般计较了。
容熹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人曾经想跟他谈一笔生意,那笔生意倒是正常生意,但他查到刚才那人背景不干净,还喜欢干一些在货物中夹带私货的事情,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坑惨,容熹理所当然的拒绝了他。
可没想到,这人并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反而提出要将妹妹嫁给他,加深双方的联系纽带,最后自然也被容熹拒绝了。
之后,这人就觉得容熹太不上道,喜欢三不五时的给他找点麻烦,梁子也就这么结下了。
这还是容熹刚退伍那会儿的事,说出来挺尴尬的,而且也没意思,容熹不想说出来污了白扬的耳朵。
吃完之后,两人去甲板上散了会步,吹了会海风,等游轮上所有的灯都亮起,整个船上笼罩着三楼赌场里热闹的声音之后,两人便牵着手,往三楼走去。
推开厚重的大门,赌场里群魔乱舞的声音瞬间倾泻而出,几乎震痛人的耳膜。
往日或西装革履、或礼服加身的政要富豪们,在这里,与城市地下赌场里赌疯了的赌徒们没什么两样。
每一张桌子上,都堆满了厚厚的筹码,刺激着人的肾上腺素。
白扬和容熹一张张桌子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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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将视线投注在坐在整个三楼最中心位子上的,一个三十来岁的着黑衣壮年男人身上。
他指尖燃着雪茄,正在跟桌上的人玩梭哈。
他每一场都将筹码全部推出去,然后每一场都大喊“梭哈”,割桌上所有人的筹码。
他看起来随性不羁,但是却运势逆天。
容熹喃喃道:“运势逆天,这一点符合,但,如果幕后之人是袁师弟的话,我们要找的人应该是个跟你爷爷差不多大的老头才对啊。”
白扬紧紧盯着这个手气好的不正常的男人,深深的道:“他就是袁师弟。”左耳没有耳垂,并且
“你看看他颈部以下的皮肤。”
容熹皱起眉,袁师弟脸上的皮肤像个三四十岁的壮年男人,但他颈部露出来的皮肤皱皱摺摺,像苍老的树皮,目力极好的容熹,甚至还能看到几块黑点,那是老人斑。
“他整容了?”容熹道,这是他唯一能想出来的答案。
“不是。”白扬道,自看见袁师弟现在的样子起,白扬就想通了所有的一切。
“夺寿,夺取那些小孩的寿命,累加在自己身上,这样,理论上来讲,袁师弟就有了悠久漫长的生命。”
“但是这只是理论上,人是肉体凡胎,身上的各项功能会自然老化,所以就有了昙姬木偶事件。”
“昙姬木偶事件,是实验,压缩一个人的生命力以保持年轻化,对于袁师弟来说,他现在最不缺的可能就是寿命,但很显然,这些寿命并不是他己身的,所以导致他的身体部分部位年轻化,也就是说,这个实验有了后遗症。”
“再加上夺运事件,这人难不成想。”
容熹接话道:“长生不老,洪福齐天?”
白扬瞄了容熹一眼,点点头,容熹好可怕的总结能力啊!
容熹得意于白扬看他的带着点不忿的小眼神,接着道:“那么,这样看来,袁师弟的实验没有成功,所以他想要你手中的玉符笔?虽然不知道玉符笔有没有让他长生的效用,不过玉符笔确实能引动天地之气,与天地自然产生共鸣的,他昨天去咱们家偷玉符笔,但没有找到,所以索性给你一张船票,让你送上门来?”
“唔,应该是这样的。”白扬郁闷道,容熹真是一通百通,心思玲珑啊!
今年白扬和容熹再一次一起去了帝都郊外的山里看望小猴子们,给它们带去了不少的香蕉和桃子,当然,回来的时候,两人也带回了小猴子们给的礼物将近两瓶的猴儿酒。
其中一瓶,分成了三小瓶,分别送给了容老爷子、容大哥和容二哥。
另一瓶两人自己享用。
白扬没有酒量,容熹就要求他若要喝酒的话,必须他在身边的时候再喝。
但白扬有时候忍不住想自己悄悄的喝几口,便趁容熹不在的时候,从那一大瓶猴儿酒中,偷偷的匀了一些额外用小瓶子装着藏了起来。
悄悄看了容熹一眼,心虚的想,不知道容熹发现了没有哦。
容熹注意到了白扬的表情,一笑,捏了捏白扬的脸颊,凑近他耳边道:“下一次藏东西藏严实了,藏在土豆儿窝里面实在是太没有创意了。”
白扬脸上闪过一抹可疑的红色,努力崩起脸,盯梢袁师弟。
“咱们要不要过去抓住他?”过了一会儿,白扬问道。
容熹摇摇头,“咱们又不是警察,况且现在又是在海上,公然抓了他,会引起这船上其他人的恐慌。”
他低声耳语道:“容羽之前不是说要联系八卦协会和政府吗,我上船之前,军方派人给我手机里装了卫星电话,咱们先按兵不动,等回房间之后,我把这船上的情况告诉军方,然后再商议接下来的计划。”容熹曾经在军中服役过,所以军方便直接联系了他。
如果单单是白扬和袁师弟之间的恩怨,两人就不需要这样束手束脚了,这一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关系整船人的性命,两人便有点不敢轻举妄动了。
白扬一边盯梢一边道,“军方的人什么时候联系你的,我怎么不知道?”今天两人一整天都在一起啊。
容熹失笑,“你还记不记得动车上坐我俩对面的那个人?”
