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道生子(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祀瑄
噗!安歌没忍住,看两兄弟吃瘪的模样实在是痛快,江了这才注意到床边站着的人和他怀里张着胳膊一个劲儿求拥抱的沐:“师、师父。”
安歌轻轻摆手,示意江了躺着别动,把沐放在床边,墨让穆清把孩子也抱过来,递给道爷,在他脸上连连亲吻:“辛苦道爷了。”
江了浑身无力,伸长了脖子去看,大失所望,苦着脸:“真丑……”他实在是接受不了,千辛万苦生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婴孩感受到亲生父母浓浓的恶意,咧着嘴大声哭了起来,安歌剜了一眼自家徒儿:“小孩子刚生出来都这样,再过两天就长开了。你刚被我捡到的时候都不知道出生多久了,比他丑多了。”
江了被师父噎得半晌说不出话,反而阎君找到儿子丑的原因,舒了口气,还好不怪自己。
沐趁着大人们说话,爬到江了身旁,凑在他嘴边啃了两口,被阎君发现,提着领子丢给了安歌:“既然你来了,作为师公,先养他几天吧。”省的一不留神就占道爷便宜。
安歌确实喜欢这孩子:“也好,我刚刚抱着的时候看了看,沐很有修仙的天分。”随后看了看自家徒儿,恨铁不成钢,江了心虚地噘嘴,悄悄拽阎君的袖子,阎君立马狗腿地凑过来:“怎么了道爷,是不是难受?”
道爷找到了靠山,马上做出委屈的模样:“下面疼,还黏糊糊的。”安歌只做了简单的清理,把秽物擦干净了。
“靠山”大人转过头:“穆清!去给道爷准备热水!一点眼力都没有!”穆清应着把刚端来的羊奶递给阎君,端了铜盆就跑了出去。
江了伏在阎君膝头,一边拿小银匙勺了羊奶喂给自家儿子,也许是看地顺眼了,江了看着自家儿子也没有那么难看,小家伙似乎很喜欢沐,吃饱了,伸着小胳膊“咿咿呀呀”,安歌索性把沐放在地上,让他站在床边,视线正好和小家伙持平,两个人用所有人都听不懂的声音对话。
“对了,”安歌看向江了:“名字你们之前起过了吗?”
江了看向墨,墨看着儿子漆黑的胎“就叫墨染吧。”发如墨染。
江了不干了:“凭什么跟你姓!我生的,我要我儿子姓江!”
墨也不计较:“嗯嗯,道爷说什么都对,那就姓江,叫江什么?”
江了皱着眉想了半晌,“江湖?”
安歌很不给徒弟面子,“还是叫墨染吧。”一看就是亲徒弟,起名字的随意也随了他。
江了撇过头哼哼唧唧,墨凑过去小声:“以后我们所有的孩子都姓江。”以后还生孩子的话,墨染沐两个都够冥府忙活一阵子了。
江了吊着眼角考虑阎君的建议,自己貌似不吃亏,也就半推半就同意了,安歌回头看看金金傻兮兮的徒弟。
金递给金交换眼神和他师父一样。
“哐当!”外面铜盆掉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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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板上清脆的响声,把屋里人吓了一跳,墨染扯着嗓子哭了起来,沐原本也要哭,看见小家伙抢先了,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他,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握住墨攥紧的小拳头:“弟弟。”
“沐会说话了!”江了高兴地叫了出来,一个劲儿地拽阎君的袖子:“阎君你听,儿子会说话了!”江了早就把沐当成自己的大儿子。
“咳咳,嗯,真好。”墨尴尬地干咳,他很想告诉道爷,刚刚就会说话了,还叫了别人“娘”。
“阎君!”穆清拎着铜盆跑了进来:“阎君不好了,外、外面……”她吭哧半天也没能说清楚,金、金随着安歌走到寝殿外面,也惊地说不出话,安歌回过头看着躺在床上逗弄墨染和沐的江了傻傻的小徒弟还真找了个了不起的夫君。
墨看着众人的反应,清楚是真的出了大事,他拍拍江了的头顶:“道爷。”
江了抬起头,手指还被墨染攥在手里,“怎么了?”
