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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欲城堡(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详
我爱少爷,爱得没有了自我,只要他高兴,我可以做任何事情。转眼两年过去了,面对一个又一个成功的市场开拓,少爷将帕拉博斯家族的产业带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老爷对少爷的表现可以说极其满意,也很乐于接受我们两人的关系。
在两年间,我们为数不多的在城堡居住的日子里,老爷总是喜欢拉着我说:“我可爱的小朱利安长大以后要嫁给我的埃德蒙,这是帕拉博斯家族的传统……见到你们这样,我真是太高兴了!”
当然,老爷并不知道少爷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得到那些合约和无条件帮助的,我和少爷乖乖的在老爷面前装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如既往的恩爱专一。父亲也沉默了,老爷偷偷告诉我,父亲默许了我们的感情,这让我对这个十几年来对我不闻不问的父亲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亲切感。
少爷21岁的时候,我快要14岁了。老爷打电话来说,要给我做一个大型的生日party,庆祝我脱离了儿童的范畴,进入了青少年的行列,他要借着这个party把我正式的介绍给各个家族的首脑,并且宣布我和少爷订婚。
真好!真好!还有2个月就是我14岁生日了……想到可以和少爷订婚,就像书里说的那样永远永远在一起……
最近少爷总是很忙,但是我能从他的脸上看到和我一样的兴奋。管家说我的嘴角一直裂在一个不可能达到的高度,那又怎么了?我高兴不行么?我想缠着少爷,可是我知道少爷在为我的生日忙活,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能打搅他呢?
盼啊,盼啊……终于回到了阿德尔斯堡,今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party开始之前,老爷隆重地介绍了少爷,并且在众多达官显贵面前,将签署好的公司股票转让合同交给少爷,将少爷正式推上了帕拉博斯家族族长的宝座。鲜花、香槟、音乐、欢呼声……我觉得那一刻我简直开心死了!看着少爷因为兴奋而有些呆愣的表情,我心中抑制不住的骄傲……我好想冲上台子大叫:这就是我的男人!他是伟大的帕拉博斯家族族长!
舞厅正前方临时搭建的大屏幕上,不断重复放映着老爷将所有股份合同和象征权力移交的委任书交给少爷的场面,舞厅中衣着华贵的宾客们兴奋地交谈,觥筹交错、流光异,老爷,也就是现在的太上皇弥尔斯德帕拉博斯先生宣布:朱利安雷尼尔少爷的生日party正式开始,祝朱利安生日快乐!
我兴奋地看着台下向我举杯祝贺的人们,埃德蒙少爷很体贴,宾客中没有一个是我曾经‘服侍’过的权贵。今夜我将和过去的一切说再见,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少爷偷偷将我拉倒台子的幕布后,看着因为兴奋而红润的俊美脸庞,我调皮地向他鞠躬行礼:“少爷…………啊,不不不,应该正式称呼您为埃德蒙老爷!……我的……”没等我说完,我的嘴已经被激情的热吻封锁,感受着埃德蒙不同以往的热切,我也毫无保留的回应,直到我发现我的裤子已经不知去向,光裸的双腿被环在了埃德蒙壮的腰间,而他硕大的昂扬已经抵住我的后洞!
“不,埃德蒙……今天是……”我的理智有一丝回暖,但拒绝的话消失在埃德蒙热情的抚触中,换回来的只有一声声努力压抑的呻吟。
“给我,朱朱……你知道我想要!”没有给我清醒的时间,埃德蒙挺身进入我的体内,硕大的肉具劈开我狭窄的谷道,传来熟悉的疼痛,“你的这里已经像女人一样湿了……以后你这里都要像女人一样给我敞开着!你要给我生孩子……说!你天生就是让我操的!说你淫贱的屁眼没有我的肉棒就活不了!……”
“朱朱天生……就是让……老爷操的,没……没有老爷的肉棒,朱朱的屁眼就难受……给我……再给我!”
