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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倾色撩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怪怪
容指尖轻轻抚上被女儿嘬过的唇,总觉得那里烫的惊人,如火在灼。灼的他手抖了一下,迅速移开。只是这一晚,他的心绪一忽儿飘高,一忽儿飘低,起起伏伏,难以平静。
慕倾倾对于容的纠结是完全不知的,她是撩完人就躺在床上了,毕竟刚才的欢爱是废了不少体力的,闭上眼,没一会儿就呼吸绵长了。
翌日,餐桌上,慕倾倾进来时,叶冕和莫齐都已经坐在那里了,她走上前,朝叶冕行了个礼,淡淡喊了句:“先生!”便坐下吃起自己的那份早餐,看到莫齐先已经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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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起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师兄可否等我一起去?”
莫齐放下筷子,人却还是原地坐着,算是同意了。
迄今为止,他都没和她说过一整句话,慕倾倾也有点习惯了他的寡言,“昨日夫子让我们温习颜渊篇,我对这一篇理解不是很透,师兄在路上可否为我讲解一二?”
“好。”
“多谢师兄!”
随后,二人相继走出饭厅,晨光熹微下,少女姿容绝艳,少年清俊挺拔,仿若一对璧人叶冕眉头微蹙,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那样对他之后,又对别的男人眉目飞扬,笑意灼灼!不是说钦慕于他,想和他相守一生的吗?他愿意与她成亲,她为何又不愿了?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恍惚中似有什么东西从他手中漏了他出去,耳畔又响起她娇娇喃喃的唤他:先生先生!桌上的饭菜突然味如嚼蜡,他扔下筷子,起身走向书房,然而去了书房,昨夜的情景更是历历在目,竟是一个字也看不下去,嘭的扔下书,大步朝学堂方向行去。
花径上,慕倾倾和莫齐并排走着,她不时问他一些课业上的问题,他总是回答几个单音字,慕倾倾觉得有些没趣,便住了嘴。这时却听得他问道:“怎么不问了?”
慕倾倾淡淡一笑,感叹道:“师兄似不喜我!”
莫齐脚步一顿,晨光下少女眼睛熠熠生辉,顾盼生姿,他心头微微悸动,忙移开眼,不敢再看,“并无不喜!”声音徐徐,如他之人,冷冽无波。
慕倾倾握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划动,随后,放开他的手,“容倾,这是我的名字。”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莫齐怔了怔,掌心里还有她的余温,暖暖的,衣袖下的手一点一点紧,面上仍无半点变化,“我知晓。”
话语间,两人已行至学堂,坐好后,慕倾倾便见叶冕长袖宽袍透着一股自然而然的闲逸潇洒走进了学堂,他一进来,众学子均用一双双炽热的眼睛看向他,纷纷起身行礼,“拜见叶山长。”
叶冕抬袖压了压,下面的学子就都安静的坐下,听他讲课。慕倾倾用手指戳戳莫齐,小声道:“师兄,叶先生经常来讲课的吗?”
“极少。”
再戳戳他,“师兄,师兄,这个句子破题的话该怎么破?”
莫齐被她骚扰的有些无奈,可他是师兄,帮助师妹本就应该,便侧过头小声的给她讲解了几个要点。
讲台上,叶冕清冷的眸光扫下左方低语交耳的两人,眸光渐深,心口微堵,他今日鬼使神差的代替诸老头来讲课,究竟是为哪般?
踱步到两人身旁,声音低沉如水:“上课期间不可私语。”
慕倾倾脸一晒,抬头瞟了一眼他,随即低下头,低低道:“是,叶先生!”
叶先生?叶冕觉得心口更堵了,哽在那里,上不来下不去的,匆匆讲完课,长袖一甩,大步离去。
傍晚,小楼竹院里,容右手捻起一颗白子,神色慵懒的看着棋盘,眼神里满是从容优雅的自信,“啪。”子落,输赢已定。
“阿倾,你的棋艺还有待提高。”
慕倾倾脸涨的通红,含羞带恼的瞪向亲爹,“你,你棋艺太诡,我不同你下了!”
容哈哈一笑,举手投足间天然一种气韵,笑道:“这叫兵不厌诈,怎到了你嘴里却成了诡!”