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我出去看看,让安歌陪着你,很快回来。”
江了听了不太高兴,微微噘着嘴,勉为其难:“嗯,快点啊。”
在他翘起的嘴角上吻了又吻,扶着江了的身子躺好,这才起身离开。
冥府天空的漩涡没有因为阎君心情好转而褪去,反而扩大了,向着冥河的方向移动了几分,一道黄红色的水柱出现在漩涡中心之下,打着旋的水柱还在一点点向上移动,隐约能看见里面点点花白,马上就能连接冥府的天地。
“这是什么玩意儿!”金盯着那道水柱,啐了一声,发出惊叹,“这简直是、简直是……”
“昆仑神柱。”墨紧紧盯着远处的天空,冥海的水顺着柱身的纹路席卷向上,连接天地,细看的话,就能发现,黄红色的水中露出的点点花白,是忘川河底的枯骨,阎君咬牙切齿:“赢勾!”
第五十七章、改天换日
“昆仑神柱。”墨紧紧盯着远处的天空,细看的话,就能发现,黄红色的水中露出的点点花白,是忘川河底的枯骨,阎君咬牙切齿:“赢勾!”
“昆仑神柱?”安歌不由得抓紧了金家兄弟的手,这是一个遥远的名词,只出现在他两个傻师父的口述之中,传言开天辟地之初,有一座神柱屹立在东海之东,连接天地,风衮族女娲创造的最早一批人类生活在东海沿岸,昆仑等神族生活在神柱顶上,弥罗也是其中之一。又有先人传说,昆仑神族个个美艳绝伦,不分男女,族人全部都是雌雄同体,可与外族通婚繁衍后代,这也是昆仑险些灭族的缘由。
各神族争抢生育能力很强的昆仑神族,引发了战争,能力最强的弥罗族遭到围剿,本就人丁稀少的弥罗族仅剩下族长的两个孪生子,各个神族也受到了重创,昆仑族仅剩的一丝血脉被弥罗抢走,逃到人间,昆仑神柱也被斩断,神族堕入凡间。
墨自然不会忘了神柱,金氏兄弟乃是集天地之华而成的金毛吼,被杨戬点化才入了阐教,幼年意识懵懂时也见过昆仑神柱,“这赢勾,是想建一根神柱出来么?”
墨抬脚轻轻踩地,身子腾空而起,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直冲水柱顶端,远远只见赢勾一身黑炮,举着剑指向狼狈倒着的皓煦,剑刃闪着寒光,还沾着血红,皓煦白袍胸口早就被染红了,左胸口被剑刃刺破的地方还在往外一股一股冒着鲜血。
“赢勾!”墨站上水柱,立即有数十双花白的枯手突破水膜抓上他的脚踝,力道强劲,直把他往下拽去,墨隐在广袖中的手一抖,幻化出一柄青铜宝剑,手腕一转往脚下一划,“刺啦”一声,把水膜扯出了一条口子,枯手被逼退回了水中。
赢勾足尖轻点,水膜眨眼间合拢,他垂着眼睑看着脚下的男人,他也曾经像只丧家犬被上仙们踩在脚下蔑视,但是那群人中不包括现下搅事的这位:“阎君是想阻止小神么?”
