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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友长出花穴怎么办(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米米羊/莉莉图
飞燕楼的楼主皱眉往这边一看,看到三至先是一愣,又看到三至身边两位带半扇面具的客人,心下有了计较。“我还道是谁,果然是时花楼的弟子,怪不得能看出我飞燕楼的调教方法。”
楼主声音婉柔,便是带着面具,光看那娇瘦身影,听着这悦耳靡音,就让人有心沉醉。“我飞燕楼的头牌功夫,便是裤子擦一擦,就有小小泄身,只有靠内穴舒爽,内穴又是我家姑娘们的绝招,要恩客泄是不泄,可都是我们姑娘说了算。我飞燕楼的小娘子





舍友长出花穴怎么办(H) 分卷阅读79
即使做上4个时辰,只有脱水力竭还发狂想要的,可没有自己高潮了去,让恩客不爽的。”
果然,被人看出门道,再回转看那女娘,被手掌手指,或刮或磨,逗弄外阴,淫浪非常,腰肢扭动,额头薄汗,淫水流汤儿了却还只叫着用力。
邵健兵握了握拳,无端地觉得那女娘可怜。
明明是欢乐之事,她先要练得那一穴好硬功,再被调教的无论如何也攀不上高峰,只生生发浪,求人怜惜,自己女穴骚痒时,可是这可怜模样?
众人已经确定飞燕楼这次要大获全胜了,有几位老板,也向飞燕楼老板套起近乎来。但是也有几位大家,依然沉默不语,看着场上形势,并不发表意见。
邵健兵心里默默给极乐坊的女娘鼓劲,就被陆鹰奕陆王握住了手,王爷低声说:“莫心焦,场上之人还有后手。”
邵健兵再看那女子,也是,她一开始亮出特长手指,却仅仅一插后就放弃,改磨阴唇,显然是留着后手的,王爷比自己冷静。他恍然大悟,放松了下来,却忘了自己一手一直被王爷握住,反而因为情绪紧张,他也紧紧回握过去,还和王爷相视,点头交换眼波。
陆王爷洋洋意得,也不提醒他,两人便交叠相握。
果然攻擂女娘并无焦躁,反而在听了三至提示之后,开始改变方法。她祭出比别人长一寸的手指,又一次塞入阴穴中,这次不再抚慰外阴,直捣内里,并且做不了几下就微微停止。
那躺着的飞燕楼女子恰恰和刚才的情形相反,不再开口浪叫,脸上露出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神情来,全身雪肤绷得紧张,那双玉手与美足也抓紧了欢喜春凳,点蕊樱唇也微微张开,鼻翼忽扇~
女子以极慢的频率在穴中叩击,三至倒是看极乐坊女子慢慢叩击摩擦后,似乎就明白了用的技巧,脸上露出赞赏,看王爷和捕头不解,小声解释:“女子内穴实则有两处敏感穴点,只有指盖大小,呈皱襞凸起,一在入口一寸至两寸处,二在女子胞宫口,持续擦之扣之,便能让女子魂魄飞上天!(g点)”
王爷听之动心,暗暗记下想要应验在捕头身上,彼时心火高涨,挠了挠邵捕头掌心。邵健兵这才发觉,自己和王爷携手相伴,赶忙要撇下那手去,可是王爷非要与他执个蝶交飞,三至此时更是机灵,早似把注意力放在了比赛上,目无旁视。邵健兵唯恐自己争执反而引来关注,拉动了几下,便由着王爷去。
明着暗着都如愿以偿,陆鹰奕心中大悦,便执着手也不老实,只偷偷地摩擦在他掌心里画着画儿。邵健兵在面具下脸红了又红,待到气急,就狠狠捏几下王爷,王爷才能老实一阵。
终于那边比赛到了尾声,极乐坊女娘挑逗许久,飞燕楼守擂此时已经浑身尽粉,有词曰:“闭口咬牙目视顶,鼻音清风提金井。”攻擂女子突然加快了频率,抽插又重又快,春凳上的女娘婢目光涣散,鼻息沉重,腰肢也忍不住扭起来,双足似想攀腰却无所依凭,只见身子抖,屁股颠,昏昏又气喘,叠声的几个“哎呀呀~”之后,长长地嘤咛哼叹,身子歪将了过去……
