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传
作者:辛夷
灵感来源《甄嬛传》,小白女主逆袭上位,与腹黑新帝的爱恨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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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崇皇城,外有虎视眈眈的诸国林立,内有波谲云诡的政治斗争。乱世滚滚车轮之下,女子沦为牺牲品。
为了家族利益,楚楚被迫入宫与姑母一同伺候皇上,她起女儿家情绪,把自己磨成皇后的利器,却不曾料到,在巍峨红墙的禁宫中,充满了背叛跟陷害……
为了夺回爱子,在深宫中活下去,她竖起全身的刺,勾心斗角,终于在皇宫翻云覆雨——
而埋在心底的他,披着黑袍杀进皇宫,刀尖舔血。
对她而言,是救赎还是又一次深渊……
楚楚传 父子共妻(高H)
大崇三年,炎夏的午后。
今日异常闷热,知了在滚烫的树枝上聒叫,空气中冒着热气,整个皇城就像被铜墙铁壁围住的的蒸笼,热得人心烦气躁。
长长的宫道上,小太监顶着午时毒辣的太阳,疾步朝宫门跑去,汗如湿透衣裳。他焦急递给守卫宫牌和银子,来到等候已久的马车前。
车中人微微撩起窗帘,一丝冷气从细缝里冒出。
“回禀南宫大人,六皇子薨了。”
撩帘的手一紧,男人嘴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未做回应,便放下手,马车快速驶离了皇宫。
城西南宫府,皇城四大家族之首,乱成一锅粥。
长房大夫人忙着备礼,整理诰命服,各种事宜应接不暇。华贵的马车停在府门,大爷回来径直去了老爷的议事房。
没过多久,前堂小厮叫大夫人去书房。她首次进书房,想必事情已定,想到此,她暗暗握拳。
书房里跪着一个窈窕的身影,她也跟着跪过去。
大崇是一个极度男尊女卑的社会,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庸,泄欲跟生育的工具。侍奉男人是最重要的事,为了表示女性的服从,有很多繁文缛节,包括下跪行礼。
“六皇子殁了,皇上已经默许,解除楚丫头跟三皇子的婚约,让她进宫侍奉,调教她了吗?”白发苍苍的司马老爷问道。
“禀老爷,给她看过各类春宫图,是否还要进行密室调教?”
“当然”司马老爷将茶杯一掷,厉声道:“皇上喜欢乖顺敏感的女人,在床上也绝对强势,敏丫头那么美都不了受折磨,要练不好床技,怎么让皇上满意。从今天开始就把她扔到密室,让长弓调教她。”
长弓是府内最资深的调教师,手段狠辣,一般不调教未出阁的少女,主要调教府内的妾室跟私妓。
跪在一旁的芙湘听到他的名字瑟瑟发抖,一想到受过的种种酷刑,不由心疼女儿。但她只能看着大夫人应下,自己身份地位,都没资格说话。
“再过十日就选秀,抓紧让楚丫头学会侍奉男人。皇上可能秋征,定要在之前怀上皇嗣,除了调教,还要调养身子备孕。”大爷沉声道。
这么急,芙湘一想到娇软的女儿就要入宫侍奉男人,心如刀绞。
“好了,调教的事就交给掌玉,姑娘家身子娇软,尽管严厉些,你先退下吧。”司马老爷对小孙女只有模糊印象。
大夫人瞥了眼弱柳扶风的芙湘,冷哼一声,勾引男人的淫荡货,生的女儿也是帮皇后固宠的贱骨头。
她恭敬地退下,心里开始盘算如何将楚楚调教成比妓女还下贱的玩物。
书房里只有芙湘跟两个男人。
她低头跪在地上,看着大爷的皂靴跨过她,关上身后的房门,咯吱一声,最后一丝阳光被挡在门外。
芙湘绞着衣襟,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忍不住害怕。十五年前,她作为妾室入南宫家门,从懵懂的少女被男人们调教成荡妇淫娃。虽然大爷近日纳了新妾,减少拿她泄欲,但公爹却越发喜欢玩弄她了。
“抬起头”大爷冷声命令道。
芙湘对上他冰冷的视线,脖子一凉,被戴上了颈圈。
这是大崇皇帝玩弄女人用的工具,后被民间广泛采用。大意是:把女人当成母狗,在做爱时,不允许其起身,只能由男人或调教师牵着,在地上跪爬。跪爬的姿势也很讲究,腰部尽量贴地,臀部高高翘起,双腿成标准的三十度角。这样方便男人观赏性器,又不影响爬行的美观。
“屁股抬高点”大爷厉声训斥道:“你也想被调教了,跟女儿一起在长弓的胯下高潮吗?娘亲的都做不好示范,等会完事后再罚你!”
