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苦瓜一枚
“是我做的汤太好喝了吧?瞧你喝得都没空看我一眼。”右手使力一钳,肖刈左手接过管予被迫松开的汤匙,“来,我喂你!”
管予终于看向肖刈:“肖刈,谢谢你的汤,我吃饱了,你可以走了。”
肖刈笑睨着管予:“饱了?好吧。”肖刈把汤匙往保温瓶里一丢,也不强求,直接把保温瓶搁床头桌上,肖刈拉了把椅子坐管予床边,看着很有要跟管予谈心的架势。
管予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时间,离赵敏过来查房还要半个多钟头。
“我要结婚了。”肖刈突然开口。
管予颇有些讶异,她抬头,肖刈坐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她,管予琢磨了半晌,还是开口:“恭喜你。”
“你不问下新娘是谁?”
“新娘是谁?”管予也不含糊,马上就附和地再加一句。
肖刈朝管予笑得莫测高深:“你也认识的。”
管予看着肖刈:“以后好好对布丽塔小姐。”
肖刈笑得很欢,“你不傻嘛。”上半身微微前倾,肖刈凑近管予,“那么,你一直知道是我给你安排的那份工作吧?”肖刈倏地伸指压住管予的唇,“呵,别说话!你知道,我可不稀罕你那个谢字。管予,你想想,我对你不好,可也不坏!总不像某些人,口蜜腹剑,等他把你从里到外玩透了,到时,你可就连垃圾都不如!”
肖刈指尖轻佻地描画着管予的唇:“他们几个人是不是说了什么甜言蜜语?你是不是感动得要命?管予,如果你跟他们走,你知道以后你会怎么样吗?不知道吧?可我,知道!”肖刈一边腮上酒窝深陷,笑得很无害,“你啊,会成为他们几个共用的奴,每天,都会活在过去,像我和伊罕、干、你那样被更多的人、c、干……”肖刈的视线嫌恶地落在管予的肚子上,“等你被他们抛弃了,你知道你的这个孩子,会怎么样?他呢人们只会朝他身上吐口水,骂一句女表子养的。管予,你看,你将会多么可怜?!”
管予冷眼睇着肖刈,不语。
肖刈大方地承受着管予的目光,怜爱非常地牵起管予的手,握住:“所以,管予,我来救你了。”
好些粗俗的字眼在管予的舌尖上滚来滚去争着要冒出去,管予努力克制着不让它们从嘴里吐出。
不管管予想不想记住,曾经因为她的冲动,她不过脑子的话语,给她带来多么惨痛的后果,就在面前的这个男人,再鲜活不过地提醒着她,伤人的话语并不是可以随便出口的!
一时的痛快,可能要让你用漫长的几年、十几年甚至一生来偿还!
管予注视着肖刈,语速极慢地问他:“你要怎么救我?”
肖刈低头在管予的手背上轻柔地吻了吻,诱惑一般,轻声低缓地描述起那个美好的明天:“我会带你走,离那几个恶心的家伙远远的,你再不用躲着他们,也不用怕被他们缠上,我呢,会让你生活富足无忧无虑,没有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你,还有你的孩子。像今天这样阳光明媚的日子,我可以带你出门,随便你想去哪里,谁也无法阻止我们,因为,我很快就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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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市的最强者,谁都别想踩在我的头上。管予,你也是,谁还能让你委曲求全?有我在,我会让你活得像个皇后一样!”
管予勾唇,笑看着肖刈:“皇后啊……那布丽塔小姐怎么办?总不该是皇太后吧?”
肖刈盯住管予唇角那抹笑,倏地低头在管予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再抬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水光潋滟,甚是迷人:“现在就开始吃醋了?她是她,你是你,你不用去管她,我也不会让她伤害到你,我会经常陪着你……”
“呵……”管予轻笑出声,有些突兀地打断了肖刈未尽的话语,管予并不力就从肖刈手中抽回自己的双手,单手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背上肖刈留下的齿痕,“原来是要我做你的情妇啊。可是,肖刈,我不想当你的情妇,那怎么办?”
