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花合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my报社
袁涛见明丽半趴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心痛的压着嗓子喊了一声,谁料明丽跟森林里的动物一样,动作敏捷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冲到秦淮面前一阵拳打脚踢,手脚并用,牙齿也派上用场。
秦淮一个不留意,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明丽就骑在她的身上发疯发癫。
男人也不知发了什么疯,任她捶打,一手扣住了她的细宅的腰身,手下动作了两下,袁涛和张云目瞪口呆地见他把紫红色狰狞的肉柱捅到了明丽的小穴里。
老式典雅的客厅里上演了这么荒诞的一幕。
明丽的穴口被突然的撑开挤入,敏感的神经立即涌上来,哆哆嗦嗦的往后一仰,秦淮立即接住,起身将她往沙发上一压,就地正法起来。
秦淮就着这个动作泄了一次,第二便让明丽背对着自己双腿大开地坐在自己的肉棒上,将她的腰身一抬再猛地往下一撞。
乳白色的液和莹亮的淫水在二人的交合流下渐出,黑色的军裤上染得不成样子。
明丽胸口往后倒,秦淮一手揉着她的腰,一手肆意抓着她的奶子,继而撕扯乳尖,明丽啊啊啊的痛苦呻吟着。
秦淮冷眼望向另外两个时态的男人,在场就没有一个正常人,身负重伤的袁涛和张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裤腰带,手下撸着火热的阳根,密切地盯着明丽和秦淮交媾的身影。
“呵...”秦淮的肉棍被明丽夹缠吸允着,喘息一声后冷冽道:“你的老情人都在,今天就选一个吧。”
明丽哀婉着呻吟,脑门上密密麻麻的点缀着汗珠,她啊啊地咬唇,尽力问道:“选一个,什么意思?”
“选你大哥的话,避以后你们兄妹乱伦的丑闻爆出去难看,我会一枪爆了他。”
秦淮低头露出獠牙啃噬明丽的耳垂:“选张云的话,我见不得你们在一起快活,我也会杀了他。”
啥,这哪里是多选题,明明是定了答案的单选题。
明丽扭着身子,挣扎着要离开身下的东西,秦淮两手往她的两条腿心上一挽,瞬间又把明丽抱到了红木餐桌上,压住她的背脊,噗嗤噗嗤的大肆抽插起来,巨大的紫红色肉棍从紧致的小口里捅进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明丽挣扎的反手去抓他的胳膊,很快就失去了力气,地板上滴滴答答的渐出了水滴声。
明丽呜呜呜的哭了起来,瘪着嘴,努着鼻子,双手交叠地趴在餐桌上。
秦淮深吸一口气,冲刺般捅插进去,数百下脑子一白终于内射进去,在她的体内停留了好一会儿,这才将人翻个身,提高了她的两条腿。
明丽睁开眼睛,晶莹的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两腮滑去,噘嘴嘤嘤:“我选你,选你,就选你一个,行了吗,呜呜,行行好啦。”
秦淮不似要再干她的模样,单单提着她的腿腕,眼皮往下沉:“我看你,很不像是自愿的样子。”
“我自愿!怎么不自愿!太愿意了!”明丽挣开他的手,软趴趴的跪坐在餐桌上,两手一伸,无尾熊似的搂住秦淮的脖子,嘟起红唇送上去。
秦淮冷哼着扫视了两个失血得马上要魂归西天的男人,将明丽抱到沙发上,用自己的呢子外套盖住她的身体,竟然就这么走了。
张云跟袁涛住在同一间病房,原本不是同一间,张云死皮赖脸的,带着东北人特有的油腔滑调和嘴皮子,还有源源不断的热血,非要蹭过来挤一间房。
袁涛看见他就心烦,特别是张云那一家老老小小过来看病的时候,简直聒噪地像菜市场。
张云敛目大喝一声:“都给老子闭嘴!老子养病,你们跑过来干啥,有劳什子好看的?把老子当猴子看吗?都给我滚,没有我的允许,都别出来丢人现眼。”
一群人不舍的散去,张云嘿嘿两声跟袁涛道歉:“大哥,真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袁涛点了一根烟,余光都不送一个:“你讨好我干什么,没用。你最好是到秦淮面前跪下磕头,求得原谅,他才好放过你。”
张云夸张地呵了一声:“照大哥这么说,你不得跟我一起去....话说回来,你做大哥的,也太不人道了,明丽那么小,就..”
