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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慕夺取者[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星流盈光
那是双冰凉如同深雪的眼眸,毫无情感。但是又很黑,纯净得没有一点偏向褐色的纯黑,棱棱露其爽。让人平白想起苍郁清冷的大片大片覆盖着雪的林木,跌落进去就会迷失其中。
修道者的年纪不能以外表判断,在进入某个阶段后,其年纪就会定格在踏入那一境界的时候,可以往后推演,却不可再回溯少年光阴。
宗政缙云看他第一眼,就奇怪地觉得他的年纪必定不大。
青年的嘴唇很薄,面无表情的,毫不留情地正视着别人,上扬的眉宇简直就是高傲了,却连傲慢都像是孩子气,他自己是无意识的,并不惹人讨厌。
只是太冷了。
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眸就像是碎冰,不是人类应该有的眼睛。
宗政缙云回过神来,皱了皱眉,道:“你已经制止了他,没必要这么严厉。”
说着,他倒是没对青年抱有什么恶意,只是靠近那男孩,在对方的身上轻轻触碰了一下,指尖有灵力附着。
虽然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没法立即治愈这样的伤口,但这点灵力,已足够肉体凡胎在一日内将这样的伤口愈合。
青年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他的动作,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他的神情就是无表情,仿佛戴着面具,不知为何就是让宗政缙云感觉到不安。
但当他放走了那个哭泣的男孩跑远时,青年也并未有任何动作。直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站在这里,方才说道:“因为他是孩子?”
“?”宗政缙云没听明白他想说什么。
那双寂静冰凉的眼睛看着他:“如果那是一个男人,你或许就能泛滥的慈悲心了?”
青年的话语并不客气,但宗政缙云也不生气,只是皱着眉头,不解地答道:“道友此言差矣。男人或是女人,道者或是凡人,又有何等区别?天道之下,众生平等,善者有得,恶者受惩,那孩子的罪孽,应该惩罚,却不至于如此。”
因为所说皆是心中所想,他的神情极坦然,就算面对青年的直视也没有任何退避。
只是心里为那冷淡如深雪的眼睛感到些许不安。
太过锐利了,有如利刃,以这人的年纪,真不该有这样的眼睛,过刚易折,过盛必损。这样的眼睛,于修道者而言是亏损的。
正当他如此想着的时候,那青年却转而笑了。
一个明显不过的嗤笑。
宗政缙云一愣。
他从未想到对方会笑。
或者说,就算他和对方见面没有超过一刻钟,却就是有种感觉,这个冷冰冰的青年大概是不会笑的。他太过寒冷了。
但青年还是上扬着嘴角,露出了一个很淡的笑容。只是因为容貌过盛,就连这嗤笑都有种奇妙的美感,仿佛冰雪融化了一般,春天滋长,艳若桃李。
“君乃天道之器。”对方以平静的声音说出了他无法理解的话语。
“过于冷酷了。”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说我18w字的存稿弄丢了……(抱头
已经写到第五个世界了啊我去,现在全凭着记忆在补存稿,所以后面角色崩剧情微妙请原谅(。
读者“tk-17”,灌溉营养液12017-10-0409:32:39
谢谢~
☆、登临天道的第三台阶
直到重新踏上了行程,宗政缙云都有些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会和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修道者一同踏上前往化莪秘境的路途。
还是因为知道对方的目的地之后,自己主动邀请。
