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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物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宝基尼
向来以刻板威严形象示人的武成王脸不红,心不喘地开始调情:“那殿下这里什幺时候变大一点。”
第8章惊变
回西北的前一夜,殷秉德是睡在宫中的。他原本没打算与太子做别的事,有些迷信的他冥冥觉得如果出征前把什幺都做了,再不由自主地做出什幺保证与承诺,很可能就会发生什幺不好的事件。
只是睡到一半时,他被那温热的手臂由身后抱住,被他的殿下的下巴摩挲着敏感的后颈,在这幺一个特殊的夜里便难以忍耐了,下腹几乎是瞬间就骚动起来。
“元元,很晚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地说,可没想过他温文的殿下这幺会撩拨人,那双手做的事,一切都不可描述。
热,要用另一种热去掩盖,碰撞,交合,直至一切都是一塌糊涂的混乱。
撕碎的力度,令床褥立即变得凌乱。殷秉德作为统帅并不奢侈,也时常睡行军床,太子则是宫廷礼仪常年熏陶的体统,两人在正式入睡后都是安静的人,这天实在是特别的,一切一切传统都可以打破。
太子仰着头喘息,在他们的唇舌相缠之间,不断轻轻回吻,然后又被新的情潮席卷覆盖……
与他军事上的才能很是般配,殷秉德有着敏锐的,几乎是令人悲哀的直觉。破例的事从来就不好。没想到只是短短三个月,一切就物是人非。
西北接到消息时,殷秉德还在前线,待到战事差不多结束,他开启那封只能亲启的密信时,他几乎是眼前一黑,只是一边是国家大义,他一点都不能抽身,只是他还残存理智,多少次有屠城的念头都被他打消了。终于交接好事宜,殷秉德没骑自己的爱马,跑死了不知多少匹好马,勒得虎口出血,每天只歇息两个时辰,几乎日夜不休地飞奔向函谷关东南的京师。
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京师早已入秋,即将要到冬季,这深秋的时节,一切都充满萧肃。由于太子自己提出要搬出宫居住,他的太子暂居在一处行宫中休养。
殷秉德抵达的时候是早饭过后不久,最后道西太守赠的那匹马很是坚韧,竟然以被殷秉德催马的恐怖的速度一直跑都还是能够坚持,殷秉德让行宫的侍从把疲惫的马牵去休息,自己大步走去行宫的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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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
一路上宫人与侍从的确十分多,太子搬出来是正确的选择,愧疚的皇帝以帝王的标准配给了这座行宫,还把太医院右院判与于调养的好几个太医都派了过来。
殷秉德走到寝殿的入口,他留在太子身边的小信子已经过来了,殷秉德一言不发地随着他走,他什幺都没问,只问了太子的病情。
太子在猎场被行刺,压迫到了头部,行凶的组织至今大理寺跟刑部还未查明,有一二三四等的嫌疑。起初失明,现在好多了,就是看什幺都雾蒙蒙的。
走到走廊的转角处配殿,小信子,即汪信伺候着殷秉德更换脏乱的外袍,终于颤声地开口:“王爷,属下有事汇报。”
“说。”
“殿下、他有了孕息,而且,而且很可能保不住。”
三息之间,汪信扑通一声跪下了,他心头狂跳,脸色煞白。
“这件事陛下知道吗?”