极乐坊的女子总算赢了擂塞,把手指抽出来,托起泄身女子的女穴,让人观看:那女穴而颤抖缩紧,绞出滴滴蜜汁,女娘香汗交流,泪滴儿便似珍珠串……
至此,飞燕楼与极乐坊的比斗结束,虽然攻方皆胜,守方同输,一边儿胜一平了手,不过后一场明显更些,人们心里反而有了论道,觉得极乐坊更优些。
第十五章
这一场比试结束,众人还三三两两议论刚才比赛。
陆王爷拉着捕头往边上走了走,琉璃灯盏雪白,但走上几步离开,便能感觉到月光姣姣,两人这才想起来明日正是十五月圆。
些微离开人群,邵健兵立刻想要挣脱逸王拉扯,王爷也不恼,攥了许久已经满足,便放开了他。逸王如此识趣,邵健兵不能借机发作,他算是觉察,陆王爷此人深谙厚黑权术,兼之又会察言观色审时度势,人若谦他忍他时,他得寸进尺,待要怒他责他时,他又早早乖觉,让人憋了一肚子的闷气,抓不到他的由头。
两人在月下慢走了几步,一时无语,这床技大会果然让人大开眼界,便看完了,也让人气血上涌。邵健兵自幼守得关,默念心经,倒还容易些,可是王爷并不想忍耐,有心悦之人在旁,便想要招惹一二。走过几转,离了人群,王爷便掳着捕头,按在树上,埋头在捕头肩上:“我心悦成康,已报得圣上和侯爷知。”
这事邵健兵知道,此时重提,他便有些慌张烦乱。王爷又语:“若成康应允,我许你不拘后院,可与我同进同出,成康要做什么,我都允你陪你。”(考虑到时代环境的阶级意识,能这样做就是最放宽了,以后他们反正会一起游历大江南北,一起出海,名义上的从属是社会大环境)
邵健兵正要说话,忽闻人声,逸王便拉了捕头躲到树后,只闻珠玉之音,一个女娘在前,另一个女娘在后追随,几转便拉扯了过来。
“……姐姐,妹妹我真心心悦姐姐……”
两个女娘拉拉扯扯,又一个跑了去,一个追了去……
邵健兵和王爷均目瞪口呆,原来刚才两人便是场上后来那对攻受擂台的女娘,现在守擂的那个女娘似乎心悦那攻擂的女子,一直缠着对方交好……
这一动静,让两人再无法叙那心话,怕再有人打扰,逐又回到聚会地去。
场上似乎并无比较,而是北派怡红院准备的助兴节目。上场的是一异域女子,红色头发,皮肤极白,眉骨很高,眼睛深凹了进去,又圆又大,身着纱罗,只遮盖乳尖,露出腰腹,又包裹臀围,但薄薄一层纱罗,肉儿若隐若现,手臂脚腕上带满铃铛,跳起舞来,铃铛还和音乐相合,甚是好听。
女子身材高大,不似中原女子婉约,跳起来格外活泼,旋儿打得极好。又上来一黑奴,身高九尺(两米多),肌肉健硕,脸上刺着梅花官烙,此人也是眉凸目凹,表情桀骜,皮肤黝黑如漆,仿若罗刹!让在场女娘们都惊了一惊,直往后躲。陆鹰奕也面露谨慎地抓住邵健兵,往自己身后安排,邵健兵心头一热,赶忙低声说:“属下护王爷安全。”说罢站到了王爷前侧。
逸王皱眉,但是邵健兵坚持,王爷不悦,并不站在他身后,反而上前一步,站到了他身旁,两人几个谦让,就走到了前排。
邵健兵再要从礼,陆鹰奕便执起他的手,周围人多,邵健兵又不敢再言语,只好默认和王爷并立。
下人端上一排锋利刀阵,又有人拿来炽热炭火,皆摆在黑奴脚下土地,黑奴手被人绑在身后,只有一兜档遮挡,但是那兜档也破破烂烂,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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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之物垂下,便是静伏也惊人。陆鹰奕和邵健兵都是有名之人,深知彼此大小已是极佳,偏偏那黑奴那物更是粗犷狰狞。
