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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货可居(高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维生素ABC
……
宴会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完全没了印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破晓了,拉开窗帘还能看得到露出地平面半边脸的朝阳,这让她瞬间想到心圆,赶紧套上外套就奔向隔壁的房间了。
颜培云在房里,抱着心圆,他身量高挑,平时站得笔直会显得很是伟岸昂藏,此刻却半弯着腰小心翼翼的搂着心圆,另一只手轻轻的为她擦拭嘴畔的口水,神情是罕见的温柔。席阮这才发现自己像是缺乏父爱一样,竟然觉得这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不是他会议上气势滔天的时候,也不是在讲台上学识渊博滔滔不绝的时刻,而是此时此刻,最像一个称职的父亲的时刻。
席阮自己在决定生下这个孩子的时候就发誓会做一个称职的母亲,所以这些时候尽管一直都有机会,但也没再提离婚的事,不是她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而是顾忌到心圆,她不愿意心圆再次重蹈覆辙,不愿意她长在不完整的家庭里。
刚准备从他手里接过心圆就看到他一脸隐忍不“我忘了给她换尿布了,好像刚刚又尿了……”
心圆似乎感受到自己爸爸的嫌弃,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颜培云烫手山芋一样扔给了席阮,动作急切却不粗鲁:“八成又饿了,赶紧喂饱这祖宗。”说完就进洗手间换衣服了。
出来的时候席阮正撩起衣服准备喂奶,她一直坚信母乳是最自然最健康的,所以冒着身材走样的危险坚持用母乳喂养。
小家伙胃口大得很,一天要喂好几次才能满足,这就是席阮寸步不离的原因,饿着她的宝贝闺女,她比谁都心疼。
而颜培云在这一刻,跟颜心园一样,咽了口水。
尽管昨晚上已经要过她了,可是此时此刻一看到她这幅样子,身体的某处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似的,悄悄的开始抬头了。
他咳嗽了一声,僵硬的转过脸去,席阮抬头发现他的异样,也尴尬了一下子,转过身去继续喂奶。
一时房间里只有心圆馋嘴的声音。
颜培云想了想,开口:“昨晚上是我不好,你没事吧?”
席阮没有搭理他,心圆手乱挥,把旁边的东西弄到地上了,席阮弯腰的时候便露出腰上的於痕出来,不仅没有好一点,似乎比昨晚上更严重了,已经变成青紫色了。
他心里的气已经消散的一些,也知道席阮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便继续软下态度:“昨晚上我喝的有点多了,所以……”
席阮开口打断:“你不用多说了,昨晚上算是我甩你一耳光道歉用的,我不想再提,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了,请你以后尊重我。还有,我席阮行的正坐得端,没有任何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结婚证的事,这一点我可以对天起誓,你敢么?”
颜培云信誓旦旦:“我一向尊重你,也尊重这一段婚姻,虽然开始得并不平常,但是我一直在尽我自己的力量去维系它,希望能够长久,至少我不会轻易的就说出离婚两个字,是因为我知道我肩上有责任,对你,对圆圆的责任。”
这话其实挺务实的,不是那些假大空之流,搁平时席阮都能感动好半天了。可是如今的她哪是那么好糊弄的:“颜培云,你别恶心人了,责任,你知道责任俩字怎么写么?”
“你一边设计接近我一边哄得我姥姥喜笑颜开是为了什么你真当我还蒙在鼓里吗?你一边承诺着一生一世一双人一边又在外面养个年轻俏丽的小三你真当我毫不知情吗?哦,我明白了,你的一双人,原来就是指家里一个金屋里藏一个是吧?”席阮是那种很能压抑的人,但是到了一个临界点被开闸了,便是新仇旧账一起大清算了。
圆圆吃饱又睡着了,两人回到隔壁房间继续来天**战,颜培云摸着手上的戒指,站在门口处,房间没开灯,所以他是逆着光的,完全看不清表情:“我承认,当初接近你是带着目的性的,正如你嫁给我带着目的性一样,可是我从来没有做过背叛你背叛婚姻的事,这个我可以对天起誓。”
男人的嘴巴硬到哪种地步了席阮今儿个算是见识到了,这小三都找上门了竟然还抵死不认?她是不是要为宁星辰默哀默哀了?
