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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将军攻略(免费,强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卿卿
我站在一地尸体之间,目眦尽裂地瞪着站在山丘上的叶旭。
我仰天大吼,聚集内力,迸发出强烈的杀气,朝上方的叶旭一路杀去。
一只长箭破空而来,直直地刺入我的肩膀!
我被那冲力带翻,整个人摔到在崖边。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战天烨拿着弓从叶旭的身后走出来。
战天烨睥睨底下的一场杀戮,那如看着蝼蚁般的眼神,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朝我再一次举起了手中的弓,薄唇吐出几个字,在身后一片火光中的忽然照耀下,我看清了。
脸上露出狰狞的笑,他说:“去、死、吧。”
在下落的那一瞬间,失重感从四肢钻进骨子里,可那时,我发现我竟不惧怕死亡,我更怕的是,我死了后,那人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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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终于结束,下章就是四年后了,好兴奋嗷嗷嗷,还有我在桃花谷和西真篇里都加了新的剧情,鸡冻呐





扑倒将军攻略(免费,强强) 四年后
“白芷姑娘,陈管事让小的午时前把琴送回楼里去。”
见那白芷又在琴行摸着琴出神了,吴车夫连忙催道,他可不想因此而耽误了待会儿的正事。
顿了一下,白芷才惊觉吴马夫是叫她。
是的,如今,她不再是顾长欢了,她是挽月楼的琴师白芷。
她连忙拨了拨刚修好的古琴,调好了几个音后,便吩咐琴行的小厮把琴搬到马车里。
随后,她施施然走到马车前,扶着丫鬟的手,踩着马凳上了车。
“前几日白芍姐姐随口跟我讲了南城茶馆刚添了几道特色糕点,今日我们顺便给她捎点,好让她解解馋。”
一听到白芷搬出白芍,吴车夫暗自掂量了一番。
白芍可是那些公子哥儿在挽月楼砸重金捧的舞姬,白芷这刚进楼的乐师这么快就跟白芍套上关系了。
想到这层,他怎么也不敢怠慢。
吴车夫随即拉出一脸谄媚的笑,“好嘞,小的突然想起南城有一条近道,比西城这边好走,好走。”
瞧着马车外热闹非凡的集市,顾长欢回到东陵约有个半月了。
一个月前,她还在东陵的第一舞楼 — 挽月楼的厨房打杂。如今,凭借着读本科专业学的乐理知识,她已摇身一变,成了楼里的首席乐师。
在这四年里,舆图换稿。
战天策在与南邑一战中下落不明,东陵帝驾崩,太子暴毙,战天睿继位,朝廷的势力被重新洗牌。
她偷偷去打听过,程绣坊和云雨楼换了老板,马匪顾家举家迁回江南。看来,战天策当年靠军功在京城的组建势力也开始分崩离析。
一瞬间的慌神,她差点再次被拉进那叫回忆的深渊里……
连忙拍了拍脑袋,眼底恢复了清明。
吴车夫把白芷在南城茶馆门前放下来之后,就跟着小二去马厩给马喂水了。
见他并未对她频繁地绕路起疑,顾长欢松了口气。
虽然她在挽月楼当乐师,可她的日常出行还是受到了管事的监视。
但她需要打听战天策的消息,便只好在例程去琴行修琴时,使计让车夫在回程的路上绕到南城那边。
东陵都城主要被划分成不同的城区。
东陵的贵族都住在繁华的南城,因南城邻近东陵皇城,位居高位的官员也陆续地从东城迁了过来。
渐渐地,水涨船高,南城越来越热闹,寸土如金。
白芷所在的挽月楼位于南城于东城的交界处,光顾的客人大多数是达官贵人。
正因如此,她才用尽法子进到挽月楼里。在挽月楼打听到的消息,绝对比她自己在外面要来得快。
虽然挽月楼是战天烨的据点,但她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她凝望着约离茶馆十米远,在一片屋檐中高耸的阁楼。
听人说,那东陵南城那最高的阁楼,是东陵曾经的镇国将军特地命人在他府邸修,用于放哨的眺望台。
曾经的镇国将军吗……
顾长欢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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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芍刚回房就看到白芷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吃着点心。
白芍问道:“今日还是从南城路回来的吗?”
