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他敲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剡不溪
他该不会是在追她吧……
湮沉沉:“我们不是太熟。”
秦东明:“我们很熟!”
我的小黄文,我的肉肉已经飞到天边去了e=(′o`*)))唉
深夜他敲门(H) 改运
他该不会是在追她吧……
意识到这个问题,心脏突然狠狠地跳了一下。
在湮沉沉的记忆中,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唯一有好感的男生还是曾经的陈浩然,但是当时陈浩然已经有女朋友了,于是她便将情动埋在心底,久而久之也就忘了。
在感情方面,她几乎是一张白纸,她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也被篡改了,导致她忘记了一些人和一些事,所以当那个人说他是她的“爱人”时,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湮沉沉站在洗手台前,忍不住抚上自己的脸,肌肤是胜雪的白,眉眼是如画般的黛,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什么时候已悄悄变了样。
这一切都是他带给她的,这个曾经让她恐惧、后怕,然后又心安、迷恋的男人……
他究竟去哪儿了?
湮沉沉再次遇到吴量是在图书馆里。
白衣的年轻人依然是那副懒洋洋睡不醒的样子,他站在书架的另一头,透过空隙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看来这一次,你身上的这个‘咒’倒是已经完全消除了。”
莫名的,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咒?
湮沉沉觉得在哪里听过这个词。
“不知道吗?湮家人出生就带着诅咒,活不久的。”年轻人的手穿过书架,食指轻点于她的眉心,“上次见你,你身上还有阴森的鬼气环绕,一碰便要烧了我似的,现在干净清澄,一丝不染。”
湮沉沉虽然不懂他说的话,但是她抓住了一个重点!
顿时她双眼晶亮,激动的道:“你、你、你是不是也……哎呀!”
她想说“你是不是也有记忆”,但是由于话说得太快了,导致她一个不留心,就咬到了舌头,湮沉沉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
吴量无语的看着她,然后指了指图书馆一个僻静处,示意两人到那处说话。
从吴量一出生起,就拥有一些灵感,后又在道观修行,沾了几丝佛气,所以才能察觉到一般人难以感知到的东西。
就在中元节那一天晚上,他例行给人做一些法事,顺便赈济十方幽魂,结果到了法事的中途,他感知到了一种微妙的变动。
他好奇地停止了手中的事情,想要用灵感去触摸那丝变动,结果他脑袋一沉,什么都不知道了,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他背着背包,准备离开道观还俗下山的时候。
刚开始他察觉不到哪里不对,没有往心里去,但是当时间又走到中元节那一晚,这种微妙的变动又发生了,睁开眼后,他再次回到了下山的那一刻。
于是他隐约察觉到了时间发生了问题,好像不断在重复着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起初他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直到在上一次轮回中,他遇到了湮沉沉。
小姑娘心性纯良,但天生带着鬼气,是无药可救的绝命之徒,不出一月,就会暴毙而亡。
这类人要不是上辈子造了太多孽,这辈子来还债了;要么就是被人下了阴毒的咒,导致原本该有的长命百岁变成了命不久矣。
无论哪种,他都该对她感到可惜,直到听说她生于湮家,他才心道:怪不得!
