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花合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my报社
临近毕业,陆小怜开始投简历,在曾明达不在家时悄悄的投。
这天,男人有个重要的国际视频会议,让陆小怜自己回家,小怜好不容易有点自由,屁颠屁颠地跑去游戏机室打游戏这个,舅舅达是绝对不同意带她去的。
等她九点回家,门缝里没有一丝光线,她还以为他没回呢。
陆小怜哼着歌儿打开房灯,正见曾明单腿跷膝地坐在沙发上,手指头上夹着一根烧了一半的香烟。
男人坐在云雾缭绕中,眉目看不清,陆小怜握拳咳嗽了好几声,忍着惊吓软语埋怨道:“怎么抽这么多烟呀,对身体不好。”
她绕过沙发去开窗通风,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扶手上亲他的脸颊。
曾明达摆手推开她,指着旁边的长沙发道:“你坐那里。”
“哦。”陆小怜乖乖坐下,双膝并拢。
渣渣一家亲(假新人)
渣渣一家亲(假新人)
曾明达又指了指茶几上的几盒药片:“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吃的?”
陆小怜有些尴尬的抓头:“你说避孕药啊...你又不喜欢戴套...一个半月前就开始吃了。”
她犹豫了一下,又道:“难道不应该吃么?万一...”
曾明达站起来 ,拿起药盒直接往窗外扔,阔步回来,分开双腿坐在陆小怜身前的茶几上望着她。
“没有万一。你要是怀了,我们就生。”
小怜直接跳了起来,曾明达早有预谋,张开的双腿将她一夹,压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陆小怜惊得眼珠子快掉出来:“先不说未婚先孕这个事吧,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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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近亲...”
曾明达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静的可怕:“要说近亲,你跟陆兆庭更不行,跟我...胜算大一些。”
他逼着她继续讨论,半个小时后,他愿意退一步:“最后一个方案,那就去代孕,但你必须答应我..”
“什么?”
“我们先结婚。”
天啊,哪里有逼着人结婚的,何况他们还是这种关系。
陆小怜不得不怀疑,舅舅心里那道坎还在,一点都没有减弱,反而有变本加厉的倾向。
曾明达亲亲她的半开的唇,终于含了笑:“你的身世,我有办法,我们可以堂堂正正的结婚。”
陆小玲的脑海里打着大大的问好,亲叔侄,还堂堂正正呢!
正在这时,桌面上的手机开始震动起来。
陆小怜坤着脖子去看:“四叔,你的电话,是爸爸打来的。”
曾明达暂且松开她,接起电话:“大哥,有事吗?”
陆兆庭慵懒的声音传过来,小怜都听得见,只听他似笑非笑地说道:“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这么长时间,他好像从小怜的世界里销声匿迹了,实际上,他在忙着调查一个人,飞去国外,自然就错过了国内的好戏。
“什么事?”
陆兆庭哈的一声,停不下来,开始哈哈哈大笑,末了才深吸一口气满含笑意:“我好像找到她了。”
曾明达跟陆兆庭斗了多少年,就有多么的了解对方的反应。
陆兆庭说的最后,末梢的几个字,竟带着明显的颤音。
陆兆庭没有骗他,或者说,起码他认为自己是真的找的了“她”。
曾明达挂了电话,眸色中渐渐涌上震惊,他抬头盯住陆小怜,伸手要去摸她的脸,小怜勾起一丝笑任他摸。
空气里飘荡着无声的沉默、思考和犹疑,曾明达回手,指尖止不住的抖了两下,他拿起自己的外套道了声抱歉准备离开。
陆小怜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将他送到门口,男人的脚步顿了两秒,眼睛盯着前方:“在家好好待着不要乱跑。”
“好的,四叔。忙完了记得来看我。”
陆小怜从冰箱保鲜层里拿出一颗红灿灿的苹果,在水龙头简单的冲了一下,闻着苹果的清香走到窗前。
黑色的路虎快速冲出小区,流畅急速的掉了个头,消失在远处拐角。
啼笑皆非的同时,心下空落落的,果肉被牙齿咬碎,香甜的汁水流出喉咙,还带着点让人不喜的果酸。
真太他妈的酸了。
找找找,有什么好找的,找个球球,一群傻蛋。
