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道生子(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祀瑄
江了跪伏在床上,咬着枕头忍受着羞涩处被舔的怪异感觉,干燥的后穴很快镀上了一层水膜,有过被开拓的经验,很快就软化湿润,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肠道里面被肉膜包裹的腺体一次次被舔过,随着呼吸缩,想要把舌头吞进去一样:“唔……相公……快、进来……”
墨含着囊嘬了两口,在他的臀尖上啃出一道带血的牙印:“本君也还你一个…般配极了…”
“啊……疼……”江了用力扭着头想看墨得意的杰作,可无奈在后臀上,怎么也瞧不见,反而见着了阎君宽衣解带,玄色长袍被甩下了床,露出壮的胴体,阎君略显病态的苍白肩膀上赫然顶着一个血红的牙印!
墨见他在看,就把肩膀凑过去,“呐,你的杰作,满意吗?”
第三十六章、一次就满足了?
墨见他在看,就把肩膀凑过去,“呐,你的杰作,满意吗?”
江了看着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抬起发软的手臂,催出了一道治愈的光芒:“你怎么也不知道自己治治!”
墨握住了他的手,按在床上,光芒顿时歇了,倾身过去,在江了同样的位置亲了亲:“我故意留的伤,要不然怎么能留得下疤。”
江了盯着墨笑眯眯的模样,咬着下唇,又翻过身钻到墨身下,伸手握着他硬挺的性器就往后穴里面塞,江了扭着眉忍着被撑开身体的诡异感,挺着腰往上凑,主动的时候不多,羞耻无助混着亢奋,脖颈一片胀红,颈间的经脉鼓起,可依然往上挺动腰胯,主动把硕大的肉棒吞了进去。
“啊……好大……好烫……”后穴被撬开的过程漫长,他一手揽着墨的脖子,一手用手肘撑着床,双脚抵在床上支撑身体,软肉被一点点插入,粗大的肉棒像烧热的铁棍一样把穴肉烫的酥麻,难以言喻的畅快蔓延全身,江了腿一软,身子滑下,后穴中的肉棒吐出来些许,墨顺着腰往下一沉,不顾阻力硬是把性器尽根没入。
“唔……”江了咬着下唇闷哼,臀尖上的伤口被按在床褥上,刺痛带着无以名状的瘙痒。
墨也想到了他的伤口,两手托着,让臀部悬空,退出去又狠狠的操进去几下,缓解江了臀部的伤痛,把后穴的褶皱都拉扯平滑:“道爷真是个尤物,就算没有前面的小浪穴,这肛穴也能把本君困在床上榨干。”
狰狞的肉杵磨开了股缝里狭小的肉洞,急切的进入把还没习惯交合的部位磨出了细小的伤口,抽插时落下几缕血丝,磨出低头看见,用手指蘸了,抹在江了半张的嘴唇上,满意的点头:“红艳艳的,美极了。”
江了伸出舌头舔舔,淡淡想血腥味夹杂着男性麝香,还带着一股子淫靡的味道,他撇撇嘴,揽着墨的脖子拉低,两唇相碰,把唇上的血都抹在了墨的唇上,看着杰作,也学着点点头:“阎君也美极了。”
墨轻笑,揽起他的身子,让他跨坐在大腿上,由下往上,狠着劲儿地顶弄着,把肿胀的性器全塞进江了狭小的股缝里面,身体被填满的充实夹杂着疼痛,江了光是被那几下操干就要射了,手掌插进阎君发丝中抚摸头皮,“唔……要到了……相公……”
墨自然不会让他撩出了火跑掉,紧紧圈着江了的龟头挤压,江了目光浑噩,随着墨的动作胡乱的扭着腰,自己寻找角度插,后穴和性器都得到了满足,反而花穴的空虚更加明显,“呜呜……相公…前面…也摸摸……”
墨却捏住了江了的乳头拉扯,含住江了的耳垂:“自己揉揉,我腾不出手了。”
江了听话地腾出了手,摸着自己湿哒哒的花瓣,揉捏片刻就并着三指插了进去抠挖满穴淫汁,艰涩的后穴也越来越顺滑,一插进去滋滋作响,墨神色隐忍,胯下却凶狠地顶撞臀间的菊穴,任由肉棍在娇嫩的肠肉里面操干。
