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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反派穿成虐文女主[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源代码
知府夫人快步踱了进去,见到里面景象,心头便是一涩,她的宝贝女儿竟然被人五花大绑扔在草堆上,一张俏脸都沾了土灰。“玉儿。”知府夫人的声音带了颤,小跑着将宁云卿揽入怀里,她掏出绢帕轻轻蹭了蹭那张花脸,语带关怀道,“我可怜的女儿,楚家庄的人有没有为难你?”
宁云卿噙笑摇了摇头。知府夫人看了,没有宽慰,反而更显愠怒,“傻丫头啊,都这个时候你还为他们说话?如果我不来,你今晚兴许就交代在这儿了。真想不到,那姑娘年纪轻轻竟这般心狠。”
“干娘。”宁云卿的话含在嘴里,没等解释一二,一个小包子就扑倒了她怀里,眼泪汪汪地睇着她,顺带将泪珠抹在她衣上,“姐姐,呜呜呜。”
“蓝儿。”宁云卿轻声哄着,“不哭,姐姐不是好好的么?”
小包子不依,扭在她怀里哭得肆意。宁云卿往旁边觑了眼,微微一笑,处在那里的褚秋玄会了意,低身帮她除了束缚,附在她耳边轻道:“怎么谢我?”
香气呵在耳后,带来熟悉的心颤,趁着褚秋玄伸手扶她起来的间隙,她略低下头往对方脖颈轻吹了口气,再直起身便瞧见面前的女子红了面颊,含笑带嗔得睨她。
宁云卿轻轻莞尔,截至此时,她终于看清这隐在一团团迷雾中的玄机。回过头,忽又露出抹愁容,望着白来的干娘道:“干娘,玉儿没甚得大碍,劳烦您半夜跑这一趟实属不孝,待到县衙查明真相,还了玉儿清白,玉儿定去您府上请罪。”
这一招叫以退为进,或者更通俗一点,唤它作装傻充愣,为的是用自己的可怜,或者说是故意卖出的蠢,来博得妇人怜惜,以期激起对方的保护欲。知府夫人恰就是最吃这一套的大好人,看自己认的女儿身处险境,还不忘关怀自己,顾不上动用脑子,只剩气愤与心疼。这个时候她也不好说些什么,何况女儿身子娇弱腿伤还未痊愈,只得摇头苦叹,伸手当起了人形拐杖,将女儿掺了出去。

“夫……夫人,知府夫人闯进来了!”
白子落下,许梓柔往棋笥里又摸了一颗,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嗯。”
传话的小厮急的热汗淋漓,偏偏主母淡然得像个仙子,他又瞄了眼一旁对弈的庶小姐。楚天青随手落了黑子,微抬起头问道:“母亲,不去瞧瞧么?”
许梓柔没有回她,目光在棋盘上巡睃了须臾,悠悠将白子掷下,唇角噙了笑道:“你输了。走,我们去瞧瞧。”说着站起了身,楚天青无奈苦笑,跟着起了身,低声揶揄,“都什么时候了,还非要争强好胜?”
许梓柔似未听闻一般,兀自前行着,走到外面便听府上人道:“夫人,知府夫人将大小姐带走了,正往外走,他们有官差,我们不敢阻拦。”
许梓柔颔首,柳眉微蹙,微微加快步子,她二人赶到大门时,知府夫人刚扶了宁云卿上车,回眸瞧到害女儿的“罪魁祸首”,当即板了脸色,斥道:“怎么,我想女儿过来看看,楚夫人也要管么?”
许梓柔淡笑回道:“夫人思念玉儿姐,是玉儿姐的福分,妾身怎会多事?只是玉儿姐如今沾了些许家事脱不开身,夫人深明大义,还望不要为难。”
“我为难你?”知府夫人气得笑了,“勿要给我扣什么高帽子,你怎么想的自己清楚,人我今天一定会带走,至于你们说的什么命案,知府衙门正式接手了。明日必会有人登门拜访,告辞。”
说完,知府夫人掀开帘子钻了进去,车夫扬鞭一甩,马儿踏起了步,只听哒哒声渐行渐远,人亦没了踪影。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楚天青盯着路口发问。许梓柔嗤了一声,回道:“她可是知府夫人,我能怎么办?”