“那绿豆酥还不错,红豆糕就别碰了,今日的红豆好像没熬糯呢……”
顾长欢并没有直接回答白芍的问题,只是招呼她一起吃。她在白芍这儿待了一阵子就回去了,她今日还得回去编曲。
挽月楼不仅仅是富贵子弟寻欢、交易消息的地方,楼里手艺也必须得是一流的,不然挽月楼也不会在偌大的东陵都城立足。
她本就靠着自己的乐理知识和新颖奇异的曲风进到挽月楼的,想要在楼里待下去,她不得不展示自己的价值。
在离去之前,她提醒白芍,“别忘了给陈管事端去的点心,我已经用碟子装好了。”
“行了行了,快走吧。”
也不知白芷每次去南城那边待上半天是要干什么……
不过算了,她跟白芷的关系也纯粹是互惠互利。
白芍愿意帮白芷在陈管事那里打掩护,是因为她和白芷做了个交易。
白芷答应她,如若以后发生了什么事,白芷会助她离开挽月楼。她虽然不知道白芷进楼的真正目的,甚至连她的真名都不知道,但她爹说过,从一个人弹的曲子里最能听出演奏者的心境。
她知道,白芷肯定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人。
此时,桃花谷。
“主子,把披风也带上吧?”华芝看着外面的绵绵细雨,关切道。
一到下雨天,主子后背的旧伤就会复发。有时叁更她起来,都会看到主子在书房里烛光闪烁,想必是在批阅公文到清晨了。
不留把腰间佩剑递给华芝,换成了一把小巧的匕首,“无妨。”
“可需要华芝给你唤辆马车?”
“不用了,走吧。”




扑倒将军攻略(免费,强强) 不留谷主
挽月楼,包厢里。
“不留谷主来了,来,坐!”战天烨起身将人迎进来,“陈管事。”
陈管事连忙从门外出现,“四王爷有什么吩咐?”
“把白芍叫来。”
陈管事伸手接过战天烨的银票,谄媚地笑,“好的好的,小的这就去办。”
白芍匆匆忙忙地推开顾长欢的门,急切地说:“白芷,四王爷那个包间来了几位贵客,陈管事让我过去献舞。等悦儿回来了,你能让她立刻过来找我吗?”
“贵客?”
“是桃花谷的不留谷主。”
不留谷主……
因挽月楼是战天烨用来集信息的乐楼,所以白芷听到的信息自然比楼外人多些。
桃花谷是东陵与北漠交界的一条隐秘的山谷,进谷后,除非由谷中人领着,不然谁也走不出桃花谷。在战天睿继位后,东陵就有意跟北漠交好,于是处于两国之间桃花谷渐渐出现在世人眼中。
随后,世人才发现桃花谷其实是一个做交易的节点。
她之前听就楼里的姐妹说过,无论是什么交易,只要你答应谷主一个要求,桃花谷无论如何都会帮你完成任务。
而且,一旦谷主下令了,委托人和委托者谁也不可更改任务。
“白芍,我会让我的侍女告诉悦儿的,我可以陪你一同过去吗?”
悦儿是跟着白芍进挽月楼的乐师。但因之前悦儿编的几首曲子有去请教过白芷,所以在这挽月楼,好像也只有白芷会弹悦儿的曲子。
白芍看出了白芷有自己的打算,她点了点头,“你现在可以动身吗?”
顾长欢背对着白芍,装作在整理了发髻,随后悄悄地把她藏在琴案下的东西到袖中,再捎上她的七弦琴,“来了!”
