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倾色撩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怪怪
而这时,一根藤蔓啪啪啪的抽打在他的臀肉上,他马上就没心思嫉妒了,一脸荡漾的叫道:“哦哦……主人……您打的今好痛,锋……救命啊……”
空锋理都没理他,见肖温先自己一步插进去了,有些懊恼,前面被他占了,就绕到慕倾倾的背后,撩开她的长发,在那细白的耳垂上后颈上吸吸吮吮,手指在她褶皱的后穴处轻轻抚弄,慢慢将自己的兽根压了进去,和肖温的肉棍只隔着一层肉膜,极有默契的开始律动。
“嗯啊……嗯……”
慕倾倾被前后夹击,无力的攀附在男人身上,享受着被填满被贯入的快感。
男人嘛,一个不多,两个不少,三个刚刚好
渣爹
【禁】
慕倾倾回到空间就听到神使比以往稍显温和的声音,“恭喜试炼者完成任务,委托人非常满意,奖励潜能点10点,加上三个直线得到的15点,你这次任务一共得到25点潜能点。”
对於这个结果,慕倾倾心里是有底的,打开属性面板试炼者姓名:慕倾倾(可更改)。
性别:女。
外貌:92(100满属性)。
魅力:78(100满属性)。
力量:68(100满属性)。
敏捷:54(100满属性)。
智慧:67(100满属性)。
根骨:49(100满属性)。
体能+12。
准备在外貌上再加两点,别的就随机分配好了。
点好后她的属性就变成了
试炼者姓名:慕倾倾(可更改)。
性别:女。
外貌:94(100满属性)。
魅力:79(100满属性)。
力量:69(100满属性)。
敏捷:59(100满属性)。
智慧:70(100满属性)。
根骨:52(100满属性)。
体能+24。
这一次空间又迎来了一位新的客人,在听了客人的要求后,慕倾倾道:“如你所愿。”
一辆低调简易的马车停在一处朱墙粉瓦的宅院侧门,上面写着司府。
一名身穿翠色袄裙的丫鬟迎上前,问向车夫:“车内的可是大小姐?”
车夫恭敬道:“回碧荷姑娘的话,是大小姐到了!”
碧荷扔给他两吊钱,“夫人赏你喝酒的。”
车夫借过钱,笑得见牙不见眼,口中忙不叠道:“谢夫人赏,谢夫人赏!”心里却狠狠的呸了一口,什么夫人,不过是个爬主子床的姨娘罢了,两吊钱,打发要饭的吧。
碧荷可不知道车夫在想什么,掀开车帘,在看到车内少女的花容月貌时,呆怔了片刻,随后笑吟吟道:“大小姐,您一路辛苦了,夫人正在正院等着您呐!”
慕倾倾微微施礼,“劳烦姐姐带路了!”
碧荷连忙避开,这大庭广众的,自己如何能受大小姐的礼,这大小姐是真不懂呢还是假不懂呢?
见她这样,慕倾倾也没再说什么,安静的在碧荷的带领下进了内院。
院内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中间有一碧清池,山石点缀,繁花锦簇,四面的抄手游廊与院中甬路相衔,屋舍华美巧,轮焉奂焉。
端的是一处富贵人家!
走过一条抄手游廊,再进了一处垂花门才到了那所谓夫人的正院,屋里飘着馥郁的脂粉气,四个丫鬟个站两边,中间主位上坐着一个妇人。慕倾倾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虽已年过三十,看上去也只有二十五六的样子,外穿朱红色镶边对襟襦裙,裙边上隐隐的金光流动,将她衬的更加贵气逼人。
“给夫人请安!”
慕倾倾微微一福,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水,安静的坐在下首。
妇人没有一点责怪,脸上笑容灿烂,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眼底没有一丝笑意,
快穿之倾色撩人(H) 分卷阅读124
“倾姐儿一路舟车,该是累了,你的院子我早叫人拾齐整了,若是还缺什么少什么,尽管派人来支会一声,这是你的家,可别外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晚上你父亲回来了你再去请个安。”
好一个当家主母的做派,慕倾倾低眉垂眼,柔顺道:“有劳夫人为我操心了!”
妇人叹了口气,嗔怪道:“我这还不是应该的,你父亲就你一个孩子,我不操心你操心谁啊!”
慕倾倾柔顺的笑了笑,没有再接话,在领路丫鬟的带领下去了妇人安排的院子。
走了近十分钟才到了一处小院,上面挂着一块牌匾:尘烟小筑 倒是有几分雅致。
院内种有松柏,四季青等绿茵茵的植物,还是一些海棠,芍药等花卉,将整个小院点缀的煞是好看。院内丫鬟仆妇足有八人,见到慕倾倾进来忙恭敬的齐声唤道:“见过小姐!”
