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别碰她!"朝公子沉下脸,不郁地扫开"黄小善"鸡巴上柴泽的手。
他们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可以算是黄宅有名的韵事,众夫虽然当着二爷的面不好说什么,但其实各个心里都清楚现在有了这个药水,沉寂多年的三角恋恐怕要再起波澜了。
柴泽被朝公子警告后便乖乖地不去碰身为男儿身的黄小善,只用两只眼睛暧昧地打量"她"的身体,跟他是第一次见苏拉身体似的,明明大被同眠的时候看过不知多少回了。
"黄小善"被三爷卡住脖子很难受,吐着舌头咳嗽,这举动让苏爷的威严荡然无存,看起来就像苏爷不成才的双胞胎弟弟。
心软的三爷放开"她","黄小善"捂着脖子,在六夫的重压下,膝盖一软,跌跪在地上。
234567画地为牢,将"她"困在由他们光溜溜的大长腿构成的牢笼里。
"黄小善"瞎摸了一条腿抱住,可怜巴巴地说:"心肝宝贝们,我这么些年可待你们不薄,每个都打心眼里疼爱。冤有头债有主,拉拉平时造的孽,你们可不能挑在今天打击报复,我会疼死的。"
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苏拉,总被他压一头的男人们心头真是说不出的舒畅。
朝公子伸出食指戳向"她"的额头,"没心肝,害我早上给‘苏拉"当了回伺候‘他’吃喝的小侍。"
二爷开了尊口,"黄小善"立马见风使舵地改抱住他的大腿,用苏拉的声音狗腿地说:"阿逆,我用拉拉的身体伺候回你好不好。"
江河日下,她已经顾不上早晨苏爷同意借她肉体耍威风一天的时候开出的条件,当下为了不挨揍,她只好用苏爷的身体、苏爷的脸拼命做些下里巴人的动作讨好他们。
她知道这群人就是想看高高在上的拉拉摔下神坛的狼狈模样,她为自保,只能尽量满足他们。相信他们爽过之后不会告诉拉拉,而她也绝口不提,拉拉一辈子都不会发现的。
晓空残月:呵呵。
黄小善:讨厌的女人,你呵什么呵。
晓空残月:没呵什么,呵呵。
朝公子抱胸,闲闲地低睨跪在他腿下的苏拉:哼,说他自欺欺人也罢,反正看见苏拉这么软弱无能的一面,他心里就痛快。
从"黄小善"的手臂中抽出腿,朝公子泡回到温泉中,说:"傻跪着干吗,过来捶肩,周五你跟苏拉颠鸾倒凤的时候我在拼命开会,肩膀酸得要死。"
"来了,来了!""黄小善"连滚带爬窜过去,按着男人的肩膀,靠到他耳边谄媚地问:"阿逆,力道怎么样啊?"
朝公子推开"她"的大头,嗔说:"别用苏拉的脸靠我这么近。"
余下的丈夫们也抬腿迈进温泉,挨着朝公子一字排开。
给二爷按摩了,怎么能少了他们!
这么一排风情迥异的裸肩,美则美矣,但"黄小善"此时根本无暇欣赏,"她"已经开始思考明天苏爷问她自己的手指为什么这么酸时她该怎么回答。
既然都当奴才了,"黄小善"便想舒舒服服地泡着澡当奴才。
哪想"她"刚往温泉里伸进一只脚,就被男人们轰出去了,说什么看见苏拉靠自己那么近会心里不舒服。
气得"她"将毛巾摔在地上:你们大被同眠的时候怎么不在拉拉面前说他让你们不舒服!
七双美眸同时射向愤愤不平的"黄小善","你有意见?有意见说出来嘛,不然我们怎么发现缺点,怎么进步?"
只见"黄小善"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声说:"我想钻进水里看你们一字排开的鸡巴在水中随波摇摆的画面嘛!"
背景音乐起:
像一棵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波飘摇;
海草海草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
海草海草海草海草,管它骇浪惊涛,我有我乐消遥;
人海啊,茫茫啊;
随波逐流;
浮浮沉沉;
人生啊,如梦啊;
亲爱的你,在哪里。
!