肖刈垂眸看着管予手背上的齿痕,被纸巾擦过一遍,又一遍,“管予,得寸进尺是没有好下场的,你明白吧?你是想让我娶你吗?呵,凭什么?娶你,然后,跟着你一起手无寸铁地被侮辱、欺压吗?!管予,你知道我跟布丽塔结婚能得到什么?”肖刈扣住管予的下巴,把管予的脸扳起,让她的眼睛只能看着自己,“权力、财富,还有庞大的关系网,管予,这些,可以成就我,也能保护你!管予,不要傻了,你的这辈子,难道还想能嫁个白马王子过什么你侬我侬的幸福生活?可能吗?不要再做你的公主梦了,安安心心地跟着我,我会让你保留着尊严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
管予唇角还是挂着笑,她直直看进肖刈的眼里:“肖刈,你有没发现?你跟伊天海,真像!”
“管予!”
下颌快被掐碎了,好疼,可是,管予却觉得,痛快!
还是忍不住,一吐为快!
管予看着肖刈瞬间黯下的眼眸,y狠毫无遮拦地浮上了他漂亮的脸蛋。
看到这样的肖刈,管予才有了些面对着的是个真人的感觉。
未婚生子的年轻漂亮的妈妈,在村里长年的歧视侮辱排挤中不堪忍受最后跳海自尽了,留下了还幼小的肖刈,管予不知道,那么小的肖刈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高中时见到的肖刈,一举一动,都透着高贵优雅,如果不是因为两个村子离得近,听过一些闲言碎语,管予也会跟其他同学一样,真会花痴地以为肖刈是哪个贵族后裔。
“那个肖刈?呵,哪来什么好出身?没爸没妈的,连饭都吃不饱,不就靠得会装呗!”
话一出口,当时她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口的话那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再也不可能回。
没过多久,她就听到了各种流言,关于肖刈的,有说肖刈妈妈是第三者,本来是要母凭子贵,最后却没斗过正室落得凄惨下场;有说肖刈妈是什么黑社会大佬的情妇,红杏出墙被大佬发现就给活生生填海了;有说肖刈妈就是个女表子,后来是得了脏病没钱治自杀的……不同的版本,却是同样的不堪入耳。
心慌、愧疚,管予知道,她闯祸了。
她努力地想弥补,她想跟肖刈道歉,她试着见到同学就解释,肖刈的妈妈不是流言里那样的……
在kv里被压在桌子上,爆米花硌着她的背,啤酒瓶被撞倒,酒浸湿了她的头发,鼻息间全是酒气,抓着她的腿狠戾往下压的肖刈,不客气地、顶撞、进入、她的身体,脸上大大的笑,很漂亮的眼睛,却是y毒地看着她,女表子!肖刈在她耳边恶意地吹进这么两个字。
后来,每次干、她的时候,肖刈总不忘喊她女表子!
纠葛了太多年了,便是些只言片语,也够管予了解些大概。
却原来,肖刈的爸,竟真是个黑社会大佬,而且,还是伊罕的老子,学校里那个让腐女眼睛一亮的王子骑士组合,竟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关于上一辈的那些狗血纠葛大概也只有当事人清楚了,只是,上一辈的纠葛留给下一辈的,却是仇恨。
肖刈带着一颗复仇之心接近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然后,将那个他恨不得马上捅死的父亲送进了监狱,让那个异母弟弟沦为人人喊打的落水狗。
他原是要他们死的。
“可惜了。”
多年后,她匆匆从学校赶回老家,在几乎走投无路的时候,她在街头遇到了肖刈,他的臂间挽着美丽的异国女子。
他春风满面,志得意满。
她没有驻足,直接走了过去。
不久后,她接到肖刈的电话。
肖刈自顾自地说了些八卦,然后友好热情地说,他可以帮她!
管予直接拒绝了。
最后,肖刈说了那三个字。
管予不知道,肖刈是针对哪个说的?
因为伊天海最后没有被判死刑,可惜?还是伊罕没被人打死,可惜?还是她管予没有接受他的好意,可惜?
