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肉 3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王绿化
次日,玉笺还没有从满身的欢好痕迹和昨夜记忆中那神秘第三人的冲击中回过神来。突然传出一个震动整个齐家的消息。齐家的顶梁柱,兄弟们心目中的大家长二哥齐云巽,突然给自己关了禁闭。传言说,齐云巽一早就吩咐下人,所有庶务都去请教三爷,自己则到祠堂跪在祖宗牌位面前,并且封闭了祠堂内两进院门,不许人进去打扰。
此举虽然不至于令齐府上下大乱,但也是人心惶惶。齐云涵虽然临时接掌家权,却也不明所以。想要弄清楚发生什么事也好,劝齐云巽也好。总之到这一日稍晚,除大事外难得聚齐的齐家人,除了尚在西北的大哥齐云奕,都来到了祠堂前院。就连玉笺,尽管浑身还疲惫得使不上力气,也被苏汶急忙拖了过来。
几兄弟对二哥都很是了解,知道二哥素来最是稳重,天塌下来也不会眨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自己惩罚自己跪祖宗?小六云乔最是性急,上去闯门,反倒被一道内劲打了回来。四哥齐云岫不会武功,在门口引经据典、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里面毫无动静。也就齐云山知道点端倪,当着家人们却不敢开口。苏汶在一旁偷偷拉着明月暖和玉笺八卦。严天麓坐在一旁倒是毫无担心的样子,时而安抚安抚云乔不要着急,时而嘴角挂着一抹笑视线扫过众人,在玉笺身上轻轻停了一下,玉笺便好像被针扎了一下换了个坐姿。严天麓的笑意便更深了几分。
齐云山本就坐立难安,张口想说什么又没开口,见严天麓正看着玉笺等人的方向偷笑,忽然灵机一动。先是突然站起,好像自言自语道:“二哥最重长幼之分,我们怎样说他不听,大哥又不在。但玉笺玉公子说他一定不会不听的。玉公子,你快跟我去劝劝二哥!”说着,一把拉起一脸愕然的玉笺便向院门里冲去。果然,这次院门一推便开,再无阻拦。
众人面面相觑。云乔突然道:“五哥平时不是最笨的,这次怎么一下子这么机灵了。”齐云岫摇着扇子道:“五弟这段时间闭门思过,果然大有长进。”说完和三哥齐云涵点点头,相视一笑。苏汶却担心齐云山这么闯进去,会不会又像上次被二哥揍一顿。一家人便在外静观其效。
玉笺方才正是心神动荡之时,方才坐着听苏汶口不停地猜来猜去,十句话只听进去了不到一两句。好在明月暖还在认真地和苏汶讨论,他才不至于被发现走神。玉笺自是明白,十有八九,齐云巽自罚禁闭,是因为昨夜的事。
昨夜……玉笺虽然再次被……却并没有怪罪齐云巽。虽然他答应了云奕会照顾好自己,但是毕竟管着整个齐府还有府外的事务,百密一疏也是很自然。不想他竟然会自责如此,因为自己被趁虚而入就在祖宗面前谢罪。玉笺心头不禁浮现出千丝万缕的复杂心绪,有感激,也有安慰,甚至有几分对齐云巽的愧疚。此时那第三个人到底是谁的疑问,早被他抛到了脑后。
齐云山把玉笺拉进内院门,整个祠堂除了长明灯火微微闪现,竟是一片寂静。关上院门,两人反倒放满了脚步,慢慢向祠堂走去。玉笺想着等会儿见到齐云巽,定要告诉他无须自责……竟没自觉一直被齐云山紧紧拉着手。
两人走到祠堂门前,齐云山伸手去推门。他本是天生力大,这一下竟然没将门推开,再一使劲,一股内劲便顺着门反弹回来。两人这才明白,齐云巽竟然也不打算见他们。
齐云山急了,拍着门道:“二哥,你不见我也就算了,你连玉笺都不见吗?”玉笺也压下心头复杂情绪,上前说:“二爷,请开门让我进去说说话。”
“不必了。”齐云巽冷冰冰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我还要在祖宗面前谢罪。五弟,你的禁令还没解除,给我回到你的院子里。玉……公子,也请回吧。”
玉笺一手扶着禁闭的门扉,低声道:“二爷,若是因为我的事情。请你千万不要自责……只怪我自己学艺不,无法自保……”
“不”齐云巽的声音越发冷冽,“与你无关。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意已决,先祖为证。请回吧。这几日……请多保重。”
玉笺难掩失望,正要回身。齐云山忽然伸手捉来,这并非神涣散无法自控之时,玉笺虽然意外,却毫不迟疑地反身闪开。齐云山竟毫不留手连连攻击,玉笺原是擅长暗器轻功一路,如今已早不随身带那淬毒之物就算带了,又怎能对家人出手加上他昨夜本是被折腾得腰酸腿软,挪移不迟缓,不多时便落了下风,一不小心便被齐云山擒住。
玉笺虽知齐云山一贯行事不合常理,却也想不通他不去劝自家二哥,也不折返,反倒擒下自己是何道理。但又怕太激烈的打斗声引来其他家人,到时候齐云山若是说漏什么便无法拾。当下被齐云山束缚在怀中不能动弹,只得压低声斥道:“五爷!你这是做什么?”