下流的话从老爷嘴边不停溢出,带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淫靡感,让我的身体格外敏感。渐渐的外面嘈杂的声音消失了,我的耳边只能听到少爷沉重的喘息,和我的娇吟。
遮挡在我们身前的帘幕突然被拉开,交缠的躯体展现在近百名光鲜的宾客面前。交缠的身体霍然分开,失去了少爷的支持,我颓然倒在地下,光裸的下体毫无遮拦地展现在宾客严重。看着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我,少爷冷漠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地拉好裤子拉练。
舞厅前方的大屏幕上,不知何时已经不再放映族长交接时那激动人心的场面,改成了用dv拍摄的劣质a片。画面上,一个男孩在看不清脸的男人身下辗转娇吟,不时穿插的特写镜头勾勒出不停进出的菊洞隐约带出的淫水。
那个在不同男人身下辗转的男孩就是我。
我麻木地四处搜寻衣物,想要掩盖自己赤裸的身体,可是内心深处好像有什么被剖开了。隐约间好像看到父亲想要冲上台来,却被少爷的保镖硬生生地按在了地上。音箱里传来话筒的刺耳噪音,几经调试,少爷沉稳地开口了。
“尊贵的各位来宾,我想你们可能在参加这次party之前,到了一个错误的信息……那就是我埃德蒙德帕拉博斯要和这个名叫朱利安雷尼尔的男子订婚。我想现在大家都已经明白了,我埃德蒙帕拉博斯是绝对不会娶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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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蛋!”父亲嘶喊挣扎着,一向优雅从容的他被少爷的保镖狼狈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地耷拉在脸颊旁,“埃德蒙,我要杀了你!”
“哦,亲爱的阿赫德雷尼尔管家,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呢?是因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称呼您为管家,而不是小妈?”
“埃德蒙,不要太过分!”一直沉默的弥尔斯老爷终于开口,“你现在不止是在侮辱别人,更是在侮辱你自己!”
“哦,亲爱的父亲,您还知道要脸面么?我以为您早在为了那个贱货而逼死母亲的时候,就已经连人性都没有了,现在居然还想要个脸面?要脸面你就不该把他留在身边当管家,谁不知道他主要的工作是在床上给你当娼妓?!”
“你胡说什么?!”老爷愤怒了,“赶快向管家道歉!他从小辛辛苦苦把你照顾长大,你竟然一点都不知感激!”
“说到感激……我更应该感激他把父亲大人您的欲望伺候的舒舒服服吧?”优雅地打了个响指,“或者咱们可以看点更的……”
屏幕上的图像变换,图像质量更加粗糙,明显是偷拍的。那个被压在身下的人从我换成了父亲,老爷猥琐地在父亲身上挺动着身体,口中‘贱货’、‘婊子’地骂个不停……被压在地上的父亲看到屏幕上的影像,发出困兽濒死般的惨叫,而弥尔斯老爷也被气得几乎无法站稳。
我模模糊糊地穿戴好衣物,踉踉跄跄地向外走,耳边少爷的声音从麦克风里刺耳地传出来,周围嗫喻着种种低喃。分辨不出大家在说什么,我只是僵硬地向外走,身边的人仿佛像是怕沾上什么可怕的病菌一样,闪得老远,给我让出一条通路。
走出大厅,外面月明星稀,真是一个好天气!为什么不下雨?书里的主人公如果遇到很大的伤害,老天爷一定会雷鸣闪电地闹个不停。哦……我忘了,我并不是书里的主人公,我只是帕拉博斯家的娼妓,一个任人利用的棋子。
“你没事吧?”一个声音温柔地问着。
抬起头,看不清对方的样貌。现在还会有人关心我么?还有人会毫无芥蒂的接受我么?好冷……今晚的月亮真是太冷了。
“带我走……”这是我晕倒在那人怀里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坠有白色蕾丝纱帐的柔软床铺上,米色的墙壁在淡色的壁灯掩映下显得温馨舒适。豪华的装饰我已经看过太多,一看摆设我就知道这家的主人身家不菲,他所挑选的家居装饰高贵优雅而又不奢华耀眼,一定是一个很懂的生活的人。
“你醒了?”高大的身影靠近,在让我紧张之前停下脚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你睡了好久。”
“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淡漠地看着对方,我知道任何人对我的好都是有所企图,昨晚发生的一切让我瞬间长大,我等着对方开出价码。
“梅尔森哥哥,梅尔森哥哥,那个漂亮哥哥醒了么?”一个满头金发,天使一样的7、8岁小女孩从门外冲进来,直扑到我的床前。
“啊!漂亮哥哥醒来了!”伸出肉肉的小手,使劲在我脸上掐着,“梅尔森哥哥坏,都不告诉我漂亮哥哥醒来了!”
