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梦的继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宁雁奴
“所以下一周的练习赛,幸村你准备上场了?”
“这一回柳的数据失误了哦,”幸村市笑着说完这一句,语气一转,“我从没打算亲自指导他。”
柳莲二这时也猜不出对方的心思了,低垂的眼睑微动幸村好像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日暮夕雾与一年生的对练还在继续。
草翦和希来回奔跑在场地上,眼看着黄色的小球划出一道弧,他猛地纵身,伸长着球拍想要拦下网球……可惜,还是差了一点点。
“前辈,再来!”
一年生微曲着膝,双手握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急喘的气声明显得让隔着大半个网球场的人都听到了。
日暮夕雾用手指轻勾着拍线,沉默地看着对面那坚持不屈、绝不放弃的一年生……
左手再拿起一个网球。
挥拍的时候,他莫名想起了,在交社团申请表时,幸村市问他的问题:怎么会一改之前的犹豫和不确定一下子就下定了决心?
网球本身的原因不是主要的至少在当时而在于……
“大概是一些触动,还有一点好奇吧,”日暮夕雾是这样回答着幸村市的,“想要了解那种不顾一切、让人都闪耀起来的神……也许可能有些冲动,突然就想去参与其中,希望能见证那扇被打开的大门之后未知的一切。”
也许,肆无忌惮的大笑,畅快淋漓的痛哭,这些不属于日暮夕雾。
但同样,心有渴望时,日暮夕雾也从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
“啊”
经过长时间的拉锯战,已经筋疲力尽的一年生一声大吼,奋力一跃,挥舞的球拍总算将网球接着了,一鼓作气地大力抽向对面场地。
日暮夕雾没有挪动步伐,举着球拍反拍一挡。
网球滚落到地上,网球拍拍线断裂了几根。
日暮夕雾摸了摸仿佛在发热的拍线,迈步走到球网前,对着累得半趴在地的一年生伸出手。
“谢谢,”缓过一口气的草翦和希就着前辈的手被拉站起来,“谢谢前辈。”
日暮夕雾扬起嘴角:“刚才多谢草翦君的指教了,”另一只手拿着网球拍举到对方面前,“力气很大呢,连拍线都受不住了。”
本来与前辈相比自觉不如的草翦和希一怔,心里那一点失落消隐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不好意思:“对不起,前辈。”
日暮夕雾轻笑:“草翦君没必要道歉,是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破解你的招式,只好仓促地拿球拍去挡……看来我还得再准备一个球拍,以后专门用于和草翦君这样力量型的选手比赛。”
草翦和希听了,赧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日暮君还不回家吗?”
“幸……啊,抱歉,”日暮夕雾改口,“部长。”又看向站在幸村市稍后方的真田弦一郎,“副部长。”
“社团活动之外的时间直接叫名字就可以了。”
日暮夕雾点头表示了解,转而回答起对方提出的问题:“天色有些暗,在等舍妹一起回去。”
“原来如此,”幸村市沉吟着,“这么说,女网的训练比男网还要抓紧,我们是不是太松懈了,呐,sanada?”
真田微微低下头,没有回话。
日暮夕雾温声解释:“其实前两天舍妹没有这么晚的,今天被什么事耽误也说不准。”
“诶?日暮君这么说是在安慰我吗?”
日暮夕雾想了想,回道:“好像没什么地方能安慰到幸村君,真是不好意思啊!”
“咳,”幸村市面带着笑意,“不管是什么日暮君都这样认真,在这方面,跟真田意外地相似呢!”
