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花合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my报社
从床后的视线望去,正见男人臂弯里挽着女人的两条腿,笔直的小腿在空中不断的跳跃,圆润的脚趾头崩着紧张的弧度。
男人饱满的翘臀一下下连绵不绝的耸动着,抽出的幅度极大,入的力量就更加狠厉。
肉体狂狼的撞击声中,夹着男人低哑的喘息声,他的后脊椎骨延绵下凹,背上沁出密密的热汗。
俊英仰着头,两手被绳索牵制着无法着力,所有的感官全有大哥一手带来。
她控制不住的竭力呻吟,嗓子都叫哑了,奶子又痛又嘛,花穴已然被肉棒操地肿胀发麻,源源不断的淫液快速分泌着,被充盈的快感让人几乎窒息,浪液流到了入口处,已经磨成了白腻的浓稠,起了一圈雪白的泡沫。
数次被顶到骚麻处,那种濒临顶峰的可怖感,让她死死紧闭着眼睛,已经被哭了。
午夜十分,楼下的大笨钟敲响十二下,楼上司令的卧房,激烈的情事仍在继续。
昨天家中还有人,宋振骐只花了半个钟,现下,全世界好似也只有他们兄妹二人,长久的隐忍克制,瞬间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大爆发。
两片圆滚滚的臀瓣下,花穴软烂狼藉,紫红色的鸡巴,带着狰狞凸起的经络,慢慢的往外抽,再狠狠的朝里夯实。
他捏着小妹的臀肉,五指张开大力的揉捏掰开,胯下两坨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的往前撞到俊英的阴核。
“啊...啊啊...啊啊...大哥,呜呜,不要了。”
俊英哑着嗓子不住的求他,她已经潮吹了三次,体力到了极限。
双膝跪在潮湿的床单上,宋振骐往后扣住俊英的双腕,她的前胸被迫的往上挺,两只青红交加的奶子在空中晃荡。
由着这个姿势做了好一会儿,大哥松开她的手,俊英顺势倒下去,脑袋恍惚的砸进枕头,左腿被抬了起来,大哥从背后贴过,抬着她的左腿游戏似的慢慢进出。
黄家小妹和新华社赵先生大婚,六国饭点一时间汇聚各国名流。
婚礼是中西合璧式的,一楼大厅架起红色长地毯,两旁放满清新漂亮的花篮。
婚礼仪式其实非常简单,在牧师面前进行简单的宣告便已礼成。
俊英在二楼陪着黄芷娴换衣服补妆,赵先生等不及,堵在门口一个劲儿的催促,芷娴换上大红色典雅旗袍,发髻盘在脑后,脸上满是春光灿烂,撅着骂他没耐心。
俊英将新娘还给新郎,趴在栏杆上看这二人亲密相携而下。
宋司令今日给足了黄家面子,定制的西装将他的曲线完美体现出来,利落的肩头,挺拔的身形,光滑水溜的裤装面料包裹着那双铿锵有力的大长腿。蓬松黑亮的头发简单的抹了些生发油,全部往脑后梳去,俊英才一侧头,便见到大哥无比夺目从人群里脱颖而出,副官站在他的身后,帮他退去西装外套,宋司令里面穿着白衬衫和格纹棕色的马甲,钮扣在灯光下折射出光芒。
宋司令准的捕捉到楼上的视线,眼皮清浅上撩,同俊英点了点头。
俊英今天身着裸粉色旗袍,刘海烫过,两丝烂漫的发丝贴着侧脸,她一向是个圆脸型,今日格外的珠光迎人,黑白分明的杏眼里总是含着波光,樱唇点上豆蔻的红,愈发漂亮鲜妍。
应酬一圈下来,他在二楼会客室外逮到俊英,长手一牵,紧紧的抓住俊英的手,领着她进了隔壁的休息室。
俊英还未反应过来呢,大哥将她压在门板上堵住了她的嘴。
口红被他吃的一干二净。
男人高大坚硬的身躯碾压着她的胸口,长而粗的舌头一直伸到了俊英的喉腔,她几乎窒息的迎接着他的大力凶猛。
宋司令万分不舍的回唇畔,继而贴到她的耳边:“俊英,大哥在这里要你,好不好?”
千万可别啊!
