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倾色撩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怪怪
突然觉得自己好伟大。。。
“鉴於你没有记忆,本神使会安排你到攻略目标身边。”
柳倾倾芳龄十五,就已出落的娇媚无匹,姿容绝丽。眉一挑眼一斜皆是风情,高耸的鼓囊囊的胸脯和肥圆的屁股总是把村里男人的目光粘在了她身上,为此招了不少村里妇女的嫉恨,后来她就很少出门了。
母亲早年病死,独父亲柳林一人抚养她长大,对於络绎不绝上门提亲的人家柳父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他要招个上门女婿,可这年头哪家的儿子不是家里的重要劳动力,尤其是农村,对於家里要死要活宁可入赘也想娶柳倾倾的儿子们,各家老娘是打了儿子又骂柳倾倾,“这个骚狐狸小小年纪就到处勾搭男人,强子,老娘告诉你,你要是敢入柳家的门,老娘今儿个就撞死在你面前。”
就这样,柳倾倾到了十五岁还没有定下亲事,为此,柳父急得都想改变主意了,可柳倾倾不愿意到别人家伺候人家一家老小,还要受婆婆的气,好言好语的才算劝住了柳父。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与众不同的想法,可潜意识里她就是不愿意嫁人。
然而天有不测,前几日家里突遭大火,一切家财物什毁於一旦,柳父伤心之下,只好带她去镇上投奔唯一的叔叔柳棘,柳倾倾对他的印象不深,每次见到这个叔叔,都吓的躲了起来,最大的印象就是他很高壮,像熊一样,还有脸上有一条刀疤。
据说这个叔叔是服兵役时从死人堆里爬回来的,回来就当了白河镇的捕头,又据说他是因为长得太丑太凶恶才导致二十三了还没有娶上媳妇。
她对这个所以印象都是来自据说。
牛车滴滴答答,在辰时不到就进了白河镇,今天不是集日,镇里行人并不多,初冬时节,晨寒袭人,柳倾倾冻的手有些僵硬,拿着一个小包袱,跟着柳父来到一条种了几棵梨树的巷子里,柳父拍响了其中一扇门。
不过片刻,一个壮硕高猛的大汉打开了门,一见到柳林父女两人拿着包袱,他有些惊诧,忙将两人往里面迎,边走边问,“大哥,这里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柳林把家里的情况大致的说了一下,这个弟弟从小为人仗义豪迈,因他这个兄长有家小,兵役时毫不犹豫的顶替了他,却落得相貌残缺,亲事难觅,想到这些他面有惭色,“小棘,这次哥又给你添麻烦了。”
柳棘虎目一瞪,不悦道:“咱是亲兄弟,本就该互相帮扶,这种话可不许再说了,我这里刚好还有两个空房间,拾捣拾捣,你和侄女儿就住下吧,就当自己的家一样。”
趁他们说话时,柳倾倾才细细打量起这个叔叔,一条刀疤从眼角延至下颚,可以想见当时的凶险,再加上一脸的胡子,就显得更为凶悍可怖,难怪外头都传言柳捕头能让小儿止夜啼。
感应到侄女儿的视线,柳棘也看了她一眼,这一看,眼神就有些移不开,只是粗布衣衫的她,面容清丽绝伦,眼角眉梢俱是妩媚的风情,腰极其纤细,像杨柳一样,柔弱无骨。腰细,但是她的胸脯臀部都是相当的丰腴浑圆,哪怕身穿宽松的布衣,依然可以隐约看到圆鼓鼓的胸脯和挺翘肥大的臀部。
明明只是端庄的站着,却透露着股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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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人到了极点!
柳棘多看了两眼就回了视线,露出一个自认为和蔼的微笑。他这一笑,脸上的疤被扭动,看起来更为人,柳倾倾身体轻抖了抖,忙垂下眼帘,被他的样子吓着了!
