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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朝公子放下筷子,问:“我今天下班早,开车去影视城打算等你回家,听人说整个剧组都搬迁去森美兰华出外景,这件事你为什么没有事先跟我说,请黄小姐解释一下。”
“森美兰华”这四个敏感的字眼牵动了阮颂的神经,他若有所思地望了望黄小善,而黄小善听到“森美兰华”后也第一时间看向阮颂。
两道各怀鬼胎的视线撞在一起,做贼心虚的黄小善总觉得阮颂的视线如尖芒一般刺人,像被恐怖片里吃人肉的怪兽逼到死角一般叫她胆寒,连忙错开眼。
阮颂在吃人的西黎王宫摸爬滚打十多年,早练就了一眼看穿人心的本领。他预计黄小善已经和柴泽对上头,并且和好如初。
唉,喜欢的人耳根子太软也很让人头疼,这就听听她如何跟朝逆解释吧。
黄小善说:“我去那里只是打酱油和打下手,一整天都待在酒店一楼的大堂,忙得团团转。”
这个谎话,演戏演上瘾了,真以为自己是影后!
“有没有碰见柴先生?他有没有为难你?你别因为人家救过你一命就任人宰割。”朝公子话是关心她的话,语气却有点咄咄逼人。
他一直都没有理由地反感柴泽私下见黄小善,柴泽是同性恋的事实也不能让他减轻这种反感。
“呃……”黄小善拼了,“见过,我在忙,我看他也挺忙的,就互相没搭话。”她说完偷偷瞄一眼阮颂,见他正小口小口地喝汤,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她心里才松口气。
就连八卦绝缘体的近横与这帮人混久了都知道森美兰华与朝公子的“渊源”,还知道这家酒店与其老板在朝公子这里绝对是违禁词。当初发现酒店老板的住处离这里只有十多分钟的路程,朝公子爆发起来差点连几亿买下来的黄宅说不要就不要了。
黄小善被他逼问得畏缩在老幺怀里,怪可怜的,可事关朝公子的绯闻,谁跳出来帮她救场都不合适,只能闭嘴看戏。
其实他们就是想看戏。
然而他们想看戏,朝公子也得肯。
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再作纠缠,朝黄小善摊开手掌,说:“给我看看你打酱油以来拍的明星。”
“呃……好嘞!”逃过一劫的黄小善大喜过望,掏出手机放在男人手心,兴奋说:“我拍了好多明星,以后里面的哪个死了,那张照片就会像坐火箭一样飞速升值。”
五男齐齐翻她白眼,电得黄小善浑身酥酥麻麻,一下子就忘记了被朝公子提审的事,不停叫他们再整齐地翻她一个白眼。
朝公子点开手机屏幕,“哟,还设密码呢,手机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我的手机里都是关于你们的见不得人的东西,密码是123456,你们都听见了,以后谁想看自己上不上镜就自己拿去看。”
朝公子脸热,啐了她一句,不好意思马上看她的手机了。
而和黄小善一路货色的老幺直接大发娇嗔:“什么嘛,你都放手机里了,万一哪天手机丢了我该怎么办呀!”
黄小善笑嘻嘻地蹂躏他的脸颊,“骗你们的,我把你们的小视频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小地方,偷摸着拿出来欣赏。”
“真人就在身边,干吗看视频。”老幺媚眼如丝,手在她身上滑来滑去,“不小心”就滑进了她的腿心,“藏在这个‘小地方’吗?”
“呀,你别乱摸,很痒。”黄小善又笑又躲,试图从腿心拉出他的手,反而让他的手越陷越深。
他们大庭广众开搞,其他人都习以为常,唯独近横很看不上眼他们。
他就想不明白了,手伸进腿心里到底要怎么弄才能让她笑成这幅仿佛被人强奸了一般的德行?
嘿嘿,是呀,到底要怎么弄才能出这种效果呢。





乱男宫 (npH) 第四一七章 小七半裸聊
晚上八九点,黄小善照例去阮颂的房间报到。
他浴缸自杀未遂事件让风寒加重,因为身体底子弱,一个风寒硬是调养了十多天才见好转,黄小善也就陪睡了十多天,她才发现原来她可以和一个男人盖棉被纯睡觉这么多天。
甚至于后来阮颂风寒好了,黄小善获得他的首肯可以不在他屋里留宿了,她也因为害怕哪天自己一个无心的疏忽又让这位敏感的王储寻死腻活,便每晚都来他屋里温存两句,聊表心意,今晚也不例外。
然而她春风和睦地进去,却愁眉苦脸地出来,人显得很沉郁,难道和她的阮阮聊得不开心?
