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妻 (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熬夜查理
这夜,乔半夏回到厢房,点亮蜡烛,发现自己的床边坐着那个让她惊悸不安的男人。
“臭婊子,让你住上等厢房,都住出一股臭味。”秦景嫌弃地丢开半夏的被褥,作势地掩住口鼻。
乔半夏一时不语,秦景又道:“近日见你和苏润走得甚密,怎不带来,看看你这臭窝。”
“她是好人,你别欺她。”乔半夏鼓起勇气驳他。
“呵,贱嘴与妙人相处几天变得敢回嘴了,不知羞耻。”秦景抬手就是一巴掌,隐隐灯影中,乔半夏半张脸透着红印。
“我欺不欺她,与你何干。你个臭婢子!”说着,秦景拉扯起乔半夏的衣服,大片的肌肤暴露于空气中。
“我要对她如何,你特么有什么资格指点我,”他还抓住乔半夏的头发,用力拉扯,往床边撞,尽管乔半夏死死抵住床,可还是磨穿了手掌的皮,不一会儿手心都是血。
不等乔半夏完全站直身子,秦景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用力将她衣服撕扯开,两颗的乳儿跳了出来。
“虽然,嘴贱人臭,唯有这身材还看得过去。洗衣婆怎么也能养出这么好的乳。……”秦景奸笑着,一脚踩在乔半夏的腿间,手伸进裤头里,上下套弄着。
随即,秦景撕下她本来就不厚实的布裙,唾了把口水在手指,干涩紧张的甬道上,另一只手扶着阴茎往里钻。
“给我含好了,吐出来一点,我就插死你!”
——
秦景离开乔半夏房间时,已是后半夜,蜡烛早已燃尽。乔半夏不多的衣裙又少了一条。
幸好她还有一床被子。
诱.妻 (1v1,h) 京官「」
乔半夏第二天没有和苏润在约定的地点见面,苏润去她厢房找到的她。
整个厢房凌乱不堪,烛台倒了,蜡油凝在地上,书籍散落一地。往床看,床上蹭了斑驳的血迹,一个瘦小的身影窝在墙角,裹着半湿不湿的被子,瑟瑟发抖。
苏润走到她身旁,试探性地轻抚她,乔半夏惊得叫出声来,看清来人吼,才松懈下来。此时,她想哭,却没有眼泪了,在苏润的怀抱中干吼着,让人心疼彻底。
“走吧,苏润。他是个烂人。”声音嘶哑,细小,苏润几乎听不见他说什么。
“我不会抛弃你,我们要将这种人渣绳之以法。”苏润恶狠狠的说。
——
乔半夏告了假,苏润提议的。她们在明都学院的交流还有一周就结束了,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乔半夏,出于医生对病人的关心,她还是忍住了不舍。
乔半夏家住明都城郊20里的地方,目前苏润与她的治疗通过书信展开。
在书信中,苏润除了治疗一些必要的问题,她还鼓励乔半夏说出自己每日轶事见闻。有日信中一则消息引起了苏润的注意:有一支京城的车队经过了乔半夏村子的官道。
当日午后,明都学院就接待了一组来自京城翰林院的访客,一位翰林大学士和他的随从。接待仪式,学院要求所有人出席,苏润见了他们,察觉事情并不简单。
翰林学士自然是儒雅、气度不凡;他随从虽走在后头,却有份贵气,步伐稳健,甚至有些习惯背手的习惯,恐怕也不是普通保镖这么简单。
苏润回想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新帝年少时,因官商贪腐事件受牵连,全家流放在外12年,先帝弥留之际方召回京。如今登基8年,流放经历让他非常重视教育、工商环境、廉洁等方面的建设。
得益于民间教育新政的推行,明都女子得以上学;但难免存在道德隐患。明都作为现时教育新政的试点,翰林学士此番定是来检查了解新政推行情况。
假如,能在此时将秦景的事情爆出来,定能将秦景绳之于法。
如何爆呢?苏润又陷入沉思,胸口一阵痒意,低头一看,红疹已经长到锁骨以下了。到裹胸布那处,肯定红了一大片。
——
“胆小鬼,你滚回你自己床上去!”看见已经在自己床上躺好的许玉阳,苏润毫不客气地踢他。
“我不,我阳气没你重。蹭你的阳气辟邪。”许玉阳将被子卷得实实的,怎么会换床。
“臭不要脸!”尽管这已经是睡前常规大戏,苏润还是每天都赶他,这会儿她准备扯开他的被子,“走不走!”
“不走,就是不走!”被子堡垒被攻破了脚边位置,窜进去的冷风让许玉阳脚毛噌地竖起来。
“死样,我明天告诉文湘你是个断袖。”苏润今日有些使劲,她今晚要躲开他,她要一些私人空间涂药膏,前些日子没有涂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
“她早就以为我是了。”许玉阳耍赖,翻过身又往床里面钻了钻。
苏润气个半死,怎么前世没发现这死货这么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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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玉阳半夜醒了,被隔壁人吵醒的。
他的小脚不自觉地划,时不时放几丝冷空气到被子里,初时,许玉阳以为苏润是做噩梦了,半撑起身子看向那头。
苏润头几乎埋在被子里,不知他在做些什么。被子的轮廓起起伏伏,像是一个特定的频率。
许玉阳疑惑着观察了一回,剪断那根好奇心的弦的,是一声悠长的“嗯——”。
吓得许玉阳一下清醒,一脚踹在苏润的屁股上。
“你在干嘛!?”
