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板美秘书(H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君黛
误入狼窝的秦雪歌愤怒地瞪着面前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一脸的桃花相,打扮得还花里胡哨的,是他最讨厌的类型。最可恶的是,那个流氓的手竟然摸上了他的脖子。
秦雪歌厌恶地偏头躲开,冷峭的眉眼带着一丝桀骜不驯。阿希里的眼光更加露骨,笑得:瞧这小表情,怎么就这么对我胃口呢,天降艳遇啊。
秦雪歌依旧不做声,阿希里也不勉强,一脸色狼样,居然慢条斯理地脱了裤子,指着腿间尺寸非常可观的性器说道:硬了,男人是不能憋的,你们两个必须得出一个给我泻火。冰美人儿,我把选择权交给你了哦……
秦雪歌面目苍白地看着差点贴上面颊的粗大阳具,本能地往后躲,却看见了被铐住的钟若。钟若的衬衫被褪下不少,泪痕满面,甚是狼狈,此时更是紧紧地闭着眼睛,瘦弱的身子瑟瑟地颤抖,显然是经过了早上哪一出,对男人的那玩意产生了惧意和排斥。
秦雪歌定定地望向笑容雅痞,神色却不容反驳的男人,知道他是认真的。
可是,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吗?
第八章凌辱冰山秘书长
黑漆烫金的湾流g500帅气地降落在私人机场,留下的尾烟如千军万马踏过沙漠时激起的扬尘,可见其飙到极限的速度和粗暴的驾驶方式。舱门打开,高大挺拔的男人一个漂亮轻松的起跳,潇洒地落地,向后抬手,做出相邀的姿势。一只优美的手随即搭上,红色的身影借力在空中翩然回旋,飞起的长发沾上夕阳的金黄,划出一道靓丽的弧线。
此二人正是心急火燎地从美国飞回来的以撒和钟毓,就在刚才,几个顶尖的电脑高手联合修复了路段上被捣毁的监控录像,终于找到了蛛丝马迹,可以大概查到钟若的方位。
从接到电话开始,钟毓的脸色就极度阴沉,妖冶的面容更显凌厉,像是埋在冰层下的火焰,游走在喷发的边缘。以撒虽然也担心,但毕竟常年生活在高压之下,刀山火海都闯过了不知多少回,所以照样冷静如常。他纵容着钟毓的怒火,却坚决地在第一时间把消息传给了霍慕云。
两人赶到北极罂粟的亚洲分部时,霍慕云已经等在那里了,正盯着情报人员进行最后排查。谁也没工夫去清算责任,全都聚会神地等结果。
目标终于锁定在了城外一座隐秘在山林里的古堡上,以撒却是露出了错愕的神色,脱口而出道:怎么会是阿希里那个二货。
这话成功止住了霍慕云和钟毓调兵遣将的动作,都不解地望向他,似乎是听出了些门道。
以撒倒是松了口气,安抚道:别担心,他不会伤害钟若的。
霍慕云还是不放心,追问道:你认得他?
以撒揉了揉眉心,神色有些复杂,无奈地解释道:他叫阿希里,欧洲最强大的杀手组织火玫瑰的老大,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钟毓打断他,抢着问道:你的兄弟,我怎么没见过?还有,既然是熟人,他干嘛绑架钟若?
以撒摊手,很是头疼地说道:这几年他都不在意大利,自然也没机会介绍给你认识。至于绑架,他想抓的人应该是你,然后……不小心弄错了。
确定钟若不会有危险,霍慕云也不那么着急了,既然是认识的,让以撒出面把人带回来就是,若他贸然闯进去,说不定反倒会激怒对方,对钟若不利。
不过显然钟毓的关注点就不那么单一了,他眯着眼杀气腾腾地看着以撒,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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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问道:绑架我?你惹出来的桃花债?