陆小怜恢复单身生活,每天跟妈妈煲一次电话粥,毕业前最后细枝末节事情处理得也差不多了。
她的成绩不怎么样,压着底线低空飘过,在学校却也属于名人的范围内。
眨眼间半个月过去,陆小怜没有交到新朋友实际上她无所谓交不交朋友,只是喜欢看热闹,看看新世界的喜怒哀乐,自己游离于热闹和冷寂的边缘。
她有很多面孔,像是情景剧里的变色龙,随着温度和场景变换自己的面孔,假意融入进去。
从头到尾呢,她也还是那个恒温的冷血动物。
陆小怜对着镜子梳妆打扮,头发又长了些,已经到了肩膀,她用一次性染发剂弄了个酒红色,用陶瓷夹板弄成漂漂亮亮的内扣垂顺。
眉毛和眼睛无需处理,暗红色的口红染上略显苍白的唇瓣。
她对着镜子撩了一把头发,笑出慵懒的淡笑。
参加完学校的毕业晚会,陆小怜大手一挥,邀请所有的同班同学去本市最有名的辉煌ktv包下豪华总统套间。
陆家大小姐请客,这不是不去白不去么。
五六十人挤在三个大通间欧式豪华套间内,一整面墙的超大液晶屏幕播放着时下流行歌曲,灯光全部调成暧昧的色泽。
桌面上摆满了各色酒水,墨绿色的啤酒瓶一桌一桌的换,猩红色的酒液倒进高脚玻璃杯里瞬间又进了他人的肚子里,有些格调的就端着一杯加冰威士忌或者伏加特,围城圈子聊着今后的打算。
欢笑声欢闹声无穷无尽,头顶的球星转灯射出五光十色点状光线。
红绿蓝的灯光不时的射向角落,踮起脚尖跳坐上吧台的陆小怜,上身圆领银色短t,下面是皮质的短裙,一双长而直的白腿随着音乐节奏晃动。
她撩了一把耳廓的头发,秀丽的耳垂上闪出宝石耳钉的红色。
陆小怜一手拿着红酒杯,一手撑在吧台上,笑意盈盈的观赏着热闹的场景。
有人过来敬酒,她就喝下一口,身边竖着两只红酒瓶,一只已经空了,另外一只解决掉了一半。
很有些人有意想要跟她深聊,颜值背景都在那里,无人问津倒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陆小怜也总有本事两句话将人打发掉,她喜欢的是欣赏,而不是真正的参与。
所有的暗示、羡慕,或讽刺、挑拨,在她这里完全不值得一提,用来塞牙缝都不够。
抬手看看腕表,已经快十点了,陆小怜从腰后摸出手机,长长的睫毛盖住愉悦的光芒,手指翻飞的发着微信。
“阿静姐姐,我已经等了你两个小时啦。”
“这里好多人,很热闹,你要不要来啊。”
“等你,等你,继续等你。”
“已经派了车去接你哦,车牌号是***,不要看漏咯。”
对方终于回复无奈的一句:“...好吧,我大概二十分钟到。”
身姿窈窕的阿静,一袭裸色掐腰长裙,黑色顺滑的长发披肩,脖间挂着形状色泽均上等的细珍珠项链,一群大学生里出现这么个大美人,人群自动的散开,给她留出方便行走的道路。
阿静的手腕上款着一只驼色链条方包,无数的人影在眼前闪过,待她预备给陆小怜拨电话时,层层人影往后倒退,一束红色的暗光打向角落,一米高的长案上坐着一道身影...
陆小怜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那么远,阿静不小心望进她的眼里,不由怔了一下。
喧哗浓烈的欢闹里,她就那么坐在那里,晃着白皙的双腿。
陆小怜朝她招手,阿静默默上前。
“来,帮我拿一下酒杯。”
阿静放下自己的手包和衣物,接过红酒杯,忽而轻叫一声,陆小怜已经掐住她的腰让她腾空坐上了吧台。
阿静原本就比她高上几厘米,这么高高坐上去,两人刚好可以平视。
陆小怜从后拿出一只礼盒:“我逛街的时候看到这个,就觉得特别适合你。”
阿静拆开,原来是一条色泽淡雅柔和的丝巾,这的确是她喜欢也适合她的款。
“我来给你戴上吧。”
陆小怜同她挨的很近,两只手腕绕到阿静脖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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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而来的温热的呼吸落在耳畔,阿静没有由来的有些轻微的紧张。
陆小怜慢慢的弄,末了绕到前方,给阿静胸前的丝巾挽了简单的结,手指落上去,几乎是贴着阿静的胸口给她捏出一只松散的蝶状结。
阿静同她喝了几杯酒,好几次,总有陆小怜会吻上来的错觉,待她回神,陆小怜又是那么一副好朋友关系好的模样。
蓝色妖姬的事,陆小怜没跟阿静说,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十分俗套的事情,并不加分。
气氛越来越粘稠,阿静跳下来,拿起外套和手包道自己要回去了。
陆小怜贴着她的肩膀一同往外走:“那我送送小姐姐吧。”
阿静的脸烧了一下,“小姐姐”这种称呼,更像是某种关系暗示。
“四叔最近没有约你吗?”
