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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没错我爹娘是反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小夜爱吃糖
他起了身上的那一股杀气,转而赞许的看着钦君,仿佛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自己的袖子,说道:“因为是弱者,所以可以被讨厌,因为是弱者,所以可以被无视,因为是弱者,所以可以被欺侮。这句话说得,真是太好了。”
钦君心中一惊,他为什么忽然后悔自己刚刚说的话了呢?
孟寒凌道:“你认识孙河,是吧?他逃了,你想杀他吗?”
钦君一瞬间有些心虚,却还是强自镇定,说道:“想。”
孟寒凌点点头,说:“正巧,他喜欢林贤。哦,不对,或许不能算喜欢,这仅仅只是欲望而已。但是不管怎么说,原本想要引出他,还可以用林贤试一试,可是现在啊,他被你杀了。”
钦君:“……”
孟寒凌微笑:“所以现在,你再想杀他,就只能听我的。因为,我也很想杀他。”
钦君被孟寒凌笑的一阵发毛如果他现在有身体的话,应该就能感觉到那种寒毛倒竖的恐慌吧?
孟寒凌继续说:“上次你给我的药,就快没了。东方漪身上呈现出来的效果很好。但是你别忘了,我想要控制的,可不只是一个东方漪。”
钦君下意识的问道:“林瑰?”
孟寒凌摇头:“不,我永远也不会控制她。我的阿瑰,就是我的阿瑰。”所以,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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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磨损她的本性?
他的阿瑰是个宝贝,谁也不能碰,包括他自己。
他想要做的,只是让阿瑰的世界,只剩下他一个可以依靠的人而已。
他不想被阿瑰讨厌,他想要做她的英雄。
所以,其他那些让阿瑰依赖的人,就只能拜托他们都去死了!
在知道林贤死了的那一刻,孟寒凌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雀跃。
终于死了一个,真好。
作为被阿瑰依赖了那么多年的人,孟寒凌时常惋叹林贤死的太容易。
他原本以为,死了一个就好,可是谁知道,雨如晦,月华,他们个个都挡着他的道!
呵,现在又多出来一个扶桑。
为什么老天爷就不能给他一个清净?
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喜欢往阿瑰的身边挤?
为什么在阿瑰眼里他们永远比他更重要!
孟寒凌只要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那一骨子杀气。
要不了多久了,不会很久了……
他一定会让阿瑰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也只能有他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姨妈真的来了,喝完我妈买的冰咖啡之后……
(t_t)/~~
躺在床上手机码字。。。
心酸
☆、第128章雍城
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
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
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姑娘打哪里来啊?”
“昆仑。”
“啊哟,那可是仙境啊!姑娘可是仙家?”
古道,罡风,两匹瘦马驮着两个人,叫一条绳子拴在了一起,于这条路上踽踽而行。尘沙裹挟而来,我将裹着的头脸的纱巾扯得更加严实一些,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如果可以,我恨不得连眼睛也不要露。
隔了几层纱巾,我大声说道:“老爷子,您这是宁可吃满嘴沙子,也要张口说话?”
狂风一阵又一阵的呼啊呼啊吹过,老爷子嘿嘿笑了,说道:“嗨,老头子我在这条路上走了一辈子,早就练出来了,这点风沙,也就叫你们这些细皮嫩肉的外乡人吃些苦哟!”
我问道:“老爷子,到了雍城,不会还是这样吧?”
老爷子笑了笑,说:“你头一回去雍城?”
我点点头,点完头才发现,他背对着我在前面赶马,看不见,于是便又扯开嗓子喊了一句:“对!”
老爷子说:“那我可要奉劝姑娘一句了,到了雍城,看好你的水囊!”
我疑惑:“为何?”
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叹了一口气,再开口,声音染上了几许苍凉,他幽幽说道:“雍城……几千年了,也不知道下过几场雨。”
我只感觉嘴里又是进了沙子,赶紧“呸呸”吐掉,说道:“就这里大漠黄沙的架势,看起来也不像是会下雨的地带。”
老爷子说道:“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我们这儿,搁几千年前,那可是全天下最富饶的地方!”
我不禁笑了,说:“老爷子,您这是要一眼望穿一千年呢?几千年前,这里是什么模样,有多富饶,你怎么知道?”