一只苹果扔过来,刚好砸到张云包着纱布的胸口。
明丽穿着一身真丝白衬衣,高腰西装裤,头发剪成了三七偏分的短发,利落干净又鲜艳动人。
她将果篮狠狠的砸在二人中间的床头柜上,白了张云一眼,跟他时间长了,也染上了张嘴动粗的爱好:“滚你大爷的,给我闭嘴了嘤。”
袁涛神色和缓,朝明丽伸出右手,明丽抓住依偎到他的胸口。
张云破坏气氛道:“秦淮什么意思到底?”
明丽樱唇撅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从大哥的怀里钻了出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要往外走。
“明丽?”袁涛也是疑惑。
明丽撇撇嘴,朝天翻了个无边无际的白眼:“我走了,你们慢慢养伤吧。”
袁涛掀开被子要下床,明丽赶紧上前阻拦,原本想着要亲他一口,终究还是忍住了:“大哥,别起来了,好好休息,我还会再来的。”
张云哼哼道:“才来就要走,干什么去?私会情郎?”
明丽反倒嘿笑一声:“是啊,我要去追男人了,气不死你。”
浪荡袁三16(完美婚礼/终结章)
她追求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将军秦淮。
秦淮神龙不露首,好似人间蒸发一样,明丽知道他才没那么好心,真的从自己的生活里消失呢。
明丽高薪聘请了一位私家侦探,让人去跟踪秦淮,姓胡的侦探哟呵一声道我怎么有这个胆子。
明丽大方地写了一张支票,优美的递过去:“放心吧,顶多挨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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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别人问什么你就说什么。保证不会打第二次。你只要透露一些平常的行踪就行,比如去哪里吃饭啊,跟哪个美女啊,去了哪家酒店啊...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等我事成,再给你一笔款子。”
胡侦探虽然自己形容猥琐,但是眼睛还是有点用处的,面前的女人正直芳华,那皮肤那眼神那神情那气韵都不用说了,一个大拇指是不够的。衣着手势气质,顶顶也是小有背景的。估计是女人追求男人的那套把戏,就算真的被将军的卫队抓到,也没什么关系。
他果然挨了一顿暴揍,差点进了医院,好在有钞票安抚,继续拖着病体跟踪。
秦淮今日没穿军装,但是派头一点儿都不低,一身量身剪裁定制的黑色西装,腿长腰窄,头上一定黑色圆帽,极为有绅士风度地拉开法餐厅的玻璃大门,请方爱莉进去。
两人挑了临窗的位置,金色的烛台上点着三只长短一致的白色火烛,店内悠扬着低调暧昧的爵士乐。
方爱莉身穿紫蓝色低调奢华的旗袍,发型做的美,脸蛋一看就是美艳类型。
她小口小口地吃着牛排,惧于秦淮的气势,只敢低头偷偷的望他一眼,却见他连叉子也不拿,单手放在膝盖上,正抬手臂看腕上的手表。
“是东西不合胃口吗?”
秦淮抬起头,眉头不动,嘴角挂着没有温度的笑容:“不用管我,你吃吧。”
方爱莉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正强忍着冷气还要宽慰一句,便见到从门口风一般进来的女人。
袁明丽一身黑白色调的着装,别耳短发,莹润的耳垂下是一粒珍珠耳钉,她脚步轻快准确无误的一屁股坐秦淮的身边。
似乎嫌位置太小,用臀部挤了挤秦大冰块儿,秦淮皱眉,明丽一把搂住他的胳膊肉麻唤道:“honey,动一动嘛。”
方爱莉被她的声音和用词臊得红了脸,轻咳一声:“袁小姐,你也来这里吃饭,waiter-”
她扬手要招服务员,明丽阻止:“不用啦,爱莉姐姐,这里有份没动,我吃这个就可以了,得浪食物嘛。”
说着便用起了秦淮的叉子,插起一块儿小牛肉含进嘴里。
方爱莉哪里不知道秦淮跟这位袁小姐的私密传言,她也不是真爱秦淮,忍忍他去外面找女人还是忍得住的。
但这小东西特意来砸场子就冒犯了方小姐的尊严了,她放下手中的刀叉,就那么平静又暗含鄙视的望着明丽囫囵地咬着嘴里的牛肉。
“袁小姐...”
话还没出口,明丽扯过秦淮胳膊肘下的餐巾擦嘴:“爱莉姐姐,别那么生疏嘛,叫我妹妹就好。”
“?”