阿静迟疑道:“大家都是朋友,他可能有事在忙吧。”
她给陆四先生发过两次短讯,要么石沉大海,要么隔天礼貌的回复有事,改天请她吃饭。
一个人喜不喜欢自己,当下可能搞不清楚,回味起来,一切都是那么明了。
陆小怜歪过头望过来,一双眼睛波光闪动,好似有条时光的河流在里面流淌。
一个人是否魅力,仅看一双眼就看得出来。
“不要伤心啦,不是还有我嘛。”
阿静叹了一口气,二人默契的下楼,朝大厅的旋转门走去。
左手边的电梯叮的一声打开,里面走出两男一女,阿静听到动静扫过去,顿时止步不动了。
待陆小怜看过去,这下是真的震惊了,瞳孔剧烈缩,差点儿缩着蛇一样竖瞳。
她有想过他们找到的女孩儿会神似或者长得像“曾若怜”,可完全没想到自己会亲眼见到一个现代版真实的“曾若怜”。
女孩子年纪不大,身条青涩,齐刘海苹果脸,眼睛半掩在厚重的刘海后,行动间内向阴郁。
一身针织上衫,及膝格子包裙,脚上一双软底羊皮英伦风的小皮鞋,很有民国时代女学生的风格。
偶尔露出一丝笑,也是仅仅是针对身边的两个大男人。
两群人就这么撞上,全部僵住,神色各异。
陆小怜拉住阿静的胳膊,继续往外走,好似没看到他们一样,笑言:“走吧小姐姐,时间不早啦,你还要回去睡美容觉呢。”
渣渣一家亲(倒数第二章)
渣渣一家亲(倒数第二章)
陆兆庭是从美国把人找回来,这个孩子叫陆河,陆家旁系里某人的私生女,初中毕业后为了掩人耳目送到美国念书。
她的身份一直都是保密的,被她亲妈带着住在西城,亲妈去世后送到美国,因而陆兆庭这么多年也没找到她陆河的头上。
陆兆庭接到消息,飞去那里住了一个月,也私下观察了她一个月。
不论怎么看,都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孩子。
陆河直接在桂园住下,接送吃住全由陆兆庭和曾明达二人轮流负责。
他们极其小心的对待她,什么摸手摸脚的下流行为一概敛,等她适应国内生活,等她慢慢敞开心扉。
就差把她当成佛祖烧香供起来。
怕她一个人在家无聊,今日特意带出来消遣消遣。
陆小怜将阿静送上车,转头又碰上陆兆庭等人。
曾明达单手搭在陆河肩膀上,是保护性的姿态,陆兆庭拧眉看她:“这么晚还在外面浪。这里有多乱你不知道?”
原本想要装瞎,这两人不放过她,那好,她也不放过他们。
陆小怜跳上台阶,努了努鼻子,眼睛盯住“曾若怜”,话是对陆兆庭说的:“爸爸,这是谁 啊,怎么跟我长得这么像,不会是你在哪里播的种吧,那我可说好了,我才是正经的陆家大小姐,继承权只属于我。”
陆兆庭听地血翻,抬手拎住她的脖子扯过来:“还继承权?想什么呢!这是你表妹,陆河!”
“哪门子的表妹,”陆小怜伸手去揪陆河的脸蛋:“喂小妹妹你今天多大啊,我跟你讲哦,爸爸和四叔可都不是好人,他们...”
一个色中饿鬼,一个神经叨叨,给你选,你要吗?
啪!
陆兆庭拍开她的手,脸色发黑,两排牙齿里挤出几个字:“小心你的嘴。”
他作势要推开陆小怜,结果鬼使神差的将人塞进自己的座驾:“天天在外面浪,今天跟我回家住。”
到了桂园,陆小怜有心欺负欺负陆河,可是那两个人几乎把她伺候的密不透风。
“哈,年年怪事有,今年特别多。爸爸,你这是准备给表妹当儿子吗?”
陆兆庭抬手拍下,抬的很高,拍的很轻,末了揪她的脸:“陆小怜,不会说话就不要说,气死爸爸对你有好处?”