老爷子哼了一声,说:“老头子是做不来你们仙家的什么一眼一千年,只是雍城的老百姓,有哪个不知道这些?你来的这儿的时间忒巧,刚好能赶上我们三年一度的祭祀,这可不是谁都能有缘分瞧见的哟……唉,不多说了,等你到了雍城,也就差不多明白啦!”
我打起神来,望远方,已经隐约能够看见一座黑色的城池,苍凉孤寂的伫立在那里,散发着无形的压抑。
我尝试调动灵力,却只觉丹田更加阻滞干涩。原本倒好能有三分劲儿,搁现在,若这三分里边还能余下一半儿,也是老天爷待我不薄了。
总之,因为不明原因,只要越靠近这雍城,就越不能用灵力。若非如此,我早就御剑到了,何至于还要吃沙子?
人间群雄并起,各个都有着逐鹿天下的心思。白骨成堆于荒野,却无人尸,唯有魔灵野兽在其中作窠,曾经多少桃源,现今皆是毁于一旦,反而是这黄沙大漠中孤独的雍城,依旧保持着它原本的模样。没有人侵犯,也没有魔灵藏身于暗中害人。
“这是一座被诅咒的城。”
斐鉴挑了个能瞧见街市的位子,报了几个菜名下去,我坐下时一瞧衣摆,上面占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斐鉴笑了,说:“习惯就好,这个地界儿,不管桌椅一天擦几遍,总是有灰的。”
我叹息:“来的路上吃沙子,到了地方还要吃灰。真是不容易。你说这里是一座被诅咒的城,可它偏偏却又是龙脉所在之地,照理不该如此贫瘠。”
斐鉴道:“正因为有龙脉,所以雍城还存在。若非如此,早该像这里其他的城市那样,化作黄沙,再难寻觅其踪迹了。”
我道:“这里莫非真的不是天生的荒凉?”
斐鉴点头,说:“一开始我也不信,来了这雍城有半年,城记史书都翻了个遍,却是不得不信。”
我奇道:“白泽无所不知,雍城乃四方城,你竟不知它的历史?”
斐鉴道:“说来奇怪,我的确不知雍城的历史,这座沙漠之城,仿佛与世隔绝一般,虽往来交易者不少,但路途遥远,气候恶劣,寻常商贾,九死有余。而在他们离开之后,也对雍城历史闭口不提,所以外界便更加不能得悉了。”
我想了想,说:“九死有余……尚且往来不绝,这雍城偏僻荒凉,究竟有什么,只得他们这样拼命?”
斐鉴道:“有,那就是药物。”
“药物?”
斐鉴:“这即使神奇,也并不算太奇怪。就好像南疆有着数不清的巫蛊降头一样,在这大漠戈壁,有一些外界所不得的药物,非常正常。”
我问:“你去领略过这些药物了?”
斐鉴说:“是,但是不知道药方,也无法分析。这药不是人人都会做的,只有城中的祭司才行,每三年的祭典过后,祭司便会做四十九枚药丸,至于谁能够有缘拿到,那就不知道了。”
我道:“难怪,先前为我引路的老人说我运道好,赶上了祭典。”
斐鉴点头,说:“对,几点开始前两个月,就不放外面人进来了,你赶的巧,刚好还有两个月。”
沙漠中的格局每天都在改变,也许过了一个月再出去,左边的沙山就被风吹到了右边,非常的不好识路,有时候哪怕有老马也不成,因为很有可能你还没走出去,就已经没有了水,亦或者遇上流沙和沙尘暴,这都是很有可能的。所以,商人们往往不会在雍城久留,因为一旦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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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很可能一辈子就都出不去了。
因此,因为路上耽误,而赶不上祭典的人,比比皆是。
我有点心虚的说:“还好巧,要不然可怎么是好。”我的灵力十只存一,那一成还断断续续的使不上力气,连御剑都做不到,法术攻击更是不用讲,顶死了就是还能那种浮荒这等仙器砍砍人,力道耐力比别人强一些罢了。
“你呢,你感觉你的灵力怎么样?”
“还好。”斐鉴道,“虽然能够察觉出这城中气流的压抑,但是灵力却没有太过被压制。”
我听后,更加觉得自己凄惨,道:“不会吧?难不成这座压制修为还要看人!”