晚餐时她当众说白天去了森美兰华,而阮颂早就奉劝过她对柴泽要当断则断,不难看出,黄小善问安阮颂的时候他一定拿黄柴之间的地下情当武器暗暗逼迫她尽快跟外面的男人做个了断。
想想看,和柴泽在风水林中私会那晚,黄小善连“分手”的“分”都没说出口,光有个念头就被柴泽修理得那么惨,这段关系走到今天这步已经成死结了,解不开了,怎么分,根本分不了。
黄小善没法给阮颂一个他想要看到的结果,所以只能受制于他。
其实全家最难做人的就是她,家里家外都难做人,她现在是在结冰的湖面上行走,不知道脚下哪块冰厚、哪块冰薄。
黄小善脸朝房内,冲里面的阮颂强颜欢笑,慢慢带上门,然后背抵着门板耷拉着脑袋。
她今晚要去老幺屋里过夜,他刚从欧洲回来,人瘦了也黑了却神采奕奕,更加耀眼了。
而且刚回来也不休息,满屋子叽叽喳喳说他在欧洲怎么样怎么样,和老朋友再聚首怎么样怎么样,黄小善听得多了心里难生出是自己将他束缚、关闭他飞向广阔天空的窗户的想法,这就又是另一件令她致郁的事。
真操蛋,做女人难,做一群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男人的女人更难。
黄小善站在阮颂门口闷闷不乐地用脚尖踢了会儿地,拾好心情后才发现隔壁近横的房间居然这么早就亮起了灯!
他是个科学狂魔加工作狂魔,几乎是不到夜里十二点不会从工作室出来。
本来人长期维持在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身体肯定会拉红灯,但这位科学狂魔累的时候就给自己打一针,立刻神百倍。
据说他还将这种无毒无害的“兴奋剂”推销给黄家另一位工作狂魔苏爷,可惜被苏爷否了。
苏爷说自己疲惫的时候只要操一下黄小善就能恢复元气,为此近横还不服气了一段日子,他觉得自己亲手配制的药比黄小善管用。
近横洗过澡坐在桌前,桌面摊了十来本与英汉大词典一般厚的书籍,手眼频繁地在这些书之间翻翻看看,然后在笔记本上涂写。
黄小善踮脚踩着小碎步偷偷靠近他,猛得生扑到他背上,脸压在他的肩膀上撒娇般地磨蹭,“阿横,阿横……”
近横并不吃她这一套,将人从身上轰走,“你安静点,别打扰我工作。”
黄小善撒娇遇冷,跺了下脚,“哼,你跟工作好去吧,我不跟你好了。”说完自己将自己抛向近横的床铺,脸朝下趴在床上挺尸。
她自己心里添堵,却把脾气发到无辜的人身上。
她跑自己房里没头没尾唱这么一出,近横想无视她都不行了,望着她的后背心想你过着左拥右抱的生活,还有什么可烦的,烦也该是他这个身为她的预备男人烦才对。
被其他男人欺负了就跑他屋里撒野,他这里可没有治无病呻吟的药。
黄小善等了又等也不见某人过来哄她,只好自己从床铺里抬头冲他娇嗔:“你不是13岁就拿了几个博士吗,还傻坐着不过来抱抱我、安慰我。”
不懂哄女人的男人,再聪明世界上也只是多了根棒槌而已。
她的脸被闷红了,娇憨又倔强,近横心想自己要是不停下手头的工作去陪她,非得被她穿小鞋不可。
他放下手头的笔,听话地起身坐到床边,边抚摸她的后背边问:“在心烦什么?跟我说说。”从安慰人的动作到语气都显得十分生疏。
黄小善扑哧一笑,点点他的鼻尖,“就你这张爱搭不理的脸,会有人乐意跟你倾述才怪,不会哄女人还硬哄的阿横真可爱。”
近横马上回放在她背上的手,扭了下屁股拿后脑勺对她,“嫌我脸冷就去找你的阮阮倾述,你不是刚从他屋里出来吗?”
黄小善不吭声了,重新将头埋回床铺上,整片后背都透着怏怏不乐。
近横回头见她要死不活的,还真像是被什么事难住了,忍不住翻过她的身子,看见一张愁闷的苦瓜脸,温柔问:“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
“阿横,你躺床上来。”黄小善拉拉他的手,“我想抱着你和你聊聊天。”
近横依言靠坐在床头,黄小善捣腾着爬起来,先脱光他上身的衣服,近横知道这人有些不良的习性,便皱着眉头忍了,等黄小善着手脱他裤子的时候,他忍不了了,压住她的手,说:“你不是要和我聊天吗,现在在干吗!”