楚天青扬起了头,剪水双眸映着柔意,“莫急,有我在,不过一介妇人,护不了她一辈子。”
许梓柔低眉觑她,弯起唇角慵懒应道:“那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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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先去睡了。”
楚天青轻笑颔首,也转身走了进去,两人各回了房间,揣了不同的情绪,关了不同的门。

翌日,知府衙门便派了官差前来拿人,也不知县衙那里会否先得了消息,此时竟悄默默的,直到知府衙门将楚南平夫妻二人押走,县衙那里也未曾露面,这可是苦了他二人的亲子楚天丞,昨日在县令宅里装了一日孙子不说,今日觉还没醒,老爹老娘就成了知府衙门的阶下囚。此时再求县令已然是无用功,楚天丞长叹口气,感慨自己真是此生不顺,回院里砸了父亲私藏的小金库,卷着银票就又跑了出去。
原本是想靠金银买通自己曾经书院的砚席,哪想这些人竟都是胡吹乱的,尽会卷他银两,正事办不成一件。楚天丞低头瞧了瞧自己手里仅剩的三两张银票,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咬咬牙跑去寻了许梓柔。
“噗通。”一进屋他就行了大礼,如果不是有书案挡着,只怕早就扑到许梓柔脚下,抱着她的腿哭求了。
“丞儿哥,这是作何?”许梓柔明知故问。
楚天丞做不得他想,哭丧着脸求道:“伯母,侄儿如今双亲蒙难,不日便要上那公堂,还望您怜悯,出堂作证,换他们清白,日后侄儿当牛做马的报答您!”说着,头底底垂下,磕得地嘭嘭作响。
许梓柔的面上还是无甚情绪,只将怜惜浮在面上,伸手扬了扬,“丞儿哥,你是个聪明孩子如何看不明白?非是伯母不帮你,只是这知府又怎是我这个柔弱妇人惹得起的?你该知知府夫人同玉儿姐的关系,若真想救你父母,你应当将事情引到玉儿姐的身上,只有知府那里当真保不住她,你的父母才有救。”
说得好听。楚天丞心里冷笑,面上却还要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求人表情,苦笑道:“伯母莫要打趣侄儿了,天玉背靠知府衙门,我如何引得过去?不若伯母与我联手,我二人一口咬定是天玉做得,待除掉天玉,侄儿必将重金孝敬伯母。”
“丞儿哥。”许梓柔面露无奈,低眉瞥着他道,“不是伯母不帮你,老爷是怎么死的,你便不清楚么?”
楚天丞抬起头,正对上她略显寒霜的眸,倏然怔住,他当时虽不在场,可也在父母那里略有耳闻,知晓他爹对这位嫡兄长素来嫉妒怨恨,兄友弟恭都是虚伪假象,他爹恨不得伯父死,好独揽楚家。难道这事真是他父母做的?楚天丞皱紧了眉头,踉踉跄跄出了屋子。想到自己父母还是被许梓柔揭露才落得这个下场,他倏然啐了一声,“贱|人。日后寻得机会定叫你求我。”
年轻人的想法总是好的,现实亦会给他当头棒喝。楚天丞没了主意,又因为家里人的庇护不清楚事实真相,眼睁睁看见父母在堂上定了罪。许梓柔当堂作证,指认凶手,仵作亦断定楚老爷是死于窒息,并非毒发,种种痕迹均对楚南平二人不利,夫妻二人自知再难翻身,临刑前,楚南平夫妻舍了尊严,对着许梓柔求道:“嫂子,落得今日下场是我二人咎由自取,可天丞是无辜的,你膝下没个孩子,楚天玉又是那般不省心的,不若天丞为子嗣,让他孝敬你,为你在楚家庄站稳根基可好?”
这是父母临终前为儿子谋得最后一件事,许梓柔感慨这两人还算是称职父母,又想到自己的计划,轻轻颔首,应了下来,“好。”
楚南平二人均舒了口气,催促道:“丞儿,还不快向母亲行礼。”
陷入悲痛心理的楚天丞怔忪了,愣了许久才回过神,心不甘情不愿,脸上却还要露出诚恳模样,噗通跪在地上,倒头拜道:“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宁云卿:我家凤玄一吹脖颈就脸红~
尹凤玄:我家云卿一咬耳朵就红脸~
emmmm,感觉这章又会有人看不懂,小剧场是提示,不知道有没有人能想到那个方向~真想出来一切迷题就都解开了~话说,还有没看出来谁是凤玄的小可爱么0-0
ps.感谢以下两位亲的雷,爱你们~(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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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凤玄篇
平白无故多了个比自己还大几个月的儿子,许梓柔并未觉得不妥,安然受了礼。可楚天丞却是个小心眼的,心里早已将她咒了千百遍,母亲不是白叫的,后娘总比不上亲娘,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个间接害死自己父母的毒妇,若不是如今他要借着许梓柔的手将家业搞到手,完成父母遗愿,他早就想办法将这个女人杀了。
眸里浮出几丝阴隼,楚天丞正想着日后怎么将这毒妇踢走,耳边却听许梓柔唤他,“丞儿哥。”他忙低下|身,做孝子状,“母亲有何吩咐?”许梓柔低眉觑她,声音倒是温柔,“知府大人还未定罪,一切还有变故。可惜玉儿姐与我存了间隙,尽避着我。我记得你常往褚秋玄那儿跑,她如今同玉儿姐皆在知府后宅,不如你去寻她叙叙旧?”
