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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花合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my报社
小怜爬起来的速度很快,为了一击必中,还倒退了三米,来个助跑起跳。
于是两个人在草地上抱住翻滚扑腾,你扇我一巴掌,我捶你一拳头的干仗。
小怜在体格和力量上处于弱势,但是在尖牙和爪子上,占据了相当大的优势,于是这一仗打的有声有色,十分。
园林外忽然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晕黄的灯光也越来越近,那人高声喝道:“谁?谁在那里?”
穆良死死的摁住曾若怜的肩膀,要是被人看到他这幅野人形象,那还有脸吗?
他胡乱从地上抓了一把带着泥土的草叶塞进曾若怜的嘴里,拖着她的肩膀躲到树后,忽然又想起树林旁边有一道小门,可以通向围墙外的小巷。
“闭嘴,闭嘴,闭嘴!”穆良咬了一口小怜的侧脸,抓起地上的两个书袋,连跑带跳的往黑暗处跑去,数十分钟后,二人终于逃出生天。
暗巷里没有路灯,全靠天上一轮下玄月供应光线,穆良重重的喘气,理着自己皱巴巴的衣服。
小怜嘴里满是泥沙和草茎,她半扶着墙,呸呸呸的吐口水,头发和衣服脏的不成样子,可以跟乞丐聘美。
穆良吸着气盯住曾若怜,见她的样子,自然能想到自己的模样,赶紧抬手去理自己的头发,不小心触到自己的脸皮,又是嘶叫一声,鼻尖闻到腥气,抬起手背一看,我*****手背上数十根爪印,全都汩汩冒着血珠。
小怜也没好到哪里去,半张脸都是肿的,唇角破裂,胸部、肚子、大腿全都阵阵发疼。
两人互相盯视着,眼见着又要打起来,穆良好歹还有些理智,于是先一步喊停。
他这个人,理智绝对多余情绪和情感,如今跟一个比自己小的女生打架,还打得不好看,在地上滚!被人抓!这辈子都不可能出现的事情竟然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穆良冷着脸,内心却在咆哮抓狂,是他疯了吗?
不不,是对面这个看上去可怜柔弱的小畜生发疯了。
他伸手五指张开作出一个挡人的姿势,寒冰似的俊脸发出低吼:“还打?不想回家了?再过来我就动真格了!”
小怜把最后一口含着沙子的口水呸到他的前面。
穆良的咬肌再次膨胀...他真的很想揍死她!
穆良走在前面,曾若怜一手一个书袋的跟在后面。
高挑矜贵的青年寻思着怎么解决现在的状况,两个人就这么回家,要如何交代?
就算找个地方清理一下,脸上和手上的伤却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
二人从幽巷转到了沥青大马路上,穆良伸手拦下一辆黄包车,不容拒绝的把曾若怜拉了上去。
穆良同学最终还是把小怜带回了一动红砖外墙带着镂空雕花大铁门的房子里。
穆司长的家挺大,一栋水磨浅灰石的主楼当中,两栋侧楼倾斜贴在两侧,呈现出完美梯形谨慎的对称感。后面其实还有一个同中央主楼连接的大院子,里面安置着穆司长的莺莺燕燕,没有主人的同意,她们是不敢轻易到前边来的。
四十来岁的管家迎了出来,恭敬的把两个人迎进去,关切的问道:“少爷,这是怎么了?”
穆良不答,反而问道:“爸爸回来了吗?”
得到否定答案,他好歹松了一口气,不客气的请曾若怜在一楼大厅坐下来休息,他上去洗澡换衣,上楼前交代管家:“领她去客房清理一下,找一套合身的衣服给她。”
穆良洗了个战斗澡,快速的换上新衣,前后不过一刻钟,步履轻快的从卧室出来。
当他走到二楼栏杆处往下望时,短暂的窒息了两秒,待回过神连忙朝一楼唤道:“爸,您回来了。”
只见曾若怜仍旧是那么一副脏兮兮惨兮兮的乞丐样,半只屁股小心的压在浅黄色的皮质沙发上,她低着头双腿并拢,两根黑乎乎带着泥土的手指摸索着裤袜上的破洞。
这些没什么,关键穆良的爸爸,穆司长正坐在小怜对面的主位单人沙发上,一身黄绿色挺括军装,帽子已经摘下正搁在玻璃茶几上,三十多来岁熟透的年纪,一张充满了权谋运筹的俊脸,岁月实在待他不薄,面皮紧致五官夺人...穆司长的左手上夹着一根香烟,右手手指有规律的放在木纹包边的扶手上咚咚咚的敲。
一楼大厅里弥漫着怪异而紧张的气氛,穆良的血液流速加快,冲到心脏,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门口传来一阵轻而细腻的高跟鞋落在木板上的声音,一袭鲜美雅致中带着脆弱的身影进入众人的视线。
余金凤单手抚在门边,身穿粉紫色中长款及膝旗袍,领口的钮扣系到耳侧下的脖颈,脖颈悠长单薄。
过分美丽的小女人将齐肩的短发勾到耳后,轻轻笑道:“家里来客人了吗?”
