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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汉与小瞎子(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ihao
痴痴傻傻的凝视了一会,竟然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含住大拇指舔舐。
濡湿的感觉自脚趾传到了阮秋的心中,他浑身颤栗,一时承受着来自下`身的撞击,一时还要忍受男人唇上的骚扰,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泪珠挂在眼角,又被新的眼泪挤了下去。
宋顷含吮了一会,放过了他的脚趾,拽住他的脚踝,挂在了肩膀上,面对面看着他涕泪纵横的小脸,沉重地顶弄。
窗外的雨滴缠缠绵绵,似乎开始小了下去。
一开始的疼痛过后,艰难吃着男人硬物的那处渐渐软了,似乎被操开了一般,狭窄的甬道一下一下蠕动。
男人操进来时它就张开,退出去时像不舍般挽留缩,几番过后,别说男人,就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阮秋惶恐的推他。男人又往里深深顶弄了下,他的手就失了力气,只剩下啜泣的本事。
结合处的粘液由清变浊,宋顷又拉住了阮秋的手,让他摸,“摸摸看,是不是舒服了?”
阮秋甩掉,羞耻掩面,带着哭音骂道:“你不是人!王八蛋王八蛋……”
男人报复性的顶弄他,深深抽`插来了几下,低头用鼻尖摩挲他的脸颊,吻他唇瓣,唇舌交缠,由于离得近,水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那王八蛋干得你爽不爽?”男人喘着粗气,又加快了速度,囊袋与屁股撞击的啪啪作响。
阮秋无意泄出声呻吟,立刻捂住了嘴,耳根却突然涨红了。
宋顷瞧见了,低低一笑,抱着哄他:“软软叫的真好听,别捂着,让老公多听两声。”
“老公”二字一出口,两人具是一愣。
几秒钟过后,阮秋涨红了脸,嚎哭着又开始挣扎,前几次是想逃跑,这次不太一样,攻击点全落在了男人身上,男人制住他的手,他就用头顶他,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声嘶力竭的模样吓了对方一跳。
“王八蛋!滚!混蛋!……你个混蛋!”
宋顷直着身体任他咬,抱住他,突然胳膊一抬,将他放在了大腿上,性`器还插在他的屁股里,低声道:“对不起,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我会负责任的。”
6.
两人耳鬓厮磨,阮秋泪眼朦胧抓住宋顷的肩膀,摸着他咬下去的那个牙印,嘴里有点铁锈腥味,似乎出血了。
他默默舔了舔舌头,下意识想道个歉。
宋顷的唇寻上来,下一刻又堵上了他的嘴。
他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这样憋回了肚子里。
酥酥麻麻的快感至后`穴窜了上来,每次男人顶到深处,都能给他带来一阵颤栗,他口中的啜泣渐渐再也发不出来了,只剩甜腻的喘息,“慢一点……”
他抱着男人脖颈,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被狂插,再没了蹬人的力气。
宋顷扶住他的腰上下摆动,舔弄他的胸膛,吮`吸出密密麻麻的吻痕,“软软,你真白。”
阮秋挂着泪珠摇头,“我不知道……”
宋倾低笑:“没关系,我知道就好。”
软秋渐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过了一会他又捂上了嘴,摸索着去推男人,被男人抓过去十指交缠,轻轻柔柔地亲吻眼睑,他虽然看不见,还是下意识闭上眼,霎时间居然品尝到了种类似悸动的情绪。
然而也不过一瞬间,下一秒他又被男人的性`器顶到失神,模糊了那点细微的情绪。
雨停了。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突然变得清晰可闻起来,交织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淫糜,也使软秋刚消退不少的羞耻心重新冒了个头,泪水蠢蠢欲动往外冒。
他深吸了口颤抖的气,哽咽着祈求:“你好没好呀?”
声音太小,宋倾没听清:“什么?”
“你什么时候好呀……”软秋又哭了,“我不舒服,好痛。”
“还不舒服吗?”宋倾低头查看他的后`穴,发现那里已经红肿不堪,委屈的流出浊液,再上手一摸,甬道顿时剧烈缩了一下,哪里有软秋说的不舒服?
