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雑花卷(短篇h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
姜玲拿着牙刷发愣,“所以呢?”
不管你用什么连词,妈妈的话依然在自己的逻辑里平稳运行:“听你张阿姨说这个同学成绩很好的,经常考年级前二十。”
姜玲“啊——”地漱口,塑料杯灌水汩汩响,混入妈妈讲话的声音里,“你有什么学习上的问题也可以问他啊,江宽说他数学最好,这次周测还考了满分。”
姜玲“哦”了一声,兴致不高地继续洗脸,冷水一泼,人神不少,走出厕所以后她发现姜妈妈拎了箱茶叶出来:“你去他家拜访一下,送给人家,感谢他每天还放学等你一起回家。”
姜玲:“这有什么好感谢的,我有时候也等他的啊,他们班放学比我们还晚。”
姜妈妈:“让你去就去!”
姜玲:“哦。”
彻底清醒了,姜玲站在衣柜前发呆。
……所以她等下要去严逸泽家?
她抵在柜子前跟梁果发短信,“我妈让我去严逸泽家送礼物,说是感谢他送我回来。”
梁果:“哦。”
姜玲神情激动:“见家长啊!!”
梁果轻描淡写:“你不是也见过我爸妈?”
姜玲继续神情激动:“那怎么一样!!我现在好紧张!!”
梁果继续轻描淡写:“你为什么紧张?”
姜玲突然就愣了半天。对哦,为什么紧张啊?
她想到昨天晚上下了公交,两个人手牵手走到姜玲小区门口,然后严逸泽说让她等一下,接着走到离她特别特别近的地方看着她俯身,姜玲眼睛瞪大,心跳都要停了,最后发现他只是在取下她头发里的叶子。不知道什么树上掉下来的一片叶子,绿得很嫩。
虽然很像少女漫画里的情节,虽然她好像又一次少女怀春,但是,姜玲拿头撞衣柜里的衣服,打字对梁果说,“我觉得我好像又喜欢上了一个gay。”
梁果:“?”
梁果:“等等,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姜玲:“可能不是,再见。”
梁果:“别啊,亲爱的,快来让我们掰扯掰扯,我觉得你这招妙啊,把他们两个拆了你无论跟谁在一起都美滋滋。”
姜玲:“……”
梁果:“不过你这样的剧情放晋江里妥妥是反派女配,拆耽美文男主的下场一般都:没、有、全、尸。”
姜玲:“草,我就不能是女主角吗?”
梁果:“好,你是女主角,主线剧情是掰直男一男二,脆皮鸭变3p,妙啊。”
姜玲:“草(一种植物)。”
梁果:“喂。”
姜玲:“?”
梁果:“你不会真喜欢上他了吧?爬墙追爱豆都没你这么快。”
姜玲默默放下了手机。
她拨动面前的夏装,从左拨到右,又从右滑到左,最后拿出的那件是她新买的裙子,中等长度,雪纺面料,袖长至肘,显得很端庄。
一直到严逸泽的爸爸打开门让姜玲进到房间,男生从书房走了出来,姜玲都觉得忐忑非常。
她把茶递给严爸爸,中年男人接过放在玄关,相当平易近人地和她聊了会儿天。
然后男人自然而然地提出,“你们去书房玩吧,客厅没有开空调,稍微有点热。”
姜玲跟着严逸泽进到了书房。
他的卧室和书房是相对的,只隔了一条走廊,男生把她往走廊上引,姜玲左右张望,看到他的卧室,枕头和被子都整理得非常干净,床单是深蓝色的。
严逸泽在她背后说,“书房在这边。”
姜玲觉得更尴尬了。她在严逸泽旁边坐下,如坐针毡,在她第一次试图提出“哈哈(干笑)我妈让我送东西送完我就走了再见”这件事之前,严逸泽转过头问她,“你作业写完了吗?”
姜玲:?
