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恍恍惚惚,她觉得朝美人玉骨风清的后背燃起滔天冷焰,被十二级狂风吹地烈烈作响。
黄小善额角滑下一滴冷汗,咽咽口水,很识趣的把踏进门的一只脚又退回去,不动声色把门再慢慢合上。
伊米看出她又要当乌龟王八蛋了,冷脸,哼声冲她丢白眼,引起朝公子的注意,他挂断电话调头看到某人满脸亏心,心道:看来座上这位主动上门攀亲的“四弟”没有说谎,苏拉前脚刚走,这位后脚就急赶着又找了个侍寝的兄弟,心可真大!
“你……”先进来。
“你给小爷进来!不然把你倒吊泡在酱油里,腌成酱菜吃了!”
二爷话被抢了,心里冷笑:呵,好好好,好得很,这位新人比他还急着教训人,那泼辣劲儿难怪会不知羞耻的自己找上门认亲。
伊米是个杀手,一向独来独往,自我惯了,他不懂长幼有序、看人脸色,抢在朝公子前头呵斥那只缩头乌龟,自己爽快了再说。
朝公子在见过伊米后其实心情起伏不大,也没有黄小善臆想中的那样出奇愤怒,毕竟对如此这般的狗血情景经历过数次,对自家贪嘴好色的爱人又知根知底。但现在他发现这位过于漂亮的“四弟”对自己的地位毫无一点清醒的认识,脾性也很目中无人,他可不想再招个苏拉第二进来。
朝公子面上不显喜怒,黄小善就不敢进来,缩着脖子局促站在门口,视线躲躲闪闪,不敢正眼直视他。
男人叹气,淡淡说:“进来把门关上吧,不要站在门口给外人看笑话了。”
二爷开了尊口,并没有预期中的火气,黄小善稍稍宽心,照他的指示进屋。
伊米去扯她的手要抱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被甩掉了,她两眼喷火,示意他:祖宗你别闹,不然今晚咱俩都得死在这,到地底去做一对鬼夫妻!
她虽没有伊米入门的心,但她理亏,便不敢与伊米有一丁点互动,乖巧依偎在自家二爷身边,一切以他马首是瞻。
伊米来之前就做好思想准备,不论他看到什么,他都要体体面面的、大大方方的,给老姘头一个下马威,让他们不敢小瞧他。可若另一半是个软脚虾,不帮衬他,他再强悍也显得滑稽和倒贴,可恨他还就是倒贴的!
对面依偎在一起的狗男女确实郎才女貌,这就更显得他像个外人,本想冲动地骂她白眼狼,忍住了,换了张脸谱,看着朝公子的脸色拿指尖小心翼翼去碰黄小善的手,捏着哭腔委屈说:
“你不理我,你昨晚在床上还说以后要待我好一辈子,现在却害怕的不理我,原来你都是骗我的,就为了哄我上床,得到我的身子。”
黄小善五雷轰顶,很想自掐双眼,让她瞎了得了,这男人满嘴添油加醋、胡说八道,比她还能瞎掰!
换平常她早跳起来揭露真相了,但,今天却少见的一声不吭,任由伊米胡诌。伊米再瞎掰,他也道出了一个事实:她确实睡了人家,还不止一次,这就足以让她所有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小祖宗耶,不是说好乖乖回家吗,你怎么能这么坑我!你也傻,你在我跟前任性胡闹也就罢了,你还不懂看人脸色,把二爷得罪了,你还想进门,你就在门口待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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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之下,黄小善想到一个策略:先破后立。
“你睡了他?还是在昨晚?”
二爷这会儿表现的比任何时候都大气,边问边把黄小善的手回来覆在自己手心下,不给任何外人碰它的机会。
他料到既然能找上门还这么有恃无恐,二人私底下必然已经苟合了,可如果时间是昨晚的话,那他就明白了为什么早上这泼皮嚷着要吃蛋挞,吃蛋挞是假引开他好给“四弟”打掩护是真,机关算尽最后却被反将一军,想必这人现下在捶心捶肺了吧。
黄小善满脸懊恼,心一横,把所有事都认了。
“是,昨晚他留宿我那了,但,不是我找他的,是他自己爬窗户闯进来的,真的!”又趴在朝公子肩头撒娇说:“阿逆,对不起,早上我骗了你,我是怕你伤心才骗你的。”
黄小善玩的这手可真渣,她还用眼神秒杀对面鄙视她的小男人,两人瞪来瞪去互不退让,一个拼命想进门、一个拼命阻止他,剪不断理还乱。
朝逆没搭话,一下一下抚摸肩头的脑袋,准备等展风到后听他把前因后果叙述一遍,再考虑对这人是要打要骂还是要剥皮拆骨。
头上男人的力道很轻柔,可黄小善的脑袋硬是没法动一下,被他的气场压得直不起腰。
伊米本身气场也很强大,他体会不到黄小善的处境,误以为这二人是故意秀恩爱给他看,想逼他知难而退,但他伊米十八年来怕过谁!