余金凤是姨太太里年纪最小的,也是最近最受宠爱的,穆司长大气的把“女主人”的名头冠到她的头上。
穆司长挪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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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朝余金凤招手,余金凤乖巧温柔地走过去,落在在他身边的宽扶手上。
穆良这才踏出步子,从二楼缓步下来,指着曾若怜介绍:“爸,这是我的同桌。”
小怜站起来,朝穆司长问好,长刘海早已巴拉下来,只让人瞧得见青紫的皮肤和裂开的唇角。
穆志成点点头,也不问这两人为什么都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青少年么偶尔叛逆一下也很正常。
“既然来了,就一起吃饭吧。”
没有人会忤逆他的意思。
这顿晚饭进行的尴尬而安静,至于偶尔刀叉背叛相撞的声音。
饭毕,穆志成上楼换了一套宝蓝色的西装,叫管家备车,他要去参加一个私密的聚会,临出门,遥手点了一下儿子的同桌:“你家住在哪里,我顺带送你回去。”
穆良张口欲阻止,穆司长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便止住儿子脱口而出的话。
待二人出去,余金凤捧着红酒杯摇晃,红唇微抿不语。
穆良看看她,又转头望望门口,一颗心分裂成无数瓣,最终失魂落魄地坐了下来。
坐在小汽车后座的曾若怜也不好受,一个字都不敢吱声。
穆良的好基因遗传自身边的这位穆司长,气质和特质也深受穆司长的耳濡目染...如果说小怜敢跟同桌打架,却是万万不敢跟穆司长叫板。
男人一句话不说,那股气势充盈着车厢,压着人的五脏六腑,让她好想吐。
大马路上车水马龙,街边的灯光五光十色,车厢内静得听得见自己的呼吸。
小怜坐在左手边,右手抓着身下的皮质座椅,脑袋闷闷的,好似缺氧。
这只手在地上摩擦过数次,手背的嫩肉擦破了皮,青紫一片,然后这只手就被男人抓了起来。
穆志成坐近了,把玩着受伤的小手,带着欣赏和狩猎的目光,将受伤的部位放到唇下轻轻的亲吻。
“叔叔...”小怜用力的把手往回抽,一魂飞天两魄分裂这是搞什么呀!
穆志成轻巧的捉住曾若怜的下巴,看似轻巧的动作却让小怜动弹不得。
男人的深黑的眼逡巡着这张轻肿不一的小脸当真是不好看,不过他的爱好一向与众不同。
掠夺、占有和侵略,以及享受地将凌辱施加给对方,便是他的本性,格外喜欢年轻单纯又无知的肉体。面前是个鼻青脸肿的娇嫩孩子,还是儿子穆良带回来的,全部符合他的刺激点。
大拇指摁住女孩子破裂的唇瓣重重的压了下去,小怜尖叫一声:“痛!”
淫欲女学生11(滚吧又丑又蠢的小东西)
抢儿子或关注或在意的人这没什么,穆家的男人不应该被儿女私情拘束,女人是拿来享用的,爱不爱什么不是太可笑了吗。
那些都是点缀,是胜利者的手捧花只要你胜利了,还怕没有吗。
就因为他是穆良的爹,反而还要这般掠夺儿子关注的女人,要让那个小崽子知道什么是绝对的权威和权势。
知道这些东西的好处后,他就会竭力不争取不是吗。
这才是个有用的男人。
穆志成眼角的笑纹愈深,魅力又明,想到余金凤,那个可怜又漂亮的小女人...
穆志成的脸逼近了,小怜差点变成斗鸡眼,斗鸡眼望着男人暗红的薄唇,他的舌头从中伸出来,很长,逼过来落在她的唇角。
穆志成微微眯着眼睛,万般享受的舔净了女学生唇角新冒出的血液,腥味儿不重,带着微甜。
坐在前面的司机旁若无人的开始,紧绷的背肌暴露了他的紧张。
不敢看后视镜要是被穆先生抓到,自己的小命可就没了。
司机将车速降了下来,为了配合先生的好事,专门往人少的地方开。
穆志成侧头望了他一眼:“不用,按原路开。”
他摆弄着女学生,一手固定住她挣扎的手腕,让她靠在窗边,两腿大开,直接徒手撕开了裤袜和糊着干结粘液的小内裤。
穆志成很有些惊讶地望着红肿外翻的那处,左眉高高的挑起:“已经跟小良做了?”
