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花合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my报社
太、太没面子了。
赭英琪忍不住继续指责:“你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珍珠缓慢地爬起来,瞪着红彤彤的兔子眼,一边穿睡衣一边起床:“是是,我得寸进尺,吃你的喝你的,我没用,寄人篱下还不会看脸色,经常生病还要人照顾,不懂情趣还要找你吵架...我走,我走总可以了吧。”
赭英琪大喇喇的堵着门,瞪眼:“你走,你走去哪里?找谁去?除了我还有谁要你?”
珍珠恨恨地踹了他一脚,也没注意男人胯下的东西,转身翻箱倒柜,终于把以前的支票找了出来,斗志勃勃地亮出上面的数字:“睁开你的狗眼看,我有钱,找个地方住下来还不简单?”
赭英琪气地快要吐血:“这么长时间,你花我的钱就这个数字?”
珍珠气的脑袋疼:“那那...那你还睡了我呢?找个女人睡觉不花钱?”
赭英琪伸手去抓她的肩膀,头发凌乱的往旁边一甩:“我睡女人还要钱?你以为你是谁?这几个月睡了你几次?吃的住的穿的住院花的,我还陪床赔小心,神损失都不止这个数!”
珍珠彻底爆发了,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脆脆的很响。
赭英琪胸口的肌肉剧烈起伏,把另外半张脸送过来:“好啊,你打我,哼哼....来来,再打。”
珍珠听话的又甩了他一巴掌,两个人都目瞪口呆的互望着。
一分钟过后,赭英琪打横将她抱起来,将她小心翼翼的压到在床上,低声咒骂:“是不是刚才的太轻了?”
巨大的阳物在入口处磨了两下,那里已经滑腻异常,他岔开她的双腿,肉棒慢慢的滑了进去。
四个半月后,珍珠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沉甸甸的白皮小子。
赭英琪又开心又嫉恨,心道那郑土狗的种子竟然不差,他抱着小胖子颠了颠他的屁股,盯着他纯真乐呵呵的大眼睛,低声威胁:“快喊我爹,不不,喊爸爸。”
小胖子咯吱咯吱的笑,莲藕一样的小手臂扬起来拍他的脸。
赭英琪面上英俊温雅,抓住他的小肉手亲了亲,双眸阴狠:“还不喊爸爸,不喊爸爸老子就把你扔出去喂狗。”
小胖子嘴一张,嫩嫩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喷了赭英琪一脸的口水。
倪珍珠推开房门进来,狐疑地望住赭英琪的侧脸,从他怀里抢过小宝:“姓赭的,你又干什么了?”
赭英琪若无其事的抹了把脸,矜持的勾出一道贵气的笑:“我就是教他说话。”
小宝张嘴:“狗...狗..”
倪珍珠瞪眼,双目水灵灵的望过去:“什么狗?”
赭英琪轻咳两声:“我的意思是,他要是听话,我就送条小狗给他玩。”
第二天,他果然提着一个竹篮回来,里面放着一只嗷嗷待哺的白色小奶狗。
他寂寥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地毯上两个小东西爬来爬去,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赭英琪问张妈夫人去哪里了,张妈快速瞅了他一眼,道:“夫人逛街去了,说是要买点小宝的玩具。”
乱世情(番外终结)
找到胡天林和买胡天林并不是难事。
他做事总需要一个明面上不惹人怀疑的据点,那就是倪珍珠曾经经营的饭馆。
胡天林见到她也并不吃惊,一身暗灰色的长袍马褂,仍旧是那么老实
吟花合集(H) 分卷阅读58
本分又和气的模样。
如今一看,和气得还挺虚伪,或许是大家对各自的身份心知肚明了,所以能看得见眼底流动的东西。
珍珠问他要账本,胡天林端茶抿嘴的动作顿了一下,笑言:“倪老板成日在家,店里的事情又杂又乱,解释起来很有些麻烦,不如等我好好整理一番,再给您送去。”
胡天林心下很不以为然,给上头做情人,那孩子也知道是谁的野种,能坚持到几时呢。
女人是一种很命薄的东西,倪老板的命薄不薄,看她的性格为人就知道。
真正能好好存活混下去的女人,都是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兼有背景优势,像她这样儿,刚不刚,柔不柔,两面不讨好,政治觉悟又低且身无长处,那不就是命薄的主要特征嘛。
胡天林笑,倪珍珠也笑,谁也不用看低谁,你以为我没武器,哪里知道就算我现在拥有武器时间不定,时效不显,让你喝一壶还是很够的。
不过她可不是来跟这人打仗的,买人嘛,权钱情,拿出一样就够了。
倪珍珠把这铺子无偿地送给胡天林,就连账上的钱也不去清算,通通给他,只有一个条件,带她去见见郑禹城。
胡天林不是没有私心,相反,在乱世生存,就要私心深重,什么理想、理念、队伍,只是必要的挡箭牌。
他挑眉道:“他?跟死人没区别,何必这么大的功夫,倪老板,我劝劝你...”
