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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我的室友是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焉逸胡安
每次相亲的地点都定在麦当劳或者肯德基,就点一杯咖啡,然后坐下去,过个几分钟,就会到一个“喂!小帆,你的代码出错了,赶紧给劳资滚回来调试”的电话,接着说一声“抱歉,公司有急事,我先走了”,然后就溜之大吉,逃回公寓。
结果就是,跟我约会的女孩子十之八九总会嫌弃我是个码农,晚上十点半了还要被拖回去加班,这要是以后结婚了,那不得是假性的单身家庭?于是,我顺利地被大多数女孩子pass掉,除了一少部分因为我的颜值而锲而不舍,需要我用上我的智慧来拯救她。
每逢这个时候,罗谦总会特别紧张,生怕我真的遇上让我心动的女孩,有时候刚坐下,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那通”喂!小帆,你的代码出错了,赶紧给劳资滚回来调试”的电话就会响起,然后我顶着他一顿臭骂,回来还要看他的黑脸。
对此,我曾经跟母上大人说要不,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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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结婚了。
母上大人以为我是一直相亲不成功,自尊心受到打击了,连连安慰我,接着又给我安排相亲。
每次她总带着希翼督促我去相亲,而我总是愧疚地面对她失望。
她总是盯着别人家的小孩看,逗着别人家的小孩疯玩,催促我赶紧找个女朋友结婚,生个小 孩子让她逗一逗。
我试探着问:“妈,要不给你养条狗逗一逗吧?”
我妈说狗跟小孩能一样吗?
当我妈再一次打电话让我去相亲的时候,我很烦躁,“妈,我不结婚成吗?”
“不结婚那怎么行呢?不结婚妈走了,你一个人以后怎么过呢?生病了,不舒服谁来照顾呢?”我妈急了,“这次这个女孩子你应该认识,你以前的高中同学。”
那句话我几乎就要忍不住说出来。
罗谦红着眼夺过我手机,说他会叮嘱我去相亲的。
原来还真的是我高中同学,以前跟叶子还有我三个人常常玩到一块的。
国外留学回来,被她妈逼着来相亲。
我们两沦落天涯同命人,顿时聊得忘了时候。
罗谦打过几通电话便没再打。
十一点半的时候,我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烟酒味,一地烟头,酒瓶凌乱,罗谦就坐在 地上抬头看我,半醉半醒,痛苦的看着我,“任逸帆,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是不是?”
我无奈,“是遇上老同学了,以前的高中同学。”
“高中同学,旧相识是不是?从十点半聊到十一点半!”罗谦双手紧抓住我肩膀,朝着我大吼。
那么冷静的一个人,在一次次患得患失中,终于爆发,那怕我就在他身边,是实实在在的存在,那怕我跟他保证,我不会看上别人的。
他把我扛上肩膀,扔在床上。
疼痛到来的那一刻,我想,如果这可以给他安全感,不让他忐忑不安,不再患得患失,那就痛吧。
其实内心早已没多大火气,那一夜我要不愿意,奋力挣扎的话,还是能逃脱的。
只是平时都是他黑着脸,我去哄他,强势的都是他一个,这次我便绷着脸,看着他做低伏小,变着相折腾罗谦,睡觉的时候撩拨他,等到他硬得情不自禁的时候,就手,他要再更进一步,我转身背对着他,半夜被尿憋醒,就把他踹醒,让他带我去上厕所,反正可劲的折腾他。
最后在看到他上缴银行卡的余额数目的时候终于绷不住了。
但是做了下面的那个,我内心还是有些不快,过后我便开始找茬,“你银行卡干啥这个时候拿出来?别以为用钱就可以买我!”
罗谦笑着,“要是一开始就拿出来,还不得给你打死。”只有媳妇才掌握财政大权啊。
我:“……”他倒把我看清很清楚,要是一开始我搬过来的时候,就把卡拿给我,我保证能把他揍死。
家浦被甩了,林清叫我们一块去劝劝他。
相恋七年,从大学到前几日,那个女生找了个本地有车有房的。
林清自己一个人在酒吧门口接我们,脸色有些苍白,问起顾青,他苦笑着说顾青回家相亲去了。
我们相视苦笑着。
家浦灌着啤酒,几乎哭着吼出来,“为什么?就因为对方有车有房吗?就因为我没车没没本地户口吗?七年啊!七年的感情就这样抛弃了。”
我默然,不知道作何安慰。
那个因为莫迟一句玩笑话,便会去查阅与他无关的同性恋资料,这样一片赤诚的待人,大学的时候还是个说要找个勤俭持家的,笨拙的在图书馆约会的呆瓜,必定掏心掏肺地爱着那个人。
可是,谁能说那个女孩转身的瞬间,眼不是红的?