芙湘不敢求饶,赶紧翘了翘屁股,由大爷牵着爬到公爹大张的胯下。
“芙奴冒犯了”她恭敬地磕头,这是公爹的赐名,在床上只许她这般自称。说完,她熟练地脱下公爹的裤子,小心翼翼掏出乌黑的大阳具,已经充血肿大了。
她赶紧将它含入口中,像对待珍宝一般,小心吸吮舔弄,慢慢将其连根吞入喉中,细小的喉咙当作甬道来供阳具抽插……
楚楚传 父子共妻2(高H)
芙湘身上的衣服被逐一剥落,露出光裸的香肩。公爹粗鲁一扯,胸前圆润的玉乳跳了出来。满是皱纹的大掌握住它们肆意玩弄。即使夏衣轻薄,她也不许穿肚兜亵裤,方便男人们更好泄欲。
身后的夫君箍住她的腰肢,掀起裙子堆在腰际,露出她雪白臀部,光溜溜可见粉嫩性器。臀肉被大掌一揉捏,便现了粉红指痕。
“真娇气,当了娘亲了还像个少女,天生勾人的贱货。”大爷轻蔑一笑,脱掉裤子,直起腰将滚烫的阳具送到她股间,两枚卵蛋抵在会阴处,血管暴起的巨根蹭开阴唇粉肉,在充血红润的阴道口摩擦起来,惹得她淫液顺着阳具流下。
公爹看她面色绯红,知她私处抵着儿子的阳具,有些不悦,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一把拉起瘫软成水的女人,“站好,我来肏你了。”
芙湘乖巧地搂着公爹的脖子,任他将右腿抬起。肿胀的龟头抵到她股间,沾她的口水,泛着冷光。公爹耸动的胯部,乌黑的阳具在她私处蹭着。
“看仔细了,我是如何肏你的。”
说完,龟头顶开阴道口,缓缓地没入她的下体。紧窄的阴道被粗长的男根持续入侵,芙湘咬着牙,红着眼眶看乌黑的阳具没入她身体里。
下巴被抬起,她被迫跟白发老人对视舌吻,体内阳具不住抖动,提醒他们已经结合一体。
她不由想起初次跟公爹做爱时,她才15岁,刚怀上楚楚。
她被夫君带到公爹房间,当时还有些陌生的和蔼老人压在她身上,将她剥光,没有前戏就占有了她。她第一次被这般粗暴对待,虽然有被调教过,但还是怕得哭着扭动屁股,想让插到胞宫里的阳具退出去。
“夫君,芙儿好痛”她眼泪朦胧地求救一旁的大爷。
芙湘跟公爹交媾着,仍下意识去找自家夫君。
司马老爷狠狠地咬着她的乳头,冷笑道:“芙奴被公爹肏了这么多年,还是习惯第一时间找夫君,真是个忠诚的奴隶。可惜下面还插着我的阳具呢。”
说完,司马老爷紧箍着她的腰肢,阳具深入到胞宫,掰开她的雪臀,对一旁的大儿子说:“芙奴念你这个夫君,插她的后穴让她爽爽。”
怀中佳人身子一抖,虽然害怕,但在公爹命令下,乖顺地说:“请夫君品尝贱妾的后庭。”
一旁五十多岁的男人立刻撩起衣袍,用手指摸了摸女人小巧的菊眼,火热的阳具横冲直撞地插了进去。