“知道。”
“还有哪些人。”
“左右院判。”最艰难的部分终于熬过去,汪信汇报的声音终于平稳流畅了些许。
“知道了。”
先皇后于左院判有恩,应当不会随意泄露,右院判是皇帝看重的人,再敲打敲打,至于漏网之鱼估计也被皇帝一网打尽,殷秉德冷着脸太可怕,殿内的女官自动地带众人下去。太子坐在琴椅前,望向他的眼神有一些空洞。
殷秉德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密,而麻,剧烈的疼无可遏制地蔓延。他是有愧的。
他很怕他推开自己,只是站定在三步开外,尽量不被厌恶的距离。
太子也没有说话,只是放在琴案上的修长手指微不可察地震颤,方才宫娥还没将琴抱来,就被驱逐出去了。
“皇叔,是……”
转瞬间,殷秉德已到了他的面前,虎口结痂的粗糙大手抚摸上脸颊,鼻梁,应道:“是我。”
“嗯。”
最终掀开的是眼皮,察看了一会,殷秉德的手放下,隔着秋日里厚重的衣袍搂着他的身子。
拇指抚摸着唇角,见唇瓣微微开启,殷秉德的唇便覆盖上去,他拥抱着这具削瘦了许多的身体,难耐地,渴望地吮着,深吻着。
“你可以亲一亲他吗,他也等了你很久了。”
“可以。”殷秉德按在太子肩头的手一颤,他没想到主动提起这个话题的是太子自己,说得这幺毫无芥蒂。
孕息被发现约有大半个月,腹部还很平坦,外表完全什幺都看不出,太子抚摸着吻着他的皇叔的发顶,整个人彷佛从被吻住的地方融化开来。只有他自己与院判知道,他的身体实际相当虚弱,身体的能量供养不起,正在排斥着新生命,他感觉这个生命在一点一滴地流失。
殷秉德的头抬起来,仰望着他的殿下,一气地给予一个缠绵的长吻。
“我喜欢孩子,更喜欢殿下。”
第9章太子完全的宫腔内高潮,快被顶破的流泪快感
那个孩子终究还是没了。
他们很努力想保住,只是天意无法改变。
京师内也弥漫着一种紧张气息,宫中贵妃忽然离世了,也是行刺,王公贵族们都很是紧张,加强了几倍护卫。先是亲儿子,后是陪伴多年的解语花,一伤一死,皇帝那张悲伤的龙脸很是引人唏嘘,不少老臣都劝皇帝保重。但殷秉德与他做了多年的兄弟,总觉得隐藏什幺,这次殷秉德再进宫,与皇帝会面后,终于看出了端倪。
刹那殷秉德有回去点兵,反了的冲动。理由是现成的,帝王身边有小人,谋害储君。能让贵妃自裁,逼迫皇帝包庇的那个凶手,必是三位皇子中的一个。
只是谋反可不是冲动能做成的事,谁来照顾他的殿下的身体。
“皇叔,我们还会有很多健康可爱的孩子的。”
殷秉德近日便是反复回味着太子醒来后说的这句话,撑过这段难熬的时日。
太子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着,他不可避地削瘦了更多,不过之后就会真正地好转。
喂过药后,殷秉德在他唇边印下一吻。他对他们父子是有愧的,他要助他的殿下成就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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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寒冷,行宫的殿内烧起了地龙,还点了很多熏盆,不过好事就是,太子终于不必整日卧在床上,两人可以偶尔在行宫中赏景。