以撒赶紧摆手,哭笑不得地澄清道:绝对不是,我俩就只是好哥们儿而已,他那个人做事风格向来很……奇葩,估计是听说我身边有人了,出于好奇想见见你。
钟毓抱胸冷哼:管他是谁,敢打我弟弟的主意,你先把人给我要回来,剩下的账咱慢慢算。
以撒觉得这回的事和自己多少有些关系,也没立场帮阿希里说话,只好默默地起身出门,早点把钟若接回来是正经。谁知霍慕云却突然拦住他,再次问道:你确定绑匪是阿希里吗,如果是别人布下的陷阱就糟了。
以撒了解他的疑虑,解释道:放心吧,那座别墅的设计师是阿希里的母亲,他在世界各地所有的住宅都是一样的,还有那片红色的花海……这次让你受惊了,我保证钟若一点事都不会有。
霍慕云摇头苦笑:都是我的错,只盼我还能有机会弥补……
古堡里的气氛十分诡异,阿希里就那么吊儿郎当,衣衫不整地站着,不怀好意的眼神在秦雪歌和钟若之间徘徊,不耐地催促道:我说美人儿,你赶紧做决定啊,我的小兄弟要是忍不住把你们两个一起解决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秦雪歌僵着身体没有动,可思绪却是不断翻涌。他没有舍己为人的高尚情怀,却无法说服自己罔顾恩情。他的母亲虽然出身不错,却是上流社会有名的交际花,凭借着过人的美貌周旋在各色男人中间,并且乐此不疲。生下他是个意外,本来那个女人只是看上了年轻时的霍老爷,耍了点手段跟他过了一夜,谁知却珠胎暗结,发现时已经打不掉了,只能生下来。
霍夫人得知此事后虽然愤怒,却十分怜惜秦雪歌的处境,毕竟是霍家的血脉,索性把他接回家亲自教养,也断了那个女人和霍家的关系。然而这些年,霍家人对秦雪歌却是真的好,一视同仁,没有亏待他一分,反倒是秦雪歌坚持不改姓,以表示对霍家的家业无意,甘愿一心辅佐大少爷。
钟若是无辜的,何况又是霍慕云心之所系,如果今天真的被这个流氓侮辱,暂且不说那么干净纯真的人会如何,单是霍慕云就得自责悔恨一辈子。更何况,钟家也不会善罢甘休……
秦雪歌忽而一笑,如寒梅雪中开,傲雪凌霜,决绝地说道:放了他,随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阿希里顿时笑得阳光灿烂,掩盖了骨子里的恶魔气息。他轻柔地抱起秦雪歌,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诱哄道:只要你乖乖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秦雪歌不是无知幼童,自然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他不晓得自己能忍耐到哪一步,因为如今只是最简单的触碰都令他难受到不行。
阿希里感知到了他的恐惧,也觉得直接就上有点不大好,但胯下耀武扬威的小兄弟硬得生疼,可别真给憋坏了。阿希里叹了口气,让秦雪歌坐在床边,自己则站在床下,故作强势地命令道:睁开眼睛,不想我直接插进去就先用手给我弄出来。
秦雪歌无法逃避,缓缓地睁开眼睛,脸蛋苍白,毫无血色,幽深的眼瞳里迸出冷狠的光,如尖刀一样射向阿希里,手缓缓抬起,握住那根让他深感厌恶和屈辱的东西。
然而阿希里却被他那倔强又凶狠的表情深深吸引,痴迷地看着那张无可挑剔却冰冷至极的脸孔,想象着把他压在身下,令万千冰雪融化成一滩春水的样子。
扯回阿希里幻想的是下腹突然传来的疼痛,只见秦雪歌两手抓着那物事,皱着眉头揉捏,像是在捏一块面团,力道时轻时重,毫无章法,但看他一副受刑似的表情,又实在不像是故意的。
阿希里的大掌包住两只冰冷的小手,带着他们在肉棒上有技巧地移动,不解地问:你怎么连手淫都不会,难道没给自己弄过吗?