一个吻都要了人的小命,在外面,“偷情”和“血亲乱伦”双重刺激让人胆颤得快要爆炸了。
俊英软着腿拒绝,大腿上忽而一热,是大哥的手从旗袍侧面摸了进来,他低低的发笑:“已经湿成这样了,你也想要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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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她怎么拒绝,宋司令仍旧将俊英背对着自己,压在沙发的扶手上后入了一次。
经过这些日子无时无刻不分场合的交媾,俊英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根毛孔里,都含着大哥液的味道。
他牵着俊英的手,眼角含着光,从内而出,一楼大厅骤然喧哗沸腾起来。
陈昭廷一身黄绿色呢子军装,宽腰带将他的腰勒得劲瘦,更显其人的高挑清俊。
他出场的非常意外,凤目带着光,剑眉白齿,薄唇殷红似血,从头顶的每一根油亮的发丝,到脚底铮亮的军靴,都告示着这人的风光完美。
黄家没有邀请他,但也不妨碍他的脸足以参加这种宴会,且不会遭遇驳面。
陈昭廷极为大气的让人搬进来三大箱贺礼,同时手上还抱着一捧鲜艳欲滴的红玫瑰。
黄司长优雅同他道谢:“陈将军能来,已经给足了芷娴的面子,怎么还带这么贵重的礼物?”
陈昭廷风度翩翩的同她握手:“早就想去拜访您,一直没什么机会,这可不是借花献佛么!希望您海涵!”
黄志雅扫了一眼他臂弯里夸张的花束,陈昭廷神秘一笑:“您可不要误会,这是送给我未婚妻的。”
“不知哪位女士这么有福气?”
陈昭廷个子本来就高,俊脸和气势高调夺目,他的唇角露出一丝诡异畅快的笑意,左手朝楼上轻轻一指:“那不就是么。”
第六十五章
俊英见到陈师长的那一秒,直觉今天势必要不好了,何止是不好,简直要完蛋。
她了解陈昭廷,这人绝不会按常理出牌。
俊英知道自己对不起陈师长...那日他回来公寓,抱着自己道歉的时候,俊英晓得自己终究还是动了心。
这个自负神经的男人,对着她一退再退,他向来不会说什么好听浪漫的情话,比起说情话,要他服软,比登天还难。
然而他对她服软了,而她必须要辜负他。
俊英对上陈师长的眼,晓得他笑得不正常,心下却是绵密无尽的难受,其实无论他表面上多么张牙舞爪,她看出来了,他无论怎么做,也只有一个原因,因为他现在在恨她。
恨她不知好歹,恨她作践他的心意。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背后有一只无形的手掌,推着她跟随着大哥的脚步,迎到陈昭廷面前。
黄志雅显然是吃惊万分的,看看宋司令,又看看济南来的陈师长,最后朝俊英询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定的,怎么都没通知我呢?”
宋司令目光冷淡的射向陈昭廷,陈师长同样冷厉的望回来,强烈的电流在二人中间冲击,黄司长便了询问,欲要将俊英带走。
“就待在这里。”
宋振骐搭住俊英的肩膀,以所有者的姿态占据了主导位置:“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俊英姓宋,她的婚事由我们家自行决定,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对面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扯住俊英的手腕,将人一把扯到自己怀里:“我的好宝贝儿,我们的事,还没同你大哥说么?我们在济南....”
黄志雅低喝一声,请他注意措辞,这是公众场合,无论今天有没有商谈出好的结果,这样暴露私情,对俊英的声誉极其不好。
然而陈昭廷毫无顾忌,铁了心要报复宋家,越多人看热闹他越开心。
俊英推搡着陈师长的胸口,极力去掰固在手腕上的铁掌,旁边已经围了一大群人,躁耳的议论声铺天盖地的漫过来。
宋振骐面目冷森可怖,双颔紧咬,侧脸凹下危险弧度:“你放开她。”
“我为什么要放开她,早就是我的女人,我今天就要把她带回济南!”
陈昭廷死拽着俊英往外走,一管冰冷的手枪顶在他的后脑勺上,人群里传来尖叫声。
俊英吓得面无人色,她一面慌乱的踢着陈师长的小腿,一面回首去抓那管手枪:“别...大哥,不要....你快放手呀!”
她抖抖索索的断断续续的破出几个字:“好好说...我们好好说..不要动手。”
两个男人同时让她闭嘴,俊英猛的被推开,后面的黄司长即使抱住她。
宋振骐杵着手枪反手敲下去,陈昭廷猛地弯腰,长腿带着横扫千军的力量踢出去,两个雄性攻击力十足的男人你来我往着,从礼堂打到一旁的走道。陈昭廷后脑带着血,沿着脖子流下,彻底染红后颈的军装,他摸了一把热乎乎的液体,斜唇笑的邪气,抬手架住对方的拳头,压低声音道:“你以为你的宝贝妹妹多矜贵?还不是陪我上了无数次床?她就是个贱货,你不让我娶,谁还会要她?”
