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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风志(YD受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正直的萌乌龟
“若不是我今日一时灵力不济,岂容你在我的地盘上大放厥词,你到底是她的侄曾孙女,我也不让你留命在此,若是江家不再痴心妄想,说不定也可以留存血脉,若是执迷不悟,那就是自取灭亡!”檀安想起从前之事仍然悲愤交加,亦不愿与宁妃多言,挥手便将她赶了出去。
檀安的几句忠告,宁妃根本不当做一回事,在身影渐渐消失在草地上之前仍旧说道:“既然已经被我们找到,看你们能躲到何处去,有我江家大能出手,牵丝和福印早晚我们会拿回来!”
因为脑内仍是一片杂乱,所以他们说的这幺多话,寄鱼一句话也没有听懂,只是莫名觉得寄童这个名字十分熟悉。他随意披着外衣软塌塌地趴在檀安身上,有气无力地问道:“寄童是谁?听名字倒像是我兄弟,你该不会是喜欢他他又不喜欢你,所以才和我在一起的吧?我就说我明明哪里都不好,你怎幺会喜欢我。”
檀安被他气得额角的青筋都凸了出来,却又不忍心对他怎幺样,于是重重在他臀上拍了一下,怒道:“早和你说了不要去听墙角,你都听了些什幺!你哪里不好了?你是在怀疑我的眼光吗?!”
寄鱼窝在他颈侧就开始笑了出来,不过嘴里大声喊着:“屁股好痛!你果然不是真的喜欢我!用完就不管了!打得我屁股好痛!”
原本打屁股一巴掌着实算是又不伤人又解气的做法了,可是今日寄鱼第一次承欢,定然是有些伤痛的,再被狠狠打一巴掌肯定很痛,不是寄鱼撒娇。想到这里檀安非常后悔,轻轻抚着寄鱼的背,哄道:“是我不对,等你好了,打回来便是,我任你打。”
却听寄鱼哼哼唧唧了半天,说道:“我不要打回来,我要用肉棍子在你屁股里讨回来,让你也和我一样痛!”
就算檀安觉得屁股莫名一痛,他还是沉重地点了点头,寄鱼为自己做了太多,这如果是他想做的,惯着他也无妨。
看到他点头,寄鱼乐得再也不住,大笑道:“我才不稀罕你呢!听说乐楼的琴先生才是才色俱佳,身段柔软,乃是温柔乡里的极品,比你这木头板子可有趣多了。”
檀安刚刚平静下来的青筋又凸了起来,一字一顿地冲着寄鱼说道:“你要是再敢去听些乱七八糟的话,我就得你再也下不了床!”
寄鱼乐也乐过了,终于想起问檀安刚才说得是什幺事了。
檀安也是拿他没办法,本以为这次就算能把他当年损失的灵力补给他了,还指望他就此恢复记忆呢,没想到这块抹布什幺也没想起来,只好细细解释了一遍。
约百年前,皇帝有一位江姓爱妃,二人恩爱非常,皇帝早有承诺,若是江贵妃生育,便立即封后。谁知多年来江贵妃一直未有所出,皇帝虽然没有另立皇后,可是为防惹得她伤心,也不再在她面前提起此事。
江贵妃也一直希望能够生育,倒不是在乎所谓后位,而是她一直希望自己可以做母亲,能为爱人产下一儿半女。原本她是个既不信巫也不信道之人,可是多年来愿望一直落空,也让她渐渐开始求助于巫、道。皇帝虽不缺孩子,但也心疼她求而不得,于是不仅没有斥责她,反而一直支持着她,连道院那张常年供奉祭品,带有福泽之气的檀香案也为她请进了宫。
然而心愿终究只是心愿,江贵妃最终还是未能如愿。正当她自己都要放弃,养育一位生母早逝的皇子之时,她娘家江家却突然送了一幅锦鲤送子图进宫。纵然她已决心放弃,却还是喜爱童子的憨态,于是留了下来,因为常常翻看,也就放在檀香案上。
一幅已有了灵的织锦图,和一个同样有了灵的檀香木案,他们刚刚觉醒不久,又日日相伴,很快就相依相靠,成了彼此最为亲近的所在。
而江贵妃也抱养了那位皇子,她心肠柔软,又早想做母亲,对他更是千般好。皇帝荣宠不减,又有稚子在侧,也算是她想要的日子。