珍珠笑颜款款,劝?为谁劝?犯得着说这些废话么,你说的不累,我听着可是很累。
她和气温柔地截断他的话:“其他的您不用操心,我不过是看一眼,也没有你们这些男人的本事,多半也就是跟他说两句话。有影响么?赭英琪就算知道,他顶多生生气,你也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同情我,他难道会怪你?就算他真的生气了,想惩罚处置我,我也不会牵连到您的头上呀。您是好人,我很明白。”
胡天林放眼望了望铺子,思虑半响,同意了。
倪珍珠脚上的软羊皮鞋很干净,颜色很细腻,一看就价值不菲,必定是从百货商场里买来的高级货。
这双秀气美丽的鞋子踏上黑漆漆、满是干草,散发着恶劣气味的牢房地面,显得有些纡尊降贵。
珍珠知道自己一点都不“尊贵”,脚步不停,移向墙角几乎没有声息的躺尸。
那个是郑禹城吗?
她有些疑惑,快要入冬的天气,这人一身破烂的单衣,破烂的皮肉,躺的姿势也很怪异,头发长而油腻,已经结成了块状。
越走近,那种腐烂的气息越发明显,伴随着还有很重的尿臊味儿。
她蹲在男人的面前,正要伸手去拨他脸颊上的头发,男人的脑袋蓦地动了一下,深凹下去的青眼一秒睁开,那双眼像是恶劣阴森的动物,警惕又带着力度的射过来,等看清眼前之人,狠狠的怔了一下,眼神逐渐转淡,又闭上了。
珍珠被他的眼神刀了一眼,起先惧怕了两秒钟,两秒过后反而心跳如雷,快要跳出胸腔在空气中爆炸出来。
郑禹城用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在地上艰难的挪动,转过背,留了个佝偻且皮肉外翻流脓带疮的背影给她。
接着他还刻意制造出呼噜声,仿佛睡地又深又香,让旁观者快快滚蛋。
倪珍珠实在是太好奇了,好奇的抓心挠肺,她双腿跪地朝前伸展着腰身,拧着脑袋去望打着呼噜的郑禹城:“喂,你怎么还没死?”
单单看这幅躯体,没有药物治疗和款待的生活环境,跟死神只有一步之遥。可是郑禹城眼里射出的光芒,让人误以为,他仍旧相当健康、相当有力量。
郑禹城用小指挖了挖自己的耳朵,干涸的嘴唇吧嗒一下,继续装睡。
倪珍珠伸手推他,继续叫:“郑二,你怎么还没死呀。”
她一边问,一边用手去推搡他的肩膀,去扯从下水道里面掏出来的头发,去掐那又薄又厚的黑脸皮,嗓音软绵绵的热切的,像麻药和春药一般灌进郑禹城的耳膜。
郑禹城突然挣开眼睛,蹭蹭的往墙边靠,半坐起来,见她还要伸手,啪的一声,重重拍下去。
他毫不掩饰的,用狼一样的目光盯着她,似笑非笑,嗓音像是破风箱里吹出来的:“想汉子了?老子这个样子,干不动你,赶紧滚蛋。”
倪珍珠跪到他的侧面,一双眼水莹莹的,满是波光潋滟,吸着人的目光的情绪。
她笑,忍不住地笑:“你看我,像是没男人干的样子吗?”
说着,还伸手去摸郑禹城的脸,柔柔的抚摸:“你比以前更丑了,更差劲了,马上就要死了,知道吗?”
郑禹城一身病体,骤然爆发出势不可挡的力道,气得发疯,将珍珠一把扯过来,死扣着她的肩膀咬牙切齿的呸了一声:“干得你爽吗?”
珍珠刚要张嘴,郑禹城低喝:“闭上你的狗嘴!那人你,有我的爽吗?”
倪珍珠顺着他的力道贴过去,鲜嫩的樱唇微微开启,带着无孔不入的馨香和甜美:“姓郑的大骗子,你怎么还不死呢?”
郑禹城目光越发的晶亮,像是要吃人:“我郑禹城的命,谁想就?做梦!”