“你真冷酷。”
回忆起来,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天下第一宗行露派的首席弟子宗政缙云是仙门表率,是威胁天下诸恶的正道之剑。于师门晚辈中,他承接着大师兄的威严和兄长般的亲和,在师门长辈前,他维持着首席弟子凛然而谦恭的风范,就算对于敌人,也依旧让人感慨:端正荡然,无能名也。
若是其他修道者,多半就要为这言语着恼,但宗政缙云并不感到愤怒,更多的却是对对方判断原由的好奇。
只是青年在说完这句话后就再次闭口不言,显然天性缄默。
在宗门中接受的德行教育让宗政缙云不好意思向对方直接询问对方,最后也只能和这人随意攀谈了几句,到最后,甚至是主动邀约。
虽然大都是他单方面在说话。这人实在是过于寡言,以至于每当他发现提到什么话语时对方会微微抬头表现些反应,都觉得受宠若惊。
在点头答应了宗政缙云的邀请后,青年沉默片刻,淡淡道:“伊文。”
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说的大概是这人名讳。
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像个化名。
宗政缙云心里暗想,但这倒是很合理,双方不过是同行人,何必交付太多信任。他自己也同样以“游夏”这个假名告知了对方。
毕竟行露派的首席弟子之名实在是太过显眼,既然对方似乎没认出他来,他便不愿引人注意。
伊文修行的是无情道。
这轮道法虽然名声颇广,但青年还是宗政缙云第一个真正见到的修行无情道之人。
所谓无情之道,断绝七情六欲,舍弃一切的私欲与情感,将万丈红尘视为飞灰,最终割断凡世羁绊,化归人理,以无情修行至无上天道。到最后,修道之人到底是人还是道,都已经无法区分,因为这人已经不再有人的感情与存在。
宗政缙云曾经在心里腹诽过什么样的人才会修炼这种非人道法,但看着眼前这人,暗想着青年在月下悬崖对月捧剑的清冷之姿,以及那清淡阔远如同高山云雾的声音,心里倒是莫名觉得也没有比这个更合适对方的了。
光风霁月,卓尔不群,冷酷无双,一心向道。
他想着与此有关的东西,讶异于其适宜。
伊文询问他的道法,宗政缙云也就直白地告知了自己修炼的是剑道。
剑道稳固而强健,以基础致胜,苦心修炼也能登上天途。况以他的资质,修炼任何一道,修为都能一日千里,这也是他的骄傲。
“你为天道所爱。”在得知宗政缙云的道法后,青年用冰雪般冰冷的黑色眼眸注视着他,这样





爱慕夺取者[快穿] 分卷阅读27
道。
他的话总是奇怪,仿佛是某种揭露,又仿佛某种预言,并且对宗政缙云的疑惑向来冷眼视之,从不说出自己如此言论的原由。
暮色四合。
伊文坐在旅馆的房顶,微微合着眼睛,感觉到夜风吹拂过面颊。
游夏说他要睡了,不过伊文也知道,对方虽然天赋高到让人惊诧,却还向来勤勉刻苦,此时多半也是于房中修炼。
这个世界很奇妙。
伊文早已接受可能遭遇的那些腾云驾雾、刀枪不入的存在,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够亲身体验它。而且第二个世界就是时间漫长得足以泯灭凡人一切痕迹的修真界。
修道者百年时光如同飞梭,他必须每天回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度过的人生,以连过去都会忘记,最终堕落成时空难民。
游夏,真名是宗政缙云,行露派的首席弟子,骄傲却又正直,坦荡而且温柔,也是他这次快递的件人,邮递货物是无上天道。
真是奇妙,所谓的无上天道,连他自己都领悟不了,就算要带着这人走上人生赢家巅峰,又能依靠着些什么呢?
但光晕不应该交给快递员一个根本完成不了的任务,所以这段时间来他不断寻找机会接近对方,有时候这种亲密的接近甚至让宗政缙云都有些无措和尴尬,却也还是找不到眉目,不知道要从那里着手,或者需要刺激。
夜风中传来奇怪的味道。
伊文睁开眼睛,他感觉到夜色中的骚动,那些不祥的东西。
宗政缙云反应也很快,他冲出了房门,立即去敲隔壁伊文的房间:“伊文?你睡着了吗?!”