后来,大家看"黄小善"可怜,使劲奴役"她"之后,勉强同意让"她"下水观摩几眼,然后几眼变几分钟。要不是男人们强行将"她"从水中抓起来,"她"非溺毙去当温泉鬼不可。
一无所知的"苏爷"当了一天"好妈妈"直到日落西山,才离开小崽子的屋子去前厅用晚餐。
当"他"看见已经摆脱合欢椅的四爷,嘴角勾起微笑,落落大方地走过去。"他"本也没指望那种椅子能困住四爷多久,只是好奇他摆脱束缚后怎么没有马上去找"他"拼命?难道是在顾忌小崽子,不好在儿子面前教训儿子的"妈妈"。
今天的晚餐倒是比早餐安静许多,二爷也不给"他"夹黄小善爱吃的菜了,四爷也没有为了捆绑他的事而掐"他"桌下的大腿,吃饭途中没给"他"好脸色倒是有的,兄弟们用完晚餐离席的时候也没到"他"这里讨吻了。
围坐一圈用餐的家人中只有"黄小善"从头到尾殷勤地给"他"添菜盛汤,说什么"他"陪了儿子一整天太辛苦,"他"劳苦功高,"他"是时代的楷模等等屁话。
这些话听在"苏拉"耳里,全部浓缩成一句话:她在外头利用他的脸惹事生非了,所以才急着巴结他来将功补过。
呵,岂止是外头。
晚上,没什么事的"苏爷"很早便回房了,发现"黄小善"居然比"他"还早地躺在床上。
这东西,怎么不继续折腾他的身体了?
"苏爷"冲床上背对"他"侧躺的后背微笑,爬上床将"她"扳过来。嗬,都睡着了,"她"一整天都干什么了这么累?
真要算起来,"黄小善"今天其实也没干什么。无非就是上午游大街,用苏爷的身体吃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零嘴;下午东窗事发,在浴房里当了一下午的奴才伺候众家小主泡澡沐浴,活生生将"她"累成狗。
"嗯~~~拉拉,你回来了。""黄小善"悠悠转醒,抬手揉眼睛。
"苏拉"包住自己的大手,亲一口自己的嘴巴,温柔地问:"怎么睡着了,今天霸占我的身体玩得开心吗?"
"开心……""黄小善"瞬间想起在这个晦暗的下午之中她所经历的惨剧,于是心虚地重复一遍:"开心。"
"苏爷"抚摸自己的脸颊,想象待在他体内的爱人此刻睡眼惺忪的娇憨模样,像一只千依百顺、任人宰割的羊羔,诱人犯罪。
"他"迅速脱下全身衣物,又在"黄小善"半推半就的默许中将"她"脱得一丝不挂,低头吻住"她"的薄唇,狂乱地吸吮。
"黄小善"无法直视自己盈满欲望又强势的脸,不习惯地扭动头颅躲闪"苏拉"的吻。"苏拉"也不在意,从"她"的嘴巴一路吻下去,吻过粗壮的脖颈,吻过坚硬的胸膛,最后一口吻住一颗暗红色的乳头。
"唔……""黄小善"发出一声难过的呻吟,夹起双腿摩擦大腿内侧。
"苏拉"的舌头卷住一粒乳头吸舔,手指捏住另外一粒轻搓揉捏,同时,另一只手慢慢沿着"她"的身体向下滑进阴毛丛中,寻到已经翘起来的肉柱,轻车熟路地找到肉柱的敏感点,猛烈攻击,眼神透出兴奋的光泽。
"唔……啊啊啊……""黄小善"瞪大双眼,压抑不住从鸡巴传来的激烈快感。
"苏拉"俯身到"她"耳边,往"她"的耳洞中喷热气,"记住这个感觉和位置,下次做爱的时候机灵点,别每次摸来摸去的就是找不准地方。"
"嗯,我记住地方了,那你放开嘛,鸡巴里酸酸痒痒的,好像要射了。""黄小善"羞怯怯地拨开鸡巴上捣弄的小手。
"啧,由你来操控我的身体,定力就变得这么差了,没用的东西,你除了被我压在身下,这辈子还能干什么?"
"我能干的多了去了,我能给你生儿子,你能吗!"
"呵,对,我不能。""苏拉"分开"她"并拢的双腿,抬起屁股,用濡湿滑腻的洞口顶住龟头,然后用手指掰开"自己"的大阴唇,屁股用力向下一压,"今天让你骑在我身上当回女王。"
"唔……""黄小善"感觉自己又大又硬的龟头套进一个狭窄紧致的肉洞里,"讨厌,这哪是让我当女王,根本还是你在压我嘛!""她"挺动鸡巴,向"苏拉"的肉洞深处冲刺。
"嗯……""苏拉"闷哼一声,一指弹向"她"的乳头,"不会使用男人的鸡巴就老实躺着,你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有当女王的命,否则还能怎么当?""他"说完发现洞里的肉柱又变大了一圈,以至于更加充实,更加充满娇嫩的肉洞。
"怎么,还生气了?""他"扭动腰肢,让身下的鸡巴在"他"的穴内蠕动、深入。
"哼。""黄小善"别过头拒绝看自己得意洋洋的脸,她以前怎么没发觉自己得意的样子这么讨厌?不过没气多久就在肉欲情潮中红着脸细细喘息。
可恶,拉拉玩自己的鸡巴怎么跟玩别人似的,心里一点都不会膈应,面对自己的大脸也能提起浓烈的性趣!