今日正逢沐修,柳棘陪同柳林去买家具用品,柳倾倾在家里打扫空房,忙碌了一天,才总算拾好。
下午,坐在新布置的颇有模样的闺房内,柳倾倾感叹着这个叔叔的细心,不过想来也是,不细心又怎么能从堆里爬回来。
第126章嫖捕快叔叔2颜射
【禁】
深夜柳倾倾觉得小腹坠涨,翻来覆去难以入睡,无奈的起床披衣,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准备去后院方便一下,刚出房门后听到隔壁房间传出一阵阵压抑的低喘声。好像是叔的声音,他生病了吗?
出於对亲人的关心,她推开了隔壁的房门,轻轻一声吱呀并没有惊动到里面背对着门的男人。柳倾倾小步上前,轻声问道:“叔你生病了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柳棘身体顿时一僵,他此刻下身赤裸,手里还套弄着自己粗黑的大鸡吧,正是紧要关头,但是侄女的问话不能不答,放慢速度,尽量把语气说得自然,“我没有生病,你出去吧。”
可柳倾倾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他声音里的那丝不自然,以为他在逞强,虽然很怕他,可他是除了父亲外唯一的亲人了,不能不关心,“叔叔不可逞强,有病还得寻医。”
柳棘鸡巴胀得发疼,急着要发泄,本以为选在三更半夜的时候泄一次会比较安全,哪曾想自己的小侄女会跑进来,现在他只想让这个磨人的小侄女赶紧的出去,声音不燥了三分,“我说没病就没病,还不快出去。”
柳倾倾即便怕的声音都打颤了,还是鼓着勇气据理力争,“可是你呼吸粗重的声音都变了,怎么会,怎么会没有病……”
“唔……”柳棘喘着粗气,手把鸡巴捏的更紧了,上下套弄的也快了一些,再一会马上就要出来了,烦躁道:“叫你出去就出去,哪里那么多废话。”
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凶?她也是好意啊,柳倾倾捂着胸口,觉得受到了伤害,绕到他身前,硬咽道:“我只是关心叔……”话还没有说完她惊的张大了嘴巴,傻楞楞的站在那里,如被定身。
柳棘以为小侄女怕他,他说几句她也就出去了,哪想到她居然跑到他面前来了,不上不下的僵了几秒。柳倾倾眼尖的看到了明亮月光下叔叔赤裸的下体,茅草丛间那又粗又长的肉棍被他宽大的手掌捏在手里上下滑移,青筋鼓暴肉冠有鸡蛋大小,月光下她清楚的看到那肉冠口不停往外溢出白丝丝的液体,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何曾见过这么可怕的东西,一时吓楞在了那里,连话都忘了说。
可柳棘的快感已经堆叠到了一个临界点,控无可控,一大波浓赤溜一下猛的激射在呆楞着的侄女脸上。
“啊……叔,叔叔……”柳倾倾是完全傻眼了,这是什么东西,黏糊糊的粘在脸上,还有点腥味,不小心有一滴流进嘴里,舌头不自觉的一舔,咸咸的。。
看到娇媚的侄女儿脸上净是自己的液,柳棘也是傻眼,这种状况太过突然也太过刺激,不经意见她的唇瓣上一截小舌舔食着他的液,柳棘心口漫上一种奇异的心跳,又似猫在挠,挠心挠肝的痒,脑中却是乱哄哄的,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我回去了!”柳倾倾终於在定身状态下回了魂,也意识到了她脸上嘴里的是什么东西,脸红的如煮熟的虾,转身就跑。
