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的盘丝洞,岂能容他想走就走。
“你真的想我留下?”拇指轻轻摩挲女人温润柔美的下颌线,展风心里的天枰开始倾斜。
“想!”黄小善铿锵有力地回答,为表诚意,还垫脚一嘴含住三爷下巴啃咬,恶毒地想直接在他刚正不阿的俊脸上咬个破洞,让他见不得人,锁家里专门供她玩乐。
嘿,这主意妙哉,刑警是高危行业,老黄家的小三爷要磕着碰着,心疼的还不是她。
黄小善思维跳跃,说风就是雨,眼珠子亮晶晶瞅向展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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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敢拍着胸脯夸下海口:
“风,咱不做警察了,太危险了,辞掉工作待家里,我养你!”她邪念太盛,拍打的力道使大了,结果华丽被自己捶岔气了,捂着胸口弯腰直咳嗽。
展风:“……”
将人抱到沙发坐下,揉着她的胸口,没好气说道:“上次拿男人的钱嫖我,这次黄老板进步了,直接要拿男人给你的零花钱包养我,你看我这张脸和身体值得您包养几年呢?”
黄小善尴尬讪笑,苏朝二人在屋中虎视眈眈,就等她开口然后扑上来撕烂她的嘴巴,她不敢再聊这个话题。
摸他小手,呵呵笑说:“你思想觉悟太低了,谈钱多俗呀,这事咱缓缓再议,先吃早饭吧。”话音一落便逃也似的跑去打电话叫客房服务。
她光脚满屋跑,展三爷眉宇松了又紧,突然觉得有她在的地方,和邪道待在一个屋檐下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静看双脚蹲在椅上起劲报菜名的女人,摇头叹气:坐没坐样,真是个孩子,就这么高兴我留下?初夜时还为了甩掉我偷偷跑路,如今风水轮流转了。
移开双眸,审视屋中另两位先进门的男人,不管是无视他的苏拉还是慵懒躺回床上的朝逆,都是不好惹的厉害角色,他后进门肯定在任何事上都吃亏。
轮一圈再回望黄小善,心想:四人待一晚他就看出这孙子是家里地位最低的,靠她撑腰显然不现实,想要三足鼎立,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结盟。苏拉气焰太盛,自己又与他水火不容,那么,只剩下床上那位香港高官之后朝公子了。
床上闭目假寐的男人睫毛又长又翘,在眼睑投下淡雅的弧影。敏锐捕抓到某人的打量,他徐徐揭起眼睫,不温不火回视看他的展三爷,解读出他眼中意欲结盟的试探。
朝公子虽也有点结盟压制苏拉的意思,但他不急,想对这位新小爷再观望一段时间,于是对展三爷客气笑笑,倒头又埋进枕头里补眠。
两个小爷“眉来眼去”,别以为苏拉看不出,他嗤笑,不屑与侧房一般见识,扬声唤道:“善善,过来打领带。”
“喔,苏爷等等,容小的再点一道。”她犹豫不决,苏大爷又催得紧,便回首朝展三爷匆匆问道:“风,我点一份冰淇淋,我们一起吃好不好,太大份我吃不了。”
“好。”
展风不喜甜食,但他若不吃,就得换另两个男人陪她吃,眼巴巴看她与别人同食,这比吃甜食还难受。
床上假寐的朝公子听到不乐意了,这种事往常都是他作陪,呵,新人一到就把他丢到天边去了。
朝公子心里膈应,抱怨展三爷:她大大咧咧不通人情,你一个新来的也好意思一口应下,要吃也得先过问他的意见,他若不要才轮得到你,真不懂规矩!
呃,就这么点屁事也能神展开,这一家子的水好深啊!
黄小善麻溜给苏拉打好领带,发觉场中男人数量不对,视线撸两圈屋子后在床上逮到一只睡美男。
他侧躺,身子光溜溜,被单凌乱盖在身上,既没遮住大腿也没遮住屁股,大片美肌暴露出来,脖颈跟玉雕成似的,温润光滑,看着就有食欲。
睡姿这么妖娆,待会儿送餐的人进来看见了还得了!
