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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他敲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剡不溪
年轻人话说的凶狠,原本就一直处于担惊受怕中的湮沉沉这下小脸就更白了,饱满圆润的脸盘几乎是退尽了血色,她几乎是抓救命稻草一般地抓住年轻人的手,哆哆嗦嗦的开口:“大师,要怎么样,才能把他赶走?”
“这个无解。”年轻人摇摇头,然后悄悄将自己的手从湮沉沉那里抽了出来,“那东西的道行在我之上,你的命数我看不透也猜不到,所以无解,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他在你身边潜伏这么久,都还没下手,想来你身上一定有他忌讳的东西。”
“什么意思?”湮沉沉有些不明白,什么叫“还没下手”,他明明每晚都对她……
她不愿意回想晚上的经历,那分明就是一个又一个强奸未遂的现场!
“鬼魂想要在人类女子的腹中安胎,其实条件很苛刻,不然人类世界遍地都是鬼婴了。他必须在全阴的环境和时间与女人交合,才能顺利将气注入女子体内,而能怀上鬼婴的女人也很稀少,她的命格必须是天煞孤星,极阴之身,否则气一旦注入,就会被阳气所灼,功亏一





深夜他敲门(H) 分卷阅读17
篑。”
原来如此,所以他每晚对她做那般下流的事,却没有真正进入她,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你的生辰是否在七月半?”
“不是,我是在四月份。”湮沉沉摇了摇头。
年轻人听完,原本懒洋洋的眉头逐渐凝聚,他伸手算了算,有些迷惑不解:“那就奇了怪了,你既不是极阴之身,又不是生在鬼节,‘他’为何会找上你?”
一番话,说得两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湮沉沉虽然不懂玄学,但是眼前的大师说得挺详细,她也能理解一些。按照正常的情况,她的身子是怀不上鬼婴的。
“姑娘,可否问下你贵姓?”
原来她跟大师说话这么久,还没有自我介绍。
她真的是被鬼迷了心窍了。
湮沉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细声道:“我姓湮,叫沉沉。”
“湮灭的湮?”
“随母姓?”
湮沉沉吃惊,他居然还能猜到这个。
她的父亲娶了母亲,是入赘的,所以她也一直跟着母亲的姓。
“怪不得。”年轻人恍然大悟,原本皱起的眉头又恢复成慵懒的模样,他调整了下坐姿,双手闲散的背在脑后,不怀好意的继续道,“湮正清家的,怪不得怪不得,想知道为什么?不如回家问问那个老东西,哦,不对,那老东西早死了,让我想想湮家还剩下些谁……就这么几个?真可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升官发财像疯了,看报应都到子女身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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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凤难飞深夜他敲门(限)(剡不溪)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幸运的,因为从小无病无害,尽管身子骨弱了一些,但是跟湮家其他人想比,已经好太多了,没想到现在,在她身上还能发生这样的事!
年轻人看着沉默的湮沉沉,将还未说出口的狠话咽了下去,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不过,你运气不错,天生贵命,只要大难不死就必有后福,一般人遭此恶鬼,早就一命呜呼了。”
湮沉沉听到对方安慰自己的话,张了张唇,想再问些什么,也就在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拿起一看,是已经出差在外的孟懿卿。
湮沉沉说了一声抱歉,然后起身去包厢外接电话了。
年轻人神情莫测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突然将原本背在脑后的双手放了下来,只见他之前被女孩抓过的手腕处,已经红的如被火焰灼烧过一般,那颜色是极深极深的红,红的刺目惊心,仔细看,还可以看到一丝丝的煞气沸腾而出,像是在警告他什么……
吴量嘲讽一笑,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包住血痕,然后再将手藏进口袋里。
这么小气?
连手都不让碰?
他心底不禁在为湮沉沉感到几分同情,竟遇到占有欲如此强的魂魄……
那厢湮沉沉接通了孟懿卿的电话,熟悉的声音从太平洋的彼岸传了过来。
“沉沉,有好好吃饭吗?”
“恩。”湮沉沉应道,虽然知道他看不见,她还是乖巧的点着头。
“哦,吃了什么?”