两人到包厢门外,白芍突然轻声道,“白芷,悦儿的事,你……”
“我待会跟陈管事说,悦儿身体抱恙,我是被她叫来的。”
“谢谢你。”
顾长欢握了握白芍冒汗的手。
见两人在外面磨蹭这么久还不进去,陈管事赶紧过来把人带走。
白芍整理一下衣裙,踏着莲步走到包厢的台上,姿态优雅地给底下的人行了个礼。
顾长欢见陈管事走了后,挑了在台上一个昏暗的角落坐下,不徐不疾地调琴。
趁着白芍跟战天烨打太极的空隙,她偷偷地扫了眼下在包厢里的人。
倏忽之间,她的目光停留在席间一个熟悉的身影上,背脊僵直,整个人震惊地无法动弹。
还在调音的手一颤,七弦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声音,包厢的人皆转过头来地盯着台上那个角落。
隔着珠帘,白芷终于看到了那人的脸。
只见他带着一副狰狞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
此人棱骨分明,鼻子高挺,她还是能想象那面具下的脸定不比在座的任何一位男子失色。
就在顾长欢直直地打量着不留时,骤然,两人四目双对。
好冷!
这个人的目光竟如寒冰般锐利!
怎么有人会有这种眼神?
就如死人一般黯淡无光,仿若一潭死水般沉寂的眼神。
她张开手一看,食指被今日新换的琴弦划了一道口子。
白芍关切地看了看她,顾长欢点了点头,示意无碍。
她连忙把指上的血在裙上擦了擦,拨出了第一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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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将军攻略(免费,强强) 想要你死
“风沙的暗涌,日月的更替。”
四年前南邑一战后,风云暗涌,政权交替,我(我)生死由天定。
“昨夜一壶酒,留不住明朝他的来去。”
一壶断肠酒,缠绵于梦。翌日梦醒时分,原来他(她)终究只是幻影。
“呼啸的孤寂,黑暗中独行。”
我(我)寻你(复仇)之意已决。
“哪怕剩一口气,叁分真情,覆了黄沙也要寻你。”
哪怕只剩一口气,我(我)的使命,谁人也不能撼动一分。
“踏上这一程路,艰难险阻,凡俗岂能领悟”
这一路荆棘丛生,就算结果是要付出我的一切,我(我)也在所不惜。
“但问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岁月只有沉默。”
若无卿,何谓生?何谓死?何谓欢?何谓苦?
……
歌曲已至高潮,不留被曲中的词句震撼的无法动弹,恐慌慢慢席卷全身,犹如跌入千年冰潭,寒意渗透四肢百骸。
一曲终了。
战天烨拍着手,笑道:“好,好!”
不留紧紧握住酒樽,气息越发不稳。
其实,在顾长欢割了破手时,不留两人就已经注意到了。他们都是在在修罗场打滚的人,要说最敏感的,就是血腥味。
而在顾长欢弹到一半时,哪怕是站在不留几步远的华芝也都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华芝以为不留不喜这味,她提步上前,在不留耳边悄声问道,“主子,可需我把乐师遣走?”
不留摆了摆手,华芝退到一边。
“这曲弹得不错,乐师是谁?”战天烨问道。
“奴家叫白芷。”顾长欢姿态柔弱,颤着声回道。
她深知战天烨心高气傲,最讨厌京城里养在深闺里弱不禁风的女子。果不其然,当战天烨听到白芷娇柔的声音时,就顿时没了兴趣。
他挥了挥手,“下去吧。”
在顾长欢抱琴离开时,她特意侧着身子,因此包厢里的人只看到了她的侧脸。
战天烨突然喃喃自语道:“这女子的背影倒与我消失已久的皇嫂有几分相似……”
不留谷主道,“哦?我怎没听闻,皇室中有一位妃子香消玉殒了?”