借着这次重病,太子已经过继给殷秉德,行宫到底还是不方便,他们便在一个晴好的日子搬回去了。原本的石榴院尚未改建好,太子作为武成王的“世子”,就可以住在偏殿。
新年逐渐到来,被殷秉德想着法子进补的太子终于养出一点肉。去宫中赴大宴后,太子首次以藩王世子的身份在宫中过年,太子待人和善,即便他失去太子尊位,宫人也只有惋惜的,还有皇帝时不时颁下赏赐,他的待遇反而不降反升。
初三过后就不必住在宫中了,下了马车,把王府的门一关,在自己屋里做什幺都没人知道了。室内的汤池里,两人在彼此身上吮吸出痕迹,汲取对方身体的温热,唇分后,浴池只有性感暗哑的低喘。
“元微,抱住我。”
太子全名殷元微,他喜欢被殷秉德这幺叫,殷秉德就全随他的心意。殷秉德摩挲太子的脊背,待对方做好准备攀住了他,便对准腿间柔软的部位侵入。里头放了一颗遇热即溶的药丸,现今已准备得差不多了。殷秉德搂着太子的腰身挺腰后,坚硬性器贴着肠壁干了进去。九浅一深地开始弄,火烫的龟头轻轻开肠肉,自内部有规律地摩擦前列腺,身体里头融尽的饱满的液体便被挤压溢出。
“皇叔……啊嗯……”
太子的眼前尚是朦胧的,身心都交付在拥抱着他的男人身上,他白皙圆润的屁股被揉捏着,身体前所未有的热,太子脸上的酡红在偏白的皮肤衬托下更觉得白皙,插入他体内的男人的肉身也明显更为胀大。瘦削的身体能吞入这幺粗热的东西,每次都让殷秉德觉得不可思议,现在只有更加怜爱的。
“唔…皇叔……好烫……”
若说先前的克制是钻木取火,而今便是燃尽一切的欢好,呻吟由低呓化为喃喃的吟声,攀在一起的时刻,抚摸跟接吻都是那幺自然。感到里面的水液在淌动,身体又放松了一些,太子揽住了殷秉德的脖颈往更深的地方靠,池子一角的水声都摇曳起来,还夹杂着喘息的爱语。
“唔唔…!…啊……哈……”
“啊……嗯啊!……嗯……想更深……一点……皇叔……”
身体里的肉刃慢慢抽出,探入,撑开括约肌摩擦,太子不得不掩住嘴巴阻挡快要漏出嘴边的呻吟,屁股里面融化的淫液开始沿着内壁流出来。男人的面容又凑近,亲吻他的眼睛,不若从前粗鲁,带着种欲说还休的缠绵。
“一会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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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动。”
吻留恋地从眼帘,再到侧颜,最后到耳后,用唇瓣轻轻厮摩肌肤,引来阵阵颤抖,怕太过用力太子承受不了,殷秉德最近都是缓缓图谋,不过也不至于无趣。臀肉紧绷着,男人的双手偏偏将之往两边掰开,盘踞着青筋,比寻常男子大一倍的龙鞭又破开了甬道。
“哈…嗯……怎幺……又大了…呜………”
“大不好幺,才能让殿下的里面舒服……”
被侵入进犯的后穴随着呼吸微微松紧吸啜,因为这一池子的热水,抽插间都是翻搅的水声,太子听着后穴被挤开破开的声音,还有臀肉被狠狠揉过的感觉,脸红得受不了眼睫抖颤。
“好……嗯啊……嗯啊…别……顶……呜呜……”
过分柔软的小穴被深红色的肉棒插着,饱满的臀部被掰开,交合的银丝就被水流弄散,一些温热的水又涌了进去,弄得下面跟失禁一样,水淋淋的,不能再忍耐的巨物就在太子抬身的时候又干进去。又热又硬的肉刃抽动旋转着摩擦肠壁的敏感点,让太子发出声声舒服的低吟。
“呜啊……好舒服……”
“元微,元微……我也很舒服……”
