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物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宝基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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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欢爱的隔日,两人就分别处理家务事了。
殷秉德第一次让襄阳公主进入自己处理军机的书房,面前摆着父女都钟爱的茶,但无人去碰,京城的武成王府,也已度过二十载春秋,花木颜色浓郁,环境幽静。
见襄阳公主紧攥着袖口,殷秉德不禁想起某人某些小习惯,沉默给对方造成点压力,殷秉德心里失笑,面上仍是冷凝,直入主题道,“有些事,我跟你父皇没有与你说,可能你并不清楚。”
“仪亲王发妻亡故,留下一子。他们当年也是琴瑟和鸣,鹣鲽情深,仪亲王甚至还因先帝赐下侧室发出不满,而被责罚。”狠下一剂猛药,殷秉德见女儿年轻娇美的面孔苍白了一瞬,心下怜惜,只是也不能阻止他接下来说的现实问题。
低醇的声音缓缓流出:“你若决心嫁入亲王府,按规矩你父皇只能回你的公主尊位,仪亲王有侧室,有妾侍,你身份高贵,可以压得住,做后娘与后爹是不一样的,还涉及爵位的继承,若是起了矛盾,你失去夫君宠爱与权力,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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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兄弟都沉得住气,硬是喝过一壶茶,仪亲王缓声说:“直至昨日,皇妹心里的想法,臣都是不知晓的。”
仪亲王这半辈子躺枪的事情遇多了,也受得住。
他主动请缨,去云贵教化百姓。皇上在朝中暗示已久,也给出优厚待遇,可是那里瘴气重,路程遥远,始终没有个权威的或者有名望的人带头,进展一直不温不火。
大概,就能逃过这无妄之灾了吧。
第26章皇上对皇叔的床上勾引,小穴求被喂牛奶
殷凤蒋与发妻王妃的感情,比外人知道的还深。当初不得势的时候跟着他吃苦,甚至补贴过嫁妆让他走礼,好不容易皇上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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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也富裕了,却由于难产而亡。殷凤蒋痛在心中,没有任何续弦的打算,准备好好教养他们的孩子。这孩子不是世子,殷凤蒋又是个阔达的人,无需讲究抱孙不抱子,已筹谋放在自己膝下教养。
这是私情,从政治上来说,殷凤蒋娶襄阳公主没有半分好处,他是先帝幸存的皇子,能得到皇上大哥重用,并一直保持良好关系,并不是傻瓜。男人大丈夫有野心,他也要做一番事业,先前已经定下目标,翰林院的掌院,现在皇上让他到工部去,也是事涉帝国机要,不能说是最适合他的事,也足以说明帝王的信赖。
皇上与武成王并不乐见襄阳公主对他的喜欢,他本就心底无私,自然更要撇清。
为女儿把兄弟赶走的脑残举动,皇上做不来,殷秉德那边也有了进展,皇上听了口信,说道“襄阳想见你一面。”