“肖刈,我不想我的孩子跟你一样可怜。”管予抚m着痛得厉害的下巴,淡淡说道。
“可怜?你说我可怜?哈哈……”肖刈狰狞着脸笑起来,任谁看到现在的肖刈,都只会退避三舍。肖刈猛然抓住管予的手臂把她扯到身前,肖刈大概是被刺激到了,管予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手臂上的手激动得发抖,“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可怜?就你这被人、槽、烂、了的货色,你有什么资格?你……”
“管予你……”
推着治疗车进门的赵敏打断了房里紧张的气氛。
赵敏警戒地盯着紧抓着管予的肖刈呵斥道:“你是谁?快出去,病人要换药了。”
赵敏眨了眨眼,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明明刚才看到的男人有点吓人,怎么一转眼间,就……好漂亮的男人啊!赵敏又眨了眨眼,只觉得自己快被眼前笑靥如花清贵闲雅的男人迷住了!
“你再好好想想,我等你答复。管予。”肖刈朝管予笑得优雅从容,“不要不知好歹!”
肖刈走了,临走前,还不忘把床头的保温瓶带走,他说,他明天再来,还温柔地问了管予想喝什么汤。
赵敏依依不舍地从门口拉回视线,好奇得要死:“姐,刚才的什么人啊?”
管予沉默了良久,才低低地说了句:“可怜人。”
赵敏愣了愣,有点m不着头脑。
七十七
接下来的两天,管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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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觉好笑地发现,那几个男人就像是商量好的,时间各自分割真是井水不犯河水。
每天上午她都会被门外守着的男人请到楼上cu,而且,司东命令,不到两个钟头甭出来。
管予很是顺从地在里面待了两个钟头。
只安静地坐着发呆。
偶尔会开口说上那么几句,却都是跟司南毫无关系的,也只是突然想说一说的那么些事那么些话。
午后,徐慕容他们三个会来病房,管予其实并不想看到他们。看他们互相隐忍着牵制着在她面前故作平静,管予很难受。
傍晚时分,肖刈就会出现,会提着汤,因为肖刈的汤,她这几个晚上都没吃饱饭。肖刈这两天脾气真不好,也许是觉得在她面前压g没伪装的必要吧,y阳怪气的让管予都哭笑不得了。
第三天,司南仍然没有醒过来。
徐慕容说,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肖刈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吃了般。
管予掀开薄被,从床上下来。
今夜无月。
真好!
管予抬头仰望着只有几点星光的夜空,唇角轻勾。
刚睡下不久的司东骂了句娘,动作迅速地套上衣服就奔出门。
面色不善地盯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他特么地真想给跟前这两个废物几拳。
“怎么跑的?”
彪悍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他们其实也有点懵,明明一直守在门口的。
“……司少,除了护士和清洁工,真的就没人出入了……清洁工……对,司少,那个清洁工有问题!”
司东冷冷地看着他。
“我现在就去查。”男人低头赶紧离开。
烦躁地耙了下头发,那个大肚婆还真是不省心!
槽!
司东狠踢了脚椅子。
手下还没回来,那几个疯子倒都来了。
司东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几个疯子难看的脸色,心里冷笑,演吧演吧,再演,他就不信,那个大肚婆能自个儿跑了?
司东本还要看看这几个疯子还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他的手机又响了,然后,他听到那头说着,司南醒了!
司东立马狂奔了出去!
“你先睡一会。”张狂不大放心地又回了次头。
“谢谢。”
“嘿嘿……不算什么的,你睡一会吧。”张狂脸有点红。
张狂现在心还跳得厉害,总觉得像是做了场梦。
紧张、刺激,然后,隐隐的害怕。
还好还好,成功了!
张狂吐了口气,哎呀妈啊,真是吓死他了!
开了八个多钟头,终于到了张狂的姥姥家。
从车里下来,管予腿软得不行,踉踉跄跄了几步就趴在路边吐得稀里哗啦。
绕了几个小时的山路,管予觉得她能坚持到现在吐出来真是太了不起了。
张狂的姥姥姥爷瞧张狂突然带了个大肚子的女人回来,眼睛都瞪圆了。
虽然张狂很努力地解释,是朋友。
可是,老人家明显地不信。
管予尴尬地站在一边干笑。
张狂的姥姥使劲拍打张狂的胳膊,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嘴里一直叨叨,人家女孩都肯给你生娃了你竟然还不把人娶进门,把人偷偷藏这里是要做什么?造孽啊……
可怜张狂脸涨得红红的,要再解释却老被他姥姥截住话头。
管予原来还觉得不好意思,可后来瞧着瞧着,倒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张狂姥姥拿着同情得不行的目光瞅她,还慈爱地牵过她的手,说她一定会让狂狂给管予一个交代的。
尽管张狂和管予一再解释,可是老人家就是铁了心地不信,说小年轻就是爱编故事。
现在的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实诚呢?