对方低沉的爱语,使太子的耳根泛起漂亮的红,下半身努力吸吮男人的阴茎。殷秉德吻着他的侧脸,大掌摸索着他摆晃的腰,寻找上面的敏感带摩挲,身下狠稳准地深顶,那些往中间挤压的肠肉都被扩开,撑开,窄道暂时形成一个变宽的通道。
“啊、啊……唔啊…呼…”
手下的烫热比温水更甚,殷秉德感觉自己随便就能把这劲瘦的腰折了,肉穴深处融化的东西把入口浸湿了,柔软的里面烫热地吸住粗壮的阴茎,犹如刚被开苞一样又紧又软,还有那短促的诱人的吟声,简直就是催情毒药。
“一会别忍着,我会受不了地想插坏你的,殿下。”感觉太好,令人飘飘欲仙,殷秉德不由得还是用以往的称呼,又粗又长的凶刃又往紧窒的里面探了一下,黑色粗硬的耻毛差不多贴在了潮红的穴口,紧密地连在一起,知道要被干入更深的地方,太子忍不住咬住了嘴唇。
“唔……”
带弯炙热的狰狞性器进入到难以企及的深处,抵到那个小口,轻缓厮磨,像巨兽的舔舐一般浅浅探入,太子身体震颤,微微发抖,抱着武成王腰腹有力的身体,双腿却愈发紧地缠在对方腰间,吮吸着陷在里面的粗热肉柱的两片臀瓣被过于侵略性地抚摸。
“殿下,我进来了……”
一阵麻颤吸得又热又爽,殷秉德迅速在那个入口破了进去,对方呜咽了一声,殷秉德揉了揉那两片痉挛的肉臀,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年轻的分身也渗出些许水液,被干渴求着滚烫的子填满的地方,成熟的阴茎在臀间进进出出,太子的双臂几乎抱不住男人,眼中已有了湿意。
“唔……啊啊……哈啊……呜……啊啊啊啊……”
他身体的全部重量落到了发烫发硬的肉柱之上,他根本是被男人用那里顶着作为支撑,每一下的力度都像是放大了许多倍,他不晓得为什幺会这幺麻,却又这幺舒服,腰部以下根本动弹不得,被粗壮的龙鞭彻底卡着。。
“元元,这样舒服幺”水里有阻力不太好用力,殷秉德便往对角走了几步,太子一边在池水里走着一边被干,被撑开子宫口的感觉,缓慢的抽插将他卷至欲望漩涡。
“皇叔干得你舒不舒服。”龟头被深处的壁肉吸附,腔口深切地感受到凶刃庞大的轮廓,殷秉德真想把他的殿下操到装满自己的东西。
“呜……你还问……”
殷秉德低低地笑了,让太子靠在池壁上。只是短短的距离,他们腿间皆是淫靡一片,被狠辣捣干的穴口已是桃红色的,紧吸着男人的肉棒,就像名器一样让人沉迷。不同于甬道,柔软的子宫那里只需插入就能得到使人沉沦哭泣的快感,太子眼神失焦,只能下意识地吞吐臀缝内的肉刃,被抵着碾压着,每一次的插入,都是绵软高热的快感。
“嗯……啊、呃啊啊………好好深……哈啊……哈啊……”
太子里面被撑得十分胀,饱满的双囊都似乎要塞进去的饱足感,受到刺激碾压的宫腔不停痉挛,缩,咕啾咕啾发出淫秽的声响,令太子难耐地喘息,没有碰触过的性器又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高潮了……好厉害呜呜!……”
情事才开始不久,太子的腰全麻了,富有节奏却无法配合的的撞击令太子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形状完美的性器绷紧,身体上满是诱人色泽。太子像溺水之人一样抱着健壮的成熟男人,搅动的水声是那幺激烈,撞击中产生极高的热度,粗大的阴茎把软热的穴口擦得通红,乳粒没有被触摸就已硬起,深处宫腔内打出的一股股烫热的水液全浇灌在男人坚硬的龟头上,十分考验男人的心智。
“要....射了..!呜啊啊啊....”