“子沾兄好雅兴,不如与冕也来上一盘。”叶冕衣带飘飞踏着晚风,徐徐而来,在父女俩旁边缓缓落座,执起一枚黑子,望向容。
容一拍手,朗声道:“善!能与冕弟对弈,实是一大雅事。阿倾,在旁边且看着,多学一点,我容的女儿怎么能落后于旁人。”
两个超级大美男相伴,这滋味可不是一般的妙,慕倾倾自然乐园相陪。
刚下完一局,容江走到容身旁,低声道:“二爷,府里有书信过来。”
容站起身,转头对慕倾倾道:“爹爹有事,阿倾你和你先生学学,他棋艺不比为父差。”
随着亲爹的离开,竹院内一时寂静无声,慕倾倾抬眸,脸上带着恬然笑意,“叶先生若是有事,可去忙,弟子也该回去温习功课了!”
叶冕俊秀的眉峰微微蹙起,她怡然的笑意看在他眼里让他莫名的心烦意乱,低叹一声,“只是暂时押后,你为何又不愿了?”
慕倾倾笑容微敛,她要的是攻心,而不是他那所谓的责任,低声道:“先生说笑了,若是先生真心心悦弟子,那弟子必是千欢万喜,然,先生只是出于责任,那样,弟子宁可不要!”语毕,她站起身,微微施礼,便翩然离去。
她走后,叶冕从怀里取出一管竹笛,放在嘴边低低吹奏,笛音旷然悠长,绮叠萦散,飘零流转,透着一股迷与无助。
慕倾倾回到屋内小隔间清洗好,披了件薄衫就去敲亲爹的房门,没一会,便见容绸衣微敞,露出里面致的锁骨,长身而立。
她轻唤:“爹爹,家里可是有事?”
容将她带进房,把门关上,摸摸她的头,柔声道:“无甚大事,不过就是你几个叔伯为了族中的利益起了争端,你祖母来信要为父回钱唐处理一下。”
慕倾倾是知道那几个叔伯的,没一个省心的,因都是祖母纳的小侍所生,只会往各自房里搂好处,祖母嫡出的两个儿子便是容与在京都做官的容,现在容不在,自然要容回去主持场面了。
想到这些糟心事,慕倾倾便感到一阵烦躁,这真是,纳那么多小侍做什么,搞得家无宁日的!
然而长辈的事她无权置喙,只是为亲爹感到心疼,这么风光月霁的男子,不该为这些烦心事困扰。
“那爹爹何时回钱唐?”
容懒懒的歪靠在榻上,面色微寒,沉声道:“明日一早我便要返回了。”本想在建康多陪伴女儿几日,然而家里的几个不省心的又给他找事儿,看来,也是时候和大哥商量一下分家的事了。
“明日?这么快!”慕倾倾蓦地扑到容怀里,环上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口,极为不舍得道:“可是我舍不得爹爹!”
容感受到女儿的依赖,欣喜的同时,又有着一种别样的难以启齿的心动。尤其是此刻她温热的气息热乎乎的扑在他胸口,带着浓烈的女儿香,使他熏然欲醉,有些难以控制。暗暗叹了口气,艰难道:“你总会娶夫纳侍的,爹爹不可能伴你一生!”
慕倾倾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抵在他的薄唇上,眼眸里全是认真,“不管以后如何,爹爹在我心里无人可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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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可能是雏鸟情节,也可能是容给她的温暖,在这个世界里,她最看重的就是他容。
容久久无言,沉默良久,才慢慢摸上她的头,低低叹了一口气,“你总是让我……无法安宁。”
慕倾倾仰起头,再一次用嘴唇对上他的,这一次不只是轻轻一嘬,而是深深的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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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男尊女贵
慕倾倾含住他的唇瓣辗转吸吮,一点点,一点点深入,容眼睛蓦然睁大,浑身紧绷,想侧开脸,脖子却被她紧紧缠住,挣脱不得,而他似乎也并没有用力挣,他内心隐藏的渴望被她逐渐勾出,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狠劲,他反手扣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慕倾倾的手来到他结实宽厚的胸前轻轻抚摸,穿进松垮的绸衣,胡乱的摩挲着。
感觉到身下有根火热的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臀间,她的手往下滑去,轻轻握住了那根火热,尺寸很乐观呐!
“嘶……”容双目赤红,低呼出声。“阿倾,不可以……”
慕倾倾如他所愿的真的放开他,剪水眸笑盈盈的睨着他,“那好吧。”她也是怕真吓到她的亲爹。
当那只柔荑小手离开他的肉根时,一股难耐的滋味袭上容的身体,似空虚似不舍……容此刻脑中正在天人交战,一会儿有个声音在说:亲都亲了还他妈的装个什么劲啊,一会儿又有个声音在说:容啊容,枉你身为江南大名士,竟对自己的女儿起了欲望,真真是禽兽不如。几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容的脸色一忽儿青一忽儿白,这几日来,女儿对他的亲昵中带点暧昧的举止,他心慌意乱的同时,那一颗心不知不觉也放在了她身上。
终究还是不舍占据了全部。一点一点揽过她,带进怀里,深深的凝视着她,叹气道:“阿倾,你让爹爹拿你如何是好!”