僵硬的手忽然被火热的大掌裹住,手心里是更为恐怖的高温,两面夹击,一边是柔软的手掌,仿佛是情人在温柔地揉弄他的小手,温情舒适,而另一边却是肮脏的欲望之源,是男人用来凌辱自己的东西,又粗又硬,弄得手心刺痛。忽然听到男人发问,他又是一哆嗦,不由失了控制,就听男人痛苦地嚎叫响起,让他感到十分痛快。
可不等秦雪歌享受报复的快感,男人却突然发了狠,捏住他的下巴强硬地掰开他的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直接把鸡巴捅进了樱桃小口里。
秦雪歌拼命张嘴,想把那东西吐出去,可却是令男人进得更深。他从没想过,用来尿尿,用来发情的鸡巴有一天居然会塞进他的嘴里。眼睛有些湿润,于是秦雪歌就拼命仰头,不能哭,不能在仇人的面前哭,他是秦雪歌,秦雪歌不会有眼泪。
那股子死不肯认输的狠劲儿配上无望挣扎的孱弱,令秦雪歌有了一种破碎的美丽,惊心动魄,亮眼胜过照亮夜空的极光。
阿希里骨子里的血性被彻底激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要征服这个人。黑道霸主的嗜血狠厉在这一刻暴露无遗,他拽着秦雪歌前后操弄,让胯下的肉棒在勾人的小嘴里疯狂进出,看着那张嘴由一开始的苍白到被自己的鸡巴操得艳红,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排山倒海而来,连秦雪歌踢到身上的腿和呜呜地哽咽都让他享受。
口鼻里充满了雄性的腥臊味道,那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他的嘴发泄欲望,这一切都让秦雪歌绝望,身体被玷污,尊严被践踏,身心双重的打击令他无知无觉地留下了泪水。他的眼泪刚刚淌出眼眶,男人也在这一刻,猛然从他嘴里把性器撤出,白色的液体在秦雪歌的眼前喷溅,眼睛被白蒙蒙的东西糊住,脸上似乎有好多的液体在流,湿淋淋,脏兮兮的……
欲火刚刚有些平息的阿希里,低头却一眼见到了秦雪歌被射了满脸液的样子,长长的睫毛上挂满浊白的液滴,显得一向冷锐有神的双眼难得的朦胧,脸蛋上全是白花花的东西,却更衬得小嘴儿通红,妖媚艳丽。连番的蹂躏令那个高傲的小人儿很是狼狈,被突如其来的颜射玩到失神,是那么的让人……想好好地操他。
火热的欲望铺天盖地,阿希里失控地将秦雪歌扔上大床,欺身上前,几下便扯掉了秦雪歌身上的衣服,赤红着眼睛看着床上赤裸如婴儿的绝色男人,低吼一声,迫不及待地压上去……
第九章流氓和女王的床上较量
霞光如火,铺了半边天,地上的红色花海连绵到山坡,光与花遥遥呼应,在天地间留下了浓墨重的一笔,浓艳庄重。花丛中的古堡被薄薄的橘色光晕环绕,房间里也被夕光投射出斑驳的影像,模糊了现实与梦幻的界限。
秦雪歌被窗外打进来的光线迷惑,想睁大眼睛看清楚,也许他只是做着一个光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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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的梦。然而睫毛翕动,还带着体温的黏湿液体落进眼眶,突然的酸痛唤醒了神智,他这才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脸被对方当成容器,盛满了液。霎时间,所有的绮丽全数消失,他忽然抬腿,一脚踹向男人的命根子。
阿希里正双手撑在床上,投入地欣赏着秦雪歌的身体,雪白的身子下是他最爱的藏蓝色床单,银色暗花从背后盛开,令那人美得如同花神,整个人都散发着幽幽的芳香。谁知,那一直游离世外的人儿会突然反击,居然直接动手。
阿希里是什么人,会走开始就会搏击,从小拿枪当玩具,即便略有失神,也是反应神速,闪电般握住秦雪歌凝白细瘦的脚腕子,时机掌握得恰到好处,正好让那只白嫩的小脚贴在勃起的鸡巴上。阿希里故意出言相讥:小雪儿啊,果然是吃完就知道鸡巴的好处了吧,小脚儿都想要了,别急,一会儿让你吃个够,当然,是用另一张小嘴儿。
想腿已经来不及了,秦雪歌只能任由男人把持着他的脚在粗硬的肉棒上移动。脚底板被浓密粗硬的耻毛撩拨得发痒,向来拒绝与他人接触的秦雪歌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是那么敏感,根本经不起任何的逗弄。脚下的鸡巴又硬了几分,男人还恶劣地特意用硕大的龟头顶弄他柔软的脚心,要命的瘙痒磨得秦雪歌无法,床单都被他拧成了一团,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拨弄男人扎人的毛发。脚腕早已习惯甚至恋上了抚弄鸡巴的滋味,连男人何时撤了手都不知道,还灵活地绕圈扭动,让鸡巴操便了所有的肌肤。
阿希里见他这般上道,得了便宜,又开始嘴欠:哦唔……伺候的真不错,是天生的骚货,还是在男人的床上练出来的技术啊?