护食心切的女人跑过去压在朝公子身上,手覆在男人外露的屁臀上抚摸拍打,在他俊脸上偷口香后咬着他的耳廓说:“阿逆瞌睡虫,乖乖起床穿好衣服,等下酒店的人要送餐进来。”
朝逆往前挪了挪,抖掉入侵他臀部的“异物”,闷声说:“让别人看好了,反正我不在乎……”
“我在乎!”
黄小善急了,一把将无缘无故发脾气的男人掰过来,气呼呼训他:“你是我的,一点点肉都不准给别人看,以后不许说这么不检点的话!”
朝公子睁眼看她神色愤慨,好像他的身子真给旁人看到似的,背回身抿嘴偷笑,酸溜溜抱怨:“原来你眼里还有我?还以为魂都被新来的小爷勾去了……”
黄小善晓得了,朝美人爱吃醋的老毛病又犯了,怪她怪她,男人一多,她难有厚此薄彼的时候。但又不好踩着三爷哄二爷,便不言语,只拿鼻尖在他香喷喷的脖颈上左右磨蹭,撒娇。
颈弯里夹着颗逗弄他的人头,湿热又酥痒,朝公子没忍多久便溢出浅浅的吟哦,翘起肩头推搪黄小善的面颊要赶走她,没成功反倒换来她将手伸进被中在他胯间阴毛里使坏,手在阴毛里穿来穿去就是不碰已经抬头的阴茎,存心吊他胃口。
朝公子咬牙切齿,徒然翻身将人制伏在怀里,压压被挑起的火气,轻启薄唇骂她:
“你越来越讨人厌了,别招惹我,去欺负新人去!啊~~~你手放开,刚刚不碰,现在也不许碰!”
黄小善笑容鸡贼,指甲在龟眼上刮骚,威胁说:“你不起床,我就招惹你。”
“你……嗯啊……手拿开!不然等下不止我起不了床,你也得躺回来!”朝公子恼了,龟眼开开合合,骚液都快被她扣出来了。
“嘿,那我就当着他们的面强奸你一回……”朝美人小媳妇的模样勾死人了,黄小善掌心包着他浑圆的龟头玩着玩着就找不着北了,连自己玩他龟头的目的都忘了。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全他妈滚下来,别丢人现眼了!”
苏拉一声吼,黄小善抖三抖。
朝公子的龟头被受到惊吓的女人蛮力捏了一下,疼痛将他腹中的火气灭个干干净净,大力推开害他丢人又被骂的祸头,没好气瞪她一眼,人钻进浴室。
黄小善捂住活蹦乱跳的心脏喘气,赞叹:连瞪人都这么风情万种。
这一家四口胡七八糟胡闹一早上,终于肯老实聚在一起吃早饭。
你奏说说,哪家比得了这家人能闹腾,会闹腾!
黄小善笑容可掬,殷勤给每个男人碗里夹菜,想着找个时间买束大香去慈云山观音庙还愿。帮她凑齐三个不对头的男人,菩萨肯定累坏了吧,买束大香让她老人家吃好点。
刚菩萨完,她又灵机一动,笑说:“我们四人刚好凑一桌麻将,我们来打麻将吧!”
她高兴的脸上开花,苏拉一句话就让花蔫儿了:“我明天要启程回国。”
黄小善怔住,刀叉没拿稳,“咣当”掉盘子里,呆脸喃喃低语:“你的意思是要我们三儿玩斗地主?”