斐鉴说:“也不一定,也许是你只有金丹的缘故也不一定。只是此城来往多是凡人,罕见修士,所以我也只是猜测。”
我道:“你的这个猜测狠狠地打击了我。”
斐鉴:“……”
我体内灵力空虚,除了口腹之欲以外,久违的感觉到了强烈的饥饿感。我巴巴的盼着斐鉴点的饭上来,那是一大盆炒饭,我饿得紧了,看见炒饭两眼放光,直接了扒拉了一碗开始吃,斐鉴似乎想要制止,可是我一口饭已经塞进了口中,咀嚼两下,我抬头看了斐鉴一眼,终究是没能把那口饭咽下去,转头哇的一下就吐了。
斐鉴马后炮的说:“慢点吃,不着急。我之前来的时候,第一次尝,也吐了。”
斐鉴的厨艺非常好,搁在现代说是个五星级大厨也不为过。厨艺好的人味蕾一般比寻常人还要敏感一些,就连我都受不了的东西,他会吐也是很正常了。
我瞧着碗里的饭,左看右看都只是很正常的炒饭。顶多就是因为缺水,米粒干硬了一些,实在是无法想象,它一入口滋味居然会如此奇葩。
又硬,又辣,又咸,似乎还有小沙子硌牙。
总之,一言难尽。
斐鉴叹了口气,说:“忍忍吧,这里的饭就是这个风格,我给你喊的已经是我觉得最好吃的了,至少它还是正常可以入口的,不然像别的什么蝎子蜈蚣蜘蛛蛇啊什么的,哦,对了,还有吃蝙蝠老鼠的呢……”
我:“……斐鉴你诚心恶心我呢?”
斐鉴一脸无辜:“我说的都是实话。不过你要是不是很饿,就先忍一忍,到了夜里会有烤肉,那个倒是还好。就是有点辣。”
我扫视客栈一圈,见有人坐在那边要一坛酒,就着烈酒啃着大饼,我不求烈酒,只求一张大饼。
斐鉴看见了,说:“你别想了,人家商人自己带的干粮。往来都还要吃的,不可能分给别人。”
我顿觉一阵心塞。以前吧,不会饿,来到这里以后发现灵力压制,在路上就嚼了一粒辟谷丹,现在可好,落得要对着一张大饼垂涎不已的地步,真是凄凄惨惨戚戚。
斐鉴安慰我:“等烤肉吧!虽然辣了点咸了点,但是就着水吃吃也还可以了。”
我无语:“这里的百姓口味很重啊!”
斐鉴:“的确,因为昼夜温差大,吃的咸辣可以理解,而且这里的烈酒其实也是一绝,相比食物,这酒倒的确是佳品,其中苍凉悲壮的豪情,不亲自尝试一下有些可惜。”
我说:“我记得你以前不喝酒的。”
至少我是没有见过。我只知道最后那两年,林贤常常借酒浇愁。
斐鉴笑了笑,说道:“不喝,不是不会喝。就算不会喝,这几年,也练得出来了。”
我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问道:“他……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看出来了咩,我要开启新副本啦!
☆、第129章圣水
斐鉴怔然,苦笑道:“你觉得呢?”
我说:“我觉得他其实并不一定非要出此下策。”
斐鉴说:“我先前也这样认为。现在想来,觉得自己当真是可笑。”
我问道:“什么意思?”
斐鉴叹道:“这世上的恶意,换成是谁,承受的久了,也会想要躲避。人心都是肉长的,谁也经不起这么个伤法。”
我道:“是谁让他伤心了?”
斐鉴说:“很多很多人,多到数不清。包括我。说到底,我最初留在他身边的目的,也单纯不到哪里去。但是,他依旧对我很好。”
我一愣,说道:“你一开始也想要冥灵吗?”
斐鉴说:“没有人不想得到冥灵。甚至就在记载着冥灵出现的古籍上,有写过这样一句话因为冥灵而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被原谅,因为那并非罪恶,而是本能。”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冷冷道:“本能?如果存在着这种伤害别人的本能,那这种本能就是罪行。所谓的可以被原谅,不过就是为自己罪行寻找的借口罢了。如果没有做错事,谈何被原谅?”