她看向男生面前的习题集,学校统一发放,不同班级进度不一样,她们班数学作业也是这本,但她已经在学校写完,所以没有带回来。
姜玲:“我数学写完了,物理差一点点,其他都没写。”
严逸泽:“哦。”
好冷淡哦,姜玲心想,她在这个时候试图第二次提出“哈哈哈(干笑)那我先走了拜拜了您内”,结果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严逸泽说“请进”,严爸爸进来跟严逸泽和姜玲打招呼,“刚刚我接到科里的电话,需要紧急回科室一趟,有一台急诊手术。”
末了男人转头,朝姜玲微笑,“小姜跟逸泽好好玩,他朋友少,平时也没什么人来家里,你多担待一点。”
姜玲连忙起身:“没有没有,都是严逸泽平时在照顾我。谢谢叔叔。”
严爸爸点头,在玄关处换鞋子,他向走到他身边的严逸泽嘱咐:“冰箱里有水果,你切了以后给同学端去,橱柜还有吃的,你妈买的麦片、坚果都放在上面。”
严逸泽:“嗯。”
哇,原来跟爸爸讲话也这么冷淡吗,姜玲又想。
大门被关掉了,严逸泽转过头跟姜玲对视,女生朝他笑了笑。
男生直接向她走来,姜玲以为他要去书房,先退回房间里面,后来发现他只是去拿吃的。
两个人再次坐在书桌前,面前有一堆水果和零食,姜玲左右为难地拿了袋最小的奥利奥撕开吃,递给他,严逸泽说:“不用。”
姜玲悻悻然回手里的食品袋子,眉头皱成一团,气鼓鼓地吃饼干。
饼干屑粘了小半张脸,再抬头的时候,姜玲发现严逸泽正在看她,咀嚼的动作停下了。
男生伸出手擦她的脸颊,抹了又抹,刮到她的嘴唇。皮肤上细小的绒毛被拨动,触感很痒很痒,她抓住严逸泽的手举了起来,讲话有点结巴:“啊啊我自己来就行了。”
耳朵发烫。严逸泽又用那种眼神在看她,很专注,暗涌澎湃,是那种会让人误会的眼神。
姜玲灵机一动,扯过书桌上的数学习题挡在他们中间,“这一题我不会做,你能不能教教我?”
严逸泽拿开了挡在他们中间的书。他把习题摊到书桌上,开始默不作声地解题,思路有了,公式列好,他在草稿纸上演算,余光看到姜玲在看他。
女孩子用一只手撑着脑袋,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只手上,侧着脸颊盯着严逸泽的脸。不知道具体在看哪里,眼睛、鼻子,嘴唇还是喉结,严逸泽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喉结滚动。
他的声音干巴巴的,“你看着我,我写不出来。”
姜玲“啊”了一声。
严逸泽把她拎到了对面的卧室里面,空调也开着,他觉得燥热,把温度再调低了一点,才拿出床头柜的游戏机。
“塞尔达传说你玩吗?”姜玲摇头,“马里奥奥德赛呢?”姜玲又摇头,她把游戏机拿在手里,“我自己看看吧,你去写题?”
严逸泽点头走掉了。
姜玲坐在床尾,被空调直接吹了两下,冷得哆嗦,然后她往里面走了两步,在靠近床头、空调不会吹到的地方停下,摆弄了一会儿掌机。
好无聊,姜玲不是很喜欢玩游戏,她把switch放回严逸泽拿出的地方,在床头柜上看到了几本书,《说吧,记忆》《余生皆假期》《小径分叉的花园》。
那不是语文课本上讲到的文章嘛?姜玲拿起《小径分叉的花园》,坐在床头翻开。
严逸泽走到卧室时,姜玲就在那儿看书,他站在原地没动,看到女生背对门口坐在床边。太阳从浅色窗帘透出近乎透明的光,在她脸颊和白色长裙上打上水波一样的光斑,严逸泽的呼吸都轻了。
他轻手轻脚往后退,回到书房,坐回了座椅。
姜玲翻了一页又一页,花园像迷宫一样往外延伸,文字也是,绕成圈转啊转,姜玲觉得困了。
她转头,柜门遮住视野教她看不清严逸泽的动作,她不知道他写完没有,心想,他写完了会来找她的,她不能打扰他,如果困了,应该可以睡一会儿。
于是她躺在了枕头边上。
脑袋下面似乎枕到了什么东西,姜玲迷糊间折手去掏,摸出了一个香槟色的眼罩。
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是校门口的文具店里会卖的那款,姜玲把眼罩放在眼睛上,渐渐睡了过去。





雑花卷(短篇h合集) 蝉咽8(h)
严逸泽梦到过姜玲两次,第二次的梦稍微有点复杂。
他梦到姜玲在吃沙冰。
很奇怪的,她一开始坐在教室,吃着吃着转过身体,招呼严逸泽进到教室里面。严逸泽走进去以后,她又让他坐到她的旁边,所以严逸泽坐了下来。
“啊——”,女孩子张口拟声,把勺子举在空中,要喂他吃。他伸长脖子吃了一口,接着姜玲喂了第二口。吃到第三口的时候,女生放下勺子,看着他轻轻张开嘴巴,是在教他吻她。
严逸泽吻上她的嘴巴,伸出舌头在她的舌尖舔啊舔,他舔到一种非常浓郁的芒果口味的甜,而且冰冰的,冰凉的触感在他的舔弄中温热了起来,姜玲化了似的躺在他怀里,他们坐的地方突然就变成了他卧室里的床。