“兰妮,不要欺负人家,他刚醒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向小公主通报呢。”高大的男人宠溺地将小女孩的身体抱离床边,把我的脸从那个‘小天使’的魔爪下解救出来。
“漂亮哥哥,你叫什么?梅尔森哥哥说你醒来就会和我玩游戏,还会住在这里……”小女孩在男人怀里不乐意地挣扎着,胖胖的小手不断张开握紧,明显一副没有‘掐’够的样子,“梅尔森哥哥坏!放开我,我要和漂亮哥哥玩!”
“你是梅尔森迪尔尼安?”我淡淡地看着小女孩胸前别着的绣有‘迪尔尼安’字样的绢丝手帕,冷漠地问。
“是的。”男人笑着回答,声音里透着让我恶心的温柔。
“多谢招待,我要走了!”翻身下床,我毫不迟疑地向外走去,不顾我身上只穿了一套单薄的丝织睡衣。梅尔森迪尔尼安,一个让我屈辱的名字。迪尔尼安家族是南美最有权势的家族,他们控制着整个中美洲和南美洲几乎所有的森林和矿产,在这种靠出卖原始资源为经济命脉的南美洲,迪尔尼安的名字无异于上帝。
少爷希望可以进入南美市场,他曾经向迪尔尼安家族年轻的族长梅尔森迪尔尼安提出让我去他家‘游玩’一个月的优厚条件,谁都知道这样的‘游玩’代表着什么样的意义,却被梅尔森拒绝了。
每个人都渴望我如同妖魅般给予的快感和征服的欲望,他竟然拒绝了我!而且是拒绝了坚决不和同一个男人上2次床的我的‘游玩’请求?!
对于曾经如此坚决地拒绝过我的人,现在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定不是什么良心发现,扶贫济困,他拥有上流社会最该死的恶习落井下石!他是来看我笑话的,我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把我当成茶余饭后的消遣对象!
将小女孩托付给后来赶到的管家,男人赶上来强行阻止我的离开,我发疯似的捶打踢咬,用我所知道的所有脏话辱骂他,挣扎间,我看到小女孩在管家渐渐离去的怀里探出头来,满眼惊恐。
医生冲进来,迅速在我的胳膊上打了两针,我迷迷糊糊地陷入混沌,手脚软弱无力地捶打在男人结实的肩背上,如同拍抚。朦胧间,一个大手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喃喃地说着什么,就好像很早很早以前,我总会梦到一个男人慢慢靠近我,温柔地抚摸我的头,用温柔的声音给我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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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日子,我过得浑浑噩噩,只是迷迷糊糊地听着女仆嘴里流传的上流社会各式各样的小道消息,现在被人们最津津乐道的就是‘阿德尔斯堡’事件了。据说埃德蒙德帕拉博斯先生将自己的父亲和阿德尔斯堡的管家一起赶出了城堡,冻结了他们所有的资产。现在上流社会的姨娘婆子们,都幸灾乐祸地看着那两个曾经风光一时的男人窘迫的模样。
梅尔森每天下午在我午睡醒来之后,都会按时坐在我的床边,老位置,不十分靠近,也并不刻意疏离。那时候,无论我对他发脾气,或者漠视不理,他都会如同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地按照‘编年史’讲述他和他家族发生的故事。到昨天为止,已经讲到他上中学,拿到的第一个奖学金了。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用尽了各种我所能想到的表达方式,我发现对于眼前这个人,任何情绪都是无效的,我只能消极抵抗地不停重复我最想知道的那件事……
“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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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可以离开?”没有得到回应,我继续重复。
“我上大学那年,我应伯父的要求进入家族的饭店集团实习,你知道我父母走得早,伯父又没有孩子,所以他一直想要尽快把我培养成接班人……”梅尔森依然心无旁骛地讲着他自己的‘编年史’,“那时我还年轻,对于饭店经营和继承家族这样重大的责任心里难有抵触感,但是我非常感谢我伯父的独裁般的坚持,因为我在我组织的第一次大型饭店酒会上,看到了一个天使……”
真是无聊的人!我懒洋洋地打着哈欠,老套的抒情,他在叙述他初恋女友的时候用过更多的溢美之词。在这些天的絮叨中,他好像最热衷于描述他曾经迷恋过的那些各式各样的女人们,他把她们称为‘女神’,这不知道是不是南美人特有的热情作祟。
“我看到帕拉博斯家的少爷领着一个7、8岁的小男孩走进酒店大厅,那一眼,改变了我的一生!我当时立刻明白了伯父和雅克叔叔在一起的那种感觉这个世界上只有那个人是我要守护的珍宝!”