“啊……”好痛,原来是她慌不择路下,腰重重的撞到了椅背上,痛的身体蜷缩往旁边一倾,脸好巧不巧的埋进了柳棘赤裸的两腿间,而他凸起的肉冠正巧卡进了她张开的嘴里……柳棘稳住她的身体后,马上被鸡巴上传来的温热湿儒的美妙感觉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他的大鸡巴竟然塞进了侄女儿的嘴里,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艳事,脑中轰鸣阵阵,也忘了推开她。
“唔唔……”柳倾倾一时间嘴巴合不拢,嘴巴里全是男人咸腥膻气的味道,急的就用舌头去抵,可越抵那东西却越大,将她嘴巴都撑的要塞不下。
侄女儿的嘴里紧热湿滑,包围着柳棘的鸡巴,尤其是那软软的舌一抵一抵的舔舐着他的马眼,紧致和摩擦给他带来了强烈的麻爽,还有一种心理上的变异快感,将自己进坚挺的欲望往里更送了送。
“呕……”柳棘的鸡巴实在是太大太长,柳倾倾被顶的忍不住干呕,难受的眼角流下了眼泪,腰又痛嘴巴里又被叔叔的鸡巴塞住,那泪扑簌簌的掉的更凶了。
腿间传来冰凉凉的湿意,柳棘发昏的头脑慢慢从欲望的泥沼中清醒,他这是在间接的强奸侄女儿的嘴巴啊……他怎么对得起来投靠自己的兄长,侄女儿她是关心自己才来探望,不小心撞见了自己在自渎,可自己,自己竟然亵玩了她的嘴巴,虽说是意外,可他居然沈迷其中,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她,就是他的不该。忙扶起她,将坚挺发紫的鸡巴抽离她的嘴巴。离开那个温暖的小嘴,鸡巴不满的翘了翘,表示它的抗议。
柳棘欲盖弥彰的赶紧扯过一旁的衣服盖住,眼睛却不经意瞥见她鲜艳红润的嘴唇上水迹斑斑,想到自己的那玩意儿方才就在这张小嘴里欲仙欲死,心口就是突突突的猛跳,立刻移开视线,再多看她一眼,他怕是就要喘不过气来了,声音僵僵的道:“你,你先回去吧!”
柳倾倾如蒙大赦,逃窜得比兔子还快,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脸上黏糊糊的东西清理掉,跳上床钻进被子里,把头也捂得紧紧的,好一阵翻滚。。
她,她这是乱伦了……呜呜呜,好可怕……
翻滚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她还没有去茅厕,都怪这泡尿,害她,害她乱伦了!
他望着人早已跑远,门板还在晃动的门口,手拂上还硬邦邦的肉棍,脑中回忆起刚刚它在侄女儿嘴里的种种滋味,还有那娇柔香软的身体,手再一次撸动起棍身赤溜赤溜的快速耸动着,不消片刻,马眼上又一股浊激射而出。
喘着气放空思绪发了会射余韵后的呆,掌心仿佛还残留侄女香软的体温,一阵冷风吹过来,惊得他猛的拍了一下脑袋,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当真鬼迷心窍了不成?
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扭曲,在络腮胡子和刀疤的映衬下,本就人的脸更添三分恐怖。
第127章嫖捕快叔叔
【禁】
旭日临窗,不知名的小鸟在窗棂外拍打着翅膀,吱吱喳喳的欢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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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倾倾也穿衣起床了,打开房门看到柳棘从隔壁间出来,那凶神恶煞一般的脸吓得她一抖,想起了昨晚自己的冒犯,满心慌张的退回房门内,蹦的关上门,拍拍胸口狂跳的心,轻轻嘘了口气。
他真有这么可怕吗?柳棘虎目微眯,盯着那紧闭的门看了一会,心口有股淡淡的不悦。