“对啊,”她摆出一张理所当然的脸,“他们和我聊天都是光着身子的,美其名曰:裸聊。”
近横拨开她的手,“鬼话连篇,你别以为我跟他们走得不近就打着他们的名义骗我,他们但凡是个正常人,谁会,谁会光溜溜的跟你聊天!”他歇了歇,又补充说:“就算会,那也不是聊天了,而是以聊天之名行苟且之实!”
黄小善肮脏的私心被无情地拆穿,连忙举起双手,“好好好,裤子我不脱了,我们就半裸聊吧。”
她深知做人要懂得进退有度,太激进的话只怕会被恼羞成怒的男人丢出门外,别说裸聊,恐怕连上身的皮肉都摸不着。
近横当然也知道自己不能太保守,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她,不然就是间接将她推进其他男人怀里,便半推半就同意了半裸聊。
黄小善抬起男人一条手臂环在自己肩头,脑袋枕在他的胸口上,闷闷说:“阿横,我犯了一个错……”
女人不安分的发丝搅弄着近横的胸口,在她看不见的头顶上方,近横淡漠的双眸慢慢浮现暖意,手心不由自主地摩挲她的肩头,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柔软了,“你犯过很多错。”
黄小善抬头看他一眼,又压回到他胸口上,“阮阮发现了这个错……”
近横没问她犯了什么错,而是一针见血地说:“噢,我猜他利用这个‘错’在你这里兑换了许多好处。”
难怪近段时间她看似对阮王储唯命是从,原来有小辫子被他抓住了。
“唉,阮阮对我大可不必这样。我心疼他的身世,是真心让他住进来养病的,他不需要使用附加的手段我也会对他很好,可他好像手里不握着别人的短处就没有安全感似的。我明白他这种不安全感跟他恶劣的成长环境有很大关系,可一想到我居然跟他王宫里的那些人一样让他没有安全感,我胸口就闷闷的。”
近横勾起嘴角,轻声细语说:“你这颗脑袋也会想这么复杂的问题,你不乐意被他威胁,就强硬一些,不做他威胁你做的事不就行了。”
黄小善摇摇头,“我对阮阮好、悉心照顾他,并不是受了他的威胁,是出自我的真心,他让我想起我妈,但他大概觉得拿我犯的错威胁我,我对他的好才有保障,唉。”
近横的嘴角弯不起来了,“你好像忘记我也是你的预备男人之一,在我面前多次吐露对另一个预备男人的真心,而且还是一个威胁你的男人,就不怕我会触底反弹?”
黄小善伸嘴亲一记他的薄唇,凉凉的,很爽口,她又亲了第二记,像这样可以肆无忌惮地亲他,这在以前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我谁也没说,只跟你一个人吐苦水,你要触底反弹,我以后就只敢跟你说甜言蜜语了。可恋人之间若一方只听得甜言蜜语,听不得牢骚,互相之间又怎么能够推心置腹,这样的关系是走不长远的。”
“呵,现在轮到你威胁我必须全盘接受你的‘苦水’,必须善解人意,必须笑着听你对其他男人大表真心,若是有一点点异议,我们的关系就走不长远了,是不是这样?”近横冲动地抬高她的小脸,大力吻上她的唇瓣,生涩地又吸又舔。
最致命的莫过于禁欲系男人的主动索吻,黄小善遍体酥麻,恨不得被他舔掉一层唇皮才舒服。
近横沉迷在这个吻中,久久脱不开身,等结束的时候,两人口对口喘息,黄小善还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




乱男宫 (npH) 第四一八章 小七青涩的69式
她握住近横的手,轻轻搓动手指,很快点燃一股带有魔力的温热,像他自己给自己打的“兴奋剂”,全身血液流动的速度慢慢湍急,有目的地涌向下体的那根东西上,他亲眼见着两腿之间平坦的山谷隆起一个小山包。
不光他见着了,黄小善更是见着了,抬起的笑眸直击他羞红的耳廓,面颊的冰壳被打破,再也高冷不起来了。
近横羞臊难当,缩了缩被她抓在手里的手,想也知道只要被黄小善捏在手里的东西,想回谈何容易。
“阿横,就因为你不肯脱裤子,才搞得自己现在这么难受。”
“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我也不想的……唔……”
黄小善凝望近横胸口暗红的可爱茱蒂,舔舔嘴唇,张嘴含住一颗,吸了一吸。
近横微微哆嗦,“哈啊……黄小善……”
她一吸把自己吸麻木了,连脑袋都麻了,紧绷的裤裆快被猛然翘起的阴茎撑破了。内裤变得湿热,阴茎上的小孔涌出相当多粘稠的热液,还有越流越多的势头,像尿尿一样。
气死人了,真不能让她碰自己的身体,她一碰自己就变得不像自己了。
近横沐浴后淡雅勾人的男人香缭绕在黄小善鼻端,她看见男人不自然地夹紧双腿,对自己含乳头造成的效果很满意。
她摸摸男人的面颊,亲一口小嘴,尔后跪坐在他的腰侧,小手在他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抓摸。刚碰上的时候,小腹紧紧地缩,等适应她的抚摸后才一点点放松,有规律地上下起伏,幅度越大,头顶男人的呼吸声越粗重。
她俯身将额头贴在近横的小腹上,闻着他的男人香,濡湿的舌头在他的肚脐眼上舔来舔去,很快便扩展到整片小腹。
“唔……”近横剧烈颤抖,光滑的皮肤泛起一层小疙瘩。
“阿横,我要把你的裤子脱了。”这次由不得他说不!