初尝情事的秦雪歌本来都已被那陌生的情潮冲击得昏眩,粉嫩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完全处于本能地一边轻哼一边扭着凹凸有致的身子,跳舞一样灵活优美,带着情色之意,美不胜。可是偏偏阿希里不甘于单纯地欣赏,非要用言语侮辱撩拨,竟生生把秦雪歌刺激得射了。
冰清洁白的身体猛地弹起,纤长的颈项后仰,露出致的喉结。起伏的胸膛带动了两个红豆,上面沾着薄汗,晶莹绯红,诱人无比。阿希里饿狼般扑过去,重新把秦雪歌压进床里,啊呜一口咬上了小巧的喉结,咬出了一大片青紫的淤痕,又一路往上,啃了两口下巴,发现秦雪歌的脸上还都是刚射出的液呢,他对吃自己的东西没有兴趣,便都蘸到手指上塞进秦雪歌的嘴里。
这时,秦雪歌也从忽如其来的高潮中回过味来了,意识到阿希里在做什么,又想起他方才的言辞辱骂,真真恨得牙痒痒,眯着眼睛一口咬下去,差点没把阿希里的手指给咬断。
阿希里一惊,赶紧缩回手,食指中间被咬出一圈牙印,沁着血珠,看得阿希里双目赤红。呵呵,很好啊,都多久没有人能让他见血了。阿希里伸出舌头把手指上不断冒出的血珠子舔干净了,洁白的牙齿上沾了血迹,配上他英俊邪气的外表,倒有几分血族的高贵和危险。他睥睨秦雪歌,冷笑:你非得要我粗暴地对你是吧?
秦雪歌能坐上秘书界的第一把交椅,在商海翻滚多年未有败绩,自然也不是纯良的小白兔。经历了最初的恐惧,抗拒和无措,到现在不得不接受现实,再逆来顺受下去,那就不是秦雪歌了。不就是被男人上一回么,就当是被根棒子捅了屁股,他不好受也绝对不要便宜了对方。
秦雪歌索性也坐起来,直视阿希里,不甘示弱地回道:技术不行的人才会用粗暴的性行为掩饰自身的无能,磨蹭了这么久也没见你来真的,不会是不行吧?
嚯,原来不仅是座冰山,还是个女王啊……这下可有意思了。阿希里也不急着反驳,从床头柜里翻出一瓶男士香水扔给秦雪歌,靠在床头做大爷状:自己做扩张,把屁股弄香点,我可不想操个有臭味的屁股……
秦雪歌跪在阿希里的脚边,可挺得笔直的脊背却显得他无比圣洁,高不可攀。不屑地反唇相讥:我每次用完都洗,倒是你那根东西,脏兮兮的,又骚又臭,你都不洗的吗?