教室的椅子消失了,他和姜玲坐在中央的大床上,女生在床上摸了摸,马上就要躺下了,严逸泽立刻抓住她的手。
这里是教室,你不能在教室睡觉,他这样说道,但姜玲没有讲话。
她手里的沙冰被他刚刚的动作带翻,盒身倾倒,慢动作般抛洒在了严逸泽的身上。姜玲愣了一下。
下一秒,她手忙脚乱地脱下了严逸泽的裤子。校服外裤被猝不及防地褪了下去,脱到内裤的时候,严逸泽紧紧捏住她的手,他想说你不能脱我的裤子,这里是教室,但他说不出话。
严逸泽很着急,焦虑了一阵以后,他看到女生弯下腰来,突然舔上了内裤渗出的芒果沙冰。
含着他的性器,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吞了又吐。
严逸泽马上就硬了。
硬得彻底,他的肉棒塞到姜玲的喉咙里,女生呜咽着抬头看他。
他有点不好意思,想捧起她的脸颊擦掉她眼角的泪水,但是他被舔得浑身战栗,酥得没有办法动弹。
所以姜玲一点点脱掉了他的内裤,让他坚硬的性器暴露出来,这个动作使她的口有一瞬间离开他的肉棒,突然的,严逸泽的身体失去控制,强行把她摁了回来,让她继续含着。
她含得委屈极了,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严逸泽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似的,无法自控地按着姜玲的头往里含,越含越深,也越含越紧,他被含得爽到极点,于是射了出来。
他射在姜玲的脸上,她往后躲,他不让她躲,她就在床上摸啊摸,摸出眼罩戴在脸上,那眼罩上慢慢沾满了液。
粘稠的白色往下一滴一滴地掉,从姜玲的脸流到脖子,然后流到锁骨。
她戴着眼罩抬起头,张口——
严逸泽看到自己的液,在这张狭小的口里,一股又一股地溢了出来。
凭白做出吞咽的动作,严逸泽将手捏在衣柜上用力,青筋暴起。
他看到了卧室里躺倒在床上、戴着眼罩的姜玲。
阳光偏移了角度,只能晒到床的一半,女生的上半身笼罩在暗处,下半身吊在床外,刚好被太阳照得发亮。
严逸泽往前走了两步,下身硬得发疼,他走上前抱起女生往床中央去,刚抱起她,她的手臂就缠上他的身体,教他碰到胸前柔软的水袋。
乳房晃荡,在他赤裸的手臂内侧蹭了又蹭,他们的脑袋挨得极近,女生偏过头,唇刚好擦着他的耳垂过去,因睡眠时微张而错位成了吮吸的姿势。
痒极了,耳朵痒,手臂内侧也痒,下身更是像要爆掉一样。严逸泽匆匆忙忙地帮她盖上被子,就走到了厕所里,风驰电掣的。
他关上厕所的门,放下马桶盖坐在上面,脱下裤子,也一并脱掉了内裤,他上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发出一声叹息,马眼渗出的液体已经滑到肉棒三分之一的地方,教他握到一片湿。
内裤也变了颜色,印上了一大片深深的水色,他套着鸡巴上下撸动,只觉得爽快极了,声音、气味、视觉都消失一样。
茫茫的一片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他只能记得自己要继续动下去,继续套着鸡巴撸,要往上,要飘起来,要射在姜玲的脸上。
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他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将这个无意义的动作到底重复了多少遍,他只知道自己终于触到了顶,摸到了极限,可以射了。
张开眼睛,门被半掩着,姜玲站在门口,目瞪口呆。
乳白色的液体射出三股,最远的那股喷到姜玲的脚趾缝里,女生被烫到一样跳开,飞快地关上了门。




雑花卷(短篇h合集) 蝉咽9(h)
“那本书是一堆自相矛盾的草稿的汇编。我看过一次:主人公在第三回里死了,第四回里又活了过来。至于彭?的另一项工作,那座迷宫……”
姜玲突然醒了,擦了擦口水,坐起身,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下来。
她记得自己刚刚在看《小径分叉的花园》,短篇合集的最后一个故事就叫这个名字,正是课本上那篇让人昏昏欲睡的小说没错。她看到“那座迷宫”以后睡着,醒来时躺在床上,书还在手边。
既然盖上了被子,那严逸泽应该来过,她翻身下床,先去对面的书房看了一眼,没有人。
姜玲站在原地抓了抓头发,有点懵。
她睡过了吗,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看了眼手机,接着她相当自然地产生了一个猜想:严逸泽该不会出去买菜了吧?