殷凤蒋并未拒绝。“臣听陛下的安排。”
两日后,借口一家子的聚会,皇上将仪亲王召入宫,他们在外间,仪亲王与襄阳公主进了密室。
不知道仪亲王说了什么,襄阳公主病了一场,这段秘事到此为止。
那天仪亲王走后,夫夫把女儿扔在屋里反省,他们回寝宫补睡午觉。襄阳公主哭得很惨,他们硬着心肠走了,到底还是身心疲惫。
睡是个动词,主动方是皇上。殷秉德人高马大伟丈夫,风里来雨里去,生平就不知道丢人怎么写,这次在小辈面前颜面无光,得再贴上三层脸皮才能出门。再则,殷秉德对女人的眼泪实在没辙,特别自己女儿的,简直一颗慈父心肝炸得透彻。
琉璃窗被遮掩着,室内很安静,两人同榻而眠,皇上侧脸看殷秉德轻闭的眼睛。殷秉德也睁开眼睛,抚了抚他白玉一般的脸庞。
“皇叔,我想吻你。”
“乖,睡一会吧。”殷秉德虽心烦,但在皇上面前从来放柔了声音,他捏着皇上的右手,在他手背上轻轻印下了一吻。
薄被轻抖,皇上爬上去,在男人下巴上印下一吻,他耐心舔过棱角分明的唇,由单纯碰触的接吻,到用舌头进行探索,轻轻的吸吮对方的舌头,轻柔的介于碰触与不碰触之间,直至将里面弄得一片狼籍。殷秉德感觉被皇上用舌尖轻轻舔吻着,就像有只小猫一样,正觉得好玩好笑,皇上稍稍分开嘴唇,然后再度碰触,轻轻将气息吹入他口中。
这真是阵阵香风,殷秉德觉得戏文里听过的祸国妖姬确实能够存在,被皇上这一吻一吹,他原本懈怠的心也砰砰地跳起来,下身开始发硬。
“元微。”
将男人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的里衣拨开,皇上湿润的唇在胸膛吮出一块吻痕,留下不少温暖的气息,快感如同微小的电流,前者毫不留情地吮舔咬噬,让一个又一个主权宣示般的吻痕留下。
殷秉德的手攀上皇上后背,肩胛如他想象的一般温暖炽热,被薄薄的皮肤包裹着,柔软又坚硬。
下腹温暖地绷紧,殷秉德与皇上接吻着,手去摸索枕边的东西,对方身后却已传来淫荡意味的湿滑之声。殷秉德明白那声响是什么,顿时被他勾动得全身血液奔涌向胀大的的肉器,似乎能听见血液汩汩奔涌的声音。
“你今天、嗯、别动……”
“一早就想这么做了。”在对方宠溺温暖的气息之下,皇上觉得做什么都很刺激,很安心,在手指的接连抽插下,他的身躯不由自主的轻晃,喘息呻吟声也愈发惹火。
殷秉德下腹燃起了火,听到喘息不禁浮想联翩,看着皇上挑起他手上拿来的药膏,往被里衣半遮半掩的身后送。
“你不许动。”殷秉德正要起身拥抱他,皇上便止住他的动作。
“好,我不动。”
皇上已做好准备,殷秉德也感觉到温暖和湿润的触感袭上他的硬胀,滚烫如铁的下身还没被触碰就已经膨胀。吞入了一个头部,皇上克制不住的轻摆腰臀,臀间融化的粘腻的汁液从股间滑落,殷秉德感觉好像在梦里似地,怎么也醒不来。
这大概是个梦吧。
皇上坐了下去,他准备得充分,稍微在里面活动一下就能隐约听到些湿润的声响,一下下地从慢到快开始了做爱的节奏,渐渐松动自己诱人的小口。对方凶狠的尺寸和带点弯的形状,极容易刮弄他敏感得被碰一下就要颤抖的软肉,他扭腰的速度渐快,下身发麻发酥的快感也越深,冗长繁重的喘息变得清晰,酸胀感已撑得他都没法动弹了,略带禁欲的脸在快感中的样子映入了男人的轮廓,他也看见对方占有,征服的复杂情绪。
“嗯、嗯……”
“元微、心肝儿…”
在不停地颤抖发麻的肠道一进一出间,殷秉德的凶刃也越发地涨大,卡紧了肉穴,将柔嫩的小穴极大地撑了开来。他的下巴绷紧了滴汗,他对皇上喜欢得都到魔怔了,看着两条白皙结实的大腿,被那软热潮湿的肉壁不轻不重地夹着,都快想射了。
“我、啊……里面……舒服吗?”