齐云山一把搂住玉笺,按住脉门不让他使力逃脱,朝门里低声道:“二哥,我知道你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但你要是不出来,我就在这里把昨晚的事再做一遍。”
玉笺大惊,想阻止齐云山继续说下去却被按住不得动弹。房门震动了一下,齐云巽呵斥道:“胡闹,当着列祖列宗,你又在发什么疯,还不快住手!”
齐云山略带嘲讽地道:“二哥既然决心不管我们,跪在祖先们面前不出来。那也不必理会我。反正先人在天有灵也知道我的事,我自没有什么好避忌的。”说着,一手依旧捏住玉笺脉门,另一只手却是伸进玉笺衣襟抚摸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一门之隔是一家之主和齐家的列祖列宗,齐云奕的弟弟,院门之外,是正听着院中动静的整个齐家人,玉笺即便被齐云山暗地奸淫过好几次,却也从未想过他竟有这样大的胆子。当他只是不知怎么突发奇想,想诈齐云巽出来,不有些又气又好笑,力气一松,也没有方才挣扎得那么厉害。齐云巽估计也是这般想,只冷笑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齐云山却是当真开始抚摸起玉笺细腻柔韧的肌肤来,玉笺身上还有许多痕迹,被他粗糙的指尖一按便又酥又麻起来,玉笺一咬牙,又想他尽快停手,便对着门里道:“二爷,你不是答应了你大哥要照顾我,还不快出来,不然五爷就……”齐云巽冷哼一声,道:“齐云山,你胆子大了?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出来,还不快滚。”
齐云山也不答了,只专心引燃玉笺身上本就还未完全消尽的情欲。玉笺本是犹豫要不要稍微配合他以诱齐云巽出来,不想被粗指捏住还有些肿痛的乳尖轻轻一拧,登时一个轻颤,同时死死压抑住差点发出的呻吟。齐云山搂着玉笺,将他压在紧闭的门上,下身一顶,已经硬挺的阳根已经隔着衣物顶在玉笺臀缝上。
齐云山忽对玉笺传音入密道:“昨夜,你一直被……占着。我还没吃饱,就让我再吃一次吧。”玉笺这才惊觉,齐云山竟是认真的要在此处行那荒淫之事!但为时已晚,他被齐云山控住无法使出内力,偏偏方才心理松懈,身体在一番挑逗之下也敏感地作出反应。齐云山一只手已经向下包裹住他的玉茎轻轻揉搓起来。
玉笺整个人被夹在门和齐云山之间,往前便等同自己主动在齐云山掌中摩擦,往后又正好迎着齐云山的阳物,当真进退两难。无奈之下只得再度求门中的齐云巽:“二爷……快开门……”不想齐云巽竟没有回应。玉笺咬牙忍了片刻,趁齐云山略有放松挺肘向后一击,却被齐云山一拉一拧,顿时胳膊一阵剧痛无法再使力。
知道玉笺一时无力反抗,齐云山一手掌握住玉笺那已经被爱抚挺立的玉茎继续逗弄,另一手却撩开玉笺衣物下摆,潜入后方去摸索那又深又紧的嫩穴。玉笺一边是剧痛一边是前方的快感,正咬住下唇忍耐,不想就被齐云山分开臀缝直接按在被享用了整夜此时尚未消肿的穴口上,顿时浑身一个瑟缩,难耐地求道:“不要……”
齐云山向来行事麻利,伸进一个指头摸索了下,发现那嫩穴虽被折磨得肿着,却是十分绵软,内中竟还湿润着。他一想便知道玉笺还没顾得上清理干净,当下用身体将玉笺抵住,一手松开自己裤头,一手撩起玉笺衣衫接应,这便将还未餍足正待再战的阳物对准了穴口,轻轻一顶便分开两瓣臀肉操了进去。