柳棘到了正堂,桌上已经摆好了柳林做的稀粥馒头,呼啦啦的几口就喝完了一碗,“哥,我先去上衙了。”拿了个馒头啃着往外走。
柳林道:“中午我让小倾给你把午饭送去,她做的总比衙门里的好吃些,反正也不远。”
柳棘想说不用这么麻烦,出口却变成了,“那行。”
柳倾倾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在脚步声远去后又过了一息时间她才出了房。柳父对这个独女宠爱的紧,见她起的晚了也不忍心责备她,只让她洗洗吃早饭。
饭后闲来无事,柳倾倾就把父亲和叔叔换下的拿到井边洗,当洗到陌生的亵裤时,她知这是柳棘的,上面还粘有一根卷曲的黑毛,脑中对应的浮现出昨晚他黑草丛里粗经环绕的巨大紫红之物,还有它在嘴里的饱涨膻味儿,小腹莫名的升腾起一阵异样的灼热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私处流了出来,亵裤浸湿。
柳倾倾羞的脸上臊红,用井水拍了怕脸,这才感觉没有那么烫了。
这时柳父过来道:“你叔借了我一些本金,介绍了个商队带我跑行商,我可能要去一段时间,归期不定,你叔也不是外人,你和他住我也放心。中饭多做些,给你叔送去,早上我已经和他说好了。”
柳倾倾知道父亲吃叔叔的住叔叔的,心里不安,想早点赚钱,进屋给他拾行装,疑惑道:“衙门不是管饭的吗?”她心里不乐意去送饭,但她向来乖巧,就想了这么一个迂回的问法。
柳父温和道:“你叔说你做的饭对他胃口,衙门里的烧饭婆子又病了,他是你亲叔,不用避讳那么多。”
父亲都这样说了,柳倾倾哪里再好多说什么。午时做好饭,擦了一把脸,拎着小食盒袅袅聘聘的往镇里的县衙走去,白河镇说是镇其实是一个县,只因刚刚改了没有多少年,这里的老百姓还是白河镇白河镇的叫,旧习难改。
初冬的和煦阳光笼罩白河镇,温暖朦胧。
路上到不少注目礼,她知道自己的长相太过惹眼,脚步加快了几分,倒也是真不远,按着柳父指的路线拐过一条街就到了县衙,和守门的衙役讲明来意,一听是柳捕头的侄女,衙役二话不说就放她进去了,待她进去后还不时张望她的背影,那脸蛋那腰那屁股,啧啧啧……衙役眼中冒着红泡泡。
县衙后堂,几个衙役聚集在一起,和柳棘较为要好的严存问道:“棘头,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吃吗?”
柳棘今天的心情不错,脸上带了几丝笑意,那条长刀疤被脸皮一带显得有些怪异,他知道自己笑起来更不好看,所以向来极少笑,“今儿我家有人给我送饭,你们去吃吧。”
说话间,几个男人突然感觉眼前一亮,只见身着素衣的美貌少女拎着食盒款款由远及近,她双峰高耸挺立,纤细娇软,美臀浑圆丰满,随着那款款莲步,而轻微摆动,当真是说不出的诱惑。严存看的心旌摇曳,只几眼他全身的气血都仿佛涌到了胯下,即使有公差服遮盖也能清楚的看到那支起的高鼓帐篷。
柳倾倾低眉敛目走到柳棘身畔,食盒递给他,“叔,你的午饭。”
柳棘接过,目光见同僚均色眯眯的盯着他的侄女儿瞧,那眼睛都要盯出来了,尤其是严存的裤裆上,那凸起的一块异常醒目,眉梢的笑意一隐,瞬间阴沈下来,也是他考虑不周,忘了男人见到侄女儿会像狗见了肉骨头,难以抵抗。
他又好凶……柳倾倾被他的样子吓得脸一白,手急急的缩回去,“那,那我先回去了!”
“你回去吧。”
柳棘目送着她疾步离去,在完全看不见那抹素白身影了,才摆了食盒开始吃饭,只是简单的一碗红烧肉和两素菜,都是寻常的家常菜,他却吃得格外香甜。
他从小父母早亡,大哥虽会做些简单的吃食,可男人哪里会做出像样的饭菜,兵役后有口吃的就很不错了,别的就更不用想了,那次躺在堆里脑中最想的是遥远记忆中母亲做的模糊又清晰的红烧肉的味道。
和昨晚小侄女儿做的味道很像,真好吃!
如果她……不怕他就更好了!
