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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室”同堂(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咕噜瞄
她伸手捂在脸前:“没有……没有……”
简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无奈的附和:“好~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就是没有!!没有呢!没有!!”她忽然朝他大声说道,他当然不知道,这句没有对重生的她有多么重要。
他又皱起了眉头,打量着她的神情缓缓道:“好……没有。”
她愣了一会,似乎理智又回来了,于是又默默低下头,变成了一只瑟缩又羞窘的小兔子。
在她看不见的背后,莫言白紧紧皱着眉思索了片刻,算了,不问就不问了,反正……他总能查出来的。
这之后,出浴,擦干,上药,给她穿上浴袍送上床铺,整个过程,他都没再问过什么,但整体动作都十分霸道,大有你不接受也要接受的架势,直到最后被裹成团塞进床铺深处,她都一点儿也没敢动弹。
“闭眼,睡觉!”脸色依然不算好看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站在床沿对她命令道,她带着害怕的眼睛茫茫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二话不说,死死闭上了眼睛。
灯被熄灭,室内只剩下海上明月和甲板上的光辉,从窗外射入,即使关了灯闭了眼很久,她似乎还能感受到,一道饱含探究和压抑情绪的目光盯在她身上,这让她连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唯恐惹怒他。
这一副僵硬装睡的样子落在他眼里,让他满腹的抑郁疑惑一顿,统统变作无奈和奇怪的好笑。
黑暗里,她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然后那人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好啦,睡吧,虽然你的做法依然让我不爽,不过……我不会追究什么的,更不会伤害你的,好好休息吧。”
而后身边的床传来下陷的感觉,松林的气息从身边不远处传来,他就躺在她身边,虽然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可存在感依然强烈无比。
或许是太累,又或许是那句宽慰的确让人安心不少,她只觉得神一松,紧绷了大半个晚上的心弦终于松了下来,意识也陷入了迷离之中,竟很快入了眠。
这一晚,竟再无梦魇。
只有深而广的松林,将她裹入绿色的宁谧之中。
第十一章无人的演奏厅
她有一个小习惯,每一次演出前,都会找一个暂时无人使用的演奏厅,大小都无所谓,独自在演奏厅上,将需要演出的乐曲从头到尾演奏一遍。
这习惯是她第一次上台演出的时候养成的。
那时候才12岁,被乐团选中,成为下一场演出的少年组合之一,演出前一天,她紧张的几乎吃不下饭。
于是恩师把她带到了一间无人的演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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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音乐家而言,无论站在哪里,拿起乐器的那一刻,都只是单纯的演奏者而已,”已经年迈步伐也不算稳当的老人,温和的笑着对她讲“去吧,上台演奏一下试一试,只要站上舞台,无论观众是一个人,还是成千上万人,所需要的状态,都是一样的。”
没有人的演奏厅,光线也昏暗,空荡荡的空间里,声音回荡的愈发悠远,可完全的寂静里,似乎有着无数看不见的小小灵穿梭在这方空间,游弋在每一次琴弦的震动里,游荡在光线中漂浮的灰尘颗粒里。
乐手的第一位观众,就是自己,首先要满足的,也是自己的要求。
打动了自己,才能打动别人。
即使是空无一人的舞台,站在上面,却也有着庄重的仪式感,那天的阳光从厅顶的天窗中斜射而入,只要微微抬起头,就能温和的炫住她全部视野,浮空的灰尘颗粒欢快的舞动,站在舞台上,其实就是这样的感觉呀……她不知不觉的想,用感动了自己的演奏,感动这一方空间,在琴声奏响的第一秒,她就是这片空间的主导者。
空间里并没有游荡的灵,那一天她感觉到的,窃窃私语的,随着她乐声舞动的,或许,就是她自己的心。
先满足自己的心,而后,才能满足别人的心。
连自己都不相信的乐声,打动不了别人。
从那以后,只要有条件,她总会在正式演出的前一天,在无人的演奏厅,演奏给自己听,这,成为了她的一个秘密的惯例。
那尴尬的夜晚过去已经五天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床头放了适合她尺寸的一整套成衣,非常漂亮的款式,深蓝的缎和纱面上,坠着细的银色丝线织就的花纹,以及一小颗一小颗闪烁的水钻,就像是把星空都穿在了身上,即使对这些了解不多,却也不妨她判断出这一整套的衣服大概价格不菲。
她不想下的,但……昨晚的衣服已然变成了碎布条,且已经被拾的一干二净,显然,留给她的选择只有接受馈赠,否则就只能披着被单出门了。
她有点窘迫的想,怎么尺寸这么合适,难道是早就准备好的……?