他被夹得闷哼一声,霎时福至心灵,伸手捏住了后`穴前面的那根小东西,上下撸动了几下。
阮秋身体瞬间僵硬了,他挺直了上身,一声尖叫,突然全身剧烈抖动了几下。
宋顷摸到了一手湿润的粘稠液体,低头一看,顿时失笑出声。
阮秋听见男人笑,羞的满面通红,抽抽噎噎想站起来,结果因为腿软,一下子又跌回了他身上,性`器锲在他身体内一个深顶,戳到了某个点,让他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啊”
男人坏心又几下冲刺,捏着他雪白的臀,中指在他的臀缝间摩挲,时不时吮吻他的乳尖,将那两粒小东西咬地又红又肿,乳晕颜色都艳丽了几个度。
“好像变大了。”他悄悄呢喃,吐出来,又含进去,玩的不亦乐乎。
可偏巧阮秋听见了,恼羞成怒地挣扎,动了几下,男人没有防备,还真让他挣了出去。
交`合的地方被迫分开,小`穴不舍地吐出男人硕大的性`器,发出“啵”的一声。
阮秋跌在了地上,连忙连爬带滚摸索着门,心中升起一种逃出生天的希望。
他听到背后的男人不慌不忙地站起身,缓缓向他的方向走过来,定住。
门似乎就近在咫尺,可是平时他连犹豫都不用就能摸索到的门把,此时居然怎么都找不到。
凭空消失了一般。
没多长时间,男人整理好了床单,过去将他一把抱起,横着扔到了床上。
面对面,又插了进去。
不同于之前的柔风细雨,这次他一插到底,没给阮秋喘息的时间,先上来一阵激烈的抽`插。叼着他的耳垂:“宝贝,老公要射给你了。”
7.
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结束的,阮秋到后来已经记不清了。
他只隐约记得男人将他翻来覆去的操弄,淫液流的满床都是。而他从一开始的抗拒,渐渐得了趣,软下`身体任男人为所欲为,摆动出各种姿势。
第一次男人还算温柔,各处顾着他。
然而当他最后关头从男人身下挣下去后,男人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挺动腰身一阵颠鸾倒凤的冲刺,又将他欺负的哭了出来。
一股滚烫的浊液射入体内,本该麻木的后`穴奇异的感受到了种无法比拟的快感。
他在这种快感中,刚射过不久的阴`茎颤颤巍巍又立了起来,并抖了几抖。
男人发现了,趴在他身上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啃噬他的身体,密密麻麻的吻痕盖遍全身上下,甚至连屁股、大腿根、脚背都没有放过。
阮秋哭得恍惚中,觉得自己快被口水淹没了。
缠缠绵绵神魂颠倒的一夜。
……
曙光初现,隔日一大早,阮秋在睡





痴汉与小瞎子(H) 分卷阅读5
梦中惊醒。
身下被褥软绵绵,蓬松中带着一股太阳的味道,像被刚晒过,垫重量,应该是个羽绒被。
他先是躺着迷糊了一阵,起身一动,便发现了不对劲。
下半身疼的发麻,僵硬中伴随着一种酥软的疲惫感,不是因为上班累的。
店里也没有现在他所躺的床上那么好质量的羽绒被。
昨夜发生过的事情刹那间犹如一声惊雷响彻于阮秋耳畔,他撑着上半身愣住了,摸索了遍四周,心中还是有些发怔。
他,一个男人,昨夜,让人给拖上床后……
给强`奸了。
最后还由强`奸变为了合奸。
想起那些从他嘴边溢出去过的此起彼伏的呻吟,他的身体无可抑制的颤抖起来,猛地掀起被子,起身后摸到了床头柜,茫然地沿着边找导盲手杖。
摸了一圈,没有。
入眼照旧是熟悉的黑暗。
阮秋自小看不见东西,色、画面、景象对他来说都是很遥不可及的存在,自他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被剥夺了视力上的所有东西。
再加上他是个内向的孩子,每到一个新地方总会产生近乎暴躁的焦虑,这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可是他没有办法自己去控制。
更别说这下子连导盲手杖都没有了。
阮秋揪着被子一角,茫然无措地坐在床上,几乎又要掉下泪来。
他小心翼翼活了这么多年,在家战战兢兢,生怕惹怒了父母,讲出“拖累”、“拖油瓶”之类的咒骂。
在外勤学苦练,从来不敢给别添麻烦,好不容易学出了能挣钱的本领。
可为什么……又摊上这种事情?