她解开裤头和拉链,抓住两侧的腰胯向下脱裤子。
走到这种地步,想让她停手是绝无可能了,近横只是想到自己起初那么义正言辞地不准她脱裤子,现在却……真是臊死人了!
这个一把年纪才上大一,却满肚子花花肠子的坏女人!
“阿横,抬屁股。”
近横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头,现在是下半身的欲望在支配他的脑子。他心情复杂地应了一声,屈起一条大腿,脚掌撑在床铺上抬高屁股。
黄小善顺势将他的内裤和外裤一口气全脱掉,随手扔到床下。
光滑无毛的阴茎弹跳出来,龟头早已被热液浸湿,伴随弹跳的动作溅了两点热液到黄小善面颊上。
近横一丝不挂,终于还是变成了黄小善一开始期盼裸聊时的状态,他紧张地将双腿夹得更紧,但藏不住高高直立的阴茎,还感觉到自己全身皮肤都在发热。
黄小善抚摸男人的无毛阴茎,喘着气说:“大宝贝儿,你这根真是太美了。”
被她一夸,近横夹在一起的双腿仿佛被抽空了力气,无力地松开,向她展露阴茎底下同样光滑无毛的内沟。
他意识到自己再聪明也不过是一个平凡的男人,被她夸一句就想再被她夸第二句的平凡男人,否则他不会松开大腿任她看,讨好她。
黄小善抬腿跪坐到他的大腿上,舔舔干涸的唇瓣,手摸了摸亮闪闪的龟头,拉出一条黏长的丝线,线断之后糊在指头上,她看着男人将指头含入口中。
“唔,黄小善,你别吃那个……”
他每次生气或动情的时候就喜欢连名带姓地喊她,“不吃这个,那我吃你的小宝贝儿……”
近横亲眼看着她张大的檀口渐渐凑上自己的阴茎,距离越近,从她口中喷出的热气越明显,他的心跳也越快。
终于,龟头被她含入口中。
黄小善灵巧的舌头围绕在龟头上,有技巧地吞吐阴茎,同时手深入阴茎柱底的肉沟里搓揉。
进出她口腔的阴茎湿黏又温热,近横急速喘息,漫无目的地叫唤黄小善的名字。
在快射的时候,黄小善吐出阴茎,咽咽口水,问:“舒服吗?”
“舒服……”近横靠在床头的身体几乎全部滑到床上,他欲火焚身,忍不住提醒她:“我快射了……”你别吐出来。
黄小善坏心大起,也把自己的下体脱得光哧溜,“我们来换个姿势玩吧。”
近横两眼黏在她下体那一片黝黑上,魂不守舍地附和说:“换个姿势……”
黄小善手脚并用,让身体在男人身上转了个圈,以“69”的体位趴在他身上。
那片黝黑在近横措手不及之下降临到他的脸上,黝黑之中两片粉嫩的阴唇抱在一起,从肉缝中还飘出难以言喻的扑鼻气味,他一闻,下体就兴奋地骚动,连阴茎上的青筋都在鼓噪,更想回到她嘴里了。
近横不敢多看,双手撑在细腻的肉臀两侧,别过脸说:“我快射了,你这是在干吗?”男女交媾的花样他虽然知道得不多,大概也能猜出她想要干什么。
“你舔一口,我舔一口,这样才公平。”黄小善将洞穴往他的脸颊上又降了降。
“我不舔,我不会……”脸颊上痒痒的,是她的阴毛刷在上面,近横脸很热,心很乱,呼吸困难。
她要的根本就不是公平,她要的是逗他,然后看他出糗!