娇小的芙湘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光裸的下体任两根粗壮阳具肆意进出,胀得无法呼吸。占有她的两男人隔着薄薄的会阴暗暗较劲,都不肯从她体内泄身。
她衣裳不整地靠在公爹怀中,光脚踮地,趾头紧蜷,淫液顺着腿心流下。她被肏得香汗淋漓,衣裳尽湿,水生火热中不断高潮痉挛……
湿热的屋内,男女粗重的喘息声交杂着情欲的味道。
就这般,又是双龙入同,又是轮番肏穴,芙湘被二人玩弄在股掌间,最后双腿酸软,跪在地上哀求男人们在她体内射了。
完事后,芙湘像破布被扔到地上,雪白身体痕迹斑斑,小嘴和下体两穴流着浊液。
大爷扫了她一眼,大声喊道:“端避子汤过来。”
“且慢”司马老爷整理好衣服,似乎还未尽兴,“宽儿,你在我这用晚膳吧。”言外之意,晚上继续玩弄芙湘。
南宫宽眼里闪过一丝难色,“儿子晚上想去玉奴房中。”
芙湘身子一滞,玉奴是夫君新纳的妾室。
她本是镇国将军的千金,楚楚闺中挚友,原本要参加这次选秀,入宫侍奉皇上。但因镇国将军卷入三皇子叛国一案,满门抄斩,女眷沦为官妓。玉奴是她在教坊司的花名,因为身子柔软,艳舞出众,被大爷花钱买下,成了府中的私妓,她身份卑微,按理要沦为府中男人的泄欲工具。 但她被大爷破的身,养在外宅时有了身孕,便暂居在后院,等诞下子嗣再论。
“沈家那丫头?”司马老爷捋了捋发白胡须,“怀了身子,你还去肏她?”
“她年纪小,耐肏得很,刚怀三个月,肚子微凸,但腰还是很细,正是玩弄的好时候。加上之前在 教坊司学的那套侍奉人的手段,不用长弓调教,就勾人得很。”南宫宽越说越兴奋,对上老父亲直 勾勾的眼神,恍然大悟:“父亲要不要试试,包你满意。”
司马老爷咳了一声,淡淡地说:“行吧,我还是小时候见过她的,把人叫过来,一起用晚膳吧。”
说完,撇了地上的芙湘一眼,“芙奴,下去拾下,准备等下的晚膳。”
得到命令,芙湘艰难跪好磕头,用裙子擦了擦地上的淫液跟水,由婆子牵着退出书房。
楚楚传 女体宴(H)
放纵过后,南宫家的男人接着商量公事。
南宫家跟着慕容皇家一起打天下,司马老爷的父亲是先帝的重要谋士,辅佐江山壮大,给当今圣上建立大崇奠定了基础。
因为两家交情深厚,南宫家已出了两代皇后,家族势力渗透到慕容家族的各个角落,如今希望下代帝王能流着南宫家的血液。可惜南宫皇后生育六皇子伤了身体,不能再育,六皇子暴毙之后,野心勃勃的南宫家只能让庶女楚楚进宫替皇后生子。
“不知皇上是否会让楚丫头生下皇子呀?”