湮家当年出了一件惨绝人寰的案子,几个兄弟居然把一名小妾给活活奸死了,同时死的还有小妾那年仅九岁的女儿,湮老爷湮正清怕丑事外漏,对名声不利,于是假传是人贩所致。
当时的地方官员恰好是他的门徒,官官相护,这件案子自然就不了了之。后来就如很多聊斋故事一样,湮家开始接连发生怪事,人不是死就是疯,闹得人心惶惶。
当初给湮家人做法事的,就是他们吴家的祖先,那先人前脚做完法事,后脚就走了,死的模样很凄惨,身体的内脏都被掏空,只剩一层血淋淋的肉皮被丢弃在角落里。
后来他们才知道,原来那死去的小妾还有一个年长的儿子,那长子诉冤无门,竟狠下心来以身为祭,给湮家人下了一个毒咒。这种咒能根植于人的血液里,代代流传,只要湮家人一日不绝,咒就一日不消。
如今存活下来的湮家人,不过是家族最偏远的一支旁系,尽管是这样,依然没能逃过被诅咒的命运。
就像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就身缠鬼气。
所以当他第一次见到她,才会对她说:“你被恶鬼缠身了。”
不过令人奇怪的事,她身上虽有鬼气,却不是命绝之人,好像冥冥中有谁在慢慢更改她的运,这更改的方式也挺特别,居然是通过性交……
阴根于阳,阳根于阴,无阳则阴无以生,无阴则阳无以化。
小姑娘身上阴气过重,唯有喂入阳气,才可慢慢驱除身上咒术,只是
他感到深深不解,明明对方也不过是只苟延残喘的魂,又是哪里借的阳……
深夜他敲门(H) 他不是人也不是鬼
湮沉沉不敢相信,自己的性命,曾经只剩下一个月不到的时间。
湮家人命薄,不是得病就是意外死亡,下场都不好,自从她开始遇见一些怪事起,已经有所觉悟,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她又想到了那中元节的一幕,身体置于高台上,腿间被冰凉的硬物侵入……如果不是他,恐怕她早已没命了吧。
而如今时间轮回,他消失了,孟懿卿消失了,那些要把她献祭给恶鬼的信徒们也消失了,她的生活又回归往日的平静,她终于意识到,这场轮回,居然救了她的命!
湮沉沉说不出此刻心里是什么感受,是逃脱死亡的幸矣,又是怅然若失的沮丧。
“为什么他要这样做?”
“为得什么,你应该是最清楚的才对。”吴量定定的看着她,笑。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但也许是我记不得了……”
“你身上诅咒狠毒,最后注定是要在某一天某个时刻亡命的,所以他想要你活命,就必须先消除你的咒。一般女子的血液,以处子血最为阴毒,破处之时,身子阴口打开,在这个时候喂入阳气,才能达到阴阳调节最大的作用,但女人的处子之血一辈子也就只有一次,仅仅一次的交合是完全不够的,所以他才想到了天地轮回,时光重溯……”
“他不断的重复着这两个月的时间,不断的跟你交合,来慢慢驱除你体内的咒,如果我没猜错,这样的轮回已经持续了九九八十一次,这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
湮沉沉心跳了跳,有种不好的预感,“为什么说是最后一次?”
“要想更改时间,势必要付出很惨重的代价,对于一只连自身都难保的魂,后果更可想而知了。”
“你是说……他……”
湮沉沉惊恐得瞪大了眼睛,眼前仿佛又浮现了他站在深渊底,浑身浴血,奄奄一息的画面
心,猛地狠狠一刺!
痛得快窒息!
她白着脸,颤颤巍巍的开口,“有、有什么方法可以见他?”
“你要见他?为什么?”
“我、我、我……”湮沉沉一连说了好几个“我”字,都没能说得出来心中的那句话,
吴量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常年透着漫不经心情绪的眼中,逐渐暗沉下来,他看着她,仿佛看到了遥远时空中的另外一个身影,喃喃道:“自古人鬼殊途,你再怎么想都是没有用的。他想救你是他的选择,而你能不能回报他,则要看天命了……”
沉沉心中涌现出一股酸楚,不禁难受起来,“我只是想知道他是谁。”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怎样,你的咒怨已净,身体与常人无异,鬼魂注定是再也近不了你身的。”
她摇了摇头,“我并不觉得他是鬼。”
吴量皱眉,“为何?”
“鬼是不会有温度的,但他是热的。”
那一夜的感觉,她到现在还记忆尤新,他就在她的身体里,肉体相磨的极致感,深入骨髓,蚀人身心,她侵浸在欲望的深渊里,几乎不能自拔。
她实在不相信,能给她这种感觉的人会是鬼……
听完湮沉沉的话,吴量脸色渐渐凝重,“你说得是真的?”