白扬仰起脑袋想了想,对面位子上中途好像上来过一个人,坐了十来分钟,换站就下车了,难道是这个人?可自己连人家长什么样都没记住呢,只以为对方是个普通的旅客
手心被挠了挠,白扬回过神,听见了容熹压低声音的话,“姓袁的站起来了。”
白扬看过去,就见这位袁师弟站了起来,随意的跟几位输光筹码,面色颓丧的赌徒说了几句话,便往出口处走去。
白扬和容熹连忙跟上。
没想到这位袁师弟手脚非常迅速,左转右绕,闪入一扇有着华丽浮雕的门消失不见。
门前有人把守,两人正犹豫要不要上前的时候,一位漂亮的服务小姐走过来,不由分说的递了一杯浅金色香槟给白扬,白扬敏锐的察觉到,香槟杯子底部的触感与平时不一样,立刻拉着容熹跑回了房间。
香槟杯微微凹陷的底部,有一块折叠的非常小巧的餐巾纸。
展开白色餐巾纸,上面的字体是白扬熟悉的字迹,只写着一个字:等,以及一串数字。
白扬手指在“等”字上划过去,白礼昀是要他等吗?等什么?这串数字是什么意思?
既然白礼昀让他等,接下来白扬和容熹便没有出房间继续盯梢袁师弟了。
容熹借用卫星电话,跟军方联系,而白扬则趴在床上,对着这几串数字冥思苦想起来。
白扬敏锐的觉得,这几串数字一定非常重要。
只可惜想了一晚上,还是没有解出来。
白鲨号在海上安静航行,看似风平浪静之下,蓄着波涛汹涌。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高悬。
白扬和容熹吃过早餐之后,便一起看似漫不经心的在邮轮上溜达,实则是在寻找袁师弟。
虽然白礼昀让两人“等”,但两人还是觉得,将袁师弟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绕了一圈,一无所获,正当两人猜测,袁师弟是不是仍然在房间里的时候,甲板上传来一连串的叫好声。
白扬趴在邮轮四层的栏杆处往下望,眼尖的发现,被众星拱月围在中间的人,可不就是袁师弟嘛!
这一行人好像正在进行海上垂钓,他们手中握着吊杆,旁边放着水桶,颜色鲜艳的海鱼正在水桶中挣扎。
袁师弟好像钓上来一条极为罕见鲜美的鱼儿,且个头巨大,一票人正围着他说恭喜。
虽然年纪很大了,但被人这样恭维,袁师弟脸上也显出一丝得色,于是接下来他又展示了一下他的钓鱼技术,只见一条条鲜美珍贵的鱼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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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钓上来
其实袁师弟现在气运加深,做任何事情都有如神助,又何况钓鱼呢?
容熹同样盯着甲板,但他看的并不是袁师弟,他的目光落在甲板上空无一人的船头偏左之处。
白扬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觉得有点奇怪,便问他,“你在看什么?”
容熹略显兴奋道:“我知道那串数字是什么意思了。”说着他掏出了手机。
白扬眼睛一亮,凑过去看他的手机屏幕。
手机屏幕上有一张白鲨号平面图,是容熹让军方弄来的。
他指着平面图上一处,道:“看这里,如果把这张平面图坐标化的话,那么,这几个数字代表的位置就是这里。”他用手指了指船头偏左,栏杆旁的一个位置。
白扬眼中闪着问号,“位置确定了,那他、呃,我爸爸,给我们这个位置干吗?让我们想办法引诱袁师弟过去?有没有时间方面的要求呢?”
容熹摊了摊手,白礼昀并没有给时间,想必是让两人见机行事。
白扬一时半会儿也摸不着头脑,便和容熹一起继续进行他们的盯梢计划。
傍晚,两人吃完饭,走出餐厅的时候,一个清隽的服务生拦住了两人,“白先生,袁爷有请。”
袁爷?袁师弟吗?
既然对方有请,那么他欣然赴约就是。
他们白家与袁师弟,几代恩怨,应该有个了结了。
袁师弟依然站在甲板上,不知道是这个时间点,大多数人都在室内吃饭或者玩乐的缘故,还是袁师弟命人肃清了甲板,此时的甲板上,竟然只有袁师弟,以及站在他十米远处的一名黑衣保镖。
走至近前,黑衣保镖拦住了容熹,说袁爷想跟白先生单独说会儿话,容熹只得和保镖一起站在十米远外。
袁师弟面朝着大海,却像是背后长了双眼睛,在白扬走至他三米远处时,突然出声道:“小师侄,你来啦。”
白扬道:“我爷爷告诉我,他曾有一位师弟,姓袁,但这位师弟作恶多端,已被逐出师门。”言下之意就是,你攀哪门子的亲,我们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有的话,那也是,仇人关系。
袁师弟笑出了声,他转过身来,盯着白扬,“你和白礼昀长的真像,连性格都很相似,不过你和他比,还是嫩了点。”
白扬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他像是因被人如此直白的打量,而感到不自在一样,微微偏了偏脸,脚步往旁边小幅度挪动。
袁师弟饶有兴致的随着白扬的挪动,变幻着位置。
他现在只想大笑出声,这些年被白礼昀逼的狠了,到现在实验还没有完成。
他感觉的到,他的身体是越来越不行了。
袁师弟恨得不行,他何曾看过白礼昀这样稍显软弱的姿态,一时间,白礼昀的脸,和白扬的脸重合,他心里只觉得畅快酣然。
白扬看袁师弟已经不知不觉站在了数字坐标上显示的位置,便站定没有挪动了。
袁师弟这时也回过神来,他悠闲的靠在身后栏杆上,懒懒道:“小师侄,把七祥云玉符笔借给师叔用用。”
说完,语气蓦然一变,变得森冷阴然,“不要逼我动手,代价你承受不起。”
“如果我说“不”呢,你打算让我付出什么代价?”白扬神色间带着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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