“我太爱秦淮了,不论他娶谁,我都是一辈子要跟着他的,做小老婆也可以,做外房也行啊...做不了外房,偶尔幽会..哎哟”
明丽腰上的软肉被人心狠的掐了一把,她抽着眉头,继续道:“你懂吧,所以叫我妹妹就好了。”
方爱莉震惊地站了起来,略过明丽的脸去看秦淮,他的眼皮往下,盯着餐桌下,连正眼也没看自己一下。
她用鼻子哼了一声,道:“我懂了!”
秦淮倒是抬头客气挽留道:“别听她瞎说,方小姐,你还没吃好...”
明丽一把捧住秦淮的脸,大大的啵了一口:“她不吃我们吃嘛。”
秦淮冷淡的别开脸,站了起来:“方小姐,真是对不住,我送你回去。”
男人说送是真送,待明丽追去出,只看到车屁股的灯变小了,混入大马路上的璀璨车流里。
明丽恨恨跺脚,埋怨道原来男人是这么难追的嘛。
方爱莉不堪约会时总有人出来骚扰,十有八九也瞧出了秦淮的态度,半个月后提出了分手。
方小姐走了,还有刘小姐。
这位刘小姐没有任何背景,就是人美妖艳,是灯红酒绿顶级舞厅的红牌。
她款款的依偎在秦淮的胸口,柔胰端了红酒送到男人的唇边,见男人没有含香弄玉的情态,便自己舔着红酒杯的边缘,印下红唇。
一票的军官坐在对面嘻嘻哈哈地搂着舞女喂酒摸胸揩油。
一不留神从舞池旁钻进来一颗小白菜,短发凌乱,穿着海东青色的学生套装,软倒在秦将军的腿边。
她泪眼汪汪的,脸蛋儿通红,裙下的肉色丝袜似乎被人扯烂了,极尽屈辱倒霉之态。
秦淮猛地站了起来,刘小姐手上不稳,一整杯的红酒泼到了自己的胸口。
秦淮正要提这小白菜的肩膀,小白菜立刻抱住他的大腿,汪汪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
而秦将军竟然莫名其妙地,懒散地重新坐了下来,抬腿去甩腿上扒着的人。
刘小姐呵斥道:“哪里来的小东西,惊扰了我们爷,你一个小脑袋不够砍!”
明丽侧脸望来,仿佛见到救世的观音菩萨,殷切地看着,然后希望顿时破灭般,又掩了下去。
她把自己的领口拉了下来,上面全是青紫的痕迹,似受了不堪的虐待,仰头望向秦淮:“先生..呜呜,求求你了,我既然已经答应跟您了,下次能不能别打我了,我好怕...呜呜...”
刘小姐虽是欢场女,什么不都怕,唯独怕男人在床上有什么阴司的手段。
明丽瞅到她的脸色,身子一歪就要往刘小姐身上扑,被忍无可忍的秦淮给提起了肩膀,丢在自己的肩膀上。
男人们哟吼哈哈大大起哄,明丽矢志不渝地朝刘小姐呼唤:“姐姐,救命啊,哇哇....”
秦淮气息不稳地将袁明丽塞进自己的小轿车里,自己倒是不上去,朝司机低吼道:“把她给我送回明珠路袁宅!”
明丽孤苦地拍着车窗的玻璃,眼泪哗啦啦地流,望着漂亮璀璨灯下身姿若松的男人。
呜呜,麻蛋,辣椒水好辣。
胡闹了几个月,期间引诱了一位念高中的女萝莉,这女萝莉正是秦淮新任女友。
明丽诱惑她去开房,被秦淮狠揍了了一顿,屁股肿了半个月。
她恨他,不是一般的恨,这个臭男人已经让她吃尽了苦头和洋相。
她袁明丽挨着被打的耻辱,扭着腰撅着屁股搔首弄姿,手袭裤子布料下鼓囊囊的下三路,就希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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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解了裤腰带....
他没解,直直打了自己二十分钟,明丽的泪都流干了,伸出去的抓子回来抹眼泪。
胡侦探突然打来告诉她大事不好,明丽正在给自己涂亮甲油,夹着听筒不以为然道:“怎么了,又是什么女人?”
语气中还夹杂着对秦淮的怨恨,为了给大哥和张云保命,她已经素了好长时间了,身体就要干涸而死了!
胡侦探吞吞吐吐,最后才道:“秦先生要结婚了!”
“啊!”明丽扔开毛刷,毛孔炸开:“你说什么,结婚?跟谁?”
“就是您上次欺负那个赵家小女孩儿。”
“不可能!赵玲玲明明已经爱上了我,还跟他结什么婚?!”