“是这样吗?”日暮夕雾微怔,看向被帽檐挡着小半张脸的真田,“可在很多方面想要做到‘毫不松懈’的程度,我必须要再努力一些才可以。”
真田抬起左手,按了按帽檐,将它压得更低了。
幸村市笑出声,十分开心的样子,拳头虚掩了一下嘴:“抱歉……只是觉得日暮君这样认真解释的模样,有些可爱呐。”
“啊。”这是日暮夕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的反应。
虽然觉得“可爱”一次不太适合形容男生,不过……毕竟幸村君是在赞美,好像怎么说都不太合适。
转眼是金曜日,日暮夕雾在立海大第一周的学习即将结束。
晨起的锻炼结束,用了一份他最爱的梅子茶泡饭当早餐,便于六点四十五分从家出发去学校,七点左右到了学校,直接去网球场开始早训。
虽说对非正选以外的社员,社团早上的训练并非是强制性的,但以日暮夕雾的行事原则,既然加入了网球部,不管一初始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恪守规定、提升自我是最基本的素养。
在最短的时间内,提高网球水准、完善网球技巧,是日暮夕雾当前的主要任务之一。
黄色的小球在网球墙与数米开外的少年之间有节奏地来回跳跃。
忽而,少年一改反复的动作,变换了手腕的角度,挥出的球拍挡下高速飞行的网球,拍线的斜面消除了球的旋转,随即在翻拍之间,左手直接接住了网球。
日暮夕雾转身:“早安,柳君。”
柳莲二回了句早安后,直接说明来意:“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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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你的个人数据拟定的训练单。日暮君先过目一下,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啊,劳烦柳君了。”
日暮夕雾对柳的说辞没有任何疑议,尽管才来网球部没两天,但他已经充分摸清楚整个社团的慨况比如,虽然幸村市才是部长,但社员们在训练上的问题多数是由柳君负责解决的,至于真田副部长,最明显的作用大概就是督促、惩罚以及激励士气吧?
训练单其实就是一张a4纸,以日暮夕雾的阅读速度,一目数行,不到一分钟就看完了上面的内容。
“一直对柳君的情报能力有所耳闻,现在亲眼看见,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他对着褐发少年轻轻一笑,转而指着训练单,“本来有些担心怎么安排各个训练项目才合理,没想到柳君的这份计划一下子就解决了我的苦恼,真是太好了……ookini!”
“不用谢。”柳莲二微点头,“那么,不打扰你了。”
“对了,”刚走出两步的立海大参谋忽又转过头,“按照幸村的意思,近期你还是以单人训练为主,暂时不用跟别的社员组队。”
“好的,我记住了。”
冷清的校园逐渐喧闹了。
八点整,日暮夕雾停止了练习,在原地踱步稍事休息,回网球馆换下队服,重新穿好校制服,将自己打点得一丝不苟后,提着包朝教学楼走去。
穿越网球馆与教学区之间的小树林时,他就看到站在交叉路口的紫发少年……
说来也略有几分熟悉,这位新任的学生会会长,柳生比吕士正是网球部竭力要从高尔夫社挖角的对象,据某些小道消息透露,这块高尔夫社最重视的“基石”已然有了活动的迹象,约莫过不多久,就能看到他换上网球部的队服了。
偶然相遇的两人,行动方向显然不一致。
“柳生君,”从紫发少年面前经过时,日暮夕雾微微点头,“日安。”
尽管不熟悉,但毕竟也是认识的人,又是同一年级的,不打招呼实在不合礼数。
“早安,日暮君。”
日暮夕雾步伐稍顿,问:“柳生君这是在巡逻校园吗?”
柳生比吕士抬手用食指推了推眼镜框:“是的。”
“真是辛苦了呢。”
“啊,还好。”
“那我就不耽误柳生君你了。”
与柳生比吕士道了句再见后,日暮夕雾继续朝教室的方向走去,靠近楼道时,又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早上好,柳生君。”
日暮夕雾打招呼时,态度与语气相较平常,没有一丝的不妥。
“日暮君,”柳生比吕士礼节性地回复,“日安。”
“……”
身后传来一道叹息,声音里是没有力掩饰的笑意:“好可惜,还以为能看到日暮君被吓到的样子……”
“部长。”将近一个星期的同班以及同部门相处,日暮夕雾对自家部长的“神出鬼没”已然见怪不怪,脚下有意识地缓下速度,嘴上温和地问,“你说的是刚才仁王君cos柳生君的事吗?”
幸村市笑了:“很少有人能看穿仁王的伪装,日暮君的眼力很不错。”
“其实也不是我眼力好,”日暮夕雾回,“仁王君cosplay的技术臻于完美,很少有coser能达到这样的程度吧?只是……”
有些犹豫,没有往下说。
幸村市来了兴致:“只是什么?”