苏爷搞不好是个超级自恋狂,只是他隐藏得太深了。
至此,灵魂互换之苏黄篇结束。
哦,对了对了,差点忘记交代了。
近横配制的药水有个bug,就是24小时后错位的灵魂重新归位,原来的灵魂会知道自己的肉体在这一天之中做过的所有事。
所以,黄小善……
翌日,只听香港黄宅的上空响起一阵鬼哭狼嚎。
之后的几年,黄小善的肚子基本没有平过,她被苏爷罚去给各房生孩子了,与她同命相怜的儿子也被苏爷囚禁在墨西哥接受"爱"的教育。
这一家子不成才的老小,没了苏爷还真不行。(摊手)
欲知兔儿爷的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乱男宫 (npH) 第三四六章 回香港
黄小善稀里糊涂去墨西哥,在墨西哥经历了一场风波后又陪苏拉去拉斯维加斯,待了个把月,发生了34万字的故事,其中绝大部分是作者的废话。
蓦然回首,她人已经回到香港,坐在奔驰的汽车中,三个天姿国色的男人环绕在身旁。去时一个人,回来四个人,真有点海归衣锦还乡的意思。
黄小善在国外度过了一个极其丰富的假期,期间发生了几起甚至对她的人生起到转折作用的事件。如今衣锦还乡,对这片她本该极其熟悉的家园却产生一点隔阂和陌生的感觉,想必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吧。
不过外国的金窝银窝总归还是生她养她的香港狗窝好,起码天气暖和多了。
岂止是暖和,简直有点热了。
黄小善推了推一路懒洋洋压在她肩上休憩的伊米,"懒猫,起来,热死了。"
伊米扭了扭身子,脑袋在她的颈窝里磨蹭,另外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也不知道真睡假睡。
黄小善疼爱地拍拍他的发顶,艰难地从他手臂的缠绕中脱掉外套。
朝公子睨一眼老幺,接过黄小善的外套放一边,问:"饿了吗?回家前先在外面吃个饭吧,家里可能什么东西都没有。"
黄小善反问:"你们饿吗?"
本应该闭目在睡觉的老幺第一个抢答:"我不饿。"
"嗬,你不是在睡觉吗!起来,我肩膀要塌了。"黄小善垂眸近看肩上男人的面颊,肤色白腻,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团阴影。
伊米还就是赖在她身上不起来也不睁眼,黄小善看着他美好的面颊,有点恍惚他是刚认识那会儿就这么赖皮还是和她混久了被她传染的。
朝公子见怪不怪,说:"我不饿。"
旁坐看文件的苏拉也说:"我不饿。"
"既然大家都不饿,那我们用facebook建个家庭群吧,方便大家散开后联系。"说罢,黄小善取出手机点开facebook建群。
苏爷眼睛抬都不抬,说:"我不用社交软件。"
朝公子问:"散开?我们为什么要散开?"
"阿逆,你别明知故问,不散开我哪儿有地方给大家住,难道,你要把公寓贡献出来?"黄小善难为情地在朝公子清亮的目光中低下头,心不在焉地摆弄手机。
这时手机"嗡"了一下,有人来短信,黄小善还被给她发短信的男人吓到。
她面上继续保持不好意思,快速点开短信,扫一眼,回复说:刚到,然后将短信删了。
手机又"嗡"了一下,对方又发来一条短信,黄小善抿紧唇,回复说:别发了,然后将短信删了。
这次男人总算乖乖听话,手机也安静了。
朝公子留意到黄小善回复短信时微微抖动的睫毛和细微的紧张神态,便状似随意地说:"刚下飞机就有人发短信给小善,我还真不知道在香港谁会这么关心你,难道给你发短信的人不在香港?"
