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他敲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剡不溪
电话响起的时候,湮沉沉还赖在许泱泱床上补眠,这一个月来实在太累太累了,难得能睡个好觉,她几乎是争分夺秒的睡觉。
倒是一旁赶稿子的许泱泱被吵得烦不胜烦,于是伸手拍拍沉沉的脸颊,让她起来接电话。
湮沉沉毫无所动,缩成一团睡得像只小猪。
电话依然在不依不饶的响,许泱泱彻底没脾气了,干脆自己接了起来,还没等对方开口,就没好气的吼了过去:“干嘛呀,我家宝贝还在睡觉呢,晚点再打来!”
“……”电话那头先是长长的沉默,许久之后,才清了清嗓子,用低沉不失礼貌嗓音缓缓道来,“抱歉,打扰了,但是沉沉今天约了体检,恐怕没时间再睡了。”
许泱泱:“……”
湮沉沉已经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偷偷看身边的人了。
明明人家是好心一早起来带她去医院,结果自己非但忘记了不说,还让对方在自己家门口空守了一个多小时。
想到这里,她脸就不自觉的发烫,“对不起,我钥匙忘单位了,所以昨晚就睡在了我朋友家里……”
孟懿卿正在开车,听到身边人的话,脸上丝毫看不出有什么怨言,反倒是过来宽慰她:“没事,不过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可以打电话给我,我给你送过去,女孩子大晚上出门不安全。”
湮沉沉心里暖暖的,一股莫名的情绪在流淌。
“到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车子已经停在了省一医院的门口。
“有个患者在等我,我就不陪你过去了,廖医生那边已经跟你打好招呼,你直接去他办公室找他就可以了。”
“恩,好,谢谢你。”湮沉沉下了车,她以前的体检也都在这里,其实轻车熟路的,压根不需要人陪。
“完了可以再到我办公室坐坐,等会儿见。”孟懿卿说完,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便驱车往地下停车场走了。
湮沉沉望着孟懿卿远去的身影,久久回不了神。
处对象吗。
也许真的可以试试。
有了对象,说不定那个梦里的人再也不会来骚扰她了……
这样想着,转身往医院单元楼走,结果没走几步,就有什么东西绊了她一下。湮沉沉“哎呀”叫了一声,差点摔倒。
她扭头看,路面明明很干净平整。
就在她感到奇怪的时候,门口来了一辆救护车,车子开得很快,直接穿过人群在重症部门口停下。
也不知道是哪里发生了事故,救护车的警报灯还未熄灭,里面就有人抬着伤者从车上下来。
“小心点,别磕到头!”
“不行,动脉血管破裂,出血太多,来不及了!”
“今天值班的是哪个医生,手术室呢,手术室安排好了没有?”
“……”
湮沉沉止不住好奇,想要上去看看,结果没上前几步就被前面的人给挤了回来。
“好可怜,这么多血。”
“别看了别看了,不吉利,小心粘上不干净的东西。”
“究竟怎么回事啊?”
“好像是被车撞了,头都撞碎了,我看怕是不行了。”
“……”
这个世界并不太平,每天都会上演一些悲剧,湮沉沉虽然感到难过,但也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祈祷出事故的人能够抢救回来。
廖医生行医多年与人为善,他是湮沉沉大舅舅的忘年好友,也是他的主治医生,平常湮家人的身体检查也都是他在负责,一来二去,湮沉沉也跟他比较熟悉。
“廖叔叔。”
湮沉沉敲开了办公室大门,廖和成早已经在里面等她。
“好久不见,进来吧。”
湮沉沉就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坐下,然后按照老样子,廖和成检查了她的口鼻眼等外科,又让她躺在床上,听了听心率。
“我听小孟说了,说你最近老做噩梦?”
湮沉沉点点头。
“其他一切正常,就是有点虚,你这种身子,最忌讳的就是睡眠质量不好,不然干什么都白搭。”
“其实还好,除了头晕别的没什么,我能不能开点安眠药?”
湮沉沉老早就想尝试,自己吃了安眠药睡,还会不会感应到梦中那个人。
“不用。”廖和成摇了摇头,“做梦不过是人在某点睡眠时期产生想象中的画面罢了,你保持心情平静愉快就不会做噩梦,安眠药治标不治本,对身体也不好。”
“……好。”
“你等会儿去检查时,再加上个抽血。”
“?”