“哎哟...”胡侦探这是受不了袁明丽这么说,一个女孩儿爱上一个女人,爱个屁,袁明丽再讨喜...有什么好爱。
明丽翘着尾巴冷哼:“你不懂,别管。他们婚期什么时候?”
听到答案的她终于彻底炸毛了:“什么?就现在?”
她昏头昏脑的冲去二楼找衣服,好不容易挑了一件裸粉色的小礼服,头发扎了个低马尾,换上一双散发着绚烂光芒的红宝石耳钉,脚踩羊皮小高跟,以火箭冲破云层的速度开车飞去玛利亚教堂。
白色典雅神圣的教堂外,停满了一溜的老爷车。
青色草地上洒满了玫瑰色的花瓣,明丽践踏着这些柔嫩的花枝,提着自己的裙子,胸口喘着气几乎要爆开。
她跑到教堂的大门前,大力地推开白色的木门,一男一女正背对着自己站在台阶上,两侧的位置上满满的绅士淑女,而牧师正在说:“
秦淮,你是否愿意娶赵玲玲为妻,在神的面前同她结为一体,爱她,忠于她,无论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明丽哪里受的了,毫无理智地朝他们大喊道:“他不愿意!”
满教堂骤然喧哗起来,身穿哑光天鹅容色经典西装的男人侧过来身来,头发往斜后方打理的一丝不苟,微微凹下的双眼扫了半圈,喧哗变成了窃窃私语,私语又分化消散成了寂静。
袁明丽也不管别人的目光,在一生唯一一次的追求情路上,她的脸皮已经锻炼地堪比大气层,不惧雷电陨石。
脚下朝前直直的走过去,两耳寂静,明丽耸着铿锵的勇气,走到二人面前。
赵玲玲一身夸张的白婚纱,手捧玫瑰,娇羞地望了明丽一眼,压低声音道:“你、你是来娶我的吗?”
明丽勾住她的肩膀,低头在侧脸上一吻,将人往旁边一带:“乖,我下辈子娶你。”
接着她就顶住了秦淮西伯利亚刮来的气流,将自己的手塞进他的手心里。
牧师像是刚刚被修好的音乐盒,竟然自顾自地再次念了起来:“请请、问,你是否、是否,愿意嫁给秦淮为妻,在神的面前同他结为一体,爱他,忠于他,无论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袁明丽昂着下巴,如果不是樱唇撅地老高,或许还有些气势:“我愿意!”
牧师又道交换戒指,明丽哪里有什么戒指,她就是来砸场子的。
待秦淮当着众人的面掐住她的腰,把银白色铂金镶钻的戒指一丝不差地带进她的手指头,明丽的脑子彻底炸开了。
接着她的手心被塞进一枚男款的戒指,秦淮半强迫式抓着她的手给自己戴上。
袁明丽双腿一软,吓傻了,好歹秦淮直接勾住她的腰带进怀里。
他笑吟吟的,眼里带了刀锋,咬住明丽的耳垂:“怎么了,没胆子了?”
见她哆哆嗦嗦的不说话,又道:“不愿意?”
明丽条件反射地叫道:“愿意啊!”
秦淮松开她的腰,双手搭在明丽的圆润光滑的裸肩上,一双黑眉压得极低,目中光芒极为复杂:“真不愿意?”
明丽哇呜一声,泪眼汪汪,软软的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差点痛哭般去亲他的嘴唇:“我真的、特别、十分、万分的愿意啊!嘤!”
“我、我...”见秦淮不信的神态,她难以启齿的,羞愤欲死的,含恨而终道:“我,我爱你啦。”
只求你赶紧把我吃干净了,骨头都不要剩下,连脑子也不要留呜呜。
秦淮一边将她箍过来,接了她的吻,喑哑着笑道:“好了,别伤心了,今天会让你吃个饱的。”
瘸着腿的袁涛和胸口刚退了纱布的张云坐在最前排,前者死拉着后者的手臂。
张云愤怒道:“他妈的,他这是骗婚!”
袁涛咬牙道:“你不想活了....骗婚?呵呵,你倒是骗一个试试,在大陆三年你怎么没骗到?”
张云朝地上吐口水:“我呸!这个王八蛋!手段这么高,让明丽半年来没多看我一眼!”
袁涛叹息,身体往后一靠:“的确,不声不响的,勾着明丽团团转。”
张云不忿:“我等着他们离婚!”