“我在这。”伊文平淡地回答,他从窗户里跳进走道,站在宗政缙云的身后,“是妖兽。”
还有血的味道,杀戮已经开始了。
宗政缙云将剑出鞘,看向外面的夜色,神情严峻:“这种危险的气息……如此妖兽居然出现在这种地方,果然天道已经偏移。”他沉吟片刻,道,“我必须得去杀了它。”
伊文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那是厉牙。”
厉牙,一种以人肉为食的妖兽,皮粗肉厚凡铁不侵,更难堪是天生对仙法有克制,因此修道者都很头疼与之对抗。但是它饭量不大,一般物色完一个目标就离开人群,不会再骚扰其他人。
既然已经有血的味道,就说明悲剧已经酿成,宗政缙云完全没必要抱着这么大风险去挑衅它。
行露派的首席看着他,认真地说:“伊文,我知道你修炼无情道法,他者无关,但……于仙门子弟而言,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去死。”即使完全救不了也好,他也必须去做,更何况,杀死这样凶狠的妖兽,也是阻挡下一个可能的死者。
他挥了挥手中的青衿剑,神情坚定。“你就留在这里吧……虽然,我很抱歉,大概不能和你一起上路了。”
他已抱着必死的决心。
对方虽然素来沉默寡言,但是对于他在路途中说的很多话题都会默默聆听,而路途中遭遇的危险都会不动声色地解决,虽然来历不明,但宗政缙云还是挺喜欢这个旅伴的。
……这人真是作死。
伊文心里想。
他能感觉到那个妖兽有多危险,宗政缙云的实力虽然强悍,但和它交手也多半是死生一线,真是仗着正直的鲁莽举动。
但这人身上有天道之气,可谓是浩然正气天命所钟,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位面之子,或许可以反杀一把?
所以他最后只是平静地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剑侠驰骋于夜色。
这夜晚的小镇安静得诡异,宗政缙云意识到,这样不同寻常的寂静正是因为所有蝉鸣鸟叫都不知何时已销声匿迹。
万物像是被什么东西惊扰,就连树叶也不敢颤抖一下。
只有空气里的那种怪味,就像是腐烂的肉。野兽的恶臭混杂着鲜血的气息。
他在镇外不远的山林里看到那只厉牙。
那只形貌如同虎和蛇杂糅的妖兽正把什么东西抛在地上,用满是利齿的嘴巴咀嚼,传来让人胆寒的血肉挤压声。
虽然被咬得面目全非,宗政缙云还是认出了那是一个人的尸体,而根据残存的身躯大小,分明还是一个孩子,一个看上去不会超过六岁的孩子。
他震惊愕然,青衿剑剑芒挥舞,剑气凛然。愤怒的剑侠毫无犹豫地向着那只妖兽劈去。
足以开山碎石的力量在厉牙身上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剑伤,却反而激怒它朝天大吼,声音就像石头相互摩擦,却更加刺耳。
被激怒的厉牙将口中的尸体抛开,朝着他冲了过来。
好强。
越是交手,宗政缙云心里越是心惊。
这只厉牙远胜于他曾见过的一只成年不久的同类,多半是有心智即将化形的奇兽,可谓是百年一见。
而一旦交手起来,别说用剑给予他伤害了,宗政缙云自己都苦于应对,多次被对方头上的尖角顶到,只能狼狈躲避,却也撑不住多处受伤,血流不止。
身体开始逐渐变得虚弱,但是又很难受,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缓慢蠕动,时而冰冷,时而炙热。
他这时候才意识到不知何时身上的伤口沾染到了厉牙的血,那种十分强大的毒物。
眼看局势不利,宗政缙云试图默念仙法,却不仅没有任何作用,反倒多次被厉牙天生的仙法克制反冲,差点反噬自身。
鲜血,同样受到伤害的端流的叫声越发愤怒,它已经被逼到了绝路。
但在他对面的宗政缙云简直是被逼到了死路。
青衿剑的光芒逐渐暗淡,直到终于被厉牙怒吼时身上爆发出来的强大气流冲得飞出了掌心。手中武器脱落,明明只要多点时间就能够将强有力的对手杀死,只是现在的宗政缙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庞大的妖兽向着跌倒在地的自己冲来。
活活践踏死。
宗政缙云心里自嘲地想。
大概他会是死得最憋屈的一届行露派首席了,不过还好,不知道那毒素真正发作起来是怎样的要死要活。
他并不觉得恐惧,只是有点遗憾。