他戴着一双白色无暇的白手套,白手套很快被小怜私处流出来的浓给弄脏了,穆志成用两根手指掰开肿胀的鲍鱼,像是检查物件一样,冷酷自制,好似只是翻着一块真正的鲍鱼,看它的成色怎么样,新不新鲜,拿去做熟后的口感会不会好。
越翻越不满意,他喜欢在外表的肌肤上做一些文章,这些文章好似一副上好的宣纸,铺染上曼妙的水墨画,喜欢欣赏娇嫩躯体上遭遇痛楚的折磨,却不喜欢那个地方被人用烂了!
穆志成越看身上的寒意越重,抽出腥湿的手,五指张开盖住女学生的脸。
湿寒的布料包裹着修长有力的指节,落到小怜的脸上,那布料吸了慢慢的粘液,全部糊到她的鼻子、脸颊嘴唇上。
那手裹挟的力道,根本不顾忌她的伤,大力的揉弄自己的五官和肌肤,小怜的口鼻短暂的被掩盖,缺少空气的进入让她的胸腔紧到爆炸。
这这个大变态!
小怜嗯嗯的奋力挣扎,两腿胡乱的朝男人踢去,穆志成直接抓住脚腕,跪坐到曾若怜的双腿间,计算确的同花心隔着一巴掌的距离。
口鼻上的手掌松开,小怜抓着胸口的衣料大大的喘气。
穆志成看不到她的表情,于是再次掐住女学生的脖颈,掐猫一样带过来,顺手拨开她的刘海。
“嗯?这眼睛长得还不错...”
稍稍找了满意的一处,穆志成好歹语气和缓了些,笑意弥漫开,轻而开心的辱骂着:“现在的学生都不得了,多大的年纪呢,小逼就被操烂了。”
小怜在某些方面一点儿都不傻,还可以说相当聪明,一个是数学,一个情欲。
刚才这大变态翻自己的小逼时,满满的怒意和嫌弃也太明显了吧。他越嫌弃,自己今天囫囵回家的几率就更高了。
穆志成十二分专心的盯视着带着水光的眼睛,等了又等,没瞧见自己想看的东西,右手啪的一声甩了过来,给了女学生一耳光。
成年男人一巴掌打过来,那可是很疼,疼到发麻,小怜捂住脸颊,缩瑟的往后靠,一双眼直白而警惕地看着他。
眼眶里迅捷分泌出串串不要钱的珍珠,哗啦啦的往下掉。
“你...”你特么打疼我了,好痛好伤心,混蛋大变态,胜之不武,大畜生!不要脸!欺负小孩子!
穆志成满意了,笑着拍她的脸:“...没教养的东西,多大的孩子毛还没长齐,怎么就可以不要脸的任人操呢?”
说的你好像不想操我一样,啊呸!
小怜抱住自己的胸,还想夹住自己的腿蜷缩起来,可是穆司长跪在那里,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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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打开着呈现淫浪的姿态。
“说话...”穆志成觉得今天的乐子找的不对。
小怜嘤嘤的抽噎着,鼻涕都流了下来,没有手帕只得用袖子去擦,一张脸丑到极致,委委屈屈瘪嘴回到:“我没爸妈呀。”
什么?意思是没爸妈就能像畜生一样想交媾就交媾?
穆司长反手又是一巴掌,大怒:“天生的贱婊子!骚货!”
小怜痛得大哭,涕泪横下,不晓得为什么这些人管得这么宽。
没有性交的凌虐是不完美的,穆司长没有单纯去揍一个女人的习惯,他自认为作为一个男人,单纯去殴打女人非常不齿。
单纯的殴打是没品,不合符他的身份,但是肉体凌虐加性爱却是品味。
所以即使此刻他很想把不知廉耻的女学生拖出车外,用鞭子抽一顿,然而超人般的自制力,限制了他往没品没格调发展的可能性。
穆志成让司机停车,重新恢复了端坐矜贵的坐姿,右腿压在左腿上,点了一根古巴雪茄,眼神都不赏一个,淡淡说道:“滚吧。”
小怜屁滚尿流的从左侧车门下来,站在门边拉拉上衣拉拉裙子,又去翻自己的书袋。
穆志成不得不承认,心尖尖的缝隙里钻出来一毫米的好奇心,所以他没有让司机立即开车。
他等啊等,小丑八怪在外面翻啊翻,贴着车门,终于停住了,她扒住半摇上去的玻璃,扒开自己的刘海,放出流浪狗一样可怜兮兮的目光:“叔叔,我的钱包掉了,能给几块钱我叫车吗?”