严爸爸不在家,严逸泽晚上一个人吃饭吗,要不喊他上自己家吃去算了。姜玲趿拉着拖鞋走到客厅,想了想决定先去上个厕所,又折回了书房和卧室的走廊里。
厕所在走廊的深处,没有开灯,稍微有点暗。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姜玲好像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很轻微,她不确定是什么,总觉得有点诡异。
接着她推开了门,厕所的窗帘是打开的,因此光线透了出来,白光乍现,她先是听到那声放大的呻吟,然后才适应光线,看到了男生的动作。
剧烈的套弄中心,那根红得发黑的肉茎被他挤出液体,几乎同时,严逸泽转过身体,将白色的粘稠液体喷洒至她身上,也令她看得更加清楚。
毛发蜷曲,两颗囊袋轻轻晃动,似乎本身就是活物一样,仍在蠕动,囊袋之上的肉茎青筋四起,看起来又粗又壮,相当吓人。
姜玲关上了门。
内心狂跳,她逃窜着往大门走,身形不稳当,扶着墙晃荡,手脚并用地往前走,她直接站在玄关处换鞋子,才刚脱下拖鞋,被人拉住了。
严逸泽把她抱了起来。
“你干嘛?!”姜玲在他怀里挣扎,跳得比砧板上的鱼还高,被男生相当勉强地扔到床上。
他问她,“你干什么?”反手把室内的门锁上了。
姜玲:“我我、我回家啊!”
结巴了两句以后,她挺胸,理直气壮地瞪了回去。
严逸泽:“哦。”
姜玲站了起来。
一鼓作气再而衰,姜玲的气焰被刚刚的重摔抖落了三分之二,仅凭剩下三分之一撞向严逸泽用来拦路的躯干,又被男生伸手拦住了。
“你等一下。”严逸泽说。
姜玲抬头,从毛孔里散发出不自在的气息,她的脚趾捻了又捻,感觉到液体顺着缝隙流到了地上。
立刻起了满手臂的鸡皮疙瘩。
严逸泽背靠着门,望向她的神情稀疏平常,甚至比平常的面无表情要更加冷淡一些。
他说:“你看到我的了。”
没说是什么,但姜玲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她捂着耳朵尖叫“我不听我不听我没看到”,严逸泽把手贴向她,捏着她的手掌拿开耳朵。
相当清晰地说:“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也要看你。”
姜玲呆住了。她完全不能相信严逸泽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感觉他脸上的神情严肃又认真,跟平常几乎没什么区别,就像在讨论“你是不是也要帮我做两个题”一样。
姜玲:“凭什么?!我根本没看到!凭什么要给你看我的!”
严逸泽说:“你看到了。”
姜玲说:“我没看清!”
严逸泽点了点头。随即面色如常地,自然而流畅地,当场脱下裤子,撩起衣服上摆。
“你现在看清了。”
姜玲开始尖叫。
她拿手掌遮住眼睛,“你干什么啊!!变态!!流氓!!你给我把裤子穿上!!”
又是尖叫又是转头,虚晃的那一眼闪过,姜玲在指缝里看到了某个形状,慢慢把身体转了回来。
她说,“怎么和刚刚不一样?”
女生张开指缝,面对严逸泽的下体,看到两颗硕大的囊袋间小小的阴茎,颜色也变了,浅到跟皮肤的颜色一般,只龟头是偏红的。
姜玲对此评价:“好小啊。”
严逸泽立刻放开手,教t恤的下摆遮住他的茎身,只露出了核桃大小的龟头。
姜玲往前稍微迈了一步,再次评价道,“怎么这么小啊?”
