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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仙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瑚落





捉鬼仙师 分卷阅读189
时用锁灵阵制约他的所有灵力,可没想到席若白了弦杀,更是没用半分灵力。
席若白眼光一动,道,“那便如你所愿。”霎时间紫光浸满剑身,他单手一剑入地,紫光顺着法阵蔓延。
苏子矜瞳仁微缩,道,“你早就看出来了?”
“夙冶说的。”
四个字让苏子矜愣在当场,若是咒术可以牵制席若白那么他还有胜算,可是法阵已被其灵力所扰,自己却无半分知觉,硬是以剑术相拼他绝无可赢之机。
席若白此时毫无顾忌以灵力反噬,元夕破地回到他手,他几个起落来到苏子矜面前,对方拂尘又起两人混战。
“甘青司你作弊!”左思蔺控诉。
“我哪里作弊,我又不会读心术,我怎么知道子矜要干嘛?”
“若白都说是你说的了!”
“是我说的,可是我猜的嘛。”
“怎么猜?”
“很简单,往常比赛子矜都是为你们加持,可这次不由分说上来就拿灵力打我们,可有用吗?你想啊,若白定能挡下那一道灵墙,而我们剩下的都是鬼师,不给你们加持反倒浪灵力才算是失误,可子矜会犯这样的失误吗?”
“不会。”
“是啊,他更不会无聊到拿一个开场给大家炫技,所以我只能猜测其中有诈,再后来他一直在与听欢周旋,不像是出招倒像是故意将听欢引到一些位置,所以我就给听欢提了个醒。”
“什么时候?”
“你以为莫游师兄那道灵墙我挡不下吗?”
左思蔺气的牙痒痒,怒骂道,“你个心机男!”
甘青司不以为意的回道,“你说子矜去。”
“混蛋!”左思蔺又一拳砸在台边。
“干嘛又骂我?”甘青司生气道。
“因为你说对了。”
甘青司笑得无良至极,一脸骄傲。
第一百二十二章 席若白:我们一起何如
在所有人缓不过劲的呐喊中比赛结束,苏子矜手中拂尘已被弦杀抽落他手,而席若白右手的元夕剑锋抵劲。到如今这个地步,谁也没办法再做多余的挽回,而苏子矜比其他人更明白当下的状况,即使身上还有灵力可布阵,可他也了无力,在一个器师面前他一个咒术师实在是毫无胜算。
苏子矜朝宣布人看过去,到示意的宣布人当即道,“四更天第四式,通都一场,一零四号胜!”
掌声如雷鸣,坐在屋檐上的许多活尸都纷纷笑起来,“看不出来,我们小司儿竟然这么恐怖。”
“是啊,心眼儿可黑了。”
“诶,我们说的是一个事儿吗?”
“好像不是。”
席若白走到比试台边缘伸出了手,而甘青司也笑着递了出去,可怜的是左思蔺看着两个人恩爱有加自己却要坚强的独自站起来,他一眼望向苏萝衣,对方也故意不搭理他,只好可怜的跟在两人身后。
穿过人群几家弟子都在互相祝贺,而苏幕里的人也没半分隔阂。坐在前边的百家子弟激动看着面向他们走来的人,大家正想一夸席若白风姿,可没料想甘青司直接扒开人群牵着席若白的手带离了他们所在的地方。
江溢几个也觉得奇怪纷纷探头去看他们两人的情况,这一动作使得个个观众都来了好奇心,也八卦的伸出头去看。
席若白虽是不介意甘青司在大庭广众下牵着他到处走,只是心中难疑问,看对方一脸喜滋滋的模样他也没开口问,等到两人离席位十分接近时,他没由来的紧张起来,甚至比比赛时更加不安。
甘青司笑得明朗异常,把席若白拉到自己身边,喜道,“叔,这就是我命里之人,席若白。”
“晚辈见过甘信前辈。”席若白挣脱了甘青司的手,对着甘信行礼道。
甘青司偏头看过去,道,“叫什么前辈,就叫叔。”
甘信视线一凝,笑道,“嗯,就叫叔吧。”
席若白又道,“是,甘叔叔。”
甘青司满意的笑了笑又道,“叔,你可不许为难听欢,说什么都不成。”
见他这么护着席若白的样,甘信也是觉得十分有趣,便开口问道,“哦?那你要我说什么?”
