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母by糖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糖果
即使到了大学,他也不敢交男朋友,大学毕业后继承家业,他更无心思交男朋友,宁愿钱买一个有无爱的晚上,在陌生的男人身下张开大,让男象征进入自己羞耻的地方,毫无顾忌的激烈交合,放纵的叫喷,展现人前不会出现的荡一面。
胡天广是个意外,像是看穿他一般,用最野蛮的力量撞击他的下,同时撞击他的心脏,将他干到几乎无法呼吸的高,使他身处不能思考的空白境界,却又温柔的亲吻他,爱抚他,拥抱着他睡觉,不嫌他肮脏恶心,填满身体的饥渴外的另一种饥渴情感上的饥渴。
看着胡天广在手机的闹铃声中迷迷糊糊的醒来,睡眼惺忪的耙下头发,穿上拖鞋稀里糊涂的走进厨房做早餐,丝毫没有平时的凶劲,体贴得不可思议。
方霖凡这时觉得心里有股涨满的感觉,这种感觉无关情,或者其他复杂的关系,非常非常单纯的满足感。
“我喂你。”
一只舀满米粥的小勺子递到嘴前,方霖凡微微呆了一下,缓慢的吞下米粥。
米粥很香,自从一个人独自住以后,他的生活枯燥无味,已经很久没有人那么关心他。
“今天必须谈生意。”
胡天广不爽的又喂一勺米粥,“就知道你不会乖乖休息一天,谈完生意就回家,如果你再发烧我就干爆你的股!”
“恩。”
胡天广看他喝粥的认真模样,根本不希望面色还有些苍白的他继续劳累,目光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心疼。
等方霖凡喝完易消化的米粥,胡天广低头舔干净他的嘴角,拨开凌乱的刘海,直直看着镜片下的眼睛,依然是平静无波的双眼,此时看在胡天广的眼里一点儿不厌烦,静静的眼睛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大拇指抚了抚方霖凡的面颊,胡天广说:“为了你我一个晚上没睡好觉,我可从来没这么关心过谁,等你病好了一定要好好报答我。”
说罢,吻了方霖凡的嘴唇,转身拾厨房。
方霖凡按住心口,这里有为一个人心动而快速跳动的心脏。
蒙上一层暧昧情感色的关系悄然变质,令人沉醉其中。
轿车停在一家豪华大酒店前,方霖凡下车时,胡天广叮嘱他一句:“谈完生意后陪客户吃饭时别喝太多酒,我在停车场等你,我们早点回家。”
“恩。”方霖凡看他一眼,轻轻点下头,大阔步走进酒店。
胡天广把车开进停车场便倚着车头烟,等待方霖凡谈完生意。
什么谈生意,就是利益的谈判,谈成功就是互相老板长老板短、经理长经理短的饭局,即使谈不成功,只要谁先把谁灌醉,趁着对方的酒意谈成功生意,胡天广向来不喜欢这么虚假的饭局,宁愿窝在停车场,让杨助理那几个经理们带着几个“酒桶”拼酒。
这一次有点儿奇怪,对方指名道姓要与方霖凡谈生意,业务经理只好把此事告诉方霖凡,考虑到对方是个大客户,方霖凡不愿失去合作的机会,于是答应,不然胡天广早把他塞被窝一整天,不让他出门半步。
一根一根着烟,胡天广长长吐出一口烟圈,突然觉得等待一个人原来很寂寞,没有过去随心所的自由,却心甘情愿站在约定的地点熬着感觉漫长的时间。
一秒钟、一分钟、一小时……都没有离开的念头。
对这个英男,他怎么越来越有耐了?