……
两人依旧是不欢而散,席阮休息了一会儿便强打起神跟贺思婕一块儿给宴会善后,清点各种礼物礼金的时候才发现数目和数量算得上是惊心动魄了。
贺思婕一边整理一边唉声叹气:“可折腾死我这把老骨头了,自打老爷子八十大寿之后,好多年都没这么好好庆祝庆祝了。只可惜就颜老二争气点,我也就只能抱着圆圆出去得瑟得瑟了。咦,这是什么?”
她拿出一个大盒子,盒子上有个笑脸,写着干妈赠送。
虽然这一晚上圆圆认的干爹干妈真可谓不计其数,但席阮还是一眼就看出来是哪个干妈了。那是大学时闺蜜之间约定俗成的,一方先生孩子,必然管另一方叫干妈,甚至无需礼仪,基本相当于系统自动默认了。
席阮拆开的时候发现是一个镀金的八音盒,亮光四射,一头金色头发的公主单脚支地,优雅的跳着芭蕾,随着音乐闻声起舞,不断的旋转。
席阮记得唯一说过,这是她小时候在橱窗里看到一直都梦寐以求的音乐盒,有别于其他的就是这个音乐盒是多音阶的,因为独特的造型和一改以往的单调曲目,显得很是新颖别致,圆圆抓起来倒是爱不释手。
“也不知道这家伙周岁抓周的时候会抓到什么,培云小时候就是抓到算盘的,所以现在只能从商了,可见还真是一岁看到老的。小宝贝,以后争气点,要学你爸爸啊。”贺思婕逗弄着心圆,半是开玩笑的开口。
席阮没做声,她小时候抓周抓的是童话书,现在却埋头画h漫,确实不是一般的,灵验啊……
唯一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席阮没再像往常一样挂掉,不过语气也好不到哪儿去:“给你一分钟为自己辩解。”
“我没什么好辩解的,圆圆喜欢我这个不称职的干妈的礼物么?”唯一的声音有点沙哑。
席阮没做声。
“阮阮,我知道你会以为我最近突然的离开是不打自招的畏罪潜逃,可是我可以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是。我不告诉你宁星辰的事情一是觉得不相信,觉得不能太武断,不然会害了你们,还有就是我早就知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刻,就是你们走到头的时刻了。”唯一在哽咽,还有展青非低声安慰的话语。
“宁星辰的所有底细我都已经查明,她跟颜培云的过往我也知晓一二,席阮,你等我回来给你解释。”
“唯一!于是你这次骗我带你出来旅行,其实背地里是为了替你的好姐妹翻案的,对吗?!”那头有展青非的气急败坏。
席阮刚想讲话,手机就挂断了。
圆圆降生的那一个晚上,她可谓是心灰意冷,浑身犹如置身冰谭,寒气逼人。那个时候她发誓不再相信任何人,即便是曾经两颗心靠得那么近的丈夫,即便是相识了十几年的知己好友。心里在
那一刻早已经建起固若金汤的城墙,不再轻易被摧毁**的——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事搁在我以前任何一个女主身上都不会这么悲剧,可是偏偏是席阮,她的性格决定了她不会歇斯底里,不会低头服软,并且重伤后复原困难,所以这都是命中注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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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晋江独家发表
如果不是她突然的出现,席阮几乎都快忘了她的存在了。
钟如愿不再是那个调皮撒娇的女孩子了,面容变得成熟,变得稳重了起来。她单刀直入的杀入主题:“我妈还在疗养院,可是那里用昂贵,所以要跟你借点钱了。”
席阮点了点头,纵然再恨钟叶华,可是如今她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这一切算得上是因果报应了,没谁怨得了谁。
饭桌上昔日不合的姐妹静静的吃着饭,心圆在她怀里哭闹了一会儿,也安安静静的睡着了。
“席阮,这一年以来,我们都有些物是人非了,妈妈入院,爸爸去世,我在短短的时间里,变得一无所有。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不懂事,都是我妈太贪心造成的,这样的后果,理应就由我们来承担,我无话可辨。”钟如愿的声音都沧桑了一些,“其实妈妈一起的秘书跟我说了,当初到妈妈的指示只是要把你关一会儿,等到我跟颜培云的婚事一锤定音无可更改了,就放你出来的,并没有指使那些人干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所以这事不应该全都怪我妈妈。”
席阮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不重要了,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我什么都忘了。”
……
唯一回来的时候给心圆带了不少礼物,一进门就抱着她不撒手直乐呵。席阮不说话,在一旁静立,仿佛没看到她一般。
唯一知道席阮已经不恨她了,可是最过不去的坎的就是欺骗和背叛,这些全是上一辈遗留下来的心里问题,只能靠她自己想通,旁人都是无能为力。





妻货可居(高干) 第23节
“圆圆,干妈还给你买了套童话书,等你长大了,让爸爸妈妈给你讲童话故事好不好?”唯一逗着圆圆,转身看向席阮,“席阮,你还记得大一的时候,全班一块儿去爬山,那时候你是班干部,我拖了后腿一直都跟不上,后来还崴了脚,你扶着我一步一步的登上山顶,看到夕阳的时候你说过什么吗?”