二哥哥,今天你敢这么小瞧我,这笔债等他进门后一并结清,看他不天天把人绑在裤腰上谁都不让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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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九章3p旧友(一更)
展风上次申请的职位调动已获得法国刑警总部同意,未来一年时间里他会留在香港任职,他希望在这一年时间里案件能有所进展。
一接到朝逆来电,他便驱车赶来。
上次在日料店,他因气不过小滑头刚拒婚,不顾他的感受,返身就与陌生美艳男在同一间店里热火朝天胡搞。他因气不过而乱了心绪,与那年幼刁蛮的小男人共用了一个巢穴。
展三爷抓人无数又是警界英,一眼识人深浅的功夫早练地如火纯青,何况他二人还不止一眼的交情,是同饮一口“井水”的交情。当日与他交手两招,他便看出刁男人是个暗道上的练家子。
自家贪嘴好色的孙子蜜穴沾了人家的子孙液,怕是洗不掉了,早晚有一天人家会循着自己液的味道找上门讨情债。哪想到刁男人比当初的自己还沉不住气,没几天就摇着尾巴送货上门,估计是对那孙子食髓知味了。
这样的人才好利用,他正好缺只虾米钓大鱼。
展风到后,扫一眼场中局势,对朝逆颔首示意。男人一派恬淡,像一片平静的湖面,似乎并没有将入侵者放在眼里。
但他对朝公子有七分熟稔,料想这之前二位新老旧人早已交过手,那湖面肯定也被抛过不止一颗石子了,平静也不是一开始的平静,是震荡后溅过水花的平静。
展三爷突然丢掉严肃,对朝二爷有些幸灾乐祸:碰上这么棘手的刁蛮角色,很让他头疼吧。
“风,你来啦!”
黄小善快步刮过去,男人看出她的意图,贴心地矮身伸长脖子给她抱,一掌按在她的小圆臀上:是干的,原来没被吓得尿裤子啊,呵呵。
听她用微乎其微的碎语在自己耳边念经:“风,帮我帮我帮我帮我帮我,事后我重重有赏!”
她求助无门,把宝都压在展警官身上了,赌他能念着当初那点3p的旧情,帮她一起和平解决这烂事,千万不能和阿逆一个鼻孔出气,联合制裁她。
六扇门,一品带刀侍卫,真的,我这么爱你,你可不能辜负我对你的爱呀,现在有个市民正等待你伸出援手!
温香软玉抱满怀,但三爷可没被她的空头支票糊弄了,于是大掌高抬低落,击打她的屁股。
展风在她小屁股上不多不少,打了三下,朝公子可看地真真的,这算是暗箱操作,击臀为誓?
虽然困惑,但他已有心理准备,今晚三房对待外人的态度可能不会与他站在统一战线上。三爷态度不明,这事情就有点棘手了。
伊米没朝公子的政治眼光,他盯着黄展二人抱地难舍难分,他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尤其是在他被孤立的情况下,于是上前将腻在填房怀里舍不得出来的乌龟王八蛋强行扯入自己怀里,不放人了。
哼,他们都碰了,凭什么就他一人碰不得。
“你放开,别抱这么紧,热死了!”
祖宗,你一个候补的在正牌面前能不能低调点,这臭脾气谁敢让你进门!你腿放老实点,别挤我臀沟,发情也分点场合啊。
二爷面上更加平静了,静到连眼皮都不眨一下,黄小善怕伊米再在她身上胡搅蛮缠会直接被罚红牌下场。可男人像只八爪鱼般捆着她,她脱不了身,眼看着她的裙摆被发骚的男人越蹭越高。
最后还是人民公仆看不过去,轻松将人提起送回朝公子身边坐好,自己也随后入座。
朝公子面色稍稍缓和,问他:“展风,听这人说,他认识你。”
“见过一面,上次我与她去吃饭时见过。”展风避重就轻地说,他在路上就料想到自己当初一时冲动犯下的错误今晚估计是瞒不过了。
“三哥哥,你这样说太无情了,你忘了上次我们一起陪她玩乐的事?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咱们再来开一场淫荡的party。”
三哥哥,你一个警察,难道还不知道共同犯罪吗?想独善其身当好人,哪儿那么容易!