严逸泽磨了磨牙,“不小。”
姜玲有点诧异,“明明就很小啊,至少比刚刚要小,好像婴儿的鸡鸡。”
严逸泽提起裤子,绷带弹在他腰上发出脆响,脸色发黑,“你没学过生理课吗?勃起前后大小不一样很正常。”
姜玲:“哦。”
“到你了。”接着男生这样说道。
姜玲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她说:“我没看清。”
严逸泽:“你看清了。”
姜玲:“我没有。”
两个人僵持不下,严逸泽问,“那怎样才算看清?”
姜玲想了又想,最后她说,“再看一遍。”
严逸泽坐到了床上。
姜玲等了好半天,试探着往前迈步,贴在床板边上,伸手扒住了严逸泽的裤子。
突然有点紧张,她吞了口口水,看到严逸泽的表情平淡无奇,慢慢放下心来,扒开了他的运动短裤。迷的运动短裤掀开,里面是一条亮蓝色的内裤,姜玲对此又一次发表了她的评价。
她说:“你好骚哦。”
严逸泽抓着她的手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额前青筋暴起,他说:“你别讲话了。”
姜玲:“嘤。”
入目是浓密的毛发,卷曲着绕来绕去,还有些粘在下面的茎身上。整根阴茎相当柔软,幼兽般蜷缩在两颗皱巴巴的睾丸之上,龟头有白色的液体外溢,但看起来挺干净。
姜玲伸手摸了一下。
严逸泽抓住她的手,“你干嘛?”
姜玲磕磕巴巴:“摸、摸一下。”
严逸泽眯起眼睛看了她一会儿,说,“外界刺激会让它勃起的。”
姜玲:“哦、哦。”
她回手,看着那根阴茎突然变长了一截,又一点点缩了回去,仿佛有意识的生命体,或者某种奇怪的海产。
严逸泽在看她。
姜玲:“干、干嘛?”
严逸泽:“到你了。”
重新穿好了裤子,男生懒懒地撑在床上,挑起眉眼看她。
姜玲觉得他性感极了,所以也更紧张了。
她说:“下、下次吧,我妈要我早点回去吃饭。”
严逸泽站了起来。
姜玲下意识缩起脑袋,谨防他突然打她,但男生只是一把抱起姜玲的两条腿,把她放在了床前的电视柜上。
同时分开了她的双腿。
姜玲觉得这个动作非常羞耻,她拼命把裙子往下按,遮住她的两腿之间,小声乞求,“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严逸泽:“还有下次么?”
姜玲愣了一下。
严逸泽说,“刚刚出去的那么着急,如果我不拉你回来,你是不是回去就要把我拉黑?”
姜玲:“诶?”
严逸泽:“嗯?”
姜玲眨了眨眼睛,干笑了两声,“也没有啦。”
严逸泽没有讲话。
姜玲扑到他身上假哭,“我错了!”
相当夸张的干嚎,上身挂在严逸泽身上,晃动的乳房一下一下撞向男生的胸膛。严逸泽按住她的动作,往后退了一步。
姜玲靠在墙壁上,看到男生转过头去,俊朗的脸上眉头微皱,看起来有些不悦。她拉着他的裤腿,小声说,“你别生气啦。”
男生沉默。
姜玲深吸一口气,轻轻分开双腿,“也给你看就是了,这有什么嘛。”
严逸泽转了过来。
姜玲提起裙子,往上撩到大腿,突然出声,讲话很快:“我的内裤是海绵宝宝的,不许笑我。”
露出了她印有派大星图案的粉色内裤。
很浅的粉红色,边沿线到内裤中线处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派大星的印花就在蝴蝶结的下方,那一片颜色稍微有点深。
接着女生褪下内裤,显露出原本被内裤覆盖的黑色毛发,最后内裤褪到大腿,阴阜也裸露了出来。
黏膜做的柔软贝壳紧紧闭合,外阴翕动,像在保护腿心间的珍珠。严逸泽坐到她旁边,强硬地折叠她的大腿,让她露得更多,将她的整块会阴暴露在空气里,双腿也弓成了m型。
变换的姿势令她从墙上滑落了些许,姜玲更多躺在柜子上面,她怯生生地从低处往上看,看到严逸泽正在俯视自己。
他正在看她,看着她从来没有暴露于人前的私处,这件事让姜玲感到战栗。她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不受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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