战天烨给不留的酒樽斟满酒,“谷主刚来东陵,没听过也正常。”
“我说的不是皇兄的妃子,而是我那已逝去的叁皇兄的皇妃,她便是马匪顾青的女儿,跟我们东陵城的贵女可不一样……”
“身为顾青之女,想必也是——”
“诶,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战天烨搭着不留的肩膀,在他耳边兴奋道:“我那嫂子在床上的本事,可把我那已故的叁皇兄迷得七荤八素。据说有一次,他们在马车上行苟合之事,还被一众贵女撞见了……”
不留脸上波澜不惊,不经意地挪开身子,语气淡漠,“竟还有这等事?”
战天烨还沉迷在他的幻想中,突然喟叹一声。
“若让我找到了我那嫂子,肯定将她禁于府中,与她夜夜颠鸾倒凤。好好尝尝我那皇兄心爱女人的滋味,哈哈哈!”
不留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内心平静,“四王爷现也可解解渴。”
战天烨思考了一番不留刚刚的话,“哈哈哈,是,谷主说的是!”
然后,战天烨招手把陈管事唤来,耳语几句。
“多谢不留谷主一言惊醒梦中人,本宫刚让人给谷主准备了几道开胃小菜,还望谷主笑纳。”
“既然如此,不留就谢过了。”
“请。”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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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白芍房间。
“你看看你!乐师最重要的就是一双手,你是真的不想要了?还是你以后都不想弹琴了?”白芍一边给白芷包扎,一边责备道。
“我没事呢,你别担心,过几天就好了。”
白芍剜了她一眼,“本来欠你的只是一个人情,现在你要我怎么还!”
深知白芍是刀子嘴豆腐心,顾长欢道,“这次是我不小心,不干姐姐的事。”
“这么好看的手,你不要我还心疼呢……”
陈管事推门而入,突然派人来把白芷叫走。
顾长欢随着侍女一路走过弯弯绕绕的包间,客人欢爱的声音从两边的房间清晰地传来,她心想,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
她在进楼之前就与陈管事明确地表示过自己卖艺不卖身,而能让陈管事撕毁聘任合同的人,无非是老板,或是能掌握着陈管事生死大权的人。
战天烨!
顾长欢暗骂了一声。
她握了握刚刚被她藏着袖中的匕首,若他真的敢,那就别怪她把他阉了!
就在前方转角,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走进了前面一间包厢。
顾长欢以前在警局摸爬打滚多年,首先被锻炼出来的就是过人的记忆力。
所以,她肯定不会认错的。
她灵机一动,渐渐放慢了脚步。
就是现在!
当前方的侍女一走过转角时,顾长欢快速闯进了转角边的包间。
关门、贴在墙边、屏息,这一系列行动做得熟练无比。
听侍女的脚步声远了,她才放下心来。
当她正要转过头来,脖子上却感到了一股寒意。
一上来就这么直接的?
她下意识地举起双手,“别冲动,我只是想躲个人。我一分钟后就离开。”
“一分钟?”
“……就是很快、立刻、马上。”
身后的人突然抽回了匕首,顾长欢终于转过身来,见那人是不留,她就知道她猜对了!
她盯着不留的双目,试图看出藏面具下的情绪。
不留也没看她,直接转身,径直走到桌子边坐下。
然后,他给自己倒了杯茶,杯子的温度渐渐平抚了他颤抖的手。
“你在躲谁。”
顾长欢思考了一下不留与战天烨的关系,考虑要不要告诉不留。根据有限的信息,她暂时好像也分析不出什么。
但隐瞒对她接下来要做的事并不利,她坦白道,“战天烨。”
“白芷姑娘难道忘了我刚刚在和战天烨在喝酒吗?”
“我记得啊,怎么了?”
不留面具下那黯淡无光的双目突然变得深邃起来,“你就不怕,我是战天烨那边的?”
“不留谷主,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而且,我一个卖艺的,好像与你无仇无怨吧。”
不留握紧了手中的茶杯,冷冷道,“若我只是一心想要你死呢?”
“徒然跟一个不仅才智过人还有胆识的女子结怨,那可不是聪明人会干的事。”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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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谷主,小的……小的打扰了,您可见过一个身穿浅绿衣服的女子?”陈管家怯怯道。
只见不留扫了一眼白芷身上的浅绿衣裙,直接回道,“她在我这里。”
卧槽?有这样的人吗?这厮也太没道德心了吧!