在他那匮乏的感情生活中,同性恋这种东西,别说接触,就连听说都很少,别人避如蛇蝎、谈之色变的东西,偏偏又是他,总是他,好事多不了,触霉头一触一个准。
就在胡思乱想茫茫不着边际时,陌生房间一角传来了开门声。
轻微的声响惊动了宛如惊弓之鸟的阮秋,他整个人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
没有焦距的视线成功落在了进来的宋顷身上。
宋顷拿着导盲手杖走到了阮秋面前,低头吻了下他的鼻尖:“别怕,是我。”
于是阮秋的身体绷得更紧了,他后退一步,差点跌回床上。
宋顷连忙搂住了他的腰,“知道是我也不用那么激动,乖,看看老公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你说什么?”阮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的大力推开他,摸到了一手硬邦邦的胸膛,指着他,“你昨晚干了什么,是不是都忘了?”
宋顷笑道:“当然记得,我们昨晚,做了一夜的爱。”
阮秋被他的不要脸噎了一下,气的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内酝酿:“你那是强`奸!”
宋顷捏住他软绵绵的手,放唇畔亲吻,“我的错,别气别气先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东西吧?”
他又用了“看”这个字。
阮秋以为他故意羞辱自己,白着脸不理人,想在他怀中钻出去。
宋顷当然不可能让他如愿,见他抗拒,心中一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低头吻了下他的额头:“抱歉,从来没和你好好相处过,我把你当成正常人看的。”
眼罢觉得自己表达有问题,连忙又改正,“我是说……我从来没觉得你和正常人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有不一样,不一样的地方简直太多了。
他看不见,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只能靠自己脑海中匮乏的想象去描绘这个世界。普通人哪里需要这么劲。
不然凭借他的脑袋,考上大学应该也不是什么难题,怎么会在父母难为的支支吾吾中败下阵来,主动替他们省下了一笔用,跑去学了按摩。
可男人这样尽心思的朝他解释,也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别人虽然不说,但那种同情与轻视常常在他们这种群体的人身上环绕。
伴随而来的自卑也就常年压抑在心底。
男人这样对他,让他觉得很是受用,羞愤便也就褪去不少,神色渐渐自如:“你不用和我说这些。”
宋顷将手中一根新的导盲手杖塞在他手中,欢欣雀跃道:“前几天托朋友在国外运过来的,据说是高科技,用法我已经研究过了,教教你?”
上手的重量十分沉重,阮秋心念一动,面上染上薄红,泫然欲泣:“昨夜的事情你早就计划好了?!”
“没、没有啊,”宋顷怕捅了马蜂窝,连忙矢口否认,“你们换班的时间我怎么能知道呢?我只是,我只是……”
阮秋握着导盲手杖听他“只是”了半天。
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样的男人,莫名有些怂,再不见了昨日强迫他的勇猛,阮秋本不是个坏脾气的人,对他却着实没多少耐心,举起导盲手杖……
一棍子抡了过去。
男人懵了,过后也没有反抗,乖乖任他打,阮秋也不知道打到了哪里,只听见几声压抑的闷哼。
之后男人全咬牙忍了过去,再没发出任何声音。
事毕,他迈着酸软的手脚摸索着夺门而出,直到拦住辆出粗车坐上之后,心脏还是在“砰砰”跳个不停,到了家后,手还是在颤抖。
毕竟他从来没有下过那么狠的手去打一个人,还是个活生生的人,路上他甚至在想男人是不是被他失手打死了,下半生毁在这种事情上,可真是不值当。
这种恐惧的想法直至第二天才在男人的到来后消退。
那时软秋有了客人,身体本就不适,还被各种刁难,简直苦不堪言,摸了摸酸痛的腰,想想疼痛的屁股,心中委屈漫延成河,对男人刚生成的几点愧疚,又退散了。
不过他也没有按多久,包厢里的门被打开了。
男人的声音传入耳畔,“老板,我改变主意了。”
只听老板谄媚赔笑:“好好,您说。”
“阮师傅的技术不错,我很中意他,”男人低沉有力的声音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却也难掩其中危险,“既然这位客人不是很满意,那就换一位好了让阮师傅跟我走。”
话还没说完,老板干脆利落唤来了另一位按摩师,并亲手把阮秋推了过去,“阮秋啊,这位弄不巧以后就是你的老板了,好好表现。”
阮秋懵懵懂懂撞入男人怀中,感受到那熟悉的硬邦邦的胸膛。
紧接着就被他牵走了。
走出店门外,老板跟出来,对着已经坐进车内的阮秋嘱咐:“哎忘了给你说,这次是上门服务,好好表现啊!”