“当然是夸啊!我家听欢什么都好,难道你不觉得我有福气吗?”
“是有福气,配上你这么个小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运气。”
“是吧是吧。”
“是,席公子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修为实在是难得,甘某这侄子就有劳你多迁就了。”甘信对于甘青司的脾气再清楚不过,他什么时候能让人省心才叫奇怪,他见席若白性子温和又怕甘青司的性子恼人,说什么也是苦了席若白。
席若白微微一愣,遂道,“多谢甘叔叔,一直都是夙冶照拂我,说起来都是他在迁就我呢。”
甘信看向甘青司,眼神里少不了疑虑,他放心一笑道,“那就好。说来明日烟万重与影宗的比赛可要过来?”
甘青司淡笑答道,“明日就不过来了?”
“你们或许会遇上其中之一也不一定,不需要看看对手的情况吗?”
甘青司颔首道,“不了,叔,今日我和听欢去小木屋住,明日再回来。”
“这么着急吗?”
“本来我都想抢在叔之前把听欢给他们看的,叔可是先抢了便宜。”
“是吗?那便如此罢。”
“叔,那我们就先撤了。”
“嗯。”
“甘叔叔,我们先告辞了。”
“好。”
趁着人群哄闹时,甘青司对走过来的江溢交代了几句就和席若白飞身离开魂灯守。
刚至城门就见一人手持马鞭气定神闲的坐在马车上,他笑道,“世子,这么快就结束了?”
“是啊,白路,还多谢你帮我把东西送出来。”
“世子哪的话。”说完他又双眼晶亮的凑到甘青司耳朵边,“世子,这位是?”
“我男人。”
席若白以为自己听错了往甘青司身上看了一眼,可对方只是回以一笑。
“白路见过呃……,世子,我这该如何称呼?”
“就叫席公子就好。”
“嗯,白路见过席公子!”
“席若白有礼了。”
白路笑吟吟把马鞭递了过去,蹦蹦哒哒从车上落到一旁,“那白路便不多打扰了,改日再会。”
席若白有不明所以,于是又是疑问的看向甘青司,他两步上前撩开车帘,当目及马车内的东西,席若白顿了半会,随即坐到马车边上。
“那我们走吧。”
甘青司一扬马鞭道,“走着!”
千秋野离通都不算远,短短的小半个时辰便到了一处平地,无数的银杏树都发了嫩芽,看上去本凄凉的丛林此时开始一点点染上生机,席若白不禁想若是满枝杏叶不知会是何种模样。
徐徐微风吹尽乱叶,策马行许久才见幽幽深林里两座墓碑而立,周边打整得十分干净,无半点枯枝杂草,可见经常有人来此地打理。
“自从十年前后我便很少到这里了,印象中我来过两次。”甘青司拿着物事前行,眼光浅淡,即使时隔多年,他眼里的哀伤也未曾减过半分。
他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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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伤在床,三年的时光他都在想是不是阿爹阿娘和阿愿太忙了所以没空来看望他。他没有参加过他们的葬礼,更没有亲自送行,包括最后一面他都未曾得见。他叔告诉他,阿娘是穿着她最美的紫笼留仙裙与他阿爹一同入殓,两人的骨灰是在一起的。阿愿的骨灰存在幼时两人最爱的神木盒中,连同两人的幼时一模一样的旧衣共同下葬。
凡是北楚丧葬,灵堂必会有些响动。十年前,通都无数亡魂怨灵,可当日他们三人的灵堂除了无数哀鸣,无半点异动,通都老者说她活了这么多年是头一回看见。
“听欢,十年前我亲眼看见阿爹阿娘和阿愿倒在我眼前,时至今日我都觉得那是一场梦,我甚至没掉过一滴泪,因为我总觉得不是真的。”甘青司把香烛点上,又接过席若白手中的瓷杯,“伤好的第一日我便来千秋野了,你知道吗?我从不觉得千秋野的景色那么凄凉,从来都是热热闹闹的地方,怎么突地变成我一个人,我想不明白便匆匆离开。”
他细心地打开纸包,把糕点一片片摆齐整。
“我出通都去寻你时,我又来了一趟,我告诉阿爹我要去找你了,我在想他会不会激动得跳脚,又像十年前般急着凑热闹。可是等我回过头来,没有人和我说早些回家。”甘青司的手停在墓碑所刻的名字,他叹道,“听欢,我以为时间长了一切都会好的,可是现在才知道,至死我也无法释怀。”
席若白覆上他的手,听着甘青司的话他心揪不已,他索性来到甘青司面前把他轻轻揽到自己肩膀,颤声道,“或许不会好了,可夙冶,好也可坏也罢,我们一起何如?”