她这是在给我指路?楚天丞有些讶异,转念一想又觉得许梓柔这是有意拉拢自己,不由自满,将讥讽藏在心底,颔首应道:“多谢母亲提醒,儿子正巧想念秋玄了。”
特意去东市买了只贵重钗子,楚天丞略显踌躇候在知府宅院外,等了许久,才见褚秋玄悠悠走了出来,心头一喜,他捧着朱钗迎了过去,“秋玄妹妹。”
褚秋玄颔首回礼,后退一步留了间距,“堂兄有事?”
楚天丞将盛着朱钗的盒子递过去,忐忑道:“我在路上瞧着这钗子配你,就买了回来,也不知能不能入你的眼。”
褚秋玄没有接手,这令楚天丞有些窘迫,面上笑意僵了僵,他又道:“我知如今我的身份比不得昔日,但我父母的事与我无关,我对此并不知情。秋玄妹妹。”他前行一步,不敢握褚秋玄的手,红着眼眶道了声,“你经历过失去父母的痛楚,自然明白我如今的心境。我的父母是不好,但他们确是将我养大的人,我不求他们安然脱罪,只希望你能帮我说几句好话,劝天玉不要对他们赶尽杀绝,按照律法,轻判个流放可好?”
盒子平举在自己身前,褚秋玄瞥了眼盒子,又瞧了瞧楚天丞的脸,正要拒绝,一双柔荑从眼前晃过,直接将那盒子顺了过来,回眸去看,却是那本该在院内等她的宁云卿。
“既是堂兄予你的,着便是。”宁云卿将盒子推到褚秋玄怀里,噙笑觑向楚天丞,“难得见到堂兄,可要进去坐坐?”
楚天丞怔怔看着她,心里天人交战,既想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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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口,又担心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拒没了颜面,藏在袖中的手握了又松,他略带祈求道:“天玉,可否借一步说话?”
宁云卿颔首,引他进了屋子,这般好说话,倒叫楚天丞拿不准主意,想了想这倒是个难得的机会,直接取了杯子斟满茶双手奉上,躬身敬道:“天玉,我父母平日待你尚好,那日的事应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在此,我替他们向你道歉。”
宁云卿微勾着唇角觑他,“若是他日我奉堂兄杯茶,堂兄可愿既往不咎?”
求情的话被噎了回去,楚天丞默了片刻,又强迫自己浮出笑意,讨好道:“妹妹哪里的话,你是受害人,我怎会怪你,只是我是独子,无论他二人如何也是我的亲生父母,百善孝为先,作为儿子如何见得父母故去,天玉。”顿了顿,他倏然改了称呼,噗通一下跪了下去,“大小姐,我求求你救救他们吧。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我……”
“堂兄。”宁云卿低眸瞥他,唇角微微挑起,惋惜道,“天玉不是官府衙门,没有通天的本事。”
楚天丞的眉眼微颤,余光瞥向褚秋玄,盼着她能为自己说两句话。未料,褚秋玄当真开了口,只不过却是在劝他,“堂兄,平日你也算明,如今怎的傻了?商贾最讲诚意,莫不是忘了?”
听见褚秋玄的低声提醒,楚天丞醒了神,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况自己认了许梓柔做母亲,以后楚家庄早晚是他的,咬咬牙,苦笑道:“大小姐,我愿将我一房的铺子悉数奉上,只求你在知府那里美言几句,日后定为你鞍前马后!”