赢勾总是这样,生冷、倔强,所以才会在皓煦那里吃足了苦头、受足了罪,墨只觉得握剑的手在打颤,最终还是垂下了手:“本君只是想给你时间想清楚。”
“我已经想了三千年,”赢勾轻轻摇头,手臂施加几分力气,剑尖没入天帝的胸口,他面无表情,他曾经是多么爱这个男人,不惜以男儿之身委于身下,可男人一点一点耗尽了他所有的温情,冥海底冰冷刺骨,日夜生活于此,赢勾的血肉也变得冰冷,“阎君若是要动手,尽管来吧。”
墨握紧了剑柄,神器感应到主人心情波动,剑刃微颤,发出“嗡嗡”蜂鸣。
“墨,”一个声音插了进来,皓煦握住了剑身,又生生刺入几分,他抬起下颌与赢勾对视,望着那没有一丝波澜的眸子,脸上隐隐显出铁青色额,显然是中了剧毒:“这是我与赢勾之间的恩怨,你休要插手。”
“你……”墨语塞,水柱顶破了冥府,冲入人间,凡间的人类与百兽都停了下来,仰望宏大的景象,墨悬在水柱顶上,被眼前的云迷了眼,他看着脚下,似乎透过白云,穿过冥府,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江了,小道爷绝对不放心自己睡,应该累坏了:“算了,反正我也懒得管。”
江了正强打着神,把食指尖塞进儿子嘴里,墨染两手握着他的手指,嘬地正开心,沐趴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似乎很好奇手指的味道,几次都想挤过来尝尝。
“先睡一会儿吧,”安歌帮他拾了床榻,坐在圆凳上面休息,忙活大半天,他都累了,更何况是江了。
江了摇摇头,“我不累。”把手指抽出来,塞给沐,沐高兴地含在嘴里,用新长出来的小奶牙轻轻地咬,含了好一会儿觉得并不怎么好吃,又吐出来,用不满的不光打量江了。
江了轻轻掐了掐他胖嘟嘟的脸颊:“你都和我儿子间接接吻了还不满意?”
沐自然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却也呲着几颗小牙笑了起来,江了也跟着笑,他装作不在意:“师父,你说,阎君应该能打得过赢勾吧。”
安歌被他突然地一句话,噎地回不上,“嗯……应该、也许没问题。”天帝都失手了,阎君……没问题吧。
“对本君这么没信心?”推开虚掩的房门,阎君闪身进来,又连忙反手阖上,递给安歌一个眼神:“小金毛在外面急的直转圈。”
安歌实在是不愿意承认这个没正行的男人是当时占卜出的煞星,他倒是识趣,起身把沐抱了起来:“最近几天怕是要在冥府叨扰了。”
墨含糊地应付着,催促他们赶紧走,一边脱了鞋袜外袍,作势就要上床,安歌觉得自己着实是亮地厉害,紧走两步出去,关上了房门,果然金金守在门口,盯着那道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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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大的水柱:“看来阎君是不愿意插手了。”
安歌回头看着紧闭的两扇门:“这冥府居然是三界安乐净土。”小徒儿找了一个大靠山。
第五十八章、阎君立刻想到这小傻瓜又有事情瞒着他
“别逗他了,”墨绕过江了躺进床里,可江了还是逗弄着睡着的儿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家伙越来越顺眼,脸上的红色和褶子也退了几分,江了拿手指轻轻戳墨染鼓鼓的小脸,小家伙的好梦被打扰,皱着眉挥动小拳头,江了忙把手撤回来,等会儿看儿子安定下来再去使坏,乐此不疲。
墨受到道爷的冷落,凑过去贴在他身后:“你也逗逗我好么。”
江了扭过头和他接吻,列齿被一颗一颗舔过,舌尖勾在一起,江了强打着神推开他:“我现在,不行。”
“什么不行?”墨把下巴卡在道爷肩窝,委屈地嗅着道爷身上的味道,放低姿态撒娇的模样江了抵御不了,可身下确实是承受不住任何欲望,男人胯下的火热隔着被子都能传达过来,江了咬着下唇:“我……我下面撕裂了……还有……东西、流、流出来……”
墨没见过生孩子的,可道爷的花穴紧小,儿子这么大一个,要不是前一晚被充分开发了,还指不定折腾多久才能生下来,他还没有禽兽到这个程度,紧紧地抱着江了:“我就抱一会儿,保证不做出格的事情。”
江了枕着阎君的上臂,生孩子这事着实耗体力,江了只觉得眼皮越发沉重,索性闭上了双眼,没一会儿,呼吸均匀,墨放轻动作,悄悄地在他耳后啄了一口,但愿赢勾翻不出太大的浪花,要不然,平静了千万年的三界又要闹翻天了。
“嗯……”江了轻哼一声,翻了个身,那头扎进阎君怀里,把后背冲着“新宠”墨染,无意识的动作让阎君格外高兴,低头在道爷头顶亲了又亲,又孩子气地往外戳戳儿子:“道爷心里,果然本君才是最重要的!”