见湮沉沉不明所以,廖和成才安慰道:“就普通化验下,不要担心。”
湮沉沉点点头。
每次体检都很繁琐,等所有项目都检查完,早已到了中午。
湮沉沉抽完血,路过手术室时,遇到个小护士正在安慰一个抱着照片哭得伤心欲绝的女人。
“哎,真可怜,还是没救回来。”
“都撞成那个样子了,神仙在世也回不了天啊。”
“……”
周围人在一旁窃窃私语,湮沉沉意识到这是刚才被送进抢救室伤者的亲属。
“撞人的人真是心黑,就这样跑了,早点打电话报警也许还能救得回来。”
“这老太太也真是的,大半夜的在外面乱晃什么呢?”
“谁知道,说是要去找猫,自己一个人跑地下车库去了,就是那个西区的商城车库,灯坏了老久了,也不见得有人修,这不老太太一走下去,迎头就被人撞了。”
“关键还不知道是谁撞得。
“……”
湮沉沉忍不住朝那个妇人手中抱着的相片看去,只见那相片中的老人,皑皑白发,却面容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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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
深夜他敲门(H)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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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修)深夜他敲门(限)(剡不溪)
案件(修)
湮沉沉离开的时候,给孟懿卿发了条短信,但是对方没回复她。
想来应该是在忙。
于是她也没去他办公室,自己打了车回单位了。
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早上的所见所闻都写了下来,她是做新闻的,虽然毕业后一直从事幕后工作,但是行业基本的敏锐性还是有的。
事件在没有得到真相之前,通常只能作客观报道,但是这类撞人逃逸事故一直都是大新闻,所以她的稿子没完成多久,就被主编拿去发头条了。
如今的通讯网络很发达,不少媒体都不做报纸改做新闻app,时效快成本低,湮沉沉的报社也是如此。
做完这一切,湮沉沉感到有些累,她想起自己还没吃午饭,于是便去楼下的小卖部买点吃的。
回来的时候刚巧遇到从里面出来的陈浩然。
自从上次他说要去采访什么迷信活动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学长,你又要出去吗?”
“恩,回来交接个事情,完了就走了。”陈浩然背着背包,手上拿着相机,正边走边调试着什么,好像没有时间搭理她。
本来湮沉沉还想问他采访如何了,但在看到他眼皮底子下的乌黑后,便知趣的没有出声,身子往后退了一步,主动给他让路。
反倒是陈浩然向前急匆匆走了几步,又想到什么回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怎么了?”湮沉沉不解。
陈浩然一愣,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可笑。
这件事这么危险,他们都没把握做好,怎么能让一个小女孩去做。
他随即摇摇头,然后拿出手机对着她指了指,笑道:“写得不错,但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去案发现场查看下究竟怎么回事,然后采访下受害者家属,出个更深入的专题新闻。”
湮沉沉进入报社后,一直做着杂事,没接触过实质性的内容,她半年的实习期快要结束,同期的毕业生多多少少也跟着前辈去跑新闻了,唯独她还停留在原地。录用名额只有一个,结果会如何不用想也知道。
湮沉沉心里也着急,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发力,凑巧最近一个月又遇上这么多糟心的事,于是就这么自暴自弃的过着。
陈浩然的话,如同当头一棒,让湮沉沉有些醒悟过来。
回到办公室,她与主编打了个招呼,也拿包出门了。
她去了西区的商城,因为昨晚的事故,商城早已被警察封锁,尤其是地下停车场的出入口,更是层层警卫把关,连只蚂蚁都挤不进去。
她来的还是晚了一些,其他报社的记者早已候在一旁等第一手的侦查资料了。她就站在外围往里瞧,现场已经被清理过了,唯有血迹还没有被洗去。被氧化成黑色的血液溅得到处都是,散发一股浓烈的腥臭味,
初遇这些的湮沉沉有些恶心想吐,她强打着神,因为现场不给拍照,于是她只得睁眼自己看清楚。
停车场出入口的血迹最浓,像是油漆一般喷了一地,呈现直线型一直延伸到最里面。这样的痕迹,明显是受害者被撞了后,还挂在车子上被拖了一路。
真的是狠心啊!