珍珠慢慢的低叹,浑身发热,热到脸颊潮红,泛着可人的色泽:“啊...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郑禹城笑:“不要脸...挺好!好了,快滚吧,这里不欢迎你。”
他将她往外推,珍珠就扭着身子往前贴:“哎哎,别,我...我想亲亲你。”
郑禹城的脸色可疑地暗了一下,喉头滚动,终究还是克制住了,心道,等我出去,把你抢回来,天天日,到时候别求饶。
他用力将珍珠往外一甩,扯着嘶哑的嗓子大声喊道:“那个谁谁谁,赶紧把这个臭婊子给赶出去!看到她就想吐,要不是她,老子会在这里吃牢饭!”
倪珍珠手上拎满了装的纸袋,里面都是小宝的玩具和新衣。
她快活的踏进门槛,进了客厅,抬头一望,正看见赭英琪脸黑若锅底的抽烟。
朝他笑了一下,转而快速走到中央地毯上,两只爬行动物正在吃力兴奋的蠕动。
赭英琪重重的拍桌子:“你去哪里了?”
小宝吓的瘪嘴哇哇大哭,珍珠连忙将他抱了起来放进怀里软侬细雨的哄,见他了哭声乐淘淘的笑,便将小肉墩送进赭英琪的怀里。
赭英琪气怒交加,可是手上端着一折就断的小肉墩,发挥十分有限。
珍珠贴在他的侧面,软软的胸脯贴着他的手臂,又是低头拨弄小宝脸上的嫩肉,又是抬头向赭英琪展颜,这一笑,好似满室开了花,馨香扑鼻,软香阳光,没有一丝的阴霾。
她教小宝说话:“宝贝宝贝,快看看这谁谁?”
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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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咿呀呀的顺着她的手看向顶头黑脸的男人,眨巴着黑溜溜的眼睛,可爱的要爆炸:“狗...狗...”
珍珠亲他软软的嘴巴,又去亲赭英琪带着胡渣的下巴:“这是爸爸呀,爸-爸,来,跟妈妈学,ba ba。”
“狗..pa pa 。”
“不是pa,是爸,爸爸,爸爸,又俊又帅的爸爸呀。”
ps:剧终剧终剧终!
淫欲女学生1(偷看舅舅做爱)
曾若怜人如其名,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厚厚的齐刘海大眼睛,终日低着头缩着肩膀,习惯性的躲在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
曾若怜跟舅舅生活在一起,住在一套红砖碧瓦的三层小楼内。
小楼自带一个几十平的小院子,院子里栽满了桃树和青松,这里曾经是廖公馆,廖家失势后人去楼空,就便宜了在美琪汽车总公司里任经理职位的曾明达。
曾明达是个英青年,常年西装革履,头发用生发油打理地一丝不苟,上班时架上金丝眼镜,下班后喜欢穿上休闲套头长袖衣衫,十分新潮,显得很有金贵留洋公子哥的范儿。不过他向来比较稳重,即使女朋友众多,也可以维持在相当稳定低调不生波浪的状态。
曾若怜原本姓张,是曾明达唯一的亲姐生的孩子,亲姐时运不济嫁了个爱打老婆的军官,早早患了抑郁病在自己的房子上吊自杀。而那军官也不是很走运,去了北线战场被炸得灰飞烟灭。最后张家只剩这么一个小女孩,八岁接到曾明达身边,改了曾姓。
十五岁的曾若怜提车米色的学生挎包,下了黄包车慢吞吞的推开铁门回到曾家。
一辆小汽车闪着车灯驶了进来,嘟嘟两声开到红砖宅子的门边停下。
曾明达穿着挺括的西装三件套勾腰从车内出来,取下眼镜挂在左胸口的口袋上,反手哐的一声带上车门,站在楼梯下等着小怜。
小怜的头埋地更低,胸腔内的心跳稍稍快了些。
“小怜,你走快些,把背挺直了。”
曾明达搂住她的肩膀,捉住小怜的下巴往上抬:“越发没有少女的样子....”
话说了一半,被小怜的那双眼睛给闪了一下,他松开她的下巴,哀叹一声:“好吧,你还是低着头吧。不要轻易看别人,特别是男人,知道吗?”