江了双眼呆滞,配合着墨的动作,手指在花穴里面抽插转动,“呜……呜……”身子随着墨的动作上下颠晃,每次落下都被捅干地更深,体内柔软的脏器被坚硬的性器顶弄,搅动,酸软的脚腕支撑不住身子,阎君的凶器深深刺进身体,江了感觉自己好像被楔在了肉杵上。
性爱进行地狂野又粗暴,江了的魂魄都要被顶碎了,阎君眉梢上挑着一丝情动,原本就略带魅惑的模样更加动人,勾得人忍不住凑上去亲吻。
墨皱着眉轻喘,拧紧了指尖的乳头,指甲在江了性器顶端的窄缝上扣弄,江了立即发出了茫然的哭噎,尖叫着喷出了液,他松开握着性器的手,把江了插在花穴的手指拽出来,把江了放在床上,双手抓着江了的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在后穴贯穿挺送,操进的力气凶蛮,拔出的速度果断,快速地抽插,恨不得把菊穴捅开了、操烂了。
高潮后的性器垂在胯间,随着墨的挺进晃动着,臀尖被墨撞地红透了,肠道也被快速的摩擦弄得麻木,江了歪着头,涎水流了一脸,虚弱地呻吟,只有插到内部脏器的时候才会做出反应:“嗯……嗯……啊……”
墨一口咬在被掐破了皮的乳尖,津津有味地吞吃,一边变换着角度去顶弄操干菊蕾的花心,享受着肠壁的索求,蛮横的力道像是要把肠道磨破。
性器顶冠擦过腺体,刁钻的角度研磨,江了内壁缩,紧紧缠着墨的肉棒吮吸压榨,小腹一阵阵空虚,迫切地想要吃到液:“相公……唔……孩子……”
墨把手掌按在江了小腹上,感受里面新生命,咬咬牙,拔出了性器,趁着江了没回过神,又捅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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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穴,一插到底,江了挺起了身子扬起一阵颤抖又软了下去,股间饥渴难耐的肉花被喂了满满的浓,冲刷过花壁囤积在花腔里。
“呜呜呜……”江了失魂落魄地看着帷帐,忍不住呜咽,笔直的双腿上糊满了淫液,腿间更是一片狼藉,空气中还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暂时得到满足的性器舍不得脱离久违的花穴,江了啜泣:“出去……”
墨挺腰顶了几下,还没软下去的物件存在感十足,江了顿时身上漾起一阵粉色,墨拨弄着江了红肿破皮的乳尖,舔了一口,淡淡的腥甜,“一次就满足了?”
第三十七章、是哪里痒?
墨挺腰顶了几下,还没软下去的物件存在感十足,江了顿时身上漾起一阵粉色,墨拨弄着江了红肿破皮的乳尖,舔了一口,淡淡的腥甜,“一次就满足了?”
江了半阖着眼睛,也不答话,手悄悄伸到墨腰间推了推,暗示意味十足,墨抿着嘴笑,胯间不知什么时候又神了,硕大的性器在花穴里面顶弄了几下才抽出来,俯身趴在江了腿间,拨开花唇细细地看着里面蠕动的媚肉,见到一股清澈的淫流淌了出来,应该是江了高潮时身子分泌的,却不见射进去的液,墨觉得奇怪,正要把花穴拨开细看……
“别看……”江了被炙热的视线看得不自在,合拢了双腿,翻过身背对着他,墨看着他挺翘的臀尖上泛着粉红,菊蕾红肿充血,就任由他去了,起身拧了热手绢擦拭他淫乱的身子,却见江了昏昏欲睡:“先别睡,我有事和你商量。”
江了听了,强打神翻过身,任由墨拨开他的双腿,股间被磨地胀痛的部位被热手绢一敷,舒服了不少:“嗯……说吧,什么……”
墨看他神志不清,隔着手绢捏住花唇掐了一把,江了顿时神了不少,抬脚踹在墨壮的胸口,“耍流氓!”