所以她大概是不知道,前世的某个人是多么满怀自信十足的期待,将准备好的这许许多多带上游轮,又是怎样郁闷的看着她一次邀请都不接受,反而被另一个人捷足先登。
而今生么……虽然事情的发展还是出人预料,让他郁闷不已,但……至少,应该不会是白做工了……吧。
那天早上,并没有尴尬的相对,男人留下了衣服、早餐,还有他的联系方式……虽然她一点儿也没有打算再联系对方,就没有其他确切的表示和说法了。
她有点摸不准他的意思,但连续三天也没有什么后续,她不由得放松一口气……大概,是已经决定到此为止了吧,虽然过程曲折了点……不过还是达到预期效果了呢,她如此想着,决定忽略其他的所有猜想,一门心思的认定了这个想法。
真是轻松了太多啊……
如她所料,一夜未归,再加上回来时完全崭新的衣服,让她的许多同事对她露出了心照不宣的调侃笑容,尤其是小路,蹭到她身边不住的盘问她,初夜的感觉如何?这档子事到底舒不舒服,这让她尴尬的不行,只能含含糊糊的说还好还好。
事实证明,这种花边新闻的传播速度真的是惊人,很快的时间里,新晋美女小提琴家与小赌神莫言白春风一度的消息,似乎就人人皆知了,只不过当事人都态度暧昧的没给出确切的态度,又让不少衍生八卦飞了满天。
“所以到底是不是莫先生技术不好,持久度不高,所以许颜你不打算继续又不忍心直说啊?”小路一脸兴奋的凑到她耳边问她,她差点把嘴里含着的水喷了出去。
“谁……谁跟你说的……没这回事啦。”她窘迫的不行,却又放松于所有人都认为她已经和莫言白有了确切关系,只不过……额,要是莫言白听到有人怀疑他“短小”,是不是会气的回头把她掐死啊,她赶紧澄清:“哎呀……都说了,还……还不错了啊……”默默地摸着良心编着自己也不知道真假的谎言。
“哦~~~”小路发出令人恐怖的意味深长的笑声,“怎么个不错法啊~~~”
最终她翻了个白眼,“哎呀,你这么好奇,自己去试试不就好了,这种事情……就算我想跟你说,你这种完全没经验的人也听不懂的!”
于是,一句话终于ko了这个毫无经验的八卦者,小路鼓着腮帮子,忿忿的戳了戳自己盘子里的炸鱼,“哼~~~等人家成年了,一定会找一个帅气温柔的大哥哥好好尝尝滋味儿的,看你还这么得意不!”
她对此只能扯扯嘴角,赶忙转移了话题。
如此……那人应当不会再对她下手了吧。
之后,果然,前世在这个时候,开始频繁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人,仿佛销声匿迹了一样,一次都不曾出现在她面前,当然,这也许也是因为,她拒绝了所有他会出席的邀请。
而今天,第六天,再有两天就又有一场演出了,观众便是这游艇上其他客人们。
重生以来一直挥之不去的焦虑,本来被她稍微放下了一些,到了此刻,却又忍不住捡了起来,只因为,那一天的观众里,会有那个人在……
如果她的记忆没出错,那个人就坐在左数第三位的贵宾席上,距离近得一抬头,就能看清彼此的面容,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觉得手脚发凉。
怎么办呢……第一次的,面对演出,她升起了一种由衷的抗拒,要不……装病?
只是身为演奏者的最后尊严撑着她不肯就这么服输,这可是她的舞台,她最心爱的音乐,和最虔诚以待的演出,为什么……要让她这个什么都不曾做错的人,向一个可耻的恶魔低头退让呢?
虽然心里如此想着,可一想到,若是与那人对上,若是演奏时一抬头就看到那人的脸……强烈的惊恐几乎让她窒息到想吐,她是真的一分一秒,都不想再见到那张脸,也不想再被他看到,万一他又来了兴趣可该如何是好呢。
怀着这样复杂忐忑的心情,她破例的,提前了两天,便独自一人来到了演奏厅。
姑且试一试,是否还能平静的演奏出应有的乐章。
第十二章给你做后盾如何
不行,不行,还是不行!