慕倾倾点了点头,这些都是那所谓的夫人安排的,她可不敢放心用,微微的扫了众人一眼,指着一个看起来还算顺眼的小丫头,“我不喜欢身边人跟的太多,你叫什么名字?就你跟着服侍我吧。”
“回小姐,奴婢叫凤!”
进了主屋,里面有着淡淡的檀香萦绕,四下环顾,万字不到头的镂空雕花窗桕,屋中堂竖着一架烟雨蒙蒙的山水秀屏风,绕过屏风,入目的是雕工致的拔步床,淡粉色的帐幔上装饰着一绺一绺的流苏,随风摇曳。
慕倾倾微微一笑,看的出来,这些摆设都也是用了心的。
吩咐凤去备热水给她沐浴,在凤退出去后,她靠在床头整理着这次的任务情况。
这次的世界比较有意思,是历史上不曾有的朝代,类似她前世的明朝,阶级分明,对女子尤为严苛,刚才她所见的夫人,是原主母亲身边的一个丫鬟,在一次不慎落水后,整个人都变了,会做新巧的点心,会唱一些旋律怪异的歌,还会作诗,可一个没念过书的丫鬟会作诗也没有人觉得奇怪,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将好几个男人迷的七荤八素,可她最后选择了原主的父亲司浼仁,迷的他为了让她上位,把原主的母亲柳氏及不到两岁的原主赶到百里外的乡下庄子里自生自灭,柳氏也是狠,临走前给司浼仁下了个绝育药,让他终身无子,而她自己没过几年就郁郁而终。
直到年过三十五他才急了,这才想起了还有一个女儿被他扔在了乡下,叫宛氏也就是现在这个妻子派人去接。
这次她的任务完成柳氏的愿望,让宛氏失去一切,再得到渣爹司浼仁的心。
本以为是穿到司浼仁亲近的人身上的,却不想阴差阳错的成了他女儿,女儿就女儿,只是难度高一点而已,又有何惧!
渣爹
【禁】
夜晚,一轮明月半悬,晴空中繁星闪烁着温煦的光芒,柔和的夜风下,烛火摇生波。
慕倾倾到了司浼仁的书房门口,对拎着灯笼的凤道:“你先回去吧,我认得路了,晚些我自己会回去的。”
“是,小姐!”
这个爹还真不是一般的渣,明知道她这个女儿今天回来,还回来的这么晚,慕倾倾嘴角一晒,不再想这些,拂了拂鬓角,叩响了司浼仁书房的门。
“进来。”
一声如丝竹般悠扬动听的声音传入耳中,慕倾倾缓缓推开门,语音温婉娴静,“女儿来给父亲请安!”
书房蜜烛高照,淡淡的,似蔷薇花的香气在书房中弥漫,烛火摇动中,男人白衣胜雪,眉长入鬓,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身材修长如玉树临立,更显得男子风流无拘,又有着官场历练而出的睿智沈稳。
原来这渣爹长得这般模样,连名字也叫美人,难怪那宛氏独独选了他,而原主母亲即便再恨他,可死了死了,他还是她的执念!
哎…… 男色误人啊!
司浼仁放下手中的毛笔,离了书案,撩起袍角往软榻上一靠,打量着他这个十二年不曾相见的女儿,绦紫色的绫袄,乳白色的褙子和挑线裙子,头发绾成了个垂鬟分肖髻,一支烧蓝点翠牡丹簪固定,垂下少许流苏,缀着几颗铃铛,动作间环佩叮当。
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五官秀丽致,尤其是那双眼睛,雾蒙蒙的,能勾得男人为之神魂颠倒。
不曾想他这养在乡下的女儿能有这般颜色和气韵,司浼仁微怔了下,颇为和煦道:“这些年过的可还好?”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慕倾倾的眼眶蓦地一红,滴滴泪珠淌落,吸了一下鼻子,语带硬咽:“我以为父亲不记得有我这个女儿了!”
有的女人哭起来让人心烦,有的女人哭起来却让人尤为怜惜,慕倾倾就属於这后者,司浼仁见她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的,心里漫上丝丝愧疚,薄唇轻喃:“是为父的不是,今后为父定当好好补偿於你!”