老人家在饭桌上对着他们两人这么说。
张狂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回去上班了。
临走时,张狂还特别嘱咐俩老人一定不要告诉家里人,小村里的人只随便糊弄过去就是。
当时啊,张狂的姥爷拿起门边的扫帚就挥了过去,张狂那是边跳边跑走得那个狼狈不堪。
张狂的姥姥心痛不已,说狂狂小时候明明是个好孩子的,怎么长大了就变这么坏了?
管予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张狂,对不起啊!
管予坐在荔枝树下,这时候,正是荔枝成熟的时节,大片大片浓绿中一抹抹动人的艳红,便是随意地看上几眼,也能鲜活地感受到那份蓬勃的生机。
小村子隐在深山之中,零零散散也就十来户人家,多是一些念旧不愿离开的老人。老人们遵循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古风,衣食住行都无比传统,能昭示现代化文明的不过就是每家每户都有却并不什么使用的电视和电话。
在海岛和山上度过一段时日的管予,已经很能适应这样与世隔绝般的生活,只是,有一样,管予很不习惯。
“……姥姥,就、就这样……洗澡?可……可是都没有个遮拦……”
“你只要在路口的树杈上挂上木牌子就没人过来,放心,不会有人偷看。”张狂的姥姥很是笃定,似乎对自己村子里的这项习俗深感自豪,姥姥还兴致勃勃地跟管予说了习俗的由来。
是个很美丽的神话传说。
管予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发了会呆,终于下了决心脱下了衣服。
刚开始总是战战兢兢地很不自在,放心不下地四处打量警惕着,这样心力了好一会,在只有清风掠过枝头带起的沙沙声中,管予才慢慢从湖水中探出了肩,又缓缓地露出了上半身。
管予提着装了换洗衣物的小篮子出去,姥姥正坐在路边石头上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管予走上去轻唤了几声。
姥姥很快就醒了过来,迷糊着问她洗好了。
管予说,好了,回家吧。
上下山的小路很平坦,应是长年累月人们时常踏足所致,管予挽着姥姥的手臂,走得很慢,姥姥似乎很高兴管予能喜欢这里,话里更多了几分骄傲,说了很多有关这面湖泊的奇闻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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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予静静地听着,唇边带着笑。
眼里时不时会晃入姥姥花白的头发。
外婆……如果还在……
眨了眨眼,管予深吸了口气。
张狂周末时候又来了,还带来了赵敏。
这回是真正的准外孙媳妇,两个老人欢喜得不行,这会儿,才真正是信了张狂的话。
赵敏告诉她,司南醒了,后面的手术也很顺利。
管予更担心的,是他们有没被找麻烦。
赵敏得意地说,哪能呢?她什么段数的?
管予不大相信,张狂却说,是真的,那些男人都走了。
私底下,张狂扭捏了很久才吞吞吐吐地问管予,徐慕容和连满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张狂不认识,可徐慕容和连满,张狂却是印象深刻的。
大一时候,他常见管予跟他们走一块。
听说过,那个校外花店小老板就是管予的男朋友,也曾听说过,那个外系的高大男生是管予的男朋友。
那时候,管予的名声并不好。
男女关系复杂,私生活混乱,常听系里的女生背后八卦,有时也会听到男生在那边谈论。张狂其实也搞不懂自己,他怎么就暗恋上管予的?但,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张狂并不想刻意去抹杀这份曾经的隐秘情感。
突然在医院看到似曾相识的两张面孔,张狂吓了一跳,再听赵敏说,他们在找管予。
张狂心下一动,总觉得自己似乎m到了些头绪。
管予看着眼前这个与记忆中一般瘦弱清秀的男人,真的只能算是普通情谊的同学,却愿意这样倾尽全力相助,她还有什么可遮掩的?