“鸡肉盖饭。”她如实回答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跟孟懿卿通电话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有时候是入睡前,有时候是午休休息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男人在她身上放了一个监视器,他总能在她空闲的时候打电话过来闲聊一番,让人想拒绝也拒绝不了。
久而久之,湮沉沉也就慢慢习惯了。
电话那头男人好像还在给人看诊,时不时传来病患咨询的声音,他一边用英语回答别人的问题,一边用中文跟她聊天。
湮沉沉不仅有些敬佩他,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无所不能。
突然,电话里传来一阵轻笑声,也不知道孟懿卿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他竟情不自禁的低低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她不解。
“咳!没事,就是刚才我的患者问我在跟谁通电话。”那人回答。
“啊?”湮沉沉想不出这有什么好笑的。
孟懿卿好像猜到她会是这种反应,于是跟患者比了一个抱歉的手势,站起身走到茶水间。
他为自己冲了一杯咖啡,杯子上是一只憨厚的小熊头像,胖胖的傻傻的,很像某人。
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小熊的脸,眼中光流潋,“我跟他说,我在跟我的女朋友打电话。”
电话一时无声,他可以想象那个娇娇憨憨的女孩肯定又是一脸羞愤的模样,不由的心情大好,连日来赶行程的疲惫也随之消失了。
他让自己靠在墙壁上,举着手机,眼却望向了窗外,意味深长的缓缓道:“沉沉,还有五天我就回来了……”
还有五天,就得给出她的答复。
一旦两人住在一起,就相当于,两人的关系就此确定了吧。
湮沉沉心情复杂的挂掉电话,怎么办?她还没有时间考虑过这个问题。
她头痛欲裂,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人在紧逼着,而且还是两个。一个是在梦里,一个是在白天,这两个人仿佛像在争夺玩具一样,各抓住了她一只手,一拉一扯,快要把她一分为二!
“男朋友的电话?”
湮沉沉回到包厢,吴量还在里面悠哉哉的等她,见她哭丧着脸,不由看好戏般戏谑。
“还不是,不知道要不要答应。”
“什么叫做‘不知道要不要答应’?喜欢就答应,不喜欢就不答应呗。”
湮沉沉摇摇头,心里有些复杂。
吴量大概也懒得去揣测年轻女孩子的一些怪异想法,他拿起桌上的便签纸和笔,“唰唰”的写了什么东西,然后递给她,道:“你的问题我帮不了你,但我从你身上看到了这个,你拿回去好好琢磨琢磨,也许能从中得到解决的方法。”
湮沉沉诧异,接过那张便签纸,只见那上面用中性笔写了几个苍穹有力的大字:阴根于阳,阳根于阴,无阳则阴无以生,无阴则阳无以化,淫由心生,命由己造。
什么意思?
湮沉沉抬头。
白衣的年轻人,深深看了她一眼,乌黑的眼眸转了转,才笑着露出一口白牙,“不知道,只知道有个人能帮你,但是他现在被云雾遮眼,囚凤难飞……”
想写肉,啥时候能写肉啊o()o
发现藏还差40个就到200个了,到200个就加更哈(づ ̄3 ̄)づ?~
鬼兰深夜他敲门(限)(剡不溪)|popo原市集
鬼兰深夜他敲门(限)(剡不溪)
云雾遮眼,囚凤难飞。




深夜他敲门(H) 分卷阅读18
这个人是谁?
湮沉沉牵着阿布,满腹心事的走在乡间的小道上。
阿布是条温顺的德国牧羊犬,在沉沉家已经有七八年了,平时阿布最喜欢的就是湮沉沉,只要她回来,必定会黏着她不放,但是这几日也不知道怎么了,阿布不怎么愿意搭理她。
好像嫌弃她身上有味道一样,能离得多远就多远,像今日这样出来散步,也是她强拖着它出来的。
阿布年纪大了,加上天气闷热,走了二十分钟便趴在地上不愿再动了,沉沉没法只能跟着站在一旁休息。
山间的小道,清风徐徐,没有什么人,偶尔有附近的果农骑着摩托车呼啸而过,异常的清静。
湮沉沉以前不理解父母养老为什么要选择这么偏僻的一个地方,做什么都不方便,觉得这种清静太寂寞无聊了,但是经历过一些事后,才发现原来这样的宁静世间可贵。
沉沉遛完狗回来的时候,曹卫东一个人蹲在院子里摆弄花草。
“爸,这是谁送的?”