玉笺闷哼一声,整个人被抵在门上。只觉现在发生的事,远比这些天的经历还要荒谬万分。此时若再要呼救,岂不是正好让齐云巽看到自己被操干的样子,更别说要是惊动了门外的一大家子人,那自己这些天发生的事自然再也瞒不住。只得双手撑住门上的框花,强自忍耐声音,偏偏齐云山那粗鲁的肉棒丝毫不体谅玉笺的苦心,还在一味深入。不知是因体位的关系还是齐云山想仔细品尝着没吃够的嫩穴,坚硬的龟头缓慢地寸寸划过肿胀酥麻的穴肉,每一寸入侵对玉笺来说都分外漫长,难以忍耐。此时两人都是站立着抵在门上,齐云山又高大,不想要尽根深入有些不便,索性他伸手托住玉笺腰臀,轻轻一提,便将玉笺整个人抬起来一些,竟像向后坐在他小腹上,两人便以这一根青筋环绕的壮硕阳根连接在一起。玉笺只觉身体离地,只剩脚尖还点地勉强支撑,整个人重心不稳,向后却更深地吞进齐云山。
玉笺唔咽一声,忙自己把嘴捂住,另一只手已死死扣住门上的框花。偏偏齐云山也凑上来亲昵地亲吻他的后颈,此时终于整根深深锲在玉笺那蚀骨销魂的浪穴里,齐云山惬意得很。他再度传音入密道:“玉笺,你里面都被操肿了。但是好软,好舒服……”玉笺羞得摇头,却自觉那被干得过头了的穴肉确实软软地含着入侵的阳具,却又裹得不留缝隙,分外契合。
齐云山在那绵软的穴肉中享受了片刻,便托住玉笺雪臀,略略抽出,要开始动作。玉笺随着他退出的动作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万一被门内的齐云巽发现,他会怎样看待自己?此时与往常不同,他是完全清醒着,还在齐家祠堂门外被齐云山压着淫弄。齐云山却不管这些,退出一半便松手让玉笺向后坠去,正好主动将肉棒吞得更深。玉笺本不想让他得逞,偏偏脚尖使不上力气,手指扣得再紧也借不上力。无奈下,他只得伸手向后想抵住齐云山不再深入,才刚刚撑上齐云山坚硬的腹肌,还未使力便被齐云山一把抓住,引到那根正半杵在嫩穴中的肉棒上。
那阳物热得烫手,才被迫紧紧握住,阳物上阵阵勃动便震得玉笺呼吸一滞。齐云山一手掌着玉笺去摸自己肉棒根部,另一只手便再次去前方逗弄玉笺胸前的红珠。玉笺全身只剩足尖及那不断滑向深处的支点,再没处着力,齐云山另一只在胸前不断动作的手,更是让他分心不敢发出丝毫声音。一个支撑不住,向后一坠,嫩穴便吞进了一大口,堪堪落在两人交叠握在阳根的手上。
齐云山便拉他去摸自己穴口,玉笺自己的指尖被带着滑过两人交接之处,明明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此时却分外陌生。也是如此,玉笺才更加鲜明地感到自己居然真的吞下这庞然巨物,而那不听话的穴肉分明还在一张一吸地吮着肉棒,像是不够还想吞进更多似的。
齐云山凑在他耳边,一边喘息一边微声道:“你看,你这里分明也还吃不够,还想要我多喂些。”说着,也不管玉笺是不是摇头否认,双手托起怀中人柔韧的腰,便如了那嫩穴的邀请,挺腰正式一下下操干起来。
玉笺想要绞紧穴肉不让进入,却又心有余而力不足,管不了自己那早就被干软了的浪穴柔顺地任肉棒鞭笞。无奈之下,只得埋头继续抓着门格,拼命压抑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时间万籁俱寂,只剩下他自己的心跳,和体内阳物每一分厮磨涌上的快意,那快感因为穴肉的肿胀麻木而稍有迟缓,却漫漫如大海般分外鲜明,直要将他没顶。忽然又有什么声音越来越清晰,玉笺脑中一片空白,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那是肉棒进出穴肉打出的水声,和齐云山惬意的低哼。
然而门里突然一声打断了玉笺这半出神的状态,齐云巽声音忽得靠近,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你们在做什么?!”