宋振骐的脸崩得可怖,胸口顶住一口沸腾的热血,右腿顶向他的胸口,陈昭廷咳嗽着趔趄退了几步,忽而朝前冲去,一脚踏上窗台,翻身杵出手肘击中对方的下方肋骨。
俊英甩开黄志雅的手冲过去时,两个男人已经从打坏的窗户内跳入了院子,全都挂了,衣衫破裂狼狈不堪,陈昭廷正骑在宋司令的腰上,手上举着一块儿带着锋利棱角的石块儿,俊英惊叫一声,两队士兵荷枪实弹的涌了过来,纷纷举止长枪对准了对方。
盛万才和军政总参谋匆匆而至,终结了这场混乱搏斗。
宋振骐才一站起来,便喷出一口浓血,胸口的枪伤并未痊愈,这下糟了重击,视线已经开始模糊。
俊英揽住大哥不稳的身形,彷徨无措的将人扶上担架,宋振骐抓着她的手腕,薄唇发白:“跟..跟我一起走..不许..留在这里。”
俊英抹了一把脸,笑着点头,跟着担架一起上了救护车。
白色的门正要合上,俊英回头朝外望去,一群人围着满脸是血的陈昭廷,他侧着头,黑发凌乱的落下打到眼角,目光阴森穿过人群,直直的射过来。
陈昭廷大喇喇的坐在石墩上,刘士官提着医药箱给他的皮肉外翻的大腿清理,脑后由一位军医处理。
他抽了抽鼻子,冷冷的鼻涕直直往下止都止不住,刘士官见状,心下着急,知道是长官的大烟隐犯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可能去取烟具。
军政总参谋白先生是位非常体面的军人,几大封建军阀都是他一手降服,这位陈师长的军队正是他招的安,给他挂上的国民政府的星级军衔。
白先生将他劈头盖脸的教育了一顿:“山东没闹够,还跑到南京来闹?自己的部队都不管了?!”
陈昭廷尊敬他,但是尊敬的有限,正是因为他将自己派到渤海,失了十万兵力。
但不管怎么说,白先生权利比他大,地位比他高,他必须笑呵呵的应和:“这不是过来看看嘛,过几天就回去了。”
白先生对他的风流韵事不敢兴趣,只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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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宋家的人,你少招惹,不利于我们内部团结。”
军医说伤口比较深,需要去医院缝针,白先生挥手:“赶紧去吧,流得满地都是血,忒吓人。”
陈昭廷抹了把鼻涕,拉下刘士官的耳朵:“你..你..”
“我知道,长官!马上准备好!”
陈昭廷狠狠的横了他一眼:“打听一下姓宋的住哪家医院,我也去住!”
陈师长的伤势看起来吓人,血水不晓得流了多少,刚刚包扎完毕,刘士官立即关上房门,从小皮箱里拿出烟具,不消一会儿,白色的病房里充斥着甜香的熏烟。刘士官立在一旁,陪着长官将宋家姐妹辱骂一通,待大烟滋入五脏,陈昭廷激烈的情绪这才稍加缓解,恨意倒是一分不少,只不过压到心底越发沉闷。
次日早晨,许多看了报纸新闻的各界人士,络绎不绝的来到此处拜访陈昭廷。
菊田社长尤其突出,他送来一位日籍年轻女士,女人穿着白色樱花和服,低眉顺眼的是个柔和美人。
陈昭廷看了又看,甚至还摸了她的手,菊田从怀里抽出一张信封,由随从递交到刘士官的手上:“这是我们一点点心意,希望您能用的上。”
菊田有礼,这样的礼他可一点儿都不想要!
私下接触,那是秘而不宣的,菊田这么公然来拜访,还送予重金美人,要是他了,岂不是对外界默认自己是亲日分子么!
亲日代表什么?不就代表着他陈昭廷有意向进入伪政府么?
这他妈的!这不是把他放在火上烤么。
陈昭廷让人把他们请走,气闷的下床,站在床边吹凉风。
“长官,有位汪先生想要拜访您。”
姓汪?