曹卫东乐呵呵的将新得到的宝贝给湮沉沉看,说道:“懿卿送的,难得一见的品种,值不少钱呢。”
湮沉沉顺着曹卫东的视线望过去,只见那是一株兰花,花型比较异样,像只跳跃的青蛙,花色却惨白,在微风中摇摆仿佛一个幽灵。
曹卫东爱花,尤其是兰花,湮沉沉从小耳濡目染,如果她没猜错,这一株就是传说中的“鬼兰”,也称“幽灵兰”,野外采集鬼兰是违法的,人工培育的更是价值连城……
可见孟懿卿真的是下足了血本。
这个时候湮染也从屋里出来了,她招呼了两人准备吃饭,还不忘数落曹卫东:“送你你就真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好意思。”
“我本来不想要的,但是也不晓得怎么回事,那孩子站在我眼前,我就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曹卫东也好似在回想当时的情景,心中有丝迷惑,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他后来越看那兰花越觉得心中后悔,因为实在太贵重了,但是东西既然已经下,再送回去未显得太小气。
“什么不能拒绝,你不要难道那孩子还逼着你要不成?”湮染说了一句玩笑话,曹卫东好脾气的笑了一声,没有再与她争辩。
湮沉沉看着父母,面露羡慕,这么多年来,两人的感情一直都是这么好,实属不易。
据说当年,母亲因为自己身体原因一直迟迟不肯答应父亲的求婚,为了表决心,父亲扛着世俗压力,主动提出给湮家当上门女婿,还赖在母亲闺房门口怎么赶都赶不走,让在场所有人着实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惊。
后来大概是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母亲终于动容,就那么嫁给了父亲。
婚后两人果然琴瑟和谐,恩恩爱爱处了一辈子。
湮沉沉也不奢望能嫁给像父亲这样好的男人,只求对方能够真诚对待自己足矣。
曹卫东给沉沉夹了一筷子菠菜,心疼道:“多吃点蔬菜,看你最近累的,黑眼圈都出来了,工作再忙也要注意休息。”
湮沉沉一声不吭的吃了,犹豫了很久,半响才鼓起勇气开口道:“爸妈,我有事问您们。”
湮染和曹卫东听闻停下筷子,面露迷惑地看向她。
湮沉沉拿过包包,将里面的一份身体检测报告递给了他们:“这是上次去医院检查的报告,您们看看。”
曹卫东率先接过,一页一页仔细看了下去,越看眉头就皱得越紧,直到看到那个结论,他吓得半天才喘上气来。
他的女儿最近很疲惫,他们也看出来了,但只听说是没休息好,什么时候她的身体差成了这样了?
他将检测报告也给妻子看,湮染同样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实不相瞒,上周末,我还晕倒了,是孟大哥悄悄送我去的医院,我怕你们担心,没敢告诉你……”
湮染听不下去了,她将报告书往桌子上一放,直接起身走到湮沉沉的身边,上下打量着她,一双美眸惊恐不定,“告诉妈妈,什么时候开始的?你身上到底怎么了?”
湮沉沉将这一切都跟父母说了,听完,湮染和曹卫东都沉默了。
半响,湮染才重重地叹出一口气,无力道:“他终究还是来了……”
湮染揉着湮沉沉的头顶,怜爱又心疼,不知该如何开口告诉她一些事。
她曾经以为湮沉沉是幸运的,能够健健康康成长到二十多岁什么都没发生,结果是她太异想天开了。
她的孩子非但没能逃离这种怪现象,出的状况反而更令人匪夷所思……
湮染仔细地观察女儿的脸蛋,娇嫩软儒与寻常一致的可爱,只是那双圆溜溜的杏眼中,多了一抹细微不辨的明艳春色。
身为人妻的湮染实在太熟悉女人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了,她抓住沉沉的手,问道:“沉沉,老实告诉妈妈,你还是处子吗?”
湮染的问题太突然了,湮沉沉始料未及,脸“刷”的一下就羞红了。
她尴尬的往曹卫东那边看了一眼,然后才微不可即的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湮染喃喃念叨,忍不住心疼的将湮沉沉搂进怀里,“沉沉你一定要记住,你的名节很重要,身子绝对不能交给他!”