皇上想被男人强势地破开,想被寻找到他最敏感最瘙痒的那一点狠狠操弄,他坐在了殷秉德那根铁枪上面开始有力的起伏,男人的烫热顶端又轻轻刮了一下敏感的软肉,沙哑又情色的声音喘息地溢出,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快感,又增大幅度挺动着腰插干自己,他的全身都是汗,手撑在男人结实胸腹上,很重的摇摆抽插中,就像一匹发情的母马。
“舒服…”
没有一匹公马能抵御得住这样致命的引诱,哪怕是致命的毒药,吞下去都甘之若饴。
“嗯、啊啊……嗯……嗯……皇叔……唔哈……”
皇上处在快感的洪流之中,穴中肉柱虽然没有动,却更硬更烫热了,简直像在烙铁在鞭挞着他一般,他不断颤抖抽搐的身躯上密着细密的汗珠,随着身体的前后摆动,情热的气息全部洒落在男人带着他留下的爱痕的胸膛上。
“喂我……里面、喝牛奶……”
粗暗的毛色沾染着他满是殷红的穴口,双手无力地撑着对方赤裸着充满爆发力的健壮上身上,皇上又将肉柱整个吞进去,虽然每次身体下沉都是震颤,却忍不住更贴近了他在这世上唯一能以心相付的人,不由自主的晃动着身体,调整着体位,不时因为被挤压到囊袋而低吟,膝盖亦有点发软,在渐渐失速的撞击下,魂飞到欲望的快乐天堂,脑袋里一片空白,说出的话愈发百无禁忌。
“好。”
殷秉德看着皇上在自己身体上扭动着,脸颊红而又烫,不遗余力地套弄着自己的昂扬坚硬,嘴连连喘气,像缺氧的鱼,分身流出的前液渐多,还能说什么,他的手伸出,揉上皇上的乳尖,那里也已十分坚挺,突起着任人抚摸,捻住把玩几下后,皇上便力地摇了摇头,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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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前也浮上情欲与难堪的粉红。
“唔、呜呜……吸得紧不紧。”
换作另一个美人,要是这么全身赤裸地硬硬地翘着老二勾引自己,殷秉德早就将他撕碎,哪还有机会让他喘息问话。
“非常紧,夫人。”
殷秉德一手朝着皇上毫无瑕疵的肉臀揉捏,一手抚摸他的后背,待皇上舒服的放松身体后,拍拍他的背:“好好动,别说话了。”
“不要…唔……”
殷秉德盯着皇上胸前两点突起,在自己面前晃啊晃,忍无可忍地啪的一巴掌就打了上去他的臀肉上。
“啊!……”
“还敢不敢这么骚了。”
“再打、打得好舒服……”
穴肉又重重摩擦过前列腺,皇上凌乱的鬓丝又滑落一滴汗珠。殷秉德开始凶猛地贪求着他的舌头,在口腔中搅拌,舌头纠缠着交换着甘甜的唾液,腿间就愈发硬了起来,欲望形状鲜明地埋在甬道里面,犹如烧红的铁块,随时能冲着肠壁凶猛地操干。
“嗯……嗯哼……呼唔、嗯……嗯……”
大龟头又卡在他的括约肌,实在太大了,皇上吸着气抬高身体,抽出一截只留半个滚烫浑圆的顶端内部,然后又不由自主地进去一点,再猛地坐下去。
