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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货可居(高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维生素ABC
趁着上洗手间的当口,唯一拽着她的袖子问:“你觉得咋样,够优质吧, 尼玛我这辈子就没见过气质这么好的人!”
“……你以前也这么说过展青非。”
“那是我瞎了!”
唯一前脚出门就被人拽到角落压在墙上一顿狠吻,席阮淡定的路过,摸了摸肚子:“乖宝宝,这样不靠谱的干爹干妈咱不要为好,你说是不是?”
准备回包间道个歉就撤退的,岂料陈开一副谦和有礼:“现在外面下起了雨,很难打到车,我送席小姐一程吧。”
席阮看了看窗外,确实是暴雨如注。
现在一切以身体为重,她也不多计较了,道谢之后点了点头。
坐陌生人的车总归是有些不适应的,席阮看着窗外,一直都默不作声。
陈开问了地址之后就也一直沉默,车里显得很是静谧。
良久,才有人微微叹了口气:“阮阮,你是真不认识我了么?”
……
果然,没两天唯一就哭着跑过来痛斥展青非的恶行了:“棉花糖你见过这样无耻的男人么,自己做错了还理直气壮的强取豪夺,现在我爸都站到他那边 了,我是彻底的被孤立了!”
“这回连我也得替展师兄说好话了,你晾晾他也情有可原,但是利用他跟别的男人约会,就真的是你的不对了。”席阮随手划着,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好吧,可是那陈开真的好帅啊……那天后来怎么样了?”
席阮摇摇头,不想再提。
晚上颜培云刚换下家居服的时候就听到厨房一声盆子落地的哐当声,趿着拖鞋疾步走了过去。
只见熬到滚烫的粥翻了一地,她一只手被烫得通红,怔怔的站着。
颜培云忙拽着她到冷水龙头下淋了半天,才略带责备的开口:“怎么心不在焉的?”
席阮回神,忙摇头:“没事,不疼了,我就是吓着了。”
“笨蛋!”颜培云戳了戳她的额头,还是拿出药箱子,轻轻的为她擦烫伤药膏。
席阮抽了抽鼻子,她觉得怀孕之后自己也变得爱胡思乱想了:“颜培云,我们还没有个正正式式的婚礼呢,你都没有当着上帝和亲友的面前承诺你会一辈子不离不弃呢。那万一哪天你真不要我了,我连个说理的地儿都没了。”
颜培云眉头一皱,一脸嫌弃的看着她:“没结婚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一挺聪明挺通透一姑娘呢。”
“那现在呢?”
“现在?就是一秀逗脑袋。”颜培云淡淡的讽刺,替她简单包扎了一下,“你出去,这儿我来就行。”
“你会做饭?!”
颜培云一脸得意:“那是当然。”
“大哥和培月会么?”席阮赖在厨房看着他拾残局。
“他们俩哪有我这种样样不输人的天赋。”





妻货可居(高干) 第17节
“啧啧,果然,老二就是个苦逼命啊。”
“……”颜培云不搭理她了,重新淘米煮粥。
席阮在后面搂着他的腰,脸贴上他的后背,正好听到他胸膛有力跳动的心脏:“颜培云,我最讨厌的是出尔反尔不守信用的人了,你不许这样听到没?”