冥灵确是欲望的本源不假,但是倘若心思纯净,又怎么会被幻想所迷?说到底,不过都是自己的问题而已。
斐鉴说:“哪怕是随便一个人,也抵抗不了对冥灵的兴趣,何况是白泽。我们知道的太多,所以很少会对一些事情产生兴趣。冥灵的资料太少,我一开始留在他身边,的确是想要观察,看看冥灵是否如古籍所记载的那样神奇。但是,事情是会变的,感情更加如此。很奇怪,在我看见他的眼睛的那一刹那,我居然只想要他开心,哪怕他说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想要给他摘下来。我觉得这种情绪非常的不正常,甚至怀疑是他迷惑了我,所以,我就更加要留下来了。”
“我原本以为,在他身边呆的久了,这种诡异的感觉就会消失,却没料到,它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还在发酵。他太会对人好了,好的就好像毒药一样,忍不住的想要喝下去,喝下去之后,就再也抽不开身了。”
林贤的酒量很差劲,一喝就会醉,但却总是喜欢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躲起来喝酒。有一回斐鉴去找他,问他说,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林贤当时似乎是愣了很久,不知道他是在思考这个问题呢,还是根本没有听懂,总之,在斐鉴等到想要放弃的时候,他终于回答了。他说,因为你愿意陪着我,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人。
斐鉴当时听的有点想笑,就顺着说了句:“你就不怕我缠着你是图谋不轨?”
林贤当时笑着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啊……我都习惯了。”
当时斐鉴没有在意,但是在这些年里,他无数次的想要撕烂自己曾经那张说话的嘴。
有些人喝醉了糊涂,有些人喝醉了更加清醒。
寻常时候不敢面对的事情,不敢说出来的话,也就只有喝醉了才敢壮着胆子去正视。
所谓的喜欢清静,习惯了孤身一人,不过是因为害怕受伤找出来的借口罢了。
也许因为冥灵本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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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幻,所以林贤看的反而比所有人都明白。
是真情还是假意,他的心里都有数,不点破而已。
因为,有些东西,即使是假的,也总比真相更加叫人贪恋。
只是,越是沉迷假象,心就越是千疮百孔,疼痛到叫人难以承受。
一个人如果连心都不要了,那他一定很痛苦。
一个习惯去照顾别人的人,一定也是会照顾自己的,为什么?因为他没有人照顾。
只要别人稍许抱着一些善意的靠近,林贤就会对那个人很好。
别人或许不明白,但这就是他的报答。
不涉及任何的利益,纷争,贪妄,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两句叮嘱,哪怕点头之交也没有关系。这些有着“雄心壮志”的人看不上的,对于林贤来说,却是他最想要的。
斐鉴道:“因为看的太透彻,所以他是一个非常缺少安全感的人。不说这么多年,就说这么几千个日夜,我每天都在想,等他回来了之后,我一定时时刻刻都陪着他,不管他再怎么赶我我也不走了,一直陪到我死了为止。”
我叹了口气,说:“你这是在同情他?”
斐鉴摇头:“不是,如果是同情,还不值得我做这么多。”
雍城的天黑的很早,夜晚的时间很长,而且气候寒冷,昼夜温差可以达到几十度。我从储物袋里面翻出我的苍狼大氅,裹紧了,才觉得好像不那么冷了。
斐鉴带着我上街吃烤羊肉,虽然的确又是辣又是咸,但是吃下去的确能热乎一些。
我心酸的说:“都不知道多少年没那么冷过了……”
斐鉴说:“这不是挺好,返璞归真。你可不要嫌弃雍城的夜晚,只有在晚上,你才可以听见雍城的传说。”
我道:“雍城的传说?”
斐鉴点头道:“也可以说,是它曾经的辉煌。”
我有些好奇的问:“是口口相传?”
斐鉴说:“不是,是由祭司以歌颂的姿态。每天晚上子时,神庙里面所有的祭司,都会同时唱诵着这一切,他们没有唱诵完之前,雍城的子民不得入睡,否则,就会遭遇不幸。”
我道:“小娃娃要是忍不住怎么办?”
斐鉴说:“父母会把他掐醒的,这是规矩。”
我说:“你听了那么多回,给我说说这雍城的故事呢?”
斐鉴:“祭司们每天只唱一段,还是自己听比较好。”
我道:“那就更加不行了,没头没尾的听一段,怎么能够听得懂呢?”