“玩乐?淫荡party?”二爷怒极反笑,举杯抿了口啤酒,却发现滋味远不如稍早那会儿甘甜爽快了。他斜睨展风,笑着讽刺他:“原来你跟这位小朋友还有这样的渊源。”
他想不到这几个小房居然背着自己干下丑事,亏展风还是个警察,怎么糊涂了!她一见美男人就走不动道儿,走错路的时候你不在背后引导她还助纣为虐,让她跟一个不知底细的野男人胡来。
“,二哥哥,注意你的遣词造句,什么‘小’,我可不‘小’,她最清楚了,昨晚又啃又咬的,现在上面还留着牙印呢。”
他还嫌不够,冲头快垂到桌面上的女人抛媚眼,管她看不看得见,他是抛给场中两个姘头看的。
说他是“小”朋友,别瞧不起人了,昨晚黄鳝不知道有多喜欢他的宝贝,抓在手里就不撒手了呢,被她软绵绵热乎乎的小手包裹时的蚀骨焚心,他一想就忍不住想呻吟。
朝公子玉脸塌了半边,酒杯往桌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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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抬头,让我看看你的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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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十章我要当场脱裤子,把鸡巴塞你嘴里(二更)
黄小善心里苦啊,她也来脾气了,猛抬起头,却是对着伊米,骂他泄愤:
“你闭嘴,别添乱了!我哪有咬你,我就抓了抓,手感不好还很细,哼,就是一条小鸡巴!”
伊米的男性自尊被侮辱了,起身揪着她的衣领,泼辣回呛:“你娘的,你说谁是小鸡……”伊米回过味儿来,笑吟吟放手又帮她整整衣领,阴阳怪气冲她撒娇:“你昨晚抓地人家真舒服,小嘴肯定更销魂。”
黄小善自己也回过味儿了:笨嘴笨嘴笨嘴,只说没咬他就行了,干吗把抓他鸡巴的事也招了,这下……
她窥探左右两边的男人,朝美人自不必说,现下连小三爷面上也挂不住了。
“不是,我刚刚说的不是……我跟这小妖不熟,真的,我真跟他不熟!”
小妖……都妖上了,难怪对他的丑东西爱不释手!
这时橱窗外响起第二场赛马比赛开始的倒计时声音,伊米刻意撩动自己的发梢,手抵下巴,侧脖,专注看绿茵场上骏马飞奔而过。
他脖子上的斑斑点点落入两个男人的眼中,形状、颜色跟他们身体上的如出一辙,都是同一个人干的好事,可不就是一模一样嘛。
朝公子凝视那些吻痕,轻问:“不熟?这人叫什么?”
“伊米。”
“连名字都知道了还说不熟,你是苏拉走了皮又痒痒了是吧!还不从实招来,这小朋友你从哪里勾搭来的,在香港你还能勾个西洋货,你本事够大的,人脉够广的,比我还能耐!”
动怒了,刁男人往湖里一把一把的扔石子,终于扔出效果了。
展风一手抱胸,将朝黄二人共用过的酒杯倒满,薄唇刚碰到点酒沫沫,想起回程时他肯定得载某人回家,于是又放下了。
酒杯立马被满头虚汗的女人接手,她急需酒麻痹自己紧绷的神经,不然会脑爆!
可惜连点酒沫沫都没碰到就被二爷夺去,重重拍在桌上,酒花在杯中液面上荡来荡去。
“喝什么喝,不许喝!从实招来!”
黄小善舔舔唇,她没说谎,她是真不知道小鸡巴是哪条道上的壮士,他就这么从天而降,砸在她身上,让她睡,让她睡,让她睡。
穿越,这一定是穿越,不然他怎么美的这么不科学,特别是在床上……啊呸,黄小善在心里赏了自己一巴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yy,我看是你想穿越吧!
她两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想着说辞,最后她想了个特别脑洞的说法:
“这人,这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啧,瞎了你的狗眼,孙悟空一脸毛,有我美吗!”
“孙悟空也没你话多!”