颜培云笑,调成文火,转身吻了吻她的额头:“你真霸道。”
席阮难得有这样的小女儿姿态,索性脱了鞋子,踩到他的脚背上,手臂正好勾上他的脖子,两人踩着步子出来。颜培云怕摔着这大小俩祖宗,所以扶着 她的腰身,格外的小心翼翼。
到客厅的时候两人频率突然失衡,席阮觉得自己快要摔倒的时候颜培云一个转身,捞着她就往沙发上倒了。
席阮趴在他胸膛上笑得犹如一朵初绽的妖艳之花,颜培云只觉得馨香阵阵,撩人心扉。便扳过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医生说前三个月不宜同房,可是该死的这三个月里竟然就有两个月是三十一天的!所以按一般情况算这第九十天,应该算是三个月过了吧……
吻着吻着温度就上去了,跟着上去的,还有原本扶着她腰身的手。席阮怀孕之后胸部也在慢慢的发育,变得比以前更加傲然,自然是深得他的喜欢的。
颜培云把玩着手里的软玉,轻轻的揉捏,直逗得她气息不匀。
女人在这种气氛正好,身体正敏感的时刻,是很容易动情的,所以席阮伏在他身上微微的蹭了蹭,表示自己也不抗拒。
颜培云心里一喜,正准备加速自己的步伐时,胡乱扔在桌上的手机便欢快的蹦跶起来了,铃声大作得让人想忽略都不行。
席阮伸手拿过来一看,竟然是钟如愿的电话。
自从上回跟席周一起来申讨过她之后,真的是好久没见了。
本是不愿意搭理的,奈何对方持之以恒的骚扰着。席阮终于认命的接通。
还没开口那头就传来哭天抢地的声音:“姐,爸爸突然晕倒了,你快来啊,我好害怕……”
颜培云也没再嬉闹,扶着她起来:“别着急,咱们先去医院看看,我认识几个口碑还不错的专家,我们先去确认下情况,我再联系联系。”
席阮一直无声无息的坐在车上,到了又机械状的下车。
钟如愿见二人赶来,一个猛扎扎进颜培云的怀里:“我好怕啊呜呜,妈妈疯了,现在爸爸也倒下了……”
席阮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恨这个父亲的,他懦弱,他抛妻弃女,他被金钱迷惑,一辈子摇摆不定没有立场……可是到终于察觉到快要失去的时候,却是无法呼吸的难受。
医生出来的时候叹了口气,是急性的心肌梗塞,梗死面积偏大,虽然暂时保住了一命,但是不可再受任何外界的刺激,否则情绪的过于激动会造成心律失常,再次休克甚至是猝死。
席阮隔着玻璃看着被打入镇定剂后安详的席周,对身边的人开口,说了接电话之后的第一句话:“颜培云,你肯定没尝试过被父母嫌弃的滋味儿。”
颜培云握住她的手,与她并肩而立:“我大哥是空军队伍里的佼佼者,是父母引以为傲的空中雄鹰,颜培月也是一名表现优异的特种兵,房间里都是他的军功章。在我爸妈眼里,这样的儿子才衬得上是颜姓。”
“其实我当初入伍的时候编制的是海军的,可是我选择退伍从商了,我爸妈其实从骨子里就看不起商人的,颜家世代入仕,所以我爸妈是希望我能够成为海上的利剑,也成为颜家的骄傲。”
“可是我志不在此,所以我爸妈当初把我扫地出门过,他们说过,如果我不作出一番成绩,我就不配姓颜。”
“所以,我也是遭嫌弃的命,咱俩是半斤八两的。”颜培云半是安慰半是唏嘘的总结道。
席阮心里好受了些:“总归你现在出人头地了,我妈以前老是让我早点替她扬眉吐气,早点让我爸发现她生的女儿更优秀些,让他后悔抛弃了我们母女两个。所以我一直拼命的念书,努力的让自己变得出类拔萃,想比钟如愿更让 他骄傲。”
“可是,好可惜,我还没来得及让我爸后悔,后悔当初抛弃了我们。”席阮的声音淡淡的,夹杂着一丝惋惜,却更多的是难过。
颜培云揽过她:“据说一个人觉察到自己的日子不多时,智商会变高,他醒来的时候我可以替你问问,到底哪个女儿更值得他骄傲的。”
“为什么非得你替我问我,我又不是没长嘴巴。”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替你问万一结果不尽如人意,你也不至于太丢人太尴尬嘛。”颜培云耸耸肩,解释自己的周全考虑。
“……”其实你是被老天爷派来刺激的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陈开:这么晚才放我这个男二出来你都不会觉得对不起我么?!
维妞仰头看星星:咦?刚刚有人说话咩,我咋神马都没听到?