胡天广抬头看着烟圈,问自己。
隐隐约约有个答案呼之出,但隔着一层雾气似的,怎么想也想不到那个答案。
从少年成长为成年,方霖凡最艰难的阶段是高二转学到新学校像缩头乌龟一样不敢抬头看一眼同的高中生涯,以及父亲病逝后因管理不善欠下一堆债务的公司几乎逼疯他,那时只要有生意,不管多微薄的利润他都愿意签下合同,只要公司不倒闭,总会起死回生。
再艰难的日子他都能撑过去,可是肩膀上沉甸甸的压力险些压垮他,只有自时才有喘口气的机会,高后松懈的神经,略微茫然的状态能让他想不起所有的事。
好不容易撑到人生顺遂的地步,方霖凡的面前却出现记忆中早已模糊也快忘记的脸,他高二时暗恋的同学。
他努力想着这位同学在记忆里的模样,可是脑海里出现的是胡天广的身影,粗犷英俊的面容,健美高大的身躯,霸道强迫的气势,还有在床上的野蛮力量,倾倒的压迫他,压迫中的温柔。
胡天广的一切已深刻他的脑海,只要一想起,指尖都会愉悦的打颤。
“方同学,你以前就是学校出了名的美少年,没想到过了十年你还是像过去那么俊美。”
俊秀出众的脸蛋,一副金边眼镜更增添斯文儒雅的气质,但最吸引人的还是那冰冷的表情,穿上西装的方霖凡给人禁的感觉越发的浓烈,偏偏那双微微抿紧的薄唇异常的红艳,有种被人啃咬过后的情色视觉。
“你也没变。”方霖凡推下眼镜,修长白皙的指尖若有似无的擦过刘海,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带着无须刻意就能吸引住别人目光的优雅。
目光真正落在一直盯着自己看的高中同学身上,方霖凡不管是语气还是表情都显出客气疏离,“既然你称我一声方同学,那么我会开出优渥的条件。”
高中同学的目光仍然肆意盯着方霖凡,那是毫不掩饰的赤望,没有半丝尊敬。
方霖凡心生不悦,保持最基本的礼貌,目光越来越冰冷。
“十年前你是为了什么转学的事还记得吧?”高中同学言语中的企图非常明显。
“这件事与今天的生意无关。”方霖凡冷冷的说。
“方同学,不如安排个房间,我们单独叙叙旧。”
看着曾经暗恋的人恶心的嘴脸,方霖凡缓慢站起,直接走向门。
如果是十年前的自己也许会动心,十年后已不可能。
“这么早?”胡天广看下手表,笑嘻嘻的说:“我还以为要等你四五个小时,结果连30分钟都没到。”
“这笔生意谈不成,而且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方霖凡嘴角向上勾出一个弧度,浅浅的微笑。
胡天广立即摸下他的额头,惊讶的问:“没有发烧呀,但你为什么突然笑了?”
“我想对你笑。”方霖凡回答。
胡天广的欣喜不能用言语表达,大大的拥抱住方霖凡,“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对你做什么事吗?”
“什么事?”
“干你!”
简单的两个字,也是最简单的心情,方霖凡从这两个字中感到温暖和幸福,双手环住胡天广的后背,轻声说:“那就回家。”
回到家,玄关处胡天广一把抱起方霖凡,拽掉他的皮鞋,甩下自己的皮鞋,大阔步走到床前,放下方霖凡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直脱到剩下三角内才停下。
方霖凡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古铜色的健壮身躯,抬起脚放在胡天广内翘起的地方,坚大的棒在他的脚下跳动,胡天广眼神猛地变深,手脚利落的剥掉他的衣服。
方霖凡顺势下胡天广,翻身坐在他的身上,定定的望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下一点一点的凑到他的面前,将自己勃起的器递到他的嘴前,“阿广,舔舔我。”
胡天广对着器吹口热气,器受到刺激颤巍巍抖动一下,铃口变得湿润,方霖凡低低一声,镜片染上些许的雾气,脸颊也染上一些红晕,前的粒硬了起来,底下的小明显缩。
方霖凡一系列敏的反应无疑是召唤男人的疼爱,气息不稳的说:“不要吹,要舔。”
“小要不要舔。”
胡天广按住不停缩的口的问,粗糙的指腹摩擦口,方霖凡扭动腰,手指分开双,将柔嫩的小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男人的眼前,渴望的回答:“要舔,把我舔软点,你就能快点儿进来。”
“浪货,不是老子想进你的小,是你想要老子你的小。”胡天广笑着骂了一句,指头猛地刺进小里,老板虽然早已退烧,但他不敢太暴,小心翼翼的按摩还红肿的小,舔上流出汁液的器。
方霖凡跪在他的脸上,极力张开大,股来回扭动的使器摩擦胡天广的嘴唇,器的顶端挤进他的嘴里,温暖潮湿的口腔将他整个包裹住,灵活的舌头舔开包皮,舌尖挤进顶端的小孔,小孔里的嫩一被舔,方霖凡便仰起脸,双手撑在后方的叫,拱起腰摇着股的送,捅进小里的手指应和着他的送,有节奏的,抵着敏点旋转。
“啊啊……唔……好舒服啊!啊……阿广……”方霖凡放荡的叫,摇摆着下。
胡天广扶着他的器,往下舔去,舌头舔干净自己留在身上的口水,品尝这根与他主人一样荡的器,含住一个卵蛋使劲的吮吸,器顿时流出大量的液,一直滑到正在被吸的卵蛋,卵蛋的主人更是放纵的叫,直把自己的下往男人的嘴里递。
胡天广恨不得现在就干方霖凡,这个浪货的反应总是那么强烈,小一缩一缩的,白白的股都块染上情的红色。缝间的小早变成诱惑的嫣红,贪婪的媚惑三根手指用力的捅穿它。
该死的!