陆小怜拍掉他的手,气呼呼的上楼洗澡。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多看曾明达一眼这个大蠢蛋,还跟自己过了一个月的日子呢,说不要就不要,前面疾风骤雨,后面电话都不打一个,可拉到吧。
陆兆庭看着陆小怜上楼的背影,琢磨来琢磨去,心下瘙痒至极。
等安排好了陆河,半夜一点钟,男人摸黑进了陆小怜的房间,
喝了酒的人晚上睡得格外沉,半梦半醒间,胯下骤然胀痛,又热又硬的东西滑进滑出,身上压着一座推不动的大山。
“唔..唔...”
陆小怜艰难的推开脖颈间的脑袋,撑开沉重的眼皮,原本流速缓慢的血液逐渐沸腾起来。
陆兆庭双手撑起,单手隔着丝滑的绸缎抓着陆小怜的奶子,腰窝处的肌肉紧绷缩,他急不可耐的奋力往里顶弄,鼻腔间满是粗喘的气息。这段时间一心一意的为陆河考虑,完全忽略了还有个陆小怜,今日见到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分都不想等,只想扑上来一口一口地把她吃掉。
这太奇怪了,对着陆河,他只有赔小心的心没有情欲的冲动,面对自己养大的冒牌“曾若怜”,他却像是个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满脑子都是怎么她怎么摆弄她。
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一旦比较起来,处处都不对味。
陆河好比一盘子扬州炒饭摆到眼前,明明就是最爱款式和模样,可是闻起来又没那么香,吃到嘴里不不,这不是连吃都下不去嘴么!
不能吃,就只能当做开了光的金牌供到香案上,再插两根香,不时拜一拜。
陆兆庭一味的摆弄身下的陆小怜,拎起她的脖子,热唇拱上去,痴缠她的肌肤和舌头,啧啧啧搅拌着口腔吞下口水,一面怪她让自己分了心,仿佛生出一种背叛陆河的违和之感,一面又不禁痴迷在陆小玲的香津和爱液里头,徜徉不欲停下。
于是陆兆庭一边根根操干着亲女,一边细细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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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陆河能给他这股冲动,一切问题都解决了,陆河的血缘跟他表的十万八千里,把人撸过来养上几年,结婚是件妥妥当当板上钉钉的事情。可是.....难道分别了这么多年,他当真对“曾若怜”变心了?养着陆河可以,完全没有进一步的心思啊。
陆兆庭纷繁杂乱的胡思乱想,感觉自己完全不像一个惯于沉稳定夺的掌权者,反而是个患得患失的傻大个,头脑不清,问题杂七杂八的,搅的人头痛。忽然又想到秘书递上来的行踪报告曾明达这一个月都在干什么,接触了什么人...
好家伙,竟然跟陆小怜鬼混了个把月。
陆兆庭顿时气坏了,泥沼般的思绪中仿佛抓到了某个关键点,他狠狠地往里顶了又顶磨了又磨,水淋淋的汁液渐了一身,身下的亲女主动的楼上了他的脖颈,香唇贴到腮边,吟哦声低而曼妙,陆兆庭顿时打了个激灵,阳噗嗤噗嗤直直射了进去。
脑中舒服的闪出一片白光,陆兆庭仍旧不觉满足,主要是心气越涨越高,简直要把自己气死,他现在有多舒服,一个月里曾明达就比自己舒服一百倍!
陆兆庭抄手把陆小怜揽进怀里,让她的屁股朝天,甩手啪啪啪大力的拍了好几下:“小骚货,臭婊子,勾得你四叔混了一个月,欠拾的小贱货!”
陆小怜踢踏着两条腿,肉壁里不断蠕动着挤出陆爸爸灌进去的液,两腿腿侧胡的黏腻非常,酒在体能运转流连,让人轻易沉浸到某种单一的情绪里面。她在陆兆庭结实的大腿上翻了个身,反击似的甩了陆兆庭一个耳光,滚到一边兴奋的瞪眼咒骂:“老骚货,关你屁事啊。你不把我当回事,还管得这么宽?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大鸡巴,脑子跟白长一样装的浆糊,如今还来怪我?”
小怜从未这么粗鄙的骂人,可是骂到了陆兆庭头上,却又觉得天经地义,她把沾了爱液的枕头砸向陆兆庭:“臭不要脸的大骚货,找我的好表妹陆河去吧,看她给不给你干,看她要不要拟上一封起诉信告得你破产...”