小怜蚊蚋般回应道:“舅舅,我知道的。”
曾明达又在心下叹了一口气,避她难受,所以忍住了。
曾若怜其实长得很不错,越看越耐看的那种。一张脸天然的白里带红,皮肤娇嫩看不见一粒毛孔,微圆饱满的脸,特别是那双眼睛,不大不小是个内双,但是天生带着情意般,让看到的人以为对自己含了情,心脏要软去一大半。意志不坚定的男人就会直接勾搭上来,一阵甩不脱的纠缠。要知小怜今年才十五岁,要嫁人还很早。
曾明达在美资公司上班,思想也比较先进,知道女孩子太早结婚嫁人生子对身体非常不好,所以他对小怜的预期是,二十岁后再谈婚论嫁。
再加上小怜的性格也很奇怪,不快活,也不伤心,就是单单不喜跟陌生人打交道,朋友几乎也没有,不知道说她早熟好还是内向好,除了念书就没有其他的业余爱好。
曾明达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他时常会未小怜的未来担忧,但工作和女朋友两件事已经占用了他大部分的时间,所以对小怜的担忧也是有限的。
晚上七点,二人各自换了衣服下楼,家仆已经将四菜一汤端上了餐桌。
曾明达数次看手表,及至七点一刻等来了女友赵小姐,他的耐心已经耗尽了,于是不冷不热的招待她:“坐吧,饭菜都冷了。”
赵小姐很爱他,道歉了两句便坐了下来,又道歉着同曾明达喝了三杯葡萄酒。
小怜便像个隐形人似的,小口小口的吃东西,连声音都没有。
晚上,赵小姐在曾家留宿,安排住在走廊对面的客房,小怜赤脚躲在房门后,耳朵贴着门板,一心一意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她听到隔壁房间的敲门声,心知这是赵小姐投怀送抱去了,待一声闷闷的关门声传来,她也拉开了自己的房门,挪步到隔壁门口听璧角。
谁想这门没有完全关好,咯吱一声开了一条缝。
小怜吓得后退了一步,见门内无人出来,压着躁耳的心跳声从门缝里往内看去。
房内的电灯十分明亮,金色的暖光,那赵小姐被舅舅压在柜子上,绸制的睡裙飘落在地,带着妖娆曲线的身子背对着舅舅,舅舅的衣服从背后看却是好好的,不过从他不断挺懂的腰腹来看,应该已经插入了赵小姐的身子。
舅舅的身材非常完美,身量很高,肩宽腰宅,手臂有力,他操弄了几下似乎觉得很热,双手交叉着将衣角往上一拉,套头圆领的休闲服就从身上寡了下来甩到地上。
他背上和臂膀处的肌肉,随着激烈的动作,有种爆发后紧绷隆起的美感,赵小姐的呻吟越来越大声,极为刺耳地钻进小怜的耳膜里。
她像一只背着硬壳的昆虫,夹在门缝里,口干舌燥地窥伺着舅舅。
小怜也不想这样,可是她控制不住。
曾明达突然扭头朝这边看了一眼,小怜脑子一空,发懵般跑了。
淫欲女学生2(躲起来)
曾若怜长长的齐刘海随着气流往上飞了起来,露出姣好的眉毛和一双泛着水光呆萌的眼睛,她心里疯狂尖叫,舅舅看到了?他真的看到我了?他会怎么样,他会生气吗?好舅舅,你千万别生气,我好怕,我只是偷偷的看一下...偷偷看一下怎么了,为什么不行?舅舅你会少一块儿肉吗....千万不要来找我..我的心脏跳的太厉害了,已经超过60秒180的频率了,我要死了...呜呜。
曾若怜连鞋子都没脱,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她纵身一跳,跳到弹簧床上,双腿下跪,脸朝下的埋进双腿间,左手将被子抽起来将自己埋了起来。
曾明达在瞅见门口那道鬼祟的人影时,腰部朝上一撞,白灼射了进去。
他抽了纸巾,给半软的肉棒随意擦了两下,纸巾团成一团,在空中飞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落进垃圾桶。
赵小姐自觉的将肩带拉了上去,转过身想要曾明达抱抱他,却见男人板着脸去洗手间,她迟疑了两秒,仍旧跟了上去。
曾明达打开大白瓷浴缸上面的水龙头,汩汩的放手,他指着浴缸道:“你来洗洗吧。”
赵小姐有些怕他,虽然镇日里,曾明达是一副温润的好脸色,实际上,总能通过一些特殊的语气和目光,将人的女人的距离同他拉得很开,好似无时无刻不在传达一个意思:我们虽然有肉体上的关系,但除了
吟花合集(H) 分卷阅读60
这个,我也给不了你更多。如果你接受,就听话,如果你不接受,那就欢迎离开。
赵小姐深知曾明达对女人的要求极高,她也不觉他坏,要真说起坏人,这个混乱的时代,能让最卑微的人坏地透入骨头里。