“恩。”她轻轻点头。
“那就怪了。”男人若有所思,而后又望了湮沉沉一眼,满脸都是不可置信,“莫非,你……”
鬼的形态虽然千变万化,但是相同的一点就是没有实体。
他们不过是一缕魂的存在,自然是没有温度的。
就像是赵恒,他想要留存在世,也需要寻找到一个合适的肉体,也就是“空壳”,所以他才能在湮沉沉的面前伪装这么久,不被发现。
那么问题来了,被鬼夺去肉身之后的人,会如何呢?
她不止一次的回忆着那一天,他跟她说的话。
他说,他不愿让她看到,是怕吓着她,因为他没有皮……
他能夜夜入她梦,轮回逆转时间,这不是人,但他又有血有温度,这又不是鬼……
见到许泱泱的哥哥许默的那一天,天很沉。
硕大的乌云笼罩在天空上,宛如一口巨大的锅盖,压在人的脑袋上,让人烦闷的透不过气来。
湮沉沉一边喝着冷饮,一边听许泱泱叽叽喳喳的跟许默说话。
二十七岁的许默已经长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举止言谈进退有礼,让人挑不出任何的错处,他一边听着许泱泱讲这几年发生的事,一边不时伸手疼爱又无耐地揉揉她的头。
而每当这时,泱泱的脸上,总能露出羞涩的笑。
她是知道自己这个好友的心思的,从小就有那么一些恋兄情节,她长这么大都不谈恋爱,可能跟许默有很大的关系。
虽然她常常喊她给她当嫂子,沉沉也不敢真当真。
许泱泱大概是话说得太多了,中途去了洗手间,于是卡座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许默的目光,温和的落在沉沉的身上,然后笑着道:“沉沉,好久不见你了,你过的好不好?”
“挺好的。”湮沉沉也客气的回他一笑。
老实说,她跟许泱泱熟,但并不意味着跟许默熟,但她今天有正事,于是一些矜持也都不见了。
她犹豫了片刻,才试探性的开口问他:“许默哥哥,请问你是在美国史丹佛大学读的医吗?”
“恩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那么请问,你认识一位姓孟,名懿卿的人吗?”
“孟懿卿?”
“他家很早以前就移民美国了,据说他也是在那所学校读的医……可能他在那边并不叫这个名字……但是我不知道他英文叫什么……”
“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啊,你是说ivan前辈,你认识他?”
湮沉沉心中一咯噔,真的有这个人?!
深夜他敲门(H) 他活着
湮沉沉心中一咯噔,真的有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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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认识吧,他只是我小时候的邻居,只是后来搬去美国了,现在好像是肿瘤外科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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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是我们华人的骄傲呢,年纪轻轻就这么有作为,当初我选择上史丹佛大学也正是因为有他在那里.可惜我前脚刚进去,后脚他就毕业了,不过我们有华人自己的小圈子,经常一起喝酒,ivan前辈也来过几次,倒是没怎么听他说国内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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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听他说了就见鬼了!
原来孟懿卿这个人不是赵恒胡撰的,而是真的存在,所以当初秦东明和陈浩然要调查他的身份,才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孟懿卿也许小时候真的是她的邻居,后来搬去美国了,只是两家人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熟而已,赵恒占了他的身子,巧用了这一段因缘,给所有人编造了一个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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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过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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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这次回来,跟他也有很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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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许默的神色蓦得变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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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他在医院值班时遇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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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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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沉沉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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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人用刀刺得面目全非,全身上下的皮肉几乎没有一块是完整的,脑部也受到了重创,院方抢救了好几天,都没抢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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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沉沉脸色渐渐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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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他、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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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默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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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本以为他真的不行了,连院方都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结果前几天他竟然奇迹般的又有了生命迹象.只可惜,他到现在也没醒,专家说以后很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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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许默眼中就露出沉痛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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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原本前途无量的一个人……他父母也是伤心过度,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他们大概是不能接受儿子变成植物人的事实,居然开始求助于鬼神,也不知道听信了谁的话,人之所以会变成植物人,是因为灵魂出窍,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可以尝试着喊喊魂……咦,沉沉你怎么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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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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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了吗?