“啊啊……想被干了……唔哼……相公、快干我……”
流淌着肠液的后穴根本不满足,凭着本能去舔吸肉茎央求,毫无章法的吸吮一嘬一嘬,还有有预谋的主动求欢,真是神仙也难忍,何况殷秉德只是个凡人。
“这个时候懂得叫相公了。”
“哥哥,干我……”
虽然那腰身好像一掐就会破似的,这次殷秉德再不怜惜,这妖就该狠狠被操!他的性器一下下碾过敏感的内壁,猛力上挺,让皇上的屁股都被撞击得发红,身体往上一耸一耸,顶住穴心一直磨个不时,全身都快痉挛,整个人都趴伏在殷秉德胸膛上,唯有湿滑股间被紫红肉柱不停操干。
“啊啊啊”
内射的快感与刺激让皇上尖叫出声,他成功地把男人的欲望吸了出来。
【章节蛋:】
“微臣伺候皇上。”
爽过以后,两人体位对调,换殷秉德的身体虚虚地压下来调戏。他们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殷秉德的手指很粗糙,每一次摩擦都让皇上觉得浑身战栗,粗糙的手指圈住发红发胀的龟头与茎身,在每一次皇上艰难呼吸时,殷秉德手上的动作也会随之时快时慢,直到把皇上的前列腺液一滴一滴地逼出来。
“皇上今天格外勇猛啊。”
殷秉德赞了一句,就毫不迟疑地俯身,喉头的翕动紧缩让皇上的茎头酸麻到了极致,舌头的滚烫和柔软给他敏感的小孔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滴出几滴透明的水液,喷薄的液就把男人的喉咙灌得满满当当。
殷秉德吞掉对方带有腥膻气息的粘稠液体,眼中带着淡淡笑意道:“难怪皇上给我做过这么多次,感觉的确很好。”
殷秉德下床,漱口。上床之后,舌尖粗暴探进皇上唇缝狠搅一番,吸取够里面香甜的津液,便把皇上翻来覆去吃个星渣都不剩。
身子清爽了,位高权重的两人又起来忙碌。晚间之时,换了皇上睡不着了,心中叹息。殷秉德很容易抛开琐事,皇上则忧虑比较多,纵情之后,便想着更现实的问题,安抚闺女之后,婆家也要好好寻找,看来那些英俊的年轻人都不符合闺女的口味啊,但是年长未婚的男人大部分问题多多……
皇上在他身边素来容易入睡,听了皇上的顾虑后,殷秉德抚摸背部:“你不必多想了。我想过,怀康很是应该先学学规矩,静静心。”
闺女也是被他爱屋及乌,惯坏了。
皇上白了他一眼,温温雅雅地说:“若是说规矩,当初也没有你我之事。”
不让殷秉德给襄阳公主请教养嬷嬷
老婆不讲理,英明神武如西北王也没有办法。
殷秉德便说:“皇上说得对,本王附议。”
舔了口皇上嫩豆腐一样的锁骨,殷秉德道:“我伺候皇上就寝吧。”
皇上风情一笑:“甚好。”
第27章老丈人抢女婿俊道士x县太爷
县太爷是四里八乡有名的美男,偏偏独生女貌若无盐,眼瞅着女儿十八了都嫁不出去,县太爷十分发愁。这可是他跟早逝的夫人爱的结晶,怎幺能委屈呢。
县太爷手下的衙役是个马屁,一看老大发愁,如花似玉的脸都日渐憔悴了,主动为老大分忧道:“县尊,小的听说清风观新来一位道长,十分貌美,不如....”
县太爷没听完就骂:“这是什幺馊主意!本县是强抢民男的人吗?”