我转过头,惊讶地瞪着他。
“埃德蒙向我提出的邀请真的非常有诱惑力,但是,我要的不是一个月,我要得是一辈子,朱利安……”
如凄如诉的声音,带着这个男人音质中特有的磁性穿透我的耳膜,直直扎进我的心里……几周来,我第一次直视这个温柔男人的眼睛,停顿了好一会儿,我慢慢地,一字一顿地对他说:“你-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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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我浑浑噩噩的日子,自从我那次恶狠狠的5个字掷地有声地砸到梅尔森脸上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来看过我,这样也不错,省得每天看着一个明明拒绝了你,却还要摆出一副‘痴心如沧海’的样子来恶心你的劣质男人终日表演,败了我安静修养的兴致。
期间父亲打来电话,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在电话里泣诉着他对我的爱……这个世界真可笑,为什么总是在捅死别人以后,才说我是想让你长命百岁的,可惜啊,他们连手里仍在滴血的刀子还没来得及放下呢,这样的转变,让谁来信?
如果在十年前,父亲愿意抱抱我,愿意像其他父亲那样用他硬硬的胡子茬扎我的脸,我会相信他爱我;如果在我8岁那年,梅尔森就登门希望结识我,哪怕认我当干弟弟,带我去那个我一直渴望的‘迪斯尼’而不是天杀的酒会,我想我会相信他爱我。现在,爱这种东西,对于我来说,就是闹剧……天下还有比爱更可笑的事情么?所以,爱一直是戏剧永恒不变的创作灵感……是啊,娱人自娱两不误,何乐而不为呢?
这段日子,梅尔森9岁的妹妹兰妮总会趁人不注意,跑到我的卧室,拉着我的衣角要我陪她玩过家家。她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家伙,我嫉妒她的无忧无虑,更痛恨她的天真无邪。在一次心情极度沮丧的时候,我狞笑着抓住小天使的衣领,将她的小脸扇到红肿淤血。可以看到水波荡漾的蓝眼睛里,开始还不信的望着我,大颗大颗的泪水就像关不住的龙头,涌出眼眶,直到那些听到哭声赶来解救小公主的仆人们冲进房间的时候,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只剩下深深的惊恐。
哈哈哈哈……我仰天大笑,将兰妮视若珍宝的仆人们终于气不过,冲上来狠狠地挥出拳头……
对!就是这样,我渴望已久的疼痛落在我身上,一下又一下……肉体的疼痛可以让我忘记心里拿如同蚕食般的难挨,真想就那样疼下去,疼死就好了。
事情闹的如此之大,整个迪尔尼安家的宅邸被弄得鸡飞狗跳。许久不见的梅尔森赶来了,奄奄一息的我看着他模模糊糊的影子渐渐靠近,嘴角挑起一丝欣慰的笑容。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了……我可以离开那让我不知如何是好的疼痛,获得解脱了……也许只要再来一拳就够了,不过,不知道这位宝贝妹妹的模范哥哥是否觉得应该多补几刀才能泄愤……
模糊的儿歌搬着间或的抚摸,熟悉的温柔透过声音和指尖传递过来……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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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次‘意外’,我修养的房间变得更加安静了,没有好奇探看的仆人,没有整天吵着要当我新娘的小丫头,没有时刻希望传达深情关注的闷骚男,我安静的看书,或者在落地窗前晒太阳。
偶尔梅尔森过来,跟我说他在向埃德蒙争取我的监护权,好像并没有太多的阻碍就得到了我的父亲和埃德蒙的同意,手续已经开始办理了……这些我并不关心,如果可能,我宁愿不要再听到任何关于那一家人的任何消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半年过去了,之前在上流社会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帕拉博斯家的丑闻渐渐没了声息,取而代之的是帕拉博斯家年轻的掌门人埃德蒙德帕拉博斯先生已经和北美著名财团董事长的女儿莱伊尔小姐订婚的消息。
深深吸了一口气,梅尔森一直建议我应该多出去走走,而不是整体躲在屋子里,也许我真的应该出去透透气。穿上梅尔森给我定制的合身礼服,我的身体脱离了少儿的稚嫩,有了写少年的挺拔和青涩。当我和梅尔森双双出现在埃德蒙的订婚晚宴上时,我能感到全场的人立刻爆发出的轰动效应。
以为已经疼到麻木的伤口,在见到埃德蒙爽朗的笑容之后,又剧烈地撕扯起来,不顾礼仪面子,我甩开梅尔森的牵扯,冲进花园。清冷的花园让我的呼吸自然下来,窒息般的疼痛慢慢不再剧烈,却又如钝刀子割肉般生生的撕磨着你。
“朱朱……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累死我了……刚刚出差回来~严重水土不服~~~
可怜的我,北京堆了很多事情要做,这次是拼命才挤出时间写文文的~~~老了老了,熬不来夜了~~~
大家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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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的孽缘不断,我开始和少爷偷偷来往,隐秘的角落里散布着我们的爱欲痕迹。这件事情我并没有隐瞒梅尔森的意思,根本无需隐瞒,他的关注对于我来说根本无足轻重,我想要的,一直以来只有那个叫:埃德蒙德帕拉博斯的男人!