墨握着他的脚腕,在脚心吻了吻,江了痒的瑟缩着身子,“痒……”
手指沿着那道浅浅的凹缝滑动,墨紧盯着被毛巾遮住的部位,“是哪里痒?”
江了知道阎君不要脸的病又犯了,腿间原本就没得到满足的花穴一阵酸痒,索性抓了毛巾甩向墨,墨被敷过道爷那儿的毛巾糊了一脸,道爷的脾气最近见长,无奈地摘下来,放在鼻子下深深嗅着,随后意味深长:“嗯……都是道爷的骚水味。”
江了被惹急了,瞪着眼睛一扑,险些把阎君扑倒床下,墨忙搂住他光裸的腰身,稳住身形,抚摸他的小腹,满是好奇,这男人的肚皮下面睡着另一个男人的孩子,“你倒是慢点,摔了我不要紧,万一摔了你,可让我怎么办?”
江了撇撇嘴,往他脑门上拍了巴掌:“什么摔了我,怕你是关心我肚子里的。”
墨放弃地回手,捧着江了的脸狠狠啃了口:“说什么胡话,他因为你才有存在的意义,而你把本君从过去救赎,孰轻孰重?”
江了轻哼,看似不情愿地把头靠在阎君肩膀上,“就你会说好话,只能姑且听着。”
墨轻笑,抱着难得乖巧的道爷躺在床上,肩膀上的重量让他安心,是之前都少人都给不了的,忽然想到要和道爷商量的事,“道爷?”没得到回应,再看江了早睡着了。
墨过来的时候,江了正含着盐水漱口,见他进来,把盐水吐在了痰盂里,边接过侍女递的手绢擦嘴,边看着坐在桌前正往小碟子里面夹菜的阎君:“不爱吃这个!”
墨看看他,又夹了一块,“对你现在身体好,不爱吃也要吃!”随后想到了什么,笑地相当猥琐:“昨晚你也说不爱吃,不照样吞得干干净净,就连棒子上留的残液也舔干净了?”
江了反应过来他再说什么,脸炸地通后,撸起袖子就要扑上去拼命,侍女忙上前搀扶。
这几天江了的肚子像灌了气一样疯长,每天都能看得出变化,墨厚着脸皮去赢勾那儿把侍女要了回来,原先的名字是上一任主子取的,墨让江了再取一个,江了憋了两天,吃不好睡不好也没想出个名字,墨看不下去索性自己取了:“穆清。”
江了思索片刻:“吉甫作诵,穆如清风,阎君倒是会给女人起名字。”
墨打趣:“比你师父,如何?”
江了梗着脖子:“当然是我师父更会取名字啦!”说完心虚地转向一旁,拿个“了”字凑合事。
墨小心地抚摸着江了一天一个样的肚子,心想是不是长太快了,一边想着一边往江了小碟里夹菜,弥罗一族人丁不旺,他从小也只见过皓煦,俩光棍都没有后嗣,也不知道逆天改命生子是个什么过程。
江了看墨出神,偷偷把不喜欢的菜都丢在桌子下面,和穆清打眼色让她一会儿拾干净,筷子刚伸到桌子下面就被抓包了,顶着墨的视线,手腕一转,又送回嘴里,撇着嘴咀嚼咽下。
随后,江道爷迎来了第一次孕吐,不仅把刚吃下去的吐了出来,隔夜的也呕了个干净,阎君全程捧着痰盂手足无措地陪着,暗中把江了今天吃过的菜色打了黑名单。
江了好不容易止了吐,说什么也不肯再吃,呕吐的感觉太难受,被扶着在床边的躺椅上靠着,穆清取了薄被盖在江了腰间,晌午前才起床的江了这一番折腾又有些乏了,懒散地打着小哈欠,翻身挪动稍显笨重的身子腾出半边,朝正小声叮嘱侍女煲汤的墨招招手。
墨侧着身子合衣躺了上去,一手揽着江了的腰,小心地和自家儿子打招呼,“累了就先睡会儿,我嘱咐下人煲了鲫鱼汤,正好醒了喝。”
江了仰躺着面对墨,手臂自然地勾上了他的脖颈,“那你呢?”