或许当初爱的是那份纯粹,现在不爱又爱着也是那份纯粹?
顾青跟林清分手了。
顾青最终没能抗得过家庭的压力,搬出了跟林清一块合租的出租屋。准备下个月结婚,新娘 还是我们都认识的,大学顾青交过的女朋友,后来分手了,没想到还能搭上。
小小的屋里,淡黄色的墙壁,浅色窗帘,还有阳台上中的花草,开得正茂,原本应该是很温馨的一个小窝。
去的时候,林清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沙发,地上乱七八糟,几个顾青的下属在搬东西,见了我们打了招呼,见我们不搭理,便自顾自搬了起来。
顾青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倒是东西搬得一空的时候,那个女人高跟鞋的声音很刺耳,冲了进来,指着林清,神高气扬,以一副胜利者姿势居高临下,“我告诉你,离顾青远点,不要肖想,心理变态就赶紧去治!”
原来,在她看来,同性恋是变态,连她这个第三者还不如?
我扭紧拳头,比我更快的是林清,他冷冷地站起来,对视那个女人,目光怜悯,“如果他现 在站在我面前,跟我这一句,会比较有说服力,而你,之所以现在会在这里歇斯底里,不过是因 为他心里有我,你就像一个第三者,爱着一个不爱你的人,想象一下,你睡在他旁边,他梦里却喊着另一个人名字,跟你□□时,他心里想的是另一个影子……”
那个女人仿佛被看穿般尖叫起来,跑了出去,“变态!死变态!你们这些变态怎么不去死……”
林清仿佛脱力般坐了下来。
那天听说顾青就在门口,不闪不避,被罗谦揍了一顿。
顾青的婚礼,我们宿舍一个人都没去。
我们很担心林清,宿舍几个人轮流去看他。
直到我和罗谦那件事。
自从林清跟顾青分手后,罗谦又开始惴惴不安。
嘴上不说什么,但是一到床上,就疯狂起来,大汗淋漓地感受彼此的存在,睡觉的时候,手和脚必定以天罗地网的方式缠住我,就好像,是最后的末日一样。
我半梦半醒中,门铃响的时候,遍地狼藉,都是我们的衣服,罗谦捡起裤子就去给我妈开门,就这样,我们努力掩盖这一刻曝光了。
第16章完结
我搬出了罗谦公寓,回了家。
晚上半夜被冷醒,下意识往旁边蹭去,然后发现,旁边是凉凉的被窝,地灯开着,卧室里光线是那么刺眼,我习惯了在黑暗中旁边有个温暖的胸膛,可是当我一个人坠落的时候,我又无比渴望光明,但是现在光明让我失眠。
我心如死灰,再次去相亲。
万一遇到了喜欢的可以治好我的呢?我妈大概还不死心,还是不明白。
还是那个靠近门口的那个老位置。
坐下后,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那一通“喂!小帆,你的代码出错了,赶紧给劳资滚回来调试”。
对面的女孩在喋喋不休,旁敲侧击,我疏离的笑着,时不时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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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一二,身体被束缚在座位上,但思维早已经飘走,就像我的灵魂一样,四处游荡。
耳边是对面女孩子给我带来的喧嚣,而我的目光不时望向窗外的风雨,外面相对这里来说,也许才是我的避风港。
忽然有个身影出现在门口的树下,死死的望向这边,店里的灯光打在罗谦的脸上,他的目光里都是痛苦。
他转身欲走,而我有预感,或许,他这一转身,便再也不会回头。
我的脚不受自己控制往外面狂奔出去。
人行灯已红,马路对面,罗谦的脚步依然未停。
我刹那间脑袋一空,不管不顾地往前冲。
风雨中的马路一片混乱,路灯车灯灯光破碎满地,喧嚣中,司机骂骂咧咧,但我眼里只有马路对面那个身影。
罗谦大吼,“你不知道要看红灯吗?!你知道不知道你差点让车给撞了,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你死了……”
泪水雨水让视线一片模糊不清,我泣不成声,紧紧揪住罗谦胸口衣衫,“睡不着…没有你…我睡不着…开着灯…我也睡不着。可是,我妈她只有我,只有我。”
浑浑噩噩不知道怎么回的家。
罗谦在身后看着,我忍住回头的冲动,一步步走上楼道,在家门口徘徊了很久,门吱呀一声,是我妈。
我无力地咧嘴,“妈,我回来了,今天相亲……”
我妈看着地板上我衣服流淌下的水洼,慌乱地搭上我冰冷的额头,“你们,你们怎么都不撑伞。”
“忘了。”我低头道。
夜里发起了高烧,我的脑海依然停留在罗谦最后那个深沉的眼神,一想到罗谦从此消失,仿佛山崩地裂,就好像空气都被抽离,呼吸都是困难。
浑浑噩噩中,接到家浦的电话林清走了。
我妈拦住,但我执意要去,她便开着车送我到了林清的出租屋。
而我从未想过,再见林清会是这样的画面。
那个昨日还在跟我们打打闹闹,林静风清的少年,如今赤身裸体的躺在浴缸里,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家浦发了疯似的,失去了理智,对着顾青拳打脚踢,“要不是你,林清也不会这样,也不会这样……”
一想到罗谦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想鱼一样失去了水,等待着干枯的命运,可是林清的死 让我忽然恐慌了起来,如果罗谦跟林清一样,不是消失在我的世界里,而是消失在这个世界呢?