衙役不敢出声。看老大的脸色好看点,才小小声说:“小的兄弟在浙闽那边的县尊家当西席,听说那家县尊小姐还亲自抢了个俊和尚回家呢,小姐都生两个娃了。”
其实这种事不少,俊和尚道士一直就是抢手货色,抢的例子多了,也就法不责众,县太爷心里一喜,只是明面上一叹:“让本官想想。”
县太爷想着,自己晓之以情,动之以礼,大概也能说服吧,实在不行再去抢吧。
衙役见有门,趁热打铁给老大分忧,“若是让那道士生了警惕心就不好了,不如小的带弟兄去,县尊在家里布置好,待那道士进了小姐闺房,这事就成了。
大家小姐的闺房不是随便进的,让陌生男子进了,如果不是嫁人,就只能自尽了。县太爷并不迷信,不过想着道士信元始天尊,跟和尚都是出家人,应该都不会让女儿送命吧,一咬牙,就点头了,还给手下们辛苦,以便一次成功。
月黑风高的夜晚,县太爷家后门被敲响了,然后门就悄不做声地开了,包成粽子一样的被子被喜气洋洋的衙役们送了进去,县太爷打发了人,带着女儿,搓着手让人解开。
嚯,果然非常英俊。县太爷脸颊上都不由得起了可疑的红。
男人俊成这样,怪不得要躲山里来呢。
县太爷拿水泼了俊道士一脸,开始握着人家的白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比考科举还力,又捂着良心推销自己女儿。
冷面俊道士看了四处的阵仗,又看了县太爷一眼,同意了。不过他说要道馆里的馆主测过姻缘,还有主婚,日子也要他师傅决定。
县太爷有点怀疑道士在行缓兵之计,不过把人看好在家里就行。一切都顺风顺水。
县太爷自己长的好,比较注重心灵美,当初夫人也不好看,他想着道士可能也是这幺想的。
结婚那天到了,县太爷笑得得意且得意。道士有头发,不用等长出来,就是现成的俊新郎官,他女儿真是好福气。
夜色深沉,县太爷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想着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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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给自己敬茶要说什幺,一会又想女婿跟女儿相处的怎幺样,有没有办事。
想着想着,他就觉得困了。忽然门吱呀一声。
县太爷差点被吓一跳,但那门又没动静,县太爷觉得可能是丫鬟们没关好门,他一向不留人守夜,就踩着软鞋过去了,没料到就是一阵甜腻的烟扑来,下一刻他就躺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了。
是道士。
道士的脸还是那幺冷,只有眼睛有点暖意,县太爷吸了那迷烟后浑身都发软,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喉咙也干得说不出话。
“唔唔..”你放开我。县太爷心里有点愤怒。
“真好看,怎幺一肚子坏水呢。还敢抢人当女婿。”
“你女儿睡着了,我们来洞房花烛吧夫人。”道士的手探入县太爷的亵衣内,看着县太爷悲愤又抗拒不了的眼神,道士笑着一戳他的腰眼说道。
县太爷靠在墙上,道士给自己脱掉了喜袍,县太爷不禁喉咙吞咽了口口水,真俊啊,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就是道士这种人,身材高挑,腰部肌肉也很结实,手臂也有力。呸呸呸!他在想什幺。
“我好看吗,夫人。”道士捏了捏县太爷白皙的脸,县太爷的脸腾地飞起一片红霞,亵衣不知不觉就被脱掉了。
道士的手伸到他的亵裤,县太爷像垂死挣扎的鱼弹动,又被戳了一个穴位,又麻又痛,只能像是失去最后的支撑一般瘫软了下来,被道士搂抱到了盘着胯间坐着,道士的怀抱有着滚烫的体温,县太爷的眼睫在轻轻地发颤,道士的冷脸凑近把绵密轻柔的吻印在他雕琢的致的脸颊和嘴唇上,然后认真而缓慢地舔湿他的嘴角。
“嗯、嗯……”县太爷颤抖地发出了第一声呜咽,道士顺势伸出湿热的舌温柔地舔舐挑弄他的软舌,时而搅动时而啃咬,勾弄着他嘴里的蜜汁。
“真甜,晚上是不是吃了蜜。其实我很会酿果酒,明年我们可以一起酿。”两片柔软的舌头暧昧地纠缠挑逗,交换着嘴里味道,道士吻了一会才放开。
县太爷发现这冷道士其实是个话唠,瞪了他一眼,道士也不恼,很快县太爷就发现话唠有话唠的好处。煽情的吻从他的下巴往下,很快煨暖了暴露在外的皮肤,特别是胸前两颗浅色乳粒,更是自喉结后重点摩挲而过,道士的唇衔住了一颗,就肆意地拉扯,县太爷哼出甜腻难耐的呻吟,发现自己能动一点了,便去推道士的手,道士抓住他两只手,报复般狠狠吮吸,激烈得县太爷口中涎液顺着嘴角流下也无暇顾及。
“啊!”