墨最终还是放心不下自家傻哥哥,打发了几波人上去看情况,回答很一致:天界打的不可开交,天帝执意让位给赢勾,引来一众天神反对,几位上神带着佣兵,整个天界上神割据混战,赢勾带着冥海海底的鬼兵四处征战,眼看战火就要烧到人界了。
“阎君,”判官上前,冲着一直紧锁眉头的阎君,战战兢兢地开口:“冥府要不要出兵?”
墨显然在思考入神,对于判官的请示毫无反应,小判官打着哆嗦,“阎、阎……”
“呜哇……”后殿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打断了阎君的出神,他完全无视面前的判官,起身往后走。整个冥府都知道,江公子为阎君诞下小殿下,这位新鲜劲儿还没过,即使在殿上处理公务也要把父子俩安排在后殿,一点儿风吹草动马上冲回去。
“怎么哭了?”墨三步跨作两步,从手忙脚乱的江了手上接过儿子,熟练地拍哄着,一边抽空在道爷嘴角偷香,这转眼大半个月过去了,以阎君的秉性,能坚持到现在也就不错了,不过最近越来越变现出欲求不满,胯下憋得难受,额头上破天荒地冒出了一颗小疙瘩。
江了习惯了阎君三不五时地揩油,就算再瞒着掩着,他还是听到了些动静,再联想儿子出生那天的情形,大致能推出个大概,天界不太平,自然加重了冥府的负担,墨本就忙得焦头烂额,还要管他们父子俩,江了伸出手:“我来吧。”
墨把儿子递到道爷怀里,转而把父子俩都圈在怀里,在他脸侧磨蹭着:“道爷真贤惠。”
“抱歉,帮不到你。”江了侧着头躲过阎君的亲热,墨染嘬着手指看着两位父亲,墨冲着儿子一笑,伸手挡住了他闪闪发亮的目光,一把扯开道爷亵袍的领子,俯身凑到光滑白净的颈子上啃咬。
“嘶”粗鲁的动作让江了疼着直吸气,他双手紧紧抱着儿子,后颈敏感的部位被一再舔咬,习惯了情欲的身子率先做出反应,花穴一阵湿润,撕裂的伤口大致痊愈,可仍旧又细小的裂口,被湿润的液体一泡,酸酸的疼痛,理智告诉他,身子还没有回复到接受疼爱。可情感上却知道,半个月的禁欲已经一再挑战阎君的底线。
墨喘着粗气,托起包裹着墨染的襁褓,放在了桌子上,手臂一转,揽着道爷抗在肩上,放在临时安置的矮榻上,随即俯身压上去,一边撕扯着道爷身上轻薄的衣服,一边在道爷身上撩火,胯下的火热抵着道爷的半软的性器,急躁地摩擦。
“唔……”江了发出一声疾呼,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脸颊上浮现出红晕,双手紧紧揽着墨壮的腰背,摇晃着腰胯,回应阎君的性欲。
墨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术,体内一股无名邪火乱窜,脑子都被欲火烧成一团浆糊,“道爷……道爷……”
亵袍被褪到腰际,困扰了江了大半个月的难题暴露在空气中,他急忙回手,一只手臂横在胸口,另一只手抵在墨的肩膀上,试图把他推开,哑着嗓子大声呵斥:“你干什么!”
两人火热的动作被中断,墨喘着粗气,瞪着身下的道爷,耸动胯下,隔着布料撞击他敏感柔嫩的部位:“都这样了,你说我干什么!”
