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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倾色撩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怪怪
慕倾倾另一只手紧抱着他的腰,有意识地轻轻地揉搓,无名指和中指相互交替地,食指磨压,刮过那带着些微褶皱的枪口。
狩身体巨抖,将大半个奶子都砸吧进嘴里,微微用了力的磨啃。
慕倾倾的奶头被他啃得泛起了红,痒麻麻的,敏感异常。
小腹涌起的空虚感让她拱起臀,在狩的腿间磨蹭。
有时候,纯粹的性更干脆。所图的,不过是一场肉浮骨酥。
狩那磨砺般的啃噬,让她的腿颤栗酥麻。
狩去摸她腿心,毛没摸到,却摸了一手水,色气的用舌头一卷,开始脱自己的裤子,说,“这水儿真骚,老子忍不住了,要上真枪实弹干你。”
举好青筋怒爆的鸡巴就去扒慕倾倾的裤子。
恰这时,门板被拍响。
狩置若罔闻,继续扒。
慕倾倾按住他的手,“可能有事?”
“管他。”
“嘭嘭嘭”拍门声锲而不舍。
狩随手抄起破缺塑料凳砸到门上,“嘭”的巨响。
慕倾倾,“……”
门外响起狱警气急败坏的声音,“2239,给老子开门。”
“操。”狩看看高高翘立的鸡巴,“辛苦你忍忍先了。”
在慕倾倾将衣服整理好,帽子戴上,狩这才绷着脸去开门。
狱警身后还跟有两人。
狱警一走,慕倾倾笑了,慢悠悠道:“有句话说的好,人算不如天算。”
狩没接她的话,舔了下唇,看向多出来的两人,一个人高马大,光头,粗眉大眼,一脸络腮短须。另一个五官端正,脸上带了伤,青一块紫一块,狩道:“我不管你们在第二监区里是什么样的角色,但是到了我这儿,是龙也得给老子盘着。”
能从第二监区发配到第一监区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绝对的刺头,实力不俗。
高大男人眼里闪过一道奇光,在狩和慕倾倾身上睃视一圈,似在估量。
这男人叫程光,外号光头,是第二监区的老大,当然指的不仅是年龄,而是资历和地位。
他二十八岁进来,在这里住了五年,是真正的老油条,也是那里最逞凶好斗的老油条。
这次他连着弄死了好几个人,狱方嫌烦,直接给踢到了第一监区来。
现在状况不明,程光不敢轻举妄动,有气也得憋着。
慕倾倾打了个哈欠,散漫地将拖鞋踢开,跃上床铺,闭着眼睛在自己床上躺下。
狩也无趣的躺下,摸出一根烟点上。
狱中囚15
惩罚15
程光大约是心里憋着气,淡淡地哼了一声,也半靠在床上,朝他同来的那个脸上带伤男人招招手,指着自己的下身:“打飞机不会吗?还有十几分钟时间,快点让老子舒服!”
被叫到的叫霏深,一直受程光的欺压,他只是垂了垂眼皮,就诚惶诚恐地走过去,唤了一声“程哥!”便蹲在程光身前去解他的裤子。
猥亵的喘息声,就在狭小的宿舍响起。
狩抽着烟,无动于衷,像是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上铺里,慕倾倾面无表情的躺着,当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时,心里无端涌起一股烦躁,“他妈的,有完没完。”
她抓起枕边一个塑料杯就往声音来源处砸了过去。
喘息声噶然而止。
程光推开无措的霏深,站起身看向斜对面上铺的黑衣少年,手臂上青筋抖动,眼里射出骇人的寒光。
狩眯起眼,弹掉手里的半截烟,双目盯着程光,“寻事儿呢?”
语气平淡,像在问你吃饭了吗。可内里所隐射的暴虐却让人陡然生寒。
程光正要发作,忽然看到对面彪壮不逊于他的男人手臂上有条大刀疤,程光气势一敛,他能肆意的在第二监区混好,凭的不光是他的强大异能,还有人一样的察言观色的本事,对面这个应该是他打听到的第一监区的狠角色:2239,狩。
程光拱了拱手,陪笑道:“忘记你们在休息,抱歉了。”
学会弯腰才能站得更直。
程光一直深信这句话。
狩看了一眼,回目光,能识相那就最好,“以后把你裤裆里的这玩意儿好好着,别你妈没事儿拿出来溜达。”
慕倾倾被这话逗乐,“噗嗤”笑出声。
程光屈辱的攥紧了手,霏深不安的看看他脸色又看看帽子盖住大半张脸的黑衣少年。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截致尖细的下巴。线条柔美,让人想不禁幻想连连。
不知道他的肉棒是不是也比别人的致?