第一百零三章离别前操一发(h)
第一百零三章离别前操一发(h)苏拉下命令似的淡定宣布完归国消息,却在黄小善心里扔下一颗炸弹。
气他隔天就走了昨晚居然还有心情和阿逆他们玩她玩地那么嗨,难道没想过她听到消息后失落、无所适从的心情?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二人互不交流,甚至连眼神的接触也没有。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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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善是赌气,苏拉是怕自己舍不得离开她而做出强行掳人一起回墨西哥的举动。
墨西哥的大本营目前对她来说太危险,起码得等他回去将碍事的跳蚤扫清才能接她过去,再者香港还有两个小爷让她牵挂,他就算硬抢还摸不准这多情的女人肯不肯跟他走。
苏拉心烦地大力切割盘中的煎蛋,腹中抱怨两个碍手碍脚的小爷。
乍听苏拉归国的消息,餐桌上另两位爷也是神貌各异。朝公子细嚼慢咽,嘴角擒笑,早餐越吃越香,毫不掩饰自己舒畅的心情,心道:我就说这位邪道头目不可能一直待在香港赖在她身边不回国,呵,等最难缠的男人一走,以后她万事还不得听他朝逆的一家之言。
展风不像朝公子,面上不露声色,饭照吃,但脑子已经开始谋划下一步行动。
对黄小善而言,这顿四人难得的“团圆”餐最终不欢而散,她过后没征询苏拉的意见就跟着朝展二人屁股后离开森美兰华,一路闷声不响回到阔别数日的老黄家破房子里。
总统套房豪是豪,但她现在觉得那套大到离谱的屋子让她喘不过气,胸口烦闷。可回家后情况也没好转,屋子被他入侵几个月,随处可见他的残影和吃穿用度,哪儿还有一点他没来前的萧条和冷清。
黄小善有点发神经了,觉得不仅那个她身体力行伺候几个月的男人要走了,连这间破房子也背叛她,尽跟苏大爷一个鼻孔出气,存心让她看着伤心难受,便一头栽进床上睡觉疗伤。大概昨晚一家子在床上玩太疯,加上清晨早起又与展风胡闹一通,她这一觉直睡到天昏地暗。
晚上醒来时神头起色不少,抱着被单坐在床上理了理脑子,然后脱胎换骨般跳下床钻进浴室把自己拾掇干净,开始在屋中翻箱倒柜给隔天就要离开的男人拾行李。
他钱比沙子还多,肯定不稀罕这些旧货,但放她这触景伤情的她心烦,管他要不要,不要他前脚一走她后脚就拿到旧货市场去贱卖,这些只穿过一次的名牌男装还不得让她大捞一笔?!到时真如他之前所言,拿着他的钱去找小爷放浪野玩,气死他。
黄小善想着如何气死苏拉,然后看见有一滴水珠掉落在他的衣服上,一滴又一滴,她怀疑屋顶漏水了,于是抬头看看屋顶,却感到有液体在她的眼眶里左冲右撞,低头又有成串的水珠落下,才知道,原来屋顶没漏水,是她哭了。
抹了两把火辣辣的眼珠子,指腹在被她眼泪浸湿的衣服暗影上摩挲,担心他走后自己也会被当成旧货积压在仓库的角落里落满灰尘,哪天想起拿出来抖一抖,发现不新鲜就扔了。
唉,心情跟老妈死的时候好像,她当然不是咒他死,只是有点明媚的小忧伤……黄小善脸捂在苏拉的衣服里闻着他的男人味嚎啕大哭,都哭成这样了还明媚个毛线。
大门传来开锁声,以为男人不会回来的黄小善震动,她小脸乱七八糟的都是鼻涕眼泪,听着越来越近的沉稳脚步声,又羞又急,赶紧用衣服将脸胡乱抹干净。脸是干了,可她细皮嫩肉的俏脸被衣服一摩擦,本就通红的脸颊更加红艳得像被泼了盒胭脂上去。
苏拉推门进屋,扫一眼床上堆叠的衣服,紧了紧拳头,阔步过去一把捞起卷缩在地上不作声的女人。
“老子还没走呢,你就迫不及待打扫屋子赶人……”转过她身时撞见女人凄惨的鬼样子,扣住她下巴左右翻了翻,在她樱唇上虎吻一口,脸上荡出一丝笑痕,故意问说:“哭丧吗,谁死了?”