“堂兄严重了。”宁云卿虚扶了他起来,笑容温如春风,“你我本是一家人,天玉定将尽力而为。”
“多谢。”楚天丞告辞离去,回到楚家庄便将所有二房的房契商铺都送予了宁云卿,宁云卿照单全,客道几句,就将心里绞疼的楚天丞说得似哭似笑地离去。
褚秋玄看着那沓厚厚的资产,打趣道:“人说拿人家的手短,你拿了这么多,要不帮他说话,可真过不去了。”
宁云卿顺着话意颔首,“是啊,那我就帮帮他吧。”
褚秋玄原以为宁云卿是在说反话,没想她竟真帮楚天丞求了情,最后主犯楚南平判了斩首,何氏被当做从犯只判了流放。褚秋玄觉得宁云卿越发心善,禁不住揶揄,“同样都是惹你的人,怎么男的死了,女的还能活着?莫非因那何氏徐娘半老,你动了恻隐之心?”
宁云卿剥了瓣桔子递她,“何氏活着,楚天丞才会和后娘有间隙,再说我对女人向来偏心,你又不是不知道。”
“哼。”褚秋玄接过桔子咬了两口,忖着宁云卿的思量也并非不是道理,何氏活着,楚天丞的心里总有一根刺,亲生母亲受苦,叫他日日对着比自己小的许梓柔扇枕温衾,不生恶意才怪,保不住就自己动手将许梓柔害了,这倒帮她省了事。夺过宁云卿手里的桔子,她将剩下的剥了,轻轻塞向宁云卿的嘴,“男反派摊上你可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楚家庄的命案结了,宁云卿又回庄内做起了孝顺女儿,为楚南安操办丧事,更可笑的是,本也死了父亲的楚天丞竟然以她兄长的名义,替她打了幡,她却成了次女,只需抱灵牌走在后面。摔瓦时,许梓柔还示意楚天丞上前,楚天丞兴冲冲地去了,自古摔“阴阳盆”的人就是财产继承者,手握盆边他绪了力,正要狠狠砸下,耳边却传来一声叹息,“前些天我听干娘说,去往边疆的路上时常有匪患,好些人在路上便死了。”
握着盆的手颤了颤,楚天丞回眸瞥向一旁的宁云卿,含恨垂了手,恭敬将盆递了过去,“天玉是长女,此举理应由她。”
宁云卿面色沉重地接了过来,也不管其余人的表情,扬手便摔了下去,烧瓷的盆顿时碎了一地。宁云卿回过头,略带挑衅地觑向许梓柔,许梓柔面如寒霜,吩咐,“起杠,出殡。”
白纸铜钱飘了一路,宁云卿望着渐渐掩入土中的棺材,暗暗念着:还有三个人。

古代父母去世,嫡系子孙需为父母守孝,宁云卿所在的世界亦有这个惯例,只不过时间乃是虚数,除去书香门第或是官宦人家,一般百姓为了生计鲜有在墓旁茅屋一守三年的。这守在墓旁的人也有讲究,要求是长子抑或嫡孙,楚家人都知道庄内生此变故,能先稳住各处产业的人就是下一任的庄主,先前争着摔瓦的楚天丞开始推托,“母亲,天玉乃是父亲嫡长女,素得父亲宠爱,想必父亲更愿她守在外边。天玉,你放心,府上有兄长在,会帮你照顾好母亲和各位妹妹。”
宁云卿看向好心的便宜兄长,面上丧父之痛残留,未露笑意,只回道:“不劳烦兄长了。兄长方才执了灵幡,自是我楚家长子,自古长子守孝,兄长无需推托,天玉不才,但为了父亲在天之灵,定会将楚家重担扛起来。”
胃口还真大,抢了他名下资产不说,还要将整个楚家庄都拿下?不过一个无甚见识妇人,傍上知府一家便能经营好楚家庄了?楚天丞心里哂然,侧目瞥向许梓柔,他与对方打眼色。许梓柔会意,恰巧这时知府夫人前来寻女儿,她望了知府夫人一眼,一如往昔淡淡开了口,“玉儿姐尚未出阁,确实不宜在外守孝,丞儿哥你去吧。”
该死的,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楚天丞咬了咬牙,应了下来,“是。”
楚天丞临行前,许梓柔将他叫去,宽慰道:“我知你心有怨恨,可你毕竟是人子,你父亲我已偷偷着人葬在临边,你去守着他吧。楚天玉不懂经商,庄里若大事务交由她手,难不出差错,到时你再回来便是。”
楚天丞心道:楚家庄这么大的产业交到他手上都有些犯难,何况这么个没上过书院的小丫头,他去守孝也好,到时候楚家就会明白谁才是最适合当庄主的人。嘴上泛出笑意,想到许梓柔还真是开始讨好他,越发欢喜,应道:“多谢母亲。”
楚天丞走后,一直躲在许梓柔房里的楚天青行了出来,凑到她身边笑道:“傻小子走了?他现在一定觉得你是个大好人,一心一意得待他。”
许梓柔哂笑,“也许他觉得我是在讨好他。这是个好机会,你去寻楚天玉的麻烦,楚家商铺这么多,她定然顾不下来,楚天丞又是半个草包,到时候这个庄子就是你的了。”
楚天青面露笑意,轻轻攀上她的肩,眸光潋滟,“应该说是我们的。凤玄。”
作者有话要说:宁云卿(莞尔):我媳妇是演员。
尹凤玄(促狭):我媳妇是戏。
原本想来个粗长直接完结的,没想写着写着居然卡了,于是下一章再粗长完结吧~_(:3」∠




当反派穿成虐文女主[快穿] 分卷阅读269
)_先放个小线索,这下乃们都知道谁是真凤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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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凤玄篇
初接手楚家家业,宁云卿闲时便喜欢赖在书房里翻翻账本,这日她正看着城郊粮食成,门外急匆匆跑来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小厮,见到她情绪异常激动,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气还没喘匀便道:“大小姐,东市的酒楼有人来闹事,您快去看看吧!”