苏拉从文件中抬起眼皮看向黄小善,她肩膀上的伊米猛然从她手中抢走手机,翻阅她的短信记录,发现被删了,质问说:"什么短信这么见不得人,看完就删?是不是那个病痨和他的哑巴医生。"
黄小善灵机一动,边挠后脑勺边嘿嘿憨笑,让人觉得她默认了伊米的质问。
"哼。"伊米将手机甩回给她。
苏爷撇撇嘴角,放下眼皮继续看文件,朝公子不咸不淡地说:"他们都是你的‘朋友’,我们又不会说什么,你心虚个什么劲儿,只会偷鸡摸狗,永远不会堂堂正正。"
"哈哈哈,其实短信的内容也没什么啦,阮阮就是问我到香港了没,我回复后顺手就给删了,省点手机空间,这是我的习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啦。"
她最后一句说得倒是实话,的确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阮阮,江湖救急,借你一用,改天给你寄一盒内裤赔罪,母猴依稀啦。
小插曲结束,车内重归安静,伊米变回懒骨头倒在黄小善肩头,心里有鬼的黄小善小动作不断,看车顶,玩头发,就是不敢直面人朝公子。
由此可见,她不是真正的猛士。
运载他们的座驾没有在朝公子公寓所在的跑马地停下来,而是驶过跑马地继续往九龙方向开,黄小善看窗外的街景越看越不对劲儿,扭头说:"拉拉,阿逆的公寓开过头了,倒回去让他下车先。"
这次一家四口搭乘苏拉的专机从赌城直飞香港,苏拉本人也跟着黄小善一起回香港。黄小善没有奢望他会在香港一直陪到她大学毕业,毕竟r集团的总部建在墨西哥。她预计苏拉在香港逗留个十天半个月就会奔赴工作岗位,之后就以定期来港探监的形式发展他们的恋爱关系。这就是跨国恋爱的不便之处,她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妥协。
苏拉不答,看看朝公子,朝公子故弄玄虚地说:"家还没到呢,下什么车。"
"啥?"黄小善略一思索,恍然说:"哦,你要回朝官邸啊。也对,刚回国是要先回家探望父母,嘿,我就不跟着你去了,代我向二老请安啊。"
朝公子恨铁不成钢,说:"要请安自己去请,孬种,到现在还怕我爸妈,他们的儿子在你手里攥着,会把你吃了不成?"
黄小善将脸撇到一边,小声嘀咕:"就是因为你跟了我,他们才横竖看我不痛快。"
伊米最喜欢在这种时候跳起来坑黄小善,"她说你爸妈坏话。"
黄小善炸了,"我没有!你诬陷我!"
然后两个人在车中扭打成一团。
两个老幺打得难舍难分、大有引爆一场肠盘大战的可能,车子也一直在行驶,车窗外的高楼大厦变成风景优美的海湾,而另一侧的车窗外面则是连绵的苍翠群山。
不多时,汽车载着他们一家四口缓缓驶入一栋酷炫又很有设计感的别墅内部,黄小善胳肢窝夹着伊米的大头,看着窗外说:"阿逆,你来拜访朋友,拖家带口的不好吧。我们跟你朋友又不熟,怎么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蹭吃蹭喝。"
"说什么胡话,两个人都不许闹了,我们到家了,下车!"朝公子率先打开车门下车,苏爷将文件往车座上一抛,紧随其后。
黄小善被朝公子的话搅糊涂了,还在透过车窗愣愣地观看豪宅一角,胳肢窝下的伊米催促她:"呆子,还不下车!从美国紧赶慢赶得回到香港,把我累坏了,身上也臭死了,你还搂得这么紧,也不嫌脏,回家后我要好好洗洗。"
回家……
黄小善机械地转动僵硬的脑袋,看向怀中面容嗔怨、眼波流转的男人,痴傻地问:"小鸡巴,你说回家?回谁的家?"
"啧,呆子……"伊米转动湛蓝的眼瞳,将刚回香港、脑子还留在美国的黄小善推下车。
东西宫站在一起举目四望,别墅气派的正面景致尽他们眼底,间或交流两句对这栋别墅的看法,这种时候两人就又变得兄友弟恭了。
伊米半搂半拖地将黄小善带往东西宫处,她又被苏拉接手,押运到别墅显眼的门牌处,让她当头站,他们三个站在她的身后,苏拉风轻云淡地说:"这块门牌倒做得不错。"
门牌上书:
港岛大浪湾道8号
黄宅
黄小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回头拿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们:"黄宅?"然后食指向后指着偌大的别墅重复一遍:"黄宅?"