陆兆庭飞身扑了上去,异常兴奋的将陆小怜压在身下咬牙切齿,张嘴啃噬,再次硬邦邦的肉棒猛烈插入直想把她干翻。
激情四射不晓得玩了多久,陆兆庭快活无边的摆弄着陆小怜,一连射了两次,末了带点温柔的讨好:“乖小怜,陪爸爸玩一个游戏。”
陆小怜心下赞赏他的体力,浑身懒洋洋的,从里到外都充盈着吃饱喝足后的温软。
对待舅舅,她或许还有些手脚伸展不开的愧疚,前世记忆的牵制,怕他受伤,怕他不快活。可是对着陆兆庭陆医生,这个人前傲气斯文,人后道德品质低下不堪一提的男人,他的铜墙铁壁恬不知耻不就是代表着欠教训吗?
“好呀,爸爸...你想怎么玩?”
陆兆庭有了想法,光着屁股下了床,打横抱起陆小怜贴过去小声道:“先去我的房间。”
两人光溜溜的换了个房间,陆兆庭将宝贝放到桌子上,陆小怜随手拿过一本硬壳英文书,打开搁在交叠的腿间,遮住腿间的阴影和大半个奶子,单手杵在书本上。陆兆庭回首看了那么一眼,黏糊糊的肉柱迅疾一柱冲天得朝亲女致敬。陆小怜单单挑眉,露出一道冷艳的讥诮。陆兆庭赶紧转身,不愿认输,心下循回往复的狂声大骂,这欠操的小骚货、母狗、混账!
他走进更衣室,先进的光带随着他的步伐一寸寸的亮起来,一面墙旋转这翻过去,露出另外一面满是医疗器械的墙壁。
陆兆庭的目光逡巡着,捏着自己的下巴考量要用上哪一个,身后贴来柔软滑腻的躯体,软软的摩擦着自己的背。
陆小怜从后搂住他的腰,舌尖从肩膀处滑下到了背脊,末了狠狠咬了一口。
陆兆庭嘶叫一声,转身欲要捕捉这个宝贝,陆小怜宝贝跳跃的轻盈快意,直接从墙上摘下一只听诊器,最最简单,也是最没有威胁性的器具,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陆兆庭双眼发红,步履维艰的朝前迈出一步,陆小怜笑眯眯的仿佛专业的医生护士,裸着身体穿上一件白大褂,轻轻的掺住他的胳膊:“有哪里不舒服的吗?先坐下,我来给你看看。”
渣渣一家亲
渣渣一家亲
她让陆兆庭在欧式大床的床边坐下,冰凉入骨的铁质听诊器贴到男人的胸口,半弯着腰,一双布满青紫吻痕的乳房悠悠地被白大褂半遮:“陆先生,您的心跳已经超出常规勃起速度了,哎呀,这可不好。”
接着她半跪在陆兆庭的双腿间,朝后撩了一把水滑的黑发,秀挺的鼻梁下嘴唇半开:“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感觉怎么样?”
她一边说,冰凉的听诊器一路往下,沿着男人脖颈上鼓起的脉络到了肌理分明的胸口,特特拨弄着他的乳尖。
陆兆庭浑身发麻发痒,特别是胸口那处,是又凉又痒,随即潮湿温热的唇贴了过来,贝齿细细的舔咬着他的乳尖。
操!
陆兆庭忍无可忍地抓起陆小怜正要就地正法,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曾明达一手打开房内所有的灯,脸色阴森,唇角抽动,明亮的灯光下,斯文的俊脸上满是让人惊惧骇然的东西。
陆兆庭原本是要大发脾气,见他的样子,立即敛了怒气,心下纳罕小心,面上楚楚微笑:“四弟,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陆小怜怔了一下,转而站起来,神色半冷,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大半夜的,一个个的都要发疯吗?”
曾明达恍惚了一下,思绪仍旧有些混乱,好在理智渐渐回归,竭力想要调出一张好脸,面无表情的撇了下唇角。
“...睡不着,随便看看。”
陆小怜摘下听诊器往地上一甩:“你们不睡,我可要睡了!”
陆小怜同曾明达擦肩而过,实在忍不住,恨他眼瞎,却又神经过敏,狠狠的赤脚踩他的脚背,充满怒气的哼了一声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兆庭见她要走,跟狼狗闻到肉香一样,正要跟上去,曾明达仍旧站在原地,就拿那么一双阴不阴阳不阳的眼睛盯着他,陆兆庭咬牙挺住,旋即转身去抽屉里翻出香烟,自己嘴上刁一根,奉送给曾明达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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