……
出了走廊,迈到台阶下,慕倾倾略一抬眸,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华七,几天没见,除了有点憔悴没多大变化。
华七也看到了慕倾倾,镜片下的眼皮抬了。慕倾倾微微的笑,手搭上他的肩,但她个头儿太低,脚一跃,迈上一阶石台,平视他问:“在那里应付的过来吗?要我帮忙就和我说一声,怎么说我们都算老交情了。”
“谢了,不过不需要。”华七看向她身旁紧跟的男人,“这人是?”
“他啊?第二监区来的,跟个尾巴一样,挺烦。”慕倾倾看了一眼霏深,不在意道。
“嗯。那我先走了。”
两人没什么可说的闲话,聊了两句也就分开了。
华七一走,慕倾倾就冷声道:“离我远点,别再跟着。”
身后的黏皮糖将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也不知道他抽了哪门子疯,从进来起逮了机会就跟着她,他怕狩,狩有事一离开,他就趁机黏上来,当然,这样一来,也避过了程光欺压。
慕倾倾想着是不是要用武力解决,可看看他偏单薄的身板儿,决定暂且先秉承动口不动手的传统美德。
她声音放大,“你聋啊?”
“我听得见。”
慕倾倾倏然转头,讥讽道:“我还以为你又聋又哑呢。”
霏深说:“让我跟着你,我可以帮你。”
“帮我什么?”她可不会认为这人有能力帮她越狱。
霏深红着脸,“我可以用手帮你。”
“嗯?”
“就像给光头那样。”
操!原来是这个帮。
“不需要。”
“你不喜欢用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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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可以用嘴的。”
“……”
见她不说话,霏深以为她心动了,锲而不舍说:“我舌头很灵活,肯定让你很舒服的。”
“操,你给老子滚!”
慕倾倾觉得她是疯了才和他在这儿墨迹。
身后突然一声痛呼,狩粗噶的嗓音传来,“龟孙子,再让老子看到你跟着她,你这两条腿别想要了。”
霏深深情的看向慕倾倾,颇为清秀的脸呈现几分柔弱美。
慕倾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她做事有一点准则,不踩到她底线一般都好说,霏深虽然让她不喜,可也没到要他命的程度,遂开口道:“行了,别理他。你找狱警把新来的那两人分出去吧,看着烦。”
狩也正有此意,多了两个人,他连想和她亲个嘴儿都不方便,早就憋了一团火,偏这小子不识相,总往他女人跟前凑,想从他狩口中夺食,凭他也配。他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嘴唇,抬手想吸口烟,发现烟盒已经空了。
“我去买包烟,你先回去。”
宿舍里,程光正在翻阅他的宝贝,走哪带哪,一边翻着一边发出桀桀的怪笑,手在裤裆里摩挲。可能太投入,慕倾倾进来时他也没注意。
她走到桌边倒水,扫了一眼,是一本翻的发旧的成人杂志。上面是一些裸体的女人,奶大屁股大,是男人喜欢的类型。她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程光警惕的看向慕倾倾,见她不感兴趣,放下心的同时暗呸一句:被男人骑的娘炮。
没多久,狩推门进来。
程光唰地一下将杂志藏到衣服里。
要是程光大大方方的藏,狩不见得会注意。偏他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儿,明摆着有猫腻。
狩眼睛微眯,断眉上的疤痕显出一丝狰狞,伸出手,说:“拿出来。”
“操,那是老子的东西。”
狩冷冽的盯着程光,下一霎,他的身体微微前倾,鼻腔里哼出一声,“操谁呢?当谁的老子呢?嗯?再说一遍。”
程光双手环胸,像守卫贞操的女子,气势凛然,却隐隐透着底气不足,“只要你不抢我的,条件你开。还有一条,不能操我。”
旁边,慕倾倾翘起二郎腿,一颠一颠的。
狩被逗笑了,“你没照过镜子吗?”