胡天广拔出手指,掰开两瓣股,舔上小,被手指捅软的小很快张开,舌头不半点力气舔到里面的肠壁,“老板,你的小明明那么小,每次却能吃下我那么粗的棒,真得很好色,你看看,我才舔了没几下,就张开嘴呼唤我干它。”
胡天广说着拉住方霖凡的手,把他倾后的身子拉得跪直。
方霖凡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下,果然看到胡天广舔弄他的小的靡画面,一条舌头在口的褶皱上打转,津液的水光布满颜色艳丽的口,淌下股沟,那条舌头轻而易举的舔开口,慢慢刺进小里,再出再刺进,像交一般的活动。
方霖凡看不到舌头如何舔着肠壁,但身体能感觉那条舌头舔过脆弱肠壁的鲜明刺激,他能想象得出被舔的画面,这么一想,身体更加的敏锐,稍微一点儿刺激都激动的发抖,嘴里的叫越发的大声,满眼都是激情的泪光。
胡天广被他叫得火焚身,棒翘得老高,透明的液体流满紫红的头,青筋一根根凸出,粗壮的棒身光是看一眼就明白着根棒有多凶悍。
“老板,我要干你。”胡天广揉着方霖凡雪白的翘股,低哑的道出自己的望。
方霖凡睁大雾气朦胧的眼睛,用跪着姿势向后移动,握住狰狞可怕的棒,头对准小,他沉下腰,缓缓的跪坐下。
“老板,慢一点儿,不然我会看不清楚你怎么吞下我的大棒。”胡天广直直盯着两人即将结合到一起的地方,他伸手抓住方霖凡的股,把两瓣分开,只露出微微张合的小,帮助方霖凡坐下。
方霖凡抓住他的手臂,半眯着眼张大嘴巴的呼气,下面的小像是品尝棒的美味,一点点的吞下头,饱满的大头撑平一道道褶皱,彻底撑开娇小的口,口卡在头的下部,胡天广有意退出一点儿,到了极限的口向外翻出一些媚,头又挤进小,媚又捅进小里,那画面香艳无比,配合着方霖凡动人的,直令男人的兽血沸腾。
“啊……又变大了……”方霖凡努力放松小,但胡天广实在太大了,又不肯痛快的捅进小里,吊得他难受。
“你的小可没嫌我大。”胡天广边说边控制方霖凡坐下的速度,卡在口的头捅开里面的肠,涨大了一圈的棒身同时没进小里,方霖凡低低的,器滴下隐约,粘稠的透明液体下一道无色的丝线,滴落胡天广的腹肌上。
“恩……我受不了了……”这么缓慢的入,这么细致的摩擦,方霖凡只觉得小着火似的,只有剧烈的摩擦、滚烫的才浇熄他的火。
胡天广充耳不闻,耐着子一遍遍的浅浅出浅浅的入,头温柔的摩擦的肠,凹凸不平的青筋将摩擦的快增加一个高度,再加上棒变大的跳动,使方霖凡的器兴奋得直滴水,小缩又缩,箍紧这根美味的大棒。
“老板,舒不舒服?”等棒整根进入小里,胡天广用棒搅动肠道,头研磨敏点,一阵阵强烈的快直达脊梁,方霖凡大叫一声,泪水滑下眼角。
“舒服……好舒服啊!啊……太舒服了!”
“舒服就动一动。”胡天广挺了挺棒,手掌同时拍打他的股。
跪坐在胯上的方霖凡抬起股,而后坐下,小也稍微离开棒再彻底吞下,顿时,肠壁被摩擦的快让他叫不止,白皙的肌肤透出激情的淡红,舌尖时不时舔过半张的双唇,股一上一下的奋力起伏。
胡天广抓过西装,翻找口袋里的润滑剂,“股抬起来!”
方霖凡不满的咬住嘴唇,抬起股。空虚的内部缩个不停,润滑剂直接刺进小里,冰凉的润滑剂全部挤进小里,那股冰凉在内融化,“啊……”
“现在动起来。”
话音刚落,股一下子坐上胡天广的棒,瞬间汁水四溅,宛如出,胡天广获得最高的知觉享受,揉了揉沾满白液体的小,赞叹道:“真漂亮!”