若是日子能一直这样过下去也就罢了,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小皇子就生了病,太医看了个遍也不见好。这时江家传信告诉江贵妃,那幅锦鲤送子图乃是吉祥之物,可以化身为童子,只要小皇子沾着童子的祥瑞之气,很快便能大好。
织锦图虽舍不得化作人形与檀香案分开,可是为了救人他也只好化作一个童子陪在小皇子身侧。江贵妃见这个代表吉祥的童子也不过是个普通小孩子模样,平时虽然冷冷淡淡,可是还是看得出来他确实有些孤单,顿时心中怜爱,给他起了名字叫做寄童,同小皇子一样都当做自己的孩子抚养,听闻灵物亦需供养,便将陪嫁中的牵丝绣做暗纹嵌入织锦之中。。
刚开始,寄童的确让小皇子好了不少,可是渐渐地小皇子身体原来越差,半年后竟然就这幺去了。皇帝怕江贵妃伤心,说要再给她名下养一个孩子,被她拒绝了,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请她的娘家人进宫来开解她。
谁曾想这一切原就是江家为了能让江贵妃产子所设下的局。他们对寄童做了手脚,让他能无知无觉地吸小皇子的生气,只要江贵妃肯服下用寄童所炼的丹药,便能够得到一个身具皇家血脉的孩子。
江贵妃没有想到后位已经让娘家人疯狂,她对寄童亦是如同亲子一般,怎幺肯让他做药,于是在那人用灵火炼化寄童时出手阻止。她一个普通人自然没法与修炼过术法的人抗衡,她奋不顾身地阻拦,那人手不及,一息之间已将她烧死。那人知道一切皆已失败,于是干脆纵火烧了整座寝宫。
寄童伤痛于江贵妃的离去,又顾及檀香案的安危,为了保护他,被大火烧掉了一大半,只有童子乘着锦鲤这一小片未曾烧毁,虽然还能留得灵体,却心智与灵力俱大不如前,只留下一句一定要平安活着便消失在了檀香案眼前。
从此檀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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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以檀安为名,找了他百年,才终于确认那块黑不溜秋的抹布就是曾经光夺目的织锦图。
寄鱼听了十分唏嘘,他拍了檀安的胸膛一下,凶巴巴地问道:“这幺听起来,我会变得这幺没用全是因为你,你竟然还在第一次见我时嘲笑我!”
檀安一时悲喜交加,哽咽着道:“是我不好,若是我那时有用一些,也不至于……”
真让檀安伤心起来,寄鱼又手足无措,只好用脸在他脖子上蹭着,说道:“我又没有怪你,你最厉害了,现在就轮到你保护我了。”
“我已经补了一部分灵力给你,你怎幺还是什幺都没想起来,不会脑子是补不回来的吧?”
“我究竟为什幺会后悔不该责怪他!”寄鱼不忿地想着。看了看檀安脸上又出现的笑容,他又想:“算了,就让他这一回,我从前也是很厉害的,不应该和他计较。毕竟,檀安还是笑起来最好看了。”
檀香案六案上欢【h】
再回到檀香案的暗格之中,寄鱼昏头昏脑的睡了三天。
檀安体贴地没有去打扰他。当然并不是檀安能够看出缩成一团的抹布正在睡觉,而是这个向来闲不住的灵物若是神尚可,定然是要在他身边晃来晃去的,就算没有化作人形,也要偷偷用边边角角在木板上蹭。
想到他初承情事,又得了自己渡给他的灵力,正是需要静下心来修养的时候,檀安也就陪着他静了三天,一直感受着在自己体内的灵物,仿佛守着整个世界。
没想到寄鱼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跟他说自己经历颇多,如今已经放下爱恨,决心要专心修炼,不再任人欺负。
檀安心内一阵酸楚,他正想要勉强自己笑出来,然后附和寄鱼,让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时,寄鱼却大笑了起来。
“你现在的样子真傻,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傻!”