三至刚才懂事的并未跟随两位贵客,这会看戏耍了,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和两位贵人行礼打了招呼,带端了茶水托盘过来。正好两人口渴,便喝了一杯,水极甘甜,还含花香,逸王刚喝一口便惊讶道:“玫瑰露?”这是外域之国进贡宫里的东西,可外敷可饮用,所以逸王在宫中有吃过。
三至更加明白贵客身份不凡,恭敬答道:“贵人果然见多识广,此茶正是玫瑰饮,我主人也是偶尔得了一瓶,刚嘱咐我此物只有贵人才配饮用。”
王爷倒也没有再计较,水至清则无鱼,时花楼主人有心交好,他便受了好意。两人喝着玫瑰露,继续看表演,三至继续为二人解释:“此人器物若缩小一些,倒也是名戈,然而此物并不是越大越好,但凡坊间锅儿都配不得这盖,盖儿便算劣品。”
那黑奴不愿意表演,怡红院奴主扬起鞭子抽打,黑奴脸上愤恨,走过了刀尖阵,毫发未伤,让人啧啧称奇。主人又让他走暗红炭火,这次便是抽得他背后皮开飞出血沫,他也不肯再走。底下人窃窃私语,有女客不喜欢这野蛮表演,强迫在床技里,也属于下三路做法,哪怕有女娘不愿意的,大家都有的是办法让人意志服从。这黑奴桀骜,在各位大师来看,便是毫无调教之意。
主人恨恨失了颜面,刚才人人称奇的追捧转瞬即逝,低声和黑奴说了几句,三至盯着那人口舌,读出唇语:“还有一刻,你体内淫药发作,只要你老实表演,我便让你发作时和绿珠儿交合。”
他并没控制声音大小,虽然说得声音不大,四周还是有人听到,都摇摇头。
不过场上主人并不知自己已被读唇,那黑奴皱起眉头,果然答应。鼓乐声起,那异域女娘围着炭火跳舞,而那黑奴也在炭火上跳着舞蹈,神奇的是脚上真无伤害,舞蹈刚阳有力,似向天祈,也是罕见。
果然跳不了一刻,男人在炭火上身形一顿,转身跳下炭火,手还被绑缚,他呼吸沉重,目露凶光,鸡巴迅速地勃起,顶起他那破烂兜档,奴主哈哈大笑,把那旋转的高大女子招了过来,拿了小瓶去喂她,女子目露祈求,仍被喂下淫药,不多时也发作,黑奴白女再被放开,便如牲畜交合,虽然是最粗俗不堪的交媾,却充满原始动感,看得人面红心热。
床技必然也有低俗宾客,连声叫好,那异域女子和中原女人不同,那黑奴也是罕见,便有许多人好猎心起,一时间倒是让奴主获得许多喝。
三至撇撇嘴,忍不住对贵人说嘴:“时花楼从不做这强人买卖,非自愿交合,也体会不到极乐世界。”他又一嘟嘴:“不过主人说了,要雅俗共赏,世间多是去妓院寻欢的腌人等,便也有这种店子的,反正我们时花楼是绝不会有。”
黑奴和白女做了一会,便把肉棍抽出,三至还在补充:“若是用了淫药,多是要泄出多次才算完,不要忍耐,先行射出还更好快些过去。”
就见黑奴用手撸管,白女的尻穴被干的张开无法闭合,黑奴不用那尻穴,尽然用手猛撸自己性器,然后突然向人群扫射!那液喷得又高又多,许多靠得近的人都被沾上。黑奴哈哈哈大乐:“被我这贱奴的液沾到,你们也没有高贵多少!”主人没想到私奴竟然如此惹事,立刻就执起鞭子抽去,可是那黑奴被抽了一头一脸血,还大笑不止。
来人把黑奴拖走,刚才还追捧的一群人,或多或少都沾了液,此时怨声载道,恨恨擦那头面衣裳。出了这等大事,聚会便稍做中止,由时花楼仆从拿来衣服,让人更衣,也端来水盆,让人洁面。至于怡红院的院主,这次算大丢颜面,被人嫌弃。
众人正忙活间,就见邵健兵拉住逸王,面色苍白,嘴唇颤抖,低声说道:“我似也沾染液……”
第十七章
逸王心惊,立刻记起液也算体液之一,先问了三至附近哪里安静,三至自然指点小径。逸王带着邵健兵紧走几步,再回头看三至,三至向王爷轻轻点头。王爷便放心下来,只急忙拉捕头顺着小径走去,等王爷和捕头离开,三至招呼下人嘱咐了几句,独自追过去,守着路口不提。
邵健兵行到半路,已经口干舌燥,他刚才只觉得面上一滴一凉,还以为露水雨滴,谁知道过了一会,那熟悉的感觉又至,心如擂鼓,浑身火热,身下女穴也似夹浪了一般,直沁出水来。
“成康可还好?”两人到了路的尽头,有两人合抱之树,逸王与捕头就避到树后。