我慌忙抬头,对上罗谦低头看我的目光,电光火石间,仿佛看穿对方所想,我恶狠狠道:“我不会的,罗谦,我告诉你,如果你死了,我就立马找个比你更好看的,性格比你更好的。”
罗谦笑道:“我也是。”
我妈浑身颤抖,在旁边欲言又止,一脸复杂。
林清已经走了一个多月,我们都小心翼翼地保持一种平衡。
我发烧反反复复,时好时坏,大病一个月后,才去上班。
我妈生怕一阵风把我刮倒,硬是要开车送我去上班。
熟悉的街道上,阳光特别好,过红绿灯的时候,逗留在隔壁的车窗里,是两个十指相扣的年轻男子,坐在副驾驶上的那个俏皮地朝我挤了挤眼睛,我会心一笑。
一个多月没来上班,公司多了几个陌生的新面孔,几声疏离的问候过后,很快就被一阵唏嘘声盖过,新来的小谢红着脸接过九十九朵玫瑰,火红的花瓣里藏着一个首饰盒,是个戒指,男朋友在好友鼓励下,跪在地上求婚,整个办公室都在起哄。
我就像一个局外的人,双掌跟随大众起舞,灵魂却好像一只没有脚丫的鸟,四处游离。
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这样大大方方,拿着一束玫瑰,光明正大的跑到罗谦哪里,跪地求婚,如果林清他们的话,一定会在旁给我这个主意喝倒,让我不要往他们嘴里塞狗粮,如果……
可是啊,如果就是如果,世上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午饭的时候,到我妈的第四条信息,生怕我忽然失踪了似的,三分钟不回信息,就马上电话联系,我无奈地一边回信息,一边听隔壁同事抱怨她老公的麻辣小龙虾做得一点都不辣,苦瓜炒鸡蛋鸡蛋炒糊了。
其实看似是抱怨,实际上是炫耀吧?
忽然,觉得嘴里的饭菜如同嚼蜡。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如同逃犯一般,飞奔而出,街口的那家花店驻站着很多花季少男少女,入耳都是情歌,充斥着情人节的世界,无处逃脱,拐过街口的那家咖啡厅里,熟悉的歌词还盘旋在耳边:
难解百般愁,相知爱意浓
情海变苍茫,痴心遇冷风
纷飞隔天涯
但愿他日重逢
夜茫茫路上珍重
寒夜里霜雪飘时
但愿花亦艳红,别后路上珍重
……
歌声从风里悠悠飘出,却如子弹一般射中心脏正中。
我想起我妈头上白发,还有眼角掩盖不住的皱纹,又想起那些黑夜里缱绻缠绵,还有雨里的别离。
或许一开始,就不应该因为好奇心而留下来,就不会在顶楼邂逅罗谦,也不要有后来我们的挣扎和伤害。
可是,这也许早有预征的吧,跟大多数人不一样,就像我喜欢粤曲一样,喜欢罗谦。
可是,那仅仅因为那是罗谦,无关男女性别。
我逆着人流,时不时被人撞到,走得踉踉跄跄。
就像同性恋一样,逆着异性恋的主流而行,总有人跳出来指责这个“变态”般的存在,总有人不理解要让他们回归正途,回归主流。
我如同一个幽灵一样,飘荡回家,钥匙孔刚插上,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自从林清走后,我妈如同惊弓之鸟。
“我刚刚给你发了十一条信息还有五个电话,你都没回,打电话去你们公司,你同事说你早 早就下班了,我以为,以为……”她颤抖的手抚上我的面孔,我看到她满眼泪痕里,映出的那个消瘦无神的我。
“去吧,去找他。”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我妈擦了擦眼角,拍着我的肩膀道:“妈再也不拦着了。”
我如被电击,转身拔足狂奔,奔向那个地方。
路上闯了多少红灯,出租车司机伸出头来骂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
甚至把车停在了路口,还没上锁,就往公寓奔去。
电梯好像特别慢,等待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我迫不及待的扭头走了楼道,有的地方,楼道灯还坏了,我甚至忘了害怕黑暗,摸瞎连滚带爬到了十一楼。
从楼道走出的时候,我已经一身狼狈。
仿佛如有预感,电梯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脚步慢慢靠近,黑影在距离我十步开外忽然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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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久等啦,各位么么哒,完结了,撒花。