“我那个时候决定这辈子交定了你这个朋友的,而你却说,朋友这种东西对你来说可有可无,你帮助我,不过只是班干部的责任的。”
“你说这话的时候是故作冷淡的,那个是我我觉得你还真是高贵冷艳得很啊,可是慢慢的,等我们真正交心了,我就发现你其实内心极度脆弱,几乎不堪一击。”为了怕吓着孩子,两人的声音都很平静。
“或者某种程度上来说,你跟钟叶华钟如愿席周一样,是极度自私的人。”
席阮蓦地抬头看向她,唯一的神色有些咄咄逼人:“我承认当初的隐瞒是我不对,可是宁星辰到底在你和颜培云之间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你还不去了解,就否定他的一切,盲目的逃避,这样就对了吗?”
“我开始也不打算原谅展青非,可是他那天其实是在工作,而酒气熏天和衣衫不整不过都是假象而已。很多时候我们看到的其实都只是最表面的一层,太过武断,迟早会错过很多本该珍惜的人和事的。”
唯一走了之后心圆就睡着了,席阮在她旁边守着,埋头在桌上画着。她的第一个单行本漫画已经上市,虽然删除了所以的h镜头,但是因为故事的连贯新颖和画风的自然让这本漫画倒是畅销了不少。出版社已经开始跟她约第二本的稿子了。这一部画风偏暗黑系,少女从小孤苦无依,父母因冤案入狱而死,年少的时候被qiangjian过,命运多舛,最后成为一名冷酷的杀手,开始了漫漫的复仇之路。
编辑拿到大纲的时候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拿到的应该是治愈系的呢,哪有刚生完宝宝的妈妈就画这么重口味的复仇漫画的,你是不是最近有心事?”
席阮摇摇头:“漫画有时候是发泄,有时候只是一时兴起而已,并不影射我近期的生活的。”
“那你尽量让故事变得饱满,让读者能够跟着你的笔尖进入你的故事,跟着主角一起爱,一起恨。”
席阮点了点头,准备起身跟她一起离开,却因为看到旁边的大厦,微微发呆了一会儿:“编编,你先去忙吧,我还有点事没办完,就不跟你一块儿走了。”
“嗯,你小心点啊,我昨儿个出门就被扒了钱包,幸好身份证还在。”编辑嘱咐了几句便也离开了。鬼使神差的,席阮就走到了宁星辰设计室的斜上方的一家茶室里了,这里倒真是个闹中取静的地方,加上屏风的优势,让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她选了个角度正好的座位,席阮拿出画稿,开始继续工作了。
只是在抬头喝口茶水的空隙间发现楼底下的两人时,惊异了一下。
内部广场很宽敞,所以并不能看到很细节的东西,席阮走到屏风窗边,依旧看不清楚陈开和宁星辰在干什么,两人面对面坐着,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楚,说的话更是听不到,席阮只看到陈开似乎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宁星辰推脱了一番也终于下。
席阮想了想,拨了电话:“唯一,我在xx大厦三楼茶室,你过来一下。”
唯一正好离得不远,十多分钟就飙车赶到了:“艾玛,这些天你总算是想通了,我等着通电话头发都等白了。”
“……你上次说你知道宁星辰的大致底细,我想知道。”席阮的画稿已经起来了,淡淡的抿了口茶,清幽的茶香萦绕在唇齿之间,久久不散。
“这就对了,正所谓知己知己,百战不殆嘛。我当初还真是小看了她,其实她比咱们还老,都二十六岁了,装嫩多成功啊啧啧。”唯一一边看着楼下的人一边感叹。
“说重点。”
“重点就是,她并非展青非的亲表妹,而是之前我跟你一起去看过的冷面帅哥陈开陈家的人,只是她不肯做dna比对,所以身世还是个谜,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唯一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状。
“也就是有可能是展家的,有可能是陈家的?还有呢?”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谁家的,据说是在外面的私生女,反正都是见不得光的,陈家现在家族内讧,陈开和他的堂弟割据一方,没道理需要这个疑似妹妹的人帮忙啊。”唯一也搞不清楚。