☆、25
后半夜里席周转醒了,看着旁边终于扛不住靠在颜培云肩上的女儿,露出一抹笑意。
颜培云知道他有花要说,便把席阮抱到隔壁的房间里,轻轻的带上了门。
席周的声音很是嘶哑,仿佛声嘶力竭:“我知道阮阮心里肯定恨着我,就连我自己都唾弃我自己。”
话说得很吃力,所以他每隔一句话都要停顿下来喘一次:“我这一辈子对不起的人太多了,这些人情债欠多了人就活得太累了……这就是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的原因,我不想阮阮欠你的,我不冤她再向我一向,低头做人。”
颜培云静静的听着,这时候才开口:“您放心,我不会亏待她的。”
“这我知道,你的品性很好,我也相信。培云,叶华的事我代她向你道歉,可是你不要迁怒于如愿好吗?她虽然骄纵了一些但本性不坏,如果可以,我想请求你代为照顾一下她,她像个没长大的孩子,现在没有父母的庇佑,如果再得不到你们的照拂,将会很坎坷的。”
颜培云点点头应了下来。
“如愿脾气随她妈,直来直往的,如果有做的不好的,你这个做姐夫的也多担待担待。她一直像个小公主一样,现在突然遭遇这么大的变故,我怕她承受不住。”
“钟氏里我还有点股份,就全部转给她吧,你不要再跟阮阮合伙欺负她了……”话说到这里,他力渐渐不济了。
“我最担心的……就是她了,托付给你了……培云……好好的,照顾……”话未说 完,人已咽气。
……
第二天钟如愿来的时候便是一阵嚎啕大哭,抓着她又是拳打又是脚踢的:“都是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刺激了爸爸,气死他的,都是你!”
颜培云拉住她发疯的举动,任由她发泄得筋疲力尽。
葬礼举行得并不隆重,天正下着蒙蒙细雨,颜培云看着身旁的女人红肿的核桃眼开口:“爸死之前我问过他,他更爱哪个女儿,哪个女儿更值得骄傲, 你知道他怎么回答的么?”
席阮没做声。
“他说,他这一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就是有你这样的一个女儿,他觉得对不起你们的母女俩,对当初的事情追悔莫及。他说,如果有来生,一定好好善待你们。临终前所有的牵挂,都是关于你的,阮阮,他其实很爱你。”
席阮再次动容,趴在他怀里失声痛哭。
……
大抵是这件事让她伤心过度,之后席阮就病倒了,因为怀孕不能随便吃药打针,所以每天只能喝温开水大热天的捂着被子排汗。
唯一来见她裹在被子里像颗粽子似的,笑了半天:“准妈妈真是弱不禁风啊,来来,我拍张照给我未来的干儿子看看,让他看看他娘为了他吃了多少苦,这样混小子就会听话点了。”
席阮懒得搭理她,兀自低头看书:“怎么,最近跟你们家非非浓情蜜意的,还舍得拨冗来看看我?”
“没有啦,我是看他态度还算有诚意,才勉为其难的给他一个改过向善的机会的,并不代表我彻底原谅他了!”
真是傲娇得很。
“对了,最近颜培云飞国外,没时间管你了,要不,咱们出去溜达溜达?”
席阮想着最近在家都憋出毛病了,便点了点头拾掇了下门面,跟她一块儿出去了。
北京的秋天是干燥而铿锵的,完全没有半点柔和的气息,两人逛了一会儿就累得在一家叫做一杯咖啡的室内设计屋休息了。
这是商场里独树一帜的风格,老板是个潮人,所以风格新颖前卫,设计室里还另设咖啡屋,进店顾客都会被量尺寸,然后决定自己想要的服装的风格, 就可以到隔壁的咖啡屋里坐着喝咖啡了。据说这里的老板亲自操刀设计,能在一杯咖啡的时间里出品,并且满意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当然,那百分之十据说还是故意来找茬的。这便是店名的由来。
这个设计室其实还挺高贵冷艳的,每天只接受预定,除非持本店金卡,否则只能选择人家订做又不要的款式了。
唯一不知道上哪儿搞了张金卡。
量了尺寸之后便问二位的风格,唯一张口就来:“我要御姐范儿的,成熟性感最好了,知性优雅也还不错。”
席阮只是随意的开口:“穿着舒服就行,大方点好。”
于是两人就在这喝咖啡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了。
“听说这家店的设计师还是个年轻女人呢,有大背景撑腰,所以才不在乎这点蝇头小利呢,纯粹是兴趣来着,用的布料也都是上乘的,我毕业舞会那天穿的礼服就是这位设计师做的,惊艳了咱整个院呢。”唯一兴致勃勃的八卦着。
那次舞会席阮在准备毕设,没有参加,自然就没目睹那让人惊艳的礼服了。
不过等她喝完牛奶看到成品时,也忍不住称赞了,宝蓝斜领套衫本是烂大街的款式,但她选料湛,这种丝线织品纯度很高,所以无底纹也透着一层光,衬得色典丽优雅,胸前的层叠出点缀了绣线缠枝纹路,让人眼前一亮, 微微露出的乳…沟似有若无的散发着勾人的妖娆,倒真是件扬长避短的不可多得的好衣服了。
唯一的款式也很新颖,只是,风格并非她要求的那样,羊毛搭上混雪纺,是带着点俏皮的可爱款。
她心里是爱不释手的,嘴上却嘟着:“让你们设计师过来,这明明不是我要的款式嘛。我要成熟大方的!”