“莫怕,有我在。”
邵捕头腿已经软了,身子直往下出溜,陆王爷一把托住他,让他靠在了树干上。
邵健兵心下凄苦,被别的男子的液激发淫性,真是闻所未闻。
“成康不必介怀,待韩老板翻查藏,定能找到解决办法。”逸王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他的外袍,把手伸进他的中衣亵裤中。
“没有白师弟,成康关可固?”逸王倒是还知道,这次并没有锁闭,不知道邵健兵自己能不能忍得住。捕头粗粗地气喘,微微点了点头。
逸王并不像以往一样插入阳具,反而只用手轻轻插入他女蕊中,只搅了半刻,再抽出时手上就已被流了许多爱液。
月光姣姣,邵健兵羞耻,逸王却握住他的手,把自己的手送到嘴边,伸出舌头来舔掉爱汁,捕头的呼吸立刻急促了几分。
“成康也尝尝可好?”逸王促狭,自己舔了大半,还把手递送了上去,捕头把脸别过,耻与之说。
逸王把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在捕头口舌之前,附在捕头耳边,悄声说:“成康帮我舔湿,我帮成康通通后穴,可好?”
本以为捕头不会理睬,谁知下一刻捕头真的伸出舌头,把那两根手指含入口中。逸王从未想得到捕头回应,当下欣喜若狂,身下立刻挺翘起来。
“成康可也心悦我?”逸王脱下私服,搂住捕头,仿若珍宝,拥在怀里,一手伸出三指指天,在他耳边低语:“本王对天发誓,此生只心悦成康一人,生死相随,不离不弃。如有违背,定然被圣人哥哥误会,瞎眼兼满身毒疮,苟活于世受罪,不得好死……唔……”邵健兵震动,急忙去堵他的嘴,表情严肃:“怎可随便发誓。”
逸王面目,在月光下看越发俊美,拿开邵健兵的手,反握住,认真地说:“我愿成康信我,此生只认成康一人。”
邵健兵手抽了两抽,没有抽出,捏紧又松开,又捏紧,终于,微微点了下头。
逸王一直注视着他,再加上月光银白,断不会错过他这个动作。立刻高兴地把他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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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捕头比逸王魁梧的身材,从小到大,还从没有过被人举抱的经验。他幼年已知侯爷并不是生身父亲,自幼和师兄弟们一起长大,谁也没有要侯爷抱抱的经验,也曾在街市看到其他孩童被父亲举高或骑在父亲肩头……当下慌乱,连忙抱住逸王的头,忘了要说什么才好。
逸王抱他转了两圈,重新把他放到树下,两人再对上视线,又多了一份火热。
邵健兵已经被淫欲煎熬了许久,此次没有锁关,全靠忍耐,那话儿已经直挺挺地流淌下了透明腺液。
“成康可还耐得住?”逸王抚上那霸王枪,只动了两动,就被名捕一把抓住,瞪了一眼,逸王嘿嘿笑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那阳具抖了几抖,邵健兵太阳穴的青筋都爆出来,终于慢慢忍住。
虽是缓过,名捕气馁:“不若就此放弃罢了,我原本也不是为了占这虚名……”逸王连忙鼓励他:“等今日毕,再去问问韩老板才是,韩老板既然敢夸出海口来,应该有些眉目才是。”
两人贴的近,说话时那紫金杵也抵在了邵健兵的小腹上。
既然已经说开,这青白月光下,邵捕头像是被魑魅迷了心头,主动伸手向那紫金杵抚去,只刚一抓住,滚热肉棍便颤了两颤。
“成康……。”堂堂逸王,满眼渴望,向捕头祈求,捕头也有些忍耐不住,把心一横,解下衣裤,把那紫金杵往穴儿里送。逸王被这主动的名捕激得没忍住,只刚插入,便……射了出来。
两人都一愣!