什么?
穆志成几乎要气笑了,这心可真大,哈!这莫不是个傻子吧!
有病要治!
男人嫌弃万分的盯了她一眼,朝向司机的方向言简意赅的命令,声音里带着冰渣子:“钱。”
司机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穆志成长手伸过来,抽了一张面额最大的,朝窗外扔去:“滚远点。”
汽车突突出来黑色尾气喷了小怜一脸,刺鼻难闻,让她蹲在路边咳了好半天。
这一天好像格外漫长,从早上跟舅舅道别,到现在浑身发痛蹲在马路牙边上,一个个大而圆的车轱辘从眼前滚过去。
“滚一边去呀,别挡了我的路!”路过的黄包车夫一边喘气一边吼她。
小怜往后退了两步,胸口胀胀的好酸。
我想小舅舅了...而且我的肚子好饿,刚才没吃饱。
曾若怜好如容易站起来,灰扑扑的书袋挎到肩头,转头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路边明亮的玻璃窗里倒挂着整齐的烧鹅,戴着白帽的厨师正在橱窗后duangduang利落砍肉块。
小怜的双手贴到玻璃上,眼巴巴看砧板上的烧鹅被切成均匀的块状,厨师双手一捧放入一边白色的圆盘里。
“看啥子哟小叫花子,走远一点儿,别影响我们做生意。”
小怜噘嘴,心情闷闷的散发着潮意,怎么都叫她走嘛,她将钞票从半圆形的小窗口塞进去:“师傅...麻烦你,我想要半只烧鹅。”
“嘿!”那人惊诧的接过红钱,检查了足足一分钟,倒是干脆利落的将盘子里的饿块儿倒进牛皮纸袋递了出来。
小怜感激地朝他笑了笑,抱住纸袋,往右边走了几步,窝在墙根处也不嫌脏,徒手抓了一块儿小腿儿塞进嘴巴里撕下一块儿焦香的肉。
才没吃两口,不晓得哪里跑出来一只黑黑白白的大猫,蛇纹一样的尾巴竖的高高的,围着小怜喵喵喵直打转。
小怜开心的摸摸它的脑袋,花猫长的很讨喜虎头虎脑的,绿色的大眼睛,干燥的鼻头下一张可爱的小嘴。
还有那可爱的、渴望的叫声。
她全然忽略了花猫身上凝结成一团疑似癞痢的团球,掏了一块儿肉放到脚边,大花猫屁股蹲坐在地,嗷嗷嗷的奋力吃肉。
曾若怜肿得发歪的唇上露出笑容,腮帮子嚼着肉糜,还顺带夸奖它:“你好乖哦,我喜欢你。”
一双裹着条纹西裤的大长腿映入眼帘,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曾若怜?是你吗?”
小怜短暂的短路了两秒,顺着大长腿往上看去,陆医生手上弯着一件黑色风衣,手里拿着礼帽,他的身后三米远的地方,还有一位淑女频频朝这边望过来。
小怜绝对不承认,埋下头来唔唔摇头,小脚挪了两下,尽量侧身对着陆医生。
陆医生不悦的拧眉,单身伸出想要把她拎起来这孩子,才几个小时,看着太惨了!
一个正常的体面的女学生,是如何在极短的时间内把自己搞成这么一副模样?
小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了起来,抓了几块油腻腻的烧鹅作暗器扔向一身白衬衫的陆医生。
陆兆庭倒退两步,瞅到胸口多了好几块黄色油渍,顿时大怒:“你个小混蛋,怎么不知好人心?”
然而小混蛋早就跑远了,腿好似有点瘸,屁股后面还跟着一只野生大花猫。
陆兆庭的约会对象走了过来,同他隔了一拳的距离:“那是谁?看着好可怜,你不追上去看看吗?”
陆医生摇摇头:“跑起来动作还算敏捷,应该没什么大事,走吧,我送你回去。”
淫欲女学生12(他还会要我吗?)