袁涛已经心碎了,勉强应和道:“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乱世情(民、民国)
倪珍珠是个圆脸的女孩子,父亲是货担郎出身,脑子活泛聪明,南北走货走出了些家产。
倪珍珠是家中最小的孩子,苦没吃过,娇养着长大。
父亲倪大郎因没文化,两儿子跟着做生意也没有正经上学,所以把学问这东西完全寄托在自幼聪明的珍珠身上,念了初中,又顶着老婆的怨念,让珍珠念了高中,高中文凭已经很高了,倪妈妈说这孩子年纪大了,该结婚了,她看好了几个人家,一个是五金店的长子,一个是贩卖烟草的代理商,一个是在国民政府上班的小文员。
倪大郎先不说话,倒是问起女儿是个什么想法,倪珍珠傲气道,自己是要念大学的,南京的通知书都来了,为什么不去。
没过半年的时间,倪珍珠接到家书,从南京匆匆赶回,因为倪大郎被同行陷害,还是敏感的大罪名,几家店铺被抄,被警察抓到牢里面去了。
倪妈妈婉言,让珍珠去找政府上班的小文员,暗示不论怎样,不管牺牲什么,都要救出一家之主。
倪珍珠没有什么大智慧,但是小逻辑还是有的,一个破文员,能有什么职能权利,能帮他们家呢。人好一点儿本分一点儿,就直言拒绝,人坏一点儿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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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就坑上他们家一笔,最后告之无能为力。
纵使她这样想,母亲哭天喊地骂她没良心,她也只得去试试。
没想到那小文员,芳龄三十几许,打这个光棍儿,一副高高在上秃顶的模样,除了钱还要睡她,那怎么能忍,珍珠呸了他一口唾沫,用英文骂他狗屎,跑了回来。
母亲和两位哥哥都不体谅她的苦楚,认为比起父亲来说,女孩子的贞洁,在这乱世里也不是太稀罕的东西。实际上,他们三人对父亲独独爱护珍珠,很有些意见。
珍珠抹泪哭了一宿,清晨走在自家的小花园内,遇见父亲的学徒,也是他们家的家仆郑二。
郑二是个身量威武的青年,一双眼炯炯有神,长得周正顺眼,珍珠见到他,不哭诉一番。
郑二犹豫间,还是让珍珠靠在他的肩膀上一番抹泪。
珍珠待情绪好多了,便同郑二商讨,到底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爸爸。
又过了一周,珍珠跟郑二两个人像是密谋一样整天往外跑,被兄长和母亲大骂仍旧孤行。
没想到,倪大郎当真被警察局放了出来。
全家抱头痛哭,倒是珍珠哼笑一声冷眼旁观。
“爸爸,我有话跟你说。”
倪大郎抹了一把辛酸泪,不过在牢中待了半个月,瘦得只剩下骨头架子。
“珍珠,啥事儿?”
被数双眼睛望着,倪珍珠浑身颤抖了一下,终究还是有些紧张了:“我把家里的房子拿去档了...别这样看着我呀,我也没有直接档,把地契还有爸爸房间里一只花瓶,两张字画送给那局长了。”
倪大郎双腿一软,几乎昏过去,这是他们家仅剩的值钱的财产了,虽说票号里还存着点钱,但那钱哪够一家长久吃喝呢。
倪妈妈睚眦欲裂,大叫一声,脱了鞋底子追着珍珠满屋子追打,两位兄长也是面色发青,似要死过去一样。
“别...别打珍珠,她也是为了救我..唉,都怪我没用,要是小心点,怎么会让那些混账钻了空子呢!”
倪珍珠被母亲关在家里,一步都不准出去。
房的人很快就上门了,限定他们一周之内必须搬家,否则就要流氓进来骚扰了。
倪妈妈成日骂珍珠,是个败家的臭丫头,读书不知道读到哪里去了,读那么多干什么,读出一副黑心肝。她骂完了,仍旧佯装富家太太出去给倪珍珠寻找婆家,希望还有一口脸面的时候,能把倪珍珠定出去。
珍珠趴在二楼的栏杆上,挑着眉哼哼唧唧:“妈你这不是骗婚嘛,人家要是知道我们的真实情况,结婚了又会怎么待我?”
倪妈妈又是将她臭骂一通,忙碌了三四日,终于找到一位卖大烟的老板,倪家的情况谁又不知呢,这位老板也不介意,他道愿意纳了珍珠做六房姨娘,现在的女大学生真是吃俏得不得了,他也要学学那些官家姥爷,找这样一个小的,十分有面子,所以也愿意多出点钱。
这老板五十多岁,一双眼袋几乎要吊到下半张脸,提着丰富的礼品盒去倪家探望了一次,把倪珍珠吓得筷子都掉在地上,转眼跑到二楼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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