肩膀的湿热让席若白咬紧了牙关,他不知道甘青司是如何将所有的苦痛埋在心头,他只知道身前的这个人让他心痛难耐,除了抱得更紧一点,到底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不那么难受。
“夙冶……,”轻唤出的名字比任何一次都小心,他生怕重了会扰到这人,轻了又怕这人听不见。像哄小孩般一次次抚摸着他的发,席若白知道这个人不是小孩,却比许多小孩都还要执拗。
甘青司从未在人前大哭过,他记得小时候饶是修行再苦,犯错被拾得再厉害他都可以忍,包括多年的心事他都不知藏了多久,可是席若白的怀抱暖和到他想痛哭出声,他想把十年前本该隐藏的心情全部倾泻个干净。
其实他比谁都想甘良、商曲、甘愿,他本该送他们走完最后一程,本该在十年前大哭一场,本该做的许多事他全部搁浅了,只因为他不想面对这个事实,他是一个人的事实。
他连一个人走过千秋野的勇气都没有,可笑的是这条路他走过无数次。
甘青司的手环在席若白后背,像是溺水前抓住救命的绳索紧紧攀附,没顶的情绪将他压抑得快要窒息。这就是他为什么见到黑衣人会失去理智的原因,因为他再一次意识到,那件事是真的发生了。
席若白摩挲着他的侧脸,用手抹去他的泪水,当他再次目及甘青司自己也是泪痕满面,“夙冶,下一次,再下一次,往后的每一次都有我陪你来。”
甘青司望着他通红的眼眶,手按下他的后颈,昂首吻在他的唇。
席若白感受得到对方滚烫的泪水和同样热烈的吻,混杂在一起的气息除了痛还有无尽的疼惜,依附的唇从嘴角来到眉间,而这次是席若白吻在了他的眉心。
呼出的气息很沉,连带着不平的心跳让他们不再动作,甘青司一下弯了唇角,靠在席若白的怀中聆听他的心脏的每一次跳动。
“听欢。”
“嗯?”
“谢谢你。”
“不客气。”
“我爱你。”
“我爱你。”
不同于每一次遮掩的回答,席若白明明白白的说出了三个字,甘青司没有惊讶,没有奇怪,因为他爱他,是一直不用言明的情话。
“话说回来,听欢,我们之间还需要感谢吗?”
“不需要。”
“那为什么我还要说?”
“不知道。”
“听欢。”
“嗯?”
“我哭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丑。”
“那你还要不要我?”
“要。”
“拉钩钩?”
“不要了。”
“那来一个亲亲?”
“也不要。”
“怎样才要?”
“闭嘴就好。”
“……,”
第一百二十三章 席若白:听没听到不重要
甘青司傻笑的看着席若白,道,“听欢,衣服都给你哭脏了,你不嫌我吗?”
“反正是你洗,我有什么好嫌的。”
甘青司撇唇道,“我洗就我洗,哪次让你洗了。”
席若白淡淡一笑,不置一词,他拂过下摆双膝跪在墓碑前,甘青司把拿在手里的丝绢放回怀里,这次好像不用了。他同样转向墓碑,握住了身旁人的手。
“阿爹,这就是我和你说的人,我会尽全力把他娶回来的,我以人格保证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我要的人,所以您不用为我把关了,因为他很好。对了,他和阿娘一样很好看,当年我和你打赌的事还是你输了。还有啊,不孝子把你们喜欢的东西全部带来了,还把我们家听欢带给你们看了,很满意吧?”