一看来硬的不行,江了眨眨眼,让自己的双眼看起来湿润一些,可怜兮兮地看着阎君,细声细语地求饶:“我、我下面伤还没好,经不起折腾,饶了我吧……”
墨自然知道道爷那儿伤的多重,这几天才能下床走动,不禁为自己的莽撞懊恼,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起身,身上的压迫感消失,江了连忙拉起衣服遮住胸口,这动作反而引起了阎君的好奇,伸手就要撩道爷的领口,吓得江了忙用手去挡:“你又要干嘛!”
随着两人的相处,道爷被惊吓的情况不多见了,阎君立刻想到这小傻瓜又有事情瞒着他,他一手抓住江了的手腕把他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就去摸道爷的胸口。
第五十九章、谁要的产乳h自己来认领
随着两人的相处,道爷被惊吓的情况不多见了,阎君立刻想到这小傻瓜又有事情瞒着他,他一手抓住江了的手腕把他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就去摸道爷的胸口。
手掌下面是鼓胀的触感,一颗坚硬不容忽视地顶在掌心。
“呜……”肿痛的乳尖被强硬地按进了胸膛里面,“疼……疼!”这次江了是真的被弄疼了,可怜兮兮地呜咽,可阎君心中的怜惜全被一个念头挤走了,他难以置信地揉了揉手中鼓胀的团子,引来江了一阵踢打,墨两手控制住江了的身子,鼻尖拱开散开的领口,凑近了一遍乳头,深深地嗅着隐隐的乳香,他抬起头,惊喜的看着江了:“道爷,你是不是……”
“不是!”江了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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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截铁,生下墨染之后不久,江了胸口越发胀痛,每天晚上都要偷偷揉揉,他大致能猜到自己是怎么了,但是不想承认。
看着紧紧抿着嘴角的江了,墨也不再问他,与其让他亲口承认,还不如亲自证实,鼻尖顶着乳尖,湿热的鼻息喷洒在乳晕上,江了胸前的胀痛越发明显,他咬着下唇,眼角通红,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墨回了手,翻身躺在床上,合着眼睛,看样子似乎要睡觉。江了慌慌张张合上衣衫,从矮榻上坐起身,惊恐地看着阎君,轻声啜泣。
“你别哭了,我不动你。”墨眼睑都不挑,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江了渐渐了哭声,被挑逗过的胸膛越发胀痛,他悄悄伸手罩住揉捏,抬脚抵着阎君的腰侧,推了推:“我、我涨得难受……”
墨用手托着腮,眯着眼睛,打量着江了半敞的衣襟:“你又不让我碰……”
“不!我想让你……吸、吸一吸……”江了自己揉地不过瘾,索性扯开了,鼓胀的胸膛顶着红艳的乳珠,隐隐泛着水光,墨也不装了,丢了锦被一跃而起,把江了扑倒在床上,双唇抿住其中一颗乳尖,舌尖小心翼翼地卷曲着,裹着乳珠,轻轻吮吸,双手罩住胸乳,轻轻地揉捏,试图让它们早点分泌出乳汁。
“啊啊……疼……”握着胸乳的手一松一紧,时不时的按压,酸麻又舒服,可乳尖上吸吮的唇舌却江了疯狂,胸口不断有东西汇聚过去,却怎么也洗不出来,胸口上耸动的头顶让江了羞耻感倍增,索性别过头去,眼角通红,惹地墨心疼。
墨呼吸急促,动作也变得粗暴,长大了嘴巴含进去大半个乳房,重重地一吸
“呜”江了绷紧了身子,大腿无力地踢踏了几下,双手紧紧攥着身子下面的被褥,胸口积聚了很久的乳汁终于找到出口喷涌而出,温热的口腔一紧一松节奏急促,反复把江了的魂也吸了出来。
初乳的香醇让墨慌了手脚,可大口吸了几口就没有了,他不死心的又吮了吮,依然没有乳汁,江了被弄得疼了,紧紧抱住他的头,下巴抵在墨的头顶上:“嗯……别吸了……没、没有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乳香,原来另一只被冷落的乳头也泌出了乳汁,淡黄色的,浅浅地包裹在红艳的乳尖上,江了见状,伸手要去抹,被墨按住,“擦掉就可惜了。”说着吐出自己嘴里那颗,含住另外这颗,生怕又吸几口就没了,乳尖围着红晕打圈,含住小口小口慢慢地吮着:“啧啧啧……”
湿滑黏腻的水声让江了面红耳赤,抓紧了阎君的头发,挺着胸膛把自己凑过去,明明已经没有乳汁了,墨还是含在嘴里,用贝齿轻轻地咬着,试图刺激出更多的汁液。
空气中的乳香刺激了桌子上睡着的小祖宗,攥着拳头闹了起来,江了动手要把身上的人推开:“墨染在哭!”