慕倾倾用帕子掖了掖眼角,泪蒙蒙的睫毛轻轻颤动,小声道:“女儿也想习些诗词歌赋,听说父亲的文采很是斐然,能否空余时教女儿一点?!”
这是实话,司浼仁作为寒门学子,年仅三十就已官拜一品,身上自有一番风华气度,还有真才实学。那是靠祖萌荫的勋贵子弟所不能及的,他唯一的污点怕就是停妻再娶了!
司浼仁本想说请个夫子教你,可女儿小脸孺慕,神情期盼,而他也刚说了要补偿她,那话就卡在了嗓子口,稍一踌躇,还是点了点头。看着女儿脸上掩不住的喜意,漾起了一抹笑,笑容绽放的瞬间,司浼仁只觉珠玉生辉,世间万物都不及这一抹笑。
司浼仁微微敛了神色,从软榻上下来,踱步到书案后,摊开一卷子集,对女儿招招手,“过来我先看看你所会的程度。”
慕倾倾莲步轻移,走到司浼仁身旁,书案后只有一张梨花木椅子,司浼仁指着椅子道:“你坐吧。”
慕倾倾低喃:“父亲站着,哪有女儿坐的道理。”
“叫你坐就坐。”
好吧,也不再矫情的推脱,依言坐了下去,坐下去没多久,慕倾倾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由於两人靠的颇为相近,司浼仁身上的男性气息在她身边萦萦绕绕,她的身子莫名的有些发软,还是那种不可控制的软,脸上竟也漫上了点点酡红。
这,这是怎么回事?
司浼仁亲自磨了墨,毛笔递给她,“你先将这一段写下来我看看。”
慕倾倾屏住呼吸,这才觉得稍好一些,接过笔,在宣纸上写了还算过得去的簪花小楷。
司浼仁拿起宣纸看了看,“底
快穿之倾色撩人(H) 分卷阅读125
子还不错,还需要多加练习!”想到女儿自小在庄子里长大都能练得这一手小楷,若是在府里长大,那她的才情将不会输於京里的那些贵女,想到此,心里的愧疚愈甚。
忽见她脸上酡红漫漫,似娇花欲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待回过神,俊美的脸上微微赧然,端起案上的茶盏抿了一口,道:“今日时辰不早了,倾姐儿明日再来吧!”
“谢谢父亲!”
慕倾倾放下子集起身,可在经过司浼仁身旁时突然身子一软,险险向书案跌去,司浼仁眼疾手快的揽住她的腰,腰肢纤细柔软,一股似兰非兰的的女儿香侵入他的鼻间,想放手,可看女儿身体软绵绵成了一团,全部的重量都倾在了他身上,小脸愈发酡红,以为她哪里不适,“倾姐儿可是身子不适?为父让人叫大夫来。”
慕倾倾被他抱着,身子软成了一滩水,现在她也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忙说道:“别,父亲别叫大夫,您,您放开我就好了!”
声音柔绵酥媚,司浼仁听的心尖一麻,忽略掉这丝异样,以为她在逞强,将她抱起放到软榻上,就要去门外叫侍候的小厮去请大夫。
慕倾倾心里着急,若是被外人知道她有见了男人就腿软的毛病,她还如何见人,忙将司浼仁的手臂抱住,“父亲别去,女儿没有生病。”
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两团软绵绵的东西挤压着,回过味来才知道那是他女儿的娇乳,心里漫上丝丝异样,眸光微闪,不动声色的抽回手,轻轻咳了一声,道:“没有生病,那你怎会身子发软,面色发烫?”
慕倾倾垂下眼睑,睫毛轻颤,却是沈默不语。
司浼仁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笑了笑,掀起袍角坐在她身侧,神情柔和,“倾姐儿是怕看大夫吗?”
慕倾倾缓缓睁开眼,似鼓足了万般勇气,声音细弱蚊吟却让人听得真切,“女儿,女儿一闻到父亲的气息,就,就,就身体发软,脸发烫……”
软榻上女儿姿态娇娇,柔媚入骨,以及她话里所包含的意思,司浼仁全身的血液逆流般涌向身体的某一处,他的女儿居然是天生的媚骨,而他可耻的对女儿有了冲动,好在他是坐着的,叠了腿,才没有出丑,只是脸上的神色略有些僵硬。
柔和的烛光打在司浼仁的侧脸上,便是一幅倾城画卷,只是他面色紧绷,不似刚才那般温和,慕倾倾心下喘喘,嗫嚅道:“父亲您是不是不喜倾儿了?”
司浼仁掸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缓缓道:“你是我女儿,别多想,回去睡吧。”
“那,我明天还能再来吗?”