“男人嘛,我不信你没试过。”苏润压着声音,不以为然地答。
“滚!滚!”尽管自己也做过这种事情,但是一个断袖就在自己隔壁,意念着自己,做这种事情太恶心了吧!没留力,许玉阳再踹了苏润一脚。
“小气!”苏润急急忙忙地起身,用被子裹住全身,要跑到隔壁床去。
“我走!你床脏了,我要远离你!”说着,许玉阳气呼呼地离开苏润的床。
——
真的魔怔了,许玉阳半夜醒了。睁眼就见了对床背坐着“妖精”。
她背对着屏风,全身赤裸,月光没有第一晚的亮,却足够勾勒她的所有的轮廓。
她的头发松松地束起,露着紧实的后背和修长的颈脖。月光没能跨过背沟,流下一条阴影。只是后背好些红色的斑块看着触目惊心。
许玉阳心想坏了,妖精可是要施术了,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对面是苏润的床啊,难道他是要缠上了苏润了吗?
许玉阳很紧张,裹紧了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被子掀开了,剩余的月光照不清苏润的现状。那妖精双腿大张,被子仅仅遮住她的屁股,股沟和腰窝隐隐露着。
她太白了,屏风清晰地投射着妖精的一切。她像是在做些什么,一只手伸到股间摆弄什么,时不时低头看眼,另一只手则撑到床边。
“嗯——”悠长婉转的闷哼穿过屏风,许玉阳心跳加速。他的肉棒站起来了,直挺挺的,全身血液都往那处聚的感觉并不好。
“舒服……”苏润用药膏细细将大腿根处、内侧的疹子涂了个遍才止住痒。
她还要将药膏涂到乳上,此时还要等药膏吸收,只能侧过身够药膏。
她侧过身了,许玉阳瞧见了她的乳,乳尖受了凉,脆弱地挺着,虽然胸上虽然也有些红斑,但形状却很诱人。他喉间一紧,腿间肌肉发疼了,他多想用手碰一下。
苏润不知是男人当惯了还是怎的,把药膏搓到手上后,直接握到自己胸上,揉搓起来。哎呀,我自己好聪明。
不行了,不行了。许玉阳见此香艳已是忍不住,夹着腿间的坚硬,翻过身,念着前些日子从神棍同窗弄来的清心咒。
苏润回头看了一眼,当是许玉阳日常翻身,就没怎么理,自顾自地涂着药膏。
许玉阳这边甚是煎熬,他默念着清心咒,脑中却时不时浮现妖女那狠心的自渎。
最后妖女走没走,他已无暇理会,带着心里交战、坚挺的肉棒、酸痛的腿间肌肉浑浑入睡。
妖女是从他床尾处爬上来的,慢慢地掀开被子,钻进他的被窝,扒下他的裤子,不理他是否清醒着,将半软的肉棒含在嘴里。
她唾液很多,顺着开始变大的肉棒流到股间,发出啧啧的声音。许玉阳被攀爬的快感弄醒了,揭开被窝,看见含住他粗大的妖女。
她手很小,只能勉强地握住他的根,在妖女生涩且无节奏的吞吐之间,他酥麻感无序地冲向着大脑,然后流向全身,连脚趾都爽到蜷起来。
好爽、好爽。许玉阳放弃了,这难道就是采阳补阴吗?
“我坐上来,可以吗?”还没看清妖女的脸,只听到她娇滴滴的声音。
“好。”太爽了,什么正义的光、吸人精气已是不太重要,这么久没被吸过,应该还能顶住一段时间,下周就要走了。她想吸也没有了。
就在许玉阳胡思乱想的间隙,妖女已经骑坐到身上来了。
她只穿了一间小白衣,等许玉阳看清,交领小白衣已滑落,露出一双软美至极的乳,颜色不深,乳晕有些大,却甚是诱惑。
她还在调整位置,半跪在在自己的肉棒上方,花心出水了,几丝晶莹滴到肉棒上的。她握住此时狰狞的肉棒,对准了自己出水的穴,引着它慢慢进去。
“啊……好舒服。”娇声娇气的,哪个男人忍得住。许玉阳突然理解了那个差点被吸成人干的男子的心思。
她手放在许玉阳胸上,前后动着。许玉阳不知是爽是热,汗流浃背。
“公子,好长,太粗了。”她会闷哼,或是带着哭腔喊他公子,又吞咽几下。
就把着女上,换了好几个姿势。她的穴又小又紧,水却多的是,肉棒在里头搅啊搅,搅啊搅,寂静的空气中,是滋滋的水声。
嗯?苏润会不会醒了。一个念头窜进来,许玉阳正要警觉地看眼苏润那边,妖女似是知道他的心思,一根手指将他头掰了回来。
“公子,我没力了……”她脸与他离得很近,离远了些看,许玉阳惊讶地发现妖女,长得和苏润一模一样。
此时妖女脸上挂了情欲的红晕,许玉阳从未差觉苏润的脸如此适合放在女子身上,他坐起身,手掌住了妖女的半边臀,妖女顺势环住他,妙乳紧紧贴到他胸口上。
“好深,要插死我了~”若有若无,乳波荡漾,让许玉阳埋在肉穴的棒硬了几分。哪顾得上对床有没有人,腰寻着快感的方向,挺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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