“柳生君惯用的好像是右手,”日暮夕雾继续说,“仁王君应该是左撇子……我和仁王君说话时,他用手推了一下眼镜。”
当然除了用手习惯问题,还有些细微的区别。
“看来仁王的技术还得再练一练。不过……”幸村市打量着身边的京都少年,“日暮君似乎没有揭穿仁王的打算。”
“揭穿?”日暮夕雾微怔之后便摇头,“仁王君与柳生君看着关系很好的样子,他在cos的时候柳生君应该是知情的吧!我的一位朋友说,对coser的变装指手画脚是一件很失礼的事。”
幸村市扑哧笑了:“‘失礼’什么是日暮君的口头禅吗?就像真田的‘不要松懈’,一直挂在口上。”
“啊……只是一种对自身的提醒。”
两人在谈话的过程中已经走到了班级门口。
一进班级,日暮夕雾就停止了与幸村市的交流,一眨眼就变得极其忙碌了。
同学们有要交作业的,有求情拜托他等一等再作业的,有向他请教问题的,有借还笔记或参考书的,也有纯粹就来搭两句话的……
这正是他为什么一结束晨训就急忙忙赶回教室的原因。
作为学委,日暮夕雾理所当然地要为全班人的学习负责,尽管一个班近三十人,不可能所有人的成绩尽善尽美,他还是希望,能竭自己的所能为每一位在学习上有困难的同学提供帮助。
“日暮君,你的作业本呢,借我参考一下。”
“真是不好意思,千本同学。”
这样说着话的日暮夕雾却没有拿出自己的作业本的意思。
“拜托拜托,就借我抄这一回,日暮君……”
“抱歉啊,千本同学。”
“啊啊,马上就上课了,快来不及了。拜托了,学委大人,我真的不会做。”
日暮夕雾轻声道:“这样好不好,千本同学,我帮你跟老师解释一下,然后等中午休息时或者下午社团活动前,我给你补一补课,你觉得可以吗?”
“……学委大人你真是太伤人心了。”
“让千本同学伤心,真的很抱歉。”日暮夕雾从背包里拿出一本书,“这是我刚做完的习题册,如果千本同学不介意,也许可以拿去看一看,上面很多题型都是考试常考的。”
最终,磨不过“学委大人”的“千本同学”带着一本厚厚的习题册铩羽而归。
日暮夕雾的座位前后总算清净了,还不等他舒口气,邻桌蓝发少年的嗓音响起,那语气听着俨然很是苦恼:“这些化学作业让人很头疼呢,‘学委大人’有什么办法吗?”
日暮夕雾无奈:“幸村君,化学题对你来说应该不难的。”
“可是看着就讨厌啊。”
日暮夕雾默然……诶,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幸村君,他好像总会有一种“无语”的感觉。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不是没发现对方的性格似乎有些恶趣味。而且……
只因为讨厌,就不想学化学,意外地有些孩子气啊。
尽心尽责的“学委大人”又翻起背包,拿出一本笔记:“幸村君不介意的话,也许可以看一看这本……可能多少能有点用。”
幸村市没有拒绝,接过本子翻了翻:“还是化学啊。”
“毕竟化学考试也算成绩的,”日暮夕雾解释,“这本笔记记的都是重点,比起看一整本书要方便省时些。”
幸村市闻言说道:“辛苦了,日暮君,这一本笔记了不少时间吧?”
日暮夕雾摇头:“还好,比起单纯地看书,写笔记时复习的效果更好些……这本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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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后,每天只要稍微花点时间温习一下,我就能将知识点记得特别牢固。”
话已至此,幸村市倒没与他客气,将笔记好。
“幸村君……”日暮夕雾忽而闭嘴。
“有什么问题吗,”幸村市显然看出他的犹豫,“日暮君?”
“没什么,”日暮夕雾略感不好意思,“只是有些不了解,幸村君无论在数学和其他理科上都很擅长,为什么会单单不喜化学?”