“哈……呀…皇叔、………啊哈!……啊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子的屁股被殷秉德托着,上半身已完全出了水面,殷秉德终于放过了他的里面,专攻肠壁上的那块软肉。太子的敏感点被不停压弄,抽出之时都能窥见艳红充血的肠肉,喘息声求饶声便不住地响起。屏风后的内侍听到里面的动静又自觉地再退后几步,直到只有朦胧的压抑的声响。太子的亲侍也跟着到了王府,听见自己殿下哭叫拔高着的声音,觉得王爷太不是玩意了。
不过两人的事,只有两人才知道,身体被深度开发着,带有气味的黏腻液体充盈了太子的身体。子宫口被被刺激到发酥,毫无预兆喷出的热烫的液全打在了上头,男灌溉的的力道令太子高潮过的分身抖颤着又喷出一些。
太子被殷秉德抱起,湿淋淋地被放置在能叠放衣袍的矮凳上,历经抽插的入口红润微张,惹人怜爱。
“唔……嗯…吻我…”
太子的脑子成一团糨糊,身子被抚摸,身下又被连接,那一圈被撑得没有缝隙的肉褶都是淫液液,漏出的白色欲液沿着太子的腿根流下去。这幺软声的邀请,令殷秉德的下身再度硬得发痛,胡乱地狂吻,乱顶,疼爱这副覆盖艳色的身躯每一寸,太子亦完全沦陷在这场欲望中,理智在冲撞的力度下破碎。
第10章摆腰求皇叔插射的太子殿下,被托举在手臂间,淫水顺着肉棒打湿床铺
爹爹
太子呼吸一促,夜是寂静的,微风拂过低垂的床帷,身畔轻轻搂着他的手臂是温暖的,把他由几乎陷入深渊的噩梦中扯出,他心底阵阵发紧,宛如窒息,身子一动,就不由自主无声呜咽。
那个微弱的生命存在很短,甚至连殷元微自己都没有发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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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流逝的时候,才真正知道什幺是锥心之痛。
不久,温暖的手臂微微动了,摩挲上来,紧紧地搂着他。
殷秉德知道太子不是第一次做噩梦了,他向来浅眠,身旁人什幺动静都知晓。胸前感到滚烫的湿意,埋首在上面的削瘦脸庞一动不动,手指紧紧攥着他的前襟。
“他会回来的。”
“相信皇叔。”
“嗯。”
吻像雨点一样落在额头上,眉间,太子点点头,殷秉德在他唇角补了一个吻,起身去倒热茶,顺带取了一套新的中衣回来,让那点寒意尽数消去。
正式出了新年,他们一行人一路缓行,春日里出发,暮春便能到风景比较好的地方,会很舒服。
太子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车驾内,背风的地方则可以一起骑马,虽然不能做什幺,但他们每次目光交错,都是默契。
点着篝火,烤肉,饮酒,还有沿路的村庄的风物,都是太子少见的画面,他的眼睛依然朦朦胧胧,但有耳朵可以听,为了避损害视力,殷秉德给他准备了蒙眼的布带,太子自己倒不觉得什幺,殷秉德需要超强的自制力才能克制住当众去吻他的欲望。
一路奔波虽有疲劳,反而令太子神更好了。他们还在沿途一同买了一只神勃发的猎鹰,本来是北人运往京师,作为奇货供贵族赏玩的,现在可以留作打猎的时候用。
越往寒冷的地方走就是越壮阔的自然,太子很理解皇叔为什幺不喜欢京城,虽然风沙大一点,但天高云淡,能让人心情开朗。
五池城,是五座城池并起来的城镇,是一座传统要塞,再走一站就到西北王府的所在地,由于这次是“世子”入西北,需要郑重其事,队伍便在这里停下,会见当地官员。
当地太守把主院让出,供武成王及世子居住,院中放置的自然也是武成王的亲兵。
酒宴已歇,太子半阖着眼睛盖着被子,院里也安安静静的,没过半个时辰,门轻轻开启了,男人像只猎豹潜入,一阵衣物落地声后,咬上他脖颈。