斐鉴毫不动摇,说道:“等你听完今天的,我在和你说之前的也不迟。”
我:“……”
我裹着大氅和斐鉴坐在街上,等待着午夜的来临。
随着到达子时的那一刻,从城中神庙里,穿出了古老悠远的歌。
那歌声中满含崇敬,感情极为强烈,非常富有渲染力。撇开冗长的赞颂不提,不论是歌词,还是唱歌的祭司们,给人的感觉,都是崇敬,感激,以及祈祷。
今天的歌,他们感激城主为他们带来了能够治愈疾病痛苦的圣泉,使他们从此远离了瘟疫与病痛,每一个子民都身强体健,寿命长久。
我问斐鉴说:“雍城不是没有城主吗?”
斐鉴说:“以前是有的,后来,就没有了。这里歌颂的,就是最后一位城主。”
我道:“我忽然很好奇那个圣泉,真的有这样神奇?”
斐鉴:“也许是有所夸大。我问过客栈的老板,他说,雍城每一户人家,家中都会储藏圣泉的泉水,这泉水不腐不坏,永远清澈如初,甘甜可口。他们自家做饭的时候,都会舀一勺加上,然后,就再也不会生病。每年除夕的时候,神庙就会开放,家家户户都可以去圣泉打水,每个人一瓦罐,大人拿大罐,小孩拿小罐,谁也不能贪多,否则,就会遭到惩罚。”
我道:“雍城四周,都是沙漠,一年到头也不见得下几场雨,那圣泉,居然如此神奇,永不枯竭?”
斐鉴说:“不见得。我听客栈老板的语气,大概是圣泉在逐渐枯竭。只不过速度很缓慢,若非百年,或者几十年,看不出什么端倪。他当时说,这圣泉水,已经不如他小时候的充沛了。客栈老板今年年过六旬,他小的时候,已经是一甲子之前了。”
我说:“这样算来,那城主已经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难怪这圣泉要枯竭。换成是沧海,只怕也变了桑田几番了。对了,你有没有想过去探一探那神庙,看看那圣泉的真面目呢?”
斐鉴说:“我倒是去探过,不知怎么的,一到神庙门口,就觉得压抑的不得了,头疼心慌,直接就昏过去了,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之后我不信邪,还试过几次,都是这个结果。”
我道:“这倒是真的奇了,难不成那神庙里面还有什么机关不成?”
斐鉴说:“不应该啊!别人靠近都没问题。”
我说:“就你有问题?”
斐鉴点头:“对。”
我说:“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斐鉴无语。
我说:“虽然我们进不了神庙,但是可以换一个方法诈一诈那圣水啊!”
……
神庙中祭司们的赞歌终于唱完,雍城的百姓们也已经准备入睡,这时,客栈里忽然冲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昏迷不醒,男的背着她,一脸焦急。
焦急的是斐鉴,假装昏迷不醒的人是我。
斐鉴“急”的眼睛都发红了,冲进客栈就噗通一下跪在了老板的面前,两滴眼泪挂在眼角要掉不掉:“老板,你救救我妹妹吧!”
老板:“……这是怎么了?”
斐鉴脱了我的鞋子,给客栈老板看我小腿上的几个伤口,是沙漠中的毒蛇咬的。
客栈老板大吃一惊。
斐鉴“声泪俱下”的说道:“我妹妹顽皮,晚上我带她出去逛,一眨眼人就不见了,我遍寻不到,想着这里离城门近,许是出去了也不一定,赶紧出去找,果然倒在外面,却是叫蛇咬了,怎么喊也醒不过来……老板,我只有这一个妹妹,你救救他吧!”
因为入了夜常有勇士出城猎狼,所以雍城的城门在歌声结束之前是不会关上的,这是雍城的规矩,一个初到这里的小姑娘不知道,顽皮跑出去,遇到了毒舌,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客栈老板有一些为难。
斐鉴在他这里住了几个月了,人也爽快,几个月过去早就成了朋友。他们这些在沙漠孤城中长大的人豪爽,也讲义气,人家唯一的妹妹被蛇咬的半死不活,问你要一口圣泉救命,换成是谁也该给,可是雍城又有规矩,说圣泉这是城主留给城里人的宝贝,不能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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