“他?他究竟是谁,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们湮家祖上,欠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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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誓深夜他敲门(限)(剡不溪)
湮家曾经是个大家族,祖上世代为官,富贵一方,就算朝堂动乱,皇帝换了一个又一个,湮家的地位始终都不曾动摇过。地位和权力总是伴随着杀戮和阴谋,湮家自诩书香门第,但暗地里也干过不少引人非议的事。
很多人都在说,湮家之所以能显赫至今,完全是靠着与皇室的姻亲,最鼎盛的时候,湮家人非但位极人臣,还官拜右相,任了大司马之职。
古时候,一个家族的爵位是世袭制的,而且传男不传女,传嫡不传庶。在当时湮家人丁兴旺,单单是长房这一支就有五个儿子,三个女儿,更别提下面还有诸多旁的繁枝茂叶了。
当时的家主湮老爷是个风流成性的人,人老了就难犯糊涂,在七十古稀之年,他居然还想将一个刚娶进门的貌美小妾刘氏提为平妻,各房自然是不同意的,更何况这刘氏嫁进来的时候还带着一双儿女,小女儿不过才九岁,但那大儿子却已是弱冠之年了。
妾一旦被提为平妻,她的子女自然也有资格世袭爵位,而且当时的湮老爷独宠刘氏,对她的子女也是处处维护,这一切落在正妻谢氏眼里,就成了彻骨的恨嫉!
于是某天,趁着湮老爷外出公差,刘氏长子求学之际,那谢氏居然擅自做主,找了几个凶狠的大汉,将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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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和她的小女儿掳走了。
谢氏本意是想将她们两个妇孺卖到穷山僻壤,再也回不了湮家,没想到那些掳人的大汉,见刘氏貌美,起了色心,想要轮奸她,而刘氏性格刚烈,宁死不屈,直接一头撞死在了墙壁上。
那几个大汉是专做拐卖人口的贩子,见惯了生死,出了命案非但不怕,甚至还继续猥亵刘氏的尸体,一直到刘氏彻底变冷变硬为止。
事后,他们怕事迹败露,于是又将角落里小女儿灭口了,杀人的手段残忍至极,那小女孩不过九岁,竟被活活分尸碎骨!
第二天,刘氏的尸体出现在了湮家的大门口,赤身裸体,面色青黑,她身上的伤痕刺目,连腹中的肠子都被拉出来了,长长的拖曳在地,一看就是遭到了非人的凌虐!
湮家众人被吓得面色发白,尤其是谢氏,见到刘氏死不瞑目的那双眼,直接晕了过去。
湮老爷得知此事,连夜赶了回来,悲痛欲绝,泣不成声。而那一同回来的刘氏长子,则是痴傻了一般,跪在刘氏身边,默默流泪,泪水沿着脸廓滑进颈项,沾湿了雪白的衣襟。
但是哀伤不过一刻,那长子哭了一会儿,仿佛领悟了什么一般,突然站了起来,指着在场的人,狰狞嘶吼。
他骂,湮家人都是一群禽兽,刘氏为人善良正直,而他们却处处排挤!
他骂,湮老爷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贪恋刘氏美貌,不顾意愿强取豪夺!
他还骂,大房谢氏,心狠手辣,连他那九岁的小妹都不愿放过……
谢氏找人贩卖刘氏母女,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除了几个亲信压根没人知道,但那长子却不知从哪里看出了破绽,一口咬死了就是谢氏所为!
所有人都忘不了当时刘长子仇恨到扭曲的脸,书生高瘦纤细的身子像是一座高耸铁塔屹立在人前,用最毒的语言发泄心中抑制不住的绝望、崩溃和仇恨
他说,他即便是做鬼,也要让湮家的人不得好死!
今日,湮家人让刘氏一族血脉断尽,那么他日,刘氏一族必在湮家人身上再次永生……
那男人发完毒誓,就彻底消失不见了,而湮家人却还震惊在那人的话音中,心中忐忑不安,毕竟他们在刘氏生前,的确对她做过很多坏事!
他们怕,刘氏一家,日后真的找他们复仇!