阿希里笑眯眯地看着对面光着身子一脸禁欲模样的秦雪歌,端着一张冰山美人脸,面无表情地吐出反击的话,简直让他迷恋到……无法自拔。阿希里根本对他生不起来气,只想变着法子地玩弄,于是笑道:你是在示意我可以直接干了么,不过我还是喜欢檀香味的小屁股。还有,既然你嫌我的鸡巴不干净,那就用小嘴儿给我洗净。不许拒绝哦,别忘了楼底下还绑着个小白痴呢……
秦雪歌咬牙切齿地瞪他,那神情像是要把阿希里撕碎了吃掉,但又不得不听,否则自己忍到现在做出的牺牲岂不是白。他只好翘着屁股,向前做出狗爬的姿势,张嘴含住男人的肉棒,手指沾上香水,涂抹到股间的菊穴上。
再度进入那张销魂的小嘴儿,阿希里舒爽得叹息,得寸进尺地要求道:用舌头舔我的鸡巴,牙齿轻轻地咬……对,就这样,都吃进去……哦啊……好爽,好棒的口活……
就在阿希里渐入佳境,完全放松享受时,秦雪歌却突然移开了嘴,跑到窗边打起干呕,吐了几口酸水,淡漠地说道:不好意思,我还没吃过这么难吃又恶心的鸡巴,碰到就想吐……
其实阿希里的肉棒并无什么奇怪的味道,反而因为之前洗过澡还残留着沐浴乳的味道,淡淡的兰草香,混合着液的麝香味,拥有一个雄性最原始的资本。秦雪歌是故意恶心他的,想着要是能把对方弄得兴致全无就好了,就算不能,一怒之下狠狠地奸了他,也是早死早超生,比这样不停地换着花样折辱要好得多。
奈何阿希里的心里承受力也是非一般的强悍,鸡巴一直竖着都没见软过,被秦雪歌这样说,竟也不动怒,反而欣赏起冰美人儿正冲着自己的屁股来。
秦雪歌的肌肤有着冰玉一样的透亮,略显得有些苍白,却十分好看。臀型圆润饱满,却又不会过于肥大,刚好与他修长细弱的身形契合,相得益彰。臀瓣间的小穴也只是微微透着一点粉色,一看便知是个新鲜干净的,刚刚被香水润泽过,表面水汪汪的,隐约发亮。
阿希里兴致不减反增,宽厚的脚掌踩上秦雪歌的臀部,大脚趾伸进股缝,正好点在中间的一点嫩肉上,细致地按压,嘴里说道:既然你不想自己来,那我只好发发善心为你扩张了。
秦雪歌的身子本来就是半悬在外的,这会儿又被男人用脚趾顶着屁眼儿,差点一激动摔下去,唯有紧紧地扣着床沿,躬着身体维持平衡。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忽然多了一根脚趾,挤压玩弄,甚至破开了一个小口往里进入,又酸又胀的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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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感觉侵袭着他,秦雪歌不想失态,咬着苍白的唇瓣默默承受。
然而开始时的饱胀过去,那处的穴肉竟然逐渐变得松软,慢慢发烫,奇异的空虚和寂寞从很深很深的地方传来,刺激着肠道的每一点,刺激着菊穴的每一道褶皱。秦雪歌的身子开始发抖,淡白的肌肤都泛出了大片的粉红,眼睛变得水润湿漉。
他又难过又害怕,似乎从心跳开始到四肢百骸,都在一霎那失控了,叫嚣着要些什么东西,他下意识想逃,却被男人一勾腿从床脚勾进一个炽热的怀抱里。
耳边响起阿希里低哑的声音:已经湿了呢,接下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男人的技术。
第十章被操了又怎样
男人的大家伙真的捅进身体里了……
火辣尖锐的疼痛从下体直冲上脑顶,紧窄的肠道里多出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穴肉被来回顶撞和玩弄,秦雪歌只感受到了浓浓的屈辱和愤恨。
他厌恶母亲的淫乱放荡,每每听闻那个女人的风流韵事,看到从霍夫人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不屑和鄙视,恨其不争,却也无能为力。