第17章番外一
叶子两眼在我跟罗谦之间飘来飘去,看她一脸□□的样子,我已经能够想象得到她脑瓜子里想的有多么不忍直视,这要换做是以前,我直接给她一个后脑勺,无奈她现在成功晋级大肚婆,主要她旁边还有一个武力值比我还要高的莫迟,理智让我住了手。
看着莫迟一副二十四孝好老公的样子,鞍前马后,我想起了之前叶子说的要找一个为她言是听把她宠成女王的。
叶子志气高昂地夹起莫迟剥好的虾,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
我撇了撇嘴满脸不在乎,“剥虾这种待遇,我大一的时候就已经享受过了。”
叶太后一听,显然受到刺激,开始疯狂口水攻击莫迟。
莫迟眼珠子一转,点了一份麻辣小龙虾,还交代要特辣的。
我很是感动,吞咽着口水,巴巴地望断秋水,等到我的麻辣小龙虾上菜,结果罗谦的筷子把我的一夹,说我最近急性肠胃炎刚好,不能乱吃。
于是在我咬牙切齿之下,莫迟献殷切似的把一锅麻辣小龙虾端了过去,一边还谄媚地对叶子说:“来,老婆,给咱女儿尝尝麻辣小龙虾的味道。”
显然,莫迟又不知道刺激到叶子那根粗大的神经了,她叉着肚子皱眉,“女儿?你这是多么喜欢女儿,这要是个儿子,你是不是就不喜欢了?!哈?!”
看着叶子一副胡搅蛮缠的样子,我悄悄对罗谦道:“看,怀孕的女人多恐怖,幸好你遇上的是我,连这个烦恼都给你省下了。”
罗谦瞟了我一看,“一样的道理,人家那是妊娠期焦躁综合征,你的那是急性肠胃炎预征综合症。”
我很不满,我只是每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像女生每个月一次大姨妈那样,每个月一次急性肠胃炎而已,而且人家大姨妈是一来一个星期,我的只是一个晚上。
罗谦说人家来大姨妈会不让老公睡觉吗?你急性肠胃炎还没来,就先把我踹醒。
我很郁闷,“我急性肠胃炎快来了,你怎么可以睡得着。”
罗谦恶狠狠地又说,要把家里的违禁物品全部没。
我心里一紧,随即淡定一副坦然地表示我已经好久没有碰辣的东西。
罗谦眼角看都没看我,夹了一堆苦瓜搁我碗里,“那大前天,是谁把辣条藏衣柜里面,还躲在厕所里面一边吃辣条一边照镜子的?”
我一惊,嘴巴张得大的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你居然偷窥我!”
“在家你都敢阴奉阳违,在外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你要再管不住自己的嘴,以后就别想吃外边的,一律给我回家会苦瓜炒鸡蛋。”罗谦说着,又点了一份苦瓜炒鸡蛋。
于是,我只能一边看着对面香辣可人的小龙虾,一边咀嚼着嘴里的苦瓜,而对面的叶子显然还没放过莫迟,吃完饭就拖着我去逛街,从包包,逛到鞋子,再道衣服裙子化妆品,全然没有大肚婆的自觉,或者说打了鸡血,健步如飞地穿梭于商场中。
莫迟叫苦连连小声嘀咕着“女人真麻烦”。
而我,作为志同道合之人,妇联坚实拥护者,实在不能理解莫迟这种直男,就好像我不能理解罗谦一样,每次卖东西,都要事先列好单,然后去到超市按图索骥一样,照着单买好东西立马走人,一点没有逗留,弯路都没有,甚至还企图把这种所谓的简约高时效的方法传授给我,说什么跟我一块出去买东西,就好像上刑场,每每为了顾及他,都逛得不尽兴。
于是,好不容易抓紧机会,我跟叶子战力爆棚地从商场的一楼逛到七楼,一个角落都没放过。
一边逛着,我悄悄对叶子竖起大拇指,“叶太后,整得好!这还是我看莫迟第一次被人治的服服帖帖的。”
叶子叹了口气,“我要不这么整他,他会紧张整夜到睡不着觉。”
原来得妊娠综合症的是莫迟。
“可不是嘛,才七个月,半夜三更醒来,就看他顶着个熊猫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叶子叉着肚子,霸气侧漏不屑道:“你说,一个东北大爷们,至于吗?不就是生个小孩,搞得比我还紧张!还囔囔着让我剖腹产,我告诉你啊,到时候老娘我要顺产的,你可得给我拦住那大傻子。”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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