宁云卿抬眼打量了他一番,穿得像个客栈跑堂,虽然理所当然认不清,不过应该是她庄下的伙计,小伙子年纪轻,没什么见识,遇上点事就急的满头汗,她扭头看向一旁侍立的丫鬟,吩咐,“去给他斟碗茶。”
小厮接过茶,心里不知是该感动还是该冲动,手微抖着,他踟蹰道:“大小姐,还是请您先去看看酒楼吧。那人叫了一帮人赌在门口,咱的生意都没法做了。掌柜的正和他们周旋,好像那人还有些来头,他不敢轻举妄动,特让小的来请您呢。”
宁云卿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问:“来的那人可是点名道姓了要见我?”
小厮一怔,愣愣点了点头。宁云卿了然,对他轻轻笑了笑,“将茶喝了吧。少顷,我与你同去。”说罢,不再看发怔的小厮,起身走了出去,推开门竟瞧到褚秋玄端了碗莲子羹正要进去,她弯了眉眼道:“不巧,我正要出去,放屋里吧。待我回来后喝。”
“那时候都凉了。”褚秋玄撇了嘴,将羹递给身后侍女,凑近了问,“出何事了?要我去喊你干娘么?”
宁云卿笑着回道:“不用了,不过东市酒楼有位爷想见我罢了。你若闲着无趣,不如一起凑凑热闹?”
极其随意挽了宁云卿的手,褚秋玄韵了笑道:“好。”

“你做得了主么?做不了就给爷滚,叫你们楚家庄当家的出来!”
酒楼的旗子还没看到,叫嚣声倒是远远传了过来,引路的小厮不安地望向大小姐,原以为大小姐会像个正常姑娘一样不动怒也略显惊惶,未料这次还是失望了,他家大小姐眉头都不见皱,细细看去唇角好像还噙了一抹笑,当真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不是世外高人便是吓傻了。
小厮没长开的脸皱成一团,写满了怀疑,他劝道:“大小姐,就是前面那位爷了,他们人挺多的,您要不要还是找……去报官?”
“不必。”宁云卿唇角微扬,骑着马悠悠走了过去,她的身量较于男子算不上高,但因为这匹马驹却意外醒目,掌柜的遥遥看到她,眼中光一闪,苦着脸唤道:“大小姐!”
这一声呼唤如长剑穿云,直接将人群喊得左右散开,为宁云卿腾出条道。宁云卿也没下马,便就这般居高临下地行了过去,俗话说站得高看得远,宁云卿坐得高,看得也清楚,她瞧见酒楼外围了一群汉子,居中的身穿锦缎华服,头带玉冠,脸如满月,身如八戒,看着就像酒楼常客。宁云卿用目光同他打了招呼,那满月男瞥了瞥她,又瞄了瞄她身后的褚秋玄,恍如有了底气,仰着头大笑起来,他笑,他身旁的那堆持着棍的家丁跟着也笑。
笑声持续了约有三个瞬息,满月男觉得脖子有些重,将他的大脑袋了回来,嘴角笑意未褪,正要欣赏宁云卿二人恼羞成怒的娇态,哪成想对面的两个姑娘居然面无表情,而且那两双漂亮的眸子里还流露出别的情绪,他书读得不多说不出来,但心里却是明明白白的不舒服。扁扁嘴,将发僵的唇角扬起,他挑眉讥讽,“楚家庄是没人了么?叫个黄毛丫头来理事?快把当家的喊出来,吃出人命了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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