慕倾倾靠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轮廓鲜明的脸上轻轻抚摸,低低道:“是女儿不好,对爹爹有了男女之情,然爹爹这般天人之姿,可怨不得女儿。”
此话一出,容绷紧的神经突然间全部松弛了下去,他低低沉沉的轻笑出声,“如此说来倒还是爹爹的错了?”
慕倾倾娇娇的嗔了他一眼,“可不是嘛……”这一眼端的是风情无限,尤其是那个嘛字尾音拉的长长的,能听得人骨头都酥麻了!
容何曾见过这种阵势,要知道于氏在承欢时也是呆板如木,更何况她多年前便已体弱的不能承欢,此时被女儿这么撩拨,那欲望如脱缰之马直往上窜,然而,脑中尚在的一丝理智提醒他,他不能,不能再继续下去。
心一横,放开她,替她整了整衣口的领子,看到她胸前鼓鼓的凸起,他眼一闪,又是一阵口干,偏过头,不敢再看,低沉道:“夜已深,你明日还有课,快回去睡吧!爹爹日后得空再来看你。”
慕倾倾也不再多说什么,种子已经种下,她现在要做的便是等它发芽成长。禁忌这种东西有时候就如同毒品,一旦沾染,如同上瘾,越是纠结反抗越是深陷,多么的令人血脉喷张啊,它就像一把钩子,牢牢的勾荡着人的灵魂!
“那爹爹路上小心,女儿就先回去了!”说完,她微微一福,打开门,走了出去。
容盯着那紧闭的门扉好半响,神色复杂之极,他一次又一次,迷失在她编织的柔情内,泥足深陷。
来到房外,晚风带着丝丝凉意拂面而来,慕倾倾有些迷离的心思也被吹的清醒了不少,坐在书桌前,挑灯夜读。
昨夜睡得晚,翌日醒来时,天已大亮,匆匆整理好自己,来到隔壁敲了敲,半响无人开门,推开门,屋内空无一人,桌上放有一张纸,上面只简单的写着:聚散匆匆,此恨无穷!
旁边还压着一叠银票。
来到饭厅,叶冕与莫齐竟都还端坐在那里,她微微一愣,过去行了一礼,便坐在自己的位置安静的吃饭,今天她神有些萎靡,倒是将食无言,寝勿语的古训执行的很好。
饭后,漱口盥手完毕,先朝叶冕说了声先生再见,再对莫齐道:“师兄走吧。”
莫齐拿起纸墨应了一声,便跟在她身旁一起往学堂行去。
叶冕目光沉郁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那里面,有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嫉妒,方才,他与莫齐本早已吃完,却都仍是坐在那里,莫齐等的是同她一起去学堂,那他等的又是什么呢?
四月的早晚还是挺凉的,初升的太阳透着淡淡的暖意,莫齐看着昔日灵动娇媚的师妹变得如蔫儿菜,不知为何,心里颇有些不忍。他冷峻的眉峰微微凝结,顿了顿,道:“师妹无须多思,容先生得空必会来探望师妹的!”
咦!他说了这么一长窜话,这是在安慰我吗?慕倾倾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她只是昨晚看书太晚,神不振罢了,想到此,她快步朝前面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媚眼弯弯的睨着他,眸中颇有促狭之色,笑道:“师兄你在关心我吗?”
不妨她有这一出的莫齐顿时被她弄得一愣,冷肃的脸上隐隐泛起一丝红潮,又似气恼,脚步颇快的朝前而去。
他这是害羞呢还是生气呢?慕倾倾快跑几步,轻轻扯住他的袖摆,晃荡几下,目中笑意濯濯,如暖曛的春日柔光,静静的渗透进对方的灵魂,“师兄你别恼嘛,小妹只是与你开个小小玩笑而已。”
莫齐怔了一怔,蓦然间心口怦怦跳动,心动是什么,那就是在她烟波流转,笑意蔓延时的怦然心动。
他嘴角微微上扬,却转瞬即逝,依旧冷淡道:“并未恼。”
随后慕倾倾便东扯一句西拉一句的同他闲聊着,偶尔会得到他一两句的回应,没多久,学堂便到了。今日来的不算早,别的学子几乎都到了,大家见她二人又是同来,男学子不有些嫉妒莫齐的好运,只是这里的学子大都素质颇高,倒也不会做什么过激的行为。
临下课时,坐在慕倾倾前方的一个样貌白净的少年,突然在她手里塞了一样东西,塞完后转身就速速离去了!