一次又一次的尝试,这原本激昂澎湃的旋律,不知为何,拉着拉着,琴音便会变得滞涩。
她停下了尝试,只觉心中极苦,又焦虑又委屈,双手竟都无法保持平稳,无法忍耐的颤抖着,终于……连一个音符都无法演奏而出,她怔怔的,把琴从肩上拿下,置在膝上,眼一眨,难过的泪珠便掉了下来,却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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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之前,被她赶忙避过脸垂落到一旁不能落在琴上,会对琴身造成影响。
把琴妥帖的放置好,然后才忍不住低低抽泣,即使下面没有坐人,她也抿着嘴不哭出声,一副倔强又难过的样子,只用着手胡乱抹着泪。
“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到底哪儿来这么多委屈呀。”
忽然冒出的声音让她一惊,一抬头,就看见不起眼的阴影里,某个座椅响了一下,而后一个人就忽然的,从那浓重的阴影里坐直了身,然后身子往前面的座椅一趴,竟是莫言白。
他头发有点乱,看起来倒像是躺在这里睡了一觉似的。
“你……你怎么在这儿……”一看到这人,她下意识就觉得心虚,然后又觉得特别不好意思,怎么总被看到如此狼狈的样子。
“嘛~本来也不想出来的……说说吧,有什么烦心事儿,说不准我能开导一下呢。”他站起身,步履闲适的走到前排坐了下来。
她慌忙擦干了眼泪,有点郁闷的看了看他,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坐在下面,一双眼睛却定定的落在她身上,不叫她逃避。
犹豫了片刻,想想那天晚上那么狼狈的样子都被看过了,忽然有了种反倒无所谓的感觉,叹了口气,索性从台上走了下来,走到他身边,顿了一下,还是隔了他一个位子坐下。
这刻意的躲避让他轻轻嗤笑了一声,却也没说什么。
坐了片刻,她慢慢的低声开口道:“如果……如果你遇到了非常大的麻烦,怎么都解决不了该怎么办。”
“嗯……”莫言白摸了摸下颌,而后非常直率的说:“不知道,我没有遇到过不能解决的麻烦。”
她愣了,而后苦笑:“也对……像你这样的人……应该遇不到特别大的麻烦。”
“不你错了”他立刻接口“麻烦很多,我只是说……都能找到办法解决,”然后他侧头看了看一脸苦闷垂眸不语的人儿一眼:“你这样问太笼统了,什么麻烦,具体点说。”
然后他看到那张娇嫩的侧脸上,那细小的贝齿又咬住了下唇,一副为难的样子,于是他继续开口:“如果自己真的解决不了……嗯,我倾向于找人帮忙。”几乎就剩直白的说“找我找我找我”了,不过她还是摇了摇头。
“这个麻烦……只有我自己能解决了。”首先是要战胜自己的心魔才行,至于那个人,再观察一下吧……这一次,她对他已经是十足的警惕了,必不会轻易落入他的陷阱中去了。
莫言白撇了撇嘴角,对于她又一次的“拒绝”不置可否,“那……这么说吧,任何事情只要找到关键点,都有解决的办法,不妨好好想想关键在什么。”切~虽然居然查不出是谁,但别以为我猜不出,肯定是某个“野男人”,你这小丫头居然又拒绝我一次。
关键点……因为她害怕,害怕,因为南宫凌,无法解决,是因为她没有力量对抗,如果想找到相应的力量,就算是短暂的借势也好过没有,那……忽然想到其实她已经借过一次势了,想到这里偷偷瞄了对方一眼,没想到他就一只手撑着脸,侧着头看着她呢,见她偷看,便缓缓的,露出一个笑容:“嗯哼~看来你需要我。”
!!被抓包,“并……并没有……”在她语结的窘迫中,他站起身,跨过相隔的那个座位,直接坐到了相邻的位置上。
“小丫头,跟人聊天还隔一个位子可不算礼貌哟。”
!!“对……对不起。”
他确实十分好奇,花了这几天时间如此详细的调查,却一点也查不出端倪,分明就是清清白白的成长历史,他真是不知道,她究竟为何会有那样的表现,看她这样子,似乎麻烦确实不小的样子,但似乎又没那么巨大,所以还能照常起居生活。
“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对吧。”他忽然靠过去,语气带笑的说,然后不等她回答,便笑了起来:“你眼光不错。”
“……”这是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许颜。
“让我再猜猜……嗯,只要跟我贴上一点关系就能暂时稳住的麻烦……嗯呵呵,对方有点势力但并没有势在必得,嗯……是个男人对吧。”