正在柳棘边吃饭边忆苦思甜时,严存几个衙役饭也不去吃了,围拢到他旁边,严存抢先开口:“棘头,那小娘子喊你叔,是你侄女吗?多大了?定亲没?”
“是啊,棘头你说说呗,这小娘子长得忒勾人了,要是能娶她做媳妇折寿十年都乐意。”
“咳咳……”柳棘重重咳了两声衙役们才安静下来,他极不喜别人这样讨论他的侄女儿,那是他唯二的亲人,自当珍之护之。瞪着眼,粗声粗气道:“都去吃饭吧,围在这里做什么。”
见头不肯说,还生气了,众人也只好讪讪的走了。
夜晚,柳倾倾做了饭,久久等不到叔叔回来,把饭焖在锅里,回了房小寐会,许是昨晚没睡好,这一粘床,小寐就变成了大寐。
第128章嫖捕快叔叔
【禁】
今日衙里颇为忙碌,柳棘是踏着月色回来的,家里灯火未明一片漆黑,大哥今天跟着商队跑商去了,这他是知道的,小侄女儿怎么灯也不点,他还需要她省这点钱吗!正堂厨房都没有找到人,锅里传来饭菜的香味,点了小油灯看了下,饭菜整齐的温着,没有动过。
轻轻推开他隔壁那扇半合的房门,月光下少女安静的睡颜更显柔弱美丽,这样的她让人想捧在掌心里疼爱,柳棘心跳微微加快,对床上的少女起了一种强烈的爱护感。静立在她的床头看了一眼又一眼,却是不敢动,就怕惊醒她。
不知是因为环境的陌生还是男人的存在感太强,柳倾倾缓缓睁开眼,被床前突然多出来的小山一样高大的黑影骇住了,惊呼一声,“啊…………”
“是我,别怕。”
“叔?”
“嗯,你也没吃饭吧!以后中午我回来吃,晚上就别等我了。”
他的嗓音虽然有些粗糙,听起来倒温和,柳倾倾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柳棘见她眼帘半垂,不敢看向自己,扯了扯头发,莫名的愁闷,“去吃饭吧!”
正堂饭桌上燃着微弱的油灯,柳倾倾小口扒着米饭,偶尔才夹一下离她最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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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那手哆哆的发着颤,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觉得压力好大啊。
柳棘浓眉一皱,忍了再忍,还是忍不住,啪的放下筷子,“老子又不是老虎,还会吃了你不成,你怕个卵啊!”
他为什么总是对她那么凶?柳倾倾手中的筷子一个哆嗦落在了桌子上,她也没有拾起,头越垂越低,她觉得,虽然她没有见过老虎,但想来可怕的程度和他会不相上下吧。
柳棘被她这副样子气的肝疼,呼赤呼赤的喘着粗气,往常他人畏他如虎时他觉得挺威风挺自豪,可小侄女儿这么怕他,他就超级的不爽,虎目圆睁,喝道:“起头来,看着老子。”
啊……柳倾倾愕然,眸快速了他一眼又急急的垂下,那长疤那络腮胡那山一样的身躯还有那紫红紫红的肉棍都好可怕,不敢再待下去,“我,我吃饱了,叔,叔您慢……吃。”挪开凳子掉头就跑,那逃窜的速度比那兔子怕也慢不了多少。
柳棘看着逃走的某人,心口是深深地无力感,第一次痛恨起自己脸上的这条疤,一个人坐在那里生着闷气。
回到房间柳倾倾才想起还没有洗漱,踌躇不决,还是不敢出去,晚点再说吧,在床上磨蹭了一会,想着这么久了他也该去休息了,做贼似的拉拔开一条门缝,探出半个脑袋往外头瞄了瞄,没有看到那个让她恐惧的身影存在,她才猫着腰往外走!