这三个字使方霖凡越发难耐,他知道胡天广喜欢在一片白汁中干着他的小,于是更加用力的摇晃股,抓住粗糙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口上,“摸摸这里。”
手指捏搓着敏的粒,胡天广故意问:“有感觉吗?”
“有……啊……另一边也要揉……”
两边的粒都被男指头上的老茧摩擦拉扯,方霖凡的叫声变成柔媚的沙哑,蒙上白雾的镜片只看得见激情的泪水,小扑哧扑哧的套棒,让棒使劲的干着他的肠道,刺激敏点。
“老板,你的小真棒!爽死我了!”窄小的肠道越到深处越紧,肠每次摩擦头都爽得胡天广掐住方霖凡的粒,方霖凡叫着疼却快速的起伏股,汁水喷得两人下到处都是。
“不行了,我快了……阿广……我要了!”耐力一向没有胡天广持久的方霖凡气喘吁吁,浑身冒着体力消耗过度的汗水。
“老公了你才能!”有快高预兆的肠道紧缩,胡天广捏住方霖凡器的出口,猛力抬腰挺撞小,飞快的干着方霖凡还在摇晃的股。
“不……不……啊啊……”越来越快的撞击撞随方霖凡的拒绝,方霖凡唯一拯救自己的办法就是顺服胡天广,让他狠狠的干着自己的小,等他满足了,也许就会放过他。
可是胡天广持久力向来恐怖,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他不会轻易,所以方霖凡在床上永远输家,输得一败涂地,小已经挛,前方被堵住出口,始终无法喷,而胡天广加足马力,在挛的肠道里凶猛的律动,攻击着敏点。
方霖凡痛苦不堪,怎么掰也掰不开胡天广捏住出口的手,“老公,让我……求你让我!”
“把我吻高兴了,就让你。”
胡天广刚说完,方霖凡就弯下,缠绵的吻上他的嘴唇,舌头探进他的嘴里,讨好的勾住他的舌头缠绕。
胡天广按住方霖凡的股,一边享受着他缠绵入骨的深吻,一边享受因为不能而一直处于挛状态的肠道的紧致和火热。
方霖凡吻得自己津液横流,舔净淌上胡天广嘴角的津液,哀求道:“老公,让我……”
胡天广亲了亲他通红的脸,“乖老婆,你再动一动,等等老公和你一起出来。”
面对胡天广,方霖凡别无办法,双手撑住他的膛,保持跪坐的姿势摇晃酸软的腰,抬起落下的起伏着股,“啊……我真得不行了……”
后方的快强烈如潮水。前方依然硬挺,涨得发紫,好似逆流般难受,方霖凡痛苦而甜蜜的服侍着胡天广,指甲在古铜色的健壮膛上刻下属于自己的抓痕,扭动白皙的削瘦身子,沙哑的唤着:“老公,快点儿出来……”
男人却用拇指恶意的摩挲一下渗出的铃口,戴着眼镜的俊美老板呜咽的媚叫,全身都浮出漂亮的红晕,可怜兮兮的颤抖。却不敢停下起伏的动作,反而更快。
指头摩挲方霖凡殷红的嘴角,胡天广终于开始,浓浓的强劲有力的进肠道最深处。
“晤……啊”被冲击的快令方霖凡拱起背,再次抓伤胡天广的膛,一动不动的坐在棒上,一股接着一股的一滴不剩的满,占据里面的空间,挤出多余的润滑剂。
胡天广这才松开手,寻找到宣泄的出口,齐齐喷了出来。
“啊”方霖凡又一次尖叫,棒退出小,尚未完全退出,小喷挤出的洒上棒。
胡天广抓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到方霖凡的下,快速的搓他乱的股间,器的到他的手里,小挤出的也沾到他的手掌,两人的混到一起,搓满间,胡天广止不住自己一样乱的动作,手指进小,直把里面的全都了出来。
方霖凡没有阻止他形同委琐的举动,反而抬起自己的下半身,随便他玩自己满的小,“老公,不要玩坏它。”
“妈的!你让我上瘾了!”拽过方霖凡,让他坐在自己的膛上,后背靠自己曲的双上,胡天广打开他的大,对着他的下,从器、小到大,又是吻又是吸又是咬的。
高过后的方霖凡懒洋洋的看着间的男人,这一刻他并没有感到被侮辱,被不尊重,而是无限的快乐,甘愿被这个男人征服,再粗俗下流的话语都会让他无比激动兴奋,甚至很快的高。
指头轻柔的爱抚胡天广的头发,方霖凡面上挂着一抹由内而外满足的微笑。
太缠绵,太温柔,也太容易让人沉醉,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沉醉其中?而胡天广是不是只爱与他做爱的感觉?