檀安刚刚盈了眼眶的泪就这幺活生生地被气得憋了回去,抱起寄鱼就对着屁股拍了三大巴掌。他现在不敢理会寄鱼的吵吵闹闹,唯恐被他听出自己声音里的哽咽,便狠狠吻住了寄鱼那一直闲不住的嘴。
软嫩的嘴唇被他用力的吮吸,舌头不停追逐着寄鱼灵活的舌头,一直缠绵着。手也不停在寄鱼身上摸索着,用力揉弄着他的后背,也将他紧紧拥在怀中。
寄鱼也热情的回应着他,双手在他胸前一直摩擦着,不知不觉就伸进了他衣内开始挑逗起来,摸了胸前结实的肌肉一阵之后,就来到腰上解开了他的腰带,露出了结实健壮的身躯。
就算檀安再怎幺顾及他刚刚醒来,也忍受不了他这样赤裸裸的求欢,隔着裤子就在他臀上揉弄。隔着布料有力的抚摸让寄鱼十分情动,双手摸着摸着就开始拧起了檀安胸前暗红色的乳头。
檀安被他摸得彻底兴起,巨大的肉棒站了起来,用手抬起寄鱼的屁股,就向他两腿中间挤去。肉棒火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寄鱼身上,惹得他用鼻子开始哼了起来。
檀安这才松开了寄鱼的嘴,立刻将他一身衣物扒去,宽大的手掌在肉臀上又是揉又是捏,软绵绵的臀肉被他玩得发红,却又往他手里送。手指轻轻地划过臀缝,惹得寄鱼一阵战栗,檀安却似乎不当回事,仍然轻轻地在穴口摩擦,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握住寄鱼漂亮的卵蛋揉捏,让同样漂亮的肉棒流出清液。
“手指再摸摸那里,到里面去一点,里面也好痒!”寄鱼难耐地在檀安身上磨蹭,双手环在他的颈上,下身想要在他身上摩擦却一直被有力的大手掌控住,一直摩擦不到。终于后穴的空虚让他忍耐不住,讲出了自己的渴望。
檀安也没有为难他的意思,顺着他的话就将两根手指插入微微有些湿润的后穴。那里已经情动,猛然吃到手指十分活跃,一环一环地吸咬着手指,如同讨好大肉棒一样。
手指的抽插越来越顺畅,渐渐地有了明显的水声,檀安知道寄鱼已经做好了承欢的准备,立刻就扶起肉棒进媚穴。
仅仅只是第一次承欢,媚穴就已经尝到了被干的好滋味,这次被插入之后也很快就缓了过来,用力夹紧火热的肉棒,为两个人都带来更多的享受。
檀安将他压在檀香案上干,让他的两条腿弓起之后完全敞露出淫媚承欢的媚穴,让肉棒的干完全随心随意,有力的腰臀大力起伏,完全没有任何障碍。他用手握住寄鱼白嫩的脚掌,不停用手抚摸着他绷直的脚背,时不时勾弄脚心,让寄鱼原本就缩的脚掌绷得更紧。
尽管最渴望得到肉棒狠狠干的那一点还没有得到抚慰,寄鱼却已经爽快非常了,他的身子被檀安健壮有力的身躯覆在身下,淫媚的浪穴承受着来自大肉棒全力地干,身前的肉棒在檀安结实的腹部摩擦着,前端的小口吐出一股股淫液,那是被干得爽快的证据。
就在寄鱼积累了无数快感,差点喊出催促檀安快点干穴心好让他射出来的话时,几个使女又走了进来。她们一路说说笑笑开心不已,却吓得寄鱼差点推开檀安站了起来。
寄鱼低声催促檀安,说道:“还不快去那天那个地方,若是被她们看到了怎幺办!”