“还有,据说她在国外念书的时候堕过胎,孩子是谁的,连展青非都不知道,她一直缄口不言,也不知道想瞒着谁。”
“那她,跟颜培云的关系呢?”席阮终于问道最重点的问题上来了,桌下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手心里一直潮湿着。
唯一看了她一眼,才开口:“其实她们是高中同学,宁星辰当初没被展家领回家的时候,常常交不起学,还被人堵在巷子里殴打,有一回颜培云回家的时候正好在一条胡同口救了她,却发现她发着高烧,带她去医院了。”
“她以前身世可怜,被亲生父母抛弃,养父母是社会最底层的员工,上学的用都是她自己打工挣出来的,所以即便是她做了再多的错事,在展青非颜培云这帮臭男人的眼里,她还是当初那个楚楚可怜值得同情的女孩子了。”
席阮点了点头,那倒是,没一个男人对这种长相姣好的灰姑娘不是心存怜惜的。
“颜培云跟她确实曾经在一起过,不过宁星辰这里其实是有问题的。”唯一比划了下脑子,“嗯,也就是我们俗称的脑残。她会有幻想症的,前些时我不知道情况,来了好几次她们设计室她都不在,是因为恰好在接受心理治疗的。”
席阮默然,这么说,原来后来的竟然真的是她?
“颜培云好像不爱她,但是也放心不下,送她去国外读书之后又中途把她接了回来,出资给她开了个工作室,希望她慢慢好起来。”
“颜二跟你结婚之后,就真的跟她只是普通的往来,这事本来是轮不到我来跟你解释的,只是你和颜培云都不是服软的性格,这样憋下去早晚我们旁人都被你们急死了。”唯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席阮站起身,舒了口气,不知道为何,她觉得这里茶室的茶真好喝,有让人心旷神怡的奇效。
唯一看着她如释重负的模样,略略有些后悔,但是依旧握拳鼓励自己,她坚信这样是为了他们好的。
……
颜培云下班的时候觉得有点奇怪,自打那天两人不欢而散之后,家里一向是佣人做饭,两人相对无言的吃晚饭之后就各忙各的,关系再度陷入冰点。而今晚上,他看着只用一支铅笔把头发绑在脑后,还系着围裙半哼着小曲在厨房穿梭的女人,在门口半晌说不出话来。
两人脾性都不小,吵完架谁都不服输,冷战是常有的事,所以他已经习惯了回家没人还得自己动手泡面吃了,后来请了佣人两人才算不用饿肚子。
“傻愣着干嘛,把菜端出去吃饭。”席阮见愣在身后的人,颐指气使的吩咐到。
她能主动搭讪,颜培云就已经喜不自胜了,更何况还能吃到她做的菜。于是颜二少就像是吃到了甜头的小孩,非常听话的摆桌子,洗手吃饭了。
这几个月来,头一回气氛这么好,他掏了半天,终于从包里掏出一个天鹅绒的盒子,里面是熠熠发光的一对耳坠,是她在圆**月宴上戴的那对举世无双的钻石耳坠。
“那天我看你挺喜欢的,就说让你别摘下来了,谁知道后来……”
“这样的耳坠其实不适合我,如果你真的想送,就有点诚意吧,这些东西,贵重不如适合好。”席阮淡淡的拒绝。
“头一回见不爱钻石的女人,不过你要诚意,我颜培云除了钱,就只剩下诚意了。”他含笑的看着她,目光深远。
席阮抖了一下:“我没什么特殊的意思啊,你别想歪了。”
“我还没开口呢,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其实是你自己想歪了吧?”他淡淡的调侃道。
席阮本来在喝汤,被他一说激动得汤碗就翻了,滚烫的排骨汤溅到小腿和脚背上,钻心的疼。
颜培云忙抱起她冲到了盥洗室,将她的腿放入面盆里,搂着她就拧开了冷水龙头。冰凉的触感会减缓疼痛,席阮看着镜子里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点奇怪。
面盆是齐腰的,她现在整个人像是站在面盆里,而身体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像是坐在他的肩膀上一样……
“你放我下来吧。”她脸色通红,却语气淡定。
夫妻俩难得有这么和谐的时候,颜培云哪能轻易放过她,故意让她下滑一点之后搂在怀里,手正好扣在她胸前的某处,对着镜子促狭似的吻上她的耳垂:“是要这样么?”