若是让那个神情冷淡的黑衣青年知道他的死讯后,多半又要微微上扬嘴角,发出一声嗤笑,骂一句白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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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登临天道的第四台阶
然后,是很轻而快速的语言。
那是厉牙不可能发出的属于人类的声音,却不是人类的语言。
等待着死亡的宗政缙云一愣,他躺在草丛里,呆呆地看着头顶上的高崖。




爱慕夺取者[快穿] 分卷阅读28
于高崖上站立的青年一身黑衣,线条冷硬,身后却偏偏映照着半弯明月。月色皎洁,融化他身上冰冷的线条,仿佛要消逝在高空之中,却也点燃般灼烤着那身影,在他人眼中毫不留情地刻下痕迹。
厉牙发出了愤怒的吼叫声,回应那人类发出的非人语言。
黑衣的青年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下方,话语依旧无情而冷漠:“是吗,我知道了。”
腾空而起的身体掀动了月影。
但是在那身躯从高处落地之前,黑色的长镰就已经划过。
不,那不是长镰,宗政缙云想,长镰不过是那道黑芒闪现太过快速的错觉。
在黑影横掠过去的瞬间,他分明看清那道黑芒其实只是一道长长的裂痕。裂痕那样自然,简直就是空中本身的伤口。
只是裂痕中却有无数尖锐的牙齿外露出来,凌厉、凶狠、看上去毛骨悚然。
然后它们,是的,它们,吞噬了那只厉牙。
在裂痕消失后,原地就连骨头也没剩下,残留在葱郁草地上的只有浓血。那只不久前还对月咆哮的妖兽已经被吞噬。不是整个吞掉,而是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被那些利齿撕裂成了无数碎片,然后再被那张嘴将其吞吃。
直至落地,黑衣的青年向着他缓步走来,被月光所映照,月下的姿容平静淡漠,仿佛死的化身。
那绝不是修道者的手段。
被警惕和惊怒震慑,宗政缙云想要握紧青衿。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爱剑已经在刚才被击飞出去。更何况毒素已经在身体里扩散,他觉得浑身上下忽冷忽热,却又疼痛不已……很难受。
青年站在他旁边,在宗政缙云几乎要忍不住和魔修两败俱伤或者说他自己单方面送死的距离外停下了脚步,低头望着他的脸。
“你的脸好红。”那青年说。
宗政缙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件事,他已经被身体里疼痛逼得低喘起来,而过度失血使意识散漫。除了努力望着对方的脸,他没法去想着别的事。
“不过我不会让你死在这的。”
那人对他伸出了手。
……
早上的阳光洒在旅馆的大堂门外,空气清新,是刚刚好的天气。
伊文坐在靠窗的位置,喝着凡人苦涩的茶水。
他向来不让自己彻底代入修道者的身份,以忘记自己的来处,所以并不像修道者那样嫌弃凡人的饮食粗糙。粗茶淡饭或是珍奇佳肴,对他而言与修道者的仙风玉露没有区别,不过是活着罢了。
就像他从不会像修道者那样,在大清早就起来吸天地旭日东升时第一缕阳气。
说到这个,同行的那位明明天资卓绝还认真勤勉到让人羞惭的修道者典范居然到现在都没起,伊文不得不反思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太粗♂暴了一些。
直到太阳几乎升到日中,伊文才终于看到宗政缙云从木楼梯上下来。
虽然行露派的首席弟子平时就一身白衣,穿得一丝不苟,但这还是伊文第一次见到他在白衣外还要披着一件大衣的样子。
非得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若是不知道修道者可以自行调节身体的冬暖夏凉,以凡人的角度来看,其实颇为……奇妙。
而且宗政缙云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别扭,他环视大堂一圈,看到了坐在窗口的伊文,神情复杂,与平时正气凛然的神情相比,现在这个表情还挺有趣。
伊文有点想笑,赶紧端着脸防止自己崩坏人设。他兴趣盎然地看着宗政缙云,猜想对方要如何应对。
没想到仙门的剑侠比他想象中还能担当。宗政缙云并不是逃避的人,就算现在这个情况复杂得让他心头茫然,却还是硬着头皮坐到伊文对面,只是看天看地就是不好意思看他。
伊文便也没有主动搭话,只是沉默地等待。