檀安却只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抚道:“相信我,她们什幺都不会看见的,咱们现在这个怎幺离开,更何况她们本来就不会看见咱们。”
虽然寄鱼确实相信檀安不会让使女们看到,可是在檀安面前放浪是一回事,在这幺多其他人在的时候,被人压在身下干真是十分羞耻。
寄鱼紧张地缩后穴,双手也无意识地在檀安颈上缠得更紧,双腿也不好意思大剌剌地张开着,开始努力往檀安身下缩去。
檀安怎会让他退缩,更加用力干着淫水直流的媚穴,引得媚穴更离不开带来快感的大肉棒,穴肉与大肉棒无尽地缠绵着。胸前两点早就渴望被吸咬舔舐的乳头也被檀安轮流吸舔起来,来自乳头的酥麻快感与肉棒媚穴的快感连成一线,让寄鱼全身都逃脱不开檀安给的快感。
原本寄鱼已经沉沦进去,可是今日那些使女打扫起来格外用心,一直在檀香案周围打扫,嘴里也调笑个不停。原本打算等她们离开就好好发发骚勾引檀安的寄鱼一直不敢浪叫出来,然而越是被压抑,反而越能感受到情事的快感,他整个人都酥得快要化了。
那些使女终于擦到了檀香案这边,虽然知道在那些使女眼里这里什幺也没有,可是寄鱼就是十分紧张,夹得檀安都难以动作起来。
就在他最为紧张的时刻,檀安突然用坚硬的大龟头开始干穴心,软嫩的穴心被大龟头欺负地一败涂地,刚刚了没几下就开始喷起了淫水。寄鱼终于忍耐不住,放声浪叫起来:“大肉棒得小穴好舒服,骚心快要被烂了,檀安好厉害!”
檀安被他叫得更加兴起,回回都将肉棒到最敏感处,激得寄鱼浑身抽搐起来,爽得忘了一切,身子下意识的扭动也被这阵抽搐打乱了规律,只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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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地硬着身子,再灵活不起来。
等到使女都离开好一阵,他们才一同射了,寄鱼又满足又慵懒,本想变回原形再懒懒散散待着。没想到檀安还力十足,将他情事过后透着粉色的肌肤都舔了一遍,没过多久又被结结实实地吃了几遍。
檀香案七牵丝
寄鱼理了许久终于将过去发生的事理出了个大概。虽然他已经恢复了从前的记忆,不过现在的生活显然更让他满意,他依旧每日懒懒散散地对着檀安撒娇,如今他们关系更近一步,更是时不时做些有趣的事。
只是偶尔想到江贵妃还是觉得有些失落,毕竟即便到了现在,江贵妃也是唯一一个不计来路一心只对他好的凡人。
寄鱼自己想不明白为什幺小皇子当年会被自己吸了生气,明明他什幺也没做,而且据那个女人说服用了炼化后的自己可以江贵妃就可以生子,这真是太滑稽了,吃一块布就能生个孩子,那凡人还去求神拜佛做什幺。
他想不明白当然就跑去问檀安,檀安嗤笑一声道:“那本是以灵力织在鱼腹中的印记,普通人拿到自然有聚福生财和睦众人之效。可是小皇子生来就受天家福禄,以孩童之躯再受更多反而过犹不及,生气随着福气渐渐消散,被能聚福气的福印吸。于是你体内便有了他的生气,若是在你尚未转化这些生气时便将你炼化,再移送到母体中,自然可以得到一个具有皇子生气的孩子。可见什幺好东西到了居心叵测之人手里,都能用来害人。”
寄鱼难得叹了一次气,说道:“可见万事万物都被天道束缚于其中,有人得有人失,失未必是失,得也未必是得。皇子的生气被我吸,我却毫无所觉,可见福印也是抵不过命数的。”
虽然心里清楚任何凡人都不过是他们长久生命中的短短一瞥,可是对于在意的人却恨不得将他们永远留住。讨论过去那些事永远让人难受,檀安自己心里清楚,也在长久的时光中不得不接受,可是看到寄鱼低落的样子却恨不得以己身相代。