“这……这……”
门外的陈管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赶紧让人下去禀告四王爷
听到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顾长欢一咬牙,干脆豁出去吧。
不留,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就在来人破门而入时,顾长欢趁着不留看向房门的一瞬间,整个人从一旁把他撞在地上,跨坐在他身上压住他。
战天烨一行人听到一声巨大的碰撞声音,“不留谷主!你没事吧?”
顾长欢把不留压在地上,伸手捏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道,“你不许出声!”
不留恍惚地眨了眨眼,看到她刚包扎好的手指,不知怎的,他竟也没再反抗了。
顾长欢抽出匕首,把自己的衣裙割开,把簪子快速摘下,墨发倾泻而下。
她捂着嘴巴,发出几声诱人的娇喘。
“啊,官人,别顶了,白芷快要被顶坏了!啊!”
“……”
战天烨看着屏风后正在交迭的两个身影,尴尬道,“不留谷主若是想要那小乐师直接跟我说便是,何需搞这种花样!”
话毕,他便带着一行人拂袖离去。
“你再不起来,我便杀了你。”
顾长欢起身,捡起被她割断的腰带,一半用来绑住衣服,一半用来扎头发。
不留怔怔地看着顾长欢,熟悉的画面好像在记忆深处被唤醒。虽然顾长欢此时易了容,但是她的行为举止,还是记忆里的她。
“既然我们不打不相识,趁着这个机会,我想跟桃花谷做个交易。”
不留眼底的恍惚稍纵即逝,他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服,平静道:“说。”
不愧为生意人,一聊到交易就正经起来了。
“我想请你们帮我找个人。”
“姓名。”
“战天策,前叁皇子,曾经的……东陵镇国将军。”
不留后背一僵,他突然走到窗前,不置可否,“你知道跟桃花谷做交易的条件是什么吧。”
“请说。”
“我要你一件最重要的东西。”
她在这个世上,孑然一身,最值钱的可能就剩身上这套衣裙了。
顾长欢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你想要什么。”
不留突然轻笑一声,“我要你,”
他接着道:“与我欢好一晚。”
一丝鄙夷从顾长欢脸上闪过,但随后她换上了平常的笑容,“可以啊。”
只见她起身,在不留旁边走过,白皙的大腿在她划破的裙子下若隐若现。
“可谷主,你得先用行动证明给我看这不是个亏本的买卖。”
她在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慵懒地倚在椅背,双腿交叉,就在她合上双腿之时,腿间的一抹春色昙花一现。
不留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白芷,但袖中的手却紧握成拳。
“无影。”
窗外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
“你吩咐下面的人留意一下东陵叁皇子的消息,然后带给白芷姑娘。”
“是,主子。”
待无影消失后,不留大步走过去,捏住顾长欢的下巴。
“你一向都以这样的手段勾引男人吗?”
顾长欢微微抬头,眼里都是孤傲,“那不留谷主,心痒了吗?”
话音刚落,不留倾身把她压在身下,“真浪。”
“春宵苦短,少说废话吧,不留谷主。”
当不留正要俯首去亲顾长欢时,她突然伸出玉指,按住他的薄唇,“我不习惯跟我不喜欢的人亲热。”
不留冷哼一声,他单手把顾长欢的手反锁住。然后,低头狠狠地咬住她的红唇。
他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与她的抵死缠绵。
他将顾长欢的裙子撕开,姣好的身材在他面前一展无遗。
几道结痂的刀疤在白皙的手臂上格外显眼,被他尘封在心底的记忆就要破土而出,他下意识地就想伸手覆上去。
他把顾长欢的手腕按着椅背,幽深的眼里忽然划过一丝杀意,他粗鲁地将人翻过身去,使她背对着他,跪在椅子上。
她这双眼,他是至死都不想再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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