软脾气的阮秋对老板自然不敢有异议。
车内,宋顷踩上油门疯一般的冲了出去,耳尖飘上了可疑的绯红。
他看着乖乖巧巧坐着的阮秋,深吸了口气:“软软宝贝。”
阮秋冷颜不语。
“那天的话我还没说完。”宋顷摸上了他的




痴汉与小瞎子(H) 分卷阅读6
一只手,心尖尖在颤,声音也跟着艰涩的发抖。
“对你,我是情难自禁。”
“我喜欢你。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就没把持住。”
……
事发半月后,某一天阮秋正躲在某个包厢内忙里偷闲“看”会儿书。
同事推门进来,扯着嗓子通知他道
“阮秋,那个姓宋的客人又点了你的钟!”
end.
番外(1.初见
“嘶真疼。”
跟随宋顷已久的助理大早晨就看见自家上司满脸痛苦地揉着肩膀。
她踩着足足有十公分高的高跟鞋,第不知道是几次走进宋顷的办公室后,终究是没忍住,问道:“宋经理,您这是怎么了?”
宋顷年过三十,人生的一表人才,除却工作时太过严厉外,平时待人也是很温和谦虚,当得起一句风度翩翩。
身材自是不用说,都三十岁了,撩起衣服来,恐怕比现在许多小年轻还要有看头。
这样的身材管理,当然少不了平日中的锻炼。
因此,他答出了助理意料之中的一个答案:“昨天健身,给抻到胳膊了。”
上司出了问题,身为下属,自然也少不了一顿关怀与明里暗里的拍马屁,“哎呦,平时看您身材那么好,早就猜到您在健身了不要紧吧?”
宋顷诚实道:“一直在疼。”
助理闻言,立刻像嗅到了香味的小狗,兴高采烈地摇着尾巴,热情地给宋顷推荐按摩店。
“这家店不错的,咱们同事差不多都去过,”助理递给他了一张名片,“而且盲人按摩,不用怕被看见隐私,按一次能舒服一星期。”
宋顷不太喜欢与陌生人有肢体接触,但还是下了名片,打发助理出去了。
如此过了一夜。
……
他在车上用食指摩挲着按摩店简洁的名片,朝公司里请了个假,开着车导航着地址出发去了按摩店。
因为实在太疼了,他居然在床上辗转了一夜。
进了店内,先扑面而来一阵令人神经放松的熏香,整齐而温馨的装潢让他的内心舒服了不少,对即将到来的按摩也没了那么多的排斥。
和老板做好协商,老板引着他进了包厢。
清清淡淡的香味飘散在空中,不一会儿,屋门被推开了。
先进来个是导盲手杖敲打在地面上的声音,轻轻巧巧,似乎怕吵到了屋内的人。
宋顷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一只滑滑嫩嫩的手伸到了他的腰上,试探性地捏了捏,紧接着宋顷惊叫出声,瞌睡虫完全被吓醒了。
他回过头,恼怒的想要斥责,这一回头,就完全懵住了。
来人像个毛都没张齐的高中生然而这不是重点,宋顷看着他,来着面带迷茫的伸手在空中虚虚摸索,“先生您好?”