邵健兵迟疑发问:“可是……累了?”他们一连奔波了许多天,劳累在所难……
逸王咬牙切齿,扑了上去,用唇舌堵住他的嘴,好一通吸吮,直把他吸得口舌发麻,双手也没闲着,又抚上了捕头的胸口,掐那颤巍挺立的乳头。只消片刻,紫金杵又挺立起来,逸王便又直直入进了花尻中。
邵捕头才是那个饥渴多时得,被这样硬插到底,也有些明白逸王刚才为何直接射出,他被这样胀满得入到深处,也几乎要忍不住泄了,赶忙按住逸王肩头,不让他动:“玄烈……别……”
逸王正要重抖威风,哪里耐得住,幸还记得不让他忍耐功亏一篑,自己抬手,拔了玉冠的玉钗,使内力略磨去尖,哄着邵健兵:“我知一法,能让口堵住。”自己舔湿了玉钗,就慢慢帮捕头插入,玉钗没有霸王枪长,果然只堵住了口。
王爷摘了玉冠,随手扔在旁边草丛里,又扯下自己里衣的衣带,扎住捕头阳具根源,再也忍耐不住,托起邵健兵的双腿,抵在树上,就猛艹起来。
这一下,只入得树枝摇晃,树叶哗哗做响……那紫金杵入了“赵粉”名穴,就如同鱼入了水,游得欢快,两人交合处撞得啪啪直响,穴水被抽插搅起白沫,让两人的耻毛都泥泞不堪……
王爷披头散发,亵衣雪白,在皎洁月光下,颜姿动人,双手托举着捕头,舌口正好在哪挺立的乳头处,插得爽利,一张口就把那乳头含住,邵健兵闷哼一声,却把没有退缩,王爷便一边入着穴,一边吸吮乳尖,干到兴起,还把抱举两手托臀,右手两只深入后穴,一边顶撞吸吮,后穴两指自然就摩擦抽动,捕头早被性欲逼得发狂,这下更是被干得入味,根本控制不了,小声哼哼起来:“不行了……”逸王已经出来过一次,这第二发更是勇猛持久,邵健兵前后穴都泄了几发,他还奋力挺动。终于射出时,火热的液打在尻腔,双穴不由得痉挛紧缩,捕头浑身颤抖,眼前白光闪光,再也忍不住,昏了过去。
第十八章
邵捕头是被陆王爷抱回小楼,韩老板已经带来了医师等候,扎着得腰带并没有解开,那阳根已勒得青紫。医师连忙施针,先封住关,再拔出头钗,解开腰带,又对捕头人中、少冲、合谷等穴下针,这才让人悠悠转醒。
又灌了两口药汤,捕头缓过力气,摆摆手,自坐起身来。王爷蹙眉坐在他榻前,紧执他手不放,彼时邵健兵蓦然昏死,真是惊心,又看阳具青紫,生怕一个处置不对,就伤人误事。
“韩某罪过,乞蒙二位见恕,宴席不周才惹得捕头困扰。”韩素鱼起身向两人行了个躬身拱手礼,邵健兵赶忙要起身扶,陆王倒是淡定拽着他受礼,只是开口:“谢韩老板周全,及时施援,然韩老板可寻到了应对之法?治根才终能使本王放心。”
“韩某正要向王爷禀告,”韩素鱼向门外示意,三至端着茶点,五至端着锦盘走了过来。
三至把茶点放在王爷附近的小几上,五至把锦盘呈现到陆鹰奕面前。
“韩某已翻找到一古法,实则方法并不尽如人意,原本想多寻几种供王爷和捕头挑选,现在急用,还请王爷和捕头自行定夺。”
两人执书,听韩老板讲解。