话题跳跃太快,程光没反应过来。
狩不给他时间,继续道:“就你这样的,倒贴给我睡,我还嫌委屈了我兄弟。”
“你……你……你……”程光气的脸憋得通红。
“原来还是个结巴。”狩火上浇油。
“我……我……我……”程光想说我和你拼了,到底在最后关卡憋住了,只那一张脸憋得更红了。
“看看,看看,老子没说错吧?”
程光从床上跃起,“嘭”的甩门出去。再待下去,怕是要憋出病来。
“孬货。”狩撇嘴,在胸口闷了几天的那股子气才算出了大半。不就是女人的裸图嘛,真当他狩稀罕。
“你挺坏啊,看把人气的。”不过慕倾倾倒也佩服程光的忍功,如果换作她,怕是早和狩干起来了。
“我这叫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他让我不痛快,我让他加倍不痛快。”狩老神在在,语气那是相当的理所当然。
还别说,这般行事风格和慕倾倾倒是像的很。她微微一笑,没再说话。
狱中囚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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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天,慕倾倾就没再宿舍里见多程光和霏深,想也知道又被狩使手段撵出去了。
夏天时节,白天愈发长,夜晚愈发短。
正是黄昏时分,晚霞暖光从还算干净的窗户投射进来,将灰白色床单映成金黄温暖的颜色。
压抑沉闷的空间仿佛也染上阳光干燥的味道。
飞舞的灰尘如同张着翅膀,翩跹着拨过一束束的光。
躺在窗口的慕倾倾被照得脸色发透,连头发和眉毛都成了淡淡的暖色,双目轻阖,整个人都沉静起来。
狩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仔细看她,一开始接近她纯粹是好奇,不可否认她很美,是他生平仅见。
男人喜欢美女,想征服她,想侵占她,实乃天性。
狩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但他知道分寸,有外人在他对她就是如同对待罗伊之流。
不冷淡,不热络。
别人也只当他们是普通的关系还行。
那天手底下的柔软触感,尽管已经过了好几天,但留在皮肤上的记忆却始终挥之不去,只这样看着她,狩皮肤上就燃起一把大火,炙热地教他喉头发干。
好不容易清净下来,狩不愿意浪一分一秒,凑近,埋头在她相软的胸脯上一阵乱拱。
慕倾倾一巴掌扇在狩脑门上,“拱白菜呢?能不能斯文点儿?”
“操,嫌弃老子呢?”
那条虫子成天软骨头似的,没个爷们样儿,也就一张脸过的去,比起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对他就温柔似水,对自己就各种嫌弃,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
心里不满,啃起来更加用了力。
狩向来刀里来,火里去,糙了二十多年,早定了性。表达不满的方式更为直接,粗暴。
白皙的胸脯上啃出一印印触目齿痕。
“你弄疼我了。”慕倾倾也火了,腿一曲就去顶狩的小腹,狩侧身一避,她趁势一个翻身,从他身下迈开。
“你躲什么,老子轻点就是了。”
“我想我需要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
她并不是非他不可。
“姓慕的,你玩儿老子呢。”狩腔调粗噶,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憋闷,愤怒,委屈,想毁灭一切。
隐秘在他坚实身体里的狂暴力量合着滔天欲火积蓄着翻腾,只需一点微弱的星火,就能忽地惊天动地燃起熊熊烈火。
而慕倾倾的话将这团烈火彻底引爆。
经脉里异能流动,狩封锁住住慕倾倾的攻势,猛然一把抱起她,搂着推抵到低矮的破旧木桌边前。
“他妈的,老子是不是太好说话了。”
“滚蛋。”
桌上的杯具,烟盒,打火机等物碗一阵响动。
“唔!”慕倾倾右手腕吃痛,喘息着用左手指甲狠狠刮了下狩的脖颈。
男人丝毫不退,赤红着眼,仿佛要吃人,一只手却蛮横地插入她臀部,另一只手扶在她纤细的腰上,手心干燥而炽热。
“老子现在就睡了你。”
举着大枪,脐下暗搓搓的毛和他人一样粗糙,像饿虎一样扑向慕倾倾,就要去扒她的裤子干活。
“想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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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浅淡,听不出情绪。
她还带着血迹的指尖轻轻抚过了他略起皮屑的嘴唇,眨动着眼皮,望进他眼里。
狩面向霞光,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她的眼睛,是这样清澈,这样动人。
而他像一头被触怒的野兽,形态可怖。
那满身狂暴的火气忽然就萎蔫了下去。
这女的太神奇,似拥有摧毁一切刚强的魔力。
她一出声,一眨眼,全世界都变成了他的错。
狩眯眼,盯着她的脸瞧,肆无忌惮。
或许,这一份感情远比他想象中的更深,更重。
感情?