司浼仁沈吟,半响后才开了口,“你想来,便来!”
初晨的尘烟小筑,鸟声啼啼,春风吹过,带来了满室的草木清香。
慕倾倾在丫鬟的服侍下开始净面,漱口,穿衣梳妆,带了凤去宛氏的主院去请安。
进了主屋,见宛氏正在用餐,司浼仁也在,而一众丫环此时一个人影都不见,她却是不知道,每次司浼仁在的时候,宛氏都是把一众丫环打发的远远的。
大大方方的微微福礼,“女儿给父亲请安,给宛夫人请安!”
司浼仁看着这么出挑的女儿,想起了昨夜他那不为人知的旖念,看向她的目光不知不觉就带了几分不同,被他很隐晦的掩藏了起来,声音和煦:“吃过没?没吃过就一起吃吧!”
慕倾倾扬唇,望向司浼仁,眸中笑意濯濯,“好啊,谢谢父亲!”
司浼仁摆摆手,“坐吧,昨日下衙太晚,没能赶得回来与你一同吃饭,今日我尽量早点回来。”
坐下后,没有丫环侍候,慕倾倾就自己舀了一碗汤,体贴道:“父亲公事要紧,我们父女之间来日方长,不急於一时的,再说父亲能亲自教女儿作诗习字,女儿已经很满足了!”
司浼仁被她说的心里妥帖,慢悠悠的押了一口茶,眼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显然是心情极为愉悦。
宛氏不动声色打量着父女俩的互动,眉心隐隐一抖,放下筷子,看了看慕倾倾,眉眼带笑的对司浼仁道:“夫君你日日忙於公事,晚上难得休息,不如妾身给倾姐儿安排一个教习先生,这样一来夫君也可以不必如此操劳。”
来了!慕倾倾刚才故意那样说,就想看看她能忍到几时,想不到这么沈不住气,不禁莞尔,脸上也漾起了一抹笑,“宛夫人说的是,不过我与父亲分别十二载,难得相见,合该承欢膝下,再说了,外面那些先生又怎及父亲的十分之一?”
说完,她又笑吟吟的望着司浼仁,“父亲,您说是不是?”
司浼仁听后心里说不出的妥帖,唇畔的笑容逐渐扩大,“难得倾儿这般看得起为父,为父又怎好驳了你的意!”
只是心里沈冷,这个宛氏真的是变了,现在的她哪里还有当年的天真纯美,自从柳氏母女走了后,他身边的女人一个一个死的死走的走,到后来他身边是连一个丫环都不会出现了,本来他就对男女之事不是那么热衷,又因为喜欢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司倾不同,她是他司浼仁唯一的子嗣,却是由不得她做主的。
“时辰不早了,我也要去上衙了。”袍袖微甩,离开了正院。
慕倾倾见状,朝僵在那里的宛氏福了福,提起裙裾,快步跟了上去。
宛氏看着走远的父女俩,手中的帕子被她绞成了一团,眼底露出怨恨,这几年司浼仁对她愈发冷淡了,十天半个月才会来她房里小坐片刻,极少留夜。她知道她做的那些事让他心里有了抵触,可当年那么多人里她独选了他,他不好好珍惜她,竟还冷落他,当真可恨可恼!
渣爹
【禁】
出了垂花门,慕倾倾走到司浼仁身旁,略带惶然道:“宛夫人是不是不喜欢我和您接近啊?”
初阳照在少女娇美的脸上,愈发显得肌肤如瓷,眼神干净又略带不安,这是他的骨血,是他的嫡女,司浼仁心头一霎那间变的柔软,温和道:“无妨,你不想去请安就每月初一十五去一下好了!”
慕倾倾从袖里掏出一个东西,拉过司浼仁的手,将东西放在他的掌心,再把他的手指包上,脸上微微羞红,“这是女儿给父亲的谢礼,您可别嫌弃。。”言罢,提起裙裾小跑了绕进了小径。
可能是乡间长大的关系,她的身上有着自由的灵气和随性,和一规一矩的大家闺秀颇不符合,可司浼仁看的却很是顺眼,摊开手,里面躺着一个荷包,以宝蓝色的绣线绣了几朵致的兰花,宫绦处打了一个祥云状的结扣,很是素锦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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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知道他素爱兰,倏然想起她身上那似兰非兰的幽香,司浼仁唇角浮起一丝笑意,将荷包挂在了腰间。
回到自己的院子,有些无所事事,看着那颗松柏,慕倾倾倒是有了点想法,吩咐仆妇给她在树下支上一架秋千,自己则回了屋内拿着刚才打发凤去针线房领的绣线,消磨起了时间,古代的宅门里,女子能消遣的事务实在太少,一般女子成了亲后也只是围着一个男人打转,那真是太无趣了!