这熊孩子,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伊黄二人虽一直较劲儿互损,但朝公子一早就看出他们性格很合得来,不只如此,恐怕连性格都很合拍,这个便宜“四弟”看来不止外在吸引小善,怕就怕她对人家产生找到玩伴的感觉,尤其二人还同龄,优势就更明显了,还是趁早打发走比价稳妥。
“你再不说实话,这人是从哪儿来的,我就放出饲养场里十几匹脚力好的马,让你的脑袋轮流给它们踢一脚,也许你就能想起来这人是哪来的!”
“阿逆,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就不信我!”她特无辜,干脆当场将小鸡巴的来历问明白:“你,哪条道上的,快说说。”
她也想知道小鸡巴的底细,却等了又等,娇纵的男人突然沉默了,好像这是个多么难以启齿的问题。
“你美国总统的私生子啊,快说哪来的,我非打包送你回去不可。”
伊米倔着脸就是不吭声,准备死扛到底,他以自己的职业为荣,但普通人不一定能接受得了。
“我知道他是谁。”
一晚上闷声看好戏的展三爷一鸣惊人,伊米慌了,想起他刑警的身份,猜测三姘头上次回去后肯定调查他了,别人也许查不出他的底细,但三姘头要是动用国际资料库,是可以查到些蛛丝马迹的。
“伊米邦乔西是吧,欧洲上帝之手杀手组织出来的职业杀手,14岁就出道杀人,至今累积的人命相当可观。”三爷捏住一脸懵逼的黄某人下巴,夸奖她:“看看,你又找了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在床上吸他手的时候有没有尝到一股血腥味呢?”
“够了,我是谁,日后我自会跟黄鳝说的,要你多嘴多舌,信不信,我一枪……”他顿住,懊恼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抓起黄小善的手,急急解释:“黄鳝,你别听他胡说,我没杀多少人!”
他当然没杀多少人,他杀的都是高档货色,哪有闲工夫去宰小喽。
手心的柔荑开始变凉,该死,他就知道告诉她自己是杀手后会这样,所以才瞒着不说,准备等二人情比金坚的时候再说,可恨,都被多嘴多舌的三姘头搅黄了。
朝公子马上拨开伊米,找了个由头支开黄小善,让她与危险人物隔绝。他拍拍黄小善有些发白的面颊,哄着她:“小善,你出去再玩几把赌马,这次押5号,乖,现在出去。”
“哦,好,好……”黄小善木讷起身,快看一眼美貌的男人,被他回视,又瞬间回视线。
“等等!”
抓住黄小善手腕,伊米往腰后掏出两把一大一小的手枪拍在桌面上,愤愤说:“不用出去,我喜欢黄鳝,更不会伤害她,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自然也不会伤害你们,不用这么防备我。”
两把森冷的手枪让黄小善意识到这个与她同龄的小男人也许真是,不,他就是个杀手,谁没事在身上装备手枪,还一次两把!
她后脊梁骨冒冷气,想起三爷刚刚问她有没闻到血腥味,当即冒出一身鸡皮疙瘩,扭出手腕,躲到朝展二人背后。
形势急转直下,不久前伊米还风头正劲,如今消散也就一瞬间的事,他不甘,泼辣劲儿一上来,指着黄小善的鼻子骂她:
“臭女人,没良心,白眼狼,你玩我鸡巴的时候多高兴,知道我是杀手后成孬种了!怎么,觉得我的手有血腥味是吧,我要不要当场脱裤子,把鸡巴塞你嘴里,让你闻闻我的鸡巴有没有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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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再用两章的量写写三爷的h和交代下大爷那边的情况,然后争取周四让女主去上大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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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npH) 分卷阅读122
第一三一章三爷四爷打架
伊米愤怒之下嘶吼出的两行话粗俗露骨,让朝展二人刮目相看,他不仅是个杀手,这还是个喜欢泼妇骂街的杀手!
当着他们两位前辈的面都敢这么骂“一家之主”,若日后真进门了,背着他们还不知会如何欺辱虐待她,过后再用那张不男不女的好脸皮撒娇讨饶,如此定能把没骨头的“一家之主”治地服服帖帖。
这样乖戾的大人物,黄家这座小庙可容不得!