“我陪着你,”墨俯身到江了上方,小心的撑着胳膊避开腹部,低头去蹭他的鬓角,嗅着他颈间的味道:“什么都没有道爷重要。”
“哼!”江了闭着眼睛轻哼,仰着脖子方便墨亲吻,揽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在颈窝吮出一枚小小的红印,“花言巧语!”
第三十八章、把裤子脱了,让本君瞧瞧你那两朵小花儿湿成什么样子了
“哼!”江了闭着眼睛轻哼,仰着脖子方便墨亲吻,揽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在颈窝吮出一枚小小的红印,“花言巧语!”
墨轻笑,吻痕一路盖到了锁骨,舌尖钻到锁骨窝里旋转,不露声色地把江了衣襟往连边掀开,捏住小巧的乳尖捏弄,江了在他身下半躺着,衣衫凌乱,雪白的道袍褪到手肘,腰间的一带也被弄松了,下摆分开,露出里面丝质的亵裤和两条交叠的长腿。
“道爷越发乖巧了,”墨瞧着江了眯着眼睛任由他摆弄,墨提着江了的乳尖不放,直到他胸口剧烈起伏发出难耐的呻吟声才松手,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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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开罩住一边的胸口,指缝夹着乳头富有技巧性地揉搓,每个手指力道均匀地揉捏挤压胸口上的软肉:“是不是又胀大了几分?”
江了胸前肿胀的感觉渐渐明显,被调教习惯的身子起了反应,挺高了胸口凑到阎君手上由着他玩弄,眼角染上几分迷离,斜睨着上方的男人:“还不是你天天揉的,现在倒嫌弃起来了。”
安抚性地在江了唇上亲了亲,墨给自己叫屈:“道爷可冤枉死本君了!我爱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抓着胸乳的手突然紧,乳肉被用力挤压,两颗红艳的乳尖就被挤出了手指缝,墨一口含住,狠狠地吮吸。
“啊……”江了的呻吟中夹杂着痛苦和愉悦,充血的乳尖比平时还要敏感,粗暴的吮吸让它们胀大了不少:“唔……轻点……疼……”
墨发出低沉的笑声,舌尖沿着乳晕画圈,时不时把乳头含进去吸两口,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眼神热切地盯着它瞧:“现在不好好吸吸,等涨奶了更疼。”
江了伸手拍掉墨还在揉捏的手,捂住自己被吸地又麻又痛的小乳尖,上面糊满了阎君的口水:“又说胡话,我才不会涨……涨奶……”
“到时候看你还嘴硬,”墨推开江了的手,再次把红艳的乳头含在嘴里,尖利的犬齿时不时在饱满的肉粒上面研磨,像是要把小东西戳破了。
“唔……”江了皱紧了眉头,胸前的肉粒越被玩弄越痒,一股针扎似的麻痒,他夹紧了双腿,腿间的花穴泛起了热浪,花心里潺潺淌出了蜜汁,满屋子都是发情的味道:“墨……下面……”
墨的双手仍旧挤压着江了的胸口,卷起舌尖在挺立的乳尖上面拍打,低头看着江了腿间被勃起的性器顶起的单薄亵裤,在顶端被濡湿的布料上轻轻戳了戳:“道爷自己解决。”
江了一手扶着躺椅的扶手,一手隔着裤子揉搓勃起的性器,亵裤皱成一团,江了表情恍惚,双腿不知不觉大开,腰带彻底散开了,整件道袍彻底敞开。