柳棘站在角落看西洋景一样的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嘴角抽搐了几下,方才的愁闷也散去了不少,半隐在暗处,想看看他这个小兔子一样的侄女儿想搞什么名堂。
听到厨房传出的水声他才恍然大悟,不想再吓到她,轻手轻脚的退回了自己房间。
时间一晃半个月,柳倾倾的生活看似无波无澜,可在她看来是天天都惊心动魄,因为她要想着法儿的避开与叔叔的碰面,可他却好似与她作对一样,总想着法儿的与她碰面。
上午,柳倾倾支着绣绷在屋里绣帕子,一条绣好的帕子能卖八文钱,也可补贴点家用。总白吃白喝人家的,也不好。
房间的光线突然一阴,眸望去,不出意外,又去那个山一样的男人,这样的事这几日总是发生,她也从诧异变成了习惯,只一眼她就回了目光,“叔!”
柳棘看了看她手中的绣绷,皱眉道:“跟你说了绣这玩意儿伤眼睛,绣着玩玩可以,天天绣你是要拿去卖吗?可是我给你的家用银子不够使?”
柳倾倾把绣绷往身后一藏,像怕被他夺走一样,咬着唇慌道:“够……够了!我只是想找点事做。”上次他居然给了她十两银子,这都够在乡下嚼用几年了,平白无故的,她怎么敢,可他一瞪眼一沈脸,她就被他降的服服的。
柳棘哪里是真斥她,只是想搭个话而已,哪曾想又把她吓着了,看她穿来穿去就这两身衣裳,温声道:“闲了就扯点布给自个儿做几身衣裳,银子用完我再给你。”
“知,知道了!”
“我先回衙门了,中午回来吃饭。”
“嗯,好!”
柳棘走到院里,回头望向静谧的屋里,有些恍惚,心里漫起一种妻子在等待他归家的暖心感,若是能成真,那该多好……甩了甩头,想甩开这种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隐藏在胡子下的嘴角却越咧越大,虎目里泛着柔光,脚步轻快的出了院子。
下午,柳倾倾和着面准备晚上包饺子,神情放松宁静。
“晚上吃面条还是饺子?”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她手一抖,望着身形魁梧奇伟的霸占了整整一个门框还不止的男人,小心脏一抽,呐呐然道:“叔,您不是上衙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柳棘道:“东西落在家里了,回来取一下。”人没有走开,还向她那边迈近了几步,少女的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盛满了惧怕和娇弱,如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柳棘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放缓,厚实有力的轻抚上她的脸颊。
柳倾倾身子不敢动弹,睫毛像把小扇子般颤啊颤的,脸微微往一侧撇,想避开他的碰触。
“别动,你脸上粘了很多面粉,我给你擦掉。”
“叔,我自己来……这样於……”她想说这样於理不合,然话还没讲完就被他粗暴的打断了。
“说了老子给你擦,你动什么动。”话虽粗暴,可他手下的动作极为轻柔,用的是茧子最薄的中指指腹一点点摩挲。
“叔……好,好了吗?”柳倾倾僵着身子,硬着头皮问,这叔叔的脾性越来越难以捉摸了,希望父亲能多赚点钱回来早日搬回村里住。
“还没好,急什么。”粘的面粉其实也就一点点,没一会儿就已经擦干净了,柳棘的手忘情的流连在她细瓷般的肌肤上,视线顺到她红艳欲滴的唇瓣上,瞳孔紧紧一缩,就是这张嘴,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欲仙欲死,手应心声,已经抚上了他思渴已久的唇瓣。
柳倾倾明明惧怕的要死,可在他的手碰触到她的唇时,小腹又是一阵莫名的灼热,热的她有点渴,伸出软舌轻轻舔唇,也刚好在男人的指尖上舔了一圈。
“嘶……”柳棘身体骤的一震,指尖酥酥的麻痒感直钻心口,心脏好似被人获住砰砰砰的直跳,脸上烧热般的滚烫,不过他脸太粗黑,看不出来就是了,手一抖,猛然回,转身慌乱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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