不一会儿,设计师才从里面出来,席阮以为会是知性高贵或是冷艳妖娆的女孩子,却不想是个梨花头的假小子,身上就穿着一件简单的大t恤衫,款式有些眼熟,衣摆都到膝盖了,露出细嫩的一双小腿,趿着一双男式拖鞋,一脸青春无敌。
真是真人不露相。
她笑起来露出一对小虎牙,很是可爱:“美女,我刚刚就坐在你咖啡桌斜上方的办公室里做设计图,我的依据不仅仅是根据客人的需求,还要是最恰如其分的。这件裙子上面的雪纺轻盈,下面的羊毛有飘光,正好衬得你亭亭玉立,至于风格,衣领是活动的,如果你下下来,肯定是最性感最有魅力的那一 个。”
唯一这才发现真的是个活领,拆了之后春光半露,是欲遮还羞的撩人心扉。
席阮也不由得为这女孩子鼓掌了,也能够理解为什么这么龟毛的店子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还能好评如潮的,实在是实至名归。
女人买到称心如意的衣服之后通常会变得很容易相处,就比如唯一迅速的跟那个叫做宁星辰的女设计师一见如故了。
“星辰你好牛啊,太有才了,你是服装设计专业毕业的么?”唯一深扒到。
宁星辰摇了摇头:“这是个烧钱的专业,我当初家里太穷,我读不起,我只是高中毕业。”
唯一更是一脸惊讶:“那你有想过要去深造吗,以你的水准,以后就是混米兰巴黎时装界的料子啊。”
宁星辰摇摇头:“这个城市有我最眷念的人和事,我一步都不愿意离开。”
唯一摇着席阮:“人家高中毕业都能自学成才,咱们还是正宗的高校毕业的,竟然混得这么差劲,有木有很差劲?”
“以第三名的成绩毕业并且还在国内有名的云上入职的人表示毫无压力。” 席阮耸肩,毫不留情的抛下她。
宁星辰眼里闪过一丝光:“阮阮你是在云上工作?”
席阮点了点头:“我们公司没有时装设计部,不然肯定会挖你的墙角。”
她眯着眼笑得可爱又腼腆:“没有啦,这么大的公司,哪会看上我这样的无名小角色啊?”
“不过听说上面有这个意向,我会向他们推荐推荐的,你这样的才华是凤毛麟角,不可多得啊。”席阮是前几天听同办公室的一女孩子提到马上要成立服装设计部门的消息的。她是觉得宁星辰的才能确实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唯一一跟人熟了就容易得寸进尺,此刻前趴着身子凑到她跟前:“听说你这设计师很规矩,不会像别的店一样漫天要价,是有幕后财团撑腰?”
宁星辰望了她一眼,笑:“听这话你是嫌我少了是不?你再给点小我肯定也不会拒绝的。”
唯一立马捂住腰包。
席阮微微的笑,她看出来了,这女孩子没有看起来那么单纯。
离开的时候唯一还是赞不绝口的:“我要是像她那么有本事就好了,哪一天咱俩开个漫画工作室,自己给自己出版就好了。”
席阮敲了她脑袋,警醒道:“你别这么容易就对人掏心掏的,她虽然有才气,但是从她坐在楼上就能看出你的性格和喜好出来,说明她不光是有灵气,更重要的是有读心术。”
“哎呀阮阮,你别多想了,我看她挺单纯的一菇凉,起码比你那个钟如愿要好多了。”
她没再做声,只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不过马上,她的观点就得到证实了。
没过两天的唯一又准备做一套秋装了,拉着她再往工作室里跑,结果竟然宁星辰不在,工作人员说是有点私事出去了。
唯一有些恹恹的,打车的时候便看到宁星辰从一辆骚包车上下来,隔得不远,还能看得到她眼角晶莹的泪花。




妻货可居(高干) 第18节
而重要的是那辆骚包车,车牌都是她们俩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了。
唯一脸色气得青白:“展青非我再原谅你一次我他妈就不姓李!!!”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展青非没那么肥的胆子啊。。。。。
ps:明天上午还有一更啊 大家记得撒花催催啊 不然就忘了。。。。
☆、26
席阮觉得展青非不像是有胆子干这种事的人,更何况这设计室开张了也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如果幕后的真是展青非,没道理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啊。
唯一此刻已经被怒火蒙蔽了双眼,唰的一下子冲动玛莎拉蒂跟前,硬生生的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车子,直直的透过玻璃望向车里的人。
几乎是愣了一秒钟,展青非立马跳下车子解释:“唯一你听我说,不是你看的那样。”
“不是这样,那又是怎么样?”席阮的声音淡淡的,在唯一身后响起,目光逼视着他,替她问出口了。
展青非快要脱口而出的话被打住了,只抓着唯一的手:“唯一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背叛你,你看的的是个误会,我只是恰好认识星辰而已。”
“星辰?我看你叫的挺亲切嘛,难怪这样难弄的金卡你都拿到手了,你都不想想你让我去你金屋子里去看你藏的娇人,这事缺不缺德?!你嫌恶心得我不够是吧?!”