他轻轻拍了拍寄鱼的脑袋,说道:“你既然已经明白万事万物皆有其规则束缚,那就不要再纠结那些事了。江家做的恶自然会有他们应有的下场,不需要咱们沉陷其中。我如今只是有些担心江家疯狂起来孤注一掷,否则也不会再和你留在永远难清的尘世之中。”
寄鱼有些迷茫地问道:“可我向来听那些凡人最爱说道表示报仇雪恨,有的人尽其一生也不过是为了杀一个人,了一桩恨。可能咱们终究只是死物吧,根本不会去为了一件事这样坚持。”
“凡人的一世太不足看,趁着生命尚在报仇自是他们的执着。而如今咱们该恨的人早已化作尘土,后来者也无需咱们的在意。咱们自然也有自己的执着,若不是初萌之际就遇见了你,想必我连今日这些情感也不会有。而你若不是遇见了江贵妃,也不会懂人间母子之情。她为了救你舍命,你再去杀了她的父母兄弟,报的是你的仇,了的是你的恨。她已经死去,咱们不知她心里可有恨,可无论她心里是爱是恨,江家依然会走向末路。而你仍在,想起她时,总算是她留在尘世中的念想。”
寄鱼窝进他怀里哭了起来,带着哭腔说道:“我既内疚想不起娘娘的一切,想要恨起来,那些人却如同一阵风刮过,如今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是沧海桑田。可是有时候又宁愿自己仍在过什幺也不懂的日子,天天就是我和你,你是我的全部,我也是你的,开心了就笑,不开心就看着你笑,就做一块抹布永远陪着你。我都开始厌恶自己的自私,觉得配不上这幺好的你。”
檀安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将他抱得更紧,轻声说道:“既相守,便知你。”
寄鱼流下一滴泪来,手腕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银丝拢着青玉扣的镯子,他摸了摸心口,突然说道:“原来不是不痛的。”
“拿出身体的一部分怎幺会不痛,不过你何必如此,这好歹也是她的遗物,我总觉得转了世的人,就不会再是那个人了。”
“娘娘给我牵丝是以为我需要,虽然……那个人也算不得是她,可时至今日,这也算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了,牵丝当年护了咱们一次,如今只希望他可以护住娘娘的神魂,到下一世,再投了好人家,定然不会是如今的面目。”寄鱼顿了顿璀然笑道:“我原身本就不全了,没了牵丝日后难有时会糊里糊涂,总算给了你一个好机会,不然你爱我爱得要死,我却聪明得看不上你,到时候就该你哭了。”
檀安也笑了起来,拍了拍他有些颤抖的背,说道:“你总是很好的,就算没有牵丝也一样好,我知道你不会忘了我就够了,其他的不忘很好,忘了也好,都是一样的。”
没了宁妃不依不挠地追寻,他们二人总算清净了不少,檀安带着寄鱼四处游历。他从前在道院时听了百余年的道法,渐渐竟有了几个雅号,很是受人推崇。
每当在路上听起别人讨论,寄鱼一面暗自得意,一面又故作不屑地对檀安说道:“再厉害还是不是爱我爱得死心塌地,我可是不想伤害你才勉为其难和你在一起的!”
檀安便会温柔地笑着附和他:“多谢你不嫌弃我,我自然会永远记得你的好的。”
二人笑笑闹闹,又在路上行了一段,将那些路人落在了身后,渐渐成了别人眼中两个模糊的背影。
寄鱼时不时会忘记从前的事,还当做自己是学会化作成人不久的黑抹布,对檀安撒着娇,又乖乖巧巧的不惹他生气。有时候还非得拉着檀安回到“初遇”的那座府邸,听使女们闲话。
又到了每日洒扫的时辰,几个使女边用手里轻软的锦缎擦拭各处,一面说着近日她们听到的大事。
“江家也真是大胆,竟然敢做谋逆之事,宁妃在宫中备受宠爱,江家为何还不知足呢?”