墨嘬着江了还没酝酿出奶汁的乳头,想象过几个月这里会有多么甘甜,直到嘴里又尝到腥甜的血腥味才罢休,起身把半开的窗户关上,胡乱一扯自己的袍子。
江了自顾玩弄着胯间肿胀的肉茎,甚至腾出两只手指去拨弄下面的花唇,歪着头看阎君急色的动作,肩头的咬痕已经结了痂,长在白皙的皮肤上越发丑陋,他转过头不看那道伤口,手上的动作不停,隔着布料用手指去堵留着水儿的穴口。
“自己摸地很舒服?”脱了衣服墨反而不急了,专心致志地看着江了自渎时的风情,紧盯着他双腿间被亵裤裹住的部位,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声音却温柔地诱哄着:“道爷把裤子脱了,让本君瞧瞧你那两朵小花儿湿成什么样子了。”
江了听了,竟然真的听话,一点一点把亵裤拽了下去,露出湿糯一片的腿间,他的乖巧听话,倒是让墨愣住了,注视着意料之中的美景,屏息一寸寸在江了的皮肤上扫过,昂首的性器和水淋淋的肉花,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
情欲的驱使下,江了微微后仰着脖子,在墨的视线下诚实地爱抚膨胀的性器,双腿交叠夹紧了摩擦,以此获得短暂的满足,可终究得不到纾解,一边撸动握着性器的手,一边摩擦着花穴,几乎要挤开花唇探进花壁,好好抓一抓里面作痒的穴肉,江了双眼湿润,压着声音呻吟:“相公、嗯……快进来、帮我抠一抠里面……痒、痒得厉害……”
墨屏息,刚才一瞬间心脏险些停了跳动,吞了吞口水缓解喉咙的干涩,上前去坐在椅子脚上,抓住江了的脚踝抬起,紧盯着他湿漉漉的花穴,视线随着里面流出的蜜汁,落在打湿的软垫上面,近乎虔诚地亲吻他的脚心,鼻尖抵着脚心上面的纹路,深深地嗅着:“道爷其实是狐狸修成人形了吧。沐就是道爷生的吧,和一个姓司的?”
“你胡说!我、我没有……啊……”江了隐忍地咬着下唇,含着泪望着墨。
眼看江了的手指就要插进花穴里面,墨跪在他双腿间,伸手用粗暴的力道打掉了他的那只手喝道:“这儿是本君的!是本君创造出来的!你敢伸进去试试、敢让别人碰一下试试看!”说着伸手按在了江了刚刚揉搓的部位,食指并着中指蓦地捅了进去,急躁的在里面抠挖。
“嗯……我不碰……啊……也不让、不让别人碰……”被撩拨已久的淫穴终于到了侵略,马上欢欣地缠上去嘬吮,江了非但不抗拒阎君用手指插弄他的隐私部位,反而长大了双腿,自己拉扯两瓣花唇,让穴口细嫩的皮肉尽量往两边分开:“我不是狐狸……沐也不是、不是我生的……”
“那你身上怎么一股子狐狸骚味。”感受到手指被湿热柔软的嫩肉包裹着,墨深入浅出地在花穴里面抽插,搅得里面发出细微的水声,稍稍弯曲手指,从里面抠出不少淫水儿,他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舔,皱着眉伸到江了嘴边:“你尝尝,骚不骚?”
第三十九章、本君的水儿只给娘子
“那你身上怎么一股子狐狸骚味。”感受到手指被湿热柔软的嫩肉包裹着,墨深入浅出地在花穴里面抽插,搅得里面发出细微的水声,稍稍弯曲手指,从里面抠出不少淫水儿,他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舔,皱着眉伸到江了嘴边:“你尝尝,骚不骚?”