待他把人招进来,这才知道此汪非彼汪,仅仅是个做生意的小虾米,以前还主导一条铁路线,如今铁路经营权落黄家手里,已然江河日下没有分量,靠几个小工厂维持体面。
不过这晚,陈昭廷吃了一顿香喷喷的饭菜,汪伯明汪少爷可是为他提供了宋家小妹不少密辛。
第二日的娱乐小报上,一整块儿版面专门拿来描述宋家四妹的风流韵事,道她在念书的时候怎么乱搞女学生,还没毕业就出去找情郎,又跑到北方是如何勾引军长高官。回到南京后又是如何勾搭汪家少爷,玩腻了才一手丢弃,转而同黄家二少卿卿我我。
总结起来,就是放荡二字,再多加两个字,就是没有廉耻,谁要是娶她,谁就准备戴绿帽子吧!
俊英给大哥的后背垫上两只白色大枕,正坐在床边,给大哥喂粥。
宋振骐靠在床边,眼皮沉沉的半阖着,晦暗的盯着俊英。
“吃啊大哥,早上都没吃什么东西,这样身体受不了的。”
宋振骐勉强吃了半碗粥,拖过俊英的手,五指插入的放到腿上:“我困了,陪我躺一会儿吧。”
俊英脱去外套,现下天气热了,里面仅着一件真丝系领的衬衣,下面是百褶衬裙。
她贴到大哥的怀里,手指触摸着大哥的胸口,脑袋在他的颈间磨蹭两下。
宋振骐低首望她,俊英抬起头,男人便吻了下来,蜻蜓点水的开启她的唇瓣,柔情肆意的舔吮着她的牙龈和唇舌。
他紧紧的住小妹的腰际,大手从中间钻了进去,俊英及时摁住他的手背:“不要啦...等你出院...行么?”
宋振骐沉醉的闻着小妹的头发,眼里渐渐放空:“俊英....”
算是大哥对不起你,你一辈子跟着我。
为我生儿育女,不要再见别人,我一辈子养着你。
那种垃圾货色,想都不要再想。
我死了没人在乎
等大哥睡着了,俊英起身去外间散步。
这几天也只有在他沉睡过后,俊英才能悄声摸出来透一口气,徐副官跷着二郎腿在门口看报纸,看得相当沉迷,俊英走到他眼前了他还在惊叹的瞪着一双秀气的单眼皮。
“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他慌张的将报纸往背后的塞,俊英手脚更快,坤开皱巴巴的纸张,白嫩的脸蛋像是放在煤炉上烧的热水壶,就差冒呜呜冒白烟。
俊英拽着报纸,几根手指穿破的薄薄的纸张,指腹上沾上黑乎乎的墨迹,徐副官向来不擅长言辞,一张嘴几次张开,吱吱吱了好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宽慰的话,又想到自己刚才一副沉迷八卦的磨样,越发羞恼的想要逃走。刚好有卫士急匆匆的跑过来,说楼下有人闹事。
徐副官咧出磕碜的笑:“小姐,那、那我去啦!”
俊英想抓住他,二人商讨一下如何解决报纸上的言论,若是被大哥看到不晓得他会怎么想,然而徐副官此人心虚,一溜烟就跑了。
将报纸狠狠的甩了一下,俊英跟着往下跑,及至二楼走道,一只白色的拐杖尖儿拦在她的身前,陈师长穿着蓝白条纹的病服,险伶伶的靠在墙边,右边臀部微微上翘,显得两条腿长短不一他正跛着一条腿呢。
即使是在医院,讲究的人仍旧讲究,宋司令有俊英的照顾,陈昭廷有自己一双巧手,头发新剪过,剃成短茬子,不短不长,更显年轻。只是后脑上包着白色的纱布,大腿上同样装饰,殷红的薄唇变得惨白,整个人显得破碎,且富有特殊的美感。
她没料到他会在这里,但是人既然在这里,肯定有原因的。
陈昭廷扬了扬下巴,眯着凤眼,也不说话,单是看着她。
俊英噎下一口唾沫,唇角皮笑肉不笑的,抬手挡开拐杖,朝他点点头要往下去。
她没法像恨张嘉怡那样恨他...没办法恨,也恨不起来,场面不由她控制,却是因她而起。要说负罪感,那就太严重了,她只觉得这出戏唱得有些不合时宜,拔出萝卜带出泥的造成了无谓的纠葛。
陈师长破了点皮肉,流了几碗血,对于军旅之人全算不上事,长手一捞,无声迅疾的将俊英一把扯过去,摁在墙上。
“急急忙忙的,去干什么?”
清浅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俊英别开,眼帘下垂,不是很敢同他对视:“总不是有事,难不成跑着玩儿?”