满足中的不安使方霖凡渐渐冷静的脑海闪过想试探胡天广的心思。
他真得很想知道胡天广喜不喜欢他,不是做爱的喜欢,而是放在心口的喜欢。
如果胡天广只是喜欢和他做爱,对他一腻味,他们的关系恐怕维持不了多久。
九钢笔轻击办公桌,方霖凡的目光看似落在文件上,心其实不在工作上。
胡天广还没意识到爱关系里掺杂着异样的情感,但他已经意识到。
这是件非常麻烦的事,因为胡天广看来什么事都敢做,却是一个十分传统的男人,娶老婆养孩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平安安。
他曾经在胡天广带来的衣物里看到一张存折,每个月都会定期存一笔工资,已经存了不小的数目,胡天广对他说了一句话:“那是我的老婆本,帮我好,丢了挂失很麻烦。”
现在想起这件事,方霖凡心里颇不自在,揉了揉太阳,觉得有些疲倦。
如果不是因为和他做的舒服,像胡天广这样喜欢女人的男人根本不会和他有任何交集,他依然是遮遮掩掩不敢暴露的同恋,在暗的角落独自抚慰自己饥渴难耐的身躯。
胡天广及时滋润他的身躯,释放日积月累压抑不住的旺盛,连同满足他情感上的需求,才没使他真正变得乱不堪,只为喜欢的人敞开身子,缠住喜欢的人的腰,迎合喜欢的人的撞击,也只会喜欢的人叫。
到底应不应该告诉他的司机这些感觉?还是继续维持体关系?不得到也许让他失望的答案。
想告诉胡天广,不能告诉胡天广。
方霖凡犹豫不定,摩挲被吻不久的嘴唇,镜片下的双眼露出一丝笑意,他想起胡天广刚刚借拿行程表做理由,正大光明闯进办公室,把他按在椅子里一阵狂吻,他只能躺在椅子里搂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热吻。
他被胡天广吻得意乱情迷,吞下不少胡天广的口水,胡天广最后只是拍拍他的股,笑眯眯的告诉他晚上干他,现在工作要紧。
“体贴”的司机,不知道他这个司机会不会能“体贴”的等到晚上,还是他这个老板接受司机的“体贴”,不去勾引自己的司机。
方霖凡放下钢笔,文件随意的摆放面前,双交叠的倒上椅背,闭上眼睛等待下班的最后半个小时。
忽然,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方霖凡看也没看手机显示的号码,直接接通。
“阿广……”
“方同学,阿广是你的男朋友吗?”
熟悉而陌生的男音,方霖凡眼中笑意退散,语气冷淡,“老同学,我现在很忙,有什么事请对我的助理说,她会很亲切的回答你,如果你还想谈生意请找业务经理,我暂时没时间。”
“方同学,我只是想和你叙叙旧,高中时我错过了你,现在你又出现我的面前,我怎会再错过你一次?”
方霖凡冷笑,“抱歉,我现在对你没兴趣。”
“如果你是同恋的事流传出去的话,你的名誉和公司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方霖凡心里十分清楚后果,无论他如何努力,贴上“同恋”这张标签,他为公司付出的心血统统付之东流,流言不断。
“说出你的目的。”
“我只想尝尝你这位年轻有为的老板的滋味。”
也许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契机,方霖凡想,面无表情的听着对方说出约定的地点,而后挂断手机,只对杨助理说自己出去有点私事要解决,公事明天再说。
胡天广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时间,准备接老板下班,刚要开办公室的门,正拾东西下班的杨助理奇怪的问:“咦?小胡,老板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回来什么?”胡天广莫名其妙的反问。
“老板说有私事,你当然要开车送他,为什么你先回来?”杨助理也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不明白身为老板司机的胡天广为什么不直接送老板回家,反而和平时一样跑来接老板。
胡天广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掏出手机就按方霖凡的号码,关机,连按几次还是关机,完全接不通,再按家里的电话号码,也没人接。
“妈的!搞什么啊!”
方霖凡从来不会关机,这次关机让胡天广莫名的烦躁,每过五分钟,他就按一次方霖凡的号码,次次都是关机。
什么事值得方霖凡一声招呼不打避开他提前下班?而且手机关机,家里没人。
胡天广烦躁感越来越强烈。
方霖凡回家时已经快11点,漆黑的屋子里看得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烟,那根烟一口一口递进嘴里,一点烟火忽明忽暗。
灯亮起,胡天广看也没看他一眼,冷冷的说:“大老板终于知道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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