席若白只是静静看着他的侧颜,听着他的唠叨不发一语。
“听欢,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他看向甘良和商曲的名字,深深一眼又转回头道,“没有了,我说完了。”
“你说了什么?我为什么没听到。”甘青司直瞪着眼道,“听欢,不能说悄悄话,我都不知道你说了甚。”
席若白也不看他,道,“又不是说给你听的,你听没听到不重要。”
这人一边拾东西一边抱怨,而席若白起身站到一旁,至于他方才对二老说的话他只字不提,他说,‘谢谢您们把他留给我,余生我来陪他。’
回木屋的一路甘青司仍是喋喋不休,饶是席若白着实听得脑袋疼也没让他住嘴,因为这比打赢苏幕里还要难上几分。
翌日晨,两人离开了千秋野,身后新枝又要重春。
城门口处人山人海,两人随即下了马车。
“大哥!大哥!师父!”听见金玉堂的喊声两人立即抽身前往。
甘青司好不容易挤进人群就发现这小子竟然胸口揣了不少单据,伸头往里一看,竟然是一方赌桌,当即他就拧着金玉堂耳朵走了出来,等到了空地才火道,“臭小子!你没事跟我学什么赌博!年纪轻轻的沾不得!”
金玉堂揉揉耳朵十分不乐意道,“大哥,事出有因的。”
“什么原因,说来听听,要是让我听得不乐意了,你看我怎么拾你!”
他点点脑袋,开心道,“今日上午我们去看了烟万重和影宗的比赛,你们猜怎么着?”
对于烟万重和影宗甘青司自然是不甚清楚,随即扭头看向一脸淡色的席若白道,“听欢,回答他。”
“烟万重胜。”席若白道。
金玉堂脸上大放异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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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果真料事如神!”
一个手劈在他脑袋顶,甘青司道,“别急着夸你师父,没用,烟万重胜和你赌博有什么关联?”
“关联可大了呢!”金玉堂贼兮兮笑道,“如今北楚各大赌坊联合三国赌坊设局,在猜四更天终场的胜者,今日起下注,明日截止,所以我便跑来了。”
“三家为底吗?”甘青司问道。
“是啊,大哥你们、烟万重和凌霄殿。”
“啧啧,做得一手好生意。”
“可不是吗?”
甘青司唇边的笑一,“小玉儿,那这和你买注有什么关系?”
“诶,大哥你不知道吗?也对,你昨天带着师父消失得没影儿,也难怪了。今日烟万重比赛结束后,四国府长老没多久就公布了直接进入终场的一队,你猜是谁?”
甘青司哼笑道,“烟万重。”
金玉堂摆首道,“果然问你等于没问,师父,你猜猜是谁?”
“我们。”
两人同时瞪大了眼,表情甚是滑稽。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
席若白轻叹一声,“显而易见的事。”
“是这样吗?”金玉堂还是紧盯着自家师父不放,那样子简直就是像在膜拜神明。
“明日是烟万重与凌霄殿是吧?”
“嗯。”
“所以又回到原先那个问题,你买这个干嘛?”
金玉堂气鼓鼓道,“大哥你不知道我们的注有多寒碜,你说三国中不看好我们也就算了,可是你在北楚这么有名为什么就没人给你们下注?这不,为了给你们撑场面,我就把自己的积蓄全丢进去了。”
席若白难得的开口问道,“你压了我们?”
“是啊师父!不论如何,底气最重要对吧!”
席若白笑道,“放心,你赢得回来的。”
“啊?”
席若白徐徐朝前走,道,“通都终场,我们会赢。”
甘青司望着他的背影一把拍上金玉堂的肩膀,道,“没听见你师父说的吗?”
“听见了。”
“放心,你的积蓄会回来的,可是下次不许再赌了。”
“为什么?大哥你又不准我喝酒又不准我赌,哪有这样的?”