伊米发泄完,稍待平复后才惊悟自己太冲动,不该当着“哥哥”们失了仪态,毕竟他今晚来见“二哥哥”是要入会不是来砸场子的,虽然照目前的形式,场子已经被他砸地差不多了。
他换了副白毛女式的苦脸,双眸水汽蒙蒙,弯成一个委屈的弧度,向黄小善伸长手臂,企图诱哄她:
“黄鳝,你别怕嘛,你过来闻闻我的手指有没有血腥味,它们早上还跟你一块儿洗过澡,怎么会有血腥味。”
小鸡巴的手秀窄纤长,丰润白皙,连指甲盖都柔和有光泽,黄小善凝视之下却想起一些细思极恐的事,犹记得当初她为躲避拉拉去的那家黑影院和当时影院里发生的命案。
她缄默,伊米心里直打鼓,他天地不怕,就怕这人突然的正经。于是手握成拳,阔步过去准备抢人。
她不来闻,他就送到她鼻下闻!
可人在三爷的保护下,哪有被人夺走的道理。伊米手风一到就被他一掌击退,抬腿猛踹过去,打算给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四弟”一点震撼教育,让他没进门前懂懂规矩。
轮到他的时候他拿,没轮到的时候就安静待着,今晚也让他嚣张够了。
拳头击破空气的啸声让人心惊胆颤,这手心手背可都是肉,黄小善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开腔打圆场。
“别打架,你们别打架,碰坏东西要赔钱的!”
被朝公子拥到墙角观战,展风的身手他知根知底,对付目中无人的“四弟”绰绰有余,无需他帮架。
二人开始还带有陪对方玩玩的心态,几招下来都干红了眼,哪听得见“一家之主”的猫叫。
伊米被攻击,他杀人时的戾气立显,冲破三爷的掌风再迅速贴上去,拿肩、擒腕、转身放倒,一气呵成。
可惜利索的招式被展风一招扫堂腿化解,二人缠斗不休,各自的招式都花巧不断,骨骨相碰的声音清晰干脆,气息却没乱一分。
伊米是杀手,真本事都在射击上,虽然身手不错,却哪里敌得过国际散打冠军的展刑警,屋子不大,近身搏斗下他逐渐处于下风。
展风又对人体筋骨构架很清楚,知道身体哪些部位落力轻却痛感强,便专挑那些部位下手,对方动作一迟缓,他就知道教育的目的达到了。
伊米身子挨一次打,黄家主心就抽一下,甭管是不是杀手,他都是自己睡过的男人,见不得他受一点皮肉伤。从他唯吾独尊的性子就知道从没吃过亏,现在被小三爷教训,他心里得多难受呀。
赌马也能赌出一场家庭革命,真够可以的,还有比他们这一家更乱的吗!
于是叉腰,平地一声吼:“够了!都给老娘住手!”
满身战意的两男人闻声,当即使力将对方推开,伊米后腰不慎撞到身后厚重的玻璃桌,他撑着桌面稳住身形,怒瞪展风。
黄小善见状,后腰也莫名一疼,那是先前被盛怒中的苏拉推倒后留下的后遗症,急忙跑伊米身边,又扶又摸他的后腰,小脸皱缩,似乎比受伤的人还疼。
“小鸡巴,撞哪儿了,疼不疼,疼不疼?”
她的紧张让伊米的戾气顿消,体态高挑却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半靠半抱在黄小善身上,撩起后衣摆,骄傲的控诉:“撞这儿了,疼,黄鳝帮我揉揉,他们赶我还打我,欺负我无亲无故一个人。”
他的戏半真半假,疼是假的但衣下确实通红一片,尤其是身上被可恶的三姘头打到的那几处骨头让他很不爽。
“吓,真撞伤了,没事没事,我揉揉,晚上回去贴块膏药就好了。”
伊米两眼亮了,心里烟花璀璨:晚上!
“小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个男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犯,你还敢接近他!天下好看的男人千千万,你非要找这些歪门邪道是不是!”
朝公子气她的心软和多情,今晚不管她的态度如何,他朝逆,绝不允许任由她再往家里带一个苏拉式的歪门邪道进来!绝不许!
其实黄小善想招新小爷,朝公子这关是最好过的,这从当初他对小三爷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
但展风是堂堂正正的国际刑警,伊米却和苏拉一路货色,都是干见不得光的勾当,将来有个万一难保不牵连到她。目前为止,家中三个男人正邪之比是2:1,若让伊米加入……总之,老黄家的黑暗属性绝不能再增加了!
“阿逆,你冷静点,我没说要小鸡巴进门……”她边在伊米滑溜的后腰伤处揉搓,边试着替他说两句好话:“他是杀、杀手,可刚刚和风打架时他的枪就在桌上,但他没拿,凭这一点我就愿意相信他不会伤害我们,他只是年纪小点,娇纵了点,好好教导,会变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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