“啧!”墨啐了一声,有点后悔生了这个小崽子,眼睁睁看着江了走过去把墨染抱在怀里,小家伙嗅到乳香,拱着鼻子凑过去,衔住被榨干乳汁的乳头,两只小手还托着乳房下面轻轻挤压,可试了半天也没能吮出乳汁,把乳头吐出来,恨恨地盯着散发气味却没汁水的胸部。
江了被儿子弄得羞耻急了,眼看双眼水汪汪的就要哭了,急的用手揉了揉鼓起的胸部,揪着乳头就要往儿子嘴里塞,被一只大手格挡,墨从他怀里抄起儿子,掀开后殿的帘子:“穆清!”
“阎君,”不远处候着的穆清小跑着过来:“阎君有什么吩咐。”
墨不顾儿子哭着抗议,把他往穆清怀里一塞:“小崽子饿了。”没等穆清反应过来就“嘭”一声,架起了结界,透明的薄膜裹在帘子外面,不时闪过银色的光芒,穆清吞了吞口水,抱着小殿下去喝奶。
“染儿呢?”江了几步上前,看着阎君空空的怀里。
墨染瞧着江了胸前水润的光泽,心生不满,一手横在江了腹部,手臂的肌肉鼓了起来,一用力把道爷抗在肩上,疾走几步,再轻轻地放在榻上,拇指把乳尖上的水光揩干净:“以后这儿只能我碰。”
江了想到刚刚被儿子衔着乳尖吃奶,比被阎君吮吸还要羞耻,也就不反驳,含含糊糊地答应:“嗯……”
得到肯定回答的墨高兴地含住乳头吮吸了起来,早就没了汁水的乳头被大力吮吸,江了没觉得畅快,只感觉尖锐地疼,他揪扯着墨的头“疼……唔……别吸了……”
贝齿咬住乳尖和胸部的连接处,轻轻地咬磨,疼得江了绷紧了身子直打颤,嘴里发出呜咽的求饶,墨泄了愤才松口,顶着一头被道爷揪扯散乱的头发,狠狠地对视:“以后再让小崽子碰你这儿,本君就把这对骚乳头咬下来!”
第六十章、怎么办,道爷,真想操进去……
墨泄了愤才松口,顶着一头被道爷揪扯散乱的头发,狠狠地对视:“以后再让小崽子碰你这儿,本君就把这对骚乳头咬下来!”
江了吓得一哆嗦,颤抖着捂住自己的胸部,:“不、不敢了……”
看着江了凄惨的模样,墨也就不再追着那对可怜的乳头,反而转到身下,扶着他的肩膀一扭,变成侧卧的姿势,半躺在他的身后,大腿卡进江了双腿间,感到一片湿润:“你看你骚成什么样子,啃啃乳尖就湿成这样。”
江了被阎君的凶狠吓到了,听到这么羞辱的话也不敢出声反驳,阎君火热的凶器就卡在臀缝里面,隔着裤子挺动摩擦,墨的手绕到身前,隔着亵裤在花唇上抓挠,揉痛快了,才顶着亵裤往穴缝里面抠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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