感情?
他怎么会想到用感情这个词语?
他不知道什么是感情,也从来没有经历过。
他只知道,为她,他甘冒一切风险。
狩有一种直觉,这女人将会是他最大的羁绊。
古人云:温柔乡、英雄冢。
可看看这女人,浑身的刺,稍一个不慎就会被她扎的血涌肉翻,哪有半分温柔可言。
也或许有,对象不是他狩。
偏他就稀罕到不行。
狩服软,“不闹了,行吗?刚才是我太急躁,我错了还不行吗?”低头吻上她的唇,“你答应做我女人的,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你刚才那么粗鲁的对我。还咬我。还骂我。”慕倾倾一一数落他的罪状。
“是,都是我的不是。”狩小心赔着不是,搂过慕倾倾,一个转身躺到床上,将她叠压在自己身上,嗅着发间淡淡的幽香,说:“姓慕的,对我好点。”
她对他不好吗?慕倾倾细想想,好像确实没好过,默了默,说:“要怎么好?”
“别嫌弃我,对我温柔点。”他指指脖子,“你看,血都被你挠出来了。”
又嘀咕了句:“成天扇老子脑袋,也不怕把手扇折?也就仗着老子稀罕你,不跟你一般见识。”他顿了顿,声音又小很多:“要是别人,他试试,整条手就别想要了。”
听听,牢骚还不少。慕倾倾自省,“嗯!好像是手重了点,可还不是你自找的。”
狩心说,那也是被你气的,“行行行,我自找的。”
狩摇摇头,一丝笑意挂上唇角,自己竟
都没察觉。不想得再磨叽,下一秒,他整个人盖上来,身体自上而下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狱中囚17微h
惩罚17
舌苔糙砺的红痕点点的乳头,“真娇气,这就肿了。”
麻痒混着刺疼袭来,慕倾倾恼声道:“你还好意思说。”
“乖,让你男人好好摸摸。”狩呼吸浑浊,拉下她的裤子,在腿心间探到湿润,“操,湿成这样了还真老子闹。”
“要睡就快点,墨迹什么。”
“骚娘们儿,看我不干死你。”
狩唇角弯了起来,一手将她小腰的摁紧了,分开她的双腿,将巨大的肉棒缓慢推送而入,一寸一寸将她充满。
慕倾倾呼吸凝滞了,从空虚到饱满,那根东西太大,撑爆的感觉,她曲起腿,极力放松自己。
狩腰一挺,肉棒直至抵入尽头,两个器官彻底连接成一体,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的肉棒深埋在她体内,这视觉冲击刺激得使人愈发亢奋,那魂销之感千倍万倍放大开去。
肉穴里紧实、温暖、水滑,对男人而言,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去处了。
她的软肉一环一环的圈紧他,紧密到不可分。
“不是和那虫子睡过了吗,还这么紧,老子的鸡巴比他的大吧。”
对于这点,狩非常自得,在那么多男人里,能比他大的,委实不多。
“质量更重要。”
“我操”
男性尊严遭质疑,无论如何也要掰回来。
两片肉就死死地包着他,寸步难行。
里面软肉花心咬着大龟头,那一吸一吮的热呼呼、湿濡濡感觉,销魂到畅美。
狩的鸡巴被包得爆胀生痛,有不动不快之感。他一手撑着床板,一手提起慕倾倾的一条腿,放到铁架床的踩脚框里,毫不留情的猛抽狠插,急攻猛打着女孩儿娇嫩嫩的小穴儿。
鸡巴过大,有了淫液的滑润进出倒也畅快。
只是没几下,小穴口一圈便红肿了起来。
……
狱警交接班时,第二监区的狱警横走姿散漫,穿黑色短袖囚犯的男人一眼,对第一监区狱警道:“孙彪,人我给你们送回来了。这种暴徒,别说一个月,十天我都不想留他。”
孙彪皱眉,“他做什么了?”