幸村市听到这个问题,脸上的表情变得淡淡的。
“抱歉,”善于察言观色的京都少年连忙歉意地开口,“这样的问题好像涉及到了幸村君的隐私……真是失礼了。”
“日暮君不用道歉,不是什么隐私哦。”幸村市淡声道,“我不喜欢化学,只是因为会想到医院,消毒水的气味真的很让人厌恶!”
“是这样吗?”日暮夕雾沉默了一下,轻轻地开口,“消毒水的味道确实不好闻,医院给人的感觉也相当压抑……对这样的讨厌,好像也只能忍耐了,以目前的科技,医院的存在还是没办法避的。”
“日暮君说得对,只好忍耐。”
话题就此打住,日暮夕雾不会再失礼地追问,幸村市显然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想法。
“既然日暮君知道了原因,以后在化学作业问题上是不是可以不用这么紧迫盯人了?”幸村市笑问。
日暮夕雾暗叹一声,答:“让幸村君感到烦恼,真是抱歉……”
幸村市也叹了一声:“所以,‘学委大人’还是拒绝了?唉,总听说日暮君性情温柔、待人体贴,原来只是女孩子才有的专利啊!”
日暮夕雾哭笑不得:“幸村君……”
真是让人没办法。
京都少年从包里掏出几块黑巧克力,放到幸村市的桌子上:“幸村君要不要吃巧克力?晨训运动量大,早餐不能吃太多,用巧克力可以补充一些能量。”
幸村市失笑:“日暮君这是把我当小孩子哄吗?我可不是文太那样喜欢甜食的家伙哦。”
“这种巧克力不会太甜,”日暮夕雾温声说明,“幸村君或许可以尝试一下。”
幸村市笑眯眯地下巧克力:“既然是日暮君的贿赂,我就勉为其难尝试一回吧。”
“……我的荣幸。”
花园边,蓝发少年拿着园艺工具,仔细小心地护理着花草们。
大提琴优美的音色在空气里轻轻地飘荡,缓缓流动的乐曲仿若静静流淌的小河,没有大起大落、少了荡气回肠,舒缓而低沉的声调安安静静的,如同在诉述着一个故事,是人情的冷暖,也是世事的无常,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一切的一切归于最终的平淡与释然……
一曲终了,复又从头开始,片刻后却忽而中止。
“吱呀”
天台的门被人推开,便是一阵轻细的脚步声。
日暮夕雾倏尔停足。
“是日暮君啊。”幸村市暂停了手上的工作,对来人招呼了一声。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的工作了,幸村君?”
“是打扰到了,日暮君准备怎么办呢?”蓝发少年笑问。
日暮夕雾怔了怔,马上反应过来:“抱歉……我这就离开。”
“呵呵,开玩笑的。”
“啊……”
日暮夕雾了然,他的这位部长又开始恶趣味发作了。
幸村市虚握起手掩着笑:“没办法,日暮君总是一本正经的,让我忍不住想看你变脸的样子。”
来自京都的少年默然,语气自然地转移话题,问:“这些花草一直是由幸村君打点的吗?”
“是啊,学校的屋顶花园都是我照看的。”
日暮夕雾也蹲到花坛前:“这样的花园立海大好像有好几处吧,幸村君还要忙着网球部的事务,真的很辛苦啊。”
“还可以,”幸村市回道,“这些花草可爱的很,照料起来非常有趣哦。”
“啊,如果是喜欢的事,自然会乐在其中,也就不会感到辛苦了。”
“是这样呢,就像日暮君午休的时候还在练大提琴一样。”幸村市说,“我有听到你拉的曲子,调子很熟悉,好像是电影《入殓师》里的?”
“嗯,是久石让的memory。”日暮夕雾说明道。
幸村市评价着:“日暮君拉得很好啊,虽然我不太懂大提琴就是了。”
日暮夕雾微微摇头:“以前跟老师学大提琴时就练习过,一直被批评说感情不对。”
“看来日暮君的老师很严格呐。”说罢,幸村市语气一转,“离下午上课还有一会儿,怎么不继续练琴了?”