甘青司道,“嗯,就是这样的。”
“好,大哥,我知道了。”
“顺道问一句,其他人买了什么?哪一门比较多?我要不也去下一注?”甘青司笑嘻嘻道。
金玉堂指了指前方道,“大哥,师父在看你。”
“小玉儿,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好,大哥,我知道了。”
往回的席若白见两人嘀咕半天也不动,便上前问道,“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金玉堂一个紧张,忙道,“师父,大哥说让我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听完这话,甘青司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哦?”席若白微微提起嘴角,“他让你当作没听到什么?”
金玉堂被席若白看得不敢移开视线,吞吞吐吐道,“大哥问我其他人买了什么。”
“就这样?”
三个字从他师父嘴里轻飘飘的出来却硬实的打在他心上,金玉堂抖着小心肝道,“还问了哪一门比较多。”
甘青司的心此时凉了一大半。
“就这样?”
金玉堂紧咬着唇,十分壮烈道,“还说他要不也去下一注。”
金玉堂视死如归的神情正应了甘青司的心情,此时他的心已经凉透了,更不敢往席若白身上看过去一眼。
席若白笑道,“很好,玉堂,我们走吧。”
“诶?那大哥呢?”
“他不用回来了。”
“哈?”
“还是你要陪他?”
金玉堂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忙道,“不不不!师父我们走吧。”
甘青司欲哭无泪,只得牵着个马车左右闲逛,好不容易晃到家门口又不敢往里走,直到黄昏都一个人缩在自家墙角。
一双白靴来到他面前,甘青司喜滋滋抬头却见是甘云归,“云归,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长草了没?”说完他就蹲在甘青司旁边,“我说,你要不要这么怂的?小仙使又不吃人。”
“我不怕他吃人。”
“那你怕什么?”
“怕他生气。”
甘云归差点没气死,一巴掌就拍了过去,“你丫的是欠抽是吧!”见对方仍是老样子他又道,“你确定不回去吃饭?”
“坚决不回。”
“饿死也不回?”
“饿不死的,放心。”
“如果我想不放心然后饿死你呢?”
“……,”
后来某人真的没有饿死在街头,没过多久就被人给捉了回去。
第二日一早大家早早起了身准备前往魂灯守观看凌霄殿与烟万重赛事,虽是通都终场,可赶到魂灯守的百家屈指可数,看客大多为门人和通都百姓,最为瞩目的还属房顶上围坐一团的活尸,看得百家弟子瑟瑟发抖,生怕一个对方不开心就开杀。
江溢好不容易找到座位,刚准备好好看比赛就见大家细细低语,当他目及活尸时眼中的兴奋与他人的畏惧形成鲜明对比,要不为什么说鬼师可怕呢。
“青司兄,你们北楚这么有意思的吗?”江溢这一路可是领略了北楚不少风情,才几日都快呆出感情来了。
“是啊。本来这几日它们是要留在鬼牢的,可那几位老前辈闲不住,硬是跑了出来。”
“鬼牢如何?”
“其实名字是鬼牢不过就是有封印的地方而已,并不是一般的牢狱,大家也爱去那里歇歇脚,前一阵子,小玉儿和云归还跑去和他们打花牌了呢,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活尸众多罢了。”
“有趣有趣,诶,不如今晚带我去逛逛?”
还没等甘青司回答,席若白的眼睛已经定在他身上,他干笑道,“无浪兄,等打完比赛我们再去吧。”
“青司兄,你啊可真是……,”
席子期望向他问道,“可真是什么?莫不成你忘了明日的比赛?”
江溢无所谓的开口道,“反正不是烟万重就是凌霄殿,都一样。”
甘青司一拍他肩膀道,“无浪兄很有志气嘛!”
“那当然。”
席子期难得的扶额道,“若是比嘴皮子,你们倒是赢得快些。”
两人笑得极为放肆,可把后边百家子弟看得怒骂不已。
比试台上,烟万重以池九霄为首,身后分别为公良殊、风月闲、单水寒、师弟与万芊。对方则是以徐为首的凌霄殿弟子,萧期来、罗轩、晏生、王雪霏与常山南。
看着台上两门远古门庭的首席弟子大家感叹不已,上一次的四更天便是烟万重夺首,而此次已不是原来的人马,可大家依旧期待着烟万重的表现,无不为其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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