“你!你死了!”黄小善凸着一对兔子眼,在苏拉怀里捶打挣扎闹脾气,高声怪他:“臭鸡蛋,你明天就回国今天才告诉我,你想干什么?想给我个惊喜是不是!哈,要让你失望了,我有喜无惊,每天都念叨你什么时候可以滚蛋还我个清静,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我高兴死了!”
她越说,苏拉笑地越大声,最后不顾女人的挣扎,将人强行推进衣橱里压在一堆男装上猛烈热吻,粗暴撕掉她身上的衣服,扯烂奶罩,用力抓住一颗奶球揉搓亵玩,嘴含住另一只,不断用牙齿撕咬可爱的粉色乳头,湿滑舌头在凸起的乳头上滑来滑去。
黄小善自动挺起胸脯,将整颗奶球送入可恶的男人嘴里,奶球沾满他的口水,晶莹透亮,更加诱人深入啃噬。
“啊!你住嘴,离开前还要欺负我一回,呀……别吸了,别吸了!”黄小善躺在衣服里被男人压制蹂躏, 她气不打一处来却忍不住溢出骚浪的媚叫。
“叫这么浪,还让我住嘴,好,老子就依你一回。”他这么爽快答应,里面肯定有古怪。
果然,这死人吐出奶球弹两下乳头后腾出一只手,沿黄小善玉体下移,一把包住毛绒绒的花穴,那里已经十分湿润,淫水不断流出肉缝,浸湿乌黑光亮的阴毛。
他冲咬唇羞赧的女人得意邪笑,折起两条细长腿,手指分开紧合娇嫩的花穴,在阴暗的衣橱里清楚看见已经动情膨胀的阴蒂在阴唇细缝上剧烈颤抖,穴缝里不断分泌香甜的骚液。
掰开穴缝,手指在充满淫水的阴道中缓缓抽送,阴唇内部粉红肉壁的蠕动催动苏拉的情欲,使他抽送的动作更加剧烈,黄小善挺起屁股上下配合,迷失在快感中。
苏拉双眸炙热盯看娇嫩欲滴的花穴深处,赞道:“善善的小穴真美,可惜要有一阵子碰不到了。”
黄小善扭动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凝固,潮红的脸颊泛出一丝苍白,被明的男人识破。
分开大腿,阴茎凑近花穴口摩擦阴毛,然后提臀一沉,硬挺的阴茎刺入花穴直撞子宫口,在她耳边轻声安慰:“好宝贝,别怕,过段时间就接你过去小住,现在那边敌人太多,你跟过去会有危险,好好待在香港和二爷、三爷玩。”
花芯被龟头顶着,黄小善觉得畅快又暖心,却也奇痒无比,抖着屁股哼哼:“谁要跟你过去,我才不去……啊……”
话未完就被开始在花穴里猛烈抽插的男人撞击地叫出声,耻骨膨胀酸涩,双掌撑在他胸膛上,努力顶起屁股上下套弄、左右摇晃,俏脸瘙痒难耐似的皱着秀眉,美丽又淫荡,花穴涌出大量骚液。
苏拉兴奋难当,吸腹挺动阴茎,粗壮的性器尽情在花穴里驰骋肆虐,发泄情欲,与身下媚声啼鸣的心爱女人纵情享乐。
“嗯……拉拉,爱我,爱我,全部都给我……”
黄小善的意识被体内突蹿的电流麻痹,十指攥紧衣橱的衣服,手臂挥舞捶打木质衣橱,两耳渐渐只能听见他的喘息和下体扑哧、扑哧的骨肉撞击声,猛烈的抽插快感盖过所有感官,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后,滚烫的潮液从下体掠出。
她喉咙颤抖着淫乱娇吟,主动倾身探出丁舌缠住苏拉的舌头,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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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啜,痴情拥吻。二人像两条发情的淫蛇,身体恨不得拧成麻花纠缠在一起,近乎疯狂的做爱。
第一百零四章猪是怎么死的?