淫乱的生活在继续,刚开始,我还会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迪尔尼安家豪宅的那件属于我的‘旅馆’住宿,后来干脆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搬回了老爷(少爷已经要改称为老爷了)的别墅。我相信,无论如何,少爷还是对我有感情的,他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了双眼,然而命运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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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碎了我最后的幻想。
那天在书房外,清楚的听到老爷和他的死党们一起调笑,老爷用那样不屑的口气说起和我的亲密……
“那个小荡妇,只要我动一下手指头,就会迫不及待的张开腿……有时候我实在累得不行,可是还要在床上满足他无尽的欲望,毕竟他能给我赚来无数的好处,不是么?”
笑骂声此起彼伏,死党们用猥琐的口吻嘲弄老爷拥有如此‘值钱’的床伴,而老爷立刻郑重的将‘床伴’更正‘荡妇’……
使劲咬住手指,我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泪这种东西应该早就流干了。我只想扇自己几个巴掌,怎么如此的不长记性,竟然让自己如此的下贱!
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不知不觉逛到河边。用来和老爷专门联系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听着对方在手机里焦急的声音,我的手轻轻一滑,将它滑到深深的河水里…………接着滑进河水的,还有我下贱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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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眼睛,我看着头顶熟悉又陌生的床幔,闭上再张开……还是这里,我所希望的幻觉并没有消失,反而确定了它的真实。
我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还活在这个罪恶的世界上……还活在有他存在的地方?!
一个人影稳稳地占满我眼前的天空,稳健的举止透露不出一丝情绪波动,但稍显急促的呼吸还是暗示出身体的主人是多么急切的奔跑过来。
“朱利安,你醒了……”
没有必要再掩饰,如果晓玲已经被他们抓住,那些材料足以证明我的每一寸肌肤都曾经属于一个叫做‘朱利安雷尼尔’的傻瓜。
将头转向另一侧,即使知道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我还是不希望面对眼前这个让我恨入骨髓的男人。
一向习惯被崇拜服从的人攥起拳头,恶狠狠地忍住把我抓过去的欲望,深吸一口气,缓慢地说:“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做,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打搅你……这段时间我不会来烦你,但是朱利安,你要明白,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从头到脚,甚至每一根毛发都是属于我埃德蒙帕拉博斯的……”
匆匆地立刻房间,如同来时一样风驰电掣。之后的一个月果然我没有再见到他。断断续续的听说老爷在整治城堡里的人员,纠察叛徒,很多人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性奴们被消除记忆遣送回当地,有的干脆再次转卖,原来人满为患的城堡,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的。
坐在轮椅上,我闲散地晒着太阳,老爷派来最好的医护人员照顾我濒临崩溃的身体,每天吃不完的药,打不完的针,常年食不果腹,神紧绷的身体,在一段时间规律的调养下,渐渐恢复生机。毕竟是年轻的身体,给几块肉就能撑上好一阵子。慢慢张开手……原本细瘦的胳膊好像也丰润起来,只是全身还是软绵绵的无力状态,总是很想睡觉。
眯着眼,打算在阳光下好好打个盹,可以一个霸道的暗影挡住了我的光线。身体被从轮椅上抱起来,稳稳地走向主屋的卧室。
该来的总要来……我一直闭着眼睛,直到被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也不曾睁眼看‘那人’一下。衣服被剥除,那人用仿佛膜拜一样的方式一寸一寸地抚摸已经不再完美的身体,每抚过一寸疤痕,我都能感到他透过指尖传递出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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