宗政缙云犹豫片刻:“那个……昨晚……”
“刀伤只能自然治愈,上面施加了限制仙术的阵法。”
黑衣青年的声音冰冷如鳌山上的新雪,清冷却无情,没有暧昧,更无丝毫让人想入非非的歧义,“你需要感受到疼痛,这是缓解妖兽厉牙血液中的毒素的唯一方法。”
他的手指如白玉清冷,掂着茶杯,接着说:“所以,今晚继续到我房间来。”
宗政缙云神情窘迫。
伊文心里看得奇妙,心里啧啧。这也分明不是多见不得人的事,倒是仙门的正道之剑保守得让他讶异。
要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青年托着因为疼痛而几乎昏厥的剑侠回到房间里,然后给他放血罢了。宗政缙云身体里的血已经和厉牙的毒素相互融合,要想排出毒素,只能把毒血排出,更替新血。
虽然他的手段粗♂暴了点,但归根结底也不过是面无表情地扒光宗政缙云的衣服,在对方毒素弥漫的身体上划了许多刀,让毒血渗出。顺带一提,还得同时镇压因为剧痛而下意识挣扎的剑侠的反抗。
疼痛导致宗政缙云的挣扎能力软弱得可以,要不是知道这人天生正直高洁,伊文都得带点恶意去怀疑是不是对方在欲拒还迎,硬生生把本来正经的疗伤都折腾得暧昧起来。
身体本来就剧痛,更兼着被划开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宗政缙云痛得几乎昏死过去,衣襟被剥离的感觉更让习惯礼教的他感觉无比羞耻。
但伴随着毒血渗出,忽冷忽热的痛苦却逐渐得到缓解,而因为身体内部疼痛蠕动的停止,宗政缙云甚至从这样的痛苦中感到了些许不易察觉的愉快。
所以他忍不住低声喘息起来,因为伊文与他太过靠近,下意识拉住对方的手,压住对方的脖颈,眼睛里是朦胧的水雾,在对方示意他松开后乖乖放手。
对于这样驯服的举动,伊文作为回报,对着他的嘴角轻轻亲了一下。
伊文能发誓这个吻没有其他意思,不就是一个唇角边的轻吻嘛,又不是嘴碰嘴,就和安抚听话的孩子差不多,纯粹是上个世界作为心理治疗师的职业习惯。
但他没意识到这个动作在不同廉耻规范的世界的不同。
在得到这个吻之后,宗政缙云完全懵了,呆呆地瞪着伊文。就算疼痛导致神志不清,也还是迟钝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然后脸爆红,堂堂天下第一宗首席弟子,居然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后的结果就是宗政缙云自己在又痛又爽的折磨和强烈的羞耻中自己昏了过去。
纯粹的治疗罢了,伊文想。
只是宗政缙云本就是那种因为修行寻道而寡淡禁欲,却又因为经常讨伐清除魔道而对某些事情并非全然一无所知的人,因此昨晚的事对他而言,破廉耻程度实在太高。
所以宗政缙云大概没意识到自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了点绝望:“昨晚还不足吗?”





爱慕夺取者[快穿] 分卷阅读29
嗯,”黑衣的青年回答,“放血还需三天。”他捻着杯子,神情淡漠,“从此处至化莪秘境,也是正好三天,你还需与我同行。”
那声音固然没有情感,语调却上扬起来,带了些本人也没有意识到,对宗政缙云却无异于讽刺的东西。
剑侠不得不从那让人窘迫的尴尬中清醒过来,陷入沉默。
宗政缙云很清楚对方的潜语。昨晚那道利齿黑痕,阴邪狠厉,绝非修道者该为。除去那过强的威能,倒和他曾经诛杀众多的魔修的手段相仿。
行露派即正道典范,身为行露首席弟子的他,从小奉行的便是除魔卫道。
魔修,即敌人,是伤害天下黎民百姓的无情无义、淫邪猖狂之人,也是修道者攀爬天上天道的宿敌。两方相对,不死不休。
所以,面前这人,便是来自西方滋阴之地的魔修吗?
他瞥了青年一眼。
冰冷无情的姿态,于无情道的修行,他本该明白什么,只是并不太愿意往其中去想罢了。纵使此时真相揭露,也惊讶地发现自己并不为真相感到惊骇。
宗政缙云清楚,对方想用厉牙的毒威胁他。
放血并不简单。避造成过重的损伤,把握修道者身体的恢复速度和流血程度,进行全身的换血,这种事就算对于药灵门的弟子都难度不小,何况眼下时间紧迫,除了面前的青年外,他无法找到这么一个人。
只要毒素没有完全消退,你就必须与我同行。平静冷淡的言语下是这面前青年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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