玉笺忽得睁大了眼,整个人僵住,齐云山却不管不顾,依然不紧不慢地操弄,将玉笺顶在门上一耸一耸。玉笺只得强挤出声音,忙道:“无、无事。二爷,不要开门!”他哪里知道,自己被顶在门上耸动的影子,在终于转身的齐云巽看来是何等的昭然若揭。
齐云巽既已开过荤,哪里不晓得这是发生了什么。也不管齐云山哪来的淫胆竟敢就此动手,只想去解救玉笺,当下一个箭步,就来到门前。不想玉笺好像发现他的意图,苦苦求道:“不要……二爷……求你不要开门。”那声音已带了几分哭音,玉笺还要摇头,忽得被齐云山用力一顶,整个人扑在门上,终于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哼鸣。
齐云巽哪里还待得住,连忙把门一开。玉笺本就被架在那不断进出的淫棍和木门之间,这下失了支撑,整个人向前一送,便扑了齐云巽个满怀。玉笺整个人扑在齐云巽怀里,腰臀却还在齐云山掌握之中,这一动作才将将把肉棒拉到穴口,齐云山却不肯放手,托起那不停抽搐吞吐的雪臀向前一步,竟把自家二哥当作方才的房门般抵住玉笺继续狠狠操干起来。
玉笺从未想过会让齐云巽看到自己这般不堪的模样,明明已经羞愤欲死,偏偏齐云山还不肯放过自己。他上身埋在齐云巽怀里被齐云巽本能抱住,下身却还在任齐云山操弄,淫穴大口大口地吞吐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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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自己快感的器物,甚至、甚至还将两人交接之处的震动传到齐云巽身上。玉笺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手攀住齐云巽的胸膛稳住自身平衡,一手伸去捂住齐云巽的眼睛,求着他:“二爷,别看,不要看……”
齐云巽似是惊得动弹不得了,只顾得抱住玉笺让他不至于从自己身上滑落。眼睛被玉笺潮热的手蒙住,视觉却停留在方才的惊鸿一瞥,方才玉笺就是这么被五弟掌住腰臀,只要向前一送,五弟那毫不逊色于己的粗长阳具就整根没入玉笺体内。他分明知道,那浪穴之中是怎样地滑嫩柔顺,任人采撷,甚至几个时辰前,他才在那浪穴里奋力耕耘,灌溉积年的雨露,连玉笺甜蜜的身上都沾满了他的气味。被玉笺把眼蒙住,他却更像回到了昨夜那荒诞不经的淫梦里。只听得玉笺在自己怀中一声又一声混杂着哀求和情欲的呻吟,还有浪穴被别的男人操干满足着的声音。内心油然而生一股不快,哪怕那个惬意操干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从小照料长大的亲弟弟。
玉笺只顾掩耳盗铃,蒙住了齐云巽的双眼不让他看见自己不堪的淫态,却怎么也挡不住自己正被齐家五爷抵在齐家二爷身上操干的事实。死死蒙住齐云巽双眼的手倒像他最后无力的挣扎,整个人却放弃了一样被齐云巽有力的臂弯抱住,任齐云山补回前夜未尽的欲望。一时间三人都没有说话,唯有齐云山倒像要在二哥面前展现自己般卖力挺腰,越来越快,直到玉笺再也忍受不住,全身都紧绷起来,死死攀住齐云巽的胸膛,任齐云山在自己绞紧的嫩穴内灌满华。
后穴里又一次被灌满了滚烫的液体,玉笺埋在齐云巽胸前低低喘息,不敢去想稍后如何面对齐云巽的目光。不想齐云巽突然将玉笺捂着他双眼的手拉了下来,恰好看到齐云山捧着玉笺雪臀,从中抽身而出的动作。齐云山的肉棒尚且半硬着,上面亮晃晃得满是两人交融的淫液,从穴中轻轻一拉,便带出不少液体,沾湿了玉笺下衫不说,还嘀嘀嗒嗒落到地面青砖上。
齐云山一脸餍足地放下玉笺悬空的下半身,还不忘在手感极佳的臀肉上捏了两把,惹得玉笺又是几下微颤,穴口复又缩了几下,直看得齐云山两眼放光。正想伸手插进去再逗弄两下,齐云巽眉头一皱,斥道:“混帐,还不快把你那物件好了!祖宗面前,成何体统!”