慕倾倾拿出来一看,是折叠的很整齐的一张纸,这是?这是到情书了吧,正要打开一看,就见莫齐定定的在觑视她,眸光幽幽,她手一抖,那张纸就这样飘落在了地。
莫齐走上前,目光微动,视若无睹般从她身边经过。慕倾倾见他不等自己就率先走了,连忙抓起地上的纸张,小跑着跟上他,一路上见他都沉默不语,又用手指戳戳他,笑道:“师兄,今日夫子讲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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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我还不太明白,你再给我讲一下,好不好?”
莫齐侧头淡淡看了她一眼,轻轻嗯了一声。两人边说边走,穿过花径,绕过小道,没多久便回到了紫竹院,小楼内依旧静谧清幽如世外仙居。
岁月无声,转眼之间又过去了几日,这一天学院沐修,慕倾倾闲来无事,抬步往小楼后院的靠山处探去,她隐约知道莫齐是住在那里的,却也一直没有去看过,今日有空自然想去探个究竟。
院后依然紫竹深深,深处靠近山背旁隐有一处小居,隐在山与竹之间,比之前面的主院还有清幽致几分,小居一块匾额上写着‘楼中筑’三个字,字状极其刚劲飘逸。
行至小居西侧,见竹篱旁有一泓小池,池水清澈可见底,水面上烟气氤氲,居然,是温泉!
慕倾倾看着眼热不已,不曾想这紫竹院后方有如此好地,这莫齐也不不够意思了,放着这么好的地方也不与她分享一下,还有还有那个叶冕,这心都偏到天际去了,这几日,她与叶冕之间除了必要的学术交流,旁的,那是一点都没出过格了。
第四十三章男尊女贵7h近4000字
看看左右无人,慕倾倾脱去鞋袜,坐在池水旁边,将脚丫子泡进水里,竟然洗起了脚来。
肌肤被热水包围的舒适感令她享受的眯起了眼睛,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她前世最爱的越曲小调,“飞鸟归巢夕阳斜,云雾弥漫遮山崖。行路人何处可歇脚,却原来白云深处有人家……”
正怡然自得的慕倾倾没有看到她身后站了一个黑影,仍在那哼哼着,黑影靠近她,淡淡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慕倾倾魂游的心神一惊,脚一抖整个人往池中扑去,然,扑倒前仍不忘把罪魁祸首一并拉下水,在巨大的水花飞溅下,两人同时掉进了温泉里,慕倾倾撸了一把脸上的水,恨声道:“莫齐,你干嘛突然吓我!”这是气得连师兄也不叫了。
莫齐也擦了下脸上的水,眉峰微敛,眸中却隐有笑意闪过,“平时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怎的今日变成了麻雀胆?”
咦 他,他这是在嘲笑我?慕倾倾怒了,顿时恶向胆边生,猛的扑向他,一只用手禁锢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腋下腰间使着劲儿的挠痒痒,可是,在她挠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这个莫齐竟一直没有笑,悄悄抬起头,正好对上他那双黑幽幽的眼睛,她一怔,眼睛眨巴两下,回过了神,两人现在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这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尤其是他下身那个硬邦邦的肉棒更是插在她的两腿根部间,春衫单薄,那肉棒的热度和跳动她都能感受的明确。这,这,这慕倾倾脑中百转千回,她没有想什么高深的问题,她只是在犹豫是吃还是不吃的问题。
眼波一转,手一下握住抵在她腿间的肉棒,无辜道:“师兄,你这个东西戳到我了。”
此时少女娇容如花,眼波如妖,胸前的两团高耸透过被水打湿的衣衫尽数显现在了他眼前,那露与半露之间的朦胧美感,直让还是少年的莫齐看得血脉喷张。被她握住的肉棒更硬了几分,微凉的掌心泌出了点点细汗,眸内的幽光逐渐加深,隐隐的,还带了几丝迷离,目光的距点是少女红艳的嘴唇,头微微向前倾,两人的唇瓣距离越来越近,两唇刚刚相贴时,一个冷然如冰的声音蓦然响起,惊得两人同时停下了动作,齐齐超岸边看去。
“你们在做什么?”叶冕站在池岸上,那双清冷的眼眸此时冷冷的扫视着池里贴抱在一处的两人,眸中寒气四溢,他本是看到她独自朝后院深处走去,犹豫反复,还是跟了过来,却不想竟见到这样一副画面,刺的他心里一阵阵绞痛。
慕倾倾心内叫苦,这都什么事儿呀!还没偷吃到喃,就被人抓个正着,抓她的,还是她前几天刚刚强上的男人,她快速脱离莫齐的身体,手脚并用的爬上池岸,看也不看两个男人,环住胸前,往自己房间快步疾奔。
叶冕看了一眼仍呆站在温泉里神色莫名的莫齐,扔下一句,“你也上来。”言罢,长袖一甩,进了楼中筑的小居里。
小居内光线暗沉,叶冕自顾自翻着桌案上的书,仿若没有看见已经换好衣服在他身侧盘膝坐下的莫齐,室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纸叶翻过的沙沙声。
良久他才正色道:“我一直以为你是老成持重的,容倾年纪小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再一个,她不久便要科考,怎么能在此时分她的心。”
莫齐垂下眼睑,低声道:“是,弟子知错。”
晚上饭厅里,气氛沉默里还透着诡异,慕倾倾身随便扒了几口就闪回了房间,找厨房要了水就进了侧间的净房。擦拭着头发出来就她书桌前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蒙蒙烛火下,他致如画的俊脸,被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完美线条。
可不正是叶冕!