泄欲过后,司马越发清醒。就像他刚贪恋芙奴的身子一样,皇上默许楚楚进宫定是喜欢年轻的肉体。但女人终究只是泄欲的工具,在国事面前不值一提。皇上开始忌惮南宫家了,这次选秀,刘家,窦家和陈家这些后起世家都有女子入宫,是想削弱南宫势力。
“父亲,虽然理智上皇上要制衡南宫家势力,但红颜祸水,女人可以蛊惑人心”南宫宽冷笑,似乎胜券在握,“楚楚随她娘,天生尤物,只要加以调教,定能让皇上欲罢不能,我准备在她身上使用祖上留下的秘药,到时候确保万无一失。”
“听说那药能让女子产生淫性,离不得男人的阳具。虽然身子越发诱人,但是丝毫体会不到做爱的快感,男人是爽快了,但对女人而言简直是酷刑,我当年就舍不得给敏敏用,没想到你这个父亲比我还残忍。”
南宫宽冷笑,露出森森白牙,“皇上不就好这口嘛,折磨女人,在女人的痛苦中找到快感。再说了,交媾这事,本就是男人享乐女人受苦的过程。父亲不也喜欢芙奴在你身下哭得一抖一抖的嘛。”
“哈哈哈,你竟开起了老子的玩笑。等下就拿芙奴跟玉奴试试吧。”
“玉奴怀着身孕”南宫宽有些迟疑。
司马看了他一眼,笑道:“这是你调侃老子的下场。”
借着夕阳,仆从推来长桌,两个裸身女体躺在桌子上,双乳跟私处摆满了主菜,腹部和大腿近根部摆满了辅菜,这便是贱妾侍奉晚宴。
两位南宫老爷入座,一边吃一边聊,总是夹住了女人的乳头,看着她们泪眼汪汪,还调戏一般地夹着菜在她们光溜的私处沾一沾酱料,一并将流出的淫水吞入腹中。
吃到尽兴,两男人饮了酒,拿起青瓜插进女子的下体,命令她们坐在餐桌上,双腿大开。
玉奴怀孕了,身子敏感,被青瓜插得淫水连连,身子不住颤抖着,眼看长长的青瓜要没入她的阴道,吓得含泪娇吟道:
“夫君~,不能再深了~,要顶到孩儿了~”
“娇气!你年纪小,为夫替你松松小穴,到时候生产时便容易了。”
说完,男人舔弄着女孩嫩穴跟青瓜,开始轻佻地吃起来。
偌大的室内,听着男人的咀嚼声,玉奴娇羞地红了脸,光裸的全身冒气细密的汗珠。
一顿侍奉后,芙湘跟玉奴由婆子搀扶着清洗完全身后,换了件透明纱衣,便被带到了两个男人身边。
“姨娘,我害怕”玉奴握着芙湘的手,一手捂着微凸的小腹。
芙湘对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才刚刚及笈,就不明不白地嫁给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怀孕了还要侍奉夫君跟公爹。她的楚楚以后何尝不是这样?
“别怕,姨娘都陪着你”芙湘怜爱地像对待女儿。
第一次写文,好冷~~~~
楚楚传 淫乱群交(高H)
南宫宽抱着玉奴,饮酒笑道:“贱奴怀孕后,奶子大了呢。”揉着娇乳爱不释手。
“玉奴跟楚丫头同岁吧,你刚出生我还抱过你,没想到跟了你南宫伯伯,还怀了孩子,肚子争点气,给南宫家添个男孩。”
“是的,南宫爷爷”玉奴跪地,双手放在膝盖上很拘谨。
“等下我肏你时,也要这般叫我。”司马老爷笑眯眯,老脸都是皱纹。
玉奴身子一僵,乖乖地点头。
司马老爷命芙湘喝了杯掺着秘药的酒,他摸到她私处,全是淫液。她微微喘息,雪白的肌肤泛着粉丝,眼神迷离,看到药效显了。
“芙奴起身伺候。”
“是”芙湘头晕晕的,乖巧地替公爹脱了裤子,翘着屁股替他吹箫。