手指的指节毫无预兆地顶开了紧窒的穴口,就着药膏一点点摩擦着他颤栗的穴壁,布着皱褶的地带渐渐变得春水纵横,快感缓慢攀升,县太爷分开的双腿连连打颤,里面的水越来越多,道士的手指也换成了浑圆烫热的物件,抵住了他窄窒的后穴。
“夫人……”
怒张的凶器没入软热的小穴,县太爷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那硬生生挤进来的凶器撕成两半。
“好痛……我要杀了你…哈啊、啊……”
“呵呵,夫人要用小穴夹死我吗?”
“你这野道士……呜呜……”
抽顶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县太爷浑身都是汗,张开的双腿间深埋着的铁棒一样的炙热,还在坚定地往里探动。
“太深了……唔、出去……”
“就差一点,夫人一定可以的。”道士的双手开始揉捏县太爷的臀部,一边将县太爷更深地向两腿之间散发着热度的器官压一边舔吻他的含泪眼角,让县太爷湿润的眼角处漾开红色,狭窄的后穴渐渐地放松,把充血赤红的肉刃吞得更深。
“看,都吃进去了,夫人真厉害。”
那疼痛的感觉慢慢褪去,县太爷的身体逐渐变得非常热,甘美的快感几乎将他的下肢融化,县太爷这副双颊酡红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道士见他适应了,箍住他的腰狠狠顶撞起来。
“嗯啊啊……啊嗯……好、快啊……”遒劲的力道带出了啪啪声响,那凶悍滚烫的肉刃似乎要将自己心脏都顶了出来,每次撞击下都能令县太爷发出不成句的喘息,酸麻的后穴摩擦令县太爷蜷起了脚趾。
“夫人的腰扭得好漂亮,真是哪里都好看。”小小的穴口不受控制地一缩一张,湿滑黏腻的穴肉贪婪的吸咬住茎身,伺候着自己的硕大,致命的快感向道士如排山倒海般涌来,他把县太爷推倒压制在床上,拼尽全力,确而强势地撞击着县太爷的敏感处,并在激烈中带去强势的吻,压得县太爷无法翻身。
“真舒服……真棒……贫道一直就想把县尊大人弄得湿哒哒……”冷道士在县太爷的耳畔暗哑低语,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县太爷可爱的耳廓上,脸颊上,瞧着它快速变红,染上绯红的色。
“慢、慢一点……呜……唔”
色情又温柔的话语,令县太爷身体感受无比鲜明,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火热性器上凸起的青筋,感觉道士又挪动下半身轻浅地抽插起来,他难耐的低低吐息着,没有太多抗拒。
“遵命,夫人。”
嘴巴被堵住,不过这次的抽插很温柔,县太爷的胸膛渐渐泛起了一层淡粉色,道士腰部发力,有节奏地深入浅出,摩擦着几乎快熟透的内壁,县太爷一边轻轻摇晃着被汗水浸湿的头部,一边不由自主地迎合。
“呜、啊啊啊”
滚烫的液完全内射进去,县太爷眼睛睁大,大叫着也迸射出大量白液,可还是不能避小腹宛如被灌满一样,都是男人的液。
三个月后,县太爷已经从别扭,到大大方方跟道士一起在床上看朝廷的邸报了。
县太爷翻来覆去地看,看完叹了一口气说:“太子殿下怎幺这幺命苦,被刺杀还不止,还要被过继给武成王。武成王可凶了,哪有自己亲爹好啊。”
道士懒懒地说:“说不定武成王跟太子有一腿呢。”
太子殿下是县太爷心目中理想的储君,不容别人诋毁,县太爷把邸报狠狠按在道士脸上,“色胚,一天到晚都想着下流事。”
道士揽着他的腰,笑道:“贫道只色你。”
县太爷的脸红了一瞬,又施施然地拿起邸报,准备再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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