齐云山只得不甘不愿地手,稍稍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正要开口,齐云巽又斥道:“给我跪下!前错还未悔改,居然错上加错,你好大的胆子!”二哥积威之下,齐云山不敢顶嘴,乖乖在祖先灵前跪好。齐云巽这才搂着玉笺,抬他头起来看。玉笺这时间正是心情复杂百感交集,身体又还在激荡虚软,也没注意到此时两人姿态是如何暧昧。他衣衫本是被齐云山扯得凌乱的,下装更是松脱散乱得不成样子,此时被齐云巽目睹,只觉两颊滚烫得不行,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齐云巽见状也不便安慰,祠堂中没有椅凳之物,便半抱半扶玉笺在蒲团上坐下,又亲手为他整理衣衫,中间难又将玉笺身上那些痕迹隐隐约约重温了一次。齐云巽想起昨晚的放肆,不由得也有些心猿意马,好在玉笺垂目不敢看他,也未发现齐云巽的目光已渐渐火热。齐云巽一双手便半是巡视半是整理地到了下身,忽然停住不动。玉笺不禁将目光移到停住的那处,怔了片刻,急忙拿手挡住,竟是他自己那根阳物竟然还挺立着,将布料顶出一个突起,那顶端竟然都润湿了一块。玉笺张口想要解释,却又无从开口。明明是在如此荒诞的场景下被用强,自己竟然……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可偏偏活生生的证据就在眼前。
玉笺更加不敢去看齐云巽,只得将那处挡住期待它尽快消下去。可齐云巽的目光犹如穿透手掌般落在那处上,不知怎么的,那处竟然更加挺立起来抵住玉笺手掌。玉笺勉强挤出一句:“二、二爷,请转过身去,我……我自己整理便好……”覆住下身的手掌却突然被齐云巽抓住。
齐云巽紧紧盯着玉笺局促不安的神情,温柔道:“玉公子无需忧虑,既然是一家人,也不用分彼此。那处……这样放着对身体不好,还是抒解出来为好。”说着,手上用力,覆着玉笺的手隔着衣物握住了那物的顶端揉动。
玉笺不顾下身一阵愉悦,连忙抽手,好不容易从齐云巽掌中挣脱出来。齐云巽也不在意,温热的大掌就直接落在了玉笺的阳物上。玉笺忙又伸手阻止,却拉不动齐云巽的手,反过来倒像自己将齐云巽的手按着抚慰自己般。布料在敏感的肉棒顶端来回摩擦,掌上温热的体温又来回熨烫着玉笺。玉笺一边喘息紧了腰腹,一边推拒着齐云巽:“二爷,不要这样。怎能如此?”