她脸色媚红,吞吐着男人硕大的阳具,发出噗嗤声。一旁的玉奴吓到了,司马老爷年过古稀,阳具还如此粗长,被她五十岁的夫君还大。
“玉奴也替我吹箫”
大爷咬着女孩圆润的耳垂,逗弄因怀孕而长大的阴蒂。
玉奴挺着肚子,含住阳具,一股强烈的男性味道包围着她,想吐。听说这是老人味,她瞟了眼对面的古稀老人抱着娇俏妇人,二人都在互舔性器了,玩得真大。想到等下她要跟南宫爷爷做爱,有些抗拒。
“芙奴,玉奴,扶着塌跪好”
半裸着的女人翘起臀,任由身后的男人用手玩弄性器。芙湘非常敏感,被公爹的手指抠得小穴高潮了,淫水潺潺流出,雪臀颤抖。
“玉奴不投入哦,小孕妇怎么不潮吹,看来伯伯只能用阳具调教你了。”南宫宽掰开女孩的双腿,托着她微凸的小腹,扶着滚烫的阳具缓缓进入小穴之中。
“啊—”玉奴抓紧床榻,眼泪直流,“伯伯,玉奴受不住,我们的孩子……”
身后的男人如常抽插,拍了拍女孩的小腹,“别怕,孩子好好的,南宫家的孩子出生前都要受长辈在母体内鞭笞的。”
玉奴被撞得出不来声,只能生生挨着。一旁的芙湘也在跟司马老爷交媾,他们做的更激烈,芙湘头发都汗湿,汗水顺着脸颊滴到了榻上。
肏了一会,父子起身交换女人。
一双更为粗糙的手握住玉奴的腰,将她抱上塌。司马老爷摸着她的肚子,解开她腰间的系带,和蔼笑道:“乖孙,爷爷的阳具要跟你碰面了。”
不知这话是说给她听,还是肚子里的孩子。薄纱衣被司马老爷褪下,玉奴光裸的身子暴露在老人面前,羞愧不已。
当年她常来南宫府习字,跟着楚楚叫他爷爷,被赏糖吃,不料今日她要光着身子跟爷爷交媾。
”别害羞,都怀了伯伯的孩子,被爷爷肏有怎地?”司马老爷掰开她的双腿,女孩的蜜穴水嫩多汁,难怪皇上想肏楚楚这样妙龄少女,他把白嫩的双腿搭在他干瘦肩膀上,双手撑在女孩两侧,阳具在她私处磨蹭,“好好抬头,看爷爷是怎么肏你的。”
“啊—”玉奴尖声一叫,老人的肉棒没入她的小穴。她流泪握住芙湘的手。
等到一老一少性器结合后,司马老爷让她侧身护肚,抬起她一条腿,二人性器结合处被正在肏芙湘的南宫宽看得仔细。
看到近日宠爱的小娇妾被老爹被肏得痛哭流涕,乌黑粗大的肉棒一顶一顶没入粉嫩的小穴里,南宫宽不忍心疼:“乖玉,被爷爷宠幸是福气,好生侍奉。”
玉奴心死地闭眼,入了南宫府,还是逃不过妓子的命运。
身上的老人剧烈抽插够,在玉奴穴中射入滚烫的浓,便拔屌下榻。
奄奄一息的玉奴张开腿,任液溢出小穴。她看夫君抱起芙湘,跟公爹合力将她夹在中间,只见芙湘脚趾紧绷,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玉奴,过来观摩”
眼前的这一幕吓到了玉奴,芙湘的股间赫然插着两根阳具,夫君的阳具插在芙湘的菊眼里。
“过来舔我们的性器助兴”大爷命令道。
玉奴只好伸出小舌舔舐性器交合处,都是淫水。
抽插了半天,男人们一起射了,芙湘仰头大叫,绷起身子,泄了一滩淫液,用完后被扔到地上,身子还不住颤抖,股间两穴大张,流出白浊的液体。
玉奴平日见芙湘都是弱柳扶风,温柔可人,此时见她被肏得高潮连连,淫态尽显,心里发怂。
“玉奴,轮到你了。”
楚楚传 强制堕胎(高H、肛交、两穴)
玉奴惊恐地望着夫君,男人已经将手指伸到她的后穴,“又不是没入过,之前在教坊司没人教你一起侍奉两个男人嘛?”