“……!!”这是无言以对且把自己紧紧缩在座椅一侧的许颜。
姿态十分放松的男人,慢慢的,十分自然地,就把手臂搭在了她的座椅靠背上,一点一点滑到底,明明没有触碰到她,却让她感觉已经被包围了一样。
“那姑且这么说吧……如果,我做你的后盾,你的麻烦……还在么?”对的,赶快对在下投怀送抱,我宽广的胸膛保你无忧啊。
“其……其实……我只是担心后天的演出而已。”感觉必须说什么来打乱一下节奏的人,慌乱的说。
呵呵,这躲避技巧可真生硬,算了不逼问:“嗯,你的问题确实很大……连第一段间奏都无法完成的首席,看起来完全不行呢。”表示从头偷听到尾的人从善如流的转口说道。
她沮丧的垂下头,很失落的的说:“是啊……我可能……也许我是,真的没有勇气了。”很低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无力。
“那可怎么行呢,我可是好不容易抢到了正对首席台的位置,许小姐总不至于给我一段完全不合格的演奏吧。”
“正对?”
“对呀,就是你一抬头就能看到我的那个位置哟~不如现在试试?先给我单独演奏一下,”他很轻松的笑了笑:“没有什么麻烦是需要害怕的,连试一试都不敢就觉得一定不行可不对呢,就算真的不行……”他暧昧的笑了笑“小丫头,至少现在……我莫言白看好的人,有无需害怕的底气。”
“那不是……利用你…么…”说到后面就心虚的压低了声音。
噗嗤,对方笑的毫不留情:“已经利用过了才反省好像有点晚,所以说……都利用了,就利用到底呗,反正,我脾气好。”他大言不惭的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谎言,就像拿胡萝卜勾搭小白兔的大灰狼,“去试试吧,我的小首席,听说敬业的演奏者,无论观众是谁有多少人,演奏水准都一样呢,就请先给我演奏一下吧。”
她似乎被说的有点困惑,微微皱了眉,看了他片刻,有点迟疑,但还是很听话的站起身,朝着台上走去。
第十三章宛如初遇
再次拿起琴,坐在谱架前,深吸了一口气,把琴架在了肩上,闭起眼睛,其实她也知道的,那种心底的害怕其实不可能一次两次开导劝解就能完全解决,只不过……原本一想起后天的演出,立刻想到的就是台上可能会出现的那个人,而现在……那张脸被刷新了,正对的位置,会坐着……莫言白吗?她想不起前世的时候,到底是谁坐在那正对的位置上了,也不知道,究竟这一点有没有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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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掉他各种暗示“你是我的人”这一点,她发现,如果把有“特殊意义”的观众从那个人换成莫言白的话……感觉似乎真的好了很多。
不过刚才劝解的话里倒是有一句很对拿出一点勇气,她确实是需要一点勇气啊,这是完全崭新的一次人生,总是活在还未发生的噩梦里,那么重生的意义又在哪里呢?连自己最擅长最骄傲的领域都如此战战兢兢,那活着,可还真是没什么滋味儿了。
《摩梭海》,这是一首描写战争的曲子,世代居住于摩梭海以南的仓颉一族,面对数倍于己方的侵略者,毫不退让,腹水一战,最终击退了侵略者的故事。
这曲子一开始便壮阔,而后更是气势磅礴,充满张力,令人心振奋,可以说,这就是一首诉说勇气的乐曲。
曾今的自己未尝真的明白,只是因为不曾有过畏惧,所以能顺畅的演奏,而现在……仔细想想,面对数倍于自己的敌人何尝不是在说她?仓颉一族背水一战,不仅出自于勇气,大概也是因为知道退无可退,不愿臣服为奴,便只有奋起一争,背后是家乡,是亲人,是不能抛弃的珍贵,而她……她也不能退!她的梦想,她的自由,她所珍视的,生活的美好,又何尝是能够退让的呢?或许前世的自己就是太懦弱了,发现自己陷入陷阱之后,便失去了拼死一搏的心,因为那人手段太恐怖,权势太大,所以她连想一想都不敢,但其实,其实真的是早已没有什么可再失去的了,她早就一无所有,为何当初不敢找准每一个机会拼死一搏呢,就算失败……还能落到更悲惨的境地吗?她早已在最悲惨的地狱了。
想到这里一种浓浓的悲愤袭上心头,竟似乎有了一点含恨反击的感觉你已无从躲避,当年的仓颉一族面对那样强大的敌人,站在翻滚的摩梭海前,究竟是怎样的心境呢,会害怕、会绝望的吧,但却又近乎悲壮的一步不退,那样拼命地,从绝望中迸发的勇气又是怎样的色呢?