齐云巽不顾自己手上动作,好像闲话家常般不紧不慢道:“玉笺不用见外,小弟既然答应了大哥要照顾好你,自然不能视若无睹。”说着见那润湿的部分越来越大,索性撩开衣料直接握住了玉笺秀丽的下身。玉笺深吸一口气,那处方才在后方被操干的时候就兀自挺立起来,却又缺乏抚慰总是到不了。此时齐云巽有些茧子的手掌一握上去,玉茎顿时欢喜地弹动着,尖端分泌的液体也沾在了齐云巽手上。玉笺还要再推拒,半路便不得不变向抓紧了身下的蒲团,没几下便身体绷直在齐云巽手中发射了出来。
自己的体液在齐云巽掌中简直像明晃晃的罪证,玉笺羞愧得不行,忙要用衣物去擦净齐云巽的手。不想齐云巽轻轻放下玉笺那根,手心摊开举到面前,竟在仔细端详,片刻后,竟然凑近嗅了起来。
玉笺那想到齐云巽如此匪夷所思之举,也管不得其他,抢下齐云巽的手便用袖子将那些淫液用力擦得干干净净。齐云巽若有所思地看着玉笺的动作,好像终于想明白了什么。玉笺好不容易将齐云巽手掌擦好,又不知道该作何动作。只得呐呐放下齐云巽的手,强装无事道:“二爷不必如此……”
“无妨。”齐云巽打断道:“五弟竟然对你做了这等无耻之事。是我身为兄长管教不严,自然要负责到底。”玉笺本想揭过,不想他又提起这事,顿时张口结舌。齐云巽一边说着负责,一边竟然撩开方才本就因抚慰玉笺下身而敞开的下衫,去探藏在玉茎下方那才被肉棒贯穿过的穴口。玉笺被这遭连番对待过后本就酸软无力,竟被齐云巽轻轻松松就分开了双腿向前一推,以蒲团为支点身体后仰,露出那本该私密却屡屡被人进犯的嫩穴来。
这一下突然变化,玉笺惊慌失措,慌忙中用手撑住毫无支撑后倒的上半身,却见齐云巽严肃地端详起自己那处来。玉笺惊道:“二爷!你这是做什么?”齐云巽倒是好整以暇地答道:“玉笺不要动,我看看五弟方才可曾伤了你?”
玉笺哪里能接受这种说词,连忙要起身挣脱,不想齐云巽轻轻一点,他下半身便用不上力,任由齐云巽摆布。双手要支撑身体不后落,也无法用来遮挡私处,只得将那饱受蹂躏的嫩穴完完全全展露在齐云巽面前。穴口早就不堪连番的肆虐,红肿微张,露出内里幽暗的媚肉,虽然有衣物吸滴落的水份,更多的液体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沿着身体轮廓缓慢流下晶亮的液迹,也不知道是方才齐云山射进去的液多,还是玉笺自己流出的淫液更多。齐云巽目光一暗,掌心及四指依然托着臀肉,拇指则按上了穴口轻轻捻动:“肿得好厉害……”
玉笺结结巴巴地道:“不、不妨事……二爷……快放我下来”却是齐云巽将拇指微微探入穴口,像要捋平褶皱仔细检查般沿着边缘按压了一圈。原本肿胀的穴肉就一直酥酥麻麻,每一分触碰都像隔着什么不太真切,却又分外敏感禁不起刺激。齐云巽这一下稍微用力,玉笺便难以承受地咬紧了唇,连前方刚刚释放过的玉茎也抖动了两下。齐云巽看了下自己指尖只有晶亮的淫液,并无半点血丝,知道玉笺没有受伤,放心道:“看来五弟还知道些分寸,至少没有弄伤你。只是……这也未肿得太厉害……”语气已经渐带严肃。
旁边跪着却一直偷瞄这边的齐云山连忙辩解道:“二哥!这可不是我一个人操的,分明昨晚你也”
“住嘴!”玉笺哪能让齐云山把话说完。虽然知道齐云巽必然也知晓昨晚自己再度被奸淫,甚至极有可能就是因此才有今天谢罪之举。但被齐云山亲口说出的感觉更是分外羞耻。这一打岔,他几乎连自己如今尴尬的姿势都顾及不上了。两人视线相对,齐云山看到玉笺又是羞怒又是哀求的眼神,虽然还想说什么还是乖乖闭上了嘴。
齐云巽不置可否,继续专心于检查玉笺嫩穴的状况。只是才用指尖轻轻按压柔软的穴口,又轻轻抽插了几下,才一个指节的深度,已经被穴肉密密裹住。玉笺说不上是难受还是酥麻,只得喘着气求齐云巽:“二爷……二爷……不要碰了……”齐云巽却从怀中掏出一块随身拭汗的丝帕,裹住自己手指,难得温柔地道:“五弟刚才射进去了不少,留在里面想必很难受吧。来,我帮你擦干净。”说着手下不停,两根手指裹着丝帕抵在穴口,不顾穴肉绵软地推拒,便一气插入浪穴内部擦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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