湮沉沉急忙用手去抹眼睛,竟然真的摸到了一片湿儒.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流眼泪,就是听他遭遇不测,心里就如同针扎一般的开始难受.
从刚才湮沉沉主动问他孟懿卿的事起,许默就懂了她的心思,他体贴的给她抽了一张纸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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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太难过,ivan前辈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本来我是想等那边情况再好转些回来,但受伯父伯母所托,找一件东西所以就提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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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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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并不是很明白,他们说喊魂需要媒介,才能引导迷失的魂魄回魂,这个媒介必须阴气很重,但又不能是邪物,而且与失魂人息息相关的东西才行,ivan前辈一家从小就去了美国,身边自然是没这些东西的,所以他们才让我回国的时候,去他们老宅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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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你既然认识他,那可否能帮忙一起想想,他们家以前有什么东西是符合这样的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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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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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沉沉有些心虚,她对孟懿卿这个人的认知,不过来源于赵恒给她编造的一段幻觉,其实她压根就没见过真正的孟懿卿,哪里又能知道小时候他如何?
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了真的有孟懿卿这个人存在后,她的心底仿佛打开了一扇门,逐渐变得通透明亮起来,隐隐约约觉得,她好像该知道些什么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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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哥,对不起,小时候的事我有些记不得了,你说的那个什么媒介,我也没有印象,但是我也会尽力帮忙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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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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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默深深地望了一眼湮沉沉,欣慰笑道.
他哪里会不知道,让人找这样一件东西谈何容易,更何况他这个学医的,对鬼神这些东西并不信任,他之所以会答应,也不过是看那两个老人家实在过于可怜罢了.
两人正准备商量接下来的事,这个时候许泱泱上完厕所回来了,她见湮沉沉红肿着两只眼睛的模样,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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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哭了?哥,是你惹得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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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默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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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能,你别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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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泱泱将信将疑,又望了湮沉沉一眼,沉沉赶忙摇头.
于是她就有些生气了,面色不好的往座位上一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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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讲什么悄悄话呢,瞒着我,我要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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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泱泱本身长得冷艳,拉下脸就能将人唬得一愣二愣的,平时用这招百试不爽,但是到了许默跟前,就彻底失效了.
许默就像一个温和的吸水海绵,任许泱泱发多大的脾气,都能无止境的全部包容吸,他又摸了摸她的头,宠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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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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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这一句话,彻底让许泱泱炸了毛,她最不甘的就是许默老是拿她当小孩子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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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都二十三了,不是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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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她的控诉,许默淡淡一笑,没有接话.
天渐渐黑了,湮沉沉回到自己的小区,已经将近午夜十二点.
她整晚都在想孟懿卿的事情,走路走得有些漫不经心.
如果真如她猜测的,赵恒占了孟懿卿的身子,那么真正的孟懿卿就会被排挤出去,生魂游荡在外,时间久了,是会被阴差带去地府的.
这段时间,她看了一些书,知道魂魄一旦去了地府,那么就意味着这个人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了.