“连满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爸爸。”管予苦笑,“其他人……说不清,有些纠葛。”
张狂有点糊涂了,不是说那个在危重病房里的男人是孩子的父亲吗?但见管予面露苦涩,他也不想继续探听,能走到现在这一步,那些旧事总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
“你安心呆在这里养胎,这个地方很偏僻的,没人会知道。”临走时,张狂很认真地对管予说。
管予只能努力微笑。
她真怕自己会哭出来。
她是有多么幸运,才能遇上张狂和赵敏啊!
赵敏给她买了几件孕妇装,张狂留了部手机给她。
管予跟妈妈和弟弟打了电话,让他们放心。
妈妈说,最后那个月还是回来吧。
管予说,好!
除了偶尔帮姥姥姥爷打打下手,并没有什么事是管予能帮得上忙的,姥姥总会赶着她出门去走走。
管予便经常四处去晃悠,村子里统共就那么二十几号人,早就熟络了,偶尔跟遇到的老人说说话,再发发呆,一天也便过去了。
这日她刚从小溪边回来,就见隔壁闲置的房屋竟然有人在。
管予没放在心上,吃午饭时姥姥闲话了句,顶帅的小伙也不知是老徐家的什么人。管予举起的筷子顿了顿,转头望了眼不远处的房子。
傍晚时候,很美的夕阳下,散步回来的她跟打开院门从里面跨出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男人穿着工字背心,格子沙滩短裤松松地挂在胯骨上,头上戴着一顶烂了边儿的破草帽。
男人脱下草帽,脸上,是跟那身打扮完全不搭的冷傲。
管予看着男人,她不知道自己的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总不是什么好脸色。
男人在管予转身的时候,冷哼了声:“跑什么?你以为找你啊?我度假。”
管予转过了身,慢慢走进院子里。
姥姥正从厨房里出来,姥爷在给花除草。
管予从门后拿了个竹筐轻轻放在姥爷的身边,姥爷抬眼瞅了下她,把手里的杂草放竹筐里,又去除另一个花盆里的草,边拔边说:“去洗把手,该吃饭了。”
“嗯。”管予应了声。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只隔了数十米的两家,管予此后经常碰到男人,男人就像他说的,好似真的只是来这山沟沟里度假般。男人没有来找过管予,即使经常遇到,也只是你我擦肩而过,各走各路。
有时会看到男人坐在院前荔枝树下,双腿搭在石凳上,双臂抱姿态慵懒,脸上盖着本书,似在假寐;有时男人会在院门口煮茶,一人自斟自饮,后来,在他有回帮姥爷上树摘了荔枝后,饮茶的人就变成了两个;也在山涧相遇,仅有的几次,管予都见他站在溪流中凝神盯着什么。
管予并未放下戒备之心,只是,她却也看不懂,男人到底是要做什么?
姥姥依然在小路边坐下,细细叮咛她注意不要滑倒,有什么事可以大声叫她。
管予笑着点点头。
虽在这野外、赤、身、裸、体仍觉有些羞耻,但管予却也体会到了融于自然之中的那种美妙悠然无法言语的惬意。
阳光碎片洒在脸上,微微有点灼意,管予长舒了口气,闭起眼将脸埋进水中,不消片刻,水面“哗啦”一声,却是管予猛然从水中抬起头,长发在半空中甩开,管予痛快地笑出声,只是,荡漾在湖面的笑声到一半便突兀地止住了。
管予僵住身体,身后紧贴上来的灼热身体,还有直接覆上她一边月匈部的大手,滚烫的鼻息似乎要把她的耳朵灼伤了般,她被身后的人紧抱入怀,“管予……我想你了……”管予要启开的双唇被大手猛地捂住。
七十八
“呜呜……”
声音全被堵在了掌心后。
肌肤紧贴,管予清晰无比地感受到坚、挺的两颗r粒情、色地蹭着她的背,完全勃、起的物事在她的大腿g处蠢蠢欲动,管予不甘地挣了挣,那物却是更得寸进尺地将头部微嵌入她的臀缝间欲意分明地上下摩擦。
“我忍不了……”男人咬了下她的后颈,松开,舌尖在齿痕上撩拨,“你不要乱动,我只弄几下就好,我查过了,不会有影响……别动,我会小心的。”男人的语气算是难得的带着些示弱,可手下的动作,却是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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