第一百零四章猪是怎么死的?早晨,苏拉踏出她的闺房时又被房内好闻的欢爱气息蛊惑了心智,顿足,然后返身回去将她的小嘴捕获,舌头顶开瓷牙,恣意吸食小嘴里的津液,霸住香舌极力纠缠,至死方休。
昨晚她累晕前气鼓鼓瞪他,大概是想通了他故意榨干她的体力,让她第二天起不来床看他离开。
睡梦中的女人被吻到缺氧,春霞满面,手臂挥舞躲避他的侵袭。
苏拉恋恋不舍放开她的唇瓣,指腹在春情倦怠的俏脸上流连忘返,捏捏她的鼻尖,宠溺低喃:“傻女人,还敢瞪老子,怕你哭才操到让你起不来床。”
俯身在她眉心温柔落下一吻,帮她掖好被角,起身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儒糯困顿的嘟囔:“拉拉……”
苏拉回首看见翻身背对他的女人,以为她在说梦话,温柔一笑后头也不回的傲然离开。
门开了又关,黄小善抖着睫毛揭起眼帘,双眸通红一片,忆起第一次在昏暗月光下窥见压在她身上强壮又孤傲的男人。
她用被单捂着嘴,闷声呜咽。
哭声渐大,她吐舌舔舐唇上男人残留的潮湿,怪他走就走,还那么使劲儿吻她,这下可好,直接把她吻醒,还弄哭她了。
初来的时候,离开的时候,总要赚走她几滴便宜眼泪当利息才罢休,再没见过这样会做生意的奸商,她没钱给他赚就拿她的眼泪抵!
她躺床上半死不活矫情片刻,然后骂自己傻,又不是生离死别,瞎哭什么,这要被阿逆和展风撞见,一定吃醋说她厚此薄彼,心里只念着苏拉。
她抽抽鼻子,发现鼻塞了,长呼一口湿润的热气,翻身下床。
推门看见客厅桌上放着一个包装美的礼盒,抓抓鸡窝头,心想:拉拉不会又瞒着她到某个见不得人的大师那量身打造第二根大吧,上次那根还在屋中高处供奉着呐,他做做上瘾了?
赤脚过去拿起盒子晃了晃,挺沉的,晃荡又没声音,不像是大,抽出夹在丝带里的卡片,翻开居然看见龙飞凤舞的汉字,是送她的开学礼物。
黄小善嘴藏在卡片后甜丝丝偷笑,口是心非的男人,说不送还送。
汉字比她这个正宗的中国人写得都好,送礼就送礼,还故意用汉语写贺词,这是祝贺她升学呢还是拿字埋汰她。
她挂着一张哭红的笑脸拆开礼盒,贪财心想:他一个卖大钻石的,除了钻石好像也没其它东西可送了吧,嘿嘿,她不介意他拿自家经营的货送她。
盒子打开后,黄小善笑容僵在脸上,而后像摸到烫手山芋般赶紧放下盒子,返身去查看门窗是否关好,再跑回来气得跺脚,嗔骂苏拉:
死人,死人,不知道香港私藏枪支犯法吗!以为这里是他墨西哥的老巢吗,送支吃不了卖不得的手枪给她是几个意思!她一个小老百姓,这辈子别说用,碰手枪的机会都很渺茫,这下可好,托他的福,老黄家居然变成私藏枪械的窝点,人走了还狠狠摆她一道!开学贺礼送她手枪,他想干什么嘛,是威胁她要敢在学校勾搭小鲜肉就一枪崩了她?