但是许默说孟懿卿还未死,那就说明他的魂魄如今还尚在人间他究竟是不是他呢……
湮沉沉抬头望了望夜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今晚的夜,有些沉,暗得连月色都看不见,湮沉沉静静站了一会儿,就打算继续往家里走.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她面前来了一个人,就站在她两步远的位置,她一个没留心,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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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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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有些高大,湮沉沉反被撞得倒退几步,她揉着发疼的额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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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我刚才没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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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一动都没动,带着大大的鸭舌帽,身穿一身环卫工人的制服,鸭舌帽下的面容不是很清晰,听见湮沉沉的道歉声,他突然裂嘴笑了笑,嘶哑的声音从他嘴巴里吐出.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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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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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
湮沉沉有些熟悉,莫名的心凉,待到她抬头欲看清对方时,就被他捂了嘴巴,以常人难以达到的一种速度,拖进了一旁的草丛里……____________
抱歉哈,前两天出差了,下午才回到家,然后又弄了一下午的电脑,晚上才有时间静下心来写字.
深夜他敲门(H) 再遇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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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很瘦,可是力气却很大,一只手捂着湮沉沉的嘴巴,一只手抵着她的心口,指甲尖锐如刃!
湮沉沉的脸色瞬间失去血色,全身抖得连呻吟声都发不出,一股熟悉的彻骨寒气,自那个男人身上递送过来.
更让人崩溃的是,那个男人盯着她,好像感觉到并不是很舒服,竟将脑袋360度扭了一圈,头上的鸭舌帽也随之掉落.
这回,湮沉沉算是彻底看清楚了他的脸,瘦骨嶙峋,五官削瘦如刀刻,阴森无光的面容上,是深深鬼气.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就清楚了他的身份.
是赵恒!
脱去了孟懿卿的皮囊,他居然长的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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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令人不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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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男人低低开口了,声音宛如破絮般的沙哑阴冷,湮沉沉身上好似有什么令他忌惮的东西,令他靠近不得.
手指不断的在她的心口和小腹之间游移,那尖锐的指甲划过,几乎是顷刻间,衣物尽毁.
双腿被手撑开,有冰凉尖锐的手指点在沉沉的阴唇处,赵恒望着那处,眼神既遗憾又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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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差最后一步……他倒是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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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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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沉沉惊恐得瞪大眼睛,阴风阵阵,赤裸的肌肤泛出毛骨悚然的颗粒,尤其是她那阴唇,仿佛含着一块冰,冻得她的肌肤都泛青了.
赵恒仿佛感受到湮沉沉眼中的恐惧,缓缓将目光从她腿间回,落在她惊吓过度的小脸上,不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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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魂能通过阴女的胚胎重生,我用湮家数代人的命和鲜血育成了你,只为我一个人沿延续命,只是……只是那烦人的家伙阴魂不散,屡次破坏我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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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抚摸着湮沉沉的脸,眼中流露着不舍和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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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造就了你,你本该是我的,但是现在反倒成了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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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说完,一把将湮沉沉的身子甩开,像是在扔一件连碰都不想碰的废弃品,月光下的他,眼中光芒退尽,他盯着湮沉沉,仿佛在看猎物一般,露出阴毒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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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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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沉沉重获自由,她趴在地上急忙大喘几口气,只是喘得太着急了,有些呛到.好半天,她才恢复过来,抬头望着眼前阴气森森的男人,觉得自己竟有了从未有过的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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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觉得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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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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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你口口声声说湮家人对不起你母亲和小妹,要他们偿命,但是你可否想过,你现在做的事,和当年的湮家人又有何两样,你母亲和你小妹可怜,难道我后代惨死的湮家人就不可怜了?你知道你怨念不消,你要复仇,那就去复好了,没人拦着你,但是你要知道,当年害你们的那几个人早就死了,成了鬼在地狱,那你又在这里阴魂不散的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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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为母报仇,什么为妹妹报仇,你话说得倒是真真好听,其实也不过是为自己的为非作歹找借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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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你有没有想过,当年你母亲和妹妹,在湮家忍屈受辱,为得就是能够让你好好活下去好好读书,出人头地,但是你却干了什么,你不仅残害了自己的身体,还连最基本的是非恩怨都辨不清,简直枉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辜负了你家人的一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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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死过,我不知道人死后会怎么样,但是你知道,我想你母亲和妹妹如果泉下有知,肯定会替你感到难过和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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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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