阮秋长了双大眼睛,长睫毛,水汪汪的似总蒙着层泪晶,因为失明,所以总是对周围的一切事物带着几分茫然,但这不妨碍他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嫩的像个未成年孩子。
也同样不妨碍宋顷刹那间的失神。猛然被爱神丘比特的箭射中了。
番外(2.日常x初识光明
阮秋的失明是天生的。
正因为是天生的,所以他也一直以为自己回天乏术,只能一辈子当个安守本分小瞎子了。
可老天爷让他遇到了宋顷。
自从宋顷对他告过白之后,阮秋对这种人简直避之唯恐不及,采取冷淡战术,试图将他隔离出自己的世界。
然而宋顷百折不挠,持之以恒的追了他一年有余。
具体表现为,每次来店里,只点他一个人的钟。
每次都点他的钟,然后两人在包厢中面对面坐着,阮秋语言嘲讽无效,物理攻击无效,一切都不妨碍宋顷厚脸皮的躺在他大腿上……
抱着他撒娇。
如此死缠烂打了一年,在宋顷以为自己的追求方法真的不奏效时,阮秋终于后知后觉的软化了。
他对宋顷的嘲讽,渐渐由每日十句,变成了五句。
并且不会动不动把他从大腿上掀下去了。
宋顷热泪盈眶。
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宋顷像条大型忠犬,总抱着阮秋左蹭右蹭,得了肌肤饥渴症似的,离开阮秋超过两分钟就要嗷嗷叫,满世界的找他。
神情慌张的,不知道还以为到了世界末日。
阮秋这时候就很想打爆他的狗头,然而好脾气的他通常还是会把这股冲动压抑下去的。
后来的某一天,是阮秋的生日。
阮秋通常是不怎么过生日的,一是麻烦父母,二是他对这种事情也没有多大的执念,实在没什么过得必要,还浪钱。
可宋顷不知道哪得知了他的生日时间。
那天他同往常一样回到了家,进门先接受了宋顷各种喷射礼花的洗礼。
宋顷跪在一大丛玫瑰花中,屋内有蜡烛燃烧的气味,火红的颜色热烈灿烂,映在阮秋白净的一张脸上,他眼神茫然地越过屋内的一切,视线没有焦距。
“屋里着火了?”他这样说道,绷紧下巴想去卫生间,“宋顷!快去救火!”
正跪在他面前的宋顷:“……那个,这是我给你点的爱心蜡烛。”
阮秋慌张的脚步顿住,皱眉扭头向声源处,“什么?”
宋顷莫名有些泄气,“你看不见,我给你点了一屋子的蜡烛。”
“不是,我说。”阮秋摸索着向他走过去,脚步哐哐踢倒了什么东西。
宋顷声音惊悚:“软软别乱动!”
他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横抱起阮秋踩灭了倒下的蜡烛,松了口气,将阮秋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对不起宝贝,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今天是你的生日。”
他难过的抱紧了阮秋:“可是你看不见。”
阮秋倒没觉得有什么,习以为常的拍了拍宋顷的脑袋,沉默不语。
这样温存了片刻,宋顷尾巴又摇了起来,他叼住阮秋的唇瓣,舔弄了几下,吸`吮的啧啧有声,含糊道:“我要带你去治眼睛。”
阮秋心中觉得好笑,但感觉到宋顷确实失落,也好再说什么。
等检查过后,他也该死心了。
这样想着,第二天一大早宋顷将他从被窝中拽起来的时候,他也没做抵抗。
风风火火去了医院。
先是做了一大堆的检查。
医生的窃窃私语很是杂乱,阮秋在他们的左右摆弄中,很是迷茫,好在宋顷一直抓着他的手,肌肤相帖,带来无尽的安全感。
出了医院后,宋顷更高兴了,回家后一直对他动手动脚,时而亲亲脸颊,时而捏他的腰。
阮秋不胜其烦。
“宝贝,你知道吗,”宋顷抱着他,言语很激动,“医生说,你有复明的可能。”
阮秋当他是因为人傻钱多被医生骗了,同情的摸他头,“我这是天生的。”
宋顷只是抱着他不住地亲。




痴汉与小瞎子(H) 分卷阅读7
渐渐呼吸急促起来,手伸进了他的衣服中,揉`捏他小小的乳尖。
两人自然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等宋顷射进阮秋的体内,彼此汗津津的肌肤贴在一起,他道:“过两天我们再去检查。”
阮秋这才被他惊人的执念震惊了,“都说了是天生的,以前我看过医生的,告诉我妈治不好了。”
宋顷想起他那个妈,不自觉就皱了皱眉毛,“你妈说的鬼话你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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