伊米从背后搂住她,在她傻逼一样的脸上啵一口,苏拉在她的额头弹了个脑崩儿,故意吓唬她说:"不喜欢叫黄宅,那明天让人把这两个字抹掉吧。"
唬得黄小善立刻用自己的身体压在门牌上,大声说:"喜欢!谁敢把这两个字抹掉,我跟谁急。"
很好,她的脑子终于从美国回来了。
黄宅居于群山怀抱之中,面朝连绵滩岸,俯瞰大浪湾,位处新界西贡半岛东部的豪宅地段,是栋无敌海景房。
临近傍晚,一团静穆辉煌的落日正慢慢沉下海湾,波光粼粼的水平线被染得红艳艳的,激情的血色余辉如千万支光箭,在呼啸中射向黄宅,让它在橘红色的光辉中更震撼人心。
也将笑得嘴巴快咧到耳下的黄小善投影在黄宅的墙壁上。
黄小善宛如一只水蛭,吸附在门牌上久久不见她有下来的意愿。她爱当水蛭没人拦着,但三夫可不乐意陪她在这傻站。三人两两互看,最后由朝公子强行将人扒下来。
"你要压着一块门牌多久!"
"对,压门牌多没意思,咱们进屋挑间最大的房间,我要压你们!"
同志们,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们,乐疯的黄小善现在脸部的扭曲程度已经超出普罗大众的容忍极限,严重拉低黄宅在夕阳照耀中的唯美度。
她乐颠颠的,步子刚一迈出去,完了,乐极生悲了。
一股势不可挡的热流从她的小腹涌向阴道口,她赶紧夹腿腹翘起屁股,一张脸变成半边在笑半边僵硬,跟抽羊癫疯似的。
朝公子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问:"你是高兴疯了还是高兴傻了?"
她捂着肚子,蹦出一句:"我大姨妈提前来跟我分享乔迁的喜悦了,你们谁帮我去买包大邦迪啊!"
乱男宫 (npH) 第三四七章 黄宅是二爷买的(一更)
最终,买"创可贴"这种脏活累活又落到gerry头上,他没想到自己拿枪的手也有碰这种东西的一天。
站在花花绿绿的货架前,他只当自己已经死了,现在的他是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黄小善催得急,他对女人的贴身伴侣又七窍不通,只能快速地每样拿一包丢进购物篮。付钱时,满满当当的购物篮被他拍在银台上,篮中的"创可贴"被震得颠了颠,银员和排在他身后的队伍脸上的表情缤纷多。
当他将一大袋"创可贴"递给怀里搂着姘夫的黄小善时,这个女人还有脸说:"哎呀,买这么多,我不是跟你说买包带翅膀的就行,其它的我明天自己去买。"
gerry额头上的青筋在跳舞,掉头走人:他哪里听得懂什么鬼翅膀!没有一种的外包装上有贴翅膀啊!
突然觉得gerry很纯真。
好在阿曼达一辈子都用不到大邦迪,关于翅膀的秘密可以永远不用解开了。
背后的黄小善在一大袋"创可贴"中翻搅,自言自语说:"这么多,够用大半年了,gerry出手真阔绰。"
阔不阔绰的,反正可以报销。
许是黄小善在美国待了个把月,环境的改变让她的生理期有一点点紊乱,比如在赌城的时候就提前三天开门红,不然她的日子比快递小哥送餐还准时。
乔迁新居的第一晚就爆发"血光之灾",后果就是黄小善被限制行动,不许在新居到处奔走。
朝美人从外叫了一桌饭菜,送餐小哥是附近专做富人生意的私房菜餐厅的员工,布菜间隙不时地打量周围,黄小善看见了很自豪,终于也有人拿羡艳的目光偷看她的家了。
大家和和美美在新居吃了第一餐,饭后朝美人拾碗筷,她从旁打下手,伊米像条尾巴似的吊在她的屁股后面东弄西弄,拿她寻开心。
苏爷的一众手下进进出出搬了好些黑箱子上楼,他抱胸杵在那看着他们搬。
有一根枪管子可能太长了黑箱装不下,露出一截在外面,碰巧给黄小善瞧见了,她心里毛毛的,只当那也是苏爷办公必备的用品。
这时,只在前文出场过一千字的小忠哥根据他家大公子给的地址,趁夜开车来到大浪湾8号。
他将车停在黄宅的露天停车位,下车从后备箱搬出朝公子吩咐他带来的大包小包,站在正门前总体看一眼坐落在夜色中的黄宅。到底是在大官府邸当小总管的人,第一次看见黄宅时的心态比黄小善好多了。唯一让他脸色有点触动的是抬脚上大门台阶时看见旁边门牌上的"黄宅"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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