湮沉沉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疼了起来。
待她还想往里面再挤一些,路边又“乌拉拉”的来了几辆警车,其中打头的那一辆路虎上,下来一个高大的便衣男人。
“秦队”警卫见人,立马敬礼。
那男人点了点头,然后扯开封锁线,弯腰钻了进去。
原本是站在一旁观察的记者们,这个时候也像是见了明星一般沸腾了起来,集体蜂拥而上,话筒一家递得比一家高,恨不得插在那个被叫做“秦队”的男人的脸上。
“秦队,这起事故的肇事者你们有线索了吗?”
“支队的破案率一直是全省最高的,甚至在全国范围内也拍得上号,这次您打算在多少时间内破案?”
“关于这次事件还有几处疑点,能否请您解答下?”
“这真的是一起意外事故,不是蓄意谋杀吗?”
“秦队……”
“秦队……”
络绎不绝的问题从这些记者们口中出现,被提问的男人好似有些不耐烦,他眉头深皱,挥了挥手,立马就有警卫员上前,礼貌的将记者们都清了出去。
身为记者一员的湮沉沉被殃及池鱼,她有些不甘心,跳着身子往里瞧,因为个子矮,就只能看到一些密密麻麻的人头了。
“老大,都搜了一遍了,除了轮胎痕迹,没有留下肇事者的任何线索。”
秦东明眯了眯眼,蹲下身,打开手机电筒,自己亲自查看。
“什么车型?”
“大众捷达。”
听闻,男人点了点头,起立。
“根据死者死亡时间推断,案发时间是昨晚凌晨一刻,这老人家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大晚上的一个人跑来这地下室,被里面突然冲出来的车子给撞了。因为这个商城比较老旧,老板好像也打算关门不干了,所以地下室的灯坏了一直没修,更甭提有监控录像了,挂那儿就是一烂铁废皮呢。”一旁年轻的小警察见自家领头没明确的表示,于是又将整个案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了一遍,说完还烦躁地抓了抓脑袋,抱怨道,“怎么办老大,这次真的陷入死胡同了,你说这种无计划无组织的突发案件,该怎么下手啊?”
这停车场早不设管理人员,里面的车子也都是周围居民或者偶尔路过的行人随便乱停的,没有做专门的车辆进出登记,所以就算知道肇事者的车辆型号,想要找到凶手也难于大海捞针。
更何况昨晚整个小区还大停电了,大部分人都早早上床睡觉,连个目击证人也没有。
没有灯,没有监控,没有保安,这也许就是肇事者撞到人之后,能堂而皇之逃走的原因了吧。
年轻的小警察也是刚参加工作不久,没多少经验,此刻愁得头发都快掉光了,就在他急着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的时候,男人终于开口了。
“并不一定是无计划无组织的……”
下面两章v章,不要订阅,重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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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h)
这样的感觉,泱泱知道,是“他”来了
有手伸进她的睡衣,一路往上滑动,隔着胸衣抚摸她胸部,滚烫的鼻息在她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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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受激,竟颤颤巍巍的抖了起来。
她又梦魇了
眼睛看不见,身体动不了,她觉得自己宛如砧板上的鱼肉,等着任人宰割!有湿热的舌,在舔弄她的耳垂,舌尖顺着她耳弧的轮廓漫不经心的描绘,泱泱感受到有一双眼在暗中盯着她,明明冷的寒颤,光芒却灼热难捱!她哑声呐喊,被人拢进一个铜墙铁壁般的怀抱中
有丫枝在窗外浮动,皎月拂开乌云露出容颜,月光下的少女仰躺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宛如一幅画,只是她仿佛正在做噩梦,好看的眉眼揪紧成一团,手攒成拳头置在耳畔,双腿微开,如同婴儿一般。
睡衣滑至腰上,露出一截白玉般的纤细腰身,兔子图案的蕾丝小裤包裹着浑圆屁股,好似肉包子一般汁甜味美,彼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少女颤了一下,红润的唇中发出一声呻吟。
原本一直舔在泱泱耳廓的舌头,突然钻进了她的耳朵,滚烫的气息刺激的她简直要尖叫跳起来。
那“人”从身后抱着她,将她按压在怀中,两手伸进她的睡衣,解开她的胸衣,用中指指腹磨蹭她的乳头,剩下的手指全部捏住她的乳房,轻轻重重揉捏,泱泱欲哭无泪,紧闭的眼中,仿佛有水光泛滥,她要挣扎却挣扎不得,全身仿佛定格般的动不了,她的双腿被他的腿从中间打开了一点,仅着一条薄内裤的臀部紧紧贴住他的……
泱泱不是没看过什么岛国教学片,男人大致尺寸她是知道的,但是这个每晚出现在她梦里的男人,会不会太大了一点?