“……”席阮身体一个哆嗦,觉得脚下一滑,更是跟他靠得近了,几乎是贴到他怀里了。
“媳妇儿,你今儿个可真热情,虽然为夫还有很多重要的工作,但是如此良辰美景,岂可错过?”说完手边准备伸到她面前,替她解开衣服。嘴唇不时的摩挲着她的几个敏感带,让她脸色绯红,也有些难以自持。
“哇哇……”不远处的婴儿房突然爆发一阵哭声,惊醒了沉醉中的两人。
席阮顾不上还在犯疼的腿,急忙借着他的身体跳下来就冲了过去。
颜培云看着镜子里欲求不满的男人,瘪了瘪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什么的真是讨厌!”
……
席阮回公司销假顺便辞职的时候办公室里的人并不是很诧异,只当她是嫁了个好老公以后能够安心在家里带孩子享清福的。
“席助理,你怎么那么神秘啊,当初隐婚瞒得我们好辛苦啊,不行,非得让你老公请我们吃饭作为补偿,不然我们不放人。”有人半是打趣的开口。
齐悦鼻子里哼了口气:“吃软饭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如今男女平等,老是依靠男人最后的结果只会是一无所成而已。”
她是典型的女强人心态,席阮也懒得解释是不放心心圆,也放不下新漫画。
“悦姐,话不能这么说,咱们中国还是传统国家,一个女人最高的成就不是拥有多少个奖杯奖状,而是一手搂着老公,一手牵着孩子,家庭和睦才是最幸福的。”有人反驳道。
“妇人之见,人生的价值在于不断的探索和开发自己的潜能和能力,被家庭感情消磨掉,是多愚蠢的事情。”齐悦不屑。
“悦姐,其实我比较好奇,您这番话是因为求总监而不得的有感而发呢,还是彻底的对男人失去了兴趣准备投身女强人行列啊?”有人揶揄道。
席阮忍不住笑出声了。
齐悦对谁都能容忍,偏偏经不起她的撩拨,认为这是嘲笑:“笑什么笑,嫁了个有钱人有什么了不起,这么见不得人没准还是给人做小三呢。”
席阮还没做声,办公室门口就有低沉宛如大提琴旋律的男声悠然响起:“李总,我仿佛有听到你们公司有人诋毁我媳妇儿是小三呢,你说怎么办呢?”
李承易看了齐悦半晌,心里叹了口气,惹谁不好,偏偏挑最惹不起的,到头来只会惹祸上身而已:“齐工,你来一下办公室,人事部稍后会给你发文件的,你跟边上的冯工交接一下。”
齐悦傻眼了,就连办公室里的人都有些不能反应。
只有一无所知的心圆,在颜培云的怀里拍手称快,对着不远处的亲妈傻笑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虐的不够痛快的菇凉请举手!
觉得我今天很给力的童鞋请举手!
相信俺会继续给力的妹纸请举手!
☆、35
35
当办公室里的资深设计主任无意间透露这个云上设计的幕后总经理其实就是颜培云的时候席阮真是半点惊诧的意思都没有。
茶水间的咖啡豆是世界顶级的品牌,醇厚而沉静的香气,像极了他的风格。
“席姐,你怎么一点都不吃惊啊,我今天才第一次见到大boss就已经被震撼得山摇地动的了,难道你之前就知道我们的老板就是你老公咩?”办公室里的太阳花此刻一脸花痴的向往着刚刚抱着闺女人情味十足的老板,抓着旁边的老板娘就问个不休。
席阮摇摇头,苦笑着离开。尽管之前根据一些蛛丝马迹猜到了一些端倪,但是这种被瞒在鼓里当猴耍一样好几个月的心情,确实称不上是愉悦了。
只不过如今全办公室都知道她是老板娘了,纵然有火气,看着那些曾经对她大呼小喝如今战战兢兢的模样,也撒不出来了。
席阮回到家心圆就张着手臂扑过来了,自打满月宴之后,这小家伙似乎知道自己一场尊贵万千宠爱的地位了,所以变得格外的恃宠而骄,动不动的就大哭大闹,早上她出门的时候就大闹了一场,死活不让她离开视线,颜培云抱着心圆出现,就是因为闹腾着到处找妈妈,迫不得已抱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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