于是,就这样殚心竭虑的过了很多天,结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反倒是那刘长子,没过几日被人在城外的乱葬岗发现了他的尸体。
他死的模样比刘氏更凄惨,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不见了,整个人只剩下一层肉皮,如破布一般,被人丢在了荒郊野外。
这下,整个湮家人都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刘长子不过口头威风,实际上没钱没势,还手无缚鸡之力,脱离了湮家,连个容身之所都找不到,还想找他们报仇?
简直可笑至极!
湮家人轻蔑,嘲讽,依然过着他们的逍遥日子,尤其是谢氏,正是春风得意,因为湮老爷经过刘氏这一遭,身体已经不行,终日缠绵病榻,就快去了。
湮老爷这一走,世袭的爵位就必定是她的大儿子的。
湮家大院里,各家各房依然每天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的忙碌着,刘氏一家三口的惨死,仿佛惊不起这沉疴世家的一点风浪,很快就被人遗忘了,但是老天好像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没过多久,谢氏的长子突然在外出巡游的途中离奇死亡了。那原本驮着人的马,也不知受了什么惊吓,竟突然疯癫奔跑了起来,待所有人反应过来追赶,那边已经连人带马一起,掉下了悬崖,摔得粉身碎骨!
谢氏听闻悲戚不已,但她还未伤心多久,她剩下的几个子女又接二连三的出了事。
首先是最小的一个女儿在众人眼皮底子下离奇失踪了,第二天被人发现断了手脚,丢在柴房的杂物堆里。
再次是她的次子,突然误事毒药,口吐白沫而亡。
最后是她那些从娘家带来的丫鬟,痴傻的痴傻,疯癫的疯癫,个个癫狂邪魔,已然不似常人……
谢氏急得求仙问法,请遍了高僧护法,却依然找不到源头,湮家的人还是在一个个的离奇死去,最后连卧病在床的湮老爷也不行了,某日深夜入睡,再也没有醒来。
看着原本偌大兴旺的家族,变得萧条寂冷,湮家人这才反应过来,是不是那日,刘长子的毒誓开始应验了?
刘长子的死或许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赵恒深夜他敲门(限)(剡不溪)|popo原市集
赵恒深夜他敲门(限)(剡不溪)
看着原本偌大兴旺的家族,变得伶仃萧条,湮家人这才反应过来,是不是那日,刘长子的毒誓开始应验了?
刘长子的死或许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就在所有人都感到绝望之际,有位粗衣布鞋的道士敲响了湮家的大门。他告诉湮家人,家里这是被怨灵缠上了。
怨灵,指被人杀害或者非正常死亡的人的魂魄,还未过完阳寿便沦落阴间,因此怨气极重,怨气聚集不能散,久而久之就成了“灵”。
那日刘长子切腹自刎,掏尽体内五脏,以此为祭品,对湮家的所有人下了一个诅咒,这个诅咒阴狠至极,只要身上流有湮家人的血或是与湮家有关的人,都将不得善终!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湮家人身上,总是会发生一些离奇的事故,寿命如此之短的原因。
要不是那好心的道士作法镇压怨灵,恐怕湮家真的要绝户了。
“他现在是又要回来报仇了吗,所以才经常出现在我梦里?”湮沉沉趴在湮染的怀里,她冷不住开始颤抖,全身都发凉。
如果母亲说的是真的,那么她一个月来,不是在鬼门关走了好几遭?
那个经常出现在梦中的人影,仿佛也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湮染看出了女儿的惧意,忍不住搂紧了她:“原本你太姥姥是最清楚这些事情的,但是她现在已经走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更详细的,但应该就是那个‘刘长子’没错了。”
“刘氏原夫姓赵,改嫁湮家后,也不愿让两个孩子随夫姓,湮老爷疼她,自然也就不愿强迫她,而湮家人也是不承认这两个孩子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小女儿叫赵嫣如,长子单名一个‘恒’字,叫赵恒。”
她嫁给曹卫东后,她和女儿虽然也还是姓“湮”,但是对于湮家人来说,嫁出去的女儿和那两个孩子一样,都是“外人”了。
赵恒的诅咒经过漫长的岁月,已经被稀释很多,它对于外戚,还是宽容的。
她虽然也有病,但她的女儿各方面都很健康,如果照料得当,是能无灾无难如正常人一样生活的,只是没想到
湮染想到这里,情绪就有些崩溃,呼吸也紧接着急促了起来,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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