黄小善弹了弹紧绷的龟头,听见男人“呜咽”一声,将射未射的液在冲刷他的下体,想破体而出,让他的阴茎很胀很难受。
“我舔……就是了……”近横不甘地咬咬牙,转正脸,薄唇马上就贴在她鼓鼓的肉包上,说不会,可一旦碰上后自然就会了。
犹豫地伸出舌尖轻点一下她的肉缝立马就缩回嘴里,口腔染上她的气味,宛如烈酒,让他晕乎乎的。
男人青涩的舌头让黄小善遭受到莫大的刺激,屁股猛然抬起再彻底砸到他的嘴上,大口大口吞吃阴茎,将受到的刺激通通释放到他的阴茎上,阴唇随着屁股扭摆的动作在他的薄唇上扫弄。
一团软肉莽撞地刺进两片阴唇中,里面湿漉漉的,蜜汁横流,他的舌头一冲进去就傻了,空有一身力气,却不知道在海绵一般柔软的洞穴里要如何下嘴。
黄小善控制阴唇夹了夹穴中的舌头,吐出阴茎说:“小笨蛋,和我接吻时舌头怎么动的就在里面怎么动。”
近横生平第一次被人说“笨蛋”,脸涨得通红,他再不好床事,这种时候也爆发出一股属于男人在床事上不服输的执拗脾气。
舌头开始在软绵绵的洞穴中搓动,成功迈出第一步,之后的一切便水到渠成。他还懂得攻击黄小善的g点,因为他知道g点和女人的高潮休戚相关。
两张嘴在对方身体的密境上互相交融,密处的爱液流进对方嘴里,黄小善感觉嘴里的阴茎变得滚烫,随即便倾泻出一股粘稠的热液。
近横也光靠刺激g点这一招,成功让房事老鸟黄小善高潮了,真正的一招制敌。
黄小善脸压在射后变软的阴茎上小半天,恋恋不舍地在男人身上又转了个圈,屁股坐在他的小腹上,脑袋倒在他的胸膛上满足地吐气。
近横抽了张纸擦拭她唇角的浊白,沙哑地说:“别老吃男人流出来的东西,人身体上每一样东西都有它的用途,男人的液也不是射出来给你吃的。”
“哟,我吸之前你怎么不这样说,吸完了才变成李博士,刚刚是谁连说两次‘我快射了’,我猜后面还有话没说,是什么话呢?”黄小善下巴枕在他的胸口上笑嘻嘻与他对望。
近横被她顶得哑口无言,气不过就一手包住一边她噘起来的臀瓣,慢慢紧手劲,摆明了说不过她就只能动手修理她。
哼,这招也是跟他们学的。
“哎哟哟哟,撒手,撒手……”黄小善拍拍屁股上的钳子,“时间不早了,我得穿上裤子去小鸡巴屋里了。”
近横一愣,手从她的屁股上脱落,低声问:“你,今晚不在我这里睡吗?”
他以为他们都这样了,她会留下来,他们会继续未完的事,他会进入她的身体,她会让他在今晚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结果,她说她要走。
匆匆忙忙给他吸一次,结束了就去别屋陪别的男人睡觉,她把他当什么,乞丐吗!
黄小善下床穿好裤子,回头发现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变成背对她侧躺的状态,而且对她的撤离一句话都没表示,这要换成黄家其他男人,准跳起来大骂她狼心狗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你刚踏出房门一步试试……
这么一对比,更显得近横大宝贝儿惹人疼了。
黄小善站在床边俯身嘴巴凑到他耳边,亲亲他的耳廓,男人往前缩了缩。
“大宝贝儿,小鸡巴刚从欧洲回来,我应该去陪他的,你看在他年纪小的份上就让着他点,改天我加倍补偿你。”
结果近横不但不说话,还干脆闭上眼睛装睡,暗示黄小善去留随意。
黄小善也分身乏术,她当然能说一溜儿的好话替自己脱罪,可他要听的不是华而不实的好话,是实实在在的承诺。她给不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盖好被单,亲亲他的面颊,道一声“晚安”后关灯退出房间。
黑暗中,近横睁开眼,胸膛闷着一团气。
须臾,他抽出头下的枕头狠狠丢进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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