原来这方法,是要双修!!邵健兵和陆王修习得都是硬家功夫,只是邵健兵修自身,陆王则是在保全自己的基础上又去研习兵法,现在先让邵健兵用双掌传功的方式把一身功夫传由陆鹰奕,这样做虽然会损耗一些功力,但是陆鹰奕原本就有基础,加上传送来的,必然比邵健兵原有程度还高,这样就可以保住六扇门安全。
之后邵捕头就可以随意射,泄了那药毒,再照书内所示欢喜双修之法交媾行功,不出一年,就能让陆鹰奕再把功力安全无损地渡回,好处是两人皆可由此大大提升原有功力至少两成以上。(传回去要陆传邵,所以体位固定)
邵健兵见识过古书图示,再听韩素鱼讲解,张口结舌,天下之大竟然还有如此之法,他面上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偏偏韩素鱼还道:“原本那凌雪媚的红浪春毒着实无解,这还是多亏了邵捕头和陆王习得武功同属一源,加上捕头身怀‘明日’,修习此术比寻常人等定然更加进。”
原本此事也可再徐缓图之,但是此次被液引动原本就来势汹汹,邵健兵并未封住关,只靠个人忍耐,实在是无法抵抗药毒侵害,这药毒是越忍耐越高涨,有人因为忍耐血脉尽碎,邵捕头自然会忍到昏死。现在下身依然挺涨,医师断言,12个时辰内不泄,子孙根可弃也。
传功需要两个时辰,怎么做选择?韩素鱼是聪明人,说明了状况,就先行告退,临走明示小楼已让心腹护住,整晚都可保安全。
只留下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下午太阳未落两人就先用了膳食垫补,整晚玩乐再未进食,陆鹰奕先拿了茶点来,两人分食。
“成康可还有顾虑?”时辰已入夜,远处还灯火通明,看来这床技大会着实热闹,只是现下两人都无心思再关心这难得一见的会宴。
邵健兵缓缓点头,他向来是挡在人前,若是把功力传于王爷……王




舍友长出花穴怎么办(H) 分卷阅读82
爷万金之躯,怎好为六扇门操劳?
“成康所思,或误我已。彼时在边陲,我也从未贪生怕死,逃避己责,如何不能担起六扇门重任?”陆鹰奕约摸知道此人计较的症结,虽不能变着法的夸奖自己士卒身先,但点一点那人也是可以。
邵健兵果然被点醒,此人在边陲可是百战百胜的将军,若有了高超武功,还有着诡变兵法,对六扇门只会更有益处才是。
他长叹一声,在烛火中点点头,逸王微微一笑,两人除衣运功,邵捕头以掌贴逸王背肉,此方法迅捷,然则损耗内力真气丝丝可见,待到功力耗尽,邵健兵元气大伤,眼见着颓败倒下。
逸王得了捕头真传,力大增,连忙跳将起来扶他。捕头急喘了几口气,摆摆手:“劳烦王爷。”
“刚还唤我玄烈,此时又改逸王,成康可又要改口逃避不成?”陆鹰奕十分不满:“古有韩蛮,我必强于文帝。”文帝许韩蛮子皇后之位,可自己还生了十三个儿子,陆鹰奕想要的是邵健兵与他一世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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