那“人”好像没穿衣服,一根巨物霸道的横插在她的腿根处,与她肌肤相贴,静谧的夜色好像让什么都变得异常敏感,许泱泱抖擞着,几乎能感受到那物的蓬勃力量
这种梦真的是够了!
泱泱无声的张嘴求饶,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反倒让那人趁机得了便宜,那原本一直在欺负她耳朵的舌头,突然转到了她的唇,唯一的一丝呜咽被吃住,舌头搅过唇舌,发出淫靡的声响。
泱泱的脸蛋早已通红,被强吻久了,额头都有了薄汗,殊不知身下的那人仍孜孜无倦,就在她舌头快要发麻的时候,那人终于放开了她,闭合不上的小嘴,不由淌下了一丝透明的口水。
“唔……”她羞耻的呻吟一声,男人的唇还未离开她,舌头正轻舔着她的唇角,间接夹着轻啃撕咬。
浑然不觉睡衣已经全部被脱掉,一个天旋地转,转眼泱泱就跟男人换了一个位置,胸口微微发凉,最后一件遮羞物被脱去。泱泱的身子骨娇小柔软,看起来瘦瘦的,实则摸着很有肉感,因着小时候容易生病,许母给她三天一大补两天一小补的,滋养的她胸前那两处成了名副其实的肉团子,丰硕挺翘,小时候因为胸大,没少被人开玩笑,因此泱泱一直很自卑,穿衣也是越宽松越好,恨不得找块布条子给绑得严严实实的,殊不知她这样子的,才是人间极致的魅色,多少人求而不得。
乳头被人含住了,带着几分滑腻的口腔,轻轻啃咬着那颗逐渐发硬的樱桃,有电流自她乳头散开,震得她四肢百骸都颤抖不已,许泱泱的身体瞬间僵直,背部的汗毛簌簌立起!
“啊!”
身上的男人仿佛得了窍门,嘴下更为用力,“啾渍”几声,吸得她樱桃发红,水渍遍布。泱泱只能咬着牙关,默默忍受,这一个月来每每如此,搅得她身体异常敏感,一碰哪里就浑身发麻。她看着自己的身子,赤裸浑白,身上明明没有人,真实的触感却令她不能自拔,月光下的乳房,被刺激的直挺挺立起,色泽肥美鲜嫩,越是舔弄越是娇软,可怜兮兮的引诱人犯罪。
她看着自己的双腿自己缓缓抬起,然后好似挂在了一对铁臂上,这样的姿势她门户大开,露出了掩藏着的一只粉嫩嫩的玉蝴蝶。
她羞的连脖子都红了,可是毫无办法,只能闭上自己的眼,眼不见心为静,可惜身上人却不成全她,灼热的视线盯着她的私处,盯着她那里仿佛着了火一般。
乳房被人松开,那种压迫感还没消散,接下去的触感更令泱泱崩溃,因为他的手伸到她腿间,开始拨弄她细软的毛发,指甲扫过软肉,她就感到一阵瘙痒难捱,她忍不住缩了下,那含羞的缝隙就滚动了一下,娇娇俏俏的开了一条缝……
一直安静的空气中,突然响起一声浑厚的叹息,许泱泱虽然看不见那个人,可是能感受到那人身上喷薄的欲望,再一次的,男人的唇吸在了她的花缝间,然后牙齿旋转在那粒敏感的阴核上,不过才挑逗而而,泱泱就被电的浑身湿了……
他好像很喜欢舔她那里,吸允的淫靡声起,她感受到有一股火热从那人的喉咙中涌现,然后她的腿被人扒开到最大程度,更为隐秘的嫩肉露了出来。这一个月来,花户也不是一次两次被舔了,但是泱泱还是挨不住这样的作弄,被吸得死去活来,而那人的动作也从最初的生疏到后来的老练,每次都能让她在惊吓中送上高潮!