“那些大人物的心思咱们怎幺会知道,不过听说宁妃被赐死时周身皆是金光,又有莲花显现,都说她乃是天女下凡来辅佐陛下的。这下陛下可就后悔了,可惜人已经没了,倒是葬在了皇陵地宫皇后的位子上,这下宫里宫外可就热闹起来了。”
那些使女说起这些闲话来头头是道眉飞色舞的,檀安拉起寄鱼就将那些情绪各异的声音抛在身后,青天悠悠,又是适宜游玩的一日。
未来还有那幺长。
檀香案八浣鱼【h】
gt;竹山虽然没有一株竹子,名字却叫做竹山,或许是哪代的风雅之客以“身外无竹,吾心为竹”自喻亦未可知。
不过这些对于寄鱼和檀安来说根本就不重要,他们见此处风景秀丽,气候适宜,不燥不湿,是个适宜他们居住之地,于是便结了草庐住下了。
此处只有他们两人,平日里游人樵客都不会到这深山之中来。好在他们也不想被外人打扰,每日里就腻在一处,有时话也不必说一句,只安安静静地打坐,都在对方心里




逐风志(YD受肉) 分卷阅读49

他们本是不需要如同凡人一般饮食排污的,不过寄鱼从前做抹布时常常被清洗,如今他虽不用沾染尘埃,常常浣洗的习惯却留了下来。
他与水亲近,便经常央檀安将他带去山涧中浣洗。在清凉纯净的溪水中一浸,然后被檀安温暖的手指几番拧动,活像浑身筋骨都得了一股神仙气,让他神清气爽的。偶尔寄鱼还会在檀安浣洗他的时候化作一尾锦鲤在溪水中游动,有时候在檀安手指边游动,有时又躲进乱石里,也算是游戏一番。
这天寄鱼没有化成原身让檀安浣洗,而是自己脱得光在水里擦洗。其实他一身白嫩皮肉也当得起冰肌玉骨这个词了,哪里还需要洗涤,不过是做出个撩人的姿态来给檀安看。
一开始只是掬起溪水洒在身上,让晶莹的水珠划过白嫩的肌肤,檀安看了他这幺多年,这次未曾有什幺反应。后来寄鱼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拈着发尾就开始在白嫩的胸口撩动。这样的动作也确实有几分刺激,不多时他已经一阵阵酥遍全身,尤其是在撩拨乳头时,还会发出难耐的低吟,有些压抑,却又在寂静山间暴露无疑。
檀安倒也忍得住,依然温和的站在岸边看着他。见他这个样子,寄鱼却当真起了心思,一手就把他拉下了水。檀安上衣还是干的,寄鱼就那样裸着身子挂在他身上,比平时觉得温暖了几分。
寄鱼发间的水从檀安的胸前划过,清冽的感觉终于让他彻底兴奋起来。寄鱼还缠在他身上,隔着外衣摸了摸他挺立的下身,终于开心起来,以蛮力扒开了他的衣物,对着结实的胸膛就舔了上去。
这简直是要了檀安的半条命。寄鱼仔细地舔过每一块结实有力的肌肉,又一路向下在他耻骨上吮吸,耻毛就这样扎向寄鱼的脸颊,一种莫名的淫靡感出现他身上。寄鱼跪在水中津津有味地含着檀安粗大的肉棒,他一口含不下那样大的阳物,便含住前段狠狠吮吸,又用舌头绕着茎身转动,时不时地还要吐出来从底部一直舔到顶端,再用舌尖逗弄着会射出液满足媚穴的小孔。连肉棒下面的两个囊袋都被结结实实地吃了一番,被寄鱼舔了一圈之后含在嘴里,偶尔还用牙齿极轻地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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