“音乐部要利用中午的时间排练节目。”日暮夕雾轻声说,“我不是音乐部的人,一直占用音乐室不太好……之前听幸村君说过,天台上的风景很好,刚才想起来了,就上来看一看。”
幸村市了然,笑:“这里的景色确实很美吧?”
“好些花都开了,姹紫嫣红的很漂亮。”日暮夕雾敛心思,认真地观赏了起来,“这是……有点像雏菊。”
幸村市介绍:“就是雏菊,颜色不一样只是因为品种问题。”
“是这样吗?”
“嗯,雏菊,拉丁语叫贝尔蒂丝,在罗马神话里,她原本是森林里的灵维利吉斯,因为在和恋人玩耍时被果树园的神发现,在被追赶的过程中变成了雏菊……”
“又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日暮夕雾微叹。
幸村市继续说:“真挚含蓄、浪漫而纯真,雏菊后来就成了意大利的国花。”
“幸村君知道的真多呢。”日暮夕雾不由得更加佩服起幸村市。
“呐,日暮君……”幸村市走到旁边的花坛前,“这里有个和你同名的家伙,不要来打声招呼吗?”
日暮夕雾看着那一簇极平凡的草,起身走过去几步:“是夕雾草?”
“日暮君认识啊。”
“家父种植的花草里有这个。”日暮夕雾解释。
幸村市恍悟:“日暮君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真是有点稀罕,给男孩子取这样的名字。”
“其实还好,”日暮夕雾淡定地说,“大多数人只会把‘夕雾’理解为晚雾……知道夕雾这种花草的人不太多。”
“看来日暮君的父亲也是个园艺爱好者。”
日暮夕雾点头赞成。
幸村市不由得笑了,拿着园艺水壶给那簇簇成片的夕雾草洒起水:“再过大概一个月,这些夕雾草就会开花了,到时候日暮君要不要来看一看?总觉得很有趣的样子……”
“……这里的工作量好像不小,幸村君不嫌弃的话,也许我能帮忙做些什么,以前在家跟着家父了解过一些基本的园艺知识。”
幸村市没拒绝他的好意:“那么,麻烦你了,‘夕雾君’,这些‘夕雾’就交给你了。”
“……”
下午只有两节课,音乐和体育。
三点钟课程结束后,日暮夕雾没有急着赶往网球部包括网球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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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副部长等,每个人都加入了某个委员会,所以一般差不多到四点,大家忙完自己的事再去网球部训练到六点半左右。
日暮夕雾虽没入什么委员会,却也是班级学委,同学们在学习上遇到的困难,一般都是留在这个时候找他帮忙解决。一个班二十八人,有疑问的自然不少,每每忙完,都接近网球部规定的截止时间四点半,以至于他总是匆匆忙忙地赶过去……
当然,偶尔也有例外,就如今天。
明日是周末,很多同学的心思都跑远了,留下来继续学习的没几个。因而日暮夕雾离开教室去网球部时,时间才刚过去二十来分钟。
还没进网球场,日暮夕雾就察觉到气氛的异常。
是不一样的凝重。
网球部的社员,正选和非正选,来得很齐。他甚至看见了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还穿着校服的柳生比吕士。
社员们都没去练习,整齐地站在球场两端。
这是……
日暮夕雾看清内场的情况后微微一愣:“切原君?”
这孩子又来挑战网球部的“三巨头”吗?
来自一年级的猖狂小子拿着球拍直指幸村几人:“喂,你们三个,谁第一个来?”
经过几天的近距离接触,对那三位的网球已然有了直观认知的日暮夕雾,忍不住低叹:“切原君还是那么自信啊……”
“哈哈,”站在他身边的红发少年接过话,“超有活力的一个小学弟,是吧?”
日暮夕雾微侧过头,看了吹着泡泡糖的家伙一眼,颔首道:“啊,活力满满的,看着就很有干劲呢。”
这时,真田弦一郎脱了队服的外套,拿起球拍走向场地:“就在这里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日暮夕雾没有怀疑副部长的话,注视着小学弟的目光微带担忧对方上次被打击到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又不自觉地有些期待。
莫名的,在比赛还没开始前,就感觉到一种紧张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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