“第一天他就断了囚犯一条腿,第二天用磨尖的牙刷柄戳爆囚犯喉咙,第三天在地下矿地击伤数十个囚犯,严重影响采矿进度,第四天……”
“行了,行了。”孙彪不耐烦的打断对方的喋喋不休,他记着下班,好不容易托舅舅的大姑婆的外甥给他介绍了一个只有三个丈夫的女人等着下班去让人家相看,哪有时间浪在低等囚徒身上,对第二监区的狱警挥挥手,“人留下,你先回去吧。”
“2847,回去给老子安分点。”
……
“嗯……嗯……嗯啊……”如糙石磨肉,有点钝痛,更多的却是快感。慕倾倾被他磨得从指尖到脚尖儿都在发痒,一波接一波,一浪接一浪,如荡漾的水纹般触到心尖,蚀骨般的感觉在身下密密堆积,慕倾倾觉得自己像要化成一滩水。
宿舍隔音不好,慕倾倾放不开声音叫,极力的憋着,憋不住了才哼唧两声。
那急促的娇吟,像猫儿在叫,有种撩拔人心的潋滟。
狩半伏趴在慕倾倾身上,一身紧实的腱子肉沟壑分明,愈发显得少女身姿娇小,棕铜色肌肤汗津津的,有一种浓墨重的性感,胸膛下面便是女孩儿弹性十足的丰满肥胀的大奶子。
起伏间磨砺,挤压。
彼此体温在磨砺间一节节升高。
“哐,哐……”铁架床撞地板的声音,整间房间地动山摇,恐怕快散架。
“隔壁这是干仗呢?这么大动静。”
“我猜是2239在操那小子,那两人眉来眼去的,老子早看出他们有猫腻。”
“2239的体格,我看4682那小子要吃不消。”
“那小子傲的什么似的,还不是被别人操的份儿。”
“可是我听说2239是不玩男人的啊?”
“憋久了,忍不住了呗,这有什么奇怪的。”
“……也是。”
懒虫走到203门口,隐约听到里头传出的声音,捏钥匙的手在发抖。
他深




快穿之倾色撩人(H) 分卷阅读374
吸一口气,哆嗦着手将钥匙插孔,简单的一个动作却因手颤的厉害,重复了几遍也没有完成。
几个经过走廊的囚徒好奇的偷偷去看他。
第五回,终于插了进去,垂眸拧开,然后啪的将门踢合上。
里面的情景在他意料之中,可真正看到,懒虫觉得那一幕就像铁锥,毫不留情地,扎进他心里,碎成了满地的齑粉,捡都捡不起来。
狱中囚18微h
铁架床上,男人如铁塔健壮的躯体笼罩在娇小瓷白的少女身上,她一条腿高抬起,穿搭在架床踩脚处,两只奶子上下颠荡,嫣红奶头肿立,瓷白的肌肤上红痕斑斑,密布着男人啃啮留下的青紫。
男人腰部凹伏,极快的耸动,下体的超尺寸大鸡巴正插在少女水光淫泽的阴户里,小小的穴口不堪重负的接纳着。
和风微醺。
霞光正好。
眼前的场景却是一片淫媚放荡。
对上懒虫黑沉沉的眼睛,慕倾倾脑子里顿时就懵了一下,突然有一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他的眼神让她无法招架,不管理由是什么,她都愧对于他,“你回来了。”
懒虫极淡一笑,“嗯,我回来了!”
慕倾倾猛地去推身上的狩,恼声道:“下去。”
“凭什么他一来老子就得下去,都睡到一半儿了,还矫情个屁。”
狩提高她的另一条腿,往下压,带着一股狠劲,惊天动地的抽插。
“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
慕倾倾绷着身体,媚肉夹得更紧,这无疑增加了男人鸡巴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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