主院内,宛氏放下茶盏,等身边的大丫环用帕子给她拭去唇边的茶渍,才缓缓道:“那位在忙些什么?”
大丫环敛目,恭敬道:“大小姐让下人在院里设了秋千,人一直在屋里没有出来。”
“嗯,继续留意着。”
“是,夫人!”
以慕倾倾的神力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几个小丫环的小动作,唇角微勾,这宛夫人真她是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吗?那就且看谁笑到最后!
傍晚,沐浴完毕,将及臀的长发拭干,从中间分开,别到耳后,直直披散着,换上一身家常的常服,在掌灯时分,踱步去了司浼仁的书房。
快到书房时,正好看到司浼仁穿着一身肃穆的朝服从外院进来, 月色下更显身姿笔挺修长如青松傲立,慕倾倾心头更为不解,这么出色的一个男人,怎么会为了一个相貌只能算清秀,性情还有些阴毒的丫环停妻再娶,蓦地,她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些穿越小说,可不就是这个套路吗?
若是那宛氏是书中的女主,那这也解释的通了,逻辑什么的,喂狗去吧!
不过,在她介入后,宛氏的女主光环还饱不饱的住,那就要两说了。
迎上前,没有靠的太近,隔了数丈距离,霁颜一笑,“父亲!”
司浼仁的目光在她披散着的青丝和常服上一掠而过,心头微微一动,想到今天又失约了,不由晒笑道:“今日衙中事忙,你看我……”
慕倾倾忙接口道:“没关系的,父亲忙的都是社稷大事,女儿自当理解。”
司浼仁眼底笑意加深,目光温和,“你先去书房等我,我先沐浴更衣。”
书房里,慕倾倾并不翻动,抽出一卷诗集翻看着。
司浼仁进来时,就见到这样一幅画面,柔黄的烛火打在她优美的侧脸上,氤氲着淡淡的光辉,神情恬静温婉,让人不忍打破这一份宁静。
听到声响,慕倾倾放下书,从软榻上站起,对推门进来的司浼仁粲然一笑,“父亲!”
司浼仁一摆手,示意她坐下,“我们父女间无须这般多礼。”走到她身旁坐下,想看看她看的是哪一卷诗集,刚坐下,就猛然想起女儿身上的内媚之骨,正要站起,手就被一双绵柔的小手拉住了。眸见女儿酡红着脸颊,媚声媚气的娇喃道:“我这样很不好,父亲能不能帮我练习克服?”
司浼仁想到她,若是被别的男人一接近就软成这样,那…… 心里没来由的感觉不舒服,遂也就没有再起来,将诗集卷在手里给她讲解着韵及修饰。
太,太近了!慕倾倾忍得鼻尖都渗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耳畔听到丝竹般的声音,“这一句的寓意是什么,你说一下。”
啊?他在讲什么,她其实都没有去听,全放在克制要软倒的身体上了,听到他突然的问话就是一惊,身体软软的向旁边倒去,好巧不巧的,正好压在了司浼仁身上。
两人都是穿着薄薄的家具常服,这一压,彼此的体温都传到了对方的身上,慕倾倾的手无力的攀附在司浼仁的肩膀上,微微娇喘,“父,父亲……”
司浼仁被她突然的这一倒,弄的有些措手不及,手本能的揽住了她的腰,鼻间都是她身上那隐隐绰绰的如兰幽香,温热的气息喷绕在他颈间,青丝拂在他的下颚,痒痒的,那一声父亲似娇喃似邀媚似…… 宛若天籁在耳,竟撩动的他心旌摇动,身体的某一成在肿胀,仿佛中了魔咒,任由她娇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舍不得推开两人都不敢动,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
良久,慕倾倾的耻骨间被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顶着,时间久了就有些不适,手握住那根热东西,想把它挪开,可是挪来挪去还是挪不动,父亲的身体却越来越紧绷,似乎呼吸都紊乱了,起头,秀靥艳比花娇,“父亲这个东西又热又硬,顶的我不太舒服,你把它拿开好不好?”
这是一种怎样的折磨,自己的分身被女儿捏在手里蹂躏着把玩,明知该推开,该阻止,可他任由海般的快感和欲望淹没自己,沈溺在女儿制造的意乱情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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