秦雪歌对外的形象素来是矜贵高傲,冰清玉洁,拥有令女人追逐男人沉沦的冷艳姿色,却从头至尾始终一个人,不放纵也不享乐。只有他自己知道,真正的秦雪歌,自卑而执拗,近乎病态地认为性交是罪恶肮脏的。他不敢触碰那份禁忌,他是个贱种,流着妓女的血,若是一辈子都远离那些声色犬马,是否就能洗脱打出生起就深深刻印在骨子里的耻辱,挽回一点那个女人的名声。当有人提起她的时候,起码还能说一句,她有个自重自爱,能力卓绝的儿子。
然而天意弄人,他所坚守甚至引以为信仰的一切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打破捏碎,化为地上尘埃嘲弄着他逃脱不掉的命运。到头来,他还是成了男人床上的玩物。
阿希里的直捣黄龙直接撕裂了秦雪歌柔嫩的处子穴,鲜血在两人下体连接的地方蜿蜒流淌,小穴里面更是紧致干涩,肉棒才进去了一半便被卡在了中间,弄得阿希里也十分不舒服。
他只好耐着性子引导对方放松,手放在秦雪歌的胸前揉弄两颗小巧玲珑的乳珠,将害羞的肉粒用食指和拇指夹住,慢慢捻动,唇舌则在眼前一片雪白的美背上挑逗流连,细细品味。特别是肩胛骨处诱人的凹陷,被他来来回回地用舌尖描绘,直弄得湿润又光亮。
秦雪歌浑浑噩噩间,却是根本抵挡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骨肉皆软,无力地靠在阿希里宽阔地胸膛上,无助地呻吟:啊……别,别插我的屁股……不要,我不要被男人摸……啊……我的乳头,求你别再玩了……
主动示弱的求饶更挑起了阿希里的淫行,他舔着秦雪歌的耳垂,轻轻地说道:你这么性感,早晚都是给男人玩的,我当然要先下手为强,怎会放过你呢?
这句话毫无疑问戳到了秦雪歌心底隐藏的伤痛,他不顾下体的剧痛,开始猛烈地挣扎,魔怔似的尖叫:不……我不是,出去,把你的东西拿出去……啊……不要再顶了,滚开……
连喊带叫的挣扎可是惹怒了阿希里,他本就不是什么善类,因着对秦雪歌的喜爱,才多番忍让,顾忌他的感受。盛怒之下,也没了忌讳,径直把秦雪歌扑倒,迫使他对着自己挨操,甚至刻意将秦雪歌的臀部抬高,折过他的身体让他亲眼看着屁股被鸡巴插进插出,淫液四溅。
初始的疼痛挺过去,又有了鲜血和肠液的润滑,此时更多的是木木的酸麻。秦雪歌被男人拽着头发往前扯,眼睁睁地看着狰狞粗大的肉棒马力十足地操干自己的屁股,穴口被撑得极大,每次进入再撤出都能带出粉红的穴肉,透明的肠液把男人的鸡巴染得发亮。自己的小肉棒不知何时竟然也不知羞地站起来了,马眼上溢出透明的淫液,一副渴望疼爱的样子。阴毛被男人一把抓在手里,揉搓拉扯,竟把他们拽到了会阴处,连同后面的屁眼儿一起被男人的大手亵玩。
秦雪歌哪里受得了如此淫乱的场面,拼命地扭头,像小兽似的哀哀地叫唤。发泄过了怒气,阿希里的动作不由缓和下来,因为他现在更想看到这个拼死挣扎的人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无法自拔时,会是个什么样子。
阿希里寻到秦雪歌的前列腺点,便不带一点过度和缓和地连番攻击,果然引来秦雪歌的高呼,清冷的声音染上了入骨的媚,一声却叫出了千百种的风情,差点叫射了阿希里。
陌生却蚀骨的欢愉,仿佛身在云端之上的轻飘舒适,令秦雪歌无所适从,身子颤抖,没两下便射出了第二炮液,双腿也不自觉地盘上阿希里的腰,嘴里却还在抗拒:啊……混蛋,畜生……你放开我,嗯啊……太深了,好可怕……呜呜,好奇怪的感觉,恩,爽……
阿希里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因自己而陷入汹涌的情潮,冰肌玉骨泛出丝丝潮红,如千树万树的梅花开在了雪中,美不胜。听着那人还在嘴硬地推拒,阿希里不由讽道:爽成这样还好意思说不让我碰,当了婊子立牌坊,恩?第一次就被插射,真是极品。嗷……你的小嘴儿又咬我的大鸡巴了,夹得真带劲而,爽死老子了。哦,快,叫大鸡巴哥哥,叫了让你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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