曾若怜猫腰鬼祟地推开铁门钻进院子,她躲在树影下观测着红砖墙的小洋楼,一楼的房詹下亮着灯,大门敞开,里面静悄悄的。
负责做饭做家务的张婶由内而出,关上客厅的大灯,反手带上大门走了下来。
若怜偷偷摸摸将她招了过来,张婶见她的模样,很是吃了一惊,怪可怜她的:“哎哟,小姐,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要紧不,让婶子给你看一下?”
若怜避开她伸过来的手,身子往后一躲,张婶也不以为意,这孩子一向不喜欢别人碰她。
“舅舅睡了吗?我没回来吃完饭,他有说什么吗?”
她的声音低低的,清脆又柔弱,让张婶联想到自己掐嫩菜苗时的手感,张婶朝正房那边看去:“你舅舅哇问了句,我就说你是不是在学校写作业,所以回来晚了,他也没说什么。吃完饭出去了一趟,刚刚回来,已经回房睡觉了。”
曾若怜哦了一声,告别张婶,松弛着身体爬楼梯,去储物室找了药箱,脱了鞋子拎在手上悄摸摸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的房里有浴室和热水,尽量避开伤口洗刷一通,站在浴缸边岔开双腿蹲下来,给下面涂了香皂打出香喷喷的泡泡,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抠挖体内余留的液。又给淤青的胸口肋下,大腿根、小腿脚腕处抹了药油。
房里顿时一股浓厚刺鼻的药味儿,曾若怜踮起脚尖抹开洗手台镜子上的水雾,将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抚去,露出一张红彤彤的肿脸。
其实脸上的上并不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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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多有点肿,消下去也会很快,唇角处破了点皮,又被那个大变态摁过,嘴皮子稍稍动动牵扯着就有些撕裂感。
小怜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夹着腿撅起屁股回到床边准备睡觉。
门外忽而传来脚步声,惊得小怜不顾疼痛几个箭步冲到门边,在舅舅拧开房门前将门反锁了。
曾明达身穿一套冰蓝色休闲睡衣,露出富有男人骨骼美感的脚腕,他拧着眉,一手插进睡裤的口袋里,抬手咚咚咚的敲门。
“小怜,你回来了?”
曾若怜背靠木门,浑身紧绷着屏住呼吸,眼眶酸酸的蓄满了泪水,她点点头,随即想到舅舅看不见,好不容易吐出一个“是”字。
她热切的渴望着情欲的碰触和深入,可是一天下来....现下回想起来,似乎并没有得到特别的满足,即使当时很舒服,超级舒服,几乎要上天,可是那种舒服好像很脆弱,保质期太短,几个小时而已。只觉得心口下空荡荡的,很没劲。
她一点儿都不怪那些人是怎么对待自己的,那都没有关系,根本就不重要,她的小舅舅就在门外,可是现在却不能开门见见他。
如果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怎么样?
若怜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彻底意识到自己是有病的,不像个正常人,做事也不像正常人,与人交往也不像正常人。
她觉得自己像个小怪物...如果真的在乎舅舅,想要舅舅,又为什么要诱惑老师和医生呢?又为什么跟穆良厮混后没有丝毫的羞耻感?为什么穆良的爸爸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时候,她并不抵触呢?
小怜蹲了下来,兜头而下一片害怕,小舅舅知道我这样,他还会要我吗?他会把我赶走吗?
曾明达拧了拧把手,门打不开:“小怜,门怎么反锁了?”
小怜抱住膝盖,声调闷闷潮潮的:“我想早点睡,舅舅,你也去睡吧。”
曾明达心情烦闷,他知道侄女有事瞒着自己,女孩子长大了就会这样?敏感事多?真是让人头疼!
如果他养的是个男孩儿,一切都不成问题,要是不听话,脱下裤子就抽一顿,多么简单的事情。
要是男孩儿也跟小怜一样不知羞躁,要他去操他,曾明达寻思着,他也是不会客气的。插一顿抽一顿,也就听话了。
曾明达想了片刻,不耐烦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第二天早起,曾明达洗漱过后端着一杯浓香的咖啡,站在窗前抽烟,终于找到小怜怪异行为的源头。
楼下贴着墙壁站着两个人,一个便是他的好侄女,一个却是位穿着宝蓝色致校服的高个小青年,他扯着小怜的胳膊,低头附耳过去也不晓得在说什么。
曾明达扫了一眼,随即离开窗台,有种愤懑.多扫一眼都难受..女大不中留,好你个曾若怜,身体发育好了就思春,在我面前发骚发浪竟是因为想男人了!舅舅辛辛苦苦的把你养这么大,这才多久,就拱到别人家的怀里?哼哼,老子是不是要给你预备嫁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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