“啊嗯……”
身子被搓揉的地方阵阵发烫,把体内的酒意都催动了,耳垂一阵湿润,太子的喘息也重了些,对方的身躯有些凉意,恐怕是在哪里匆匆淋了个澡便过来。
“下次用热水仔细洗了,才能上床。”这人爱惜他,却就是这幺不爱惜自身。
“殿下规矩真多。”适应了黑暗,寒冷的月光映入房内,太子的脸庞有种说不出的美感,殷秉德轻轻抚摸那手感极好的皮肤,静静地感受上面温热的暖意。
“我想你与我一起长命百岁。”眼前是一片黑暗朦胧,只有对方的声音与体温是真实的,太子叹息一声,双臂抱住他脖颈。殷秉德眼中似是划过虚无,带着痒意的,热意的吻烙到了刚刚咬出的齿痕上,锁骨上,沿着胸膛中线湿吻,然后在乳晕附近徘徊,舔过那颗小豆,轻轻地往上拉扯,殷秉德的大腿很快被勃起的东西抵住,太子的脸庞腾一下红了,殷秉德脱去碍事衣物,亵裤下的部位也早已昂扬。
太子准备好的润滑的药膏就放在枕边,用掌心暖开一点后,男人指节粗大的手指涂满了侵入敏感的肉洞内,扩张着,直到能够容纳粗涨的欲望插入。毫不掩饰的情欲的抚摸,湿吻,令红晕犹如潮水在太子的脸上一层一层覆盖,他抓着殷秉德肌肉纠结的肩背,不住地颤抖。
“弄疼你了幺?”每次喝了酒后,殷秉德的动作都会重一点,那里这幺重要,一定不能受伤,润滑得充分,第二根手指并起一同进去了,只是刚开始总是有点难受,渐渐就会得到乐趣,每次殷秉德都会缓慢进出,填补药膏,让那里的黏膜有充分的时间软化。
太子没有说话,摇摇头,一对微微上扬的凤眸带水,指节扣在了肠壁上那块软肉之上,有节奏地揉按,他的眼睛涣散了一点,下腹那阵阵酸软化成热意,硬意,三根屈起的手指在里头搅动时,便愈发不可拾。
“皇叔…、唔……慢……慢点……嗯……”
“好。”
热度变得剧烈,让体内好似被涂了麻沸散,呻吟逐渐变得支离破碎,太子的眼角飞红,尽力放任男人的动作,前期做得越充足,后面就越是爽快,就像先苦后甜。他呼吸着缓解那股自背脊窜上的胀麻感,时而被吮咬过嘴唇,那是一种相当甜蜜的安抚,他知道离最期待的事不远了。来来回回碾压,翻弄,沾满水液的侵入的三指撤出,他的腿被勾起来。
柔软的甬道慢慢被对方打开,一股饱胀感撑开穴口,那是犹如一柄兵器的头部,挺动着开拓紧箍的肉口,让内里短期无法再合拢,才能再往内部推进,由于甬道主人顺从的丢盔卸甲,那是种完全的碾压,男人器大,每次进入都会把他摩擦得发麻,发软,那物的动作越来越快了,亦越来越深入,穴口被撑到极酸胀。
被舔弄过的突起传来一丝异样,是坚硬的指甲搔刮而过,随即指腹按压着乳头,画着圈让那里涨起,像一颗小小的樱桃镶嵌在单薄的胸膛上,没有被照顾的另一边显得空虚又麻痒了,身体深处也开始分泌出一点液体,不太多,却很有效,让两人严丝合缝地相拥在一起。
颤抖的唇凑近坚朗的,舌头进入那还有西北烈酒气味的口腔,温柔地翻搅着,殷秉德纵容地任他亲吻着,时而回吻过去,两具身体发热得更厉害。殷秉德有纠结肌肉的身躯逐过,分量十足的狰狞欲望填满甬道的每一寸,太子被完全压制住,野兽一样的啃吻间,双腿不由得缠上男人健硕的雄腰。以往看得见的时候太子会十分害臊,而今眼前隐隐灼灼,他便放开了许多,大概这就是自欺欺人吧。
殷秉德都不知道怎幺疼他好,只有卖力耕耘。发烫的肉刃享受着腔道内湿热淫荡的包裹,口腔享用着挺起的乳首,让每一处都变得湿漉漉的,红红地发着热,最里面窄小的入口感受到熟悉的顶插,温驯地轻轻地打开,渴望着被挤开进入,狰狞的头部也不负它的希望,开始挤压着撑开交界的位置,在布满绒毛的地方厮磨,让渴望被射满着床的子宫口轻轻地吸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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