她虽害怕却也挡不住好奇,取出嵌在盒中的手枪摆弄翻看,枪身银灰色,板机黑色,是全新的,闪着金属冷光,盒中还有子弹和说明书。
黄小善根据说明书装了颗子弹进去,举枪比划,自我感觉很英姿飒爽,觉得自己化身为之前她画的露奶女刑警,一扫初见时害怕的孙子样,举枪在屋中乱指一通,嘴里biu biu叫。
正飒爽着,敲门声突兀响起,她受惊误按板机,子弹出膛射进墙壁,黄小善被射击时的爆破声和冲击力吓得一把甩掉手枪,尖叫一声,包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展风在大门口听到枪声和女人的尖叫声,浑身燃起冷焰,屏住呼吸高喊黄小善名字,奋力捶打老黄家的破大门,一把骨头的破大门被摧残地直掉灰尘。
黄小善跟王八似的蹲在地上,好半天才辨出屋外是谁的声音,压下凌乱的心跳,呼气吸气:原来是她的小三爷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虚惊一场,还以为是警察叔叔来了呢。
又一想,不对呀,小三爷不就是警察!
她扶着膝盖起身,等腿不抖了才匍匐着挪步去开门,再不开她怕那扇破门要寿终正寝了。
刚解锁,门被大力拉开,她手搭在门上,人跟着倒进男人怀里,被搂地喘不过气。
展三爷这么担心自己,黄小善老脸燥热,实在没好意思开口说这是场误会,便由着他随便抱,反正挺舒服的。
但屋外人来人往,黄小善不是第一次在门口被男人当街搂抱。她在这住了十几年,街里街访的都是熟人,邻里都知道她家的情况也知道她最近死了妈,早先因为拉拉和阿逆两个大男人经常出入老黄家,早在背后传出闲言碎语。
她不想把那些不中听的话扩大,便拍拍展风的臂膀,哄道:“风,松松手,我没事,咱们进屋说话,别站门口。”
展风吸一口她身上的馨香,没闻到血腥味,定定神才放开人,肃脸凝目将黄小善从头到脚掠一遍,除了脸有些晕红没有其它异样,于是揽腰抱人进屋。
屋中没人,地上有枪,他心想方才那声枪鸣不会是怀里娇滴滴的女人干的好事吧,便将她安置在大腿上,肃脸审问:
“老实交代,怎么回事?哪来的枪?你开枪干什么?”
展警官一板一眼,气氛有点紧绷,黄小善摸摸他冷凝的酷脸,尴尬呵笑,见他严肃的脸色没有一点缓和,心想:都被她玩过了,居然还这么不好糊弄,真够警察的。
遂略嫌丢人的把情况跟民警同志描述一遍,结尾加了句:“事情就是这样,那枪不是我的,是,是拉拉送我的开学贺礼……”
展风根据她的陈述,扭头看到被射进墙壁里的子弹,火冒三丈,回头就将人按倒,挥掌揍向她的小屁股,厉声训斥:“不会用枪就别瞎装子弹!那子弹幸亏是打在泥做的墙壁上,要是打在铁做的东西上反弹回你脑袋里,你说说你死的冤不冤!”
“哎呦~~~冤,特别冤,高抬贵手别打了,我脑袋没开花,屁股要开花了!”黄小善被制服在他大腿上动弹不得,许是真被她的举动气到,落在屁股上的每巴掌都是实打实的,她现在屁股火辣辣的赛过朝天椒。
跟这位爷相比,朝美人之前打她屁股跟挠痒痒似的。
展警官觉得打到这种程度,震慑的效果也够了,便将人拉起,眼对眼问道:
“猪是怎么死的?”
黄小善捂着屁股瞪他:好哇,毒打一顿她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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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还不够,这会儿还想侮辱她的智商,一家之主的智商是你个小爷能侮辱的吗!没大没小,看她不家法伺候。
于是在他大腿上扭扭火辣膨胀的屁股,手成爪状袭向男人裤裆,一碰到大就快速紧,粗声说:“猪是被我黄小善割掉小鸡鸡,在母猪面前抬不起头,羞死的!”
第一百零五章撒泼打野调戏男人,你比谁都下流(h,后入式)
第一百零五章撒泼打野调戏男人,你比谁都下流(h,后入式)黄小善定义完新版“猪是怎么死的?”,斜睨大被抓还异常冷静的男人,威胁道:“快帮我揉揉屁股,不然我让你也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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