玉奴含泪点点头:“伯伯,能让玉奴临盆后吗?我害怕会伤到孩儿。”
“别拿孩儿做借口”大爷箍住她的下巴,冷声说道:“之前太惯着你了,乖乖跪好,掰开后穴让我先给你松松。”
玉奴红着眼眶照做,露出还未消肿的菊穴,“恭请夫君肏贱妾的后庭。”
南宫宽见状,想起昨夜饮酒上头,轮流肏她前后穴,床单湿了几床,放软声道:“乖,我跟父亲一起幸你,会有双倍快乐的。”
看玉奴皱着稚嫩小脸,泫然欲泣。司马老爷淫笑着递给她一小杯秘药。
“喝了它,你就想我们日日插满你的穴。”
玉奴懵懂地饮下,专心跪好,被大爷扶着肚子从后面爆菊,前头张嘴吃着司马老爷的阳具,老人气加腥骚味让她连连犯恶心。
等到菊穴被肏软,她嘴角流着口水,任由男人捞起。
司马老爷坐到木椅上,胯间阳具挺立。玉奴知他要肏她后穴,忍着害怕,乖乖搂住夫君的脖子,腿弯被抱起成直线。司马老爷抠了抠她的菊穴,扶着龟头缓缓没入。
她坐到了司马老爷怀里,股间大张,小穴里流着水,有些饥渴。
“是想被夫君肏穴了吧”大爷大掌来回摸着她跟老爹交合处,手心一片濡湿。
自从父亲看上芙湘以来,南宫宽的妾室,他都染指个遍。
这么多年过去,父子习惯了共享女人。但不知为何,此刻南宫宽看着玉奴被父亲肏得面色绯红,不由暗自握紧拳头,掩藏在心里多年的愤懑跟不甘再一次涌上心头。
十五年前,芙湘第一次伺候父亲时也是这般怯怯的眼神。他受不了女人求救的眼神,这让他无比痛恨自己。
南宫世家的承袭人,光鲜又厚重。
南宫宽心绪烦杂,索性掰开玉奴水腻的私处,挺腰将阳具送入,“乖奴,这不就完成了双龙入洞嘛。一会你就知道被两个男人肏有多爽了。”
玉奴双颊绯红,药性来了,她摊在司马老爷的怀里,一双娇乳被他捏在手中。大爷见状妒性大发,凶狠地咬着她的红唇。
玉奴被男人们夹在中间,整个人瘫软无力,香汗淋漓,下体不仅被两根阳具插满,还有芙湘湿滑的舌头替他们舔舐助兴,她微眯着眼,一阵阵地高潮痉挛。
突然间,两穴不受控制地缩,玉奴下体兜不住两大阳具,扭着光溜溜的身子喊疼。
“夫君,玉奴的穴好痛,肚子也痛,阳具肏进胞宫了”她握着大爷的手臂,绝望地哭喊。
“别闹,夫君们正在肏你,快像之前那样环我的腰!”南宫宽虫上脑,视而不见女孩的眼泪,抓住她的臀部,猛烈冲刺,刚才肏芙湘时输给了老爹,这会一定要赢。
两个男人夹击着女孩,阳具顶到最深处射了。
玉奴惨叫一声,整个人昏死过去。
“肏得真爽,跟你配合肏了多次,今晚最尽兴”司马老爷抹了把汗,也有些体力不支了。
“南宫家祖传的秘药果然厉害,皇上肏楚楚定会满意的。”大爷抱起湿透的女孩,老爹粗黑的阳具从她后穴滑落。他摸着她大开的菊穴,心疼又亢奋,下意识顶了顶留在她阴道的棒身。
“啊”一旁喘息的芙湘赶紧爬过来,仔细看了二人交合处,“夫君,玉奴阴道见红了。”
“夫君,我肚子好疼”女孩在他怀里幽幽转醒,气若游丝。她无力地缩了缩阴道,男人的阳具仿佛将身体撕开,比前些日子的破处还痛。
南宫宽也慌了,玉奴阴道血流不止,他连忙抽出阳具,慌忙间,不忘叫门外的仆奴准备被褥铺在地上,毕竟女人私处流血不吉利,而且玉奴身份地位,也上不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