“唔……唔唔……”江了顺从地把那两根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尖沿着手指细心地舔弄,就连指甲缝也吮地一干二净,全都舔干净了还意犹未尽地吮着阎君的指腹,把它当成了性器一般对待。
身下的花穴失去了手指的玩弄,泛起一阵阵情欲,江了托着肚子抬起下身冲着墨卖力地摇晃,双眼渴求地看着墨胯下狰狞的性器,含糊地呜咽:“唔……快、快点……”
看着他颤颤巍巍抖动的腰,墨忍不住伸手扶住,在他突起的小腹上啄了口:“快什么?道爷还没回答本君的问题呢。”
江了略显茫然,显然已经忘了刚刚墨说了什么话,阎君动动手指,两根手指夹住江了湿滑的软舌,然后指腹摸上了江了的上颚,沿着上面的纹路摸索,口腔内敏感的部位都撩拨,江了哽咽着:“骚……唔……骚……”
“呵……”墨挑了挑唇角,俯身罩在江了身子上方,直视着他的眼睛:“哪儿骚?说明白了。”
江了被欺负急了鼻头就会红,不自觉地耸动鼻子,抽噎:“骚穴骚……”
“道爷真乖。”墨满足地夸奖,膨胀的龟头就抵着花穴,沾满了里面的蜜水儿就是不进去,苦苦渴求的性器就近在咫尺,江了耸动鼻子都能闻到它浓浓的麝香雄性气息,江了用舌尖怯生生地讨好嘴里的手指,声音嘶哑
借道生子(双性H) 分卷阅读30
:“相公……进来……骚穴想吃水儿了……”
每次道爷沉浸在情色之事,说出的话都大胆地惊人,墨突然想到了前段时间想找江了商量的事,亲昵地亲吻着江了的耳垂:“本君的水儿只给娘子,道爷若是想让本君的宝贝插进你的骚穴里面好好顶弄一番的话,就和本君成亲。”
!江了已经,牙关不自觉紧,咬伤了嘴里含着的手指,听到墨吃痛的吸气声连忙吐出来,用手捧着细细观看,两根手指的第二根指节上赫然渗出了血丝,江了慌神了:“怎、怎么办…疼吗…”
“道爷帮本君舔舔就不疼了,”墨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禁好笑,又把手指塞进他的嘴巴里面:“幸亏不是昨晚道爷帮本君含肉棒的时候,要不然你的下半生可就苦了。”
江了吊着眼角瞪他,嘴里却小心地舔着咬伤的地方,嘴里淡淡的血腥味,让他一阵阵犯恶心,但又强压下去.
墨看着他那副可怜模样,顿时心疼了,忙把手指出来,另一只手在上面轻轻拂过,伤口立刻就不见了。“这么喜欢舔?要不要把这儿的伤也舔舔?”说着牵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肩膀上的疤上面:“这儿也是道爷咬的。”
“明明是你……”江了气急,强压着身子里那团欲火和他对视。墨按着讲了的手微微用力,手指下刚刚结了痂的伤口有渗出了血丝,他故作惊慌,装作很疼的模样:“哎呀呀,道爷手轻些,又流血了!”
江了看着他拿自己的伤口作弄人,气的挺身趴在他胸口对着小红点就咬了下去:“你……你你你……”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眼角却湿润了,滚出两颗泪珠:“你这家伙!咬死你算了!”
捧着江了的脸,细细亲吻,吮干净了眼角的泪痕:“瞧把你委屈的,外人还指不定心想本君怎么欺负你了。”说着引导他的双手,按在涂满了蜜汁的肉棒上。
手中握着硕大的性器,手心都被它的温度烫麻了,尾椎上传来一阵阵酥麻,江了仰起头,原本落在眼睑上的亲吻落在了唇瓣上,舌尖在墨的唇上舔过,还带着口腔里面残留的血腥味,光裸的双腿缠在墨的腰间,脚踝在他背后勾了个扣,双手握着硕大的性器就往花穴上面凑,扭着自己略显粗重的腰,讨好地在上面磨蹭,声音透着哀求:“相公……”
吮吻着江了敏感的牙龈,墨的眼角敛着隐忍的红光,双膝顶在了江了的臀跟上,两手捧着他挺翘的臀尖揉搓,性器顶着会阴轻轻撞了两下:“你呀,也只会在这种时候乖乖叫人。”
“你快啊……”江了急躁地催促,等不及地抬高了臀靠近墨的胯,手中握着的肉棒终于挨近了穴口挤开花唇,全身都在满足地战栗:“相公……好相公……”
“不就一个晚上没操弄你这儿么,你就急色成这样了,亏本君还用手指帮你弄舒服了。”身下放浪形骸的道爷险些破了阎君的道行,他额角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尽了心智,几次温柔的戳刺,不断顶开穴口后又撤出,然后才把饱满的阴茎凶悍地刺进了含满了汁水的小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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