陈昭廷低笑一声,讥诮的轻语:“大小姐,怎么了,不敢看我?做了亏心事,没脸见我?”
“什么?”俊英冲动的抬头,当即被男人复杂阴沉的眼睛定住:“我..你瞎说什么!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
陈昭廷原本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心口处仍旧揪心的酸麻愤怒,面上倒还算得平静:“哦!”
他笑,风轻云淡的:“我知道了,风流嘛,谁都可以风流,你想跟谁睡都行,对吗,穿上衣服两不相识。你们宋家啊,一个两个的,眼睛长在头顶上,我他妈的真是搞不懂,你们有什么了不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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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你敷衍我,你大哥...呵,不就是一个小司令嘛,要是打起仗来,他能干得过我?他能像我这样不要命?”
俊英简直听不下去,他每说一句话,就像是刺刀刺过来,她不舒服,陈师长也不舒服,为什么还要杵在这里?
俊英甩开他的手,想要冲出男人的包围,陈昭廷手下用力,猛地将她的肩膀定在墙上,俊英的后背震的一片发麻,男人的脸骤然降下来,她以为他要亲她,赶紧别开脸。粉白无血色的唇在离她只有一厘米的时候,竟然停了下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提了一口气....
“以为我要亲你?”
陈昭廷一手往俊英后腰摸去,抽出女人手上的报纸,他退开身子,哗啦甩开报纸大略的阅读了几秒:“哈..哈哈...写的真好!”
俊英的脸蒸腾着热气,局促不满的深呼吸:“你觉得好,那就好!”
“又跟我说气话。”
陈师长的话语将俊英的情绪拢的密不透风,怎么说,都是俊英的不对,她真的生气了:“你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报社。”
陈昭廷扭身,打了个清亮的响指,原来刘士官正站在病房门口:“长官?”
“带一队人过去,给我把报社给砸了!”
俊英心下非常赞成这个方法,但是实施的人是陈师长,她就不那么赞成了,然而刘士官雷厉风行的,楼底下传来喝令声,轰隆的汽车声,俊英刚要追过去,陈昭廷在她的背后喊她,俊英不想听,忽而一阵沉闷的肉体撞击到地上的声音,她吓的头皮发麻的回头,陈昭廷已经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了下来。他瘫在最后两节木梯上,四肢摊开,额头上疼出了冷汗,对着俊英惨兮兮的冷笑。
俊英惊吓出眼泪,心下生起了恨意,她冲过去将人吃力的扶坐在楼梯上,愤怒的压低声调:“你干什么不小心点!摔死就高兴了!”
男人膝盖上的纱布渗出血迹,他不在乎的闭眼:“死了就死了,反正也没人在乎。”
话是冲动的话,陈昭廷忽而想到,自己要是真的死了真的就没人在乎了!
无法,俊英身心皆痛的将人扶了起来,送回病房,刘士官走了,他又不要护士碰,于是只得她亲自上手,给人重新换药包扎。
这些活儿做的多且勤,很快就解决完毕。
陈昭廷半靠在床头,神情萧索的闭着眼睛,鼻翼煽动着,让俊英走。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俊英深吸一口气,真的有些受不了,坐在床边无声的哭了起来。
“你走不走?我现在看到你就讨厌,烦你,想打你,想直接把你绑走关起来!你信不信?”
陈昭廷忽而瞪圆了凤眼,鼻子发痒,手指朝鼻下一抹,抹出清亮的鼻涕,他破罐子破摔道:“既然不走,就去把大烟拿来过来,我的烟瘾犯了。”
俊英见他浑身止不住的微微颤抖,动作利索的寻了烟箱,烧好烟泡,将烟斗送到他的唇边,陈昭廷狠狠的吸了几口,片刻后肌肉和神经皆放松下来,抬手轻轻的搂住俊英的肩膀,然而他歪着身子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ps:今天下雨,忽而来了灵感过来更。
呜呜,有心疼嘛。
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陈昭廷抓了俊英的手指慢慢的玩,一根一根的摸过去,弯折曲起再展开,接着五指插入指缝,十指交扣起来。
俊英同样靠在床头,目光散漫的望着前方的白色橱柜,上面放着折叠整齐的黄绿色戎装,帽子十分规整的放在正中央。
“你以后能不能不抽鸦片了?”
“我抽的起。”他的语调懒洋洋的,混不在意:“你别说,我知道不好。可是人活着为了什么,总要找点痛快吧?原本就没什么痛快,你...又不要我,怎么,真的想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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