第一个音,几乎带着颤抖的悲愤从琴弦上迸发而出,那样强烈的感情被揉入旋律之中,使得第一段旋律迸发出了近乎撕裂的张力,一旦有了开端,后面的演奏便开始水到渠成般的顺畅下去,渐渐地,那仿佛失控一样过于激烈的感情也被控制住,不再使琴音过度表现,而显得用力过猛。
晦暗的阴云盘旋,她的脸上露出感同身受的痛苦压抑,但阳光终会刺破乌云,照射在阴暗灰沉的海面,带来劫后余生的欣喜。
如果结局注定是陨落,那么抗争着死去总比窝囊的被人玩弄致死好看的多……
最后凯旋的旋律轻快中带着一丝悲痛,胜利,是沾着鲜血和牺牲的,如她此刻,那些伤害并不因为“重生”,就变得完全不存在,但是,阳光总会到来,她总要学会站起来,走到真正的阳光里,而不是被黑暗的阴影锁住一辈子,这首曲子,不仅是反抗的勇气,更是面对生活无法弥补的伤害时,勇敢的再次拥抱阳光。
一旦真正沉浸于乐曲中,她就完全抛开了一切杂念,专注于音乐的她,就像自己王国的主人。
莫言白撑着下颌看着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
偶然间路过那本应无人的剧院,过人的听力却听到若隐若现的乐声,反正闲来无事,便悄悄走了进去,一看,便瞧见一只音乐的小灵。
女孩子站在宽大空旷的舞台上,对着无人的舞台,一丝不苟的专注于音乐的世界,那一天,她演奏的曲子叫《诗与迪丽娜》,如同秋日晴空一般温暖又澄澈的旋律在无人的空旷处回荡,演奏完毕,她睁开眼睛,露出一个纯粹欢欣的笑容,似乎对自己的演奏十分满意,她十分郑重的,朝着台下鞠一躬,仿佛台下真的有许多观众一般,而后,轻轻一笑便开始拾东西,看得出,她十分爱护那把琴,在放入琴盒前,她拿出了一块软布,细细的擦拭着琴身上沾染的松香灰,她的手指隔着软布描绘着琴身时,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专注的温柔爱惜的微笑。
忽然心中一动……那样的微笑,他想知道,如果是对他露出该是何种滋味。
那天的初遇,是他心底可爱的小秘密,但当时的他却也没报太大希望,家族中的事情,很快就把他这短暂的闲暇打破,不过还是稍微查了查她的身份……
而之后的一切,好像有点超出了他的预计,明明之前怎么看都是纯净的一尘不染的小姑娘,怎么忽然就多了这么多心机和秘密,心底那纯净美丽的印象差点就被打破,不过今日看来……无论怎样,似乎本性未变,那么到底是谁,是什么事,伤到了这样一个无害又纯洁的人呢?
那么……不放手,如何?
嘴边挑起了饱含霸道意味的笑容,呐~小东西,你是想要早点爱上我,还是晚点呢?不如快一点吧,否则,我真不想把你欺负的哭出来呢。
第十四章单方面的约定
“啪,啪,啪”台下传来掌声将台上之人唤醒,“非常期待演出当天你的表现。”
再看莫言白,忽然有了点复杂又有点尴尬的感觉,但不管怎样……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对方没有对她如何还帮了她,总归是要:“谢谢你。”
他不答,只看了她笑笑,直到她把东西都好了,十分犹豫的跟他说再见的时候,他踏着几乎悠闲的步伐走过来,看着她站在原地不知该走还是还留的犹豫,直到走到一步远,她似乎终于忍不住想要后退避开,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拎过她的琴盒放到一边,轻松把人推倒在了座椅上,被迫坐在座椅上的人挣扎了一下,就被他撑住扶手俯下身困在了方寸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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