是的,泱泱高潮了,被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舔地高潮了,这也是泱泱一直难以启齿的真正原因,她对这个“东西”又怕又恨,在抗拒的同时又有一丝隐隐的期待,当理智沦陷欲望,真正的感情勃发,披上了一层黑夜的皮后,仿佛再难以启齿的也变得天经地义……
泱泱的穴道开始激烈的缩,那“东西”的舌时而扫过花心,时而含住阴唇,时而探出一截,刺进她蜜道……如同亲吻一般,大力吮吸着。
梦袭(小h)深夜他敲门(限)(剡不溪)|popo原市集
梦袭(小h)深夜他敲门(限)(剡不溪)
梦袭(小h)
湮沉沉彻底凌乱了
谁?究竟是谁?
她拼了全力的扭头想要看清这个每晚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是谁,但是这件屋子太过黑暗,连屋外的月光都照不进来,湮沉沉只看到了对方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然后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呀……”意识正涣散间,湮沉沉突然尖叫了一声,然后蓦地全身四肢百骸都传遍了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她全身像泥鳅一般的扭动,想要将自己的屁股从对方手里挣脱出来,可是对方的手像是铁扣一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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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屁股钉在自己小腹上,原来刚才那根一直在外研磨的粗东西稍稍钻进了她的蜜道,少女紧窒的穴口就算沾了蜜液也一样娇小的可怕,男人不过才入分毫,就再也动弹不得,所及之处,全是软软实实的肉壁!
湮沉沉疼,她也感觉到对方好像也挺疼,喘息如牛,仿佛在压抑着什么,随时一点就炸!
“求……别、别这样……”沉沉紧张的连话都讲不清楚,昏昏沉沉的脑袋经过刚才的刺激清醒了几分,她试探地去握他在自己胸前的手,低声恳求,“轻点,我疼……”
入梦这么多次,这也是她第一次尝试跟“他”交流,本以为那“东西”还是跟以前一样霸道蛮横的不讲理,熟料他在她握上他手的那一刻,居然真的停住不动了。
“他”的手很大,手指上有各种各样的茧,皮肤有点粗糙,但是奇异的有温度……
鬼的手会有温度吗……
难道“他”不是鬼,而是人?
意识到这个问题,湮沉沉额头疯狂冒出丝丝冷汗!
如果是人,那么究竟是谁,那么胆大包天每晚潜入她的房间对她做这种事!?
如果是人,谁会有那么大的通天本事,对她每日的行程了如指掌,连她在哪里过夜,都能一清二楚……
有一种无形的恐惧,牢牢的摁住了湮沉沉的心脏,她身上压着“他”,无处可逃,“他”大概察觉到了身下女体的僵硬,于是停下的动作又开始继续,抓住胸脯的大手用力的一捏,也不管沉沉疼不疼,又开始肆意蹂躏,“他”跪在她的身后,将她的脑袋深深埋入床单里,腿间硕大的阳物在女人粉色的阴道口,快速的小幅度进出。
湮沉沉被戳得全身发麻,男人那东西虽然进的很浅,但也足够完全没有过性经验的她受得了,她觉得“他”每动一下,都仿佛有一双爪子在那里扰着痒痒。从她的角度往后看,可以看到“他”那双又粗又壮的腿,正一深一浅的往前摆动,粗长的顶端刮过肉壁,龟头将穴口塞得满满当当,异物的侵入感是那般的真实,娇小的她有点受不住他的尺寸,娇滴滴的花口都被撑得泛白了。
湮沉沉越看身子就越软,男人还在她身上作乱,他直接将她从床上拉起,两只手都从背后绕到她前胸,攀着裙子的v领口,往两边一扯,湮沉沉那一对硕大的奶子就如同兔儿一般跳了出来,她难堪的低声尖叫,想要用手去遮,可是身子却被男人往后掰了一个角度,男人的脑袋从咯吱窝伸了过来,揪住最近的一只奶头,狠了心地吸了起来
“呀……啊……”湮沉沉全身都软了,难堪的同时有一股莫名的快感从身体深处升起,被小幅度刺入的阴道里,烧起了一汪的春水。借着淫水的润滑,男人的阳物终于在肉墙里找到了那细小的缝隙,他尝试着往前捅了捅,没想到往前又遇到了一股阻力,层层叠叠的软肉向他袭来,将他紧紧裹住,男人觉得有一股激流从自己的马眼处席卷而来,遍及全身,舒爽痛苦的不可思议,他欲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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