她静静的看着水面,想起自己的大姐为了给家里的长子还赌债,被逼着去金楼做娼妓,家里又把十三岁的小妹嫁给一个四十岁的油腻鳏夫,那鳏夫有恋童癖,将小妹玩得不成样子,下面长期流脓,也没钱去医院看医生,二姐容貌出众自视甚高,读了几年书,跟一个小男人跑了,后来生了两个孩子,又被那男人的家里大房全部赶了出来流落街头,为了养孩子没办法,只得跟着大姐一起去做妓女。
赵小姐是有些生存智慧的,从小就很乖,很会哄着那个抽大烟的父亲,说有一张大学毕业的文凭,就能找到有钱的男人。她从不忤逆父母,高中毕业,受到南城大学录取通知书,她偷了父亲的钱,连夜偷跑出家,再也没回去过。
曾明达这个男人的身上,有她作为女人的一切幻想,他英俊潇洒,文质彬彬,长年身上是熨烫整齐的西装三件套,家财也有学识也有,工作更是好的不能再好。而且,他从不会哄骗自己,不会让自己做什么春秋大梦,他可以给自己提供一定的经济帮助,甚至自己的工作问题,他能解决的也会给自己解决。她很爱他,她能睡他,这已经是很多女人所做不到的程度了。
赵小姐心满意足,当然,这种心满意足中深含着悲哀,她想,要不是我出声在那么一个家庭,要是我再优秀一些,要是我再美貌一些,我是不是就能配上他了呢。
然而一份真切的,两情相悦的,地位平等的爱情,不论在什么时候,特别是现在这么个年代,无异于白日做梦。
真正值钱的,真正重要的是生存。
曾明达让她生存下来,那他就是自己的恩人。
她也知道曾明达不可能爱上自己,她要的是男人的稳妥的投资,今天之所以迟到,是因为她正在应付另外一个男人,至于怎么应付就不说了。
曾明达给赵小姐放好了水,叮嘱她好好洗个热水澡,洗完自己回房去,他去看一下自己侄女。
赵小姐心道,那个小东西,真是太走运了,有这么一个舅舅。
曾明达套上斜襟长袍睡衣,腰带松松的系上,睡衣衣角垂到膝盖处,露出一双修长劲瘦的小腿,让人觉得他的腿骨真是又直又美。
他推开半合着的房门,摁开房灯,大床上一个水蓝色的大包在那里颤颤发抖。
淫欲女学生3(舅舅我好痒)
曾明达似笑非笑地坐在床边抽烟,抬手拍了拍小怜高高翘起来的屁股,道:“要躲就躲好点,这是干什么,一副小蠢蛋的可怜相。”
小怜只觉得自己被轻轻打了一下,她双手捂住耳朵,也没听清舅舅在说什么。
曾明达踢掉拖鞋,半靠在床头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水晶烟灰缸,弹了一指的烟灰。
此刻曾明达深觉,自己对小怜太溺爱了,不过溺爱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他手把手地养了她这么多年,从一个干瘦的小萝莉养成今天半熟的少女。
说半熟好像不准确,小怜明明已经开始有做女人的冲动了。
今天的偷窥也不是第一次,而是第n次,一次比一次得寸进尺,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诡异的冲动操穴,有时却又是一泄如注。
曾明达将烟灰缸端起来仔细观摩,嘴里咬着烟头,左手随手一掀,对着那坨东西喝道:“小兔崽子,是不是又偷偷学抽烟了?”
小怜的仍旧高高翘着屁股,撤开脸上的手,朝舅舅望过去眨巴着黑白分明带着水光的眼睛道:“....我..我..”
曾明达让她闭嘴:“不会撒谎就不要撒,丢我的脸。”
他将烟灰缸放回去,也将嘴上一小节烟头给掐灭了,侧过身体,正对着小怜,见她跪在那里高翘着屁股,棉质的睡衣小短裙已经掀到了腰际,米白色的小内裤包裹着两瓣圆滚滚的翘臀,臀肉呈现饱满的弧度白腻的光泽,内裤带着弹力的边沿卡进肉了,勒出一道清新的肉欲的痕迹。大腿也是滚圆饱满,小腿纤长笔直,一双脚丫子活泼的乱动着。
曾明达慢慢的欣赏着,伸手覆在她的翘屁股上揉捏着:“这里长的好,没白吃那么多肉。”
小怜的屁股颤了颤,只觉得那只手揉得自己好舒服,而且越来越热,带着丝丝的麻痒,那麻痒像是爬虫一样,爬入了腿心处。
她赶紧并拢双腿,然而这个动作因为有腿缝,挨不到腿心处,她连忙坐了起来翻了个身,躺平了两腿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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