“不是,我对天发誓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如果我有半句假话,就天打雷劈永世不举!”他是下狠心发毒誓了。
奈何唯一不是那种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的人,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举不举都跟老娘没半毛钱的关系,老娘对天发誓,老娘再搭理你,这一辈子都不举!”
席阮抚额,你想举也没工具好伐?嫌在大街上跟个泼妇一样实在是有碍观瞻,便把她拉到一边,让展青非先走。
唯一在气头上,即便是误会了,也是口不择言的,要是两人再这么斗嘴下去,事情只能越来越没法拾了。
唯一是骂了一下午,哭了一下午,席阮回家的时候都觉得自己肩膀上都是盐粒子了。
颜培云刚出差回来,显得有些风尘仆仆的,仍不掩其姿。
“不是让你别到处乱跑么,怎么现在才回来?”
“出去逛了一下,出了点意外,就回来晚了。”席阮换上拖鞋,只觉得很累,倒在他身上闭眼小憩。
“展青非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啊,值不值得托付终生啊?”
“这事唯一的确是冤枉他了,那个什么星辰的其实就是青非一堂哥的相好,今天是送她去见了正室,所以才哭哭啼啼的,青非于心不忍,就送她回来了。两人顶多就是认识而已,没什么猫腻。”颜培云用手代梳子,替她捋着稍显蓬乱的头发。
“其实我觉得那星辰也挺可怜的,这么有才的一小姑娘,偏偏不甘寂寞这么糟蹋自己,那展青非的堂哥也是个渣男,毁人不倦。”席阮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兴许他也有说不出口的苦衷呢。”颜培云揽住她,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
“你们男人就知道维护自己朝秦暮楚的本性,每一个好东西!”席阮捶了他一拳头,以示不满。
颜培云抓住她的手,抵在嘴边亲吻:“我可没有,我就朝席暮阮而已。”
“德行!”
颜培云低着头凑过来吻她,她左躲右闪,始终逃不出他的掌心,只能任由他吻得浑身乏力了。他抱着她冲洗了一番就放床上了,神色有些可怜巴巴的:“我都忍了三个多月了……”
席阮脸色一红,白了他一眼,男人真是下半身动物!
颜培云手段高明,三两下就撩拨得她弓着腰抑制不住的□出声,低低的哀求着。偏偏颜培云这时候还在使坏,有一下没一下的逗着她,尝点甜头又不给个痛快,直叫她咬着嘴唇瞪着他。
他吻着她纤长的睫毛,笑:“你要是求我,我就满足你。”
“我就不……啊……”还没说完颜培云就探入了一根指头,让她压抑不住喊了出来。
“要不要?嗯?”颜培云越发的咄咄逼人,让她招架不住。
席阮一向吃软不吃硬,嘴皮子咬出血了也不松口:“我就不求你!”
流氓的特点在于,可以毫无逻辑不分场合随时随地的找出借口的:“我刚刚话还没说完,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求我,我就满足你,你要是不求,我就更要满足你了……”
说完扶着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子,一举没入。
席阮愉悦的闷哼了一声,身子的敏感度已经抵达顶点,伏在他身上咬着他的肩头发泄了出来。颜培云闷闷的笑:“因为小家伙的原因,所以这么敏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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