慕倾倾整了整衣衫,“先生!您怎么来了?”
这半天以来,叶冕只觉得胸口沉重无比,如压着一块大石,憋的他喘不过气,脚步不知不觉就迈进了她的房间,来找这个罪魁祸首出出气。
他走上前,慢慢向她逼近,慕倾倾被他强大的气场逼迫,脚步不由自主的一点一点往后退,直到背部靠上墙壁,退无可退。她敛眉,淡淡道:“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叶冕手一环,将她圈在自己身前,她身上传来的幽香不禁又让他想起那晚两人的激烈欢爱,清冷的眸内燃起炙热的火焰,然而没几秒,眼前又闪现出她与莫齐紧拥相贴的画面,一股狂躁直冲进他的天灵,冷冷道:“你招惹我还不够,还要招惹莫齐,你究竟要招惹几个?”虽然是知道她以后不可能只有他一个男人,可终究,意难平……慕倾倾仰起脸,淡淡凝视他,镇定道:“那只是意外。”她感觉此刻的叶冕似乎不太对劲,本能的,她想要逃离。可他圈的太紧,她根本挣脱不得。这时耳畔传来他冷冷的声音,“既是意外,那我也来个意外好了!”话音刚落,慕倾倾身上刚换的绸衣便被他嘶啦几下,扯落扔飞。
她浑身只剩下一条亵裤,大赤赤的暴露在男人眼前,她低呼一声,双手环胸,扬声道:“先生,您别这……唔……”样字还未说完,嘴唇就被他的红唇覆盖住了,环在胸前的手也被他一把拉起,她的两只手都被他箍在头顶,无法动弹。胸前的两团软肉,随着她挣扎的幅度,乳波荡漾。叶冕一边不停的啃噬她嘴里的蜜汁,一边用空余的那只手抚上一边的绵软,极尽所能的各种揉捏玩弄。
他不是一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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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吗?怎么,怎么变成鬼畜了?先生,您的风骨呢?嘴上与胸前传来的阵阵疼痛令慕倾倾很是不适,他是属狗的吗,只会乱咬乱啃,“唔……唔唔……”她拼命的扭着头,想移开他的啃咬,可是她的动作弄得两人的嘴边全是湿漉漉的口水,嘴唇早已被他啃得又红又肿,慕倾倾痛的倒抽一口气,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叶冕便拦腰一抱,将她放在了书桌上,嘴唇离开她的唇瓣沿着脖颈深一口浅一口的啃噬,印下一朵朵艳丽的红梅,此时他哪里还是那个清冷俊美,高高在上的山长,只是一个陷入情欲,嫉火中烧的普通男人。
此时他的唇已经来到她凸起的乳尖上,舌尖抵在乳尖上快速上下滑动,粉红的乳尖在他嘴里变得更加娇艳欲滴,另一边的大乳儿也不被他放过,被他捏在手里狠狠搓弄,雪白的乳儿被他揉来揉去,随即他又夹住乳尖恶意的磋磨,嘴唇从她乳尖移开,低沉道:“我这个意外怎么样?”
“啊……先…先生……你……你放过……我吧!”慕倾倾先时脑中尚有清明,如今被他这般玩弄,早已是娇喘连连,脑中混沌一片,体内的情火也被他勾了出来,身体逐渐变得滚烫。
叶冕一边揉捏一边凑近她耳边,低低道:“现在说放过,是不是太晚了……”被欲火灼烧的声音很是暗哑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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